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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129章 先走后门

  秦安指了指房间里的空调,“没什么,房间里温度也不高,晚上都不用开空调了,忍几天我就能自个弄了。”

  仲怀玉想想也是,都伤成这样了,也不能总顾及着些小事,想了想还是补充了一下,“要是实在受不了,就让孙荪帮你擦擦,你现在也不适合去浴室,你们家的地板有些滑,要是摔着了更不得了,还是少动一点好。”

  仲怀玉也不想让女儿这么小就去照顾人服侍人的,可是现在也顾不得这么多了,毕竟秦安都不愿意告诉他父母的,他身边最亲的不就是孙荪和他嫂子了么,他嫂子肯定不方便,他和孙荪都有这层关系了,也没有理由孙荪可以做的事情让别人来做是不?

  仲怀玉叮嘱了秦安几句,走了出去,匡咏梅正和齐眉说着话,都是青山镇的人,总能寒暄几句,一会儿仲怀玉就喊匡咏梅走了,两个当妈的走了,两个小女孩也不好意思赖在这里,只能跟着走了,不一会秦安就收到了叶竹澜的短信,说明天一大早会过来看他。

  孙荪倒是没有发短信,却不代表她不会来,孙荪总是格外矜持于在言语间表露出些什么来。

  “你家岳母大人和你说什么悄悄话了?”齐眉靠在门口笑眯眯地说道。

  “你咋什么事都关心下?”秦安倒是不否认岳母大人这个称呼。

  “和你说什么我也不是真关心,我就想和她亲近亲近,我怀疑我到她这个年纪,和她根本没法比。”齐眉有些担心地说道。

  “那是,你话比她多,嘴唇边上起皱纹快,你笑的也比她多,眼睛边的皱纹就多,你老扭着脖子偷看偷听,脖子上的皱纹也起的快……”说着,秦安看到齐眉恼怒的样子就大笑起来。

  “现在又得意了是吧,我不笑话你,你不爽是吧?我偷看偷听什么了……切,你和廖瑜那点事,我不过是偶然碰到。”想起那一幕,齐眉有些脸红,瞧着眼前这明明是半大小子的男孩子居然有这么多感情经历,着实让人惊叹,摇了摇头,走了出去,等着晚上听李淑月说事情。

  齐眉现在闲得很,自己的事情每个解决的希望,也放不开,心里乱,就愿意听别人的八卦。

  晚上李淑月也没好意思给秦安擦身子,拿了毛巾给他,压低着声音,脸颊儿有些泛红,“等齐眉走了,再给你擦吧。”

  秦安点了点头,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嫂子给擦个什么没什么,可是让人瞧着了,她肯定不能干。

  秦沁早早就让齐眉带着睡觉了,本来有客人来了,秦沁想让妈妈和齐眉阿姨一起睡,自己就可以和小叔叔一起睡了,谁知道妈妈不准,妈妈说秦沁睡觉喜欢乱动,会踢着小叔叔的伤处,秦沁可郁闷了,自己睡觉都是乖乖的,哪里会乱动啊,自己怎么不知道呢?

  秦沁在床上滚来滚去,嘀咕嘀咕着就睡了,齐眉拿起李淑月床头的书,却是没有上次看到的那些言情小说了,多的是一些经营管理方面的书籍,还有自考的教材。

  齐眉饶有兴趣地拿起那些自考的教材,看着还有些熟悉的东西,等着李淑月走了进来,兴奋地说道,“你怎么这么有上进心呢,我就没有想过干这事……咱们姐俩一起考,也不能整天就想着绕着男人转,自己学点东西,自己做点事情也挺好。”

  “啊,你也准备参加自考?”李淑月微微有些吃惊,却有些高兴。

  “那是,我们年纪也不算太大,再说我们要是少管会所那摊子事情,也挺多时间拿来读书的,更何况我们没有什么压力,考得上考不上关系不大。”齐眉想,现在那考上大学的,研究生的,博士的,有几个能有自己和李淑月有钱有地位?

