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大冲。”
“喂,别谢我,我本来就不同意你的结论的。”
“可是我现在开心多了。”
“哈,好啊,下个星期或下个月我们再看看你的心情。”
曾犹摇摇头笑了笑,这个大冲是他非常重视信任的朋友,但是他就不明白我们平常人的痛苦。
这家伙有至少十几二十个亲密女朋友,他怎么可能知道女朋友不在身边的困苦。
与景喜在一起已经两年多了,她也算是个很称职的女朋友,虽然不能说他们相爱的有多深但无可否认他们在一起是都快乐的。
五个月前,景喜接受了公司的新职位,更多薪水,更多责任,可是需要搬迁到七个小时飞行时间的鬼地方去。
开始讨论要不要接受这个新职位时,曾犹是为女朋友开心的。
几天过后,细想之后的安排时才发现除非他辞职,他俩的休假期加上节日放假,他们一年只有两三个星期在一起的时间。
策划移动需求,最后也只得到半年一次大约十天左右的相处时候。
曾犹不乐意了。
即使她回来不会撞上大姨妈时节,每晚三四发也补不了现今每两天一次的损失,再说,其他的五个多月要怎么过啊?
如果景喜暗示说她不在的时候,他可以随便找个炮友发泄一下,他也需要想想同意不同意。
别说现在明确的表示如果他敢搞外遇,景喜就给他编织几顶绿色的帽子戴戴。
当时大冲听到这个警告后,只是哈哈大笑了一场。
曾犹郁闷的说:“你他妈的笑什么东东?”
大冲微笑着说:“你那老古董死脑筋又抬头了。找个炮友又不是大不了的事,也没有人逼你不打自招的全部报告给她知道。如果不是你坚持忠贞不二的想法,这完全不是问题,这是自找的麻烦。”
“你就不能理解一下我的原则吗? 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不然也不会找到景喜这样的女朋友。要一直找炮友那还要女朋友干嘛?”
大冲扬扬眉问:“你和景喜在一起开心吗?”
“当然,都两年多了,我还挺满意的。我们还每两天嘿咻一次,也算还亲密吧。”
“那,你能想象和她在一起度过四五十年吗?”
“呃,应该不是问题吧。我们之间还偶尔有一点摩擦,但每对伴侣都差不多这样,不是吗? 如果要我想象下半生都在景喜身边,我认为是可能的。”
大冲吞下口咖啡,“好,那你认为景喜会在那里会呆多久?”
“大概三四年吧。如果她干得好,可能更快就升级调回来总部这里了。”
“你有机会搬到她那找工作吗?”
“嗯,应该不难,但是我在这里的工作很好,住的很舒服,朋友又多,不想搬过去。”
“哦。”
曾犹急忙补充:“等等,要我过去不是问题,只是,两个人都开始新工作的话,应该都忙到没时间约会吧。那么,两人干巴巴跑过去又各做各的,还不如我留在这里过得习惯点。”
大冲吐出一口烟:“好,让我总结一下,你和景喜在一起挺快乐的,就算在一起多四五十年都没问题。”
曾犹点点头。
“景喜有可能会在那里工作三四年,但也可能更短。”
曾犹点着头坐下,点烟。
“你觉得只为了那几年换工作搬家得不偿失,宁愿留在这里。”
这次曾犹连头都不点了,只看着他的朋友。
“你留下来的这几年,不想找炮友又不想孤单一人寂寞。大概这样是吧?”
曾犹叹了口气:“这不够烦吗?你有什么想法?”
大冲耸耸肩:“我想……可能感情不到位吧。”
曾犹叫了起来:“什么意思?”
大冲皱眉说:“去年你告诉我你要买的那个限量版手机,直接下定要以抽签方式选购买者,不一定会买到。你有个渠道,只加百分之十的费用就担保买的到。”
“没错,” 曾犹挥着食指 :“保证买到,不然完全退钱,无风险。”
“嗯,也对,百分之十就能打保单,挺划算的。限量版手机很重要啊。” 大冲点着头同意。
曾犹叹了口气:“你他妈的想说什么? 无端端提这干嘛?”他知道大冲的说话方式,这家伙有伟伦了。
大冲按熄烟头,伸手拿起咖啡杯:“为了手机多给百分之十不是问题,但为了之后的四五十年付出三四年就很吃亏,而且不一定是三四年,可能更短。这还不是感情不如手机重要,感情不的位么?”
