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生驾着马车匆匆返回司徒府,却没想,他跟着夫人当面就撞见了城主司徒贤武。
看见自己女儿这一身黑色艳装,脸上还用面纱罩着,他奇怪道,“淑琴,你这是去了哪,怎么还蒙着脸?”
阴生偷偷瞄了一眼夫人被淫水浸得湿漉漉的屁股,也许是心慌的缘故,夫人的大腿 还在颤动。
面纱下的红唇紧抿,司徒淑琴颤声道,“爹爹,女儿身体抱恙,方才去了外面找大夫。”
“府中不是有大夫吗?”司徒贤武问道。
“哎,爹爹,女儿家的病怎么能找那些大夫看呢!”司徒淑琴赶忙使出她从小到大百试不爽的撒娇大法。
果然,司徒贤武好似明白了似的点头,只是对女儿身后的阴生用怀疑的目光扫过。
看见城主在看自己,阴生低下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就像是只小羊羔。
司徒贤武对这个女儿带回的小个子奴仆也没有多做看,吩咐女儿道,“叫人把淑武叫下山来,最近城里鱼龙混杂,恐怕生变。”
司徒淑琴道,“是,爹爹。”
二人有惊无险的进了府内,身材高大丰腴的司徒淑琴双颊似熟透了的蜜桃,潮红一片,她低头嗔怪了一眼只到她肩膀的阴生个,却见阴生恰好也望向他。
对夫人的埋怨只当做没看见,阴生猥琐的嘿嘿一笑,颠了颠手中的袋子,里面装的乃是此次去那店中买的淫具。
司徒淑琴琼鼻轻哼,只是阴生自从山中出来以后,皮肤愈加白皙,加上他面貌清秀,虽则身矮,但她是越看越怜爱。
察觉到自己拿肥穴里的瘙痒,司徒淑琴三步并作两步向院子走去。
夫人身高腿长,阴生可赶不上,于是小跑起来,“夫人,等等小人啊。”
秋风簌簌,一轮满月高悬在天,万里无云,亦无星星。
偌大的司徒府依然陷入了沉睡之中,只余虫鸣狗吠。
月光从天上洒落,把石板照得发白发亮,玉圆门口,锦儿穿着棉袄,双颊粉红的蹲在地上,手中还拿着根树枝戳着石板。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撇过紧闭的大门。
希望夫人和阴生早点结束……她心想道。本来她睡得正香,却被夫人叫醒,让她在门口盯着些,别被打更的更夫给窥了去。
一想到夫人来叫她时,被阴生像遛狗儿一样牵着在地上爬的样子,她就臊得慌。
夫人越来越放荡了!
院内,地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月光照下,斑驳树影婆娑而动,飒飒秋风寒意弥漫。
只是树干下,一对一大一小的身影却火热非常!
“嗯……嘶……啊啊啊!”
司徒淑琴分开那双大白腿,靠在树干上忘情的淫呼。
她头发挽成了两条辫子,浑身赤裸,欺霜赛雪的身子让月光都暗了几分。
脖子上却套了圈红色的狗项圈,链子垂在地上。
仔细看去,她敞开的胯下有一个矮小的身影攒动不止,却是阴生蹲在她的肥胯下。
“啧啧啧……”阴生像是狗儿舔食一般,舌头在夫人胯下的肉唇上吸舔。
司徒淑琴不仅人高马大,胯下的毛发也旺盛的像个男人。长及一寸的阴毛长满了菱形的骚穴外圈,连会阴也浓密的很。
她赭红的阴唇又肥又厚,不待阴生舔几下,淫水就似泉涌般的浸出。
浓密的阴毛挠的阴生鼻尖发痒,他吸舔着带着骚味的屄穴,不时的用牙齿轻咬那肿的如同小拇指大小的阴蒂,让司徒淑琴“嘶”的呼叫出声来!
“呀……宝宝,慢些,慢些。”司徒淑琴低头喊道,她媚眼如丝,红唇欲滴。
只是口中如此说道,双手却按着阴生的脑袋不松手。
阴生胯下的肉肉棒虽然也是硬得发疼,却还是先满足夫人。
又舔了十来分钟,直叫司徒淑琴爽的双腿发软,淫水流的遍地都是,他这才挣扎着抬起头来。
“夫人以后若是习武,这招把人埋入自己胯下,然后以骚屄闷死的招数,想来一定很厉害!”他调侃道。
被阴生笑自己太舒服而舍不得松手,按司徒淑琴的性格必然是会羞愤的,只是两人媾和已经月余,她早对这种玩笑话习以为常。
司徒淑琴顶胯,把肥艳的屄穴凸起,然后塞进阴生的嘴里,玉指抱住阴生的头娇声道,“哼,那就从宝宝开始炼起,看我妾身的骚屄神功!”
