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冲其实并不特别喜欢肛交的。
有足够润滑液时,旱道会比较紧凑,感觉上也深不见底。
虽然有一点新奇不同的感受,不过从男人的观点来说,很难靠自己的技巧来提升女人的享受。
景乐偶尔喜欢大冲走后路,但也说过这感觉和前面性交完全不同。
后面的是舒畅愉快,不如前面的舒爽痛快,连高潮也不一样,后面的高潮没有前面强烈但是能够拉出比较长的时间。
景乐最喜欢的是大冲在后面努力耕耘时,她自己在前面用手指飞快拨弄阴蒂,如果好像现在一样,能够前后同时达到高潮,她觉得身体像是颗小炸弹一样爆开,为时好几分钟,实在太爽了。
既然女朋友喜欢,也不常常要,大冲就很配合的说要就给。
他喜欢吮吸舔弄景乐的小菊花,她会嘻嘻笑着呻吟,和舔前面的反应完全不同。
呵呵,可是,菊花一被舔,她就需要小冲插入止痒。
基于卫生的考虑,他拔出后不能直接从后面移到前面来继续抽插,大冲就从后面拥抱着亲吻景乐,让她从极乐天界颤抖着痉挛着渐渐地飘荡下来。
好几分钟后,她能够开口说太舒服了,大冲就跳起来去浴室用消毒杀菌肥皂仔细的把小冲好好洗干净。
他回到床上,还没有躺稳,景乐就扑过来,把半软不硬的小冲吸入口中。
大冲本来还想躺着享受一下女朋友的高超口技,可是她那着魔似的剧烈吸吮卷舔,好像非要他射精不可。
大冲脑里的警铃响着,知道这么享受下去,不到两分钟就可以收工睡觉了。
大冲把景乐拉起,翻身伏上去,一面吻着她的嘴,一面把小冲挤进温热湿润的阴道里。
抽插了几十下后,他感觉到景乐的兴致来了,大冲就利用膝盖渐渐把臀部抬起,只让龟头卡在阴道口里。
大冲也放弃了嘴唇舌吻,把口移到她的腋下缝儿,用舌头上下快速地拂舔。
景乐反抗似地把手移起,想脱离他的舌头,却无意间把自己汗淋淋的腋窝完全卖了给他。
大冲把鼻子埋入汗湿的腋下,深吸几口性感气味,然后继续在腋下胸脯之间的皮肤继续拂舔。
“啊啊啊……冲……嗯啊……不公……啊啊啊……平……”
景乐扭动着身体,阴道口把龟头夹摩得大冲酸麻愉爽,但是他还不抽插,只是卡着她的阴道口。
景乐扭着摇着几分钟,终于受不了了,她低吟闷喝一声,下体飞快的上下挺拱把小冲在自己的阴道里塞进拉出。
景乐大声呻吟喘息,双眼上翻,只拱了十来下,就尖叫着,手脚并用地把大冲紧紧抱住,甚至连屁股都离开了床垫。
大冲享受着热湿阴道的强力压榨和她全身的消魂颤动。
他能感觉到龟头顶端不时摩擦着花心,而每一蹭都会带出景乐的吐气呻吟和身体的一阵痉挛。
大冲提着挂在他身体的景乐,温柔吻着她的嘴唇,等到她身体渐渐平复,才轻轻把她放下,用自己的身体压着她。
景乐又呻吟了几声,紧闭着双眼地左右摇了几下头,噘着嘴索吻。
大冲当然低头吸吮住她的嘴唇,用舌头帮忙安抚她的激情。
他们的身体还紧紧贴着,景乐的脚还痉挛着在他的臀部交叉锁定。
“阿冲……嗯嗯……拔出来,轻轻……拔……”
大冲缓缓把小冲抽出来,过程中又使景乐呻吟着身体抽搐了几下。一抽出后,景乐又紧紧地抱着他。
“怎么了? 你通常喜欢我留在里面的。”
“嗯,不行了,里面好酸好麻,你在里面,我会又想要了。”
“呵呵呵,那不好么?”