曾犹眨着眼,猛吸两口烟,看着大冲把剩余的咖啡都灌下去。
“喂,不对呀,这个比喻不对。我同意浪费三四年来换四五十年的话,如果为了什么事我们分手了,谁把这三四年赔还给我呢?”
大冲点点头:“嗯,你说得对,这个比喻差劲极了。不过,理由还是一样的道理,四五十年不算短,费个三四年是很低的风险吧?”
“不一样啊,那三四年还是要一天一天过的。怎么熬的过去?”
“好吧,那我问你,如果现在你们已经结婚了,想法会一样吗? 如果你们已经有个小孩了,想法会有改变吗?”
曾犹低头想着,喃喃说:“应该不一样,但是心境的改变还没发生,要怎么去想象啊? 现在还没有心里的保障,也没有担保她不会找到更好的男人把我甩了怎么办?”
“哈哈哈,对,我忘了,结了婚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出轨的。”
“你真他妈的吐不出象牙来,能不能说几句人话啊?”
“汪汪汪……能……你不认为这是你的心逼出来理所当然的想法么?”
曾犹看着门口:“嗯,是吧,理智着想时,这样只分开一阵子根本不是件坏事,但是一想到四五年那孤枕难眠的日子就烦闷极了。”
大冲也看向门口,曾犹连忙解释: “景喜要过来了,我想你帮我问问她真正的想法。”
“你想我问什么? 是要求她留下来还是要她让你能短期间可以有个炮友?”
“去死吧,你提炮友就等于把我们可能理智点讨论问题的机会都炮轰掉了。你问问她对离开我这么长时间的感想,会不会觉得难过。”
“唉,悔不当初啊,没听说媒人还有售后服务的义务。”
曾犹露齿笑了笑:“这事非你不能。你不是还和她姐姐打的火热吗?”
“得了吧,一个月见个五六次怎么也不算火热了。”
“那也是比其他女伴多不是吗? 有的你一个月只见一次,也不见她们抱怨。而且,景喜对你一向崇敬,说她姐姐肯听你的话就一定有理由的。”
“好吧,这顶高帽子戴的还蛮舒服的。这样吧,我不提炮友问题,你也别提我其他女人的事。”
“咦,她们不是都知道你桃李满天下,也都知道你其他的女伴么?”
“什么乱用的成语? 那是用来指学生的好不好。”
“还挺切题的。我看她们对你言听计从的简直比学生还服贴。”
“她们是知道彼此的存在,但是能不去捅这个不是伤口的伤口还是比较安全一点。”
“嗯,明白了。” 曾犹一边回答,一边向门口挥手。
一个身材苗条,穿着连衣裙的阳光女孩,带着笑容轻快的走了过来。
可惜那挺漂亮的脸孔被过多的化妆品掩盖了。
这恐怕是为了不想看来太年轻的代价吧。
“冲哥,你们在谈什么啊?” 景喜亲热的抚了抚大冲的肩膀。
曾犹站起来为女朋友拉来一张椅子:“不就是你要离开好几年的事。想听听大冲有什么感想。”
“哦,有结论么?”
大冲挥挥手的叫她坐下:“哪有结论? 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你们开心就好。”
曾犹急着说:“你好歹也给点意见啊,我俩是当局者迷,看不透各种阻碍。”
大冲看了看咖啡杯:“曾犹,帮我们再叫点喝的,还有,过去对面的超市买包烟回来,我和景喜谈谈。”
曾犹点点头,一副 ‘我懂得’ 的表情,起身离开。
景喜微笑着说:“冲哥想问什么就问啊,小犹在不在都不是问题。”
“我想问点属于私隐方面的。” 大冲摸了摸眉毛继续说:“你的想法呢? 不谈工作上的期待和兴奋,要离开曾犹怎么长的时间,你怎么想?”
