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卷 第5章 大雨特报
我要以这种形式介入一级方程式大赛车之事,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很讶异,特别是头脑最清楚的茅延安,他似乎很想不到我会这么干,而我也无意作交代,因为讲起来不光彩的事,讲也没意义。
然而,当我拗不过阿雪的请求,带着他们一起去参观我将驾驭的阿玛迪斯,茅延安绕着黑色车体走过几圈,仔细端视后,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容。
“贤侄啊……不是黑龙会,就是第三新东京都市……嗯,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较高,在东海的时候,黑龙会的军火风格不是这样的。”
精明的人果然很难骗,事实上,如果把方青书找来看,他也绝对不会相信巴菲特家能开发出这等赛车,这是一个很正常的推论。我不置可否,把话题岔开了过去,只是单纯商量大家应该怎么配合等等,另外一方面,如果要研判出军火信物究竟藏在哪个奖项中,我也需要羽霓的调查能力、茅延安的智慧,所以这些事情就都告诉了他们。
“哦,是这样啊,那我们就必须好好研究一下了……”
茅延安摸着胡子,若有所思地说话,跟着就和我进行讨论。我对不良中年的智略有很高评价,也对月樱的眼光、思维寄予厚望,但却从未想过当这两颗脑袋结合在一起的时候,相互激荡,能够产生这么强的效果,不只是眼前的局势,甚至连之前的不解疑惑都能找出线索。
月樱很需要东海方面的情报,而我和茅延安在东海时的亲身经历,正是她所收集不到的珍贵资料,包括与幽灵船的作战经过、封灵岛上的特殊实验、东海地方的特殊民情与人心向背,这些都由我们提供给她;月樱很认真地一面听,一面作笔记,不时向我们发问补充。
在说到幽灵船一战的整个经过时,不可免地提到武间异魔下杀手,鬼魅夕现身挡刀一事,这件事令我困惑良久,至今仍想不出明明是死对头的人,为何会突然出现,替我挡下致命一刀。
鬼魅夕武功虽强,终究不过是第六级修为,刺杀手段神出鬼没,人所难防,但硬碰硬的正面比拼,却是她最吃亏的弱处,像那样现身出来,硬接武间异魔的全力一刀,她自己也势必会因此受创。为何她肯冒着受伤的风险,出来救助敌人,这点实在很不可思议,然而,月樱却提出了一个我们过去从没想过的理由。
“听你们所说,武间异魔是黑巫天女的手下,不是黑龙王的手下,对吧?”
“唔,他们都是黑龙会的人啊,不过姊姊妳这么说……”
基本上,黑巫天女、武间异魔,都是黑龙会中人,也都是黑龙王的手下,这是我们既有的认知,但回想起在东海时候的种种,当时武间异魔口口声声都是创造者黑巫天女,比较少听见效忠黑龙王的言词,如果硬要分起来,武间异魔算是黑巫天女门下,对黑龙王的效忠算是间接。
“这一点我们之前是没有想过,但姊姊妳这么说,是不是怀疑……”
已经不只是怀疑,月樱是很明确地认为,黑龙会内部并不是铁板一块,黑龙王与黑巫天女之间,存在着不同的利益,所以黑巫天女一脉要杀的人,黑龙王却要暂时保护,这就导致鬼魅夕骤然现身,离奇地救了黑巫天女誓杀而甘心的我。
听来有点不可思议,但却又是最合理的解释,只是我实在想不通,黑龙会对我有什么阴谋?想利用我作什么呢?
