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年,妻子似乎猜出我心忧所在,她很少只身前去郝家沟。
就算去,也会主动嚷求岳母陪她一起,而且最长不待过两天。
岳母顺水推舟,一来可以走动散心,二来可以帮我照看妻子,并不推却。
然而,所谓“收之桑榆,失之东隅”。
妻子不去,郝江化不见得不来。
我去南非出差六次,其中就有两次,郝江化单飞北京,跟妻子幽会。
另外有一次,郝江化携母亲同来,在我家小住了三天。
当然,以上都是后话。
在窥见母亲私密日记后,我才明白,为了自己的欢愉,他们用心何其良苦!
不过上述媾和之事,跟往后第二年所发生的情况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上文中提到过郝江化送妻子别墅一事。
因此,过完年没多久,我们夫妻一合计,跟岳父岳母商量后,便举家迁往长沙。
这一年,工作上的事安定下来,我大部分时间陪着妻子,带她到全世界各地旅游。
多数时候,岳母会陪我们夫妻同去,带上俩个小娃,一起享受无忧无虑的天伦时光。
这一年,甭说和妻子交合,郝江化几乎很少见妻子的面。
虽说他跟母亲在长沙又安了个家,而且恰巧同我们相邻而居,但我时常陪着妻子,他根本无从得逞。
唯一一次,郝江化实在憋不住,想对我下药,却被母亲拦住。
母亲警告郝江化说:“你就是个榆木疙瘩,还没看出来,左京现在对你充满警惕。此时不等于彼时,你可要耐住性子。千万不要造次,万一捅出篓子,我们之前所有努力均会化为泡影。不仅害了颖颖,也会害了我们所有人。凡事都要从长计议,切不可贪图眼前小利。”
郝江化长叹一口气,懊恼地说:“真忒晦气,差不多七八个月没沾颖颖身子了。老婆,你不晓得我那个馋劲,就算看着颖颖的照片,都会蠢蠢欲动。何况,她现在离我那么近。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女,就在你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触摸,岂不把我魂儿勾走?”
稍微停顿,继续道:“唉,话说回来,我和颖颖相亲相爱,都怪死小子左京。不瞒你说,我现在看他就碍眼…”
“你个没出息的老家伙,还不给我闭嘴,”
母亲凤目一瞪,柳眉倒竖。
“得寸进尺,好没羞没臊。别忘了,颖颖可是我儿子左京的老婆。偶尔偷一下荤,我就不跟你计较了,莫不成还想长期霸占颖颖?还有,你偷了别人老婆,反而看别人不顺眼。这算哪门子小肚鸡肠?老郝,我奉劝你收敛一些,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哼,今天晚上,不准你碰我——”
说完,母亲悻悻侧转身,不再搭理郝江化。
他则狗改不了吃屎,不以为然笑笑,殷勤地凑上来。
然后单手从母亲腋下穿过,捂住她住饱满圆润的胸脯,大肆抓捏。
与此同时,雄壮的下体贴紧母亲背臀,厮磨来鬓厮去,窃窃私语。
不一会儿,母亲便转了脸色,嬉笑着娇喘连连。
“舒服吧,萱诗,”
郝江化露出得意的笑。
“同你一样,颖颖也很喜欢被我肏呢。”
母亲脸色红润,单手抚住起伏不止的胸脯,鄙夷道:“你呀,越老越作怪。
你以为天底下所有女人都爱你这宝贝疙瘩?要不是我出谋划策,为你东奔西跑,凭你自己恐怕连彤彤都不能收服,更别说颖颖和诗芸了。“
“所以老婆,你是我郝家第一功臣,嘿嘿——”
郝江化边说,边揉弄着母亲两个白花花的奶子。
“你在郝家的地位,她们无人可及,没人敢跟你争风吃醋。”
“哼,你以为我蛮稀罕,”
母亲打开他恶作剧般的手。
“要不是为了我俩的家庭,还有几个孩子,我才懒得管你。”
“嘿嘿,老夫严重同意,”
郝江化手掌盖住母亲双腿之间的花蕊。
“不过,难道每次合作,你这里不都是溪水潺潺,川流不息么?人性本色,好比吃饭睡觉,哪能不要呢?有一次,我们和颖颖一起玩,她把你这儿磨得全是水。嘿嘿,这么久没三人行了,我就不信你不想颖颖。”
“你胡说八道什么,打嘴,”
母亲警惕地扫了一眼门窗。
“你自己想颖颖,就说自己想呗,干嘛赖在我身上。”
“好好好,我当然承认,”
郝江化嬉皮笑脸。
“你是莲花圣女,纯洁无暇。我是登徒子之流,食色性也。可就不知道,颖颖是什么样女人。到底如你般纯洁无暇,还是似我般食色性也…”
说着,伸手硌母亲痒痒,逗得她左躲右闪,连连求饶。
“行了,行了,你个冤家…我帮你问问颖颖,总可以了吧,”
母亲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我们商量好后,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