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在园林的上空盘旋几圈,吉兰的心神也在高潮中盘旋,然后他抱着她降落到三女面前。
他松开手时,她软得滑坐在他脚下,“秀丽,去把你们的衣服抱过来…”
“不去,我要跟你做爱。”菊也秀丽拒绝道。
“听话,我在这等你…”
“好吧。”菊也秀丽掉头便跑。
亚芬和紫宁看到布鲁变异的阳具,惊得双眼瞪大。
紫宁道:“布鲁,你在天空放肆,不怕被别人看见,害了吉兰?”
布鲁扫视紫宁诱人的裸体,色色地道:“紫宁夫人,难道你不晓得我是结界使?这一带被我的结界封印,别人看过来,和平常没两样,却是看不到我们,当然也听不到声音。但是,如果有人撞进来,我也会提前知道,所以,你的担忧很多余。”
亚芬见布鲁盯着紫宁黑乎乎的私处,她移步挡到紫宁身前,嗔叱道:“把你的淫目收回去!夫君说你可以跟吉兰欢爱,没说你能够奸淫紫宁。”
“啊?是这样吗?今日我为何总感觉他想把我灌醉,让我淫乱他的帐?再说了,你同样是女性,挡在她前面,到底是何用心?想要我先奸淫你?”布鲁缓缓逼近,直贴到她胸前,也没见她躲避,他知道她已经不害怕自己,“亚芬夫人,你的内裤掉了…”
“我不会上当…”亚芬嘴上如此说,却还是低首看了看,证实他的话是假的,她怒得仰首瞪他,却不知说什么。
布鲁欲吻她恼意的嘴唇,她慌得侧移一旁,他趁紫宁疏忽之际,“吻”继续送上,印在紫宁的嘴唇,吓得紫宁急退两步。
他乐得淫笑,道:“我刚才给过你们机会,好让你们逃跑,但你们留下来观望,也就别怪本杂种了。”
他的身影急闪,拥抱了紫宁,强吻她的嘴。
她略挣扎便屈服,甚至回应他的吻。
相吻之间,他的右手伸入两人的胯隙,抚摸到她黑秀的阴户,只感湿得厉害,阴唇柔软润嫩。
他的手指继续深入,肆意勾弄。
轻拍的肉翅,打得周围的枝叶,轻响…
紫宁的呼吸变得急促,柔荑开始缠抱布鲁。
喘息过来的吉兰起身走到布鲁背后,伏依在他的背部,吻舔他的汗水,娇语道:“你可要温柔对待紫宁妹妹哦…”
她平常称呼紫宁为“姐姐”,只因紫宁是虎冲的大妾,但紫宁毕竟比她小三岁,有时她也称为“妹妹”。
亚芬不满地道:“吉兰,你怎么协助他奸淫紫宁?”
“你哪只眼看见我协助?”
“你们这样子不应该…”亚芬跺脚道,她看见布鲁已把紫宁的嫩腿抬起,惊得顿语。
他却没有停顿,那根粗长的、恐怖的巨阳,抵在紫宁黑毛丛中,插挺四五下,不得门而入。
吉兰握住他的肉棒,塞入紫宁的阴道口。
布鲁猛地挺腰顶插,胀得紫宁仰首呻吟,“啊疼!”伸手欲推开他,他已振翅冲天…
“紫宁姐姐是不是喜欢他?”亚芬无奈地问吉兰。
“有点喜欢吧,否则像紫宁这般理性的女人,怎么会安静地接纳他?紫宁若很抗拒,我也会求他别侵犯她。亚芬,你得替我们守密,我会阻止他伤害你…”吉兰内心也堪忧,毕竟她们是虎冲的妾妻。
“我不会说的,那会伤害夫君。”亚芬叹语,仰首追望。
菊也秀丽回转,抱了一堆衣衫。
吉兰开始折周围的枝叶摆在地上,然后把衣服铺到枝叶上,期间菊也秀丽会意协助。
摆弄好“地铺”,两女坐上去,吉兰趴到菊也秀丽的胯间,强行淫玩秀丽的私穴…
亚芬站得累,也坐到“地铺”,感觉下体湿得厉害,极为不舒服,她干脆躺下去,曲张双腿,闭目养神。
过半刻钟,布鲁与紫宁从天而降,她也不睁开双眼,只晓得他在身旁,喘呼着肏菊也秀丽。
听着淫言浪语,她的欲潮烧体,却装作若无其事。
当菊也秀丽高潮,她的春心揪紧。
果然,永不知足的布鲁,跪移到她的胯前,撩起她的裙子,扯脱她的小湿裤。
她想装睡也不行了,睁开双眸,嗔道:“滚开,我不会从你…喔!”