景乐摇摇头:“够了,瘫啦,呵呵。”
大冲看她的眼神,知道景乐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就拿起大包湿巾,慢慢帮她擦拭身子。景乐眯着眼轻声哼着,满足满意被他如此仔细地照顾。
“阿冲,你要阿喜吗? 我觉得她没有错,你这样的男人真的是找不到的了。”
大冲吻了她的嘴唇一下,继续抹着:“呵呵,别胡思乱想了。让她自己冷静一下,好好思考自己要走的路吧。”
景乐闭眼点点头。
大冲把被子拉上盖住她,又亲了她额头一下:“你睡吧,我回去了。”
景乐没有回应,呵呵,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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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冲洗刷完毕穿戴整齐,看了看时间,还只不过九点多。唔,能过去与狄莺温存一会儿,才准备吃夜宵。
狄莺与其他的女朋友不一样,她并不贪多个高潮,一个强烈的高潮就够了。
比起身体的欢愉,她更喜爱与大冲交谈拥抱亲吻,确实是个走脑派的女人。
可是,当她要的时候,她会选择后入式,她喜欢大冲在后面啪啪啪地以耻骨拍碰着她的屁股,也很喜欢他不停地掌击扇打屁股蛋。
大冲有时会有点担心,这常常把她屁股击得通红的,但是她确实十分受用,他打的越大力,她的高潮就越强烈。
高潮之后的狄莺也与其他女朋友不同,她并不昏昏欲睡,反而会精神抖擞,会喜欢与大冲喝着咖啡谈论各种话题。
因为如此,大冲与她在一起的时候,会反转和别的女朋友的惯例,他们会先安抚肉体然后再叙旧聊天吃东西。
不过,狄莺不喜欢口交,给与受都不喜欢,对腋下被嗅被舔也都蛮中立的,不很喜欢也不特别排斥,除了是让他自己享受玩一会儿,通常会叫大冲别浪费时间力气了。
她只需要大冲的亲吻和用手全身爱抚她一阵子,开始发情后就转身要他从后面进入。
这一次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完事之后,狄莺就转身伏在大冲的身上。
她笑着说暂时不能坐下,屁股还火辣麻痹抽痛,唯有利用他的身体垫着。
狄莺那 B+ 罩杯的乳房把他的肋骨部位揉压的通身舒畅,她偏小的乳头硬邦邦的顶着他胸膛,浓厚长直的阴毛轻轻摩擦着他的大腿。
大冲抬手拉过烟灰缸,点了两根烟,把一根交了给她,两人就拥抱着细声谈论失恋反弹的各种情况。
半个小时和两根烟后,他们爬起来去厨房吃她早煮好了的鸡丝通心粉。
和上一次通话一样,这话题没有结论,只有一些猜测。
大冲也提出一群女孩子要用他来练习口交,狄莺觉得无可厚非,女孩子们需要一个心理感到安全的环境练习,他的确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大冲回到家时,已经差不多十二点半了,他还开了笔记本把新案件的纲要编写了一个小时才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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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七点多了,王静今早六点来了个短信,说有人见到一个符合曾犹形容的人,在景喜所在的城市外,大概一个多小时路程的小乡村里。
不过,那石水井村并没有寺庙也没有什么能让人留宿的学堂饭店组织,更糟糕的是那个小乡村里没有警察岗,想要深入调查就必须从城市安排人员。
但是因为曾犹没有犯法的实证,也没有人正式投案说他失踪了,王静不好去调动人手大规模采访,调查资讯只能靠石水井村里的耳目来收集。
大冲连忙短信富贵,叫他去安排私家侦探到那里看看。
在小乡村里出现的外地人会特别受人注意,如果有近日照片就应该更容易让人识别。
不过,只去找,不要去相认,否则搞不好那个笨家伙又要重新失踪一次了。
一切安排就绪,大冲下楼去与阿曼一起吃早餐。
在抽烟等食物的时候,阿曼默默听着大冲诉说曾犹可能所在的石水井村,听罢蛾眉一挑,拿起手机发了个短信。
“嗯? 想到什么了?”