这一点,茅延安与月樱都觉得匪夷所思,想不出答案,反倒是月樱另外提出一点,金雀花联邦是光之神宫势力最强的所在,黑龙会如果要在金雀花联邦活动,肯定不只是单单派忍军过来,一定还有强手压阵,否则形同自杀,但假若黑龙会真有派出高手……这件事似乎还没有人警觉与正视。
“身为海将军之首的武间异魔被干掉以后,黑龙会没听说出什么新强者,普通的海将军成不了气候,不用放在心上,但如果是鬼魅夕潜入,以她防不胜防的暗杀手法,那就会很恐怖,又或者黑巫天女到来,随便施放几个大型法咒,波及成千上万百姓,这也会让光之神宫投鼠忌器,很难应付。”
茅延安提出的考量相当实在,月樱说会设法传递给光之神宫。我问月樱与光之神宫的交情如何,她说自己是有熟识的光之神宫高层,但却不是本代掌门心禅,这次苦大师意外遇刺,她觉得事有蹊跷,私下传信给心禅,请他不要急着发布通缉令,以免让真凶逍遥法外,但心禅的态度却极为强硬,对这请托置之不理,当天就发布通缉令。
“这件事情其实很奇怪,因为心禅大师过去一直脾气很温和,很好说话,我还是第一次碰到他这么愤怒地坚持某事……”
“事不关己的时候,这贼秃当然好说话,一旦碰到自己的利益相关,贼秃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在月樱口中的心禅,似乎是一个老实、温和,近乎温吞迟钝的好好先生,与那长眉善目的慈祥外表一般无二,实在很难想像会与阴谋诡计有什么关联。然而,我自己的亲身经历,也不是见人见假的,那个臭贼秃在我眼前露出的真面目,绝对不是幻觉或作梦。
心禅这个伪君子,实在是把假面具经营得很不错,又生得一副人畜无害的外表,倘使不是月樱与我的关系特别,恐怕还很难让她相信,这贼秃正与黑龙会联手,暗中进行颠覆黄土大地的阴谋。
为了怕把月樱牵扯过深,本来我不希望她知道太多,但现在我却担心如果什么都不说,她没有心理准备,以后可能遭到心禅设计,所以就把封灵岛上至善遗言、日前赛车场内心禅威胁的事,全都告诉了她,而月樱在短暂冲击过后,也表示如此看来,事情的关键应该就在心灯师徒身上。
“心灯居士本来云游四海,每隔一段时间就可以听到他的消息,但这一年多以来,却完全销声匿迹,连同羽虹小姐,再没有半点踪迹传出,要找他们变得极为困难,但依此看来,他们应该是潜藏起来,暗中调查此事。”
这推论与我们之前的想法相同,我也已经不晓得想过多少次,就连那个伪君子心禅也一定想尽办法,试图找出心灯师徒。毕竟,他们师徒两人才是问题核心,我又不是慈航静殿的人,倘使不是心禅老乌龟紧逼不舍,我根本没心情理会他们的无聊野心。
而且,时间越久我就越觉得,他们师徒两人潜藏暗中,很可能是打算借此阴我一道。心禅找他们不着,只好对我下手,在这样的过程中,就可能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如果我不幸因此而牺牲,他们会在揭发真相后,颁个勋章,或是追封我什么英雄头衔之类的,毕竟为正义牺牲,也是非常光荣的美事。
(妈的,一定是这样,不然怎么会我带羽霓晃来晃去晃了一年多,他们连问也不问一声?可恶!老子中计了,这笔帐绝对要你们付出代价。)
没有进一步的东西好谈,我们和月樱的短暂会议告一段落,月樱承诺会注意慈航静殿动向,也会发出讯息,尝试找寻心灯居士,出来证实整个谜团。而当这些问题都暂告结束,我也开始试着驾驭阿玛迪斯。
不愧是机械与魔法的复合动力,若非亲身经历,我很难相信世上竟然有这样神奇的东西,那并不是我在驾驭车子,而完全是车子在驾驭整体。
‘你好啊,老哥。’
‘嗯,伙计。’
不再使用血祭为动力后,阿玛迪斯正式启用了法雷尔家族专用的辨识系统。先对应完这两句启动密码,阿玛迪斯会自动核对声纹、脑波,还有最重要的灵波,如果三者之间有一样不对,驾驶人马上就会被高压电流贯体,瞬间成为焦炭,弹出车外。
当一切核对完毕,驾驶人的五感将会立即切断,然后切换,以一种奇特的方式去看车子看到的,去听车子所听到的,然后脑里超高速接收车子所计算、整理的一切资讯,包括前后四方每一样东西的距离与特质,在多少时速下作什么动作,会有多少的成功率,成百上千的计算资料巨细靡遗,全都在瞬间闪过脑海。
好比说,左前方有一个坡道,是一百八十度的左回弯,在穿过这个坡道后,前方有两辆赛车拦路,阿玛迪斯就会立刻帮我计算出要增速到多少,才能够稳稳爬坡过弯,高速从那两辆赛车的间隙中穿过去;途中又有多少可能性发生变数,我又要如何避免,全都算得好好。如果我本身没法好好掌握方向盘,车体发出的微弱电流就会操纵肉体,让我适时作出应有动作。
之前我在当观众时,曾为了阿玛迪斯间不容发的神准跑法而惊讶,但身处其境后,所谓的神技,其实只是理所当然的小玩艺儿,有那种超越人脑千倍的计算能力,跑出那种成绩根本是轻而易举,完全就不是人类在操控的东西,怎能用人类的标准来衡量呢?
每当车子在大地上恣意奔驰,我的思感就不受限制地四面八方延伸,伴随无数资讯的流入,仿佛思感所笼罩的范围内,皆由我一人主宰、皆由我一人掌控!