布鲁钻首吻舔她孕秽的骚穴,她呻吟着仰撑上身,隔着裙布轻拍他的脑壳,“你若害我贞操,我便与你鱼死网破,把你奸淫我们的事情,告知我们的夫君…喔呀!不要咬我阴唇…”
“你是第一个勾引我的,害得我生出偷人之心…”
“我怎么勾引你?你趁我撒尿时,奸淫我…”亚芬急中出错,说漏了嘴,愧疚地看了看身旁的三女,无力地倒躺,“罢了,我也不装骗了,你们寻我之前,他偷奸了我。本来我不敢说的,但你们跟他好过,我也任由他…”吉兰欢喜地爬过来,拉着她的裙摆,把她的连衣裙翻褪,解去她的内衣,露出她丰满圆耸的乳,浪笑道:“嘻!亚芬,你瞒得真紧啊,原来早偷吃,骚蹄子。”
布鲁爬身上来,凝视她丰艳的脸,肉棒悄悄地抵到她的阴缝。
因她的阴户流水甚多,加之刚被他插过,此次的进入很顺利。
她被胀插得舒服,仰首搂住他的颈,风骚地娇喊一声“我也要飞”,便死死地吻住他的嘴唇。
他振翅平升,依了她的欲愿。
“这妮子肯定憋了很久…”吉兰道。
“我都没得到天上。”菊也秀丽飞醋。
“那根肉棒,好神奇!”紫宁满足地赞叹。
吉兰轻声媚笑,道:“若不神奇,如何征服女皇?”
紫宁坐起身,低首看着私处,幽语道:“虽然…很舒服,他也很讨人喜欢,可是这种事情,以后别犯。我们都是为人妻的女人,丈夫也是伟岸男子,这次就当偶然的失足吧,唉。”
吉兰坦然道:“没事的,也只能偷欢一次,明儿他回精灵族,以后谁活谁亡都是未知,何必顾忌?夫君以前看着我跟他做爱呢!夫君他也不是什么好货,天天出去偷吃,不思满足我们。你想想,自从我们生育孩子后,他跟我们做过多少次?虽然我也爱他,因为他是我孩子的父亲,然而每想起宗主,就想要宗主肏我!”
“我们别提夫君,好吗?”紫宁惭愧地哀求。
“嗯,明白。”吉兰会意地答应,见紫宁表露出偷欢后的愧意和抑郁,便爬到紫宁的身前,轻搂她的腰身,与她相吻。
两女融入淫境。
不知不觉间,布鲁收翼落地。
亚芬舒爽到瘫,随势躺下来,张着一双白腿,嫩肥的阴户,流出股股精液。
“他在我里面射了精,好多好多的精液…”
“你怕什么?怀孕期间,不会再怀孕,夫君也几乎不找你做爱。”吉兰说着,爬过来舔吻亚芬的肥穴,把流出的精液吃进胃里,美美地道:“宗主的精液,是很好的营养品,能够让女性驻颜,不要浪费。”
亚芬倏地夹紧双腿,道:“真的?”
“你没见俪倩六年来容貌没变吗?”
