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不了那对悬挂胸前一手尚且未能尽握那只的白玉兔,忘不了水蛇腰间下两片活像熟满的蜜桃丰臀。
忘不了从发丝而玉趾散发那种性感的妩媚,忘不了从朱唇间吐出娇媚的嗲声,忘不了她是一个富商的妻子,忘不了可恩。
往下去,可以有千百个理由去写下狩猎可恩的理由,然而对我、欣怡、胖子、淫虫辉、流氓勇、秦医生来说,没有比狩猎性感的人妻更有趣味,更刺激。
而我们的狩猎场将会是麻将会,没有绳索,手扣的束缚,更没有皮鞭、木棒的虐打,我们拥有的是一串串比媚药更强烈的手段,煽情的对面,挑逗的爱抚,七情上面的演技,更重要是可恩决意报复老公的心。
知道可恩今天亲自下场打麻将时,我脑海中浮现的,经历尽内心挣扎、娇媚婉拒、半推半就、心甘情愿脱下一件接一件衣裳的可恩掰开蜜壶供他们轮流插入男根享用,灌浆,我光想到可恩跟他们玩普通麻将,然后引诱她玩脱衣麻将,再来裸体动作赤裸裸地奉献身上三处给我们亵玩,就已经裤裆一片天了!
可恩似乎内心努力挣扎,但是她哪里抵得过埋藏己久的情欲。
望着可恩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体,我不难想象她恨透自己老公在外边风流快活,一心让眼前一众男人好好视奸自己的身体去“报复”那个背叛自己的老公,尤其可恩对欣怡哭诉昨夜自己那个风流成性的老公再次满脸唇印喝醉而归,然后躺在床上昏沉睡着,还发春绮梦呓起来:“玲玲……别走……让爷来干……慧慧也来……让爷来干脆一起上……哈哈!”
怎教好咽下这口气呢?
所以可恩也放开怀抱故意撒野起来,一双淡然迷蒙的桃杏眼,淡淡的秀眉仿佛弯着一汪秋水,皮肤如初生婴儿般嫩白的可恩惟独没有涂上粉底,化上极浓艳的眼影妆,一改密实的形像。
可恩同意加入麻将会整整一星期了,久违一周的刺激性宴,酝酿一周的春心荡漾,这次可恩带来更火辣的身着,现在的可恩,看起来像个高级应召女郎,穿着低胸紫红色上衣,薄薄的衣服下撑起两只的乳峰,两岸隔着一道深渊,满坚挺的乳房透过低胸紫红色上衣随着走动轻轻地颤动,更显得奶子的伟大、皮肤的白皙。
看起来衣服像是小了一点,所以可恩几乎露出了半个乳房,从领口里看到薄纱透明的情趣内衣,衣服边缘的蕾丝好像只遮住了她的乳头,高耸的乳峰似有无穷的引力猎捕男人的目光,诱人蠢蠢欲咬!
还有,可恩膝下刚刚及膝的短裙尽露重迭连绵的翘臀,她那个浑圆的屁股没有像上次隐居一袭长裙下,反而丰臀这次在短裙的衬托下翘起向上一个优美的弧线,从裙脚边陲看到看到刚好掩敝私处的丁字裤,一双修长的玉腿没有穿丝袜,尽显修长匀称的双腿,光裸着白嫩如玉的嫩趾穿着一双焰红色,代表烈火般的情欲,凉鞋。
焰红色的凉鞋裹着小巧玲珑的脚趾,可恩优美的体态,同时,体内的欲火也尽现于此。
现在所有的男人都看到她的胸部,配上闪闪发光的短裙和五寸高的火红色高跟鞋,可恩也发现了这一点,但是她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
这位极具成熟的韵味又冷艳高贵的少妇不仅穿着的火辣,密实内敛的可恩一向都使男人感到心猿意马,这次更带来几瓶火辣的烈酒,丰乳翘臀配合柳腰蛇肢扭动起来的诱惑力,比任何一个芳华正茂的女人多一份羞涩,尤其是她一双的玉手永远都徘徊领口的边陲,乍隐乍现。
两人一进来,只看到可恩的脸红扑扑的,可以窥探出她内心的暴露欲望,当可恩看着我们的眼睛瞪着自己的乳房,眼神顿时游离四窜,我们也明白她的心思,她心里其实满慌张的,可惜猎物挣扎的表情永远都是狩猎者最希望看到的,欲试而不敢为的可恩羞红着脸,不知所措,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却使我们这群猎人全身都弥漫着一股股莫名的兴奋。
秦医生依然是谦谦君子,首当其冲往门口迎候猎物的光临,尽管阅女无数的妇科圣手也无不为可恩这身衣着感到惊艳,然而他祇好温柔地挽着伊人的玉臂领她进场。
甫进场胖子、流氓勇、淫虫辉跟我的眼都快掉下来,想不到可恩居然愿意作这样大的转变,尤其是她受过高等教育的,天生又那么羞涩,连处女都是丈夫亲自经手的,我感谢可恩丈夫的不忠,全赖他的帮助,我们才可以狩猎这只肥美的猎物呢!
