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晚上,夫人像往常一样,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走进卧室。
我站在阳台吸烟,透过窗帘缝隙,凝神注视着夫人几乎半裸的躯体。
我要求夫人晚上洗澡后,不要戴胸罩,不要穿内裤,她起先不同意,后来顺从了我意,并且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
“老郝…”夫人躺在床上,双手捧着两只奶子,笑瞇瞇地叫我。
“快过来耕田哦,地里要长草了,嘻嘻。”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夫人就像一头发情的母老虎,无论我怎么喂都喂不饱。
看着夫人那股子媚骚,跟她在外人前端庄自重的形象截然相反,我恶狠狠掐灭烟头,一把拉开了卧室的落地窗帘。
冷不丁曝露在外,夫人顿时一声尖叫,急忙拉被子盖住身体,头缩了进去。
“郝江化,你个混蛋,你想干嘛,”夫人在被窝里呐喊。
“还不快把窗帘拉上,你想被人看我们笑话吗?”
我走到床边,抡起大手,朝夫人滚圆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痛得她嗷嗷直叫。
“哪里有人,你鬼叫个什么!被你这么一喊,没人都被你喊出人了。”我坐下来,手伸进被窝,在夫人身上摸来摸去。
“没人吗…”夫人探出个脑袋,迅速朝阳台对面大楼瞧上一眼,又缩进被窝里。
“你骗人,明明对面人家窗户开着灯,瞧这里一清二楚。”
“开着灯就有人啦,你什么逻辑,还亏你是优秀老师,”我哈哈一笑,去拉夫人身上的被子。
夫人死命攥着被子,不肯撒手,奈何她哪有我力气大,一个回合就全军败北。
“郝江化,你现在尽会欺负我了…”夫人鼻子一酸,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
眼见胴体就要曝光,夫人气急败坏,赶紧爬起来,几步跑到旮旯里,蹲下双手抱住身子。
“别装了,对楼窗户后面根本没人。你想给人看,都没人看,”我嗤之以鼻。
“给谁看,不给谁看,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夫人恼羞成怒。
“总而言之,你快给我把窗帘拉上!”
我哈哈一笑,才没功夫搭理夫人,反而掏出一根烟悠闲地抽起来。
“要拉你自己去拉啥,我没拦着你,”我嬉皮笑脸地说。
“你…”夫人跺了跺脚,“你算不算男人,现在就会欺负我了。”
“欺负你怎么了,我们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谁都不欠谁。”
“好,你不拉上窗帘,我就出去和儿子睡了。今天晚上,你一个人抱着被子睡吧。”
夫人边说,边蹲着挪到衣柜旁,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衬衣。
我立刻冲上去,从夫人手中一把夺过衬衣,得意地瞟她一眼。
“你…混蛋…”夫人抡起手来打我,却扑了个空,赶紧蹲下身。
“把衣服还我!天呐,我下半辈子怎么摊上你这么个老公,呜呜呜…”
“萱诗,我郑重告诉你,哭在我这里,起不了任何作用。想不被人看光,自己来拉上窗帘。想要衬衣,自己到阳台上捡。”我把衬衣在空中抡了一圈,抛在阳台上。
“哼,混蛋,懒得搭理你了。”夫人把眼泪一擦,蹲在地上朝门口挪去。
我哈哈一笑,跑到门后,拦住了夫人的去路。
“滚开!”夫人咬牙切齿,狠狠地说。
“‘夫是天,妇是地’,还记得这句话么?”我蹲在夫人面前,握住她尖尖的下巴。
“敢对老公不敬,是不是屁股痒,要讨打了?”
夫人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在你们农村人的思想观念里,是不是认为老公打妻子,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哪天没打我的屁股?爱打你就打吧,反正我都习惯了。”
我移开视线,不敢再看夫人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硬起心肠说:“没错,我就是爱打你屁股。只要你不听话,作为你的老公,我就有权力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