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贵纯洁的圣精灵,不该刻意地期待性爱的高潮…)
八十多年来,我一直坚定的相信,精灵是纯洁的。
我也相信自己是纯种的、圣洁的精灵!那些羞耻的信念从来没能够在我的思想停留…
直到这天…
皇后命我前往可比家族,路过竹林时,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是雅聂芝王妃,我害怕雅聂芝出事,于是悄悄地前往声音发源地,但却被所见到的情景吓呆了:王妃弯站在两颗竹子之间,杂种布鲁一手抓着她的屁股,一手扯着她的头发,猛烈地抽插她…
看起来王妃非常的兴奋,两颗圆吊的乳房摇摆得剧烈,嘴里呻吟叫嘶,猛叫着“杂种哥哥肏死我了”,我忍不住把眼光落在两人性器交接的空隙处,惊见大肉棒,粗得难以想象,但因为他不停地抽插,一时没能够计算它真正的长度,可是我猜测粗棒的长度亦是惊人的!
就在此时,杂种抽得太猛,把整根肉棒抽出雅聂芝体外,我瞪眼一看,几乎要晕倒!
…怎么可能生得如此粗长?
这到底是人类的阳具还是巨兽的生殖器?
我分不清…
除了夫君的阳具,我不想看到别的男性的性器,但我生活了八十二年,偶尔见过一些精灵男性的性器,都没有我夫君的粗长,且夫君进入我的身体之后,我更觉得他粗长无比,然而此刻看到杂种的肉棒,我吓得几乎晕倒。
为何雅聂芝还那般地享受?
她难道就不怕痛?
看不出她的阴户比我肥大…哎呀,我怎么能够想这么?
…我还是赶紧离开,否则被发现,王妃可能会为难我。
可是,此刻离开,肯定会被发现,怎么办呢?沉思中,王妃到达高潮,被杂种压在竹叶层上,和他相吻剧烈。
我觉得这是机会,悄悄地离开…
突然,我感到王妃在追我,慌得我加快速度,可是终究被她追上。
王妃无礼地要求我跟杂种苟合,我心里百般不愿意,但她…太阴险!她竟然拿我的隐私来威胁,不管我多么的不愿意,我都必须听从她…
我不想让杂种知道我是谁,把外衣脱下来包裹着我的头脸,她就把抱到杂种面前,命令杂种搞我,可是杂种说不愿意,我以为他有良心之时,他突然说怕我生得难看,我几乎要破口骂出来,小杂种,竟然敢说我难看?
不是我自傲(虽然高傲是精灵的本性),整个精灵族,没有多少女性生得比我好看!
我就是好看,你杂种竟然说我难看?
你以为我喜欢让你…这样啊?
我是被迫的…
否则我宁愿死,也不要被你杂种玷污!可是死并不能够解决问题…
我难以抑止心中的悲痛和羞耻,痛苦的轻泣,眼泪润湿衣裹;趴跪在枯干的竹叶层,我耻辱地等待杂种的入侵…
杂种突然地扯掉我胸前布罩,胸前一凉,我的两颗圆大的、洁白如玉的乳垂吊在空气中,我心中升起的羞耻之心沉重如吊钟,身心瞬间冷掉半截。
但杂种却在此时犹豫,这个怕死的家伙,竟然要我发誓事后不得为难他,真够阴险!
雅聂芝说我是自愿的…这对我是极大的侮辱,即使我为了某些原因,愿意让杂种侵犯一次,可谁都知道,我绝非是自愿的。
我恨不得杀了杂种…也杀了雅聂芝…
雅聂芝的命令,杂种也不敢不听(也许他也并非自愿),他开始脱我的裤子,很快的,我感觉到屁股凉凉…他成功地把我的裤子脱掉。
……
他肯定看到我夹在双腿间的肉包,所以愣呆了;夫君说过我的阴户很肥很美,跪着的时候,从背后看,就一个性感、诱人的肉包儿…
果然,这杂种忍不住,伸嘴就吻我的阴户,我知道他一定品尝到我的味道;夫君曾跟我说,我的蜜穴有种淡淡的茉莉花香味儿,他很喜欢我阴户的味道,可是他却不经常吻…也许是他已经吻得腻了。
杂种的吻舔比夫君的吻舔要舒服很多,他的嘴紧紧地咬含我的肥厚的大阴唇,就像把整个肉包吞进嘴里一样,我感到我的阴户整个被他吸进他的肮脏的臭嘴,可是最令人难受的是他的舌头,那舌头又长又粗、还湿湿热热的,他把这样的巨舌顶进我的阴户,我感到我的欲望在提升,但我是个纯洁的精灵,即使在迫不得已的情况身体被糟蹋,也要保持我心灵的纯洁和忠贞,绝对不能够在杂种的吻舔下表现出性欲,不能够流出耻辱的爱液。
我拼命地这样想,不要哭,杂种只是雅聂芝持有的道具;我只是被道具糟蹋…就像有些女性用假阴茎一样,杂种就是雅聂芝的假阴茎,忍一忍就过去了。
……
我忍…
“可是,她没有完全湿润…”杂种的这句话,让我羞耻得想反身过来给他耳光,我又不是淫荡的女人,且是被迫的,为何要我湿润?
我流泪流血,也不愿意流出那个…
雅聂芝终于不耐烦,命令杂种侵入我!
我心中怒惊,身心都颤抖,想到他那根粗长的、可怕的阳具,如果在我未潮湿之前插进来,不是…要我的命吗?
惊惧的心情,让我的心好矛盾:后悔自己为何不早些润湿?
