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启再醒来时已是三更天开外,依稀可以透过半空渐渐隐没于黑暗中消失不见的月亮来判断自己醒来时距离自己昏迷时的时间差相差的并不久远。
“糟糕,我昏死过去了吗。”
赵启一个翻身爬坐了起来,伸手向后探摸,却是一下摸中了自己来到自己这个世界最为依仗的杀人利器,当即一下死死抓入怀中喃喃道:“还好,人没死,枪也还在。”
赵启胸口微痛,紧紧握着G- 22式阻击步枪,却听一个女子极为好听的声音淡漠说道:“你还活着,并非是我手下留情,是云师妹让我留你一命!”
赵启闻见声音,回头一看,却见身后雾气腾腾的寒池中气流涌动,那青衣长发气质淡如寒霜的绝美仙子,赤着一双白嫩嫩的足裸儿,静静站在自己身侧。
“是她?”赵启轻轻抚着胸口,坐正身形,看着青衣赤足女子那张美艳的让人惊心动魄的绝世容颜,不知为何心中竟对她生不出一丝怨恨之气。
“你不用再找了,云师妹不在这里,我方才护住了她的心脉,她并没有事情。”
青衣赤足女子见赵启默默然不发一语,四顾张望,不由打断了赵启目光里的四下探寻,道:“我想知道在她的身上都发生了什么,能和我说说么?”
她的语气中带着足够的诚恳与确定,好似根本不容赵启拒绝。
“可以,但是你得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赵启看着那近在眼前的赤足美女,心中不知为何砰然一动,笑道,“作为交换条件,我会告诉你我和韵儿之间的一切。”
赵启说罢忽而只觉心中忐忑至极,不由握紧了手中枪支,眼中满是期待之意。
“我是国姓,双字白雪。”青衣赤足女子好似并不在意赵启言中的交换条件,淡淡说道。
“祈白雪?真好听的名字。”赵启一颗心在腔子里“砰砰”乱跳,只在心中想道:“她这么简单便答应我了,那我是否应该再大胆一些?”
赵启心中方有动念,却听祈白雪道:“大丈夫言出必行!”
赵启听而不由黑脸一红,讪道:“赵某并非那言而无信之人。”
说罢当即把腿一盘,挪腿向前凑近了几步,把眼睛盯着祈白雪那对冰冷美眸,道:“这故事有点长,一时半会说不清,白雪妹子不妨坐下来听我慢慢说道。”
“………………!!!”
“如此便是你所说的全部么?”
黑沉沉的夜色下,寒池天泉内白雾缭绕,赵启与祈白雪二人相对而坐,祈白雪脸色凝重,微蹙了蹙她那好看的秀眉,唇齿轻启问道:“如果我料想的不错的话,你说的那位被黑风卫们唤作教宗之人的真实身份应当是妖宗七玄脉定脉之首,『殇君胤天仇』。”
“殇君胤天仇?他很厉害么?”赵启浓眉一皱道:“怎么有人会给自己取这么不吉利的名字。”
“他的实力未曾可知,但是相据传说,此人生来上克父母,下克亲朋,但凡与他有所瓜葛的亲眷尽皆无一幸免离奇生亡。”
祈白雪的声音淡淡然说着,忽而冰冷的目光直视赵启道:“赵启,而你呢,还未告诉我,你是用什么方法夺了云师妹天池山一脉相传的明神功!”
“这……”尽管赵启述说之时遮遮掩掩,极尽避免谈及自己胁迫云韵强制性交的那段不堪往事,但却又如何能瞒得了早就已经知晓一切的祈白雪呢?
却见祈白雪霞白的脸容上渐渐升起一丝冰冷寒霜意,道:“你一个出自大雄宝刹名门正统的大和尚,怎么能趁势欺凌一个身负重伤的弱女子呢,与你同处一方屋檐,我正为你感到羞愧。”
祈白雪一言,将赵启原本准备好自圆其说的说法一下给逼回了肚子里去,在祈白雪明亮的目光注视下,赵启只觉面红过耳,自己浑身上下都是肮脏不已,“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在海外见过多少尔虞我诈的血腥残酷场面,大毒枭的枪林弹雨人体炸弹都吓不倒我,为何我会在这里被一个小丫头三言两语间就说的几无容身之处?”
