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崎岖不平的巷道坎坷前行,一身淡绿衣裙的司徒淑琴,胸前鼓胀的乳房被颠簸的颤颤巍巍。
崎岖的道路也打消不了她的好心情,她已经在幻想,久别重逢,自己的闺蜜现在会是怎么样的呢?
她闺蜜说以后想嫁给一个她还高大的男人,她曾还在闺房中取笑她,以她的小个子,怕受不了人家的大家伙呢!
“咯咯咯……”想到闺蜜被自己的荤话给戏弄得脸色通红的样子,她就忍俊不禁。
“夫人,她长什么样子呀?”锦儿也好奇,夫人的闺蜜会是什么样子呢,让夫人这么多年都忘不掉。
司徒淑琴笑呵呵道,“她呀,个头就和你一样,嗯……身材也一样,瘦瘦小小的,那时候,我可护着她了呢!”
“林伯,还有多久啊?”她掀开车帘,问坐在前面驾车的老人。
林伯挥鞭,“啪”的抽在马屁股上,让马发出了嘶鸣,“快了快了,上面转头到了!”他似乎比司徒淑琴都还要期待。
马车转过巷口,停在了两扇紧闭的大门前。
司徒淑琴踏着脚踏下车,此处虽然偏僻,但明显是个有院子的人家,里边至少也有三间大屋子,开来她那闺蜜嫁的人还算殷实。
这也让她放下了心中的忧虑,她怕她过得不好,自己这些年没能给她一点帮助。
“夫人,请进吧。”林伯直接推开了门,弓着腰叫她。
司徒淑琴眉头紧蹙,“为何不敲门?”
“夫人,她不太方便。”林伯回答道。
可惜司徒淑琴没有发觉,林伯说这话时,失去了平时的尊敬。
眼看夫人忧心忡忡的冲了进去,锦儿狐疑道,“林伯,您为何笑得那么……猥琐?”
“进去吧!”林伯不再掩饰自己,可怜锦儿一个弱女子,被他一击打在脖颈后,顿时昏了过去!
司徒淑琴跑进院子,里面是被三间屋子围城的小院,小院狭小,一口井,一颗树便已经占据了全部。
她驻足,不知该去哪边,忽然听见正对的屋子里面传来女子的“呜呜”声。
她也没多想,直接推开门冲进去。
眼前的一幕让惊恐得捂着嘴巴,说不出话来……一个瘦小的女子,挺着大肚子,浑身赤裸的被脖子上的项圈栓在桌角。
她细嫩的手臂,大腿,小腿上面满是淤青。
此刻躁动不安,上半身爬在桌子上,用桌子的方角不停的磨蹭自己猩红的下阴,似乎已经磨出了血……更瘆人的是,她还在笑,就像一头发情的母畜!
司徒淑琴知道自己恐怕落去了圈套,连忙回头想要跑,可一转头,便看见林伯站在小屋门前。
他原本慈祥的笑容变成了赤裸裸的贪婪,眼珠不停地扫过她的长腿,肥臀还有胸前的硕乳,直到最后,听在了她因为惊慌而失措的脸。
“夫人,您好美!”
“您知道吗,老奴十几年前就爱上了您,如今您都四十岁了,长的这么成熟,性格却像个小女孩!”林伯死死地盯着司徒淑琴,仿佛看见了天下最美的珍宝!
司徒慌乱的往后撤步,顾视左右,想要寻找可以逃走的地方,可惜此处唯一的门,被林伯堵住。
“林伯!你为何这样?你跟了我这么多年,难道没有一点情谊吗,只要你放我离开,今天这件事我就当没发生过!”她几乎哀求道,“只要你放我走,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夫人,怎么会没有情谊呢?”他缓步向前,把司徒淑琴逼迫到角落,眼看她畏惧地蜷缩起来。
林伯伸出鸡爪似的手指,用指背在她依然娇嫩的脸蛋上抚摸,“夫人,我就是太爱您了,所以才被人抓到我亵渎您的内衣,然后被威胁,利诱……”
“最终,老夫也想通了,老夫这辈子无儿无女,眼看行将朽木,还不如拼了性命,满足自己的夙愿!”司徒淑琴的闺蜜还在饥渴的抵住桌角磨蹭,林伯从桌上用两指夹起酒杯,“夫人,您说对吗。”他用另一只手捏住司徒淑琴的下颌,让她张开了玉口,“来,夫人,喝下它,您就会和旁边的那个女人一样,尽情的享受您夫君不给你的无边快感了!”已经十年没有修炼过的司徒淑琴如何反抗得了林伯,他的手如同老虎钳,咬住她的下颌,让她痛的浑身都动弹不得,乖乖喝下酒杯里的东西。
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司徒淑琴觉得自己突然浑身无力,双眼困乏,迷迷糊糊中,她看见一个高大俊秀的男子从门外进来,那人好熟悉……“她已经喝下犬液了吗?”岳慕云道。
面前夫人高大的身躯让林伯内心火热,几十年都没有再有过这种冲动,他很想立刻,马上上手。但是理智还是让他知道自己该听话。
“主人,这犬液是什么神物,居然会让一个素来贞洁的女子,变得连荡妇都不如。”他找到夫人的闺蜜后,就强迫她喝下了这犬液,没想到第二日只有用项圈把她栓起来,否则那女人估计是条狗都能肏了她!
