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多大了不都是小娘的儿子,吃几口奶都不行?(剧情)
也不看看是被哪个小畜生咬的,穿上衣服磨得他又疼又痒,折磨他一早上了。
“别……别碰。”
贺家大宅青砖绿瓦,圆形拱门另一边还有着下人的说话声,闻玉书脸红的要命,抓住贺巡的手,不让他自己长衫里摸,可他这点力气哪比得过身强体壮的继子,那滚热的手伸进他衣服里,摸了摸胸膛,还捏了捏那肿起来的乳粒,引得闻玉书身体颤了一下,“啊”地轻叫了一声。
他身上总是有着淡淡的幽香,吴侬软语的江南调子颤抖,对于继子的重重恶行也不敢声张,只能用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以此来阻止,最后就只能被继子堵在角落一只手伸进长衫下,捏着又肿又硬的乳头,欺负的浑身发抖。
贺巡恶趣味极了,光天化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过来个人,闻玉书害怕的看向四周,他却一点也不怕,他昨天想了一晚上他爹那老东西到底好在哪,越想越不服气,一晚上没怎么睡。
他将男小娘堵在角落里调情,懒散地低下头,埋在他雪白的颈间,嗅着那好闻的体香,炙热到不正常的呼吸喷洒在雪白的颈子上,没一会儿那处皮肤就红了,一只手手腕被对方微凉的手抓着,还在继续往长衫里面摸着,语气也懒洋洋的。
“碰碰怎么了?儿子到现在可还没喝上小娘一口奶呢。小娘掀开衣服,让我咬咬?”
闻玉书羞的不行:“巡小爷,你都多大了,快放开!”
“多大了不都是小娘的儿子,”贺巡在他脖颈蹭了蹭,不着调道,“吃几口奶都不行?”
闻玉书恨不得整个人都熟透了,他规规矩矩活了这么多年,嫁过来后丈夫不疼他,连耳鬓厮磨都没有,更别提在床上说什么刺激的浑话了,哪儿想到丈夫不疼,小叔子和继子却很爱欺负他。
可他又没什么办法,就算啐他,也是骂一些畜生,下流的话,听上去倒像是在嗔怪了,硬是被继子堵在角落摸了好几把,红肿不堪的乳头被拧得发疼,身体颤抖着被迫听着对方的浑话,那原本淡粉色的小乳头被蹂躏的又大又肿,顶的衣服都能凸起来一个点,白皙乳肉都被摸红了一片。
幸也不幸的是拱门那边远远来了人,贺巡也没那么疯,听见脚步声后,在长衫里摸他的动作忽地停顿,抬头遗憾的嘟囔了一声什么,慢悠悠地给脸色发白的男小娘系好扣子,整理好凌乱不堪的衣服,便放开了他,自己往后退了一步。
脚步声越来越近,小厮一进拱门就看见脸色不太好的大奶奶,和玩世不恭的巡小爷,吓了一跳,连忙问好:“小爷,大奶奶。”
闻玉书心脏怦怦直跳,不敢停留,忙趁着下人打招呼的功夫,嗯了一声连忙走了。
贺巡不爽的啧了一声,他还没调戏够呢,不过最近西方频频起摩擦,日本也蠢蠢欲动,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他下午还要去和二叔谈药品和枪支弹药,现在精神不太好,最好回去睡一觉。
他转身回自己的院子,刚坐到椅子上,端起杯茶,小厮立马端上来一碗热腾腾的面来:“小爷,大奶奶派人来说您今儿个早上没用多少吃食,身体也不太舒服,让小的给您煮了面,等下有医生来给您看看。”
贺巡一进屋就没了调戏小娘的精神头,神色恹恹地懒散的坐在椅子上,听到小厮的话,喝茶的动作一顿:“什么时候叫人来说的?”
小厮想了想:“大概早饭结束不久吧,大奶奶让老太太门口的丫鬟来通知得小的,那小丫头提了一句二爷又和老太太吵起来了,大奶奶刚出门,就拉着她,让她过来和小的说一声给小爷下碗面。”
贺巡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桌子上冒热气的面,有点精神了,玩世不恭地笑了一声。
“也不知道我那贤惠的男小娘后没后悔。”
小厮一脸疑惑的挠了挠头。
贺巡没给小厮解疑,茶杯盖“哒”地一声盖上,放到一边,拿起筷子把那碗面吃了个干净,小厮见他吃完了就弓着腰把碗端下去,瞅了瞅干干净净的碗底,一脸唏嘘的心想,瞧瞧,都给我们小爷饿成什么样儿了,他可做了好大一碗呢!
那边,贺巡揉着胃,回去睡觉了。因为撑得慌,半天没睡着,纳了闷的心想自己是不是有病。
……
闻玉书这几天过得特别刺激,每次都是刚被贺家叔侄俩其中一个调戏完,就被另一个堵住了,并且这俩人还都觉得他身上那些小痕迹是人渣留下来的,男人这该死的占有欲,让他们对一无所知非常无辜的贺承嗣很不爽,不管贺承嗣说什么,贺雪风和贺巡都能你一言我一句怼得他一口气梗在心口,脸色铁青,动不动就拂袖而去。
贺家叔侄因为这个,对自己的侄子/二叔,欣赏程度更高了一截。
而贺承嗣觉得自己真是倒了血霉,摊上这么个混账弟弟和儿子,不顾血脉相连,不肯帮他就算了,还处处阴阳怪气地挤兑他!