“她本来很年轻…”
“梦玛莲和莫芜统领比六年前年轻。”
“哟,这倒是真的,难怪女兵都找那两个精灵做爱,看来传言不假。”亚芬恍然道。
“屁呢!我们的女兵,以前也有很多被男性精灵奸淫,但她们都在变老。只有跟宗主大人欢爱的女性,这六年来变化不大。那些跟他做爱越多的,反而越活越年轻,俪倩就是最好的例子。我想找宗主多做几次,好多保几年青春,服侍我们的夫君,这想法没有错,嘻嘻。”吉兰找了个风骚的借口,又吮亚芬的私穴,惊得亚芬娇叫:“吉兰姐姐,你别都吸出来啦。”
布鲁躺在四女之间,伸展他的四肢,忽地眼眉一挑,道:“紫宁夫人,好像有人进来,你不去瞧瞧吗?”
四女惊得看他,紫宁回道:“你不是设了结界么?”
“这结界只是掩人耳目的,不能够阻挡别人进出…”亚芬拿起她的衣衫要穿,布鲁又笑道:“急什么,来的是我的姘头,你们只管放心。”
“还是穿上衣服比较妥当。”紫宁也要取衣服穿,但布鲁赖躺着,压着衣服不让她得逞,亚芬过来相帮,他把亚芬的衣裙也抢过来夹在他的腿间,两女便跟他闹抢,却听得一声怒叱:“你们干的好事!”
竟是卢美娜的声音…
四女看去,卢美娜从花木后面走出,虎冲另外三个妾妻相随而来。
女人们都傻眼了,兰玫叱骂道:“你们三个骚货,背着夫君偷男人!”
“四姐,我们…”亚芬欲辩驳,却无从驳起,转首对布鲁娇喊:“淫贼,你不是说来的是你的姘头吗?为何都是我们的姐妹,难道你跟她们有一腿?”
花儿紧张地道:“我没有,我只是被他亲过…”
罗莎也撇清道:“胡说,我罗莎未嫁之前,虽曾有过男人,但嫁给夫君后,不曾出轨。”
兰玫正欲出言反驳,布鲁已然笑道:“骗你们的啦,我哪有那么多姘头?既然一家女性到齐,你们慢慢讨论家事吧,我和秀丽先回去。今日旧地重游,本想轻松写意,不料还是得在园林里干活,我果然是精灵族最辛勤的园丁,难怪精灵族需要我。”
“你等等,我们必须搞清楚这事,你是当事人,不能提前离开。”卢美娜挡到布鲁身前,出手推他的胸膛,他装着跌坐回去,她道:“说,到底是他强奸你们,还是你们勾引他?”
“是他强奸我们啦…”亚芬说的也是实话,但她不愿意讨论下去,转移话题道:“大姐,你们不是陪夫君喝酒吗?”
“这家伙离开后,他独自喝闷酒,把自己灌得烂醉。我们安置了他,都想到外面走走,便一齐出来。说起来就气,他今日把无耻的家伙邀入我们的帐,明摆着引狼入室,现在不是戴了绿帽?活该!”卢美娜装出生气的模样,突然跪倒在地,抓住布鲁的软茎,怒叱:“这混蛋淫乱我们夫君的妾妻,姐妹们赶紧过来,阉了他的淫根。”
罗莎和兰玫见卢美娜如此勇敢,她们兴冲冲地跪下来助阵,但忽感不妥。
兰玫率先道:“大姐,我们没带刀具啊,怎么阉割他?”