尽管赵启试图在祈白雪面前重新找回自己的男人本色,但他在祈白雪那独特冰冷的气质压迫之下始终低着头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这没有道理,难不成,我的内心又喜欢上她了?”
赵启用力一咬后槽牙,甩了甩头,暗自告诫自己,自己的内心当中已经有了杨神盼与云韵二人,自己不能够再三心二意,眼下的时局对自己难道还不够再危险吗?
自己还要去招惹那不必要的麻烦?
不,再困难的都挺过来了,这小丫头算什么,我赵启谁都不怕,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什么东西能让我退缩。
赵启强迫自己游离不定的目光重新对上祈白雪那双熠熠生辉的明亮美眸,一咬牙,索性将自己内心秘密豁出去道:“赵某是做错了,白雪妹子若想惩戒赵某,不妨出手吧!”
赵启在赌,他在赌那祈白雪不会对自己再次出手。
“愿你心中还有良知。”祈白雪收回她那清澈透亮的目光,道:“我不想杀你,给你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祁宫主但说无妨。”赵启仿若抓住机会,圆争的虎目中闪现过一丝对生的渴望:“说罢,只要赵某能够做到。”
“说难不难,说易也不易。”
却见祈白雪挥一挥衣袖,扫去身侧方一泓不住往外喷冒着寒气的泉水眼儿道:“我与云师妹先前在这寒池天泉中疗伤被你打断,眼下要想伤愈颇为困难,需得在这主泉眼中借助寒池地脉的冰玄之气作为楔子,引为治疗!”
“我明白了,需要多久?”
赵启猜出祈白雪心中想法,毫不犹豫当即一口答应,却在心里疑惑道:“这祈白雪明明是神王宫一殿之主,又有皇族血脉伴身,又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此地自找罪受?”
“也许需要三天。”祈白雪伸出三根青葱如玉的纤细手指道:“也许也用不了三天,不过不管成败如何,在此期间,我不想被人打扰。”
“明白,在此期间我一定竭尽全力护卫你们安全。”赵启说道。
“此次运功不是儿戏,我想知道,能够信任你吗?”祈白雪好看的美眸微眨,眸子里乌黑透亮的眼神静静凝视视赵启。
“你必须信任我。”赵启同样以坚定的目光回敬祈白雪,定定然说道。
“希望你能初始如一!”
祈白雪一声说罢,自顾低头,伸手轻轻挽入发丝,用着一根纤细的红绳轻轻扎起披肩秀发,扎出一个漂亮的马尾。
一只芊芊玉手翩翩然引向颈后,轻轻一拉她那白皙的颈项儿处那唯一一根连着着自己全身衣物的细红丝带,在赵启惊异的目光当中,一袭青衫悍然飘落……
祈白雪赤裸着她那无限美好的傲人娇躯,在赵启眼中几欲喷火的目光当中,光着她那一对浑圆挺翘,笔直修长的白嫩美腿儿,婀娜回身,走入霭霭幽泉。
赵启视线所及处,依稀可以看见祈白雪那白皙透亮的足底肌肤嫩肉之下露出的那一根根淡色青筋。
赵启瞧见这令人血脉偾张的一幕,禁不住张开口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天地间的新鲜空气,那噬人的可怕眼神盯着寒池中祈白雪那渐渐消失的白皙身影,似欲挣扎挪开,却不想他无论如何动念也是挪不开他那早已经看的如痴如醉的赤红双目。
此刻的赵启脑子里突然间多了一个疯狂的想法:“若我在趁她运功疗伤之时,使些手段,说不准就能尝到这长腿丫头的……”一念至此,赵启忽而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响亮耳光,暗自骂道:“该死,我那痴病又犯了吗,为何这段时间我总想着此等龌蹉之事。”
赵启晃了晃脑袋,强迫着自己收摄心魂镇定下来。
却见赵启在寒池周围细心观察打量了片刻,继而抱着枪支,在寒池入口前一块颇为平整的石段上盘腿坐下,一边收默运着明神功不断收摄着蠢蠢欲动的心神,一边凭借感知对着四周严加防范。
赵启知道抛去枪支,仅以他现在的战斗实力来说,在这有无数神通惊人的神王宫当中也许连旁支末流都算不上。
