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6章 配合着流氓
阳画已经到了该懂得都懂得年纪。
她有个弟弟,正是青春期,阳画就看到过有一次弟弟午睡,抱着枕头像刘长卿那样顶着,她好奇地推醒弟弟,然后看到弟弟满脸通红,捂着裤裆,支支唔唔地说不出话来,阳画扯开他的手,看到一团湿漉漉的痕迹,她拨下他的裤子,在他的屁股上一阵狠揍,这不要脸的小东西,阳画这么想。
刘长卿居然被自己这么一坐。就弄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自己格外有诱惑力?想筹阳画不禁有些得意。
车子又是一个刹车,阳画跌坐下来。
有些害羞地回头和刘长卿说了一句抱歉,然后才扭着屁股,有意无意地磨蹭了一下才站起来,然后示威地看了一眼廖瑜,卖弄风骚谁不会啊?
廖瑜哪里注意到阳画的心思?
她只是瞧着阳画站起来,忙往后侧了侧身体,压住秦安的手,顺手把小西装外套遮盖在自己的腰间,把自己的圆臀和秦安的手臂都遮挡住了。
阳画只是站起来到过道上看看后边两个学生,很快又坐了回去。
廖瑜脸红红地低着头,头发垂在脸颊两侧也看不出什么来,她打了个哈欠掩饰着,然后就像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
这时候秦安的手指顶了顶她的尾椎骨,廖瑜强忍着那种痒痒的,像是有细微电流发出嗤嗤声,在身子里颤动着的感觉,刺激的她不安地,极其细微地扭动着双腿,她都能够感觉到那里有些濡湿了。
廖瑜顺从地又将身体侧过去。
让他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她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指修长而有着独特的魔力,抚摸着她臀上柔滑的肌肤,她是个很会珍爱的女人,她不会像大多数女老师一样,整天整天地坐着,而让自己的臀部变得粗糙而布满皱纹。
经常的跳舞和悉心的保养让她的臀依然娇嫩滑腻。
有些女人在自身感受到的禁忌恋情。
或者来自外界的情绪,例如现在这种在公共场合接受私密爱抚的情况下,极其容易爆发出情欲和享受到巅峰般的刺激,在和秦安在一起欢好时,很容易听到他喊一声廖老师。
身子就受不住遽然紧绷起来的她。
正是这样的女人,她除了能够感觉到他的手指居然越来越下,抚摸着了那肥美鲜嫩的私处,那一阵阵冲击而来无法承受住的酥麻快感,一阵阵的湿润暖流喷涌而出。
廖瑜的身子已经不由自主了,她勉强控制着自己不呻吟出来,还好刘长卿似乎有些尴尬还是怎样,一动不动地愣坐在那里,也不再缠着廖瑜说话,要不然肯定会被发现点什么。
秦安的手指沾着点湿润离开了那里,稍稍探进了水漩涡菊花一点,廖瑜咬着牙,被他这样一个动作轻轻巧巧地推上云端,满足而羞怯地发出一声呻吟,赶紧伸了个懒腰,又打了个哈欠掩饰着。
秦安终于把手指抽了出去,帮她拉好了拉链,廖瑜侧过身子来,水汪汪的眸子里游离着一种荡漾的春色,“正经给你玩,你就没有了兴趣。偏偏喜欢这样糟蹋人。”
“你不也挺喜欢的吗?”秦安推了推她的臀,让她看座位上和她裙子底的一点湿漉漉的痕迹。
“你……又来了,又来这样调戏人!”廖瑜粉脸薄怒,更多的却是羞嗔还喜的迷人神色,小流氓终究是小流氓,他温柔起来要让人整个都软了,化了,他胡闹起来,让人又爱又恨。
“那也得你配合啊,你要是大喊一声抓流氓,我还不是会被丢下车去?”秦安低声说道,三个老师都坐在前边,后边都是学生们的嬉笑声。
声音不用太低,别人也听不着。
“到处都被你玩了,还喊什么流氓?放着最好玩的地方不去好好玩。偏偏要用手指去摸,你是变态。”廖瑜突然反唇相讥,湿润润的嘴唇泛着诱人的光芒,拿出一张纸巾帮他擦着手,然后又擦了擦坐垫,她倒是不担心会出现尴尬的状况。
现在天气热,一会就干了,即使没干。
也会变得极淡,她穿的又是深色的裙子,别人看不出什么来。
廖瑜天生就会这样撩拨人,一没羞没臊地打定主意勾人,什么不要脸的,让人心跳加速的话都说得出口,这样有些刺激男人自尊的带着点挑衅的语气,让秦安不禁咬牙切齿,现在要是在床上,自己就得好好教训她了,让她知道,自己不用好好玩,一根手指就可以轻轻松松地让她受不住了,明明在床上是个很容易就会一败涂地,瘫倒的像棉花一样不着力的女人,还敢挑衅自己。
“我不和你打嘴仗,我要是变态,你就是大变态,除了大变态,谁会变着法子往变态的床上跑?”秦安戏谑地说道,偷偷地握住了她放在两人中间温热的手掌。
