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红的日色渐渐向西沉去,随着早春入夜之后那一阵急过一阵的料峭寒风,亳州城中那一条条原本还算热闹的街道,也在一扇扇窗户门板连绵不断的闭合声中,跟着路旁各家店铺打烊关门时伙计小二的惫懒吆喝,一点一点的冷清了下去。
然而就在亳州城内涡河河道的另一侧,一家家刚刚支起灯笼火烛,打开门扉的青楼妓寨,现在却反倒随着天上逐渐升起的那一轮弯月,渐渐变得喧哗,热闹了起来。
“杨公子,快进来,快进来,春红姑娘可念叨你好久了……”
“哎呀侯老板,你可有阵子没来我们金凤楼了吧……”
金凤楼,亳州城最出名的三大青楼之一,尽管在亳州本地很多文人士子眼中,来往多是些商贾富户的金凤楼,其实更像是一间空有着华丽装潢,其实却根本上不了台面的三流妓寨。
但是不可否认,在有着刑部总捕亲弟弟这个名头作为后台背景的强力支持下,直到今天,这间几乎被亳州大多数文人士子所鄙夷的三流妓寨,却依然是整个亳州城内,最为赚钱的青楼之一。
只是今晚,作为整个金凤楼最大东家,同时也是金凤楼那位后台靠山,刑部七大总捕宗非晓宗总捕亲弟弟的宗非昨,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在楼顶那间专门为他搭建的露台上面,俯瞰着金凤楼前那一辆辆汇聚而来的各家车马。
或者说,自从昨日深夜在露台上偶然间瞥见那道不断挣扎着,被自家哥哥扛在肩膀上面强行掳进楼内后院某间偏僻厢房的赤裸女子之后,整整一天一夜,无时无刻不在脑海里面臆想着对方那道绝美身影的他,最终还是胡乱找了一截黑布蒙住大脸,像是绿林上人人喊打的那些个采花淫贼一样,蹑手蹑脚的沿着院子里某些灯光照不到的昏暗小路,朝着院角那间偏僻的厢房摸了过去。
“嗯,就是这间了!可惜昨天夜里大哥收到那封密信之后就急匆匆离开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害得老子也没来得及打个招呼问一问,屋里那个光着屁股的肉货到底是大哥从哪弄回来的,不过按今天春红那个狐媚子的说法,既然大哥已经吩咐下去,在给屋里那个肉货喂的汤水里面全都加上荡女散的话,那这种不是留着上供给京里那些大人物的极品,老子私底下偷偷玩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关系吧?!嗯……算了,管他呢,反正老子进去之后蒙着脸,谁又能发现是老子玩的!”
轻手轻脚的拉开房门,虽然一贯好吃懒做,体型已经完全臃肿起来的宗非昨,并不像其兄长宗非晓那样自幼习武,有着一身惊人的艺业,但是靠着多少还剩下一点的习武架子,以及对于金凤楼内各家屋子装潢摆设的熟悉程度,眼看四下无人,直接一个闪身朝着房门缝隙处窜了进去的他,总算还是在没有闹出什么声响的情况下,借着地上那层淡淡的月光,悄无声息的钻进了厢房内室的那套隔间里面。
然而就在宗非昨摸着黑点起桌上还剩下半截的那段烛火,转过身子彻底看清床上那名被几条麻绳从双腿腿弯处分别吊向床头两侧,整个身子就像是一个羞耻的人形肉壶一样,呈“M”形赤裸着半靠在床头上面的性感女子,以及女子发丝间那张双颊泛着不正常羞红,嘴里更是被一团布团死死堵住的绝美面容之后。
从未想过眼前女子会以现在这副屈辱样子,现在在自己面前的他,还是在第一时间,忍不住将对方的名字低声惊呼了出来。
“苏……苏檀儿?你是那个……你是去年商会宴席上那个苏檀儿!”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狭长的双眼一下子瞪的滚圆,尽管只在亳州城商会的宴席上远远眺望过对方几眼,尽管记忆里的对方永远是那么典雅,高贵,但是曾经在偶然见识过一次对方雷霆手段的宗非昨,还是在第一眼中就已经百分之百的确定,眼前的女子,眼前这个光着屁股,好像一个人形肉壶一般,被几条麻绳吊开双腿死死绑在床头上的绝美女子,就是苏檀儿!
就是他在见识过那次雷霆手段之后,才得到的消息中,那个不止掌控着竹记商会,更是代表着当朝右相府,在暗中掌控着整个南方密侦司情报网络的苏檀儿!
是她……昨天夜里被大哥扛在肩上偷偷带进楼里的那个极品肉货竟然是她!
可是大哥上次来的时候不是还说右相去岁戍京有功,如今圣眷正隆,以后绝对不能再去招惹右相府一系的人了嘛?
难道……前几天传闻中竹记在运河上落水的那个管事就是她?然后大哥又恰好在河道附近把她救起来掳到了这里?!
这……这……这要是被右相府的人知道了……岂不是……
小腿肚子上的肥肉止不住一圈一圈的打颤,想到之前那次雷霆手段右相府所展露出来的恐怖实力,以及那份实力如果报复在自己身上的可怕后果,本就只能靠着兄长庇佑,在亳州城中开着青楼,做些欺男霸女勾当的宗非昨,现在更是有了一种当场转身就跑的冲动。
要命啊!
