汪先生符合我们理想客户的描述。
单身,在外商任职,工作之余,就在家里阅读、料理,当他需要的时候,会去夜店等地寻欢。
他偶而也会看成人影片。
这天,他觉得自己感冒了。
他像平常一样结束工作之后回到宿舍时,就去梁华瑄的家庭诊所挂号。
当他进入诊所时,眼尖地认出眼前的护士,竟是前几天看成人影片的女主角。
他干咳一声,不自觉地兴奋起来。
当护士叫唤他的名字,汪先生进入诊间时,他更确认了这一点。
梁华瑄是个少见的美女,在镜头前虽样貌微略地横涨了些,但眼前这女人就是数天前在成人电影中看见的女人。
诊所的场景也非常熟悉,汪先生越发确认数天前他看的成人电影就在此地拍摄,眼前的医生是当时的女主角之一。
汪先生不由自主地望向梁华瑄的衣领间。
她上半部粉嫩的酥胸毫无遮蔽地展露出来,他遐想梁华瑄的大长袍下像前几天他看过的那部成人影片一样一丝不挂。
“汪先生,请问哪里不舒服呢?”
梁华瑄当然没有错过汪先生跨间的硬挺,她在他面前大胆地交换了翘着的脚。
她的脚高高地抬起,抬到汪先生胸口那么高,私处那粉嫩的裂缝也毫无遮掩地对他张开,最近距离的汪先生当然没有错过任何一丝的细节,甚至看见了梁华瑄私处的湿润。
汪先生本就有猎艳的习惯,被梁华瑄这么一激,随即把梁压在椅子上,医师袍下摆大开,一个淫靡的美人双脚大开地对着汪先生。
“三分钟。”梁华瑄对汪先生笑着说。
“你还有三分钟可以对我撒野,然后我就要叫下一个病人了。”汪先生一听,立刻把梁华瑄的医师袍左右一拉,发现里面果然一丝不挂。
他掏出早已硬挺的阴茎插入梁华瑄的嫩穴里,一边搓揉梁华瑄的胸部,不停亲吻她的胸部跟脖子。
梁华瑄也没有闲着。
摇晃中,她手拿听筒摇摇晃晃地贴着汪先生的胸口,用听诊器就着汪先生的喘息声探索着。
三分钟一到,梁华瑄软腻地把他推开。
“时间到了。”她笑道。
“你可以去拿药了。”汪先生停止腰部的动作,慢慢调息,收起激情。他跟梁华瑄分别整理衣物,到柜台领药去了。
领药的时候,护士的医嘱跟平常没什么二样,只是吩咐汪先生要仔细看处方签。
汪先生此时还沉浸在温柔乡中,回味着梁华瑄身体的余韵。
他将药领回家后,发现处方签跟平常不一样。
那是一张纸条,写着一道密码,并注明要在某个电视频道输入。
汪先生打开电视,转到对应的频道时,萤幕只是在等候着输入。
他按照纸条输入密码后,画面中突然出现这幢公寓的简图。
他操作遥控,选了几个颜色不一样的单位,发现红色的写着无法预约、蓝色的写着可预约并且标示价钱,绿色的写着服务中。
给他的药,除了感冒药以外,还有一小包特殊的金色胶囊。
药单也把这个金色胶囊的用途写得很清楚 : 寻欢前服用,一夜不倒。
他这才知道,原来他住的大楼是一个奇大无比的应召场所。
于是,汪先生开始挑选他喜欢类型的女孩,用那不倒的金枪狂往她体内戳。
但他最喜欢的,还是诊所中热情放荡的梁华瑄。
张荣景的直觉跟判断并没有错。
当他进入诊所的时候,护士们早已换成普通的护士员工。
当他翻开领子而看见胸罩时,再看着那小护士的反应后,他相信他认错人了。
他之所以没有抓到梁华瑄的马脚,是因为有人跟在他后面通风报信。
这个女人,是中央跟着陈梅桦被派来监督的一员。
她在跟银狼云雨一阵后,等银狼下了车,她便悄声将车开走。
张荣景正趴在梁华瑄身上放肆进出的同时,他正在追寻的野兽,正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双手插着口袋,晃着刚插过女阴沾着湿润体液的阴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走进公寓。
当男人发泄一整晚,终于疲累离去的时候,此时在街道上跟他擦肩而过的,是穿着便服、未穿内衣裤的护校实习生,来开店了。
而这个猎鹰般的男人,此时却因为狂欢整夜而疲累,没有注意到二个年轻小姐的异样,上了车启动,开车回家准备呼呼大睡。
这天,第一个访问诊所的客人即是汪先生。
他今天的身分并不是病人,而是一位寻欢的住户。
汪先生提出了预约,在护士从诊间出来召唤他的时候,兴奋地上前将她推进诊间,急忙地将她衣服钮扣扭开,抬在诊疗桌上,把她的双脚分开,用手指插入穴里开始玩弄起来。
