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少女已经紊乱的娇喘,晏璟才适时的靠近她的粉唇,先是暧昧的滑过她的嘴角,衔起嫩滑的上唇舔吻,舌头不时的扫过她微闭的贝齿。
“乖,把舌头伸出来。”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带着性感的磁性,馥郁的男性气息强势占据了她的所有抵抗。
大脑一片空白的晏鸾,心随声动,打开两排莹白的牙齿,就将粉红色的妙舌颤巍巍送了出来,晏璟也不疾不徐,勾着温和的笑,先用自己的舌去挑逗那微颤的嫩滑,打着旋将自己的味道涂满她。
发抖的小妙舌似是可怜的小猫儿般,察觉危险想要逃开,却被晏璟浑如巨蟒的舌头紧紧勾住,不允逃离,他的力道有些蛮狠,卷着香甜的小舌吸入自己的口中,享用间还发出了畅快的呻吟。
“唔唔!”晏璟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亲吻着晏鸾的动作也越来越可怕,放开了被揉捏发红的玉乳,大掌掐住了晏鸾往后躲藏的头。
这样激烈的吻,晏鸾毫无抵抗力,深入的舌强势的抢占她最后的空气,直到唇瓣被咬到发麻,唇畔舌间全是属于男人的味道,她捶打着他的手,渐渐开始无力垂下。
等晏璟依依不舍结束这个吻时,晏鸾已经瘫软在他怀中了,粘连在一处的唇角甫一分开,晏鸾吻到红肿的小嘴都有些闭拢不上,带着蹂躏的凄美,一丝丝吞咽不下的口水,从她嘴边溢出。
抱着少女的香肌玉体,餍足的晏璟开始用修长的玉指游走在完美的曲线上,苍劲的手指停在晏鸾砰然跳动的心房时,刻意滞留了些许。
“阿鸾的心跳好快,跟我的似乎一样。”
似乎是为了验证,他捉起了她柔弱无力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嘭!嘭!嘭!
成年男人的心跳快而有力,而动情中的晏璟,跳动的急促让晏鸾都有些害怕,她弱弱的窝在他怀中,半眯着春水盈盈的美眸,看着自己的小手贴在那健康的蜜色肌肤上,似乎手指都被那强有力的跳动震的发烫。
此时的晏璟,束发的玉冠已不知掉落何处了,散下的长发被池水打湿,凌乱的贴服在身后和强壮的肩膀上,儒雅昳丽的眉宇间,是毫无保留的柔情宠溺。
发现晏鸾正看着自己发愣,他伸出长指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头,指腹滑过她面若桃花的脸颊时,说道:“我的鸾儿如此美,以后怎么办呢?”
十三岁的晏鸾,远比八九岁时更美了,宛若精灵般绝色倾城,还未及笄就有过江之鲫的男子追捧,若是成年后,只怕会更甚的。
“守了你这么多年,真恨不得把你锁起来,不见任何人,日日夜夜只有我才能疼你爱你。”
他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脸颊,将散乱的鬓角理了理,声音忽而有些冷寂,却又刻着偏执的疯狂,擦拭掉晏鸾眼角无措垂下的泪珠,叹息了一声,就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
哗啦一声,无数落下的水花溅起了涟漪阵阵,新鲜的花瓣被打的四散而去,抱紧怀中香娇玉嫩的美人儿,晏璟就慢慢往池边走去。
已经缓过几分清醒的晏鸾直觉不对劲儿,眼看着晏璟抱着她往休憩的凉榻去,她才想起两人都是赤裸裸的。
她面上烧的慌,被晏璟放在凉榻上立马闭起了眼睛。
晏璟清朗的笑声传来:“怕什么,以后都是要看的,不若现在好好摸摸。”
他有意戏弄她,捉起她的小手就在自己的身上揉来按去,直到越来越下,晏鸾忙从他手中脱了出来,捡起身旁的方巾朝他扔去。
“不要脸!”
然后又忙用冰丝的绸缎将自己盖住,奈何绣缎太薄,遮挡在她身上只会显得那具娇躯更加窈窕玲珑。
晏鸾睁开眼睛就看见晏璟面色如常,好在用方巾遮住了腰腹,却浅笑着将大掌贴在了她的纤腰上,然后往下捏了捏她饱满的臀瓣,吓的晏鸾不住往后躲。
“你,你不要摸了,我不舒服……”
大概是方才在凉水里泡的久了,她这会儿小腹有些隐疼,她下意识的伸手去揉了揉,却发现那股子疼更加明显了。
“让医师来瞧瞧吧。”
情潮退却,晏鸾绯色的面颊上有些不正常的病白,晏璟怕是着了凉,就起身去穿自己放在一旁的衣袍,穿戴整齐过来时,晏鸾已经疼的瑟缩一团了。
“可是疼的厉害?”
便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脸的晏璟,这会有些急了,威仪的浓眉微蹙。
晏鸾不好受,又疼又怕,这种熟悉的疼伴随了她十来年了,自从到了这个朝代后,知道十三岁的晏鸾还未初潮,尚且有些偷喜,却没想到竟然这么快就来了……
她可没忘记刚刚在池中,晏璟就是因为她没来葵水才只说摸摸的!
天要亡她!
晏璟急着要去叫医师,生怕泄露的晏鸾,也顾不得疼一把抓住了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角咬着牙说:“我没事,大概是冷水泡的不舒服,一会就好,不用大动干戈的。”
“当真?”
抓着他手臂的柔荑有些发烫无力,看着娇糯糯的晏鸾,晏璟也一时有些走不开脚了,顺势坐在榻边,揉了揉晏鸾发髻散乱的头。
晏鸾苍白着小脸点了点头,微微扬起红肿的唇角:“没事的,睡一觉就好,你先走吧,让嬷嬷过来照顾我就成。”
腿间已经有了一股熟悉的热涌,她怕晏璟再坐下去会发现,就开始想法设法要赶走他。
如论如何都不能让他知道她是来葵水了,不然过几天,他一定会……
她不敢再想,心下有些急,说着话儿也有些泄了心思,从来都惯于拿捏人心的晏璟很快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儿。
忽而一笑,伸出手抚向她发白的脸,泛着凉意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勾着她面上的绝美轮廓。
“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在骗我呢?”
他的笑中开始夹着冷戾,前一刻的焦急心疼荡然不存,晏鸾讨好的笑意顿时僵在了脸上。
“听说有的女子一月间总会有几日腹痛,那是因为……”依旧温柔的声音,却不再让晏鸾感觉到如沐春风般柔暖了,甚至带着丝丝寒意直戳她紧张的血脉。
他面无表情的大手一挥,就拽开了遮挡着晏鸾胴体的锦缎,随着价值千金的冰丝绸缎一点一点的飞落地上,晏鸾的心也落入谷底了。
晏璟就坐在她的腿边,擒着她脚踝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将她双腿大大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