眼下他若想能够有所成就,唯有利用自己手中从现代穿越而来的巨大优势,以此来作为跳板快速收拢人心,在这神照峰当中拉起一大票人马,方能对抗神殿有一搏之力。
“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一定要加倍小心,这个苟延喘喘的神州留给我的时间也许不多了。”
赵启心静如止水,脑中灵觉提至最高,一身因修炼明神功而来的真气四下散落开去,将周身地面处十数丈距离尽数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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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运气使然,在赵启手持枪支严防死守,默默守护在寒池周边的这两天时间里,神王宫中都无任何动静,不仅没有来闯宫的神通豪强,便连前来送餐的丫鬟太监也是不见有一个,赵启腹中饥饿之余不由暗中腹诽道:“祈白雪好歹是这神王殿的一宫之主,为何在这神王宫中却连一个能够服侍的贴身丫鬟也是没有,这几日来米粒未进,却饿死我了。”
赵启站起身来,活动了下因长久未有动作,而变得有些酸痛麻木的腿脚,眼神看向侧方天泉,却见天泉内白雾弥漫,泉涌四绕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心中哑然道:“莫非白雪殿下真如那传说中的仙人一般练就了一身辟谷神通不成?也不知道现下韵儿的伤势怎么样了。”
赵启暗自惊讶于这个世界的光怪陆离,只在心中祈祷:“希望韵儿能够安然渡过此关。”
脑中正思绪着,赵启耳边突闻身前暗红色的宫门前传来一声轻微动静,不由绷紧了神经,提枪喝道:“谁在那里鬼鬼祟祟的,自己出来,否则休怪赵某手下无情!”
少顷,在赵启一对虎目的逼视下,却见一条瘦弱的人影踉踉跄跄的从宫门里爬出,连滚带爬跑到赵启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大哥饶命,是我,小弟高让。”
赵启浓眉微皱,这才看清来人头戴一顶乌纱黑帽,身着一件天青紫的二爪莽服,不正是那日被自己一个切手打晕在忘忧殿前的内侍宦官高让?
但见此时的高让神情萎靡好不狼狈,一张苍白的瘦削脸颊之上满是憔悴之色,那恍若无神的眼皮之下黑眼圈更是大的吓人。
“是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赵启瞧见那高让这副人鬼模样,不禁微微皱眉道:“瞧你的模样药瘾子犯了,为何不听我说的按时吃药,那包药丸份量不少,你应当没有这么快吃完才对?”
“大哥救命!”
却听高让“哇”地一声痛哭出声,一把鼻涕一把泪道:“那日我徒然晕厥,醒来后不见大哥你的人影,便自己一人偷偷溜回了寝宫,却发现大哥你给我的那一袋升仙散不见啦,无论小弟怎么找都找之不到,大哥你不知道小弟这几日时光是怎么度过的……呜呜……”
“不见了?”
赵启的浓眉越发紧皱,眼中目光不住的逼视着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不止的高让,“你确定,不是在这里胡诌瞎掰,编假话来诳我?”
“天可怜见……”却见那内侍高让蓦地一把抱住赵启脚跟,额头狠狠碰地道:“大哥我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怎么敢来骗你,我是真的找不到那袋升仙散了。”
一边哭嚎着,一边砰砰磕头道:“没办法了……小弟真的是没办法了这才来找大哥……求求大哥可怜可怜小弟……再给小弟一些……小弟以后一定听话………”
“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作伪,确实是毒瘾发作了。”
赵启一脚踢开了那跪在自己脚下不住磕头哭嚎的内侍高让,低声道:“小声点,起来,莫惊扰了祈宫主疗伤!”
