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大冲满意的关上笔记本,又完成了三章。
今天原本的目标是两章的,最后那一个小时灵感不断,写的飞快。
明天再读一遍稍微修改就可以交上去了。
昨天阿成给他电话,说希望他今天有时间可以过去吃饭。
大冲和他谈了半个小时,又与频频谈了十几分钟,他们终于同意了他的设想。
今晚频频会与大冲约个会,只喝茶谈天,认识的更深一层。
他认为两个人为了性而跳上床,心情会过分紧张,也会起不实际的遐想,对过程不利。
阿成听得出有点失望,但听了大冲的理由,也觉得有道理。
他自己就太过紧张,他说早上与频频做爱,一想到明晚可能看到老婆高潮不停的样子,没两下就射了。
阿成说他们单独约会不是问题,他信任老婆也信任大冲。
不过,能不能送老婆回来时,她会是稍微满足一点?
与频频说话时,她十分幽怨的说她还没达到六分兴致老公就射了,大冲快点救救他们啊。
大冲说好,如果约会愉快,他会随她回家,跟着吩咐她,明天的约会穿短裙子来,而且,见到他之前不准自慰,也不许碰阿成。
断电话时,频频的声音已经有哭腔了,阿成却在后面大声笑着。
呵呵,这对夫妻还挺可爱的。
大冲看了看手表,觉得有时间吃个饭,再一小时富贵就到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曾优先登场,从门外看到大冲就一阵风一样跑了进来,这家伙还有时间拉了个服务员过来。
“大冲,要吃什么? 一起叫吧,我请。”
大冲眯起眼看了看服务员,这顿饭可能不好吃。
“凯花,这里最贵的套餐是哪一个啊?”
曾犹脸色顿时惨白,大粒大粒的汗珠从额头上冒出来。
大冲看着看凯花指着的菜牌:“日本和牛三吃? 好极了,就两份吧,对,我们一人一份。喔,我还要那个最贵的咖啡,谢谢,麻烦你了美女。”
“你……好……狠……啊!” 曾犹摇头叹息咬牙切齿的说 :“天啊,我前世干了什么坏事才交到你这样的朋友?”
“台词讲完了吗? 还不快点坐下来诉苦? 牛排来了我就没有时间听了。”
“唉,给我一点时间肉疼一下好不好。”曾犹坐下擦汗。
“你省省吧,不入流的演技就别拿出来丢人啦。”
“喂,我还需要去提钱才够付账,你太没有人性了吧。”
“喝杯咖啡喘口气吧,我徒弟就快到了。”
“你说什么?”
“我。徒。弟。要。到。了。谁敢跟我徒弟抢买单?”
曾犹眨了眨眼,想了想,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有你这个朋友真是三生有幸啊! 我前世一定救过很多人命。喂,不要甜点么? 要不要我去叫桶雪糕?”
“诶,好歹那也是你的堂弟,不必杀得这么尽吧?”
“好吧,我听你的,今天就放他一马。” 曾犹点根烟:“你记得我隔壁组那个骚婆娘吗?”
“又嫂又婆又娘又妈,我哪能认识这么多亲戚啊?”
“你听我说,她和我约会了几次,我认为时机成熟,前天把她睡了。”
“恭喜恭喜,终于脱离单身行列了。”
“唉,你别急,听我说完。本来我觉得她蛮不错的,只是稍微风骚一点,我还能接受。可是,睡了她之后,她当我是透明的。我找她谈天,她还叫我不要再去烦她。你说,她是什么意思?”
“意思说的很明白啊。” 大冲点烟喝咖啡。
“哈啊? 你听懂了?”
大冲点点头。
“拜托你解释一下好吗?”
“哦,我是跟着字眼猜的。应该错不了。她说,不要再去烦她。很好懂嘛。”
曾优坐着深呼吸,擦汗,眨眼。
“你不会傻到认为只有男人可以沾花惹草吧?”
“我和她谈过的。” 曾优忿忿不平,提高声音的说:“我说要找个女朋友的,她说她有同感。”
“哦,男人要睡个女生会吹牛吹得天花乱坠,女人要睡你反而会用诚实至上的战略了。”
“那,那我该怎么办?”