那种不受拘束的自由感觉,实在是无比美妙,我从来也不曾想像过,一个人的灵魂脱离了肉体,会是这么样的轻松自在,难怪有那么多人修练什么禅定或是出神,原来竟是追求这种不逊于合欢高潮的快感。
(啊!可是,这种计算能力只可以用来跑赛车吗?如果拿来用在其他方面,比如说战斗上……)
人类最大的原罪,就是斗争本能,任何事物都会先想到军事用途,但我却肯定自己的想法并非无稽之谈,像这种超卓的人工辅助智能,如果应用在战斗上,准确计算出敌人的每一个后着、每一个可能,等若知己知彼,纵然不是百战百胜,相信也能做到百战不败,变态老爸开发出这等系统,第三新东京都市的军事实力当真可畏可怖。
目前阿玛迪斯这匹黑马,是许多幕后赌盘的眼中钉,所以除了基本的赛车能力外,战斗力也是重要考量,不过根据我几次试车的评估,假如不是碰上黑龙王的忍军再次伏击,一般的埋伏或破坏根本伤不了阿玛迪斯。事实上,前次忍军部队奇袭,阿玛迪斯也是分毫无损,只不过是把那个早就被吸成死尸的驾驶员,提早废弃处理而已。
变态老爸的承诺,只要是我坐上阿玛迪斯,就不会有任何损伤,因为这辆车的辨识系统,是针对法雷尔一族的血脉与脑波设计。这点已经从我数度驾车而没死,得到了证明,不过,没死与毫无损伤之间,实在是有很大的空间,特别是我每次走下驾驶座,虽然不死不伤,但那强烈的晕眩感觉,怎么想都是被大量汲取体内真元的征兆。
倘若不是因为我修练淫术魔法,长期有秩序、有规划地吸纳女性真元入体,那么我能否抵受住阿玛迪斯的驾驶后果,那就实在很难说了。然而,现在要我放弃驾驶,我也很难说得出口,因为与阿玛迪斯人车合一的感觉,实在美妙得令人太难割舍。
既然是难以割舍,就要找些办法维持。前人留下的古老名言:去澡堂的时候拖鞋被人穿走,只要穿别人的拖鞋回家就好。阿玛迪斯汲取驾驶者元气的量不少,我就算不能吸回来,难道不会去吸别人的吗?
但这件事情却有一点小难度,若是在几天前,身边有一堆纯洁无瑕的小处女,高矮胖瘦,任君摘采,要补充真元轻而易举,但如今年老尼姑变成了美丽亲妹妹,碰一下都是禽兽不如,她底下的那些小尼姑,我当然也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就自己摸摸鼻子转,既然前进与转弯都不成,我就只好弯绕老路,找我身边最名正言顺的合法情侣来进补了——
无论魔法文明或是其他技术,金雀花联邦都不是阿里布达王国能比的,在纽奥良这个滨海的大城,有许多的高楼建筑,对于第一次看到这些高楼林立的我来说,这可真是国力与气派的充分展现。
那个时候,我就已经打算有机会的话,要好好观光参访一下,今晚是刚好有这机会。赛车将在明日开跑,我作个赛前的最后放松,在征得主人同意后,就正式实行计划了。
在一栋名为第五大楼的超高楼天台上,我和羽霓悄悄降落。这栋超高楼的产权,属于巴菲特家族所有,月樱一句话交代下去,今晚就算炸塌了顶楼,也不会有人来看。
“羽霓,我的第四只淫神兽是什么东西?”
答不出来,因为根本就没有,但也不用答,因为这只是一句暗语,本来笑得很贴心的羽霓,在接受这句暗语后,眼神很快就变得黯淡,这时我再拿盛装莹晶玉的小磁瓶在她鼻端一晃,完成双重安全确认,整个眼神呆若木鸡,进入了呆滞状态。
上次我半昏迷的时候,羽霓说话有点语无伦次,尽管距离上次微调的时间不久,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趁今晚再微调一次,毕竟心灵这种东西是非常纤细的,一不注意就会发生问题。
夜已深沉,顶楼的寒风呼呼狂吹,让人冷得直打哆嗦,羽霓站在凛冽寒风中,像是一尊妖异的悬丝傀儡,摆着古怪而可笑的姿势,动也不动一下,却偏生又这般美丽,仿佛这种扭曲后的折辱,更增添了她的英艳。
为了行动方便,羽霓身上仍是那一套英姿勃发的巡捕制服,但因为上次与月樱在引擎盖上交合的刺激,我这次特别让羽霓穿上了一双白色丝袜,美腿配丝袜,相得益彰。
解开羽霓的扣子,要替她宽衣解带,这是很简单的工作,只不过这也是调整工作的一环。
“羽霓,妳听好,从现在开始,我每从妳身上解下一件东西来,妳的记忆与智商就减退两岁,知道了吗?”