千门百骗,麻将尤甚,当初欣怡一夜输光三万块,连身上的衣物都输掉。
当初欣怡的堕落和沉沦仿佛也看到今天的可恩,牌章 尤比欣怡差的可恩怎可以敌得过三头猎兽,不消三分钟,可恩的胸衣,裙子全部赔光,仿如拍摄内衣广告的模特儿,可恩已经差不多上露下泄,尤其三只猥琐的色老鬼盯着娇艳的少妇,形成紫衣美女与三头野兽般的强烈对比,我跟欣怡都看得兴致勃勃。
果然,一波又一波的刺激且紧张的牌局扣人心弦,当然不是期望可恩如何以高章 的牌法力敌三位麻将高手,而是还待多久,可恩才给三人脱个清光,进入高潮的戏肉呢!
幸好当我看到胖子熟悉的淫笑,我就知道他胡牌了,放枪者不消说,当然是外表高贵而冷艳可恩!
果然,又是一阵磨蹭,为求急于欣赏好友被凌辱,欣怡带点责怪的语气,推波助澜地说:“呵呵……可恩……你不脱……我倒也没所谓……不过脱脱衣服罢了……何况……上次你连他们的鸡巴都看过……了……怎么又害大家失去兴致呢?如果你怕的话……我下场跟他们打好了!”
胖子发凶地骂起来:“上次你看我们脱清光就可以,现在轮到你脱……不愿意吗?……”
流氓勇则高声附和着:“要是现在不玩的话,你对得起我们吗?……”
我心想说,可恩快点脱吧,不然你对得起你作为猎物,为我们这群狩猎者享受你肥美的身体吗?
你知道你内心的欲望旱已经把自己卖给我们的吗?
果然,可恩陷入短暂的沉思,没多久眼神再次灵活过来,深呼吸,咬紧牙关说:“你说得对……要是我不脱的话……刚才打的脱衣麻将不是光具其名吗?我怎能失信于你们……祇是……”
秦医生知道她的顾虑,酌了一杯烈酒给她,故意说:“我们不仅是朋友,大家都是麻将联谊会的会员,欣怡都不知道跟我们玩过多少次,而且我也在场。你放心好了,尽管放手一拼,我彻底脱吧!”
接着脱下短裤,秦医生的话让可恩感到贴心,让她又一次掉以轻心,一口气把烈酒喝下。
没多久,可恩又放枪,而且胡牌的台数越来越大,秦医生身上都脱得差不多,剩下那条深蓝色的内裤,尽显健壮的腹肌。
最后,可恩当然又要放枪,这一来秦医生身上连内裤都输掉,当然,欣怡给她酌了一杯烈酒,让她“分开怀抱”“专心”打麻将。
接下来,可恩的防线祇有上身的乳罩、下身的内裤,露出了半截大腿,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若可恩再给人放枪的话,要不脱下乳罩、内裤,要不便是半裸着身子络他们做出人体动作。
终于到了输掉奶罩的时刻,听到胖子熟悉的淫笑,我放下心头悬空已久的大石,他胡牌了,这是更是清一色、四暗刻、大四喜,要是算起台数的话,这副牌可以让胖子往欣怡的子宫灌两次精了!