“你肯拉的下脸来个死缠烂打也不是不可以的。”
曾优瞪着他的朋友。
“喂,你别想拿我出气。” 大冲四平八稳的抽着烟:“我一个月前已经劝你不要玩火了。你要自讨苦吃就怪自己吧。”
服务员带来咖啡和热汤。
曾优替大冲倒咖啡,加糖,加奶,搅拌,然后双手奉上。
“前倨后恭,小人行径也。” 大冲摇头摆脑地朗诵。
曾优似是听不见,拿起报纸扇着热汤:“汤就快凉了,老大请稍等。”
大冲看着他朋友那求助的眼光,叹了口气:“我前天为了一对奇异夫妇与景喜通了个电话。”
曾优眼睛亮了起来,满怀希望地问:“她有提起我吗?”
大冲白了他一眼,拿起咖啡啜一口:“她走了一个月了,当然不会提你的名啦,” 他吸一口烟,徐徐吐出:“我看,再过一两个星期,她就永远都不会再提你的名了。”
曾优一言不发的坐着,眼光似乎望着远方。大冲自得其乐的喝着汤,抽着烟,也不理他。
几分钟过去,曾优站起来向大冲鞠个躬:“谢谢你。”转身飞快跑了出去。
大冲嘴角勾起:“诶,朽木还可雕,希奇,妙极。”
满脸疑惑的金富贵一步一回头地走过来:“师父好。师父,我堂哥怎么啦,跑得这么快”
“没事,疯病痊愈了就会满街跑的。富贵你来的正好,师父为你叫了客牛排,补补身体。”
“谢谢师父。” 富贵拉过一个跟着他的女孩子,“师父,这是可可。可可,叫师父。”
“师父,我是可可,请多多指教。” 一串好清脆悦耳的语音。
大冲抬眼看了看,示意他们坐下。
二十岁左右,平均身材面孔,头发绑成马尾,十足十是个大学生。
服务员送食物来时,他们就一起搬东西过去角落的桌子,一面吃,一面聊天。
她还真是个大学生,大学三年级,为了学费接客。
挺伶俐,有幽默感,思想细致,喜欢笑,很懂得让人心情轻松。
长期来说,当然配不上富贵,不过能帮他的话,以后必定会有不少好处。
吃完后,可可转向大冲:“师父,富贵说需要我帮忙,请问我该做些什么?”
大冲点烟:“你知道富贵早泄的问题?”
可可的头快速转向富贵,一脸惊讶,不敢相信他会对别人说这个。
富贵面无表情:“那是我师父。”
可可点点头,转向大冲,等候发落。
“可可,应该是有办法帮富贵的,可是需要你配合一段时间。”
可可点头:“请师父解说怎么帮的程序。”
“好,痛快。我们迟一点再讨论细节,现在说说大纲。今明后三天,你就给富贵手交。你有簿子吗?有很多规则,你最好抄下来。哦,电话录音也行。”
“房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把所有娱乐和会让他分心的东西都关掉隔离。两个人都全裸,用任何方法弄他勃起,但是不能让任何东西碰他的下体,包括他和你在内。所有要他勃起的时候都跟着这个方法。”
“对不起,可以碰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吗?”
“可以。只是阴茎,阴囊不可以碰。噢,也只能用手,舌头和口是下学期的课程。好,继续。等到他自己勃起后,你就跟着这个顺序操作。第一步,揉阴囊蛋蛋。第二步,套弄阴茎但是不碰龟头。第三步,套弄阴茎包括龟头。时间分配如下,开始两分钟,如果他射精就休息一个小时再从头开始。没有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操作加两分钟。”
“对不起师父,确定一下,我揉他阴囊两分钟,没射精就休息五分钟,然后我再揉阴囊四分钟,又休息五分钟,然后六分钟,这样加对吗?”