“我好像听过石水井村,老爸提过有旧部队朋友住这个村名,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名而已。”
大冲点了点头:“唔,小乡村大多用简单相似的名字。我查了查,这个石水井村一公里附近有一座绿岩山,是个不小的山区。”
阿曼又发了个短信,然后与大冲吃早餐聊天等回复。直到阿曼需要去上班的时候都没有得到新的资料,她就吻别大冲回去办公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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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冲点了根烟,把王静给他的信封打开,再一次与自己写的纲要对一对:一个四十八岁的贷款公司总经理在办公室里倒毙。
同事说他早上还生龙活虎的,主持了一个一小时多的会议,回办公室后还给两个员工训话了不少时间。
之后与一个客户会面了半个小时,在客户刚刚离开的时候,还站在办公室门口的他,突然手按胸口,大声喘了几口气,就倒下了。
同事们以为是心脏病发作,一个二十六岁的助理上前帮忙,用口对口人工呼吸无效,让二十多分钟后到来的救护人员宣布死亡。
由于在口对口人工呼吸时弄伤了嘴唇,助理也跟着救护车一起去医院。
不到一个小时后,刚刚在嘴唇上缝了针的助理,还没离开医院也同样的倒地身亡。
尸检后,两个死者的死因都是中毒而亡的。
问题是,这种毒素是在肠胃中发作的,应该是从饮食中侵入,而且,在平常人身上,进入人体后到毒发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但是总经理来到公司的几个小时都没有吃任何东西,只喝了一杯咖啡,杯子和剩余的咖啡检验后发现都绝对没有毒。
总经理的妻子说他前一晚没有回家睡,每个人都知道他们的婚姻出了问题,但是没有人知道他那晚去了哪里。
公司的账务在总经理开第一个会的时候,由别人用他的指模和机密密码认证调走了一亿五千万,半小时内化整为零分布到暗网里几十个追查不易的户口,然后又都以加密货币方式被提走。
留下的几十个户口都剩下五十元到一百元不等的基本储蓄。
公司里一个蛮漂亮时髦的年轻女副经理当天没有上班,现在也能肯定已经失踪了。
这个女副经理就职三年多,有几个同事认为她有可能是总经理的小三,但是,大多数知情的人都说不可能,她绝对是个有女朋友的同性恋者和从来没有与总经理有过任何公务或私人的交际。
总经理也一向正直,一生没有一点值得怀疑的财务数据上的不妥当。
而且他那墨守陈规的行为举止,不可能会有一个小三还能把所有同事和老婆都瞒过去的。
总经理,死者助理和女副经理的办公室和住处都被完全翻查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
总经理和未亡人寡妇已经一年多没有亲热了,她觉得死老公有可能会偶尔去找一夜情或去嫖娼,但是,公司工作是他的生命,绝不会花太多时间在女人身上的。
唔,两个人死了,一个人失踪了,大把钱不见了,警方线索断了,大冲的兴致上来了。
他开始写下想到的几个疑点和几个他认为警方忽略了的问题。
“师父。”
“富贵? 来,坐下。可可和小汜呢?”
富贵面带不安的神情:“她们随后就到。师父,那个,小汜,呃,我不行,在她口中,只被嘬一下,呃,就射了。”
大冲皱了皱眉:“会不会是因为是新鲜的感受?”
“很可能。师父,她用手我也只能坚持可可的一半时间,不过,没有她用口这么丢人。唉,师父,放入她口中没几秒,一吮……就完了。”
“不必丧气,新感受会提升快感,大多数男人都会比较快射的。你换一个方法试一试。让小汜用手,只需要一半的时间,然后让可可用口。如果能三四分钟不射,就反过来,可可用手,然后小汜用口。看看会不会有分别。”
富贵点了点头:“好吧师父,我尽量试试。” 说完看到可可和小汜走进大门,好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一样地摆了摆手。
大冲当然帮徒弟解围:“你去叫喝的,加一点小吃。”
富贵如蒙大赦,快步离开。
“师父。” 两个女孩一起打招呼,在大冲的两旁坐下。
“师父啊,” 可可皱着眉:“富贵今天好像鬼鬼祟祟的,有点不对劲呀。”
大冲转向小汜,柔声问:“你给富贵口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小汜满脸别扭连声音都充满着不好意思:“对不起师父,本来,我记得是要把他轻轻含住,等三分钟才用舌头滑一下吮一下……可是,哎呀师父,他的龟头一按在我舌头上,身体控制不住,我……呃……就闭嘴咂了一下……师父,真的只一下而已,他就把人家的口射得满满的。”
“可可,你之前有没有不小心提前吸吮过富贵的?”