“咬断!”卢美娜“急中生智”地道。
“我不咬!”罗莎拒绝。
“不要这样啦,阉了他,也解决不了问题。三位姐姐都被他奸淫了,我们应该首先安慰她们。”花儿柔声劝道,她坐到亚芬身旁,伸手抚摸亚芬的腹肚,关切地道:“六姐,你的肚子…没事吧?他那根东西比夫君的还粗长…”
亚芬感激地道:“妹妹,我没事,你求姐姐们让他离开吧。我知道对不起夫君,你们别告诉夫君好吗?我也没想到撒尿的时候会被他撞见,吓得我跌躺在地,朝他张开了双腿,事情就发生了,三位姐姐也被我连累,呜呜。”
她还挺通情达理的,把故事说得那么委屈,把所有的罪过独揽。
吉兰哀怨地道:“我们今日不该来的,他原是这里的园丁,想在离开前过来看看。你们都知道,我和秀丽都怀念他呢,偏撞破他和亚芬的事,他掉头针对我们,我便半推半就的从了,紫宁见我们都依了他,也不敢独善其身,跟着我们淫乱。大姐,你原谅我们吧,以后不敢了。”
卢美娜半信半疑,但她自身也与布鲁偷欢在前,撞破布鲁与四女的淫欢,她心里都感嫉妒,手中又握着他粘秽的软阳,欲心蠢蠢骚动,下体早已暗湿,偏找不到借口跟他交欢,也不知如何说服剩余的三个妾妹加入,心里甚是闷愁。
“你们谈得差不多了,我真要离开啦。”布鲁假意地道。
“谁准你离开?”卢美娜叱喝一声,朝花儿说道:“花儿,你去找把刀具?这里是园林,应该有割草翦枝的器械。”
花儿嗔道:“大姐,我怀孕呢,不要四处乱走。”
“你是否被他吻过,就要护着他?”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还不赶快找刀器来切割他的生殖器?”
“无聊!”花儿娇叱一声,起身离开。
卢美娜挤了个眼色,布鲁当即会意,扯掉她的手,起身说道:“尿弊得紧,我先去解决。”
言罢,他朝花儿的相反方向走离,迅速地隐入繁密的花木之中,然后又折转方向,凭着听觉和嗅觉,轻易地寻到花儿,却见她轻松地走着,他轻手轻脚地跟在她后面,本想吓她一吓,但想到她有孕在身,只得轻咳一声。
她转首回来,凝视他一会,道:“这里虽然很大,但我叫唤一声,她们都会听到。”
布鲁默然,只是看着她,朝她张开双臂,她低哼一声。
他缓缓地走到她身前,搂抱住她,轻吻了她的娇唇,道:“你是聪明的女孩,应该了解我是这里的主,一切在我的掌控中。回去吧,找什么刀具,真要阉我,使劲抓我的卵蛋…”
“我要尿!”花儿放浪地道,她蹲到他的脚前,伸手撩起裙摆,扯短裤至膝,便在他眼底撒尿,“我讨厌虎冲叫我陪酒,我是他的爱妾,他把我当作侍女一般推给你,把我惹恼了。”布鲁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年轻人妇,骨子里那么憋犟,他不知该与她说什么,自语一声“我也尿”,握起他渐硬的阴茎,转身向前撒出一线尿水。
两人尿罢,花儿朝他伸手,“拉我”,他扶抱她起来,她又问:“你不趁机奸淫我吗?”
“没硬。”布鲁诚实地道,刚刚他是有点勃硬的征兆,可是拉出半泡尿,那根东西又见软。
“我就知道男人刚射完,不会很快勃起,所以不担心,哼!”她挣脱他的怀抱,往原方向返回,他愣然片刻,急追几步,拦腰把她抱起,照着她的樱嘴狂吻一通,朗笑道:“刚才我听亚芬说,你是被虎冲强娶的?”
“那又怎么样?他很负责任,对我很好,我就气他把我当物品送出,你强吻我多次的事情,我都没跟你算帐,管我那么多事!”
“你多少岁?”
“十五。”
“难怪这么娇嫩…”
“你要这么抱着我?”