“大哥救救我……”却见高让在地上滚了一圈,复又爬起,模样狼狈的再度抢到赵启脚边,苦苦哀求道:“大哥请可怜可怜小弟……你救我一次,小弟牛做马也要来报答大哥……”
“都说了,不要大声说话。”
赵启再起一脚将高让踢飞,伸手入怀掏出一袋蓝色药丸丢至高让面前道:“记住这是最后一次,以后若再想要便拿有价值的情报来换。”
说罢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寒池天泉中汩汩外冒的浓浓水雾,见其内白练升流雾气环绕不断,好似并无任何变化,心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却见那高让连爬带滚的扑倒在地,一手抓住了赵启丢出的蓝色药袋,不住颤抖的双手一下撕开药袋,从中取出两颗迅即吞入喉中,吞服过后,当即一下转身翻躺,四仰八叉的躺倒在地,眼神迷幻,鼻孔张合,大口呼气。
过了好一会时间,那高让方才从毒品迷离沉醉的幻觉中渐渐清醒过来,睁眼一瞧,见赵启此时还定定站在自己身前,当即一咕噜爬起身来,拜倒在地道:“谢大哥对小弟的救命之恩。”
“说,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赵启收起枪支冷道。
“小弟依仗我家叔父的这层关系,在这神王宫中混的倒是还不差,大哥你面生没来过神王宫,小弟一打听就知道了。”
高让拍了拍屁股,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还是大哥厉害,一来神王宫就认识了大宫主这等通天人物,大哥若是以后发达了记得也顺带提携提携小弟。”
内侍高让觍着脸说着,忽地嘿嘿一笑,神情猥琐道:“怎么样大哥,那祈白雪的大长腿儿滋味很不错吧。”说着话间,艳羡之情欲于颜表。
“你说什么?”赵启闻言心中不由一怒道:“你把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莫非……是小弟什么地方说错了吗……”高让观察着赵启脸色,战战兢兢,察言观色道:“难道大哥来这寒池天泉两日时间还未曾得手吗?”
“得手?高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赵启皱紧双眉,心中好似预感到了某种不谐。
“啊,大哥你来这寒池天泉难道不是来给那冰雪公主开苞射穴儿戒律的吗?”高让惊疑道。
“开苞?戒律?高让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启古井不波的脸庞悚然动容,心中隐约猜测到某种巨大可能。
“莫非那祁皇朝引我来此地是另含深意?”赵启心中暗暗猜测道。
却听高让咳嗽了一声道:“小弟也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说什么大宫主殿下两日前领着一个黑黝黝的大和尚进了白雪宫主的寒池天泉,说是来给祈白雪宫主清规戒律来了,小弟见过大哥,一猜就是你了。”
“清规戒律?这祈皇朝身份虽是大庆朝一国储君,却怎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对自家的至亲血脉下手?”
赵启听高让之言,又想起了自己此前初来神王宫那承远假太监对杨神盼做出的一幕幕不耻事来,心中不由厌恶万分,“这祈皇朝当真是个混账东西,对自己的皇姐做出这等兽行,就不怕刀斧加身丢了大庆朝帝室储君之位吗。”
“哎哟喂,我的老天爷,难道大哥你不知道这两天神王宫中发生的事情吗?”
高让瞧赵启脸上表情,像是突然间明悟了些什么,忽地一拍脑袋,贼兮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极为懊丧的表情,快嘴说道:“两日前龙渊帝诏令,为避神州百年浩劫,恪令神王宫各大行宫殿首中的所有皇族亲贵皆应以身作则遵从御令,为日后定神州祭钟一事身先楷模!”
高让所说的一席话语赵启并不陌生,赵启可以依稀的记得,此前那承远老太监在忘忧殿内也对杨神盼说过相同一番言语,但赵启却全然不放在心上,只道那承远假太监只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来上杨神盼,却想不到这一席话全都是真的!
