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用……”许是连日来的规诫致其身体更为敏感,祈白雪骤然受此重插,不觉娥眉轻蹙,娇柔的身躯微微震了一震。
“小学娃儿你的身体真的无恙吗?”
李延儒混迹大庆朝官场多年,一身观言察色功夫早已如火纯青,祈白雪这点细微的表情变化动作却哪里瞒得过他。
只见他眼底流露出一丝关怀之意,随即俯身在祈白雪耳边缓声说道:“不然老朽这次和以前一样,先射你屁眼里,待你身子缓过劲来,我们再玩嫩穴?”
说话之余,双手顺势握上了祈白雪胸前那两只丰挺饱满的傲人酥峰,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徐徐揉搓起来。
“嗯……我没事……李师照常即可……”祈白雪胸前一对傲人双峰落在李延儒两只枯瘦手掌中,被揉捏成各种无比羞人的形状,不觉清冷的眼眸中闪过几许不自然的神色,她的视线晃过殿门中暗处一角,却是微微别过头去,娇嫩的面颊上染起几分醉人红晕。
“唔,奶儿都挺起来了呢,还流了这么多水,小学娃儿这是想起让老朽操屁眼时的感觉,又开始兴奋起来了吗?”
李延儒苍老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双手指间夹捏托弄,直晃的祈白雪胸前那对硬挺挺的大奶儿一阵乳波荡漾,却是挺紧小腹,愈发用力的在祈白雪那无比娇嫩的腿心深处大肆深深套插起来。
“李师……嗯……嗯……”祈白雪有些发烫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强自咬紧了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怎么?小学娃儿身子还是不舒服么,那不然老朽放慢一点速度插你?”
李延儒话声虽是说的如此响亮,却丝毫没有半分要停歇动作的意思,仍旧大力抽插,将祈白雪那光着小嫩屁眼的屁股蛋子肏的一阵“噼啪”作响,端的淫靡非常。
祈白雪本就是方才被人在床上玩开了屁眼嫩穴没多久的清冷处子,又无多少床笫经验,却哪里经受得起李延儒这等玩弄人心的淫奇手段。
在李延儒那刻意利用逆差心理一阵快似一阵的挑弄之下,素来生性清冷,于此道极度缺乏经验的祈白雪终将还是没能守住那股盘恒在心底深处的无穷快美,缓缓的闭上美眸,柔润的唇儿中哼出一声又一声的美腻轻吟。
“来啦……要来啦……小学娃儿再把屁股翘高一点,老朽这次要射的更深一些……”伴随着祈白雪唇间奏出的的阵阵美妙低吟,那正挺动着大鸡巴在深深的享受着祈白雪腿心娇嫩的李延儒亦是达到了一个顶点。
只见李延儒瘦弱的身子蓦地打了一个哆嗦,随即双手紧紧楼住祈白雪那白皙细腻的芊腰,沉腹用力,大鸡巴向前突刺,深根没入到祈白雪那被撑大到一个极致的幽美玉穴当中开始狠命命的抽搐起来。
“爽啊……真是太舒坦了……”过了良久,李延儒方才停下了他那抱着祈白雪嫩臀不住喷射送精的抽搐动作,深深的吐了一口气道:“不得不说,小学娃儿你这身材真的是棒极啊,尤其是这对长腿丫子,简直是给男人快乐升仙的绝世妙物,待得以后有时间了老朽再慢慢的教你如何用你那腿给男人足交弄精。”
一脸春风得意,俨然便像是回到了壮年之时的李延儒抱着祈白雪在床上换了个卧躺的姿势,而他胯下那根射罢之后仍是十分巨大的肉棒却是依旧紧紧的日插在祈白雪的嫩穴之中。
李延儒像以前一样,并没有立时将其拔出,而是伸手继续掰弄着祈白雪的一对大长腿,调换了个更易能够从下往上深深日穴的姿势躺倒在寒床之上。
此时的祈白雪让李延儒在床上以着一个尤为淫靡的羞耻姿势掰的腿心大开,从着正面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二人间性器紧密交融的神秘美景。