他也是受人追捧的天之骄子,可受不了这个气,决定这辈子都不求他们,可刚暗自发完誓,季凡柔身边的丫鬟就突然冲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他面前,哭着求他救救小姐。
贺承嗣不明所以,一问才知道季凡柔竟然和学生出去游街反对旧社会思想,和警察局的人起了冲突,其中一个激动的青年争执间还不小心伤了人,这下有了理由,都被抓起来关进监狱了!
他两眼一黑,那警察局的副局长没少被他在报纸上讽刺,要是别人,拿了钱打点一下,怎么也得给贺家点面子,但这回他的面子没用,只能让贺雪风或者贺巡去……
丫鬟一直在哭,求他救救小姐,贺承嗣憋屈的险些吐血,可那到底是他心上人,他也最欣赏对方不同于封建女子的旧思想,犹豫半天,只好让丫鬟先起来,他回去找了正在看账本的闻玉书。
闻玉书正在书房看账本,听见门响,抬起头,看见穿着西装三件套带着怀表金丝眼镜,一身装逼样的人渣还挺惊讶,毕竟贺承嗣可是多看他一眼都嫌弃,他新奇地看了看对方。
“大爷。”象征性的问好后,就低头忙自己的事了。
贺承嗣矜持的“嗯”了一声,看闻玉书没理自己,就走到摆满书的柜子旁,看着上面的书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走到旁边坐在椅子上端起一杯茶,没喝一口就“哒”地一声放了下去,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样,书桌后闻玉书翻账本的动作变慢,知道人渣这是有事儿求自己,他沉住心,继续看着账本,就是不先开口,让人渣自己着急和挣扎去。
过了十多分钟,贺承嗣终于开了口,他清了清嗓子,仿佛再说一桩很小的事,淡定开口:
“凡柔和学生游街,被抓起来了,你去和二弟说一声,让他去警察局把凡柔带回来。”
闻玉书停下翻阅的动作,惊讶的抬起头,看向他:“……大爷,让我去和二爷说吗?”
贺承嗣有些尴尬的端起了茶杯,低头吹了吹茶叶,他放不下自己的骄傲,也怕封建古板的老太太知道这件事,对季凡柔的印象不好,就只能让闻玉书这个当嫂子的去和小叔子说了。
他含糊的“嗯”了一声,觉得这也不是什么大事,顶多闻玉书会因为是自己的妻子,被老二和那孽畜讽刺几句。
“老二要是趁机提什么要求,你就先答应,把凡柔赎回来再说,她身子弱,受不得那些苦。”
闻玉书心里哇了一声,感慨的心说,没想到人渣竟然上杆子找绿帽子给自己戴,但表面确实一副心凉的模样,当然贺承嗣肯定不知道为什么,他垂下眼睫,静静坐了一会儿,才轻轻开口。
“好,我知道了。”
等他到了贺雪风的院子,才看见叔侄俩坐在一起谈事,其中一个穿着浅褐色军装,腰上系着皮带,军靴包裹着小腿,黑色皮手套和军帽放在旁边的桌子上,不紧不慢地端着杯茶浅饮。
另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短靴,姿态懒散地倚在一张雕花宽椅中,他隐隐约约听见什么西方最近的摩擦,日本好像想趁机密谋什么,贺巡说了药品研发的进展和实验效果,贺雪风垂着眸听着,然后提了两句矿产,询问重工业的进度。
巡小爷的人脉也不止北六省,他前两年就和德国人购买了一批先进机械,药品,用来研究,德国在这个时期还是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工业强国,他们的武器,正是贺雪风所需要的。
贺雪风和贺巡看见了闻玉书,停下了接下来的话。闻玉书来找他可以不用通报是贺雪风吩咐的,他有些惊讶,放下茶杯,笑着问。
“嫂子怎么来我这了?”
闻玉书穿着身单薄的雪色长衫,立在堂中,眼前看似好说话的男人,和旁边吊儿郎当瞧着他的继子,其实上一个个视线炙热的恨不得在他身上烫出几个窟窿来,他叹了口气。
“二爷,大爷说季小姐和学生游街,被抓起来了,让您和小爷帮帮忙把她带回来,要是有什么要求……”他声音忽然消失了。
贺雪风一副了然的模样,似笑非笑:“他来求我啊……,什么要求都能提?”
闻玉书许久才“嗯”了一声。
贺雪风便笑了起来,一双黑眸弯弯的,慢声道:“好啊,那让大哥请我喝次酒吧。”
旁边的贺巡不知道想了一些什么,琥珀色眼眸闪过一丝亮,笑嘻嘻的说:
“不介意加我一个吧,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