“有啊师父,也不是故意的,只一下,不过, 富贵只是呻吟一声,并没有射。”
“嗯,那应该是新人新感受了。小汜,你已经和富贵裸体相拥了么?”
小汜摇摇头:“还没师父。裸体拥抱还是可可负责的。我现在只是专注学习程序而已。”
“好的。不如这样,现在开始,由小汜来和富贵裸体拥抱让他能够熟悉你的裸体。然后,暂时由你负责用手,让可可负责用口。 哦,别忘了你两个都要让他口你们的阴蒂。 他越能轻松对待女孩子的身体,气味和味道,他就越能控制自己的兴奋。”
两个女孩子唯唯诺诺都说明白了。
小汜很低声的问了可可一句:“那我的口交技术怎么能够如你所说的那样进步啊?”
可可知道师父肯定听到了,脸色红了红,飞快向大冲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还没有让小汜知道。即刻跳起身,拉着小汜一起向富贵走过去。
师徒四人吃喝谈天,不再讨论课程,富贵渐渐放松下来,没有了之前的焦虑。
他也说请了两批人马到石水井村搜查堂哥,过几天就应该有报告了。
他们告辞离开前,大冲只是交代他们注意现在的一男二女并不是正常的。
这段时间只能当是适应期,大家熟悉一下,往后一男一女的时候才特别留意身体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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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冲发现又回到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忽然想了想他之前的生活,没有现在这么热闹,目前好像无时无刻到处都有人陪着自己。
呵呵,是好是坏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并不抵制这感觉。
只是,自己做着隐形人默默观察别人的日子少了,满心温暖多人关怀的日子多了。
他这常常行踪不定的好处本来对他很重要,任何时候,如果他觉得身处的环境不适意不舒服,他随时可以找地方跑。
但是为了王静,他居然接受了一个星期一天被绑着的日子,课堂可不是他随意不想去就不去的安排。
嗯,原来那可爱体贴的女朋友比他自己更早明白这布置的限制,和会对他生活的影响。
想了想,大冲笑了,能让这女朋友开心体面,就一个星期被绑那几个小时吧。
正想着要不要回家一趟,把小硬盘带下来,大冲就惊讶地看到频频轻移莲步,缓慢安逸地走进大门。
除了他们第一次的约会,频频没有再在这里出现过,大冲为了不知道该怎么去迎接她而脑袋窒了一两秒。
频频那知性俏丽成熟优雅的脸庞和身段,又带着稍微羞涩不安地四处张望的眼神,把咖啡店里大多数的眼光都吸引住了。
大冲尽快迎上前,还没决定要怎么打招呼,频频就轻轻娇呼一声,双手往他后项一揽,把整个人挂到他的身体去。
大冲知道现在咖啡店里的员工和顾客都在看着他,如果妒忌和羡慕的眼光是利器的话,自己已被千刀万剐了。
其实不少顾客和所有的员工都知道王静和阿曼同时是他的女人,现在又加一个漂亮等级能和她们平分秋色但是更有风姿和气质高贵的丽人熟女,真的是天理何在啊?
大冲也自知这么下去可能引起人神共愤,但是频频完全没有放松的趋向,只好把她抱住,快步搂着她回到自己的桌子旁。
“对不起小老公,没有提前预约,你不忙吧?” 频频在他耳边轻轻说话,终于肯自己站着了。
“没事,来,坐。” 大冲拉过一张椅子,让频频坐在他的身边。
“呵呵,阿成今天去打球,我想和你约约会。” 频频握着他的手,轻轻摩挲着:“啊,哈哈哈,不要会错意,我前晚被你们喂得饱饱的,并不想要什么安慰,唔,只是,我想见见你,和你在外面一起喝茶聊天,嗯,过一过情侣一般的约会。”
“嗯,好的,想喝点什么?”
“你选,你一向都好像知道我喜欢什么的。噢,叫一点不甜的小吃好不好?”