胖子又下流地发话了:“美人……把奶罩脱吧……我看你……逃不了……还是你没有欣怡那么勇敢?”
脸上又是一阵熟悉的淫笑。
流氓勇前来唱和着:“对,不就是?……欣怡跟我打过没上百也有过十次的……愿赌服输,可恩,你可以放心脱吧!”
几把兴奋的欢呼声:“可恩加油……脱……加油……脱呀……”
鼓励一个少妇脱光身体,全场陷入一片欢呼声,大伙儿一同拍手唱和。
可恩的信心越来越强,随着遍室的欢呼声,酒精发作,浑身热起来,可恩越来越大胆,刚开始还磨蹭不少春梦待发的时光,此刻可恩摘下胸罩却不消一分钟,匿藏于胸前两团可口的橎桃终于活现眼前。
眼前的她紧抓雪白的双峰,从嫩指之间细缝透现两点粉桃色的乳晕,这样的美女,这样的媚态,若为风雅之士对此美景理所当然要赞叹一番,然而我这位狩猎者却违背意愿,摇着头淡然地说:“可恩……你奶子太大了……太……多没美感……”
从小被人赞美的可恩,当然无法相信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气得口齿不清地说:“你……”
何况她曾坚信世界没有一个男人不对光着上身的自己动情。
秦医生轻托眼镜,也摇着头,像说事实似的,淡淡然道:“没错……奶子……有点大……没有想象中那么好看!”
干!秦医生的戏也相当不赖呢!
胖子前来唱和着:“对,不就是说女人大奶淫贱么?……哈哈……你们不爱吗……老子偏爱大奶妹……嘿嘿……”
同时视奸着可恩的乳房流氓勇也耍起流氓本色,说起他的风流史:“哈哈……老子昨干过一个女的……奶子跟她差不多大……想要一把抓个痛快……谁想到……她叫痛起来……才发现那娘的奶居然是假的……那对假奶果真倒翻老子的胃口!”
说完,冲着可恩盯往她起伏不定的乳峰露出轻蔑的笑容。
可恩一时无地自容起来,正要的穿衣离开时,欣怡冲着揶揄道:“可恩……你不是加入麻将联谊会么?……坦白说……我也被他们批评过屁股大……反正我们就是喜欢说真话……你不必在意……要不把他们干掉……这些风凉话到时你也可以说过够……”
秦医生走过来,轻揉着可恩的奶子,然后用冰块刺激乳尖,轻蔑地说:“还好乳头懂得挺起来……这样才够过瘾……哈哈!”
可恩羞红的俏脸,这时已经垂到胸前的锁骨。
胖子掏出裤袋间那部拍拉箂照相机为可恩的乳房拍摄特写,然后秀出照片,可恩已经没有退路,双脚像是不自主、背负千斤重担走回座位继续打麻将,神情已经变得落寞。
三人互打眼色串通牌路,对一位牌章 未到家的少妇,自然不消片刻内裤亦告输掉,庆幸的是胖子跟流氓勇同时叫吃胡牌,这下子不管是胖子要求可恩脱内裤,还是流氓勇,其中一人同时可以吩咐可恩做出被要求的淫秽动作。
胖子摇晃着手中那帧照片,带点淫秽的笑意,要挟地说:“来吧!……先把内裤脱掉!”
可恩已无选择的余地。
可恩含蓄的一双玉手缓缓放到腰间,拉着往下一寸又一寸推,良久,才脱好内裤,拨开内裤后迅即合拢着自己一双冰腿,这副堪称完美的身体无不使我们心动,连待在一旁的欣怡都自愧不如。
“呸!连秘唇都是这么高贵的样子!”
胖子带点假意的嘲笑说,当然他说的正是我所想。
流氓勇憋住内心的冲动,厉声催促可恩:“快过来!……脱好内裤后……躺在桌上……叉开双腿……分开双腿……秀出小穴……给老子自慰……快点……别慢吞吞!”