大冲点点头:“不错。不过,一定要他完全勃起才能再开始。一直加到十分钟,完成后换到下一步。不管他几时射精,你就回到揉阴囊两分钟,明白吗? 好,第一轮,你保持干手弄,手心有汗也要擦干。到他成功地度过十分钟连着龟头撸也不射,就可以换第二轮,用润滑剂从第一步再来。”
“如果第二轮射精,需要回到干手么?”
“不必,第二轮开始后,就留在第二轮。不过,一天只让他射精三次。射完就收工,第二天从那一轮的第一步开始。”
富贵举手:“师父,我射精后那休息的一小时,我们就干巴巴坐在那里吗?”
“嗯,问得好。就这样吧,你们躺下来拥抱,可可,你做小鸟依人的小女朋友,不过,不许碰他的下体。爱抚其他地方都可以。也一定要等一个小时,提早勃起也要等。”
看他们两人都似明白了,大冲继续:“现在谈谈最重要的一环,富贵,你必须留意你要射精前的感觉。下个学期你想射精前可以叫停,希望到时你比较能把握自己身体的反应。可可,你要注意富贵射精前的身体特征,下个学期,如果富贵来不及叫停,你也应该从他的反应能知道及时停止。你们有其他问题吗?”
富贵和可可都摇头。
“很好。富贵,注意你的心态,不要把这当做性行为,当作是肌肉锻炼就能比较容易控制自己。可可,你的功用是让他射精,所以不要特别收起手法力度,他射精是他的事,你根据规定做你的。富贵已经同意了,你每次弄到他射精,我们会多给你五十元。我不认为富贵能在三天里完成第二轮,但是我们试试看能达到哪一步。能完成第二轮后,你们就用口了。”
两个人都示意他们了解。
“对了,可可,你用手自慰的时候,达到高潮需要多少时间?”
可可迟疑着想想:“呃,大概五分钟吧。”
“好的,每天富贵射了三次后,让他穿上衣服休息一小时。然后,你在他面前自慰。你要解释你在摸那里,按那里,用什么力度。你高潮后,休息一下,你认为可以再来时,就让富贵给你弄。你一步一步的教他,你第二次高潮或一个小时后就收工,第二天再同样操作。我们看看他能不能在几个星期里,用手五分钟内送你上高潮。富贵,除了锻炼步骤外,不要格外射精。如果太兴奋受不了,就要求暂停冷却一下。”
大冲说完,起身找服务员要奶茶。
富贵和可可就低声讨论细节。
大冲回来后,他们继续讨论了一个多小时,两个当事者都对这实验式交流有点兴奋期待。
大冲把富贵拉一旁:“把她当朋友,以朋友的心态来对待她,照顾她的意愿。所有的费用都打给我,我来给她。有什么指示任何不满意,和我讨论,我来给她命令。在你心中,她不是雇员,是朋友。你能做到吗?”
“我会尽量的师父,我从来没有过女性朋友。”
“那就当她是你第一个女性朋友吧,好好交流,轻松暖和一点。看看感受如何。”
富贵大致上同意后,大冲把可可拉一旁:“可可,把富贵当朋友看待,不要当他是雇主。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一个关心他,真心想帮他的人。尽管对他温柔点但是不要无条件的顺从,一切以和你别的朋友一样来交流。后期一点我还需要你和他来几个争执,让他认知和习惯与通常女性朋友相处的感觉。所以从现在开始,你要慢慢建设在他眼中的人设,让他把你看成他的朋友。”
可可点头:“我不是强势的人,不过我明白师父的意思。”
“自然点,不必演戏当女王,能平等交流就好。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联络我。”
一切交代好把两个学生打发走,大冲就找来一个服务员和他一起摆设下午约会的场合。
那富贵还真是个好徒弟,留下信用卡的讯息给柜台,说师父的帐都算在这卡里。
“喂,大作家,搞风水吗?”
大冲看向来人,对他笑了笑:“关微,你来的正好,帮我把那两盆假树拉到来这盆这里。”
关微走向假树:“那个曾优搞什么鬼,又请长假又买飞机票,离家出走么?”