“我想她们不会感到突然。”布鲁回答着,已经靠近诸女,他绕出花木的遮掩,她们看见他抱着花儿,果然没现出多少惊讶,他道:“撒尿的时候,遇到花儿夫人,她是刀具没找着,却找到个地方撒尿,就是我的脚前。我担心她尿完之后虚脱得无力走路,所以抱她回来。”
“你才虚脱,你肾亏,勃不起。”花儿回骂,布鲁已抱着她坐到地铺,她觉得臀背压着硬物,惊得坐离一旁,扭首一瞧,他的肉棒坚挺如枪,她啐道:“呸!这么久才硬…”
除了卢美娜、吉兰和秀丽,其余诸女都没料到布鲁勃起如此之快,她们暗中惊叹之时,布鲁伸手把亚芬搂抱入怀,让她偎靠他的胸膛,双手分开她的丰腿,握肉棒插入她的肥穴,她呻吟一声,看了看卢美娜,低首羞道:“你们若没办法制服他,便先行离开吧,我反正被玷污了,再让他奸淫一次,也是一样。”
布鲁听她说得可爱,推她跪趴向前,跪立在她的肥臀后面,轻轻推送。
他右手抓揉吉兰胀饱的奶房,左手狠狠地抓花儿玉峰,痛得花儿娇声尖叫:“痛啦,再不松手,我咬你了。”
“就不松手…”花儿抓着他的手腕,低首咬住。
他抽出阴茎,坐退回来,右手一抄,把她抱入怀中。
她依然咬着他的左臂不放,他没感到有多痛,猜测她是装模作样,右手伸到她的裙底摸索,那里水灾严重。
他暗里把她的亵裤扯偏,握住肉棒往她的阴道塞入。
她咬得重了些,皆因阳具胀塞得她紧咬牙关。
超紧的妙穴!
布鲁享受着阴茎在阴道里的舒服,从她的裙底抽手出来,抚摸她黑秀的柔发,道:“若你不松口,我就撕掉你的内裤,插你的小穴。”
花儿仰首起来,嗔道:“放手,我要回去。”
“再坐一会嘛,我的怀抱又没有毒刺。”布鲁故意动了动臀部,巨阳在她的阴道里摆顶,她咬唇恼瞪他,转首朝卢美娜道:“大姐,他硬是要抱着,我是有身孕的,不好挣扎,你们帮忙,把他拖走…”
“你舍得吗?”卢美娜冷冷问一句,掀开她的长裙,诸女看见肉棒深插在她的淫穴,她羞得捶打他的胸膛,咽嗔道:“都怪你!施法把东西变得细细,那么轻易就插入,到了里面变粗长。大姐我不是故意欺瞒,他没脱人家小裤便使坏。”
卢美娜轻骂道:“你既然不愿意,为何还要赖着?”
“他抱我…”
“我只看到你抱他!”
花儿微愣,发觉布鲁的双手没抱自己,倒是自己抱着他的躯干,她猛地爬到一旁,羞愧无语。
卢美娜盯着布鲁的淫茎,伸手握住,语出惊人地道:“罗莎、兰玫,你们也跟他做一次。”
罗莎惊道:“大姐,为何要跟他做?”