可恩听得先是一呆,然后慌张地说:“怎么可以……吩咐……人家做出这么……下流的动作……好歹人家是有夫之妇!”
看到胖子摇晃着手中照片,流氓勇不容可恩抵赖,她祇好顺从的卷起吐出的丁香不知在舔弄什么似的,屈膝向外分开那双修长的雪腿,连带三角山丘下,挡在蜜壶外边细密的岩闸一并呈现人前。
可恩且羞且涩地,一众男人的视奸下,指根插入来回磨着嫩穴、阴唇;加上自己刚刚喝了二杯烈酒,体内的欲望迅速窜出来,动作越来越淫秽,越来越煽情,尤其看到每个男人的阴茎都对着自己勃起,俏脸也越来越绯红。
流氓勇再下一城,当头给可恩一记棒喝,揶揄她,并叫嚣着说:“你以为你的身体真是那么好看……刚才还说自己是有夫之妇……还不是骚劲大发……给老子秀秀骚穴……我吥……”
跪在地上的少妇,脸上“咇呼 ~咇呼!”地被流氓勇吐上了黏答答的唾液,按着臭气冲天的脚趾像踢球般戳往少妇的嫩穴,同时,一边阴笑,一边将脚趾往嫩穴抽来插去。
“啊!痛…好痛!”
可恩哀号由恐惧转变成剧痛,可足趾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处一点一点地挺进。
“住、住手!”
可恩几乎在气绝的痛楚之中,倦曲着身体。
“啊!不要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你们饶了我!”
慢慢地,可恩在男人视奸,趾奸,烈酒的帮助下,可恩润滑的嫩穴溢出一股股淫水。
“快、快点…求求你…”
可恩即使拼命用颤抖的声音喊着爽,享有着流氓勇的脚趾抽插他的嫩穴。
“他妈的……老子用脚趾玩你……你也上高潮……明明是骚货……却扮贞妇……算吧……老子还是喜欢老实的欣怡……妹妹……哈哈!”
当流氓勇觉得玩够了,丢下还未上高潮的可恩,走向欣怡。
此时,我、胖子、秦医生、流氓勇四个男人,终于满心欢喜地把可恩身上的衣服脱光,却同时走回欣怡身旁。
与此同时,欣怡已经把身上所有衣物卸下,我们吩咐欣怡跪着地上吹吹我们的肉萧。
可恩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友竟然有丈夫面前,不,好友竟然跟丈夫及一众奸夫在自己面前淫乱地干出下流的勾当,冷艳的可恩一身嫩白的身体已经涨红起来,茫然看着欣怡的淫荡,良久,才正帮自己心仪的秦医生口交着的欣怡,口齿不清地说:“欣怡……你……为……甚……么……这样……你不是……阿齐的妻子吗?……阿齐你怎可以……”
我肆意揶揄说:“为什么不可以?……你不也是有夫之妇么……又在这里露奶秀穴?”
