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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62章

那眼花开 无上清凉 5894 2024-03-05 01:35

  声音似乎是从吧台后面的房间里传来的,我知道那是酒吧的库房但却从没进去过,我屏住呼吸慢慢靠了过去,声音变得更清晰了一些,那是一阵喘息声,声音的主人应该是个女人,想到这里我的心脏怦怦地跳了起来,酒吧里的女人,我首先想到的当然是韦兰兰,她是个漂亮女人,虽说身材长相略微不如我的妻子,但却是个极有气质的知性美少妇,我们之间一直是一种基于老板与顾客,偶然一次因为深夜偶遇稍稍升级为普通朋友的关系,我们没有亲密到可以聊些私密话题,所以有机会了解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对我来说不失为一种别样的刺激。

  我站在吧台的一角,这里可以确保即使有人走出后面那扇房门也不会第一时间发现我,声音愈发清晰了,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喘息和一个男人含糊不清的话语,我不知道里面的女人是不是韦兰兰,但这不妨碍我脑补其中的画面。

  难道他们夫妻两人按奈不住激情的欲火,于是早点关店在店里就开干了?

  这又不是偷情,不合情理啊,难道是老板娘背着老板和别的男人在店里偷情?

  想到这里我被自己构思出来的剧情挠得心痒难耐,我想悄悄地离开但是双脚却纹丝不动,我自认不是个满脑子大腿和奶子的低俗猥琐男,但是我也有男人天生对于情欲的好奇心,于是我告诉自己再走近一点,就看一眼,证实是他们夫妻就走人,是的,我打心里希望是他们夫妻二人在这里找寻激情,而不是一出婚外情的闹剧。

  我猫着腰钻进吧台,做贼似的蹑手蹑脚靠近发出声音的地方,房门半开半壁,门框上是两片布门帘,我贴着酒柜走到门口,轻轻伸出手将门帘撩起一点点,忍着因为兴奋而剧烈的心跳向内望去,只见一个白花花的屁股正被身后一具黝黑的躯体撞得花枝乱颤,连带着胸前两团丰润柔软的乳肉如狂风中的小树一般摇曳不止,女人身后的男人一手粗暴地揉捏着双乳,一手托着女人没有一丝赘肉垂坠的小腹,虽说智能看见女人被长发遮住一半的侧脸,但我分明就认出了这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韦兰兰!

  更加惊掉我下巴的是身后的男人却不是她的丈夫,酒吧老板,那个成天笑眯眯,稀疏的头发在脑后榨成一条马尾的中年男人,而是一个身体精壮,面相年轻,看着不过就二十多岁的青年男人,我不禁被惊得捂住了嘴。

  老板娘果然是在偷情!

  我感觉我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不同于下午见到妻子表弟楼梯间偷情的震颤,此时的我更多的是一种内心八卦之后被点燃后的兴奋难耐,果然男人最喜欢看别人偷情。

  马上就走的决绝被继续探究的好奇心轻易压制了,发现生活中熟悉的女人不为人知的另一面让我感到兴奋,我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只见精壮男人用一下下充满力量感的撞击拍打着韦兰兰的身体,两人身体重合分离的瞬间隐约可见一条粗壮的肉棒不停进出韦兰兰白皙的丰臀之间,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汇聚成一段淫靡的交响。

  一阵男人的嬉笑声传来,就像是极度舒爽之下流露出的呓语,看到这里我愣了一下,韦兰兰身后的男人正专注于以后入的姿势操弄着少妇的身体,脸上尽是青筋暴露的认真神情,这呓语怎么看都不像是他发出的,我想了想之后忽然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张大了眼睛,我将门帘继续掀开了一点,紧接着看到的一幕让我惊得差一点叫出声来。

  原来在韦兰兰趴伏的身前居然还有一个身影,那人端坐在一张椅子上,不亚于女人的白皙皮肤,大张的双腿正在承受韦兰兰对胯下肉棒的口舌侍弄,隆起的肚腩,松垮的身材比之另一边的精壮男人差了不是一星半点,这居然是一场3P!