但见祈白雪那晶莹剔透的粉嫩美穴让着李延儒胯下那一根略带暗紫色的肉鸡巴大大的撑开,一大片腥稠无比的浊白浓精此刻正顺着祈白雪那仿似过量般撑容的薄薄穴口往着两侧洁白腿根满溢而下,直直滴落在寒床正中,打湿了一大片方才新盖不久的织纱被褥。
瞧着这些遍布在那被褥之上的斑驳精痕便可看出,那生性清冷的祈白雪在这几日间究竟被那李延儒日在床上深深的内射过了多少回娇嫩穴。
“唔……对……就是这样,咱们不愧是做了那么多回,都有默契了,小学娃儿把腿再开上一些,让老朽再好好的享受一下被你温暖嫩腔儿完全包裹住的销魂滋味。”
李延儒恬不知耻的掰着祈白雪双腿作出一系列的下流淫靡动作,却爽的两只肥厚大卵蛋子一阵左右乱颤:“唔,小穴真紧,咬死老夫了……”
祈白雪股心娇嫩,长腿丫子洁白秀美,便似这样一般的绝妙佳人儿,而今却让着李延儒这等年近花甲的酸腐坏儒搂在怀中缓慢的套穴温精,恣意享受着高潮之后的韵意余留,这副逆差极大,异常不谐的淫靡入骨画面却是如何叫人不为之心痛?
“李师,你弄完了么?”许久,仿似从迷乱的高潮中彻底清醒过来的祈白雪睁开一对清冷眼眸说道。
“唔,老朽来寒玉宫中插你之前被那些个妖人逼着服了不少宫中壮阳秘药,现下虽是已经射完了,但还硬挺着呢!”
此时的李延儒哪有半分为人师长的大学士风度,完全便像是一个混迹在街边巷角多年的瘪三无赖,一边唉声叹气的佯装无奈,一边依旧粗挺着大卵袋子晃晃悠悠的挤在祈白雪那被他滚烫浓精射的一塌糊涂的温暖小玉穴中缓慢厮磨。
“要怎样做,李师才会好上一些?”祈白雪感受着玉穴当中传来的阵阵异样感受,眸中泛起一丝坚毅目光。
“白雪殿下肯让小老儿把那些肮脏精液都射到身体里,小老儿便已经很是知足了,却如何敢劳烦白雪殿下再度出手相帮。”
李延儒不愧是浸淫此道多年的个中老手,仅仅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便将他那一对浑浊的老眼中不经意间闪过的一丝惊喜讶然之色迅速遮掩下去,俨然一个戏坛巨匠。
“不妨事,我已非是完璧之身,心中早已不再作那些女儿家念想,李师若有诉求但说便是,力所能及范围白雪当会尽量满足!”
祈白雪清冷的声音淡淡说着,就仿若自己女儿家的清誉名节毫不重要,说的是那般无足轻重。
“白雪殿下,老臣惭愧啊,这几日间委实是没办法,那几个妖道说了若是不能将白雪殿下您的肚皮玩大,便日日都要逼迫老朽服食那霸道毒药,这等烈情药物淫邪无比,若是不能得以毫无愧疚的尽情舒心释放,一旦发作起来那种难以自制的噬魂滋味委实教人生不如死。”
李延儒乃大庆朝承天阁大学士之首,最是喜爱玩弄些许文字间的手段,他方才对祈白雪所说的一应话语中虽是未曾说出任何要求,但却是无形中的指引着祈白雪彻底放开身段,任其在床上随意调教淫玩,而话中深意更令人感到过分夸张的居然是李延儒居然便这么毫不遮掩的直接暗示祈白雪,唯有被他射大肚皮才是救他于水火的唯一办法。
老而弥坚的李延儒眼中满是酸涩之意,说着话翻了个身,一个滴溜儿从寒床之上爬起,摇晃着他那一截半生不软的粗大事物,挺到祈白雪那冷如冰霜的娇嫩面颜之前,眼中强自挤出几滴老泪道:“自古忠义两难全,小老儿难啊,委实是没有办法,到底该如何做还请白雪殿下教我。”
“李师要我屈服?”祈白雪看着面前李延儒胯下那根满是精汁淫液,不堪入目的巨棒,一对绝美的眼眸中满含冰霜之色。
“坏了坏了……好像有些操之过急,这小学娃儿性情清冷难驯,方才被老朽调教了没几日,屁眼都还没被彻底玩开呢,现在又不在高潮,神智尚且清明,现在与她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太过着急孟浪了?”