景喜拨了一下绕在颈项的头发:“还好吧,只不过几年而已,一下子就过去了。”
“不会觉得几年的孤单会不好受么?”
“肯定会,不在他身边一定会有点不舍,可是这是为了将来啊。我认为这几年分开一下会给我们以后更好的将来。”
“那你有什么办法把不舍减少到最低的程度?”
景喜笑了笑:“现在通讯这么方便,每天一两个小时的视频对话能疏解很多的相思吧。”
“嗯,的确。心理上的相思能这样稍微抚慰一下,生理上的呢?”
景喜的脸红了一红,半撒娇地说: “冲哥,这题目我连和姐姐都没谈过的。”
大冲也不催促,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拿铁,对服务员礼貌的笑一笑。两个人都静静地加糖搅拌。
“那我问你,你的性欲高吗?” 大冲不经意的问。
“还好啦,不知道该怎么分类。” 景喜有点紧张的轻声回答。
“一个月或一个星期需要几次?”
“好难回答你。有小犹在身边,一个星期两次大概够了,没有他在身边的话,一个月可能有三四天比较容易性冲动,不过也不太强烈。”
“你知道男人和女人的不同,我们年纪的男人可是每天都要的。”
景喜低头吃吃笑了笑,喃喃说:“还要两三次呢。”
大冲陪着笑:“那你有性需求但曾犹不在的时候,你怎么办?”
“冲哥!”
大冲挥挥手:“别把这当成男女之间的调情话题,我们以学术性的心理来讨论。”
景喜深吸一口气,点点头:“试试看吧。冲哥是问小犹不在时有性冲动么?”
大冲点了点头,不说话。
“呃,自己解决咯。”
“用手吗? ”
景喜红着脸点点头。
“好,那么,试想一下你自己一个人在那里,你认为你一个月需要自慰几次?”
“我想,可能大概一个星期一次。”
“那你认为曾犹也一样吗?”
景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拿铁:“小犹可能每天都需要做吧。”
“你觉得一个星期一次和每天一次能对等吗? 而且,男人有了女人后,很多时候不喜欢自己用手的。”
鼓起了脸颊的景喜吐气说:“当然不一样,可是男人的性欲和女人的性欲本来就不同。” 她想了想再继续:“其实,小犹挺喜欢手的,我用手给他弄时,他总射得比较快。”
大冲笑着说:“那是新鲜感,你的手和他的手不一样。就算是你的,你如果敢试着每次都用手的话,他可要抱怨了。”
景喜挑眉说:“是吗? 有时他在我下面摆弄到我够了后,还会拔出来要我用手给他套弄呢。”
“新鲜感嘛,下面和手是不一样的感觉。嗯,你说够了的意思,是高潮了吗?”
景喜喝着拿铁点点头。
“那你一次需要几次高潮才够? 我是说你自己来的时候。”
“冲哥,这重要吗? 姐姐呢? 她需要几次啊?”
“不是很重要,只是能用来与曾犹的性欲比较一下而已。” 他笑了笑,“你姐姐? 可能因为我们一个星期最多只能碰头两次,她啊,每次不来个五六次不欢。”
景喜呢喃说:“姐姐好贪噢。”
“男欢女爱,无所谓贪不贪,尽兴而已。”
“那我问你,你和姐姐呃……做爱的时候,你会不会拔出来叫她用手来?”
大冲摇摇头:“我比较喜欢拔出来放到她口里。”
景喜皱眉说:“不觉得脏吗?”
“都是她自己身上的液体,怎么会脏?”
景喜似乎松了口气:“哦,原来射在外面。”
“呵呵哈哈,都已经在她嘴里了,当然射进她的口里面啦。就算我想拔出来她也不会同意,一定紧紧吮住的,完全吞噬才高兴的。” 大冲答完,立刻反问:“你还没答,一次自己来了需要几个高潮?”
景喜将信将疑的点点头:“我吗,通常一次就够了。”
“通常?”
“是啊,有时有外来的刺激,特别有感觉的时候,会去个两次。” 她低下头摇了摇头 :“不过,我不喜欢两次的感觉,之后总是感到很空虚。”
“那是因为高潮不是伴侣引起的。你和曾犹没有两三次高潮的经验么?”