  我没想到在我心目中知性优雅的兰姐居然会玩如此狂野的性爱游戏,而且是反差如此巨大的两个男人。

  我强行抑制住剧烈起伏的胸膛一点一点转移视线,等到身前那个男人的正脸出现在我的视野中时,我的心脏又是被重重一击,只见男人的一张胖胖的圆脸上原本就小小的双眼更是眯成了两条窄缝,不时伸出肥厚的舌头舔舐着厚厚的嘴唇,不知是不是因为身心得到极大的满足,一张胖脸上的油腻反射着室内的灯光闪闪发亮,脑后一条细马尾随着身体的摆动轻轻摇荡,赫然竟是韦兰兰的丈夫!

  眼前这一幕让我想到了我自己,就在不久之前的KTV中,我的妻子就在我和表弟的夹持之下演绎了香艳的一幕,但是当时的我最终并没有和表弟同时亮出利剑,我终究只是充当了一个看客,而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幕却是一场真正的夫妻参与的3P大战,这种曾经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香艳旖旎的大戏居然在我眼前活生生地上演了!

  我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我已经飘进房内参与到了其中一般。

  老板四仰八叉地坐在一张转椅上,韦兰兰双手搭在他的大腿上作为支撑,细长的脖颈带动着螓首快速上下摇动为自己的丈夫做着口交,而身后还承受着来自另一个男人的挞伐,剧烈的运动加上极度的兴奋使她赤裸的白皙娇躯上浮现出大片的粉色红晕,细密的汗珠点缀全身,在灯光的照耀下居然熠熠生辉。

  身后的男人经过长时间的抽插似乎是累了,在将湿漉漉的肉棒退出韦兰兰的下体之后忽然抽了一下她的屁股,那动作之熟练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定然不是第一次玩这种禁忌的游戏,只听得啪的一声脆响,韦兰兰嘤咛一声,不需要任何提示,她缓缓转动着身体,上半身仰面躺在了丈夫的怀中,老板很顺手的双手握住了妻子的一对玉乳揉捏把玩了起来,精壮男人则向前跨了一步,将韦兰兰的一双玉腿夹在了自己的臂弯之中,屁股往前一挺将坚硬的肉棒再次送入这个美少妇的身体深处。

  再看向老板,只见他一边把玩着自己妻子的一双玉乳,一边将双眼紧紧地注视着身前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双眼射出炽热的目光,舌头舔舐嘴唇的动作变得愈加频繁,仿佛眼前是一道垂涎已久的美味佳肴。

  肉体的撞击声,肉棒频繁进出阴道的滑腻摩擦声,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声,各种声音此起彼伏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精神冲击,我仿佛被这些声音催眠了。

  “哥,我能不能射嫂子逼里?”

  一声清晰的话语把我惊醒,我下意识地把眼前的男人代入成了我的表弟,把韦兰兰代入成了我的妻子,这句话如同一柄利剑直直扎入我的心窝。

  “行啊,你怎么爽怎么来,你嫂子这小骚逼没问题的。”老板笑嘻嘻地说道。

  精壮男人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鼓励,立刻卖力冲刺起来,韦兰兰的吟叫变得渐趋高亢,老板一低头将自己肥厚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上,生生将她销魂的吟叫声堵了回去变成了一阵呜呜声。

  精壮男人的面部表情变得狰狞起来,口中发出低沉的吼声,仿佛狩猎中的猛兽一般,终于在房中气氛达到高潮的同时释放了自己最原始的欲望,他的双手用力掐住了韦兰兰的丰臀,十指仿佛都陷了进去,抓出两个深红的掌印,良久的沉寂之后,精壮男人后退两步,一道白线从他黝黑的肉棒顶端滴落地面。

  而这时候,一直抱着韦兰兰的老板也发出嗬嗬的声音,一道白色的抛物线从他的下身激射而出,他的胖手还在那里不停撸动,原来他将自己的娇妻献给别的男人操弄,自己却近距离看着打飞机,我的心头不禁涌出一阵恶寒。

  韦兰兰喘着气理了理凌乱的发丝,顾不上穿上衣服,先从一旁的桌上拿过一盒纸巾抽出几张替自己的丈夫擦拭下体。

  “嫂子,还有我呢。”精壮男人嬉笑着摸着韦兰兰的乳房说道。

  “你自己擦吧,我哪有空同时伺候你们两个?”韦兰兰嗔怒道。

  “不用擦。”精壮男人说着轻佻的挑过韦兰兰的下巴,朝自己的肉棒处示意了一下。

  韦兰兰白了他一眼,却顺从地转过头去一口含住了男人微软的肉棒嘬弄起来,用自己的口舌替他做起了清洁,而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止,就这样同时提两个男人清洁着下身的污秽。