“好无情的帝室,为保全自己地位竟连自己皇族一脉的血亲也不放过,当真是无情帝王心。”
赵启听闻高让一方话语,瞬间呆滞当场,心中喃喃自语道:“时间看来真的不多了,我一定得找个办法好好劝劝盼儿姑娘!”
赵启心中如是想着,却听身旁高让拍打着大腿,一连声的长吁短叹道:“哎哟,我的好大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机会啊,你竟然这么错过了,你可知道那青衣赤足祈白雪乃是大庆朝祈氏一脉数百年来最为出色的天之骄女,不但气质非凡,姿貌无双,便连一身玄功也是法像通天,惊人不已,据说啊那在神州九陆中素以绝笔而闻名遐迩的书圣『第五千秋』不看外貌,单只凭借武力便把那赤足仙子祈白雪给排进了神州绝色谱的前三甲!”
“白雪妹子无论是模样还是身材确实是人间极品。”
赵启耳畔听着高让不住夸赞,心中不断默思着自己先前看到祈白雪那赤裸着娇嫩翘臀儿的惊艳一幕,心中突突然砰砰乱跳,不由旖旎顿生。
“大哥,恕小弟冒昧,再问你一句,现下那长腿妞儿应该还在这寒玉宫当中吧。”高让眼珠咕噜乱转,明显打着歪主意。
“在又怎样?”赵启神魂不思,下意识答道。
“啊……那可真是太好了……”却见高让脸上露出一阵狂喜的兴奋之色道:“大哥,小弟我可是知道那赤足仙子祈白雪至今未止仍是个完璧处子之身,我们倘若错过这次大好机会,说不准这小妮子的头筹就被别人给拔了。”
高让说着更是一脸雀跃:“大哥,我可是听我那承远叔父说过,在这神王宫中打那赤足妞儿主意的老王爷们可不在少数,我们一定要抓住机会啊,若错过了给这等绝色美人开苞射穴的机会,那今后可就再也没有了!”
“我们?”赵启忽而从旖旎的乱念中清醒过来,冷冷说道:“就凭你也想妄图沾染白雪殿下。”
赵启话虽如此说着,眼角余光却止不住的看向身侧那方白玉幽池,心中却有一个妄念:“若这小太监说的都是真的,眼下时机大好,我莫如现在出手使些手段,或许真能爽上一把,替那长腿丫头开苞?”
一想到自己能插入祈白雪那冷如冰霜长腿小妮子的挺翘臀儿,赵启瞬间只觉小腹之下传来一股热流,蠢蠢欲动的下体不禁膨胀起来。
“不行,不行,就算能插现在也都不是时候。”赵启摇了摇头,将这股不切实际的想法赶出脑袋。
虽然乘人之危不是赵启的人格底线,但赵启却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若妄动一步,不消说能不能把自己的女人从鬼门关中拉回来,便连自己性命都说不准也会为此而丧。
赵启可忘不了祈白雪在寒池边对自己祭出的那惊鸿一掌。
“我可是穿着防弹衣的,这女人可真是厉害!”
赵启摸着此时还隐隐作痛的前胸,心中暗道:“防弹衣虽然护的了身躯,却护不了头和手脚,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看来还真的得找个机会好好练一练这个世界的道门玄功。”
“不要再让我听见这样的话!”
赵启一言将那耍着小聪明,色心不死的高让吓得一个哆嗦,摸着肚皮道:“高让,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去给我弄些吃食来,饿死了。”
赵启说话间却不知不觉用上了方才祈白雪对自己的说话口气。
“真是奇了怪,这寒池天泉中这么大个地界怎么都不见半个鬼影。”
赵启摸着因肌饿而『咕咕』轰鸣不止的腹部,犹自不觉说着,但却不想正在此时,耳畔间徒地听闻见一个极为苍老且沙哑的声音悠悠然说道:“很好,看来老朽来的不晚,这快入土的身子却有艳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