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一行把岳母迎进郝家祖宅,正堂客厅看茶完毕,话几句家长里短,卿卿唧唧一番,来到偏堂豪华会议室。
里面十几个人,正襟危坐,有乡县两个级别的官员,也有以王诗芸为首的母亲公司高层管理职员。
母亲礼貌性地拉了拉座椅,请岳母于主席位上坐好,然后吩咐吴彤做会议记录,自己在下首右边坐下来。
岳母下首左手边位置,市财政局局长坐在那里。
妻子挨着母亲坐,我挨着妻子坐,然后是郝奉化等人。
何晓月领着小文、 小雨两个保姆,负责端茶倒水,亭亭玉立地站在母亲身后,随时恭候指使。
郝叔面对岳母,在会议桌南头坐下,从怀里掏出个本子,俯首写着什么东西。
他的左手边下首,坐着王诗芸,右手边下首,坐着岑筱薇。
郝叔不时把自己写的东西给王诗芸看,在她耳朵边嘀咕几句,后者总会热情地给他改一下。
我眼尖,每当这个时候,看见郝叔的臭嘴,几乎就要亲在王诗芸的俏美脸颊上,心底便升起一股股浓浓的醋味。
三个女人当中,无论身形样貌,气质品格,王诗芸与妻子最为神似,一见之下,惊为佳人。
正因如此,她与郝叔举止亲昵,我才莫名生气。
不过,更可气还在后面,郝叔对筱薇也不见外。
一会儿差她给自己倒茶,一会儿差她打电话,为自己发短信。
筱薇忙得不亦说乎,一切理所当然似的,任郝叔差遣。
岑筱薇向来性格泼辣,不料在郝叔面前,居然如此乖乖听话。
郝江化这死老头,好像会变戏法似的,把她们紧紧吸引在自己身边。
“你眼睛老往那边睃什么呢,看老半天了,”妻子凑到我耳朵上,嘟起小嘴。
“再看下去,人家可要吃醋了哦——”
我咧嘴一笑,伏在妻子耳朵上,神秘兮兮地说:“亲爱的,我发现王大美女,跟你非常相像,她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双胞胎姐姐吧。”
“你问咱妈吧,我可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妻子翻个白眼,在桌子底下,用力掐一把我大腿肉。
“好色之徒,我还不懂你那点心思,喜欢看人家,还要赖在我身上。”
“要谋害亲夫呀——”我痛得呲牙咧嘴。
“是呀,最好把你阉了…”妻子坏笑着,突然伸手一把抓住我下身,攥在手里。
“免得你到处招蜂引蝶,祸害良家妇女。”
我心下大惊,赶紧左顾右盼,看是否有人发现端倪。
还好,大家都在专心听岳母讲话,认真做着笔记。
“亲,会开的差不多了,我们撤吧,”我朝妻子眨眨眼睛。
“办正事要紧…”
妻子脸一红,松开手,垂头看着笔记本,写下一行娟秀的字。
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你先找借口离开,我随后到。
我心下一阵窃喜,装模作样听分把钟讲话,然后假意去洗手间,溜出了会议室。
“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太热情…哎哎哎呀哎哎呀——”我哼着小曲,迈开步子,吊儿郎当飘向三楼房间。
进了房,把鞋子一脱,我舒服地倒在床上,用力搓了几把下身。
“哦,亲爱的颖颖,哥这玩意,等下就要被你那红红的小嘴,温柔地裹住。还有,要进入那温暖熟悉的家园,乐不思蜀的桃花源,流连忘返的圣境,无忧无虑的天堂。啊,快来吧,颖颖,哥等不及,要紧紧拥抱你了…”我半跪在床上,柔声呼唤,抒发自己的浓情蜜意。
“你胸前那一对可爱的小白兔,多么柔软,多么高傲,剥了皮的鸡蛋般,碰一下都要出水。哇塞,简直——爱死它们了!那鲜红的蓓蕾,樱桃般夺目,我要永远把它们含在嘴里,尽情地吸吮。那是妈妈的乳汁,爱的精华,山溪里流淌的清泉。甘甜美味,清凉口渴。吃一口,三年不知愁滋味;吃两口,返老还童十八岁;吃三口,天上地下任逍遥,哈哈哈——”
情到浓处,我一阵狂笑,浑身颤抖,站都站不稳。
这个时候,妻子蹁跹如蝶,出现在门口,对我抛了个大大的秋波。
把门顺带关上,妻子妩媚地转一个圈,媚眼如丝地勾了勾手指,摄人心魄。
我霍地从跳下床,“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妻子裙底,紧紧抱住了她双腿。
“亲爱的,我命令你——”妻子勾起我的下巴,一字一顿地说。
“用你最大的力气,把我狠狠地揉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