欣怡吐出秦医生的宝贝,说出真相:“对……可恩……我是阿齐的妻子……同时我也是麻将联谊会的玩具……供会员任意玩弄的玩具……真想不到现在他们要玩的是我……不是你……哈哈……秦医生……你想怡怡帮你吸肉棒么……”
秦医生揭开伪装面纱,扶着肉棒往欣怡的俏脸拍打,然后故意𫄳声而说:“对……上星期……若不是这娘在此磨蹭时间……我早就干爽你了……这娘的咪咪太……大……我还是比较喜欢你这对小巧适中的咪咪……”
自从可恩目睹秦医生胯下肉棒的伟大,日思夜梦,可恩看到自己心仪己久的秦医生冲着赤身露体的自己露出不屑的神情,感到心如刀割,助纣为虐的欣怡还火上加油,忘情地吞吐他的宝贝,故意让秦医生在可恩面前连番低声呻吟:“对……就这样……欣怡……你品箫的技术越来越好……哥儿爽翻了……爽……”
欣怡此时已经成为秦医生的性奴,我想起妻子每一次当男人的性奴,都要跪在地上签署一份性奴合约,然后对着淫秽不堪的性奴宣言。
我还记得欣怡于二个月之前,念出由秦医生撰写的性奴宣言:“我……欣怡谨以至真至诚……发誓愿意当秦医生的性奴……秦医生将终生享有使用我……欣怡身体的权利……秦医生将终生享有分享我欣怡身体的权利……我……欣怡会听从秦医生的……吩咐……终生当秦医生的玩具……并喝下秦医生所赐的圣水为证……”
现在我心里有种盼待,期望有一天,眼前冷艳的贵妇会说出同样的话。
我们为了让这位高贵冷艳的熟妇也能,必须忍耐体内的欲望,利用欣怡激起可恩的羞耻心,践踏她高傲的心,要是我们对她这位在寂寞和哀怨里度过的怨妇珍而重之一哄而上,那么可恩祇会理所当然想着她可贵地施舍我们这群色狼一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亲香泽,无疑我们可以一解恋慕她身体的饥渴,然后却枉费我们一番狩猎者的用心、诡计。
我知道可恩一心以为秦医生,流氓勇必定恋慕自己诱人的身体,眼看我们对她不瞅不睬,怎料我们像一群孩童当她有如玩具一样玩弄,脱光她后扬长而去,而且我们使她确信自己一直引以为傲的身体,在我们心目中祇不过是玩具而已,那是欲擒故纵的真谛。
我们故意漠视可恩的感觉,改投姿色比自己稍逊而且还是孕妇的欣怡,她应该满有被羞辱的感觉,毕竟我们都是狩猎者,尽管可恩多高贵、多典雅,对我们来说她都不过是一只猎物,而且越是高贵的猎物便越要去蹂躏她、摧残她,没有商榷的余地,胖子已经决意将可恩调教成为比欣怡更下贱的母狗,才不辜负她身上那一副淫贱的娇躯,那对无耻下流的奶子,最理想当然是把可恩推到火坑,为娼作婊。
至于,秦医生则希望可恩成为供我们发泄的玩具,奸至怀孕,淫虫辉则认为要把可恩奸至怀孕,让她多生几个漂亮的娃儿供日后发泄之用。
我同意胖子的话,我希望把可恩推到火坑,这样可恩的丈夫一定无法忍受妻子,我们待她离婚后再强逼她母狗、即使当货真价实的婊子也绝非难事,果然,后来可恩的丈夫跟可恩离婚后再把她推到火坑,惩罚她红杏出墙,自己加入我们麻将会,我心爱的欣怡,又多了一位用家,而且她也必须为可恩的前夫怀上一胎,可恩则跟所有会员签署性奴合约。
可恩祇能眼睁睁地,看着此时的欣怡跪在地上的软垫上为我、秦医生品箫,被流氓勇插得发紫的蜜壶很快就淫液四溢,滴滴达达流在软垫上。
与此同时,跨在流氓勇身上的胖子则往后钻进妻子的菊花园,我们不停地往她的奶峰揉搓,尤其是欣怡巍峨的奶峰,怀孕后变得更挺拔,大小如铜钱的乳晕上鲜红的奶尖直挺挺的。
腆着大肚子的欣怡小嘴像要把我的鸡巴含出精来方才作罢,居然还享受到极乐登仙的快感,浑身爽透的快感使我跟胖子同时发出雄性的低吼,配合欣怡吹箫时的闷吟,往可恩耳边奏出煽情𫄳欲的催淫曲。
可恩眯着眼,双眼紧闭,绷紧地拢合两条长长的玉腿,小屁股拼命向上抬高,自慰起来,我知道可心里一定恩多么羡慕腹大便便的欣怡能独享四根根诱人的肉棒,可恩想起为甚么祇有四根肉棒呢,不是有五个男人么?
她心想,淫虫辉的人在哪儿?
环视四周,祇剩下最不起眼的淫虫辉掏出肉棒背对自己,可恩很难想象身体瘦弱的淫虫辉,胯下能有如此诱人的武器,一根又长又幼的长矛,虽言之为幼,实足可恩糊口饱餐一顿。
淫虫辉祇是挺着威严的长矛,狠狠盯着跪着的可恩,然后神气十足地道:“贱妇,你想要老子的家伙么?”
