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廖解了皮带扣子,后腰微微凹陷,线条蔓延而上,勾勒着挺翘的臀部,曲折而下,是两条笔直修长双腿,褪下内裤后,硕大挺直的性器像是一发蓄势待发的钢炮,和他俊秀的脸庞判若两人。
他下了泳池,水有些热,人一进入,蔓延的水汽模糊了他的面容。
连承勋那枪很准,一般高手根本闪躲不了。可他实际得身手不是普通人,加上早有警觉,所以不过是象征性受了点皮毛罢了。
伤是皮毛,可是却不能照实这么说,顾三给他的电报里写的很清楚:“想办法拖住连承勋。”
想要拖住连承勋,自然不能受伤,至于是靠外力还是凭着自己本事,这就不能对顾三说明的秘密了,他这一身本事,最好是随着他一起进棺材板。
如果哪一天暴露了,怕是他为顾三献上这条命的时候了。
一番洗漱出来后,手下人送上了顾三回复的加密电报。
顾三是很擅长打战的,她当年以少对多,击溃政府军的成名战,就是一场很漂亮的反冲击攻势。
所以战场上一般的通讯手段,她都非常熟悉。
不过这次的电报回复却很简单,寥寥一句问话:“受伤了?”
蒲廖心头一荡,缠绵的将手里电报贴脸摩挲了一番,电报纸的触感有些凉,表面丝滑,沾上脸上温度后,似乎也暖和了些许。
仿佛顾三那颗心,大概置身在火炉旁边,也不过染点火苗带起的温度,过后即凉,终究是石头心肠,火烤也无用。
其实人心也可以充饥画饼,哪怕这句话不带任何柔情蜜意,蒲廖也能把话想成好话、情话,让话融入他心底,顾三那头冷怕什么,只要他永远热着,他就不怕被冻着。
他那头喜滋滋的准备了长篇大论回复顾三,顾三正独自一人在临时住所吃饭。暮江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此景。
最近暮江借着火拼和黑道交易,已经将整个丰圣多马的军事据点掌握清楚,手下的小弟们从数千壮大到上万,他像是天生混迹这三教九流之中,能够迅速成为市井之中的无冕之王。
今日为了庆祝他摆了宴席,光是帮会中算得上头面的就有四五百人,开了整整五十五桌,觥筹jiāo错,花天锦地。
混迹江湖之人,各个都能长篇大论,多是能满嘴放炮、玩笑扯淡之徒,暮江坐在中央首座,踌躇满志的手里叼着一根烟,看着周围高朋满座,心里却泛开了思念。
那一刻,他突然很想身旁坐着的人是顾三。
之前失了地盘,虽说跟着顾三走,那不过是权宜之计。
他手里没权没人,凭什么待在顾三身边。
他又不是要给那女人做狗使唤。
权势是男人的春药,是男人容光焕发的资本。
到如今,他觉得自己又可以重新惦记一下顾三了。
心思活络之后的他,就坐不住了,身旁腰细腿长,白嫩的尤物搂在怀里也没有什么吸引力。
说来也是奇怪,他这样的男人,野性放肆,也不是个专情的主,素来喜欢胸大细腰肥臀的女人,肉欲满怀,压在床上肏的很爽。
可顾三虽说不是瘦成了麻花杆,可和尤物的差距不是一点半点,还不是个美人,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退而求其次连品性还他妈的是最阴险狠毒的那种。
他怎么就会觉得顾三特别带劲呢?