  我承认我绝不是一朵纯洁无瑕的白莲花,闲暇之余我也曾偷偷一个人看过岛国片,眼前的这一幕瞬间让我想起了其中的情节,竟然没有丝毫的违和感,现实和虚幻在这一刻完美交融,重重地冲击着我的三观。

  眼见三人即将完事,我继续留在此处极不合适,于是我四处张望寻找退路,退出吧台快跑几步夺门而出是最佳的选择,就算被听见动静也不一定知道是被遗忘的我,想到这里我慢慢放下门帘,蹑手蹑脚地钻出了吧台向着十步之外的大门摸去,可就在我还有几步就将到达门口的时候,酒吧的玻璃门忽然被人扣响了,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得我头皮发麻,身上残存的一丝酒精被瞬间挥发干净。

  屋内的三个人显然也被这动静惊呆了,半晌没人回应,直到来人再一次叩响大门,里面才传来一声故作镇静的“谁啊。”

  我被吓得慌不择路地向着酒吧角落,也就是我之前坐的地方跑去,只见韦兰兰穿着一件黑色的轻薄羽绒服施施然走了出来,我在想这么短的时间内她不可能穿戴整齐,于是脑补着羽绒服的里面是不是真空的。

  她站在门口和来人说了几句,来人没有进店,似乎只是和酒吧老板娘交接一些业务上的事情,说完就走了。

  我坐回到原先的位子上,情急之下继续趴在桌子上装睡,趁着韦兰兰再次走进店内我趁机装作不经意间弄出点声响,只见她诧异之下果然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我就像是刚被人从睡梦中吵醒一般伸了伸懒腰。

  “小朱?你还没走?!”韦兰兰颇为惊讶地看着我?

  我揉了揉眼睛,“我靠,居然睡着了,现在几点了?怎么没人了?”

  “哦,今天店里有点事情所以提前打烊了,没想到居然把你忘了,真是不好意思啊。”韦兰兰不好意思地和我道歉,但是打量我的眼神却有些古怪。

  “完了,老婆打了我几个电话了,我得回去了。”我神色慌张地说道。

  “要不你等会儿我,我们一起走吧,刚才我妈的朋友来找我说她今天有些不舒服,我正好去她家看看。”

  说着让我在门口等她,她则转身进了那间满是淫靡味道的小屋,几分钟之后她走了出来,胸前的高耸比之前更显坚挺,显然是穿上了其中的衣物,她示意可以走了,自始至终我没看见她的丈夫和那个叫她嫂子的精壮男人走出房间,也许是有后门,也许是在等我们离开。

  初春的夜晚充分阐释了什么叫做春寒料峭,夜晚的风刮在脸上虽说没有寒冬那么刺骨,但是也足以让我们两人燥热的身体保持冷静。

  从出了酒吧门开始我们保持了几分钟的沉默,她走在前面,我稍稍落后半个身位跟在后面,知道一道红灯让我们停了下来她才幽幽地开了口。

  “小朱。”

  “啊?”

  “你……刚才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我没想到她会问得这么直接,以至于一时愣在当场,完全没有考虑好说辞,“看……看到什么啊?”

  我的回答是如此的苍白无力,简直像是招供一般。

  她笑了笑,“我中途看到门帘动了几下,开始没当回事,直到发现你还在店里我就想到应该是你。”

  我的喉咙不禁滚动了一下,此时否认已经显得过于苍白了,于是一咬牙,“是……是我。”

  一阵风吹过,韦兰兰飘逸的长发轻轻拂起,一缕发丝在夜风的吹动下撩拨着我的脸颊,痒痒的,也香香的。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喉咙发干。

  绿灯亮起,韦兰兰率先向前走去,我亦步亦趋跟在身后,似乎是在等她给我答案。

  “记得我和你说过我不能生育吗?”

  她的话让我瞬间想到了什么,我猛地转头看向她,“难道这就是你说的补偿?”

  她点了点头,而我却使劲摇了摇头。

  “如果你说这是你们夫妻喜欢的生活方式我还能理解,可是……可是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和别的男人做爱?哪有这么补偿自己老公的?!”

