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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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
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
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
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阴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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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阳具,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
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
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
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
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
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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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
陈妍果然已醒了,眼睛微微张开。
看惯了她洋娃娃般熟睡的韩蕙一阵惊喜,但她看到陈妍的举动,满心的惊喜顿时化作满身的冷汗。
陈妍一手抚摸自己的乳房,一手在花瓣中搅弄,嘴里娇喘连连。
当韩蕙抱住她时,陈妍竟然把脸贴在韩蕙腹下,隔着短裙亲吻她的下体。
“小妍,你怎么了?”韩蕙战栗的捧起陈妍圆圆的脸蛋。
乌黑的眼眸里一片空白,略略一眨,又变成沉甸甸的呆滞。韩蕙捧着那张熟悉的面孔,越看越觉得陌生,丝丝缕缕的恐惧从心底泛起……
“啊——”韩蕙尖叫着夺门而出。
打开韩蕙腕上的手铐时,何苇就知道会有这一出。他赤着身体拉住狂奔的韩蕙,把她拖回陈妍的房间。
一进门何苇打了个忽哨,陈妍立刻跪在何苇身前,把脸贴在他的下腹轻轻磨擦。
何苇对这几天调教的结果十分满意,他把手指伸进陈妍嘴里让她舔弄,转脸对韩蕙说:“我本来打算今天放了她。但她现在这个样子……”
韩蕙傻傻看着陈妍象以前吃冰淇淋那样,香甜的舔着何苇的手指。
“怎么会这样……”韩蕙声音里有一丝绝望,“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何苇一脸无辜的耸耸肩,“我什么也没干。”
呆了片刻,韩蕙轻轻跪坐在陈妍身边,伸手抱住她的身子,眼泪悄无声息的淌了下来。
陈妍一无所觉地舔着何苇的手指,等主人收回手她立即乖巧地跪伏在地上,把丰满的圆臀高高举起。
当何苇的手指伸进她的阴户时,陈妍兴奋的叫了一声,然后象套弄阴茎那样套弄着体内那两根手指。
失去神智之后,陈妍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两根手指,她的淫水就汹涌而出。
等陈妍套弄一阵,何苇拇指按住她的阴蒂旋转一下。
陈妍应手打了个哆嗦,白嫩的身体一阵微颤。
不多时,陈妍的花瓣收紧又乍然开放,一股白色的液体从体内涌出。
韩蕙把手握成拳头,紧紧捂在嘴上,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切。
她没有想到陈妍会被折磨得丧失神智,更没有想到她的身体会被调弄得如此敏感,仅仅是两只手指,就使她高潮迭起。
等陈妍颤抖停止,韩蕙把她抱在怀里,撩起她脸上的短发,把流满泪水的面颊贴在陈妍遍布汗水的脸庞上,轻柔的磨擦着,小声说:“小妍小妍,睡一会儿吧,睡一会儿吧……”
两人的泪水和汗水渐渐混在一起。
管雪不知什么时候也进来了。她横了倚在墙上静静观赏的何苇一眼,一把拉起韩蕙,把她推在床上。
管雪把韩蕙和陈妍并肩摆成俯卧的姿势,掀开韩蕙的短裙,骂骂咧咧的扯下她的内裤。
当两枝假阳具分别刺入两人的下身时,韩蕙闭上眼睛,在心里说:“小妍,对不起。”
一颗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消失在脸侧洁白的床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