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高气爽。
玉湖里的菏叶已经焦黄枯萎,连岸边的花草也破败不堪,偌大个玉湖居然散发着荒凉之意。
湖心亭中,司徒淑琴披着云锦大氅,青丝挽成一束,从颈后绕至胸前。
端庄的美面略施粉黛,仅把嘴唇用红纸抿红。
眼角有两丝皱纹,竟莫名的慈祥。
她坐在小凳子上,大氅下,肥满的肉臀似乎让整个小凳子嵌了进去。一双长腿斜着并拢,薄薄的一层贴肉裤袜把她双腿的曲线完美的展现出来。
丫鬟锦儿立在身旁,夫人哪怕时坐着,也和她站立差不多高。她专注于正凝神研究面前素描的夫人。
两人都没注意到阴生已经到来。
夫人的这身穿着再一次让阴生眼热。除了外面的大氅后,夫人里面穿的似乎和地球上的瑜伽服一般。
这个世界可没有内衣内裤,那对硕大无朋的大白兔上,硬硬的葡萄纤毫毕露。
虽然夫人并拢了双腿,但阴生透过缝隙,还是能看见肥腻肉蚌的形状。
特别是因为夫人高大身材的缘故,那两瓣肉蚌几乎有他的两个拳头大小。
美妇凝神细思的模样,可爱又端庄。阴生口干舌燥,声音干涩地道,“夫人,小人来了。”
司徒淑琴展颜一笑,仿若雨后初晴,晶莹的双眼和饱满的双唇最让阴生着迷。
“快过来,小阴生,这素描画法可真奇妙,我已经用了你做的笔,可偏偏画不出这玉园。”
夫人似乎真的把他当做了小孩,一点也没有男女之别,招手让自己靠在她旁边。
阴生就真的似乎是个小孩子般靠了过去,可惜锦儿却伸出了手阻止了他贴近夫人,眼睛还瞪得老大。
美妇的身上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就夹杂在她用的香物之中。这种味道是催人欲望的雌香,就像动物发情时会发出吸引雄性的味道。
司徒夫人也渴望着男人。
阴生左手规矩地贴在自己的左腿,那里却正对着夫人的腿心。
他能感受到,有一股热气从夫人阴部发出。
阴生假装吸了一下鼻子,趁机用左手摸了摸鼻子……
骚热的味道!
“夫人,您虽然用了我给的画笔,但是这画法您却用的是毛笔的画法。”
阴生弯腰,鼻子都快要触碰到夫人的脸,“您看,素描画重在勾勒线条,您却一直用素描笔去填充湖水,这怎么能成呢?”
“勾勒线条?”
司徒淑琴还是第一次听这样的术语,她一转身,丰腴的上半身贴住阴生。
“难道是要先画整体,再画部分吗?”
好……好软……
温热的玉体几乎咬住了阴生。
“夫人真聪明,一点就通!”阴生夸奖道。
“咯咯!”司徒淑琴掩嘴笑道,“这画法似乎也没那么难嘛。”
锦儿见到两人挨在一起,只觉得两人像是母子,但是阴生是成年男子,她可是知道的。
太不符合规矩了,于是轻咳了两声,提醒夫人道,“夫人,靠得太近了。”
司徒淑琴这才发觉自己和阴生靠得太近,转身端坐。
阴生也知趣得后退两步。
但是旋即,司徒淑琴又觉得自己是在欲盖弥彰一样,不满的对锦儿道,“小阴生是在教我作画,而且这孩子长得清清秀秀的,哪来的那么多事。”
锦儿嘀咕道,“他可不是孩子。”
司徒淑琴站起身来,舒展她丰腴的身躯,那对软弹的奶子就在阴生的眼前,隔着不足十厘米。
“秋季的玉湖虽然萧瑟,但是自有一番别样的滋味……。”
欲望旺盛的女人情感也更加的浓厚,远望此景,司徒淑琴不觉心中郁闷。
自己就如这秋湖一般,忽然迟暮,一路以来,虽没有经历波折,却也没有得到过那些自己年轻时深夜里看小说一样的爱情……
她自问自己虽不是倾国倾城,也能称得上美貌,但却因为个子太高,在外人面前夫君从未和自己牵手并肩……
外人称赞他们夫妻相敬如宾,谁能懂司徒淑琴多么渴望一段……精神和肉体都满足的爱情……
“夫人?”阴生小心翼翼的喊道,正在走神中的司徒淑琴低头看了眼这个矮矮的小男人。
“小阴生,不如你先画一副玉园的素描,让我观摩。”
阴生弯腰行礼道,“遵夫人命。”
他坐在小凳子上,上面温热的体香是夫人肉臀留下的,那股骚热的热气直冲他的阳具,瞬间让他直不了腰!
平复自己躁动的心,重新铺开了一张画纸。
画画最忌心猿意马,这湖心亭修建在断桥的尽头。小亭四面立着一根石柱支撑。
秋季五行属金,风气肃杀,吹枯了万物,让玉湖显得孤寂,身处这孑立在玉湖断桥的湖心亭,会让人生出独怆然而涕下之感。
念及此,阴生笔尖触纸,如走龙蛇。
司徒淑琴见阴生弯腰顶帐篷的模样,本来心中还在好笑。
忽然阴生握住画笔后,如同变了一个人,平常畏畏缩缩的,突然变得深沉起来,忽然连身影都显得萧索……
她紧盯着阴生的脸。
时而悲怆,事而愤懑……在长出一口气后,阴生写下两句诗。
“夫人,请看!”
“哦,啊,这么快吗?”