杂种抱紧我的臀部,他虽然不懂魔法也不懂武技,可是他的那双大手掌,好有力量,比我的丈夫的手掌还要有力量,难道这就是原始的力量吗?
他的肉棒的靠近,烫热的、圆大的滑性肉球抵压在我的阴户,像是有我的整个阴户那般的大,我天真地盼望他的肉棒不能够进到我的细窄的阴缝,可是我的期望落空了,他的粗大的龟头强劲地往我的阴缝里挤,把我的大阴唇也挤进我的肉道,真的把我的阴缝撑开,进来了半个粗巨的龟头,胀得我的下体仿佛都裂开一般,好胀啊,从来没有这般满足过,似乎没有半丝缝隙。
我的身体开始绷紧、颤抖,双腿的肌肉没来由地抽搐…
蜜穴也在此时表现出以往的收缩和蠕动,杂种似乎感觉到了,怀疑我懂得淫术,我真想撕开包布,恶骂他一顿。
……
我是纯洁的精灵,岂会练那种羞耻的淫术?我是天生的…宝穴!…啊呀…
刹时,阴道传来一阵胀裂似的疼痛,杂种的肉棒像木桩一般捅进我的体内,撞在我的花心深处,撞得触电般的麻痛,我想爬前躲开,可是他的双手好有力量,紧紧地抓住我的臀部,我连爬几下都没能够让我的阴道吐出他的阴茎,这阴茎好粗长,进来了就很难排挤出去。
……
我已经放弃挣扎,因为异物初进来的胀痛,渐渐地适应。
我早已经不是处女,之所以会痛,是因为阴道未够湿润;他的阴茎又特别的粗长(我的夫君大概只有他的一半),且我和夫君平时很少做,那般被他的巨棒插入,岂能不痛?
杂种,我都没有润湿,却那么的粗暴…
若我是处女,会被你害死…
喔喔喔!不是处女,也会被害死…
抽插得好凶!越是凶,我的蜜穴就越收缩的得紧,可粗大的肉棒不会因此变小,胀得我好难受…好…好兴奋…
以前就觉得夫君的肉棒很大,可是杂种的肉棒更加的粗大,为何我能够吞下如此大的巨棒?
喔喔喔!
好胀…好紧!
为何杂种还没有射精?
这不合常理啊!
我的夫君只要被我收缩的阴道一夹,就会哆嗦着射精,为何杂种就不射啊?
我…好兴奋…大肉棒害得我忍不住呻吟…我不想要高潮…不要杂种给我的高潮…
扑滋…滋滋…扑滋!喔喔喔…啊嗯嗯…要…要高潮…
我…竟然被杂种奸得高潮…不要啊…
只有我的夫君能够给我高潮…我只需要夫君给我的爱的高潮…那些纯洁的高潮…
这种肮脏的高潮…我不能够…不要…啊啊!
…高潮的快感冲激着我的身心!
我的阴道紧紧地收缩、壁肉急速地蠕动,杂种…他一定很舒服,因为我夹得他很紧…真的很紧,我都感到自己的身体胀裂,可是…可是他为何还不射精?
啊嗯嗯!
我几乎要叫出声,可是我不能够,一旦我喊出话,杂种就会知道我是谁,我绝不能够让他知道,我要忍着…忍着不发出任何语言…这是我的强项。
和夫君恩爱的时候,我是连呻吟都很少的,可我今天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呻吟,因为杂种的肉棒太粗长,我没办法停止呻吟…
他给我的高潮完全和夫君给我的高潮不同,夫君给我的高潮是短暂的、浅薄的,可是他给我的高潮是长久的、深刻的,这种高潮带着我的耻辱和悲痛,但是让我的身体非常的兴奋,仿佛整个身体都飘起来,脑袋昏眩眩的,好浓烈的高潮,我迷茫了!
我的身体无法抗拒这种性爱的高潮!
虽然明知道自己被他强暴,明知道这是背叛我的夫君,明知道这是我人生中的侮辱,然而我真的好想这高潮的美好感觉一直伴陪我,直至我死。
耻辱的淫液从她的阴道里涌出,我竟然流那么多的爱液,和夫君恩爱的时候,我也没有流这么多的…
杂种!害得我出这么多水…
我的双腿都酥麻了,还要继续猛烈地抽插…
嗯嗯!…好兴奋…大肉棒…好胀…紧的感觉…太美好…夫君…对不起…我被杂种的大肉奸淫得高潮不止…
我…又要开始了…我啊嗯嗯…大肉棒…我要飘起来啦…
啊啊…
嗯嗯…
没有任何的语言,只是无意识地呻吟!在历经了三次高潮之后,我的神智很是迷糊,什么都不想了。
背叛的负罪感消失了!悲愤的羞耻感消失了!雅聂芝消失了!杂种消失了!只有性感的高潮,真实地冲激着我的肉体和灵魂…
就在此时,我感到一股浓浓的、烫热的液体强射进我的阴道,我的身体刹那瘫痪!
灵魂的意识产生瞬间的空白,当我的意识渐渐恢复,杂种说出一句叫我脑袋顿时再次空白的话…
“我想再肏你…”我哭了!当我明白他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哭了!一种羞耻的哭,一种感激的哭…
杂种!他,不是雅聂芝的道具…
他有他的思想和自主权…
这阴险的家伙,一直都想肏我…以后,他还想…
我…也!不…我是纯洁的…
我是纯洁的…低头看着红肿潮湿的阴户,我感觉自己将要堕落黑夜,或者在黑夜里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