诊所的游戏规则很简单:每天分三个时段,如果没有病人,则可以对诊所中的任何女性以不用道具的方式自由做爱。
如果有病人就必须中断。
客人也可以等到病人离开后继续他的淫戏,直到时间截止。
这个游戏很受欢迎,虽然有在预约的时候就必须付费,而若病人排满也不会退费的规矩,但诊所一天三个时段,天天都被预约。
当猎鹰归巢,淫户狂欢,我们正在检讨本月的营业状况。我、银狼、金龙、威斯多夫聚在一起。
金龙是矜持的。
他的手抱着一个女人,抚摸着她的屁股,但衣着完整。
我从来没有看过金龙放浪地对女人下手。
威斯多夫则只有裤裆拉开,穿着衣服抱着赤裸的汪思涵,二人的性器官胶合在一起。
银狼则全身赤裸,二脚大开,二个穿着半剥状态的洋装的女孩跪在他跨间,一边用手指插着她们湿润的花园,一边舔弄着银狼的肉棒。
而我则是直接对陈曦儿来个背后座位。
卖淫的女人们与买欢的男人们化做一个个令我们兴奋的数字。
四个男人欢呼举杯,享受着美好成果的一刻。
我们大口喝酒,然后我抱着陈曦儿的腰上下摇动,尽情地侵犯着她。
陈曦儿发出甜美的声音,任由我摆弄着。
自从陈曦儿驯服后又过了二个月,现在她已经很习惯当我的性奴。
她是我的抱枕、闹钟、自慰杯,负责在我睡觉的时候用私处收纳我的阴茎、早上舔我的肉棒叫我起床,当我在看监视器因调教戏码而兴奋时,趴在桌上让我一边看着监视器一边挺进,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现在我已经不用奖励她了。
不管我怎么玩,陈曦儿都柔顺乖巧地像是个宠物一样。
四个人一阵庆祝之后,梁华瑄在诊所休息时间也上来了。
她穿着那唯一的一件医师长袍,进来的时候,精液从她的私处里滑下大腿。
她来报告张荣景的情报,银狼也跟着分享他那个陈梅桦身边的女人的情报。
“那个王英杰不简单。”银狼说。
“国际破案英雄盯着我。”
“陈梅桦也很棘手。”金龙说。
“能在中央高进的人,绝对不是靠脸蛋而已。陈梅桦 23 岁进警局以来成绩彪炳, 28 岁成为最年轻警司,根本就是强化版沙红姬。现在还有王英杰在背后筹画,最好不要招惹他们。”
“我还想请中央那个姊姊来喝茶呢。”银狼笑道。
“说得容易。真要把那姊姊请来,我们恐怕就要散了。”金龙回答。
“然后马上又再聚首,直到执行死刑为止。”
“那个陈荣景呢?”我问。
“陈荣景也很危险。”梁华瑄答。
“他的嗅觉很敏锐,是个凶猛的猎犬。”
“你被猎犬上整晚精神倒好。”我贪婪地看着梁华瑄半裸的酥胸。
“我是越被上精神越好。”梁华瑄挤胸迎向我的眼神。
“要上吗?”
“别人的精液还在里面,我没兴趣上你。但是玩你就无所谓。”说完,我抬脚,脚趾摸进她湿滑的下体,拨弄着她的阴唇跟阴蒂,梁华瑄深深吸了一口气。
“所以现在警察全面盯上我们了?”我又问。
“没有。”威斯多夫开口了。
“警察最多是提高警觉,他们的目标是银狼,其他人还没曝光。”
“所以,我们可以故技重施吗?”我笑了。
“像是捕捉沙红姬一样,抓个警察来玩玩?”我看着梁华瑄淫浪的表情,脚趾动作故意放大。
“像是上次那样的物业,我倒是还有几个。不过地下宫殿就那么一个了。”我说。
“可以。”银狼淫笑着,因为兴奋,他抱着舔弄他阴茎女性的头部,用力压住。
抓警察来玩这个主意让他兴奋莫名。
“我不介意多露脸几次。”
“不行。”金龙说。
“王英杰可不是省油的灯。我们最好等他离开再走。他也不是什么闲云野鹤,我们不露马脚,她没多久就会离开。”
“他真的这么厉害?”看着金龙慎重的表情,我再问,手机查询着王英杰警探这个人。
网路上对这个人着墨不多,大约知道是个稍有名气的国际刑警。
“凡是他经手的案子,没有破不了的。沙红姬是他的学生,她抓银狼跟抓纸屑一样简单。”金龙回答,银狼不悦地皱了一下眉,但以他好强的个性,却也没有回嘴。
“银狼既然有门路,我们不妨静观其变。有机会再抓那几个女警回来玩玩。”他说。
“那就这样吧。”我拍案。
“待在家里玩女人。”我站起来,转向挂满监视器萤幕的墙。
“虽然现在已经逐渐熟悉怎么玩女人了,没玩过的女人倒是玩不腻。”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