呆滞的傀儡娃娃没有回答,但命令却已被执行,一件又一件的衣衫解去,羽霓空洞的眼神有了变化,忽而悲、忽而喜、忽而咬牙切齿,仿似走马灯般重历一生,最后,当她身上只剩下一双丝袜,近乎全裸地暴露在我眼前时,她的心智状态也只剩下八岁年纪。
之前我曾经玩得更加过分,直接逆调回两三岁时候的水准,玩起来够变态,但一点都不好玩,哭哭啼啼、又屎又尿,没有特殊爱好是玩不下去的,现在调到八岁,不是因为我喜欢玩这年纪,只是作微调会方便点。
所谓心灵微调,其实就是把东西关掉以后重开一次,现在已经关了,等一下重开就可,只不过在开与关之间,我习惯作点娱乐。
若是平常,口交侍奉是我所喜欢的一种游戏,只要给羽霓一个命令,她就像下巴永远不会酸一样,可以长时间重复同一个舔吮动作,名符其实的口交娃娃,就算是调教再好的性奴隶,都做不到这么彻底。
不过,她此刻的俏模样,却让我有了别的想法。
摆着一个天鹅展翅般的舞姿,双手高举,一腿微扬地站立着,整个美妙的胴体上,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玻璃裤袜,白嫩如鸽的小巧乳房、平滑的小腹,全都裸露在冷风中,由于温度实在嫌低,细致肌肤冒出了疙瘩,只是平静的脸蛋浑若未觉,化成了一尊至美的凋像,维持着永不变更的动作。
这样妖艳的凋像,放在最高楼的顶上,遥看整座城市的辉煌灯海,映照天上点点繁星,放眼望去,还真是气象万千,让人感觉很舒畅。
我来到羽霓背后,探手到她分张开的两腿之间,抚摸着仿佛第二层肌肤般的细致丝袜,当时我就已经有感觉,这东西穿在羽霓身上,可能比月樱更适合;我轻挑起小美人儿股间的一层薄丝,预备好的锋利小刀片从中割过,在发出轻微撕裂声响的同时,丝袜立刻弹力十足地向两边绽开,粉红湿润的肉唇整个地暴露出来。
“羽霓,到围墙上去和这个城市问声好。”
几十层楼的高度,围墙厚度只有短短数吋,一失足就是摔落下去,风急难立足,普通人根本站也站不稳,但羽霓只是轻轻一跃,就上了围墙,无视自己脚下的惊人高度,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单足站立,双手平举,像只即将振翅飞起的白天鹅,劲风阵阵吹来,苍白的娇躯摇摇欲坠。
“这样问好人家听不见啊,羽霓,妳……撒尿吧。”
这是个很好的耻虐指令,通常也会让女儿家羞惭不已,心里反覆挣扎,但这我这个“特殊状况”中,指令没有分毫迟疑就被完美执行,一道淡得几乎没有颜色的半透明银泉,自羽族少女的股间喷发。
最开始,只是淅沥淅沥地一道小小细流,但很快就扩展成喷泉,对着底下的繁盛市容激烈喷发。
三十几层楼的高度,这些水量喷洒下去,说不定还没有人察觉,但是看着一名英气勃勃的羽族美少女,站在最高楼的围墙角上,颤抖着苍白的身躯,痛快淋漓地对全市喷放尿液,这无比亵渎的一幕,确实让我非常痛快。
这种时候,如果有人抬头往上看,不晓得会看见什么东西?不过,应该也很难得有人视力这么好,看见是个美少女在光屁股撒尿吧?这样的角度看羽霓,还真是像一座白色的大理石像。
这一刻结束之后,我让羽霓继续在那位置,维持着单腿站立的姿势,自己靠近去看。
白嫩的粉臀,似乎仍因为早先的喷放而抽搐,而夹在两腿间的少女私处,一览无遗地凸露着,两片花瓣已经充盈鼓胀起来,微微向两边张开,翻出一条红滟滟的肉缝。
“真是很艺术啊,大叔如果在的话,一定会很想画妳吧。”
我伸指沿着肉缝一捞,指尖上便沾了黏稠的蜜浆,两片花瓣无奈地一收,又自动慢慢张开,顾不得一泓蜜液直淌出来,流成亮晶晶的一线,挂在两腿之间。显然刚才那些动作虽然本人没意识,但肉体却仍有着反应。
面对这样妖艳的绝美一幕,有反应的不只是羽霓,我也受到了很大的鼓动。再命令羽霓从围墙角落下来,仍是一脚支地,一腿高扬,粉臀诱人地举起,适度调整好位置后,我跃跃欲试的肉茎毫不费力地没入她体内,与之深刻结合。
“羽霓,从现在开始,每干妳一下,妳就多回复一天的智力与记忆,以不超过今天为限,懂吗?”