卢美娜道:“她们四个跟他有染,若果我们不跳进这染坑,她们防着我们,我们也不屑她们,以后如何相处?最妥善的办法,便是大家同坐一条船,谁都没法说谁。”
“我支持大姐的提议!”花儿惊喜地道。
“大姐真好…”亚芬由衷地感激。
紫宁垂首低语:“委屈你们…”
吉兰爽快地道:“大姐都这么说了,我们没理由反对大姐,她可是我们家的领袖。”
“我先来好了。”卢美娜“诡计”得逞,再也难以忍耐,起身脱得一丝不挂,诸女看见她的私处一片潮湿,没来得及惊叹,她已搂着布鲁的脖子,把他的巨阳整根坐吞,激情地摇摆她圆硕的屁股,呻吟道:“真舒服!比夫君的还粗长,插在里面就是上瘾,难怪几个小妮被插得甘心情愿。”
罗莎是大胆的女性,兰玫亦是风骚个性,看到卢美娜带头,她们也放下矜持。
兰玫问一声“这里安全吗”,吉兰说已已设置结界,她便除衣解带。
罗莎叹息一声,也依从卢美娜的安排。
布鲁与诸女轮翻淫欢。
后来的四女和菊也秀丽,强烈要求在空中做爱。
他再次张翼带她们“飞天”,最后他从花儿瘫软的肉体抽出。
大家都知道他在花儿的小穴射了精,看他舒服地躺着,卢美娜爬到他的身上,问道:“你把我们都睡了,得保证不杀我们的夫君。”
“我不保证未知的事情,总不能够叫我被他杀死而不还手吧?我今日纯粹和你们淫欢,不想与你们做任何交易,因为交易本身比偷欢卑劣。”布鲁推翻卢美娜,要捡他的衣服,亚芬抢先一步把他的捡起他的衣裤抱在怀里,嗔道:“谁都没说跟你交易,是你自己误会。虎冲是我们的丈夫,大姐为他求情有错吗?你这么急走干嘛?天色还早…”
“都插你三次了,你还没满足?”
“一辈子就偷这次,身都脏了,何必急着洗干净?我们原本很忠贞,都是你害的,我就不准你走,除非你能够把我的身心洗干净,否则今日你得听我们的,因为你欠我们。”也许亚芬是虎冲七个妻妾中最聪慧的,同时也是最诚实的…
布鲁轻拥她的丰体,道:“你明知我是偷女人的坏蛋,就别说我欠你们,大家相欢一场,谁都别在心里架付担子,那会压得两头憋气。我今日听你的话便是,你说还要我跟做几次?”
“胡口!你以为我单想跟做那事?”亚芬获得布鲁的疼爱,芳心欢喜,嫩指戳他的胸膛,道:“听说你有另一种变身,我想看看你变身后,那根东西会不会也也出现变化。”
“会。”布鲁诚实地回答。
“快快变身耶…”
“你先把我弄硬…”
“我来!”兰玫刚刚获得难以想象的刺激和满足,以她的骚情个性,自然更想与他交欢多几次,她把他推倒在罗莎的软胸,趴到他的胯前,握住粗长的软阳,张嘴便含,手口并用地熟练套玩。
吉兰与紫宁细语一句,两女分别趴到布鲁两侧,舔吻他的胸膛。
布鲁爽得直哆嗦,朝亚芬招招手,道:“亚芬乖乖,赶紧过来蹲我脸上,我舔你的爱穴。”
“不要啦,好脏的,里面有你的精液呢。”
“不是被吉兰和兰玫舔干净了吗?”
“总之就是脏…”
“我就是不怕脏,你给我过来。”布鲁低吼一声,亚芬趴爬过来,但他的头枕罗莎,她不能够蹲踩罗莎,恼道:“紫宁和吉兰在你左右,罗莎又在你头下,你叫我怎么蹲?”
罗莎媚笑道:“亚芬,你直接坐他脸上不就得了?”
“一样压得你很重啊!”