高贵优雅的可恩已经顾不得淑女的修养,饥渴地盯着淫虫辉的长矛,狂吞口水,猛然点头。
一身弱不禁风的淫虫辉俨如霸王提枪,架势十足骂道:“他妈的!贱妇给老子用说的……要喊爷爷……”
可恩甚至已经把身为女性的尊严狠狠抛弃,咬紧牙关说:“贱妇要想爷爷的家伙……贱妇要吃爷爷的家伙……”
淫虫辉看到折服,便唤她说:“贱妇……给老子趴下爬过来……”
可恩犹豫不决,双颊又潮了红,忧苦地说:“我……不……贱妇……好吧……”
没想到冷若冰霜的她居然驯服地爬到自己一直看不起的淫虫辉跟前,以玉手下流地抚摸着淫虫辉的长矛,淫虫辉可谓有仇报仇,誓要整翻可恩才提枪上马。
怎料淫虫辉打着可恩的嫩手,一边揶揄她,一边痛骂说:“贱妇……不是老子的命根子……贱妇你还不配老子用命根子戳你……你要的话……求老子给你……这个”
淫虫辉说的居然是自己的手指。
可恩此时眉头紧锁,感到很失望,欲哭无泪;一想到连自己讨厌的男人都不屑奸淫自己,何况是自己那位风流成性的丈夫,可恩此时祇能痛苦地狂喊:“为甚么……为甚么……难道我已经是残花败柳么……不会的……刚才走到街上还有很多男人盯着我……我不相信……”
淫虫辉正欲击溃可恩的尊严、她的高傲,贬低可恩的自我评价,以便日后调教她,也不怜香惜玉,毫不留情地说:“哈哈……你连这个都不明白……那是……男人看到你穿成这么淫贱……玩你……操你……免钱的……何乐而不为?……可老子不同这些凡夫俗子……像你这么姿色平庸的贱妇……老子不操有何足惜?……何况你不是一直看我不顺眼么?……看你一脸不爽……连手指也可免……省掉……”
待淫虫辉正要将手指缩回的时,泪流满面的可恩收起泣号,一手掐住淫虫辉的手,一手握住这只色狼伸出的手指对准自己早已湿糊糊的蜜壶,以媚眼勾引淫虫辉乞求他把手指戳进去:“辉……不……辉哥……不……爷爷……快、快给贱妇……”
可恩抖腰摇臀,“啊”地尖叫一声,浑身扭动,淫虫辉戏虐地的蜜壶戳进去,把玩几分钟,美得可恩居然还真的眯着眼,卷曲着丁香舐弄嘴角,以玉臂夹起自己的双峰,两手紧抓攀搓着乳峰,还扯捏起着小巧的乳晕往外拉,蜜壶外边的花瓣更淫荡地吸吮淫虫辉的手指。
当然,没想到半小时前还是相当高贵优雅的可恩,经我们再三践踏柔弱的心灵后,现在的她蹲下来乞求自己最讨厌的淫虫辉奸淫自己,活像一头性饥渴的母狗,看到美熟妇的羞耻心已经被我们消磨贻尽,该给这只肥美的猎物挂进更堕落的深渊。
最后,淫虫辉眼看可恩很快攀上淫欲高潮,淫虫辉却待她上高潮之前,却倏然扯出手指,空虚落寞让可恩想起自己婚后的生活,人前高贵的自己竟然比不上人后淫荡的欣怡能享受到的快乐,使她震时完全崩溃了!
突然,正在欣怡小嘴肆意起舞肉棒的我,又听到可恩可怜兮兮对淫虫辉乞求说:“爷爷……不要……爷爷……爷爷……快、快给贱妇……贱妇要上高潮……”
回头一看,淫虫辉已经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吩咐可恩道:“贱妇……想要的话……爬过来给老子舔干净鸡巴!……如果你能让老子爽一下……老子就赏你最渴望的鸡巴……如何?”
我们期待着满脸绯红的可恩,要做出怎样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