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业界打拼许久,老土稍稍地撑握A片的拍摄技巧,此时搂着两个从破街召来的野妓,坐在暗黑潮湿的工作室观看最新拍出来的片子,副手索列夫正在进行各方面操作,老土不停地吩咐他把哪部分剪辑掉,这是发售片子前,很重要的一个环节。
老土一边欣赏A片,一边抓着左右两个野妓软垂的袋胸,爽得想吐白沫之际,暗室进光,回头一看,却是布鲁领着玛加素进来,老土叫嚷着要借玛加素的两只奶子玩玩,布鲁走过来把两个野妓提到一边,把她们赶离“神圣”的工作室。
老土开始生气(后果非常严重):杂种,赔我婆姨!
布鲁(得意嘲笑):淫土,你的档次太低,要玩也要玩高级鸡,你玩几十块钱的老野鸡,不觉得丢我的脸吗?
老土继续生气(后果依然严重):你奶奶的卵…布鲁(严肃更正):我奶奶没卵,我爷爷才有!
老土更加生气(后果更加严重):你娘的卵…布鲁(再次更正):我娘没卵,我爸才有!
老土彻底生气(后果绝对严重):你娘没卵细胞,怎么生出你杂种?
布鲁(诡辩更正):卵跟卵细胞是两种概念,麻烦你有点基本常识。
老土终极生气(后果…没了后果):我说的就是你娘的卵细胞,是你自作聪明,我话没说完,就把我的“细胞”扼杀在语言的摇篮。
布鲁无言以对,想起自己是实战派、老土是理论派,跟老土打嘴炮,难免技差一筹…
“淫土,我这次过来,不跟你扯卵,本杂种最近不爽!”老土摸摸玛加素的胸,说:漂亮的女人都做了女优,我得找丑陋的老野鸡,敢说你不爽?
布鲁拍开老土的手,怒:别乱摸,会出奶!
老土(哀叹):最近人黑,脸也变黑,正需要奶水润白…布鲁(哼哼):黑白与我无关,我只想弄清楚,为何我卖劲演出的床戏,都被删得七七八八,难道法律规定A片不准露点?
老土(激动):谁说A片不露点?
不露点算什么A片?
这是侮辱几千年的情色艺术,不能原谅!
布鲁(冷笑):你也知道A片不露点是情色界的侮辱吗?
但你偏偏把我辛苦演出的片段删得七七八八…老土(激动加疑惑):哪有?
每集都把你的淫戏作为卖点…布鲁(抓狂…抓到玛加素的奶子上):我奸淫十多个女人的强戏、我和里芷的床戏、我和索列夫三个女人的乱戏、我和巴英蕾肥婆的偷戏,此些戏份为何被你删减得七零八落?
你是不是觉得老子拿你太高薪水,要把老子的戏份逐渐删减,把我冷冻?
老土(恍然大悟):杂种,你也要体谅我的难处,最近我穷得找野妓过手瘾,没钱买胶卷,你和十多女人的那场戏,并没有剪辑,而是根本没拍;你和芭英蕾及里芷,都是在黑夜上演,我没钱布置灯光,想拍也拍不到。
下次有了胶卷有了灯光,我给你补拍…布鲁:补拍有个屁用,观众们喜欢插进去,女优就流血,现在她们都流了血,下次插进去,已经不能够让观众们产生鲜红的视觉刺激。
老土(又生气):你不知道处女很贵吗?
为了拍这部片,我花光三座山的财产,聘请世界各地的处女出演,搞得世界上的处女几乎绝迹,也使得修补处女膜的店生意兴隆,你不但不感激我,还说我不拍下她们流血的纪录,你妈的卵,我看着她们流血,我的眼睛也红,得了便宜还卖骚,暗干明干不都是干到她们流血?
处女都被你干完了,你还不满足?
布鲁(觉得老土委屈):好吧,这次算你有理,下次不许剪辑我的戏份。
老土(认真的):情节有轻重之分,床戏有浓淡之说,你跟索列夫三个女人的床戏,那是索列夫和他的女人客串,不好上演得太过份,要不然对不起索列夫,他屈为我副手容易吗?
布鲁(看看忙得团团转的索列夫):确实不容易,为了感谢他,我送多多的特制伟哥补偿他。
索列夫(扭脸过来):杂种,在送我伟哥之前,别忘了狠狠地惩罚我的姘妇基幽爱…布鲁(不回答索列夫):淫土,下集我跟谁主演淫荡戏?
老土(非常肯定地):菊·蒂索。
布鲁(举枪惊喜):和我一样的混血杂种吗?
她是婊子生的女儿,天性风骚淫荡,和我乃强强联合、精彩纷呈,你万万不能把这场戏剪辑掉,否则我及我的影迷,会把你的鸡鸡剪辑。
老土(按毛发誓):好,为了胶卷款和灯光费,我努力找野妓…
(此处借用西方“按圣经起誓”之典故…)布鲁(狂喷):你没钱,还叫鸡?
老土(大吐):我是为艺术献身!
她们知道我是名导,贴人又贴钱的为我服侍,一心想飞出暗街鸡窝,野鸡变凤凰…布鲁也来了个恍然大悟,径直往索列夫走去!
老土见机不可失,撩起玛加素的衣服,含住她的奶头,双手用力抓挤,奶水喷射入嘴!
吸…
“啪!”布鲁和索列夫击掌,两人合唱起“某长发飘飘”登台必吆喝之名曲:
让我们举起坚硬的屌啊让我们娼起淫糜的风让我们扒开女人的裤啊…WINWIN爽哩爽哩…WINWIN我们操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