“哈哈,你知道了? 那个家伙玩千里寻真爱把戏,让他去玩吧。”
关微恍然:“我就说嘛,认识景喜是那笨蛋一生中最走运的事情,偏偏要把她推开。”
“我们不是当事人也不好干涉太多。他想清楚就好。曾优和他的驴子脾气也不一定会成功的,不过让他试试,心境成长一下也是好的。”
安排妥当后,两人叫了咖啡,坐下点烟。
“最近你很忙吗? 很久没见你来打球了。”
“还好,有几个比较费时的托付,蛮有意思的。”
“托付? 呵呵,烦事人人有,就你特别多。唔,你一向寻找新奇事物,连带些麻烦也不意外。”
大冲苦笑点点头:“算是吧。帮的着就试看看,只是最近的都比较复杂一点。幸好都不怎么伤脑筋的。”
“看你乐在其中的模样,又是要搞定女人吧。呵呵,你啊,总有一天是死在女人身上的。”
“托付的有男有女。哈,我每晚都死在女人身上的,哈哈哈。”
“哈哈,你就收敛点吧,我们普通人的忍耐性是有限度的。你每天风流快活,不觉得很对我们不起么?”
“你也可以啊。你们选择跟着常规来活,就该欣喜地接受平稳安定的日子。”
“算了,道理我说不赢你。我找你是因为我二哥想和你聊聊。”
“二哥? 他不是住在日本么?”
“他们全家搬回来了。我侄女上高中了,二哥说要他们学自家的语言就回来了。”
大冲笑笑:“他们还好么?我上次看你那侄女时她才七岁,贾玲对吗? 她现在十几岁了吧。”
关微点点头:“贾玲。她十六岁啦。她弟弟都十三了。”
“唉,我们都老了。”
“呵呵,你是人老屌不老。”
“哈哈哈,承你贵言。怎么啦,二哥有什么事吗?”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可以推却,二哥的事非你不行。”
大冲挑起眉:“很严重么?”
关微摇摇头:“不严重,但很难处理。贾玲要交男朋友了,二哥想给她说说性教育方面的东西,但他和二嫂都不知道怎么开口。”
大冲叹了口气,抽烟喝咖啡。
“他们是日本长大的,谁知道他们懂多少。做父母的不好意思去问,又怕讲解时女儿比自己懂得多,哈哈哈,真他妈的时空翻转了。”
大冲也跟着笑:“不出奇啊,不然怎么有老古董这个词?”
“喂,你这是讽刺我是老古董么?”
“不是,你最多只能算是个小古董而已。说吧,需要什么?给二哥上性教育课么?”
“我们认为最好你直接给贾玲说去。”
“开玩笑,我对日本那些漫画二次元等东西一窍不通,怎么去说啊?”
关微低声笑着:“没问题啊,你出出丑比二哥二嫂出丑好吧。”
大冲低头叹息:“原来如此,好个曹孟德,你把我朋友关微弄到哪里去了? 从实招来!”
“别演啦,你就帮帮二哥吧。”
“唉,跟二哥说一声,我不担保任何成绩,只试试沟通一下而已。”
关微比出拇指:“可以,我去报告好消息啦。”
“滚吧,小心华容道啊。”
离开约会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大冲回家冲凉换衣服,放下笔记本,带上出外过夜的背包。再回到咖啡店时,天色已经开始昏暗了。
正在大冲与服务员谈论要放什么音乐时,频频从对面路口走着过了。
高跟鞋,短裙子,长袖毛线衣,挂肩小吊包,飘扬的长头发,淡扫蛾眉,把人妻熟女的人设发挥的淋漓尽致。
不但大冲看的目不转睛,那女性服务员也很专注的凝视着。
大冲走几步迎上去。看到他后,频频嫣然一笑,快步上前轻轻地拥抱他一下。
大冲看着她水雾雾的眼睛:“欢迎频频,一切还好吧?”
频频笑着的眼睛露出一丝幽怨,脸上还露着那迷人的笑容:“还好,我们在这里吃吗?”
大冲带着路:“是的,我住在隔壁的公寓里,这里最方便。”
频频目光发亮,舌尖轻轻舔了嘴角一下,放低声音:“我们吃完过去吗?”