“呜呜……”嘴里又被塞满,阴生无奈发出囫囵的声音。
……
朗月已至头顶,只是忽而飘来一朵灰蒙蒙的乌云,掩去了半边玉颜。
枝叶不存几片的大树下,司徒淑琴背靠着树干坐在一张云锦织就得地毯上。
她雪白的身子仿佛是在发光,匀称的双臂抱住自己圆润的玉股,修长的小腿向两边敞开,那乌黑与红艳的密处,正应了“蓬莱今始为君开”这句诗。
她的对面,赤裸的阴生也是席地而坐。
阴生的左手捏了块小巧的琉璃瓶,右手上是块圆锥形状的木塞,分明就是地球上的肛塞,阴生初次在那店中见到时也颇为惊讶,不想,此界的色情业发展竟一点也不落后。
他见司徒淑琴动作不便,就提醒道,“夫人,若是累了,不妨把脚放在小人肩膀上。”
虽是夜晚,但司徒淑琴脸上的潮红依然分明可见,她鼻翼翕动,眼珠不由的在阴生胯下带着腥味的大肉棒上瞄了一眼,贪婪而又羞涩。
白瓷般的玉足轻轻搭在了阴生的肩膀上,三十九码的嫩足白里透红,涂抹了红色指甲油的蚕豆颗颗红润可爱。
“夫人,大腚抬高点。”旺盛的毛发里,赭红的骚穴儿吐弄着淫水,不过阴生的目标可不是它。
司徒淑琴听见他粗俗的话,剜了他一眼,却也配合著抬高肥臀。
双股间,红艳的后庭显露了出来。
虽然年近四十,但是她的后庭却依然粉嫩,菊花般的纹路流畅的环绕在穴心周围,外圈还有一点点微微的绒毛点缀,可知其人性欲有多旺盛。
见此,阴生兴奋的笑道,“夫人的屁眼可真美呐!”
“去!下流!”司徒淑琴琼鼻发出轻哼,她用玉趾夹住阴生的嘴吧,“净说些下流的话来,年纪轻轻的也不学好!”
美熟女长了对肥美白腻的脚丫,阴生可不会客气,张嘴就咬住颗颗蚕豆,含糊道,“难道不是屁眼吗?”
司徒淑琴嫣红的脚趾夹着阴生的舌头,假意吓唬道,“再调皮,本夫人就把舌头给你拔了!”
阴生继续嘴硬道,“那夫人以后可就享受不到小人的灵蛇探穴了!”他的眼睛在那赭红的屄穴上扫了一眼。
似乎是想到了阴生灵活的舌头,司徒淑琴饱满的大腿不禁夹了一下,穴里又涌出一道淫水来。
见夫人欲求不满的样子,阴生笑道,“夫人可别急,今晚的主角可不是她。”
他用右手肛塞的尖锐一角,分开葱郁的阴毛,剥开司徒淑琴肥厚的阴唇,却只是划过那赭红的阴肉,划过会阴,在夫人小巧的后庭处徘徊。
饶是以司徒淑琴如今在阴生面前的放荡,面对即将被破肛,也有几分的窘迫。
“答应了宝宝,自然是不会反悔的……”听她语气,竟然还是有些期待的,先前两人已经在屋内用清水灌肠,那感觉她还挺享受。
“来,夫人,躺下。”
司徒淑琴顺着阴生的摆弄,整个人平躺在垫子上边,随后那双又白又嫩的大长腿被阴生折上去,直到膝盖靠在她的肩膀下边。
此时,司徒淑琴那满月似的肥腚就这样以屄穴朝天的姿势纤毫毕露的展现在阴生的面前!
白嫩的肥馒头被旺盛葱郁的黑色毛发覆盖,中间一条红艳的裂隙向外吐露着水珠。
被剥得光光的夫人好似一头大白羊!
忍耐住自己想要一头闷死在夫人两腿之间的冲动。阴生拧开琉璃瓶的盖子,然后把里面滑腻的液体倾倒在夫人的会阴上。
这液体乃是那些商会在海外带回的一种树脂,此物没有它用,却非常润滑油腻,且对人体无害,自然被“有识之士”发掘,专用来作破处、破肛之用。
那冰凉清幽的液体顺着会阴往下,刺激得美熟妇肛门的括约肌一阵菊花似的挛缩。
阴生见准机会,食指和中指并拢,就着那液体插进夫人的后庭内。
强烈的异物感从后庭传来,司徒淑琴蛾眉轻皱,先前的灌肠不过是用一个指头大小的软管接水冲洗,现在阴生不但插进了两根手指,还在里边搅拌揉捏。
“呀……嘶……”随着阴生手指勾起,夫人难以压抑自己呻吟。
阴生贴近她的耳旁道,“忍耐一些,不然待会这棒子杵进去,有你好受的!”
“冤家……”司徒淑琴葱段半般的玉指拨弄面前那根布满青筋的愤怒巨龙道。
待夫人逐渐的适应了两根手指,阴生这一次却是把除了大拇指外的四指都钻了进去!
“哦……啊啊”司徒淑琴发出了难堪的呻吟。
阴生一下跨在夫人的头上,肉棒吊在半空,悠悠晃荡,司徒熟琴甚至能看清楚龟头马眼正在分泌出的粘稠液体。
之间阴生缓缓蹲下,竟是用大肉棒下的肉袋堵住了夫人的小巧玉嘴。
只是这样一来,司徒淑琴的鼻尖却不得不嗅着那肉袋下的味道。
虽然阴生习惯了干净,但是情欲一起,那肉袋下又闷又热,避免不了那股骚骚的气味儿。
不过阴生和夫人通奸这么久,自然也知道夫人对这味道非但不排斥,甚至还有些喜爱。
果然,夫人已经闭上双目,面露痴态的嗅闻起来。玉唇也没忘记在嚅嗫肉袋下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