岳慕云抱着熟睡的司徒淑琴,像是在欣赏自己的爱人,他眼中也却有爱意。
怜惜的抚摸她端庄秀美的脸,凹凸有致的身材把衣裙撑得紧致无比。
“这犬液……还是从司徒淑玉那得来的,听说只要用上三次,任何女人都会变成一只只知道交配的母狗!”岳慕云眼睛发红,“等琴姐醒来,她就会开始发情,会像旁边那女人一样渴望鸡巴,到时,自然有你享受的!”
“记住!”他突然语气变得威胁,望着旁边蠢蠢欲动的林伯道,“玩归玩,不要伤了琴姐的肉体!”
“是,主人!小人懂得!”林伯点头哈腰!
“那明日天亮之前,琴姐就是你的了!”
岳慕云不舍得把司徒淑琴交给了林伯。
“等她醒来再动她。”他感觉自己胯下已经撑了起来,立刻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趁着感觉来一发!
林伯搞不懂岳慕云为什么会有这种癖好,但夫人香喷喷的身体,暂时是属于他了!
“夫人地上太冷了,老奴抱你上床好吗?”
“嗯,夫人,您没拒绝,那就是同意咯?”
隔着一层衣裙,他也能感受到夫人的丰腴,小臂挎在夫人弹性的大腿下,他抱起司徒淑琴,向床榻走去。
一旁,那发情的女子似乎是嗅到了男人的味道,把铁链绷得紧直,蹲在地上抱住林伯的大腿。
她的呼吸又粗又快,下体阴阜磨蹭着林伯的鞋尖,手上也想要脱下他的裤子。
林伯一脚踢开这女人,“滚开!老子还得给夫人留着精种呢,哪有你的份!”……玉园里,阴生百无聊赖的坐在树下,忽然看见林伯急匆匆地走回来。
“我替夫人拿点东西过去!”见到偷懒的阴生,他居然也没有像过去一样呵斥。
阴生眉头一皱,夫人什么时候会允许他一个老头进自己的房间了?
林伯显然不觉得阴生会对他造成什么威胁,脸上的慌张完全不带掩盖。他在夫人房间里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那件紫黑色的低胸衣裙。
随意的找了张黑色的布料裹上,他便着急的离去。
阴生在玉园的门口,林伯甚至都不理他,径直离开。
黑色的包袱一角,紫黑华丽的衣裙露出了出来,阴生心中一震。
这老家伙想干什么,早上他不是才架着车带夫人离开吗,此刻已经接近傍晚,他回来后为什么又要独自带着夫人的衣服离开?
阴生偷偷跟上进伯的马车,跟着他一直向东,绕过好几道巷子,来到长江边的深巷中。
林伯下了马车后,警惕得东西打量,确定没人后,他才推门进入。
犬液的效果已经被触发,司徒淑琴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床榻上,她记得,自己睡过去前,林伯似乎是打算对自己图谋不轨!
是做梦吗?
她不敢相信,跟了自己十多年的老仆会背叛自己。
可是旋即,她下身传来一阵奇痒,在屄穴深处,像是有只虫子在蠕动,她无法制止的想去扣。
紧接着,她开始浑身发烫,口水,眼泪,屄穴里的淫水齐齐流出。
“啊……好痒!”
犬液之所以如此称呼自然有它的道理。
司徒淑琴仿佛被欲望控制,她趴在床榻上,把肥臀高高翘起,顶得裙子都快破开,然后不停地摇动肥臀,似乎这样会让她好过一点。
但是,仍然很痒,胯下的淫水浸湿了裆部的裙子,甚至快要滴下来。
她的意识却还很清楚,她想要下床逃跑,可是屄穴深处的空虚感和瘙痒,让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夫人,您醒了呀!”
林伯手上拿着她的衣服,走了进来,看见夫人竭力翘起肥臀的样子,脸上猥琐的大笑,“哈哈!夫人,老奴为您宽衣好吗?”嘴里说着,他的手摸上高耸的臀尖,滑过大腿的嫩肉,纤细的小腿,握住夫人的小脚。
司徒淑琴已经说不出话,只能“啊呜啊呜”的叫,听起来,倒像是只呜咽的母犬。
忽然,他跳上床,扑向趴起的司徒淑琴,整个人像只树袋熊一样抱在她的背上。
“夫人,老奴今夜就和您圆房。”布满皱纹的老脸就在肩膀上,司徒淑琴惊恐的快昏过去。
“嘭!”
面前的老脸痛苦的扭曲,眼睛,嘴巴,耳朵相继流出血水……林伯艰难的转向后背,一个小个子青年手中提着根烧火棍。
方才,就是他手中的那根棍子,敲在了他的后脑勺上边。
木棍已经裂开,更何况阴生这一棍是用上了内力,以林伯的修为,断然是无法承受的。
扔掉林伯软踏踏的身体后,夫人面色通红的在下边趴着,只需要闻到她胯下那股淫骚的味道,便知道夫人是中了淫毒。
阴生没有乘人之危的想法,特别是对夫人,他更愿意是她主动献身。
司徒淑琴原以为自己已经注定要被林伯羞辱,却没想到阴生小小的个子出现在眼前,还干掉了林伯。
这下,她心里最后那道不愿意撤离的防线也彻底放下了,小个子的阴生,也很男人!
她拼着最后的理智,撕碎自己的衣裙道,“阴生,救我!”事已至此,阴生断然无拒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