李延儒或许是被这几日接连不断的成功谋划冲昏了头脑,以至于未及多做思量便将这番故作悲情得寸进尺的话语脱出口中。
李延儒看着胯下那一脸神色微凝,表情几如冰霜的祈白雪那一张冷冽容颜,心中不可抑制的涌起了一丝紧张之色,不自觉的吞咽了一口唾沫心中迅速思量道:“嗯,不若今个便这么算了,我上床去继续日她嫩穴?”
李延儒心中正萌生退意,盘算着如何快速把话题给圆润回去之时,却见胯下祈白雪脸上那原本万古不化的千年冰霜忽而消融不见,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夹带着些许晕红,正常女儿家在即将被人插穴玩奶儿时应有的娇羞醉人。
“知道李师为了来玩白雪积郁了许多精水,让白雪帮你全部释放出来好吗。”
祈白雪五根白皙修长的细腻手指轻轻的撩弄起那披洒在她香肩玉背之上的乌黑秀发,眉间所蕴含的那一抹春情,在大殿内明亮的烛光映照之下是那样的诱人心弦。
“这小学娃儿今日转性了么……”在李延儒那无比讶然的目光之中,却见祈白雪一只洁净无比的雪白素手轻轻的握上了李延儒胯下那只满含羞汁淫液的粗大阳具,一对美眸放正目光,认真的审视了片刻,忽地脸颊之上霞飞更盛,竟是颈儿微扬,唇儿轻启,侧颜一口将李延儒胯下那根粗大狰狞的肮脏事物含入嘴中。
“这是白雪第一次服侍男人,如果哪里做的不好,还请李师教我。”
脸上满是动人羞韵红潮的祈白雪手里捧着李延儒胯下大鸡巴,无惧肮脏,一小口一小口的认真含弄倾吐着,眸中视线看着李延儒那张写满了震惊之色的干瘪老脸咕哝着口水说道:“嗯……这样弄,你会舒服一点么?”
“唔……舒服舒服……小老儿都要快活死了……”被着这股突如其来的巨大惊喜一下冲懵了头脑的李延儒仰起头颅,喉中不断的“嘶嘶”喷吐着凉气,胯下小腹便像是过电一般的超凡快爽。
若非是他方才已经在祈白雪的小嫩穴中日过一发,此时徒然一下受得这般刺激,只怕立时便要一泄如柱,在那祈白雪面前大大的出丑了。
“小学娃儿不用含的这么急,可以再吃慢一点……”李延儒收紧小腹,徐徐喘着粗气道。
祈白雪却是依言放慢吞吐李延儒胯下大鸡巴的速度。
“唔……小学娃儿先别光顾着含弄棒儿,老夫胯下的这两个大卵蛋子也得跟着好生的照料一下。”
李延儒强自隐忍着那股发从心底升起的巨大愉悦,晃了晃两颗肥大厚实的大卵袋子,却是示意祈白雪换个更下流的方式服侍于他。
祈白雪闻声眉间微颦,抬起眼来,略微不满的看了那李延儒一眼,便随即闭紧星眸,细润的唇舌抚弄上李延儒胯下那两颗鹅卵石般大小的硕大卵袋,“咂巴咂巴”的慢声吞吐起来。
“唔……舌尖挑挑,含细一点,再整个吞下,对对对就是这样,不错不错,小学娃儿不愧是大庆朝天赋第一的皇室纯净血脉,这给男人含鸡巴的功夫竟也学的如此之快。”
李延儒后臀收紧,优哉游哉,无比惬意的享受着祈白雪的一应唇舌服务,内心里一阵洋洋自得:“多少年了,终究还是被老朽给得逞了!祈白雪啊祈白雪,任你如何清冷高贵,如今还不是像条下贱的狗儿一样乖乖的跪在老夫胯下给老夫含弄精水。”
李延儒看着那跪在自己胯下,侧颜优美,星眸紧闭,正卖力的替自己吞吐着粗大鸡巴的祈白雪,瞬间只觉有一股从所未有的巨大征服快感涌上心头,一时之间竟是隐忍不住有了几分射意。
祈白雪似乎是感受到了这股蓦然出现在李延儒身上的异常,倏地停下了动作,双手扶正了李延儒胯下鸡巴道:“嗯……李师要射在白雪嘴里吗?”
