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背对岑青菁刚跪下来,“呼”地一鞭,重重打在我后背,接着一鞭紧接一鞭。
你还别说,头几十鞭打下来,真心有点痛。
不过后来,岑青菁手臂越来越没力气,打在我身上,好似搔痒。
“不打了,先记下,以后再打,”岑青菁把皮鞭一丢,坐到床上,气喘咻咻。
我起身捡起皮鞭,笑呵呵地说:“也行,随你自己。你玩够了,现在轮到我玩了。”
“玩什么?”岑青菁问。
我扬起皮鞭,轻轻抽了一记岑青菁胸前大白兔,说:“夫人平常最喜欢趴在地上,母狗一样蹶高屁股,让我用鞭子抽她。每次抽打夫人屁股,她下面都会泛滥成重灾区。你喜欢这一招么,咱们现在来玩玩。”
岑青菁脸色一红,羞涩地问:“萱诗姐真喜欢你这样玩她?”
“你把夫人看得太高尚了,她人前端庄正经,贤慧恭良。其实,疯起来,跟一条发情的母狗没什么差别,”我撇撇嘴巴。
“你知道夫人这次生病的原因么?哈哈,实话告诉你,我们在桃花山入口露营那天晚上,我把夫人抱到冰冷的溪水里,差不多把她操死。”
岑青菁惊讶地张大嘴巴,目瞪口呆,喃喃地说:“你们…你们真不知害臊。”
“非也,并非我不知害臊,是夫人,”我掐住岑青菁脸蛋。
“你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也去那里操一次。”
“不要,我才不要,”岑青菁拨浪鼓似的摇头。
说到这里,我的手机响起来,是夫人打来电话。
岑青菁紧张起来,无辜地盯着我。
“睡了吗,我一直等你电话,都不见你打来…”电话里传来夫人柔柔的抱怨。
“晚上喝了点酒,回家便睡着了,实在对不起,我马上去医院,”我摸摸额头汗珠。
“都这么晚了,还赶来做什么,跟你道一声晚安,我就睡了,”夫人笑吟吟地说。
“啵…亲爱的,要在梦里想我哦。”
我对着电话回亲夫人一口,说声晚安,这才挂掉电话。
“夫人死心蹋地爱我,这下你信了吧,”放下手机,我得意地笑笑。
“要不是你在,我晚上去医院睡,夫人生病,还是会同意让我干。”
“信信信…你把亿万人敬仰的萱诗姐调教得那么服服帖帖,真是难能可贵了,”岑青菁笑嘻嘻地说。
“你俩亲亲我我,羡煞旁人。”
“你吃醋了?”我大手抚上岑青菁胸脯。
“甭提夫人了,我们尽情享受自己的快乐时光吧。趴在床上,蹶高屁股,我要操了。”
岑青菁难为情地娇哼一声,双腿叉开,沉腰提臀,乖乖趴好。
我抱住她雪白屁股,东家一挺,撑开大小阴唇,很顺利地插进阴道,直抵子宫。
“冤家,你东西太长,插到我子宫里去了,”岑青菁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求你怜惜一下我,慢点干,好不好?”
“只要你听话,我一定怜惜你,好好干你,”我大笑。
“唉,来吧,我准备好了…”岑青菁幽叹一声,半个身子俯到床上。
我大手左右开工,连连拍打着岑青菁雪白屁股,一边奋勇抽插,做起很有规律的活塞运动。
一会儿,房间响起连绵不绝的“啪啪啪”声,岑青菁的娇喘,继而变成淫声浪叫,然后是哭个不停。
与夫人不同,岑青菁高潮迭起时,只会软绵绵趴在你身下,像个小女孩似的,嘤嘤抽泣。
“郝大哥,你饶了我吧,都干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没射呀…”岑青菁回头看着我,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
“闭嘴!”我朝岑青菁脸上吐了一口唾液,暴躁地骂道:“贱人,给老子好好配合,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郝大哥,我给你吹出来吧,我下面实在受不了了,”岑青菁委屈地说。
“求你了,郝大哥,青菁用嘴巴给你服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