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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163章 瓷人儿,我的瓷人儿(2)

  我问瓷人儿,这种事情你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可以做啊。

  瓷人儿眨了眨眼睛,好像有些害羞,她说我有些歌是唱给他听的,可是单独唱给他听,我怎么好意思?

  所以我每次站在舞台上,都会邀请他来听我唱歌,他也不知道我是特意唱给他听的,可是我的目的还是达到了啊,我唱给他听了,不就够了吗?

  瓷人儿说这话时,那漂亮的没有一丝瑕疵的精致脸庞上满是幸福,我想她要的幸福居然如此简单,这个人可真是幸运啊……

  秦安侧过了脸去,不让孙荪看到他眼中的湿痕。

  瓷人儿太过于耀眼,太吸引人,许多人都想把她据为己有,甚至有人要强迫她成为私人的玩物,瓷人儿不想,她拒绝这样的生活,她从舞台上摔了下去,成为了一堆没有生命的碎片。

  秦安的指甲掐入掌心,挤出血痕,许多事情,即使只留下一点记忆,也不能去撩拨,否则它就会变成锋利的刺勾,轻易地撕去血肉,让人痛不欲生。

  “秦安,不哭。”孙荪俯下身来,拨过他的脸,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上,她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个瓷人儿的故事,虽然她很好奇于他的心痛,但是那种爱恋,那种想要保护,想要用剩余的全部生命守护她的心意,她能够隐约感受到。

  尤其是在这一刻,在这个两人结合成一体,不分彼此的时刻,那一抹温柔就像那根凶恶,轻易贯穿了她。身体,还有心脏。

  她从未想过能在他的眼中看到如此多的伤痛,悔恨,心疼和自责,就如同她从未想过他能给她这么多的爱,这么多的想要溢满出来,然后必须在事后仔细品味才能愈加沉醉的幸福。

  “秦安,不要哭,我不疼,一点儿都不疼的。”

  泪水混合着嘴角的血丝,滴在秦安赤裸的胸膛上,秦安觉得视线模糊,那人儿将一切美好都叠加了。

  他的瓷人儿,此刻和他在一起,他再也不会让她受伤,让她陨落,他们这一辈子都要在一起的,不是嘛?

  秦安看看叶子,这一辈子,他们三个人都要在一起的,不是么?

  “秦安……”叶子的声音腻腻的,委委屈屈的,他们两个好坏啊,现在孙荪比叶子更坏了,叶子会输么,孙荪现在好漂亮,连叶子看了都喜欢。

  秦安伸出手,牵住叶子的手,孙荪擦干眼泪,也牵住叶子的手。这一刻,秦安等待了太久,这一刻,让他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孙荪,会痛么?”叶子担心地问,她可是看到孙荪流泪了,还把嘴唇都咬破了呢。

  “还,还好。”孙荪喘息着说道。

  只是17岁的小女孩,秦安的又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痛,但真的就是觉得还好,在他眼中那如海的深情面前,哪怕真的死了都无所谓,何况又不是不能忍受。

  “还好么?”秦安坏笑着,悄悄抬了抬身子。

  “啊!”孙荪一声尖叫,那清亮的声音中却带着三四分媚意,忿忿地掐了一下秦安。

  “秦安……”叶子还是觉得好委屈,自己真的好没用,秦安会不会更喜欢孙荪一点了啊。

  秦安楼住了患得患失的小女孩,亲亲她的脸颊,嘴唇,脖颈,锁骨。亲吻一路往下,啄着小兔子的红眼睛,啄着可爱的圆圆肚脐,柔嫩的小腹。

  再往下,叶子不让了,小女孩脸红红地退后,抓起秦安的手,一只放在孙荪的大兔子上,一只放在孙荪的小翘臀上。

  “你们两个坏蛋继续做坏事吧,叶子是好女孩,叶子要睡觉了。”叶竹澜缩到另一边,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那样子哪里像是要睡觉。

  “叶子,你这个坏蛋!”孙荪气不过,这家伙就是这样的,委屈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就是夸张,要秦安哄。

  “叶子不看,叶子是好女孩,孙荪最喜欢做坏事了。”叶竹澜捂着自己的眼睛,掩耳盗铃地拱起身子,小屁股撅得高高的,又是一贯的鸵鸟状。

  “你……”孙荪气急了,想要去教训她。但秦安又悄悄动了动。

  “唔……”孙荪一下子软了,倒在秦安身子上,哼哼地没了力气。

  “臭流氓。”孙荪哼哼着,咬了一口秦安。

  “可以了么?”秦安柔声问。

  “恩……”孙荪闭着眼睛,认真点了点头。

  但秦安可不是初经人事的莽撞小子,女孩子微微颤动的睫毛,微带哭音的呻吟,哪里会这么不怜香惜玉。

  他认真地看着小女孩:“孙荪,我想亲亲你。”