这番淫靡话语从素来生性冷傲的祈白雪嘴里说出可说是诱惑非常,那李延儒此时内心之中本就已是欲火狂烧,却哪还能够隐忍的住,当即一挺小腹,大卵袋子收紧,便就这么直接在祈白雪的小嘴中开启了一轮又一轮的猛烈喷射。
“哦……哦哦……哦……”李延儒将祈白雪的头按在胯下,身子不断的抽搐颤抖着,良久之后方才停歇。
李延儒看着祈白雪嘴里不住呛咳着那被自己射将进去的滚烫浓精,此时内心中却是有了一个更加为之诱人邪恶的想法诞生:“小学娃儿,你现在把脸对着我,慢慢的张开嘴来,再把你的小屁股蛋子翘了高些,自己掰开嫩穴屁眼,老朽要看你身上的三洞洞都灌满了老朽浊白浓精的骚骚样子。”
似有几分娇羞,又似有几分无奈,满脸沈醉迷离之色的祈白雪星眸微张,长长的睫毛微微晃动着,全身亦像着先前李延儒那般轻轻的颤栗起来,却是完完全全的乖乖顺从着,未做任何抵抗,先是依着李延儒口中之言,扬起脸来慢慢的张开红唇,露出她那含着男人满口浓精,白浊浊一片的红嫩腔儿,继而臀高翘,身姿跪伏于地,两手慢慢的掰揉开她那两片紧凑逼人的细腻股肉,向着面前这一脸嘚瑟之意的枯干老者,毫无保留的展示着她那两个流淌着大量浓白精液的粉嫩小玉穴。
“小学娃儿,你现在给老夫含精的样子可真是淫荡呢。”
不知为何,李延儒此时间看着那对着自己如此温柔屈从的祈白雪,内心之中竟是倏尔产生了一个本不该他有的痛惜妄念。
李延儒伸手摸了摸祈白雪那满是霞晕的白皙脸颊,一时之间心醉神迷,竟是没能忍住,脱口说道:“不然小学娃儿你随老朽走吧,老朽在这大庆朝中亦有几分不弱势力,只需老朽向吾皇陛下多加进言几次,定能保你脱出此片泥沼深潭。”
李延儒话声说出,却是久久不见祈白雪回应,不觉惊疑了一声问道:“嗯,小学娃儿意下如何?跟着老朽定然不会亏待与你!”
“李师,我有些倦乏了。”
祈白雪却不理会李延儒的一连串发声问询,而是用嘴替着他清理完一应胯下精水污秽之后,便自顾自的披上了那洒落在寒床之上的凌乱衣物。
“嗯……倦乏……这却是何意?”
李延儒看着眼前这个方才还心甘情愿替他含弄精水,顺服的便像是一条小狗一样的长腿绝色佳人,怎地顷刻间便似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心中不由很是疑惑不解。
待到他终将反应过来,看见了祈白雪眸底重新又燃起了她那与生俱来的冰霜冷冽之色时,却是已经悔之晚矣。
“小老儿糊涂,小老儿痴心妄想,白雪殿下小老儿方才是一时昏了头……”
李延儒一连声痛哭流涕的对着祈白雪不住哀声痛苦,仿似对着自己先前的作为非常的后悔,而祈白雪却不等他把话说完,一对明亮的眸子直视向他,眸中那几可洞穿人心的视线只把李延儒看的身心一阵剧烈颤抖。
“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祈白雪好听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一字顿一字道:“李师你走吧,离开这里,至少在我对你还有杀心之前不要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