暮江几乎是逃一般出了酒楼,济济一堂,前呼后拥此时都没有顾三重要。
可真的兴冲冲进了住所,临时租的院落却空旷无声,连平日一直跟着顾三的尽一似乎也不在。
最近尽一特别忙碌,一直在训练手下身手,替顾三打造一批精兵好手。
暮江轻声进了门,顾三正大吃大嚼着饭菜,桌上摆着的东西简单,一盘肉,旁边一碗还是肉汤,汤面上零星飘了几根菜叶,犹如点缀一般。
酒到是没有拉下,看地上的空瓶,零落倒下不少,显然顾三一人独酌好些时间了,她没有开客厅大灯,院落连接的廊灯光芒有限,零星散落在地上,空寂冷清的样子。
从欢天喧闹中落差到冰窟一般地方,暮江无声的看着顾三,突然觉出了她有些可怜。
虽然顾三自己并不会觉得孤单,也不会在乎那点吃食,可这一刻暮江就是觉得顾三可怜,没有亲人、没有爱人、也没有朋友,没有兴趣、甚至连故土也没有,真是应了一句‘醉了无人管,死了无人埋。’顾三活成了一尊铁石心肠的铜像,铜像坚不可摧,却没有人关心过这尊铜像铸造时候千锤百炼的痛苦。
“你怎么回来了?”顾三一扬手,笑眯眯的招呼着暮江,她一贯这副表情,暮江今日却觉得格外刺目。
“想你了。回来陪你喝酒,好不好?”暮江大咧咧坐下,一抬手就削掉了瓶盖,仰头灌了几口后,啐了一声吐槽道:“这酒不够劲啊。”
“宫廷御酒。你还嫌弃?”顾三干掉了手中那瓶后,干脆整个人靠在了暮江肩膀处,酒入肚内,体热躁动,顾三早就扯开了衬衫上头两粒扣子,露出锁骨下一片风光,风光虽然不够陡峭连绵,却是绮丽巍峨,惹的暮江伸手进去就想要勇攀高峰,潮湿的嘴唇顺着颈侧一路而下,像是含着吸着,怕怀里人化了一般。
他第一次这么温柔,之前和顾三在床上大多是大开大合,他们两人没羞没臊,又不是处对象,只要爽就行了。
可这次,暮江就觉得下手使不上狠劲,本来只要用力扯开那衣衫,扒光了人就地就可以肏了,顾三没有礼义廉耻,哪里都可以干上一炮。
大概是刚才那一眼,让他有了怜惜,这点怜惜令他有些手足无措,竟然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他眼尾勾起,狭长黑眸透着几分勾人的暖意,别看他性子狂野,身形健硕出挑,但嗓音却格外好听,像是跳动音符,韵律和节奏让每个字都宛若情诗,迷人陶醉。
“御酒?又是那将军给的?三爷,你和他最近走得也太近了吧。”含了一口酒不咽,暮江顺着那衬衫的缝隙一路缠绵亲吻,酒液顺着乳尖挥洒,酒香四溢,吻还不够,手指轻柔的挑逗着翘首的嫩点,轻拢慢捻,泛出一片嫣红,在雪白肌肤下惹人馋涎。
暮江有意慢一慢,他滚动着喉结,隐忍的喘息声,唇舌带着热气,一寸一分,从上到下,渐渐把怀里的顾三用唇剥了个精光。
他眼睛黑亮出奇,此刻瞳孔内倒映着顾三酥软雪白的身体,满目皆是,仿佛满心也都只有顾三。
顾三歪着头,眼底笑意盈盈问:“这是醋了?”
“有点。”暮江大方承认,他天性掠夺,此刻却压抑着血流,总觉得刚才那点怜惜让他乱,裤裆里青筋暴突的大屌更让他乱。
偏偏有人还火上添油,顾三单手拎着他的裤子拉链,拉上拉下,链条的的金属声像是搅人的小钩子,勾得他猛吸一口气。
“非得我粗暴点是不?”暮江咬牙切齿,他一舔嘴唇,恨不得能吞下了顾三。
他还是忍着性子,撩拨着顾三,细水长流,像是一汪清泉,把人放置里面,周身都照顾的无微不至。
“小火温炖?你忍得住吗?”顾三手指灵活,暮江的皮带扣已经被解开,那团硕大犹如困兽,叫嚣着要冲出重围。
咬着顾三耳朵,暮江眯起了双眼,很不满顾三的隔靴搔痒,他哼了哼气道:“让我看看三爷忍住了没?”说着探索在顾三双腿之间的手指轻巧抚弄着那湿热翘起的花心嫩肉,指尖来回挑逗,拇指一转已经插入了张合的肉穴内,顺着一股股滑腻的淫汁向内钻去。
“三爷,下面也喝酒了吗?把我的手都染醉了。”轻柔的声音带出一窜骚话,暮江说罢又用手指朝着内壁深处软肉拨动了一下,如愿感受到四面挤压的紧致感。
他忍不住挺动了腰身,低沉的闷哼声喘的格外性感,听的人骨头酥麻。
“尝尝?”
暮江毫不客气,埋下头,嘴唇一吸就将那两瓣肉唇分开,顺着晶亮的淫液滋溜滑了进去。
顾三舒坦的单手后撑在地,双腿夹紧着暮江,她另一手举着酒瓶,深吸了一口气后仰头灌了一大口酒,大概是双腿处暮江舔到了敏感点,灌着酒洒出了点滴,顺着嘴角滑下,似乎刚吞咽了些色情的液体。
阴蒂被舔弄了晶亮艳红,暮江抬头的时候,还拉出了一丝淫液,他注意到顾三嘴角那抹液体,就觉得自己胯下再也忍无可忍了。
去他妈的怜惜,顾三这女人就该狠狠的肏她,这样才带劲。
解了束缚的性器,已经硬得紫红发烫,窄腰一挺,对准那叉开的穴口就狠狠戳了进去,这一插入其中,早已被伺候好的肉穴立刻裹缩着滚烫内壁,把性器完完整整的给吃了进去。
“操——这都成汪洋了。”暮江粗哑着嗓音低吼了一句,他双手扒开了顾三臀瓣,他一面心里头念着顾三那点可怜状态,又被她肆无忌惮的劲道勾起凌虐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