大冲摇摇头:“约会愉快就跟你回家,我们早约定的啊。”
他们坐定后,服务员也开始上菜,第一道是罗宋汤。大冲叫了一瓶啤酒,频频也要一瓶。
“我们的座位离开其他桌子好远。” 频频四下看了看,“这个角落有什么特别意义么?”
大冲向两边指了指:“看到那两个音箱吗? 音乐是往外播的,我们这里可以大声讲话外面也听不到。” 他又向上指了指:“上面的灯调过,我们看外面清楚,外面看过来就朦朦胧胧很模糊。” 他又指了指桌子上的一个小盒子,“除了上菜,服务员不会过来,那是需要呼她们时用的。”
频频眯起眼:“好精致的安排,你常带女孩子到这里吗?”
大冲摇摇头:“你看地毯上的印子就知道东西都刚刚被移动过,这里是我们今天下午摆成这样的。”
“为了我们的约会?” 频频嘴角勾起。
大冲点点头:“喜欢吗?”
“当然,多么贴心的安排呀。” 频频惊叹的说:“我们不会被打扰,汤是热的,沙拉寿司生鱼片和八宝拼盘可以冷吃,各色水果切好放在碎冰上,一壿冷水,你的咖啡我的热茶一人一壶在这里,你好细心喔……”
大冲脸带笑容的听她诉说,她的嗓子真好听:“等啤酒上了就没有人会过来这边了。”
频频注视着他,柔情蜜意快滴出来了。
他轻轻的握住她在桌子上的手,柔声说:“阿成自己一个人在家还好么?”
频频点点头俯身过来,嘴巴碰着大冲的耳垂,窃窃说:“我敢打赌他会至少打两次飞机。”
头发的香味钻入鼻子,温暖的口气吐入耳朵里,湿润的嘴唇搓揉着耳垂,柔软的乳房按在手臂上,大胆猥琐的语言,大冲硬了。
“咳,为什么? 他有淫妻癖?”
频频掩嘴笑了起来,摇摇头:“我知道我老公不是。他是因为想像我兴奋和高潮而撸的。你必须相信,他有很多机会找别人来陪我,他舍不得。他肯找你是因为他深信你能教会他怎么对付我。” 说完,她又开心的大笑。
“嗯,我相信。” 唉, 即使如此大声笑都还能保持淑女形象,这女人也太妩媚迷人了吧。
两人就边吃边聊,天南地北的谈着与性无关的话题。很简单的一餐吃了一个多小时。如果没有大冲的精心安排,他们的笑声肯定会惊动别人了。
吃完后,频频上个厕所。大冲把她的椅子拉近一点和转向他,也为她倒满了一杯茶。
频频回来看到椅子被移动了,蚕眉扬一扬微笑着坐下。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小口茶:“就算是对着墙,我这么坐着,要走光啦。”
大冲侧了侧头往下看一眼:“还好,隐隐约约的有神秘感。”
频频眯眼拍了他的膝盖一掌:“你想做什么?” 她的语气不像是在质问他,反而更像是在引诱他。
大冲把手掌轻轻地放在她的大腿上,轻柔的,小幅度的摩挲。
频频的呼吸急促了一点,脸色慢慢变红,眼皮下垂看着他的手。
大冲柔声说:“你这两天真的没有高潮过?”
频频呻吟一声,点点头,抬头看着他的眼睛。他从眼神中看得出她有多么的欲求不满。
“没有高潮的感觉怎么样?”
“唔,不太好。浑身不对劲的,今天每几分钟就会想像性爱的事情,内裤都湿透了。嗯,换了四条内裤后,干脆不穿了。”
“哦? 那为什么现在要穿?”
频频挑眉装吃惊,佯嗔:“你说看不到的。”
大冲吃吃地笑:“没办法,我眼睛好,别人肯定看不到。为什么穿内裤呢?”
频频稍微扭捏:“我也没办法,需要戴卫生巾就必须穿内裤。”
大冲着实吃了一惊:“你大姨妈来了?”