  即使偏居一隅,算不得创出一番天地,但却也算有自己的事业了,没有要靠着自考晋升什么的,心态就比别人放松许多,说不定反而考的出个好成绩。

  “好吧,一块儿考也挺好,有个伴。”李淑月见齐眉真有这心思,笑着说道,“那以后你得常过来,我的基础差,很多东西我都找秦安问的,没有他不会做的题。”

  “我不来,可不是瞧不上秦安,总来就打扰你和他了,我找谦行就能,他这方面比不上秦安,可也是高材生呢。”齐眉挺骄傲地说道。

  “当然了,你男人嘛。”李淑月小声笑话她,别看齐眉经常埋怨唐谦行的,可心里边哪里不是把自己的男人当成天下第一的。

  “那咱们说说你男人呗。”齐眉哪里怕和李淑月动嘴皮子,李淑月根本不是她对手,李淑月和人谈事情时,正儿八经地,不算特别厉害,但条理清楚,知道抓住底线,别人也占不着便宜,可要说玩笑话,李淑月就差远了。

  “说了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李淑月掀开被子,瞧着齐眉居然只穿了睡裙,睡裙掀开一点儿,露出白白的,干干净净的热馒头包儿,不由得心中一跳,齐眉咋就完全不在意呢?

  不过她是不会给齐眉瞧着自己的,她可没有像齐眉这样不穿内裤睡觉的习惯。

  “妈妈的舌头给小叔叔吃了呢……”齐眉学着秦沁幼稚的童音,嗲声嗲气地。

  李淑月俏脸一红,“正经点,我好好和你说,是把你当朋友,也是一桩心事想和人说说,你可不许笑话我。”

  齐眉马上板着脸,严肃地说道,“不笑。”

  “我和秦安,没有你想的那么多事情。就是有两次,我们看电视,看着看着就在沙发上睡着了,秦安大概是做梦吧,搂着我就亲,被秦沁瞧着了。”李淑月哪里知道自己那一次在大熊山脚下自己和秦安接吻的时候,秦沁就醒过来了看着。

  只想着应该是后来露出的马脚吧。

  “做春梦了?”

  李淑月难为情地点了点头,有两次秦安迷迷糊糊的,肯定是做春梦了,就是不知道他梦见的是谁,李淑月很想知道,去不好意思问。

  “这倒是有可能,我要是男人啊,抱着你这样一个大美人睡觉,不做点什么梦就奇怪了,更何况秦安这个年纪,血气方刚,那方面的需要本来就强,要不然他也不能和廖瑜勾搭上。”齐眉可不信秦安和廖瑜间是什么男孩子女孩子一样纯洁爱恋的开始。

  “你说的什么话啊……”李淑月嗔恼地瞪了她一眼,“好好和你说话呢,又取笑人。”

  “不是取笑你,实话实说罢了……”齐眉狐疑地盯着她,“不是不相信你,就这样了?我可不信,男人哪,抱着咱俩这样身材相貌皮肤的女人,有几个能坐怀不乱的?就是枪顶着脑袋,有人都得试试,更不用说你和秦安了,干柴烈火的,都舌吻了,他能忍得住?要不是见过他和廖瑜干那事,我只能说,要么你撒谎,要么他是太监。”

  齐眉倒是挺自信的,说话也不顾忌什么,李淑月却受不了,急道:“就这样,我没撒谎,他也不是那什么,人家好好的,你敢诅咒他,小心我们一大家子人朝你吐口水。”

  “我这哪是诅咒他?就是觉得不可能,你们两个接吻,总不会是规规矩矩地,中间隔着半米,两个人脖子伸的和乌龟似的老长了凑一块亲吧,一般人接吻的亲热一点了,不都是抱一块了?抱着你这样的女人,秦安还能不和你发生点什么?真当这世界上有柳下惠?”齐眉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微微有些脸红,“谦行就是,那晚上下雨,他走不了了,我钻了他被窝。”

  “反正秦安不是。”李淑月捂了捂耳朵,不去听齐眉和唐谦行的事。

  “怎么这样?秦安怎么就忍得住?他还顾忌个什么啊,他连老师都不放过……”齐眉止住了话头,没有说那嫂子更不能放过之类的话了,李淑月就忌讳着这身份呢,齐眉当然不能提了,那对李淑月和秦安没有好处。

  “秦安没你想的那样……”李淑月挺不愿意自个心里边那个依靠着的男人就在齐眉眼里是个色胚的糟糕印象,“他和廖瑜,最近才发生关系,你哪里见着了他和廖瑜做那事啊?”