  “不许亲……”孙荪的声音闷闷地,这家伙果然坏透了,要亲就亲好了,这么问出来,自个怎么好意思回答。

  “你怎么这么多不许?”秦安想笑,不禁想起了那次和她一起洗澡的时候。

  “不要你管,我当然可以有许多不许。”孙荪有些得意地抬起头,“呀!你,你在干什么?”

  她简直不能相信,秦安细细地舔着他自己的手,那只手,刚才,在刚才,探入了自己的,自己的。怎么可以,怎么能这样,他怎么能这么坏呢。

  孙荪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像被烧了起来,脸庞殷红,几乎要滴下血来,她用力将秦安的手拉开,语无伦次地喊:“不许吃……”

  秦安无奈地着看这个脸皮过份薄的女孩子,有时候逗弄她都能有一种恶趣味的快感。

  “好,不吃就不吃。”秦安慢慢坐起身子,“那我,吃你好了。”

  孙荪迷惘地看着秦安的大手复上自己的大兔子,然后将它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他的嘴巴也不闲着,在另一只上舔噬啃咬,好好的,都让他弄得火热起来,和以往的感觉都不一样,他似乎吃得那么开心,而自个整个人都无力下去。

  “秦……秦安……”

  “嗯?”

  “别吃了,别吃了……”孙荪的头使劲往后仰着,一缕头发咬在嘴里,双眼迷离,胸腔想要逃开,但小腰被死死地搂住了,结果就是蹦蹦跳跳的大兔子被他整个含在嘴里,轻轻咬着,吸吮着,怎么都不够的样子,仿佛自己的意识都从那两点上,被他吸到他的身体中去了。

  而下体那贯穿了自己的东西,却是那么庞大,那么坚硬。

  自个就像可怜的,被绑在礁石上献祭的少女,被凶恶的海怪贯穿,撕裂了,然后连皮带骨地吞吃下肚去。

  秦安往后倒了下去,让开始意乱情迷的小女孩趴在自己身上,品尝着她精致的锁骨,轻轻咬着,两只大拇指分别拨弄着大兔子的红眼睛,感觉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有些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喉咙间响起。

  “不痛了吧?”秦安咬着孙荪的耳朵,往她的脖子上吹气。

  “恩……”孙荪也不知道自己在恩什么,只感觉晕乎乎的,随着他湿热的喷吐,脖子上甚至都起了一粒一粒的疹子。

  于是秦安坏笑着,扶住她的大腿,慢慢抬起腰。

  睡衣遮住了孙荪的身体,遮住了两人的结合处,但遮不住月光下玲珑的曲线,那曲线透过睡衣,反而带来了一种更为神秘,媚惑,甚至淫靡的气息。

  随着秦安的耸动,孙荪像是海浪上起伏的小舟,一巅一颠,满头青丝摇曳,细长的眼角,浓密的睫毛下,隐约可见泪光莹莹。

  叶子觉得这两人太坏了,秦安最坏,怎么能这么欺负孙荪呢。

  看着平常高傲凌人的孙荪,此刻像无助的小羊羔一样,被大灰狼顶上顶下,哭泣求饶都没有效,反而让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大了。

  可是,这种欺负,似乎也好不错啊,好想秦安也这么欺负自己,如果秦安现在欺负的是自己……只要这么一想,叶子就觉得自己会坏了,有一种很奇怪很奇怪的感觉就从身体里涌上来,但是却只想更坏一点,更舒服一点。

  孙荪却是感觉自己像在狂风暴雨的海浪上,浪头一个高过一个,手脚都酸软无力,仿佛不再是自个的了。

  记得自己看过的言情小说中,有一个单词概括这种情形,叫做“侵犯”。

  那现在自个是在被侵犯吗?

