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啊……救命……快死了……”
就在黑猫快昏倒的时候,银狼在点滴上面加了肾上腺素,奄奄一息的黑猫突然活了起来,跨间被抽插的感觉顿时强烈,黑猫再度被快感淹没。
“嗯,我会在你死前一瞬间住手的。在那之前,你可不能休息……”我像是逃难般地离开地下宫殿后,银狼对黑猫做了非常残忍的事。
他在黑猫的手上扎了一根注射剂,为她吊点滴,然后让他的人轮奸她。
黑猫激起了银狼的嗜虐欲,遭受到超乎她想像的性虐活动。
她猜错了。
她只是成功地让我的嗜虐心觉醒,但是更残暴冷酷的,却始终在我背后,冷冷地望着所有雌性。
黑猫被我痛揍一顿之后,浑身抽痛着,然而她的痛苦并没有停下来。
银狼非常有技巧地排序,让普通性癖跟虐奸性癖的人轮奸她。
单纯地性交几个人后,下一个再把她胖揍一顿,任意地射在嘴里、子宫、肛门里。
她不吃、不喝,下半身泡在泳池里,男人过来就插,射完就离开,换下一个。
“嗯……啊哈……呜……啊啊啊!!!”
黑猫的身体机能再度被唤醒,在男人无数地抽插下,再度高潮。
现在她的双眼逐渐失焦,翻白,但男人们并没有停下动作,因他们的主人并没有下令停手。
80 个男人轮奸 1 个刚破处的女孩,女孩的体力消耗是激烈的,但男人却游刃有余。
这些男人已经被下令禁欲了 2 周,每个人一上阵都是生龙活虎,干了半小时多换下一个,下一轮得花两天。
“我……要……死了……”黑猫慢慢失去意识。
“放心吧,你还不会死。”黑猫逐渐陷入昏迷,就在她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她又再度苏醒过来。
“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直到梁华瑄过来把黑猫救下来为止,她整整被轮奸了 4 天,这部影片被直播到网路上,暗网聊天室从寥寥无人变成人山人海,黑猫几天之间变成了名人,不过鼻青脸肿地,原本清秀朝气的脸蛋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认得。
我回到地下宫殿,已是一周后。
“我听说你被搞得很惨。”她全身鼻青脸肿,瞳孔涣散,休养 3 天后,视力、听力、多处骨折还没完全恢复,包着绷带,左眼被金属的眼罩盖着,左耳戴着助听器,全身绑着绷带,相当凄惨的样子。
“这几天真是美妙。”她笑着望着我。
“你不怕死吗?”我看着她。
“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有没有兴趣用我来一发?我完全不能动弹哦!”她魅惑地笑着。
“我怕把你弄断了。”我用不可思议的眼神望着她。
“我被那样弄都弄不死了。”她笑着。
她双手包着厚厚的绷带,手背也捆着绷带,艰难地敲着手指,在大腿上的无线软键盘上敲敲打打,然后看着眼镜。
她现在无法使用电脑,她无法坐起盯着萤幕,只能用眼镜确认她想要的讯息。
“我觉得……应该可以了。”她说。
“可以什么了?”我问她。既然没有萤幕,我根本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眼镜从内侧看虽然有画面,从外侧看却完全是透明的。
“你有没有看过我们国家的成人影片?强暴合法化的世界,嘿嘿……”她飞速地敲打了什么讯息,指尖哒地一声敲打在送出键上,然后手举高。
那个姿势让我想到 f1 方程式赛车的维护人员,黑猫敲打完后手微微高举,有点像那些维护人员。
“好了,不管在那栋大楼发生什么事,受害者都会选择忍耐不报警。”她笑着说。
“你可以去把那些女警干着玩,她们不会介意的。”
“……你到底……做了什么?催眠?暗示?”我看着她。
“很多哦!你听过脑神经语言学吗?”她突然抛出一个陌生的词汇。
“还有暗示,就是我对你下的这个。既然我能控制你每天看的那几十个萤幕,对你下暗示也不难,不是吗?”她笑着。
“还有其他我不想告诉你的手段,我全用上了。我就像改写人类的脑袋一样,用所有可以用的方法把那些控制欲望的想法擦掉,改成各种淫乱变态的东西。那些女孩每天晚上做的梦,可都是我写的哦。”她笑着说。
“……你是认真的吗?”我看着这个疯狂少女。
“真的有这种事?我的邻居他们可是警察,还把收音器对着我,你叫我去上了她们,你有病不成?”