大冲点点头,起身去柜台叫了冷绿茶和一笼虾饺,一笼烧卖,一笼牛肉丸。
之后,两个人并排着面对面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两手轻握着,一面品尝着点心,一面开心的聊着天,谈论各种不同的话题。
“喂,对了,昨天和阿成讨论了一下你可能有孩子的事。”
大冲扬了扬眉:“有什么新想法?”
“呵呵,” 频频摇了摇头:“你知道阿成的精子不好,不可能生育,我也一向认命了。”
大冲不置可否的听下去。
“呵呵呵,你提起的时候,我没什么感觉,阿成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 那晚他睡着后,我自己深思了不少时间。本来,没有孩子并不是件很难受的事情,但是,想到如果家里有一个小小的你跑来跑去,我的心就兴奋的怦怦跳。”
大冲明智地不出声,注视着她让她自己继续发挥。
“与阿成讨论后,他不但不反对,还挺踊跃的想要个孩子。” 频频一面说着,一面羞赧的瞄了大冲一眼:“所以,现在重要的是你的想法。”
大冲眨了几下眼睛:“唔,你们是想要我帮你们受孕么?”
频频摇着头低声笑了几声:“不,我是妈妈,小老公你是爸爸,阿成是义父。”
“哈啊? 这……法律上可行么?”
“呵呵,我今天早上和律师谈过了。没有法律上的问题。孩子是我和阿成的。爸爸,妈妈和义父只是孩子的称呼罢了。”
大冲想了想:“为什么不让你们做父母,我就做着叔叔,那不比较好么?”
频频的嘴角微微一扬:“我们认为孩子一定长得像你,别人有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孩子自己一定会联想到。如果我们大人欲盖弥彰,孩子的心境一定会越抹越乱,会往不好的地方想去。”
频频倾身移到大冲耳边的脸颊深深亲了一下,然后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喃喃说着:“我觉得,孩子懂事后,我一定还需要你的疼爱,和与你这么亲热,孩子知道我们是爸爸妈妈才不会觉得奇怪吧?”
大冲轻轻拥抱着这简直是在表白的知性熟女。
觉得这样和她轻轻松松,不需要想性事的聊着天也过得蛮愉快的。
想了想,反正这决定对自己的影响也不大,呃,至少会比对阿成的影响小很多吧,大冲就把决定权留给他们好了。
他保持环抱着这柔软火辣的身体,缓慢地把头向后移,直接把她的嘴唇吻住。
又叫了一碟蛋挞,两盘肠粉和一杯冷白酒,他们愉愉快快的度过这两个多小时,最后她还灌了半杯大冲的咖啡。
两个人都很喜欢这不必有性需求的交流,绝对比朋友更亲密,甚至比很多情侣更亲。
“唔,该去接老公了,你还留在这里吗?”
大冲起身轻轻把她拉上来:“嗯,呵呵,这里已经是我的办公室了,哈哈。”
频频吻了他一口:“我自己出去好了,太多人看着,不好搞坏小老公的名声,呵呵。”
“哈哈哈,好吧。后天见。”
大冲看着那非常自然摇摆着的性感屁股身段,呵呵,这优雅端庄的漂亮熟女,不但挑逗着他的性趣,现在还想撩拨他的情愫。
也罢,这么可爱宜人的女生值得疼爱,就由得她喜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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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大冲没能孤独很久,阿曼其实已经在柜台附近的桌子刚吃完午餐,一见频频离开,就快步过来了。
惯例的拥吻后,阿曼爬上大腿:“冲哥,那是频频姐吧? 她老公没一起过来?”
“呵呵呵,我的傻丫头真的一点都不傻,是怎么想到是她的?”
阿曼低声说:“嗯,太像年轻的钟楚红了,连表情动作都像,如果不是发型和笑容有点差异,我敢断定是同一个人。”
“唔,很奇异,回想她的时候觉得很像,但是和她交谈着的时候并不觉得,嗯,或许她说话的音调和频率不一样吧。”
阿曼点了点头,亲吻他的太阳穴一下:“可能吧,下次让我和她说几句,让我听听她怎么说话。喔,对了冲哥,爸说那个石水井村附近没有寺庙,但是往南爬过山头,大概半小时路程,有一家不小的道观,十多年前就好像有十几二十个道士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跑到那里去了呢?”
