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402章 生日蛋糕
道观客房内,郭绍本来想地符金盏放到床上的,不过一想,就里是道观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脱衣,他看了客房四周一眼,看到旁边有几张椅子。
他灵机一动有主意了!
郭绍坐在一把椅子上长吁一口气,把符金盏放在地上站着,他左手揽着符金盏的柳腰,右手伸到她的裙摆下面想要将她的亵裤褪下,但被符金盏阻止了:“下次再给你…可好?这是道家清修之地,我…我们这样…会不会亵渎道祖…。”
郭绍喘着粗气:“佛法不是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吗?既然佛祖都说了色即是空,那么我们在这里做了什么,佛祖他老人家都是看不见的!”
符金盏:“……”。
“这里又不是和尚庙,关佛祖什么事!”
“管他呢,反正佛道是一家!”
符金盏:“……”。
郭绍一面说歪理,但是他的手也不停止,终于趁着符金盏一时失神,一把将她的亵裤褪下…撩起她的长裙,把符金盏的双腿叉开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确定了!
既然这里是道观,那么就来个观音坐莲吧,毕竟这也算是佛道一家嘛!
很快客房里就响起了女子压屈,的霏霏之音,以及男人沉重的喘息声,还有的就是椅子,发出不甘的而又有韵律的‘吱呀吱呀’声,其中还夹杂着很有节奏感的‘啪啪啪’肉体碰撞声。
不知过了多久……。
客房内,郭绍拿袖子抹了一把满额的大汗。
符金盏在他面前站着,用手指撩开沾在嘴角边的湿漉漉的青丝,胡乱地拢到头顶上然后带上幞头。
她的衣襟敞着,里面的胸衣凌乱,圆润的肩膀布满了汗水、泛着洁白的光泽,她见郭绍还盯着自己看,默默地拉拢了衣襟,正在简单的清理。
“金盏装作是二妹,跟我回家罢。”郭绍忍不住提议道。
符金盏正弯腰把袍服下面蜷在脚踝上的长裤裤腿拉上来,系上腰带,红着脸摇头道:“会被发现的,你们家服侍二妹的那些人,还能分不清谁是谁?”
郭绍便不强求,觉得确实会被发现。
那个近侍玉清从小和二妹一起长大,肯定一下子就瞧出来,就算是家里的两个小妾也常常和二妹呆一起,很容易分辨出来。
符金盏轻声道:“天色不早了,一会儿你就送我回宫。”
……
宫廷里符二妹当天黏着金盏不知道说什么,没回家继续留在宫里。
这倒并不影响郭绍的作息,第三天下午,他从殿前司回家,顺路把在糕点铺订做的东西取回来了,拿一个食盒篮子装着。
董遵诲家请的是晚宴,因为今天亲戚都要上值,下直后才能去给高夫人庆生。
郭绍除了准备这个糕点,又准备钱五十贯,作为随礼。
他洗了个澡换下上直穿的武服,穿一身比较透气的胡麻常服。
准备妥当,只见外面仍旧阳光明媚,炎热异常,便在阴凉的房间里消磨时间。
这时郭绍从袋子里掏出了那对滚圆的耳环,想了想,从柜子里翻出一只红木小盒子来,把耳环放了进去。
木盒子搁在桌案上,郭绍瞧了瞧,便又翻出一条红绸带子来,把盒子系了一下然后在上面打了个蝴蝶结。
这下他觉得十分满意了。
临近酉时,郭绍才不慌不忙地拿着东西骑马前往董遵诲府上。
果然没多少客人,也就是高怀德夫妇、董遵诲以及董家的一些家眷。
董家应该还有亲戚不过不在东京。
府上的样子不算是办席,应该就是家宴,郭绍能参加他们的家眷,着实还是很高兴。
夫人(董高氏)和董遵诲等人迎到厅堂门外,郭绍一看,很久没见过义姐,她倒是更丰腴了,或许是因回东京后过着锦衣玉食奴婢成群的日子,养得很好。
她三十多岁,个子很高,脸也自然不是秀气的模样儿、却是十分大气,不过眼睛又大又漂亮,五官都长得不错;高氏其实长得不错,不然也不会被契丹抢来抢去。
如果那温柔如水的杨月娥一类的人看起来就像一盘精致的点心,那高夫人会给人大鱼大肉的感觉。
她穿着红色打底的襦裙,和一般的世家贵妇装扮无异;但高高的个子、丰腴的身材,让她平添了一种野性的气质。
义姐三十多岁皮肤的感觉当然比不上年轻小娘子那么娇嫩了,不过她适当的淡妆修饰,却仍然让某些细节看起来十分具有活力;养尊处优的生活,也让她的脸色看起来十分红润。
加上她越来越丰腴的养身,鼓鼓的胸脯好像要把上衣都要撑爆一般,看起来有向京娘看齐的趋势。
“一点薄礼,不成敬意。”郭绍笑着让人把一只箱子呈上来,五十贯得拿小箱子才装得下。
高氏瞪了他一眼,那带着笑意和些许埋怨的眼神,倒叫人看得十分销魂,“都是自家人,你这个弟弟还拿这东西来作甚?”