这次轮到频频吃吃地笑了,她摇着头:“不是。不戴卫生巾就会弄湿裙子,我怎么还能在街上走啊? 不过,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丢了。”
大冲露齿笑了笑:“现在不怕湿裙子了?”
“已经天黑了,看不到就不怕了。”
“好极了。” 大冲的手移到频频的大腿内侧继续轻柔地抚摸,指尖离开她内裤不到一寸。已经能感到温热湿气从指尖不远处传过来。
频频呼吸加速,轻声喘息着,小背上下好似僵硬了,腰肌想把臀部向前拱但不知道是为了矜持或是为了不破坏现在这感觉,身体完全没有动。
“你的……手……唔……能不能再……哎……向前……一点?”
“你的屁股随时可以前移一点。” 大冲的语气还是非常温柔,但是手的动作加强一点,幅度加大,就是不再前进。
手底下的大腿不停的颤抖,他可以感到底下的肌肉轻微的痉挛着。
频频仰着头,大声喘息,紧闭着眼:“唔唔……求……你了。”
手指头已经湿了,润滑了的手指动的更快速舒畅。大冲倾身向前,用嘴唇碰了碰她颤栗着的嘴角:“你真的不自己往前动?”
频频猛然转头把他吻住,一面呻吟一面把他伸进来的舌头死死吮着。
大冲把手推前,两根手指按住内裤的中央,那里已经湿滑的不像话了,本想找阴蒂的所在,可是到处都滑不留手。
没有办法,只好用三个指头按下,快速的上下搓揉。
频频全身一紧,将大冲的舌头咬住,双手紧抓着大冲的手臂,弓着的身体打哆嗦,硬压下的呻吟随着粗重的喘息一波又一波的吐进大冲的嘴巴里,发自喉咙的声音不断的越提越高:“唔唔……嗯……唔……嗯嗯嗯嗯………”
大冲被她拉离椅子,半蹲着练马步似的站着,左手按着她椅子的扶手,右手还在飞快揉搓。
幸好在他跌倒之前,僵局打破了。
频频身体猛地一弹,把他的胸膛拉前压住她的胸脯,双腿死力一夹将大冲的手臂锁住,抑压的尖叫爆发在大冲的口里。
大冲的右手逐渐缓慢,三根手指头轻轻地柔柔的在那内裤中央部分打圈子。
左脚移动一下终于站稳,就把脸拉开几寸看一看。
一条细丝连接着他们的嘴唇,随着他的后移跟着拉长渐渐下坠。
美妇人这时迷人极了。
额头一片薄薄的汗光黏住不少散乱的发丝,眉头皱着忽紧忽松的不停交替,眼睛紧闭但看的到里面的眼珠在快速移动,两边脸颊都一抹抚媚嫣红,鼻翼不断的振动伴随不小的呼吸声,上唇上布满小粒小粒晶莹的汗珠子,嘴唇微开喘息着,嘴角似笑非笑的上下抽动,下唇下巴和谐地轻轻颤栗。
她膝盖高抬,双腿还紧夹着大冲的手臂,身体各处不断震动着,不时一部分痉挛一下,挤出嘴里的一声 “嗯”。
大冲心中一柔,再次前移,舌尖勾起他们之间的银丝收入口里,嘴唇印上她凉凉的润唇。
嘴巴被占后,她鼻子接替了喘息的功能,胸脯涨缩的更快。
他们的舌头互相吸吮着。
如果刚才的舌头吸吮强烈的像是要把对方的舌头吮断吞下,现在的吸吮轻柔的像是正在品尝着对方舌头上的细微美味。
良久………
频频轻轻的推了推大冲的胸膛,他趁机后退坐下。
她灿然笑着,眼睛充满柔情春意,感觉上她是从额头到脚尖都在微笑。
频频抬起双手,轻轻抹掉眼睛下的汗珠和刚泌出来的泪水,拢了拢头发,噘起嘴唇缓缓吐出一口长气,呻吟似的囔囔: “我的天啊……呼呼……从来没去的……呼……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