大冲想了想,短信给富贵,吻了吻阿曼嘴唇一口:“就是嘛,那笨瓜一头厚厚的头发,怎么可能舍得剃掉。呵呵,我的女朋友果然比真侦探还厉害,值得爱,唔……” 说完又吻住她。
他俩抽着烟,喝着咖啡,亲吻着,聊着关于曾犹,张伯,晚香与孩子,警营课堂等等话题,达到轻松欢愉地无所不谈的境界。
“冲哥,有点不明白,他出家怎么不做和尚而去做道士啊?”
“呵呵,谁懂得那笨蛋的想法? 有可能那附近没有和尚的寺庙,或者他想两全其美也不一定。”
“两全其美?”
“嗯,道士是能够结婚生子的。玄蠢应该是想着,如果遇到不合心意的女孩子,可以推说自己是个出家人,但同时并不会排除遇到合心意的。呵呵呵,这坏家伙其实并不笨,可惜太狡猾了。”
“冲哥敢肯定他已经出家了吗?”
大冲摇着头:“不能。但是,他如果随正常途径找工作就不会失踪得这么彻底。如果没有工作,他又怎么过活?出家人吃四方才能不需要正当的工作申请程序,所以那是最合理的解释,但不是唯一的可能。”
“嗯,有储蓄也能活一段日子的。”
“对,不过那样他就不需要留在景喜附近,有很多地方的生活水平比那里低,能运用有限的储蓄活的更长久更舒服。”
“冲哥认为他留在那里是为了景喜?”
“很难说,更大的可能是因为方便。如果那附近没有寺庙道观,他可能会去的更远一点找更便宜舒适的地方去住一段时间。”
“嗯,希望能够找到他让他回来恢复正常生活。”
“呵呵,傻丫头,我们怎么能说他现在选择的不是他应该有的正常生活呢? 我们只需要知道他还好好地活着就好,怎么过日子是他自己的决定。让他知道我们还在,还是他的朋友就够了。”
阿曼想了想点点头:“冲哥说的对,希望那个人是他吧。”
大冲点了点头吻她几口。阿曼按熄烟头,告别回去超市开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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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冲拉出手机读了一大堆短信和回复了几个。
晚香说明晚有空聚一聚;玛儿要个机会和他正当的讨论孩子的事;景乐说景喜求姐姐帮她找冲哥好好说说他们在一起的可能;海依说她和家风都有点饥渴想一起彻底地利用他一晚。
大冲低声笑着,呵呵呵,想到频频,华宝,王静和孔希都对他有那么一些的依靠和期望,心里就有那么一点被陷了的感觉,但是扪心自问一下,他总体情绪还是喜悦的。
自己这么墨突不黔的过日子,希望不会搞到焦头烂额才好。
诚如他刚刚说的,这是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快乐就行了,别想太多吧。
“师父。” 可可大咧咧的走过来站在他的身边。
“诶,可可? 怎么回来了? 没有与富贵在一起么?坐啊。”
可可一面拉椅子一面回答:“今天的课程完结了。他今天还行,没有昨天那么不能控制。一定是新伴侣的影响,昨天小汜都没做什么,富贵就兴奋的受不了。第三次由我含着他,也没有吸吮,小汜只是摸摸他的乳头和吻他一口,他就射了。今天进步了,只弹跳几下,没有射。”
大冲点点头:“嗯,好,就这么继续努力,我们的希望就是他能够控制自己的兴奋感。”
可可表示明白,身体表情开始扭扭捏捏的低声囔囔:“师父啊,有个请求,不知道能不能问。”
大冲即刻点烟来转移翻白眼的反射,这妮子又在想什么?最后认命地知道不可能防止她发问,只好挥挥手表示她可以开口了。
可可双手按住通透红着的脸:“师父……呃……我们就要……用你来练习……口交,唔,我……还没有从……口交……呃……口交高……潮过……师父……呃……能不能……也口我到……高潮……一次?求求你……师父……只一次……就够了……好不好嘛师父?”