  “什么最近才?那是啥时候了,上半年间的事情吧,我和谦行开车去公园,瞧着廖瑜的车上了山,我去看了廖瑜和秦安就在车里干那事。”齐眉证据确凿的样子,都是成熟的女人了,谈起这些事情齐眉是没有什么压力的,顺手就比划了几个手势形容下当时秦安和廖瑜那个火热劲。

  “你肯定看错了,说不定人家就是亲热一点。”廖瑜不可能骗她,秦安更不会,李淑月不会相信齐眉的片面之词。

  “我能看错?我又不是小女孩能被糊弄成摔跤,打架做广播体操之类的?男人干那事的动静还不容易分辨?”齐眉不服气地说道。

  “那廖瑜也不能骗我啊?她自己和我说的。”

  “她还和你承认了啊?要是我就不信。”

  “秦安也不可能骗我啊。”

  齐眉顿了顿,秦安是不可能骗李淑月,秦安属于那种可以干好政客这个职业的人,以坦诚的名义虚伪,老老实实地说真话,明明说的做的是混账事,也让人讨厌不起来的那种人,让人觉得他这么做,既然不瞒着人,必然是有他的理由和苦衷之类的,秦安就是这样,才能骗得了小女孩子,李淑月好像也吃这一套。

  “他说什么可以说发生了,也可以说没有真正发生。”李淑月自己还有些不明白呢,后来偶然谈起,他就这么说。

  齐眉有些吃不准了,皱起了眉头,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习惯性地把睡衣从那翘挺圆滚的臀线后抽了出来,手指尖触碰到娇嫩柔腻的腿根儿肌肤,顿时恍然大悟,微微张开嘴唇,从牙齿缝隙里呲着气,难以置信地摇头,“居然是先走的后门?”

  “什么走后门?”李淑月更不明白了,在齐眉面前,她就跟无辜纯洁的小女生似的。

  齐眉咯咯笑着,俯过身去,在李淑月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李淑月愕然转头,不敢相信地瞧着齐眉,脸颊儿渗出一片血红,又羞又恼,连连摇头,“哪有这种事,那得多脏啊?”

  “我看多半是,你也别觉得不可思议啊。这事儿啊,准备好了,清洗干净了,其实还……”齐眉难为情地笑了笑,“其实是挺舒服的。”

  “你……”李淑月张着嘴,难道齐眉也和唐谦行做过?

  “我没有,我听人说的,外国人拍的电影不也有吗?”饶是齐眉胆大,和李淑月言谈无忌,却也有些不愿意承认这事,闺房秘事,大家都知道的,随便说说没事,可是涉及到各人独特的爱好和习惯什么的,就不好说了。

  李淑月哪能信,齐眉要是没有做过,哪里会这样肯定?

  “一定是这样了,真看不出来啊……”齐眉啧啧感叹着,秦安和唐谦行怎么就不是兄弟呢,一个从商,一个从政,多搭配啊,而且都是色胚子,滥情的家伙。

  “我是不信……不和你说了,我要睡觉了。”李淑月转过头,拉着被子盖住自己,背对着齐眉,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心里边一片乱糟糟的。

  夜,在成熟少妇的卧谈间渐渐深了。

  门锁转动的声音,轻轻响起,咔嚓……扭动开来,一点点地挪开。

  踢掉高跟鞋,换了拖鞋,那在黑夜中格外纤细的身影悄然无息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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