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完桑拿,已近傍晚,我们一行人在山庄用了饭。
母亲叫来服务员,吩咐她们准备三间上等套房,当晚留宿山庄。
散席后,我携妻子来到服务员为我俩安排的房间,进门一看,非常满意。
“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好好休息吧,我俩出去了。”把左翔姐弟在摇篮车里放好后,一个叫小雨的保姆说。
“嗯,谢谢你俩,辛苦了,”妻子微微一笑,轻启朱唇。
送走保姆,妻子抱起儿子,一只手解开上衣扣子,扯下乳罩,露出雪白滚圆的奶子。
接着,妻子轻轻托高奶子,把樱桃似的乳头,送入儿子口中。
儿子双眼微闭,小手攥成拳头,津津有味地吮着,安静而祥和。
我侧转身,一只手撑着脑袋,凝视着眼前的一幕。
这是多么美丽,多美圣洁,多么伟大的画面。
人世间最打动人心之事,莫过于一位漂亮迷人的少妇,专注地哺乳自己的孩子。
妻子看向我,抛了个娇媚的秋波,然后放下儿子,抱起女儿。
想起郝叔吃母亲奶水的情形,突然之间,我特想尝一口妻子的奶水,感受一下人奶的味道。
自从两岁断奶后,有二十多年时光吧,我没吃过奶水了。
“额…那个…”我舔了舔嘴巴,欲言又止。
“什么?”妻子柔声询问。
“没什么,尿急,我去一下厕所。”
我脸色一红,心中羞耻,搪塞过去,钻到卫生间。
郝叔可以吃母亲的奶水,我却不能要求吃妻子的奶水。
我们夫妻相处,向来恪守传统礼仪道德,冒失之间提出这样子要求,估计妻子会以为我哪跟筋不对劲了。
从卫生间出来,妻子已经脱去外衣,只穿着一套性感的高级蕾丝内衣,娇慵地躺在床上,轻轻扭动身躯。
“过来,老公,人家好想要你…”妻子勾了勾手指,咬紧朱唇,表情妩媚而妖冶。
我全身血液立刻沸腾起来,一把跳上床,来不及脱衣服,抱住妻子柔弱无骨的嫩白身子,一毫米一毫米狂啃起来。
“呀…不要碰这里,”妻子娇哼一声,打了一下我的手。
于是,我绕过妻子的美妙菊花,向她雪白修长的大腿舔下去。
“插进来吧,好想要了,”妻子娇慵地说。
我“嗯”一声,扛起妻子一条美腿,挺进了她的身体里面。
交媾不温不火,约摸持续十来分钟,我背脊一麻,哆嗦着射出万千子孙,然后轰然倒塌,疲软地趴在妻子光滑的胴体上。
妻子停止娇喘,酥胸起伏不已,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屁股。
“老公,人家还没高潮呢…”妻子拍了拍我的屁股。
“嘘…”我示意妻子噤声,警觉地说。“你听,是什么声音?”
妻子闻言,倾耳细听,果真有隐约的“啪啪啪”声,正是来自隔壁房间。
“和我们一样,他们也在做爱呢,”我小声嘀咕。
“却不知是郝叔和妈妈,还是刘伯和徐阿姨。”
妻子明白过来,顿时面红耳赤,小手捶我一下,嗔说:“你看人家,真刀实枪,搞得那么投入,你可不要落后哦。”
“当然,我们再来,音量一定盖过他们,”我不服气,跃跃欲试。
妻子露齿一笑,伸出纤纤玉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
“可怜的小家伙,希望我深情一吻,能让你重整雄风。”妻子说完,柔笑着滑到我胯下,张开小嘴裹住龟头,缓缓吞入口中。
我很享受妻子为自己口交的过程,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简直比做神仙还销魂蚀骨。
不知何时起,妻子无师自通,口交技巧愈来愈纯熟。
记得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自打生完孩子后,我明显感觉到,妻子做爱热情越来越高,而且技巧益发熟练,喜欢尝试一些新姿势。
对于妻子的变化,有时候,的确令我力不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