“不要紧,我的胸脯结实…”
“好吧!”亚芬无奈地,双足摆到罗莎的右侧,双手撑在罗莎的肩膀和腹部,朝布鲁的脸坐落,当她的屁股触到他的脸庞,立即感觉到他的舌头舔吻她的阴户,舒服得她轻声呻吟,“喔嗯喔!夫君最初那段时光,也常舔我的阴户,可是后来他变得急色。他是非常强壮的男人,总喜欢脱了人家的衣服就骑上来。我有时候怀念这种温柔,他却遗忘了曾经的温柔。”
“六姐,你比我好多,他喝醉酒,就强暴我,把我的小阴道都撕裂了。事后我爸爸不顾生死地过去骂他,他把我爸爸打得半死,我跑过来求情,他发觉我生得漂亮,就要纳我为妾。我那时不肯,他又以爸爸的生命威胁。看在他对待我及我爸都好的份上,我原谅了他。”原来她也像奔妲一样生于“单亲家庭”,跟随父亲踏上征途,被虎冲强占。
“我与罗莎倒是心甘情愿嫁给他,我们在统都,也是将门名花,倾慕他的雄武及地位。嫁给他之后,也感觉不负所望。统观天下男性,有多少像我们夫君那般英雄了得?老实跟你们讲,曾经我们与夫君、班列一起淫欢过几次,之后夫君才娶我们进门。这些事情,夫君不准我们跟你们说,班列也很讲情义,没有再找过我们,也从不说起那些糗事。”兰玫说出隐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其实我更想嫁给班列,他也算是个情种,一心只想抢列英博古的妻子。”
“嗯,我那时也想嫁给班列,他比较会哄女孩,床上功夫也不逊于我们的夫君。”罗莎一如既往的大胆。
吉兰笑道:“狂布宗族的男人都很强悍的,以前陪过他们几次,我也陪过班列。唉,我陪过很多将领,奔代、列英博古、嘉罗等,就连欧根和拉泰那两根小鸡巴,都往我里面插过。欧根那死老头,老拿他的金棍摧残女孩,死得活该。”
她用手指拔弄自己的阴唇,好一会,感叹道:“但我嫁给夫君后,就没有跟别的男人发生关系。经历过那么多男人,我最怀念的就是布鲁宗主,他拥有精灵的俊美,也拥有兽族的强悍,最重要的是他好会说话,总是哄得人家欢喜。不像一些男人,胯下厉害嘴上笨拙,又或者嘴上厉害胯下无能…”
……
布鲁为了生存,不停地拍马屁,哄人的本事岂是假的?
“喔喔!他的舌头也比夫君的厉害,伸得好长啊,我都要高潮啦。”亚芬被布鲁的吻舔得兴奋,呻吟已盖过诸女的聊语,“啊嗯!又舔我那里嗯呜,他就喜欢舔人家的菊眼,夫君从不舔那里,我听说过肛交哩,夫君也没和我做过…嗯嗯,好想要插插…”
“下次给你的屁眼开苞,这园林似乎没有水井,不好搞。”布鲁双掌托起她肥嫩的屁股,把她的股沟和阴缝瓣得分张。
罗莎道:“以前夫君和班列跟我们俩淫欢时,搞过两次后道,感觉很不舒服,后来他就没有进过后道,问他为什么,他说嫌麻烦。你们不会都没跟夫君肛交过吧?”
“没有。”卢美娜骚眼看着布鲁,她虽然没被虎冲肏过肛门,却被布鲁入过两次,把她的菊花都插爆,幸得他有异功修补裂伤,所以她对布鲁总有些特殊的感情。
吉兰狠意地道:“我被欧根用金棍插过后道,痛得我想杀了他…”
布鲁听着虎冲众妻妾的淫言骚语,眼睛却看着亚芬汁水渍渍的肥阴户。
在众女中,她的身高中等,体态却丰满白嫩,阴户也生得肥膨:两片肥嫩的大阴唇被他瓣得缝开,里面的小阴唇短厚红嫩。
金色的体毛,分布在她的阴户周围,看起来可爱又性感。
看到此处,他不由得暗中拿虎冲七位妻妾比较…
卢美娜是高大艳美的白种美女,她的阴户宽肥,因生育而稍见翻张,阴道又深又阔。
大妾紫宁乃秀雅的黄种女性,阴户干净闭合,却不是很肥隆,阴道也是中规中矩。
二妾罗莎是豪放的白种艳妇,生得一般高挑,体态略显丰腴,胯户阴毛特浓盛,大阴唇平整闭合,然而阴裂甚宽长,阴道宽而不深。
三妾吉兰,算是七女第二高挑的,阴户翻张,小阴唇外露,阴道的容纳性不错。
四妾兰玫,是高挑的黄种艳妇,阴户稍见翻启及沉淀素色,阴道虽深却不宽。
五妾亚芬,因年纪轻、未生育,阴道甚为紧窄,但长度一般。
六妾花儿,体毛似未长齐,稍见肥胀的两片大阴唇上面未生毛草,倒是阴阜生着一丛淡黑,伊的缝裂很短,导致阴道极窄,却生得深长,她也拥有七女中最娇美的脸蛋,这大概是虎冲宠爱她的主要因素。
“硬了。”兰玫惊喜地吐出肉棒,率先坐到重新勃硬的阳具上,岂料亚芬轻推她的胸脯,嗔道:“五姐,让我先啦,我被他弄得煞不住,就要高潮了,你让让我嘛。”
兰玫低骂一声,退到一旁,亚芬急忙坐吞肉棒,轻摇肥臀,呻吟道:“好长的家伙,顶得我肚子生痛。喔唔夫君说他太粗长,怀孕期间不肯跟我做爱,可是今天我让更粗长的肉棒插了好久,肚子也没有事。啊呀,半精灵,你刚才不是说变身吗?”