大客车把学生都送到了镇初中,沿途也有学生陆续下车,老师们又在学校宣布了中考公布成绩的日子。
初三三个班的学生一轰而散,镇初中又送走了一届毕业班,下学期又会有现在的初二成为了初三,一年一年地重复着;循环着。
小学和初一初二还没有放假。
合兴村小学上课上到6月20多号,那时候中考成绩也没有公布,叶竹澜要在孙荪家里呆着,等成绩出来,才知道她要不要参加复考,暑假要不要复习,在匡咏梅还在青山镇,没有赶去衡水市和丈夫小聚的日子里。
叶竹澜只能呆在合兴村小学的家里了。
白天她还是能够出来玩的,只是结束了前一段日子和孙荪,秦安一起在小饭馆里朝夕相处的时光,现在她一个人回家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秦安答应给她多打电话,多找她出去玩。
叶竹澜才稍稍开心一点。
秦安和孙荪走到老巷子口分手,这时候父母都在等着孩子回家,秦安也没有再到孙荪家去,绕了一个圈子就回到了家里。
父亲秦淮和母亲李琴都在,在镇子口就下车的秦小天没有去老宅,也来到了这里,因为中考而放假三天的秦萌也来了,看到秦安走进来,喜滋滋地跑过来,“小弟,你是不是考的很差劲?我看你脸色不怎么好。”
“这孩子,尽胡说八道,不说吉利话,呸呸呸。”李琴井了一下秦萌,连说:“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妈,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这样乱说话,你该把她拖出去脱了裤子打屁股。”秦安不知道秦萌出于什么心思,在这里期待着自己考的差劲。
过了一年,秦萌又大了一岁,她个子没有长多高,但是胸围却又大了一圈,让人不禁有些担忧,这份量可真拖累人了,秦安想自己将来的小侄女小侄子是不用担心奶水问题了。
“秦萌是埋怨你不报考县二中。”秦准解释着道,对于儿子的中考成绩,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市一中对于绝大多数丰裕县的学生来说都是高不可攀,可是对于平常小考基本上都是满分的秦安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只要不是大失水准的发挥失常或者是出现什么意外,基本上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是他还是习惯性地问了一句:“考的怎么样?有几分把握?”
“十分。”秦安自信满满地道,然后他就看着母亲笑颜绽放开来。
还有一些担忧,秦安知道那是因为他即将到市里去上高中,在母亲的眼里第一次远离家庭独自生活了。
“我也是十分。”秦小天擦了擦鼻子,懒洋洋地说道。
“你什么十分?你考了十分吗?”秦萌极其鄙视秦小天,在她看来。两个弟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我有十分把握进县二中实验班。”秦小天也没好意思像秦安那样自信满满地说话,虽然这是比秦安能够进市一中还要更有信心的把握,可他是走后门,到自家学校上学,没有什么好骄傲的。
“哎,可惜是你到县二中来上学,只能当我小弟,让我罩着你。要是秦安到县二中来,我们姐弟三就真的厉害了,谁也不敢惹我们。”秦萌担忧的是,她现在可以说是县二中仅次于陈夭夭的大姐头了。
陈夭夭虽然没有再奏萌跟前讨回面子,可连屠钢都怕她,陈夭夭又是能打的主,和狐假虎威的秦萌可不一样,秦萌现在的威风还是仗着秦安原来给她撑腰,而青山镇的混子也渐渐知道秦家越来越了不得了,凡是有些和秦萌相关的麻烦,都不怎么插手,秦萌才带着她的几个小姐妹在县二中威风凛凛。
“你真是没有出息,县二中是你两个叔叔家开的,谁敢惹你?不用秦安,我们也厉害的很了。一碰到什么事情,我们就去找老师,他们都是给咱们家打工的,都得听我们的。”秦小天得意洋洋地说道。
“你们俩个当着大人的面还敢这样!”秦准又好笑又好气,“你们要是在学校里惹是生非,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秦安大笑起来,在自己家学校上学。自己一有点什么动静,还不是马上就被人告诉了父亲,有什么意思?秦萌和秦小天有得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