景喜的眼睛一亮:“对啊,偶尔和小犹高潮两次就没有空虚的感觉。”
“好吧,大致上明白了。分开后,你一个星期可能需要一次,曾犹却每天都要,你通个电话见见面就安抚好相思之苦,他却需要有个人抱抱才行。你不觉得自己走了之后,他会很难挨吗?”
景喜皱着眉:“我也没有说得那么好受的。但这不是我的错啊。”
“景喜,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这是公不公平的问题。”
“那我该怎么办?”
“不知道。你们之间的问题需要你们达到协议。”
“如果是冲哥呢?” 景喜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噢,我吗? 是我就一定会接受升迁搬过去的机会。”
“那如果我姐姐和你讨论,说她舍不得冲哥离开,你怎么说?”
“你是说她和我都觉得我们会下辈子都一起过么?”
景喜点点头,睁大着眼睛等候。
“我会告诉她,我们的心里可以每天通过电话视频来安抚一下,至于生理上的,那几年不在一起的时候,就当自由期,我们谁找性伴侣都一概不过问。只要注意安全,不引来疾病,不掉入爱河,其他的都随便。”
景喜眨着眼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样下去,如果我们分手的话,就代表我们没有缘分,如果我们还在一起的话,就把这段时间的性伴侣都忘了,在一起就好。”
“如果姐姐不同意呢?”
“那,分手是迟早的事,早点分手也是个解决的方法。”
景喜看着她的拿铁,陷入沉思中。
大冲也不说话,点了一根烟,轻轻的搅拌着拿铁。
景喜脸红了一下:“我也可以问冲哥几个私人点的问题吗?”
大冲摊开手:“想知道什么?”
“冲哥一个星期需要几次啊?”
“呃,很难说,不知道吧。容易一点来说,我每天都要两三次吧。”
“什么?!” 景喜瞪大眼睛。“冲哥的身体受得了吗?”
“呵呵,我这么说也好像不正确。让我换个方法来说吧,我一天要与两三个女伴有性行为,这样比较容易理解吗?”
“那还不是一样? 每天两三次,铁人也受不了吧。” 景喜有点担忧的说。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让我解释一下,性交并不一定要射精的,我一个星期大概射精四次罢了。对身体的渴求不大。”
景喜疑惑的问:“男人性交不是由勃起开始到射精才完事的么?”
“寻常的时候当然是这样的。不过,我的性爱好有点不寻常,就只好变通着来用咯。”
“我还不明白,我姐姐能接受么,你别的女伴都能接受吗? 我想如果我的性伴侣做完了不射精,我会觉得我做错了什么。”
“呵呵,你姐姐还能接受。有几个不能接受的,就是为什么我一个星期要射精几次。”
“冲哥说有不寻常的性爱好,能说说吗?”
“哈哈哈,还真是个好奇的小女生。好吧。射精性高潮当然是美妙的感觉,是大多数人追求的目标。我也喜欢,但是,我更喜欢看着和感觉着女伴性高潮到受不了的地步。为了达到那个地步,又不知道她何时会高潮到受不了,当然不能先射精咯。忍着忍着,女伴够了不要了,就损失了射精的机会。经过几个女伴后,发现这感觉还真的很棒,大多数的女伴到那时也没多余的心思去考虑我射了没有,就一起睡着了事。”
“冲哥不会觉得憋着慌吗?”
大冲摇摇头:“不会啊,过程很舒服,视觉触觉都非常满足,没有憋着的感觉。”
“太神奇了,我可以找姐姐问一问吗?”
“随你喜欢,她肯告诉你,我没有问题。不过,你还是费点力气想想你和曾犹的事吧。”
景喜很坚决的点了点头:“我会的,冲哥。”
“好,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什么事都有解决的方法,只是我们能接受多少的程度而已。”
“对了冲哥,你说的那些,让我想起我的一个好朋友。我问你一下,你有遇过性欲非常强的女生么?”
大冲笑了笑:“怎么比啊? 能分的更详细一点吗?”