  可是似乎又不是这样,自个是愿意的,一种很古怪又很难描述的感觉,从两人结合的地方传来,每次顶起落下,都让这种感觉积累。

  那是一种酸麻又渴望的感觉,那是一种包含了期待的幸福。

  不是么,这么强有力的秦安,这么无所不能的秦安,此刻却在自己体内,被自个包裹着,自个不同意,他就不能离开,哪怕他像现在这样左冲右突,也逃不出去了。

  有一丝痛楚,但可以忍受,更多的是被古怪的感觉填满。

  孙荪咬着头发,竭力控制着不发出声音,叶子在看,她在看呢。太羞人了。尽管以后自个也可以看叶子的,但是此时此刻,还是太羞人了。

  秦安觉得自己浑身是劲,他的瓷人儿,完美的瓷人儿,那骄傲又坚强的瓷人儿,此刻在他的怀中,在他的身上,秀发散乱,脸颊绯红,双眸迷离,甚至神志不清。

  那是他的瓷人儿,上一辈子就是。

  而如今,他终于可以将她放在手心,细细品尝,爱怜地把玩。

  秦安控制着力度,娇嫩的少女,承受不起他的全力冲刺,也许天生媚骨的孙荪将来可以,但现在却不行。

  瓷人儿的第一次,他一定要让她美美地享受,哪怕今后每一次回忆起来,都脸红耳热地害羞。

  只是这倔强的小妮子,居然不叫。自己可是爱煞了她清越如管风琴般的呻吟声。

  秦安扶住孙荪的细腰,在她的脊椎骨上来回抚弄,另一只手伸了下去,在稀疏柔软的毛发中寻找璀璨的珍珠。

  “唔……唔……”孙荪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这是什么?秦安……秦安,你干了什么?”这感觉太奇怪了,像一阵一阵的电流,自己随着他的拨弄,抽筋似地全身发抖,控制不住的呻吟从喉咙深处被挤压出来。

  “秦安,你干了什么呀?”叶子贼兮兮地凑过来,在秦安耳边悄悄地说。

  能让孙荪如此抑制不住的弱点,自己可一定要掌握了,以后打架时,秦思危女侠就可以借此掌握孙妖精的死穴了。

  “嘘……”秦安好笑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叶子,刚才还羞地捂住脸,现在又兴奋地凑过来。

  到底还是小女生呵,做坏事和讨好心上人的感觉,胜过情欲。

  叶竹澜看着几乎神志不清孙荪,“恩恩”点头,赶紧逃回了自己装鸵鸟处,其实还是很羞人的,小女孩也不好意思仔细看。

  何况凑得近了,都可以闻到一种特殊的味道。

  叶子其实是明白的,这是孙荪动情的味道,自个和秦安做坏事做到一定程度,也会有的。

  孙荪的感觉有点不一样,虽然也是好好闻的,但是也好羞。

  秦安却用眼神示意叶竹澜等等。

  “看,不是很疼吧。”秦安暂停了动作,他感到孙荪就快到极限了。

  叶子懊恼地点点头,自己真是没用,孙荪就一次成功了,而且看上去,舒服远大过于疼痛耶。

  “其实还可以更舒服的哦。”秦安感觉自己猥琐极了,根本是鼓动纯洁的女高中生3P的中年色魔。

  果然,叶竹澜露出了好奇的表情。

  秦安示意两只手都没有空闲,然后用眼睛瞄着孙荪的大兔子,锁骨和脖子,叶竹澜就明白了。

  可是这太坏了,这怎么可以呢。

  “不行的秦安,孙荪会打我的……”叶竹澜脸红红地跃跃欲试,满脑子都是坏念头。

  “想不想试试?”秦安循循善诱,“其实你也想摸摸看吧。”

  孙荪有些清醒了,她感觉自己经过了一场漫长的风暴,被抛上抛下,看到秦安和叶子两个坏蛋似乎又要算计自己,恨恨瞪大了眼睛。

  可惜她脸上的潮红,浑身的香汗,凌乱的秀发和眼角的泪痕都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而不是像往常那般盛气凌人。

  “开始!”秦安看着两个渐渐清醒的小女孩子,机不可失,再次加快了动作,一口咬在孙荪的脖子上。

  “我……我……”叶竹澜也管不了了,昏头昏脑地跟着秦安凑上去,双手各把玩着一只大白兔,指尖捏住大白兔的红眼睛,小巧的嘴巴,轻轻啃咬着孙荪的锁骨。

  虽然很害怕孙荪清醒时候的报复,但此刻还是很刺激很来劲的。

  能看到孙荪平常都无法看到的样子,啊,真好玩。

  “秦安,叶子,别……我要坏了,会坏掉,奇怪了……会坏掉的……”

  “啊……”孙荪惨叫一声,浑身颤抖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两只手死命地搂住秦安,失控地在他后背和肩胛上狠狠抓着。