唉,面对一个将要吸吮自己阴茎的女孩子,什么男人能够拒绝这么一个请求?
大冲只能微微点了一下头。
等一等,如果其他的女孩子也这么要求,自己会不会忙不过来啊?
但是,又怎么能只答应一个而反对其他的呢?
唉,看来这课堂不是一天几个小时就能搞定的了。
唔,还需要先得到女朋友的赞同才行。
“谢谢师父,” 可可还不停地揉着通红的脸颊,声音更低,差不多至快听不到的程度:“还有……还有……师父……再请求你一件事……呃……师父知道我……呃……后面比较……呃……敏……感……不知道……师父肯不肯……也……哎呀……好难为情呀……师父……求你帮……舔一舔我后面……不知道……能不能……高潮……师父……我……一定洗得非常干净的,求你啦师父。”
大冲想了想,对这并不怎么排斥,但需要考虑这个先例该不该开:“你也没有被舔过后面?有没有试过肛交?”
可可潮红的脸已经低到要在桌子底下了,好似自言自语:“都没有,肛交怕疼,舔后面没有胆子要求。现在求师父真的是丢死人了。”
大冲摸了摸她的头:“不必难为情,什么事都能跟师父说,师父可以不同意或不赞成,但是不必有什么羞愧的感觉。”
“谢谢师父。” 可可脸色还布满红潮,但至少敢坐起身面对大冲了。
大冲喝几口咖啡,抽几口烟,想着该不该接受的各种理由。
可可满脸窘迫:“对不起师父,是不是要求的太过份了? 我以为师父一定给女孩子舔过后庭才敢问的。”
大冲摆了摆手:“师父在想,如果你可以,别的女孩也会要吧?”
“啊! 是呀师父,对不起,我没有想得这么远。”
“师父答应过师娘不会与可恩她们有性交的,现在又可能要口她们,还可能舔屁眼,不知道她会同意么。”
“哈啊?” 可可低下头,巴扎巴扎地眨着眼,嘴角上下牵动了几下。
大冲好奇心起,死丫头这表情是什么意思:“怎么了?”
可可又满脸通红了,但是表情有点欣喜若狂:“呃,师父是说……唔……和我和小汜……可以……做爱?”
大冲在心里大拍自己的额头,怎么给自己挖这么大的一个坑:“唔,对师娘来说,应该是可以,但是师父觉得最好不要。那很可能会影响到富贵的心情。”
可可扁了扁嘴表示失望,却乖巧地点着头:“是的师父,这能够明白。那……舔的事……可以吧?”
哈啊,这是什么糟糕差劲的谈判过程啊?
本来还在考虑该不该口她们的,一转眼间,舔她的屁眼变成很寻常很应该发生的事啦?
这是什么反功能的讨价还价?
大冲想了想:“还是一样,需要师娘同意。如果她说不可以,就别提了,不然所有小女孩们都会吵着要了。”
可可点头同意:“好吧师父,希望师娘会同意吧。” 说完还摆出被拒绝了就了无生趣的表情。
“哈哈哈,这是什么表情啊?”
可可噘着嘴:“不是啦师父,我们都很期待试试师父的功夫呢。”
“哦?为什么会觉得师父的功夫值得试?”
“哎呀师父,我们看到每个师娘都春溢眉梢的样子,心里都羡慕的滴血,一定是师父的技巧功夫厉害啦。”
“傻孩子,一个人快乐不快乐并不只是性满足而已。”
可可点点头:“这我知道师父。一个女人性满足不满足不一定看得准,但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很容易看出来,至少女孩子看得出来。”
新咖啡到,大冲点烟,可可帮他加糖搅拌。
“好吧,还是一句话,师娘同意,师父也会同意,不然就别提了。”
可可点点头,虽然表态还有点失望的感觉,但是隐藏不住心里面的兴奋。
“好的师父,谢谢你,预祝师父问师娘成功。呵呵,师父,我回去了。”
大冲点了点头,看着这妮子仿佛蹦蹦跳跳的离开。
大冲摇着头,这帮女孩子越来越大胆,索求越来越无度,很可能不久就都会升级到想性交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