重开启的程序,这时就是普通的交合动作,并没有什么特别值得一提的,反倒是我在捧着雪白裸臀,一前一后抽送时,那条高举扬起的右腿,分外引起我注意,于是右手一抄,一条骨肉纤匀的玉腿就横陈在手中了。
裹着透明丝袜,艳丽而修长地平伸着,起伏的曲线泛起一层迷人的象牙色光泽。
无声的抽送动作中,我把手按在少女柔滑如绸的腿面上,隔着一层薄袜,掌心紧贴着修长腿线自上而下地摩挲着,软绵绵的皮肉在手指下翻滚,发出“沙沙”的轻响。
神智仍处于混沌状态,交合中的羽霓一点声音都没有,但呼吸却开始不均匀起来,急促地吸了口气后,脚心一阵发烫的触感直涌上来,使这英姿少女忍不住轻哼起来。
半是捉弄,半是对她美腿的玩弄,我伸出指头,故意急搔羽霓幼嫩的脚心。
那只可怜的白玉脚掌被我紧紧抓在手中,在指头的刺激下,神经质地激烈抽动着,蒙在丝袜里的脚趾不停弯折,张开…
身体的多个部位同受刺激,羽霓渐渐抵抗不住了,从喉咙里喘息着发出呜呜的声音,趴伏着的光滑胴体香汗淋漓,腰肢如水蛇般来回扭动,在我掌心的玉足更是摆动不休。
羽霓的反应,对我也是鼓励,特别是看到她眼中神采渐复,从单纯的眼神渐渐复杂,那种一手营造旁人心灵变化同时,又充分掌握她肉体的感觉,确实是让我无比满足。
踩在地上的左腿,型态姣好,但却肯定非常有力,因为它已经快撑了个把时辰;这样有力的美腿,所支撑着的屁股,自然是一个结实弹手的美臀,两瓣白嫩臀肉撞击着我的小腹,随着抽插的节奏,蜜浆也阵阵氾滥,顺着纤细的美腿曲线,流在地上。
羽霓的一张小嘴微微开启着,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神态娇羞艳美,像是已经完全回复了神采。
我紧紧抓住那两团粉嫩的臀肉,只是用力抽插,世间的一切于我似乎都已经不复存在…
而不论神智与记忆回复到多少,当莹晶玉的原料终于喷发,羽霓发出了无比畅快的呻吟,贪婪地趴在地上,让我把白浊体液喷发在她小口中——
无声的交合之后,就剩下放眼望去的万家灯火。遍地霓虹挥映,灿比天上明星的夜景,为今夜的纽奥良歌颂繁华……
夜景很美,当整个调整程序宣告结束,我不想在这种特殊场所久待,想要早点离开,这时候羽霓就非常好用,因为肉体饱嚐莹晶玉之后,完全满足的她,不会要求什么余韵或柔情,一个命令下去马上就是一个回应,是最贴心也是最遗憾的性伴侣。
但羽霓还是给了我一个意外贡献,因为是她的目光锐利,所以才在我们下楼前,她发现港口那边有异样,而我用望远镜装备瞭看之后,赫然发现一个熟面孔,就是那天一举逼开方青书与天龙贼秃,击伤我的神秘少年。
白衣少年不是一个人在港口,那个美得令人赞叹的娃娃美少女也在,两人身边还围了十几个穿着斗篷、手持魔杖,怎么看都像是伊斯塔巫师的人,一群人像是在商议什么。
(妈的,全是伊斯塔杂碎,碰在一起哪有什么好事?少惹麻烦,早点走比较好,这里怎么说都是三十几楼高,距离港口又那么远,他们不可能发现我吧?)
这个猜测被否定,还真是没花多少时间,因为我和羽霓耳边不约而同地出现一个声音。
‘开赛前夜来运动吗?身体保重啊,明天的纽奥良,记得带伞上街啊,找不到伞………就带条船吧。’
声音近在耳边,依稀就是那少年的讥嘲语音,但他分明就还在原位,是用什么方法传声的?这里隔得很远,而且是三十几楼耶!
还有……明天会下大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