  秦安扶稳了孙荪的小屁股,开始用力冲刺,在孙荪修长的脖颈上轻轻咬,然后仔细地舔,从颈窝到耳根,一遍又一遍。

  叶竹澜被夹在两人中间,也有些意乱情迷,只奇怪大兔子的红眼睛为何比平常硬得多。

  孙荪大大的眼睛几乎都有些翻白了,在浑身一浪高过一浪,各个要害同时被刺激下,一长串管萧般的,如泣如诉的长吟从小腹,从胸腔,从喉咙深处挤出,长长的缭绕在房间里,久久都不曾散去。

  与此同时,秦安感到被一阵阵的紧缩挤压着,那么紧那么柔,鲜嫩地挠着自己,突然又被火热的湿润浇灌,终于也哼了一声,热流喷薄而出。

  孙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坏掉了,已经不是自己了。

  身体深处被这股火烫一冲击,整个灵魂都跑出了躯体,飞上高高的云端,然后慢慢地飘落下来。

  “秦……秦安,孙荪昏过去了……”叶子抬起头来,担心地说。“我们,我们会不会把孙荪玩坏了啊?”

  秦安正抱着孙荪,温柔地亲吻和抚摸着她,“她只是太快乐了,明天就没事了。”

  “恩……”叶子在秦安另一侧躺下去,伸手抱住秦安。

  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好。

  不过孙荪的样子也给了她很大的信心。

  果然是越坏越舒服呀。

  “秦安,等一下我们,再来试试好吗?”叶子咬着嘴角,轻轻地说。

  “恩,好。这次一定行的。”秦安回过头来,亲了亲叶子,鼓励的眨了眨眼睛。“我先把孙荪哄睡觉,稍等一会哦。”

  “恩。”叶子点点头,宠溺地享受着秦安的的抚慰,撒过娇的她,安心地闭上眼睛。

  秦安温存地吻着孙荪,好让她在高潮后的余韵中享受地久一些。

  其实不论是孙荪还是叶子,这两个小女孩在这个夜晚,不论是体力还是情绪都已经到达了顶点,甚至是严重透支了。

  果然过了没多久,叶子就迷迷糊糊地寻找到他的胸膛,哼哼着拱了上来,像小猪那样吧唧着嘴就睡着了。

  而孙荪在醒来后忿忿瞪了秦安一眼,用一种“明天找你算账”的眼神警告过他后,也卧在了胸膛的另外一边。

  秦安望着窗外的月光,闻着她们的清雅体香,还有房间里青涩暧昧的情欲气味,觉得整个世界都在自己怀中。

  如果记忆能够插上翅膀,那么秦安无法控制自己的记忆会回溯到什么地方。

  一年前?

  还是上一世?

  那冷冽倔强独自前行,纵然再苦再冷都不曾回头的女子,将她的眼泪留在哪里?

  中南工业大学的校园图书馆?

  还是深圳金融师事务所的独立办公室?

  是在子夜酒醉后的梦回?

  还是在凌晨失眠的空虚中?

  这让人揪心的女子,倔强清高,如今却只是个安静享受幸福的小女孩,嘟着嘴,哼哼着,在自己的右胸寻找舒服的位置。

  那风姿绝世的瓷人儿,宁愿粉身碎骨也不肯让他瞧见自己遭受屈辱后的卑微,又将她的眼泪留在哪里?

  巡回演唱的化妆间?

  K歌回家后空荡荡的大床?

  还是在自己每一次被她安慰后,带着煲贴舒适的心情离去后的午夜?

  这让人疼惜的女子,高傲纯粹,如今却放下了她所有的矜持,为了他和她的将来,可以让自己的第一次在三个人面前绽放。

  秦安没有哭,脸上都是泪。

  此时此刻,听着叶子和孙荪一左一右像是穿透了这个世界的轻柔呼吸,秦安的思绪再也无法受控制,一下子如同脱缰野马,在过往那些如同柳絮纷飞的岁月里肆意奔驰。

  亮丽的阳光,微微飘动的粉尘,静静的下午,或者是拥挤教室、杂乱走廊上那清丽出尘的女孩子。

  这世上有很多女孩,有些浅薄,有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有些样样都好但不能让你心动。

  有天你会遇到彩虹般绚丽的人,当你遇到她们之后,才会觉得其他人都只是过客而已。

  一丝一线生白发,半羞半怨洗年华。去冬曾问南飞雁,何时与君摘杏花?

  这个夜里,秦安拥着他的世界,吻着她们,流着泪,含着笑,做着梦,任时间从眼前缓缓地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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