“就变。”布鲁回应一声,龙鳞覆体。
亚芬被他的鳞棒插得淫声呼喊:“啊哎!好烫,我里面被你融化啦。我要你肏我,使劲地肏我…”
布鲁体谅她的肚子,翻身搂她侧躺下来,从背后轻轻抽送,渐渐地加快速度…
诸女看着变得丑陋的布鲁,用那根同样丑陋的鳞棒,插得亚芬迷情乱意,都害怕亚芬出事,但她们关注一会,发觉他虽然抽插得迅猛,可是每次都没有全根送入,刻意地满足亚芬却不伤害她,她们心里又是佩服又是感激。
亚芬抵不住半刻钟,已爽得迷糊。
花儿爬到他背后,扳转他的身体,她转身背对着他侧躺,情动地道:“你要温柔些,姐姐们都是没有身孕的,等满足我之后,你再粗暴地对待她们。我告诉你,虽然我不见得爱虎冲,但我是她的妻子,我和你偷欢是偶然,但我跟他一辈子是必然。”
布鲁无语,他把粗长的鳞棒,送入细窄的嫩道,把她直插到高潮频频,她迷糊地喊叫:“哥,我喜欢你,我要告诉你,我喜欢你嗯…嗯!好喜欢的,嗯喔!我要死在你怀里…”
布鲁猛然抽出肉棒,翻身压住菊也秀丽,粗暴地侵犯她的嫩穴,插得她呀呀淫喊,不一会便高潮得瘫软。
他见紫宁坐得最近,起身跪地,推她趴跪,巨棒推入她的蜜穴,她回首恼瞪他一眼,嗔一句“我不会甘心跟你偷欢一次”,布鲁喝一声“一次就肏烂你”,直接把她插得倒地似烂泥。
风骚的兰玫把他推倒,坐到他的胯上…
他仰身起来,捧住她爆胀的乳房,咬住她的奶头,咕噜唔鲁地吸她的奶水。
“嗯嗯,嗯啊!我喜欢做爱的时候,男人喝我的奶水。半精灵,你生长这般快,是不是喝奶的缘故?啊”兰玫上下被弄得兴奋,她搂得他紧紧,像是要把他挤入她的乳房里面,忘了她是虎冲的妻子。
布鲁轮翻喝她两颗乳房的奶汁,直到吸得奶水少出,他仰首起来吻住她的嘴,把一口奶水渡入她的喉咙,与她舌吻一翻,他才退离她的嘴唇,道:“我这半天用汗水和精液浇灌你们的花园,不喝点营养液体,怎么劳作?园丁苦命啊!这辈子都是劳苦的命,谁叫我最爱女人娇嫩的花园呢?卢美娜夫人,咱们亲亲…”
他向旁边的卢美娜索吻,卢美娜欢喜地送上香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