然而看着苏檀儿在发现来人后,已经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的性感身子,看着苏檀儿被几条麻绳分别吊在床头两侧的双腿中间,那处尽管已经被楼内丫鬟认真清洗之后,却依旧可以明显看出遭受过许多次暴虐淫辱痕迹,直到现在还在一层“荡女散”催发出的羞耻淫液当中,微微红肿着的迷人肉唇。
短短一个瞬间,心里已经不知道天人交战过多少次,额头上面更是已经浸出一层又一层冷汗的宗非昨,最终还是目光一狠,咬着牙,朝着床头上的苏檀儿,朝着那道已经被几条麻绳紧紧吊住,几乎已经唾手可得的性感美肉,一步一步的靠了过去。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妈的!有屄不干王八蛋!反正肏大哥也都已经肏过了!真要等到相府怪罪下来,老子也一样脱不了干系……
肥厚的大手缓缓摸在苏檀儿腿间那片溢满半透明淫汁的红肿唇肉上面,看着苏檀儿俏脸上那副明明心里痛苦不堪,却偏偏拿自己毫无办法的屈辱模样,本来骨子里就隐隐有些暴虐倾向,平日里最好用强,去凌辱那些被他掳来女性的宗非昨。
现在更是头脑一热,将平时骨子里那份残忍好色的贪婪本性,彻底地释放了出来。
“啪!”
啧啧啧……这淫水!
什么右相府派到南方掌管密侦司的大人物,灌上一包“荡女散”扒光了绑在床上,还不是和楼里那些狐媚子一个骚样,被宗二爷我随便拍上两下肉屄,就只会扭着屁股在床上发春了!
“嘿!想不到在上次那场宴席上压得亳州商会最出名的那几个刺头,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的苏檀儿苏夫人,原来到了床上竟然饥渴到了这个样子啊!怎么?还不等老子刚刚进来把门关好,就已经忍不住躺到床上把腿张开,等着老子用鸡巴来肏你下面这张全是骚水的小淫屄了嘛?哈哈哈哈!”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不……啊……那里……不要……混蛋……放手……不要……放手啊……
私处的肉唇被男人的手指轻而易举的拨向两边,娇嫩的穴肉就像是一张不断收紧的性感小嘴,在男人那双猥琐好色的目光中,不断溢出一股股宛如半透明蜂蜜般黏稠的羞耻淫浆。
尽管在从运河河道边上那间简陋的小渔屋,到亳州城这一路的几天来,被宗非晓日夜囚禁在马车上肆意奸淫的苏檀儿,早已经不知道遭受过多少次比如今这样更加过分的羞人屈辱,但在看到私处肉唇又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粗暴拨开,尤其这个脸上蒙着黑布,言语中明显知道她身份的陌生男人,还是宗非晓之外,另一个新的施暴者之后,一股仿佛心悸般的巨大恐惧,还是不可抑制的从她心底深处,一点一点的弥漫了起来。
……怎么?
屄都被老子肏肿了,还想着找人帮你逃呢?
嗯,让我想想,是亳州的张家?
王家?
还是竹记本身那边烦人的苍蝇呢?
嗯。
再或者等明天到了亳州,要不要宗某亲自帮你去亳州商会走一趟,看看当初那几家对你有意思的公子哥,现在还愿不愿意帮你一把,或者给你下面这张被老子鸡巴肏肿的小骚屄上上药呢?
唔,如果这样的话,到时候要把你送到青楼里面去给老子卖屄赚个花魁回来的话,他们也一定会帮忙给你捧捧场吧?
哈哈哈哈!
亳州,明显知道她身份的人。
苏檀儿到现在还记得,当初在马车上。
宗非晓又一次趴在她身上,将胯下那根肉棒狠狠肏进她身体里面之后,对她说话时眼里那份认真的表情。
那是一种真正的,打算将想法付诸实践的认真表情!
那一刻,宗非晓是真的想要用她来招待亳州城里的那些贪恋她身子的混蛋,是真的想要将她换个名字卖进亳州城的青楼妓寨里面,用来赚钱!
所以……现在眼前这个蒙着脸的陌生男人……
不……不要……救命……相公……相公……檀儿不要……檀儿不要卖进青楼里面……檀儿不要他们碰……不要……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白皙的腿弯处不断被勒出一道又一道刺眼的血痕,为了能够在眼前这个肥胖男人的侵犯中,找到一丝反抗或是脱困的机会,双腿被麻绳分别吊在床头两侧的苏檀儿现在几乎是拼了命的,在麻绳表面的那层粗粝中,剧烈的挣扎起来。
只是就在苏檀儿挣扎着,似乎终于将腿弯处的麻绳稍稍挣松了一丝,终于将被麻绳分别吊在床头两侧的双腿,朝着中间稍稍合拢了一分的时候,宗非昨的手指却已经抢先一步,在她心中刚刚泛起一点希望的瞬间,狠狠地,插进了她腿间那片毫无防备的,娇嫩穴肉里面。
不!
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强烈的屈辱犹如潮水般猛的涌上心头,然而还不等苏檀儿从私处那片隐秘再一次被人强行侵犯,插入的痛苦中反应过来,一股在这些天里已经让她无比熟悉,却又比那股熟悉更加剧烈,更加难以忍受的麻痒与酸涩,就已经随着宗非昨那两根插在她娇嫩穴肉中突然转动抽插起来的肥壮手指,在她小穴内的每一寸软肉上面,飞速的扩散,蔓延了起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