“信不信由你罗!”她笑着。她的双手愉快地敲打着软性键盘,感觉已经在做跟刚才不一样的事了。
关上门,我转身,看见银狼就在站在那里,隔着墙静静地看着黑猫的位置。
“你觉得她是疯子吗?”我问他。
“在这里,每个人都是疯子。”他回答。
“你在这里干嘛?”我好奇地问他。他感觉像是来看黑猫,但又没有进去,只是站在诊疗室外面,静静地,隔着墙看着黑猫应在的方向。
“我在回想这几天虐她的画面。”他说。
“这几天我连作梦都会回到那个时候。我蹲在她身边,抬起她的下巴,对她说,『我保证把你虐得浑身舒畅。』”
“然后呢?”我不明所以。
“这很不对劲。我从来没有玩过一个女人后,还去回味她的味道。我几乎不做梦,作梦的时候,总是梦见同一段我其实也不怎么想要回想的记忆。跟黑猫完了之后,那段记忆好像被抽换掉了。”银狼咬着拇指指甲,神经质地看着墙。
“不妙啊……这样下去我可能真的会想把她弄死。”我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难道这也是黑猫的把戏?
我皱眉,回头打开门,关上门,走去黑猫面前,一把把她面前的软性键盘拉走。她抬头,笑着。
“干嘛?”
“不准对自己人出手,知道吗?!”
“我干了什么啊?”她笑着说。
我把软性键盘丢在地上,抓着她的双肩,摇晃。
“我再说一次,不准对自己人出手!!”她痛着笑,感觉我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害她笑到肚子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嘶,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我瞪着她。
黑猫把双脚打开,看着我。
“那你就在这里上了我。我们的第一次,你竟然没有射在里面就走,有够没礼貌的。”她故意把脚张到最开,然后因为抽痛,嘶地倒吸一口气。
“你疯了吗?”我瞪着她。这种情境下,她竟然还说得出这话。
“你为什么都干她们不干我?我这么没有魅力吗?我第一次还指定给你欸!你干完我就去射在那个小护士体内,那我呢?”她说。
“你干我,我就收手。你越干我,我就越听你的。”她闭上嘴巴,任性地看着窗外。
不知道我是想让她听话,对她有欲望,还是想教训她。
我的身体冲动地动了起来,手伸过去拉开她肩膀上的蝴蝶绳结,把她的病服掀开。
她浑身是瘀青,有的骨头被打断,隆起的双乳用绷带整个包起来,腰到下腹则赤裸着。
她的双脚大开,小穴竟然已经潺潺流水。
我掏出肉棒,把它塞进她嘴里,她艰难地舔着。
她脸上有伤,每次动到伤口都会抽痛,但她不介意。
慢慢地,我的肉棒僵硬了。黑猫躺着,我趴在她身上,她双手摊在床上,双脚张开,任由我进入她的身体。
“咿啊啊啊呜啊啊啊!!”
被男人蹂躏了四天,虽然休养了三天,但她的阴道内部任何一处还是一碰就剧烈疼痛。但她发出不像是哀号而像是呻吟的声音。
我也不罗嗦,维持着两人插入接触,其他部位都没碰到,俯撑在床上的姿势,就这样摆动腰肢,把我那25公分的巨大肉棒,塞进红肿发炎的小穴里。
“啊………………………………………………”她像是一具断弦的小提琴,拉着破裂的长音。
但她的私处柔软湿滑,相当舒服。
我逐渐投入,原本隔着距离插她,慢慢地我把脚往前缩,变成抱着她的腰,跪着挺进。
“好棒,好棒!果然跟你才是最棒的!啊啊啊!!!”黑猫迅速适应了阴道发炎肿痛,开始有了快感。
她瘫在床上,双手自然平放,任由我抱着她的腰,抽插进入着。
良久,我才在她的体内释放。
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入,我从沉浸在性爱的情绪中慢慢抽离回到现实,才发现黑猫的腰一颤一颤地,正在高潮。
我在她体内等到她高潮结束后,才拔出我的肉棒。
“你知道你到底在干嘛吗?”我喘息,跪坐在病床上,看着全身绷带,赤裸下身的黑猫。
“我喜欢你啊,下地狱也跟着你。”她一边喘着,一边说。
“喜欢?”她爱我?
我们的关系怎么发展出来的?
她看上我哪一点?
对汪思涵够残忍变态?
“不准对自己人出手。”我在她体内已经射出够多了。这次的量在我的记忆中就算不是最多的,也名列前茅。
“好,我知道了。”她满足温驯地回答。
不知为何,我就这样跪着看着下体一片狼藉的她,发着呆看了很久,才离开地下宫殿。
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后来银狼告诉我他再也没有梦见黑猫破处的那一天,他的梦境又回到那深远幽暗的记忆。
我隐约感受到银狼梦中的那记忆对他很重要,那里可能有个人,而且,银狼只要梦见到他或她,就会想杀那个人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