景喜犹豫了一下,想了想:“我朋友她每晚都和老公做爱,但是日间还需要自慰两三次,每次高潮一两次,每天都这样的。这样算性欲强了吧?”
大冲点点头,笑着说:“她老公可辛苦了。”
“是啊,她告诉我,说她老公一个星期只要两三次,但现在每天都要,还知道老婆欲求不满,挺苦恼的。”
“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我告诉他们我那不射精的方法。”
景喜打个响指,咧着嘴笑:“冲哥真聪明,和我想的一模一样。这,你认为能帮他们吗?”
“不知道。体力也很重要吧,如果她老公烦恼的不是射精而是需要每晚做床上运动,不射精就帮不了他们。”
“让我问问看。如果射精是问题的话,冲哥肯和他们谈谈么?”
大冲点了点头:“你问吧。不过,我认为没有几个男人会喜欢听另一个男人教他怎么和自己的老婆做爱吧。”
“明白。我会问的清楚一点。” 说着,景喜从包包里拉出手机。
“喂,你这个朋友漂亮吗?”
景喜抿抿嘴,含笑说:“冲哥还要先选脸蛋身材啊?”
“哈哈哈,要和人家讨论性交话题,难道你情愿和面目可憎的人谈么?”
景喜偏着头眨了眨眼:“也对,若不是冲哥对我姐很好,又长的一表人才,我才不和你说我性欲的细节呢。”她一面说,一面滑着手机。
“好了,别乱拍马屁了,还没回答我呢。”
“呐,自己看看。” 景喜翻过手机,把里面的一张照片放大。
“蛮漂亮的。这样的女生欲求不满真是太可惜了。”
景喜扬了扬眉:“冲哥不是有性趣吧?”
“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别人的老婆通常不合我的口味,但是,如果有老公特许的人妻要勾引我,又长的这么漂亮,我该怎么拒绝啊?”
“哈哈,冲哥你真逗。” 景喜一边说话,一边打短信,“我即刻过去找她,和她说清楚。我看到小犹在外面等着,我先走了。有消息再联络冲哥。”
大冲点点头挥挥手:“好好和曾犹讨论,你们谁伤心我都不好过。”
“嗯,知道了,谢谢你冲哥。” 景喜站起来向外走去。
小情侣在门口交头接耳一阵子,景喜一面向大冲挥手一面离开,曾犹快步走进来。
“谈的怎么样?” 曾犹一面问,一面把香烟放在桌子上。
大冲摇摇头:“你们的理念不同,性需求也不怎么配。我看如果你想真的要维持这个女朋友,你最好准备陪着搬过去。”
曾犹搔搔头:“我们今晚会都我家吃饭,到时会把一切说好。”
“好吧,你们决定后,给我个信息,后天我会和景乐在一起,她一定会问她妹妹的事。”
“放心吧,我们怎么决定都不会影响她的。喂,我在想,我们可能说在景喜不在的那段日子,算我们分了,各过各的,等她后来后我们再重续前缘,这样行得通吗?”
“呵呵,你发什么春秋大梦啊?”
“完全不可能么?”
“主要是性格问题,我能你不能。你和景喜在一起两年半,现在分手有三四年的分开,如果说你们半年后才找到下一任,到她回来时就已经在一起三年多了……你认为你们会为了四年前的一段两年多的往事与已在一起三四年的伴侣分手吗?”
曾犹摸着脖子:“就不能只玩玩,等着她回归么?”
“哦,是啊,四五年的是玩玩,反而这两年半是真心的。”
曾犹捏着鼻梁:“你这种朋友也他妈的少见得很,冷水泼得不亦乐乎。”
“少来,你要我说着谎来讨好你也难不倒我的。”
“为什么你能呢?”
“因为我对谁都是玩玩的态度,就不用分对谁真心不真心的问题。”
“我是想,隔壁组的那个骚婆娘,一直给我 ‘快上我’ 的信号,和我家楼下的那个小辣妹也好像对我有点意思,她们哪个都是玩玩的好对象。”
“省点吧,你曾犹不是玩玩的料,你怎么玩都一定玩出火的。我认为你还是费点力气想想怎么安抚你现在的小媳妇比较好。”
“好的,我先回去准备一下,走了。有决定再找你讨论。”
那次的谈论就到此为止。
三天后,景乐拖着双眼通红,还不断抽泣的妹妹来找大冲,求他帮忙劝劝妹妹。
大冲头大如斗,两个成年人搞什么玩意儿,一个哭哭啼啼,一个酗酒买醉,都是戏剧组出身的吗?