  她笑了笑,“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是不是?”

  “那当然!”

  “他那时候刚对我提这个要求的时候我也是你现在的反应,我记得当时我把面前能摔得东西都摔了,我真的是气急了,可是那年陪他回家过年,看着他被家里老人数落还向着我说话的样子我心软了,想着既然生活中注定不能享受孩子带给我们的快乐,不如就找些别的乐趣吧,于是我试着答应他尝试一下,算是跨出了第一步。”

  “然后呢?”我迫不及待地问道。

  “然后?然后你也看见了。”她很随意地答道,“我知道这样不太好,至少在大多数人眼里是这样的,但是这是我们自己选择的生活。”

  我如同一具行尸走肉一般默默地跟在她的身边,说不出任何话来。

  “其实人就是被欲望支配的动物,物欲,情欲,肉欲,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忽然想到一个关于我自己的细思极恐的问题,“女人真的那么容易陷入肉欲之中吗?”

  韦兰兰耸了耸肩,“要是换作以前,打死我也不相信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这就像是……怎么说呢,哦,就像是初尝鲜血滋味的野兽,会一发不可收拾。”

  我的心越来越凉,是的,我想起了我的妻子,她的种种行为不正是印证了韦兰兰所说的一切吗,和赵明初次受精的扭捏到背着我在出租屋翻云覆雨,从不接受与表弟的借种到在我身边寻求刺激的快感,这不就是一头初尝鲜血滋味的雌兽吗?

  我使劲甩了甩头驱散脑中的阴霾,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令人头皮发麻的猜想。

  不知不觉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小区大门。

  “对了小朱,我希望你能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另外……”她有些欲言又止,环顾左右之后说道,“你随时可以来找我。”说完神秘地一笑,转身朝一个方向施施然走去。

  我一直站在原地目送着她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之中却忘了挪动半分,她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有些明白但又似乎不明白,这算是对我的邀请吗?

  我承认作为一个男人,能得到韦兰兰这么一个知性熟女的青睐让人有些飘飘然,虽说她早已是个中资深玩家。

  但是相比这充盈着迷人香气的绯色幻梦,另一个可能的危机却让我脊背发凉,妻子到底会不会像韦兰兰那样沉迷于在我们看来只是作为手段的肉欲之中,对此我没有答案,我忽然庆幸于及时发现表弟的另一面从而终止了这个可能会危及我生活的“项目”,我已经不奢望我的余生会有一个叫做“子女”的角色陪伴在生活中,我也不再像个商人那样计较前期投入,我现在只想在妻子一步一步踏入泥沼之前及时将她拉出来然后走完我们的人生。

  “老公你回来啦。”

  妻子几乎在我开门的刹那间闪到我的面前,脸上有担心有埋怨还有小心翼翼。

  “喝多了几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他们打烊了都没叫我所以这么晚回来。”我解释道,“顺子呢?”

  我忽然发现客厅里只有妻子的身影,却不见了表弟。

  “他进房睡了。”妻子朝客房努了努嘴,“我知道你是在生我的气,气我还想再试一个星期。”妻子小心翼翼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进了卧室。

  妻子连忙跟了进来,“老公你听我说,我答应再试一个星期吧绝不是有什么受孕之外别的目的,如果我现在反悔不答应继续一个星期就显得我做贼心虚一样。”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将凌厉的目光射向妻子,“你……真的没有吗?”

  “我当然没有!”妻子瞪大了眼睛,似乎对于我略有怀疑的态度感到不可思议、

  我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妻子,而她的眼神也毫不闪躲的直视着我的目光,眼里尽是清澈与坦荡,是啊,我愤怒于妻子瞒着我与表弟玩这些完全偏离预定目标的游戏,但是回想起来她只是半推半就地配合,这是她的性格使然,在表弟黏腻的情感攻势下败下阵来而已,这里的情感并非男女之情,只是交情,就好像不忍拒绝他人恳求的目光一样。

  我收回眼神,轻轻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害怕。”

  “你怕什么?”

  “怕我们是在玩火。”

  妻子轻轻坐到我身边,身体紧紧挨着我,搂住我的手臂,“不会的,我永远信任你,就像你也可以永远信任我一样。”

  妻子说得很轻很柔,但是也很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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