郭绍看到这个眼神,一时间心情有点复杂。
他难免地想起了很久前和高氏的荒诞事,虽然高氏说就当没发生过,以后也没提过,但谁又能轻易忘记……而那埋怨的神色,又是非常亲近的人才会有的态度,这让郭绍当着人前既觉得不好意思、又很享受这种亲近的感觉。
当然这完全没有任何坏处,高氏是两员禁军大将的近亲,良好的结义关系是大伙儿都求之不得的事。
高怀德抱拳行礼,笑呵呵的招呼一声。董遵诲也道:“舅舅还送什么礼,快里面请。”
郭绍每次听到这年纪和自己差距不大的大汉叫自己舅舅都感觉不自在,一直没习惯。
这时高怀德才把自己的夫人,董遵诲也把他的妻子一一引荐。
郭绍客气地见礼,跟着进了厅堂。
家宴一般不邀请外人、哪怕是朋友,便是这个原因,有女眷参加,关系没到那步是不能见别人的家眷的。
一众人在一张圆桌上落座,郭绍把手里的食盒放在桌子上,当下就揭开了盖子。
一个盘状的“生日蛋糕”,和现代的蛋糕有点差距,不过模样看起来差不多。
里面的材料应该区别不大,不过外面涂抹的奶油就让外形很神似了。
这玩意显然比较稀奇,高氏看了过来,见蛋糕上面用红色的果酱写着几个字:恭祝生辰。
“哟!”高氏欣喜地呼了一声,“贤弟真是有心了。”
周围的人也稀奇地过来围观,妇人没谈笑着和高氏说话。
郭绍淡定地从盒子里拿出了三根较粗的蜡烛,三根较细的蜡烛,蜡烛下面有削尖的底座。
他把蜡烛插在蛋糕上,笑道:“一点雕虫小技,就是想让义姐高兴,今天姐生辰应该高兴嘛。”
高氏笑得合不拢嘴:“我有个亲弟弟,还不如你这个结义的弟弟。”当然一旁高怀德也不见气。
郭绍拿蜡烛在灯架上点燃,又把蛋糕上的蜡烛点燃,说道:“咱们在今天祝福义姐,在这个好日子,你闭上眼睛许个愿望,然后吹灭蜡烛,很灵验的。我老家就时兴这个。”
高氏的脸颊红红的,很顺从地有点羞涩地闭上眼睛。郭绍便忽然拍着巴掌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周围的人听到他好笑的歌声,顿时哈哈大笑。高氏听到这里睁开了眼睛,郭绍扬了扬下巴示意,她便又抿了抿吐得朱红的唇,轻轻闭上眼睛。
“要一口气把全部蜡烛吹灭,注意了。”郭绍笑道。
高氏看了郭绍一样,又看了那点燃的蜡烛,便“呼”地吹了过去。这时,郭绍便从怀里掏出一只木盒子,“还有一件小礼物,讨义姐高兴的。”
“你真是没个正形。”高氏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周围的人,稍作犹豫也只好收了。
她微微有点尴尬,但这么来一出,所有亲戚都瞩目着她,被人看重,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事。
高氏瞧了瞧,十分轻松地拉开红绸带,看着里面的耳环琢磨了片刻。
旁边一个妇人好奇去看,不料高氏顿时合拢了盒子,一脸通红地放进了怀里。
郭绍这时拿出小刀,教唆高氏分切蛋糕分给给她庆生的家人。这么一番胡闹,大伙儿都不怎么讲究了,一时间谈笑风生,各种玩笑嬉笑。
奴婢们陆续把各色佳肴美酒摆上了桌子,便是杯盏交错。一有了酒,高怀德和董遵诲也都来劲了,劝酒的说辞层出不奇,郭绍完全不是对手。
这时天色渐晚,外面的夜色已完全降临,厅堂上的灯笼的红黄光亮更加好看,酒桌上一派喧闹。
妇人们这时就只是吃菜谈笑,然后看三个男的在那饮酒作乐。高怀德道:“酒味儿尝到了,咱们来行酒令。郭都点检爱玩什么酒令?”
这个时代的酒令,他什么都不熟悉。
他一个从底层快速爬上来的大将,在这种方面哪能和世家出身的武将们比?
但郭绍有办法……如果规则对自己不利,可以自己制定规则。
“我有种更有意思的玩法。”郭绍笑道。
高怀德饶有兴致地等待下文。郭绍道:“府上有骰子么?”
董遵诲直接招手让一个奴婢过来,吩咐了一句,那奴婢忙疾步离开了。
不多时,奴婢拿着骰子和骰筒到酒桌上来。郭绍便拿了五颗骰子丢在骰筒里摇了摇:“这种玩法叫步步高升(大话骰)。”
二人一听十分有兴致,这名字确实不错。高怀德问道:“是怎么个步步高升?”
郭绍遂解释了一番规则,大伙儿听了一遍,高怀德和董遵诲还有点迷糊。
高氏却笑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贤弟,我和你赌几次,让他们瞧着。”
“甚好,一会儿大家都学会了,可以分作两队。我和高将军、董遵诲一队,你们妇人一队。不然两位夫人没喝到酒,一会儿说义姐待客不周。”郭绍大笑道。
高氏旁边的妇人说道:“我们很少喝酒的,妇道人家喝醉多不好,可不会怪姐姐。”
于是郭绍和高氏一人拿一只骰筒摇,高氏拿手遮着偏着头打开骰筒,目光向上一挑,看了郭绍一眼:“不准偷看!”
郭绍嘿嘿笑了一声,打开骰筒看了一眼:“五个五。”
“不是往上涨的么?”高氏道。
郭绍道:“我点数好,所以喊得高。”
高氏笑道:“你诈我的吧?”她作考虑的模样,下意识把食指弯曲放在嘴唇下面,姿势却是说不出的娇憨。郭绍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