他们两人一个劝一个喂饭,终于把已经哭累了的景喜放到客房里,睡着了。
大冲拉景乐回自己的房间,知道这个女伴越心情不好,工作压力越大,她就越需要生理上的安慰。
大冲就手,口,老二轮流上场,尽人事地给了她四个大高潮,两个绝顶高潮,景乐声音都叫哑了,两人才安稳的睡觉。
第二天早餐时,姐姐上厕所时,景喜红着脸告诉大冲他家的隔音有待进步。
姐姐回来后,景喜说起她朋友夫妻决定与他探讨一下,会通知几时有空一起吃个饭。
两个星期后,景喜顺利搬走上任了。
曾犹开始重温单身汉的惯例,每晚一个约会。
可是,上床的一个都没有,曾犹是走心派的,非要约会四五次就不会想去推妹子。
这就有了开头的那段对话。
曾犹点烟仰头:“哈,小看谁呢? 我林曾犹虽然不如你厉害,追一两个女孩子还不是手到擒来。”
大冲只好摇头喝咖啡。
曾犹拍一下额头:“对了,最近约会的太爽,忘了正事。我堂弟求我介绍给你认识。”
大冲皱眉说:“堂弟? 若是堂妹我可能还有兴趣。什么事啊?”
“是这样的,不算亲戚,是我表叔结拜兄弟的儿子。他老爸在山村发达了,就在这里买了一栋楼收租过日子。他听我说过你的故事,十分崇拜你把妹的成就,想向你讨教。”
“哦,他也算是富二代了吧,怎么有钱会找不到妹子?”
“这就请你和他讨论了。我看,可能在山村里有钱,太横冲直撞以威势逼人,到我们大城市里,妹子不吃这一套,成功率下降到不出钱就没有女人。只不过二十岁而已,挺可怜的。你就帮帮他。”
“算了吧,你说他爱以威势来逼人,应该和我不合拍,省省吧,别让我搞砸你们的关系。”
曾犹急忙解释:“不是这样的,他对我对其他人都还算彬彬有礼,你看他就知道他只是年轻不懂事。问题是,遇到他喜欢的女生的时,不知不觉就拿出 ‘老子有钱’ 那一套出来。你知道,那态度一出来就完了,十个人里就跑了九个半。”
大冲沉吟一会儿,曾犹递烟点烟叫服务员加咖啡。
“我帮你堂弟,你有什么好处?”
“哈,你真是个鬼灵精。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想买一套他业务的公寓房,他说能介绍你给他认识,就给我打个八折。还有,他说,如果你肯的话,他可以把和你会面当做学堂,叫你老师给你交学费。”
大冲挑眉说:“是吗?”
曾犹急忙一连串的点头:“是的是的,他说每个小时给你 一千五百元,不够的话还可以加。”
大冲吐着烟,呢喃了一句他娘的,轻轻冷笑一声:“好啊,你告诉他,我不爱听老师,要叫师父。一个小时五千元,每周两次一次三小时,维持到学成为止。”
曾犹皱着眉:“阿冲,你这是搞什么? 你根本无视钱财和名誉,什么叫师父又五千块,什么东东?”
大冲也不说话,抽着烟喝着咖啡。
“啊,我明白了,” 曾犹点着头说:“你想恶心他,让他死了这条心,是吧?”
“他不同意就拉倒,但是你已经成功了,我已经同意见他而是他自己反悔的,你买楼房应该还是得到折扣啦。”
曾犹嘴角上扬:“也对。我去和他说说。” 说着站起来要离开。
“我看你自己的事也小心点,不要以为别的女人会像景喜一样惯着你,别一脚踏到狗屎上。”
“知道啦,师父。” 曾犹挥手告别 : “明天吃饭时再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