司徒淑琴移开目光,待阴生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她时,她居然有些躲闪。
阴生奇怪得道,“素描本来就以速度见称,小人作了也有半个时辰,不算快。”
司徒淑琴没有接他的话,拿过素描来看。
枯败,孤寂。
这与她的内心何其相似!她忽然有种寻得知己的错觉!
“哇!夫人,您看这两句诗!”
不用锦儿说,她也已经被这两句诗吸引了目光,默默念道。
“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这两句诗对于一个深闺美妇的冲击力是巨大的,大到司徒淑琴捂住了自己的红唇,那喷薄欲出的情感几乎要冲破她的理智。
若是自己年轻二十岁,若是阴生长得高大一点……哪怕是私奔,只要是他,恐怕自己也义无反顾吧。
锦儿不知道自家夫人多感性,但她也觉得这幅画的太过孤寂了,就比划道,“像是真的像,可是未免也太没生气了,若是亭子里能画一个人就好了。”
阴生心中暗暗得赞叹了锦儿的话,随即也跟话道,“若能有一人物在其中,自然是画龙点睛!”
司徒淑琴环顾道,“那画谁呢?”
阴生道,“夫人既在此,还有谁会更加有资格呢!”他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司徒淑琴也不矜持,走到阴生面前,坐在小亭的栏杆上。
美人望湖。
“夫人,小人的素描讲究真实,画出来若有不妥,还请夫人见谅!”阴生提醒道。
司徒淑琴不以为意,她还以为阴生的意思是不会把她美化,便道,“我是什么样子便画成什么样,不必费心加工。”
“夫人天生丽质,哪里需要我锦上添花。”
“油嘴滑舌的家伙。”司徒淑琴笑骂道。
阴生可没有骗她,他发自内心的觉得夫人美。
矫健修长的小腿,丰满圆润的大腿,肥臀好似蜜桃,长长的腰肢上,脂肪均匀的分布在各处。
一对肥硕的大白兔被紧身的棉衣托住,淫荡而下流。
凉风习习,让夫人的脸上布满潮红……
多美的夫人,自己愿意把脸埋在她肥嫩的阴阜里一整夜!
“夫人,您不要坐下,就靠在石柱上,这样能把您的一双长腿露出来。”
“觑,哪里露得什么腿,我又不是小姑娘了。”司徒淑琴表面上拒绝,但坐着时明显把腿往外伸了一些。
阴生自然不会强迫,笔尖在图纸上转动。沙沙沙……
只过了一会,一位如同熟透了的蜜桃似的熟妇跃然纸上。
司徒淑琴接过阴生递来的画,眼中流光溢彩。
不得不说,这素描画法真不错,把她端庄的脸描绘得淋漓尽致!她的脸长得大气,平常以水墨画绘时,画者总会画得她的脸像肿了一样。
这素描却不一样,把她精致的下颌线挺巧的鼻尖凸出来,越看越喜欢!
只是,接着往下看,她的脸色却变的青白。
大氅披在身上,但她那肥硕的乳房和磨盘似的大腚像是葫芦一样凸起。
水袋样的乳房上,拇指大的奶头坚硬的挺立在下面那一圈凸起的小孩巴掌大的乳晕上。
这还没完,水蛇腰下,两条丰盈圆润的大腿紧紧地夹在一起,大腿的尽头,她的下阴。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勾勒的如此清晰,以至于她不自觉地低头看向自己的下阴!
司徒淑琴今日不打算出门,穿得随意了一些,是从外面买的紧身的棉衣。
在阴生的素描画法下,她似乎没有穿衣服,身体就赤裸得暴露在他的面前!
而且她的身体还是如此下流,那奶头,屄穴,居然能被他一一画出。
他怎么能,他怎么敢这样子做!
“夫人,画得怎么样,像吗?”锦儿没注意到夫人脸色变化,还在好奇的想要看一看。
“没什么好看的!”司徒淑琴把画一把揉作一团,然后扔到湖中。
“阴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侮辱你的主人!”她愤怒的质问道,居高临下得迫视。
无奈的面对夫人一阵白一阵青的脸色,阴生道,“夫人,小人的素描本来画得便是细节……若夫人觉得不妥,小人今后再也不碰画笔了!”
“你碰不碰画笔与你……敢这般画我有何相关?!”司徒淑琴还是很愤怒,“人小小的,怎么能这么……猥琐!”
阴生躬下身子语气坚定的道,“自夫人救了小人后,小人便发誓,今后只会替夫人作画,若夫人觉得是在羞辱夫人,那也没必要再画了。”
司徒淑琴气得转身就回了玉园,锦儿还没搞清楚状况,一脸茫然得跟了上去。
阴生独自站在湖心亭中,他今天大胆的表达了自己对夫人的仰慕,哪怕她嫌弃自己,只要不赶走他,便是巨大的胜利!
据阴生近来的观察,夫人真的很寂寞……不仅仅是心理,肉体更加的寂寞。
可夫人很闷骚,哪怕身体很淫荡,她嘴上也决不承认自己是个骚货。
而且……她似乎还有个很有趣的的癖好,阴生低着头暗笑,今晚也许能让夫人暴露她的本质。
夫人走后,阴生便一直低着头站在湖心亭中。
秋风如刀,带着寒意呼啸而过,整个阴霾的下午,他都没有动过。
天色愈加的暗下去,玉园里的火烛点亮,偶尔阴生还能看见湖边的锦儿提着灯笼走过。
“他还在那里吗?”
司徒淑琴坐在厅堂的园桌前用晚餐,精致的菜肴吃进嘴里,却没有什么味道。
锦儿回道,“从晌午到现在就没动过,饭都还没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