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变化颇出人们的此外,那些引弦待发的炮手弩手们一时都怔住了,此刻别说宝月公主还没有命令他们发射,就是命令了,他们也要拖延个一时半刻,毕竟要是那两名魔法者死在自己人手里,终究会引发他们悲伤之感。
然而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变化又一次让人们目瞪口呆,只见南宫凌空出手如电的将两名魔法者抛向天空,但不只如此,他还将南宫修齐也抓起抛了过来。
这一变化连南宫修齐自己也始料未及,事实上他之前一直浑浑噩噩的沉浸在悲伤茫然之中,根本没意识到外界发生了什么,直到蓦然一股大力将他全身都托了起来,身子如腾云驾雾一般急速飞去他才醒悟过来,不由得大急,刚要运力强行折返,却听耳里传来一缕细细的声音:“齐儿,一定要逃出去,一定…否则,爹死不瞑目…”
南宫凌空这声音细若游丝,但飘进南宫修齐的耳朵却无异于一把猛锤记记狠敲在他的心口上,让他心念电转,更是心如刀绞。
蓦然,他将眼睛狠狠闭上,任由凛冽的夜风从自己耳边呼啸而过。
南宫凌空虽然同样是一掷,但却各有巧劲,那两名魔法者被抛在空中,其飞行速度极慢,几乎是以晃晃悠悠之势飞向前去,而南宫修齐的身子飞行的速度极快,宛如一颗流星划过天空。
“啊,不好,上了这个老匹夫的当了,魔炮、神弩,快,快发射!”
一道尖细的嗓音响起,正是宝月的声音。
本来宝月的声音是婉转动听,犹如银铃,而此刻却是高亢尖厉,听在耳里让人不禁肉揪,可见此刻的她是多么的急切,乃至到失态的地步。
控制魔炮神弩的那些军士们彼此面面相觑,均显犹豫之色而一时没有动弹,要知道此刻不只南宫修齐朝他们飞来,还有两名自己人,如果现在发射,己方的两名魔法者必死无疑。
“怎么?都想抗旨不从吗?”
众军士个个心头一惊,也顾不上什么同僚之谊了,纷纷放炮射弩,一时间火光冲天,巨响隆隆,更兼箭如雨下,铺天盖地,简直可谓惊天地,泣鬼神。
可是纵然威力十分惊人,但亦伤害不了南宫修齐了,因为此时的他已经飞跃到了他们的头顶,那些魔炮巨弩虽然威力巨大,但皆为笨重之体,移动起来很是不便。
这些炮口、箭矢原本对准的就是大牢门口那一大块巨域,无数炮弹和巨型弩箭如雨般密集飞去,顿时把那两名尚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魔法者的身子射得支离破碎,连骨头都不剩下,只有已在他们头顶上空的南宫修齐毫发无损。
“蠢货、蠢货,一群饭桶…快,截住、截住他…”混乱中传来宝月公主那气急败坏的声音。
然而南宫修齐的身形实在是太快,宝月说话的这会儿他又疾飞了数百尺之远,完全越过了众人,待下面的侍卫军士彻底反应过来时,南宫修齐已远远将他们甩在了身后。
另外,由于他身处高空,四周全无阻碍,直来直去,而地上路况则就十分复杂,到处都是围墙回廊之等,大大阻碍了众多军士追赶的速度,于是纷纷弯弓搭箭,可惜手持之力终究有限,根本及不到南宫修齐的一片衣袖。
在冷月清辉的照射下,南宫修齐越飞越高,越飞越远,几乎融入那轮明月之中,远远望去,他衣袖飘飘,凌空而行,仿若奔月而去。
可是谁也不知道此刻的南宫修齐泪流满面,哭得如同一个孩子。
此时的他离原来的地方也有数里之远了,可仍能清晰的听见身后传来隆隆爆炸声,他不敢回头,不敢看那火光冲天,箭雨密布的一幕,怕看到老爹在熊熊大火中无助的挣扎,直至慢慢死去,更怕自己看到这一幕会控制不住的冲回去。
“爹,你放心,孩儿一定会替你报仇!”南宫修齐心里默默念道。
尽管此刻已经凌空而行了很远的距离,但南宫凌空作用在南宫修齐身上的力道还没有消失,可见他的这一掷之力有多大!
直到又行了数里之地,南宫修齐才感到身子开始下沉,而这时已经听不到后面有什么动静了,在他的下方也是一片黑沉沉的居民区,于是南宫修齐轻纵身子,稳稳的落在一个屋脊上,随后几个跳跃,脚终于踏上了地面。
南宫修齐怔怔站在原地,面对来时的方向,看着天边隐隐透出的一丝火光,他犹如木雕泥塑一样,只是眼眶里不断涌出的泪水表明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爹…”南宫修齐蓦然一声低吼,身子颓然跪下,伏倒在地,无声的抽噎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脚步声传了过来,南宫修齐才渐渐止住了哭泣,他仔细侧耳倾听,只听一道粗莽的声音:“你们去那边,其余的跟我来,大家一定要仔细搜,绝不能让反贼跑了,听到了没?”
众人一阵允诺,随后脚步、马蹄声便分散而去,其中一队正朝南宫修齐这边而来,这让他心中那股悲伤瞬间转化成熊熊怒火,直想立刻冲过去,将这些人杀光斩尽。
可是理智告诉南宫修齐他不能这样做,虽然现在的他感觉自己的功力似乎更进了一层,想要把那些人全部杀光不是很难的事,但那样又怎样呢?
现在他的仇人是宝月公主,是李家皇朝,杀这些无名军士无济于事,更何况现在是全城都在搜捕他,不仅仅只有这里才有追捕他的军士,所以杀了这里的军士只是小事一桩,但要是惊动了其他地方的军士把他们都引来的话,再次陷入重重包围,可就不是一件小事了。
想到这里,南宫修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是在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随后恨恨的瞪了一眼大批军士奔来的方向,然后身子一纵,完全便隐没在浓密的树梢里,接着又是几下连续的跳跃,他如一只敏捷的猿猴,没几下便消失不见。
待回到王如娇所住的大宅子,东方已经开始泛白了,前面的正大门已然敞开,大院子里有两名仆人正在扫地,在院子一角,王如娇的父亲王伯伦正在轻轻舞动着一把宝剑,做着晨练。
南宫修齐自然不想惊动他们,于是轻手轻脚的绕过大门,来到昨晚进来时的后院侧门,当然这里是大门紧闭,但这对他来说不算什么障碍,他不费吹灰之力便跃过围墙。
整座后院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影,看来王伯伦搬到这里来后的确是低调谨慎了许多,连仆人都不多请几名,于是南宫修齐也用不着刻意隐藏踪迹,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在后院中。
清晨中后院雾气蒙蒙,不一会儿就将南宫修齐的衣襟打湿,让他不禁感到一丝丝凉意,但是此刻他的心更是一片寂冷,他表情木然,迳直的走到假山前,刚要伸手按下机关以便打开暗室的门却又缩回了手,然后转身走了回去。
拂开茎藤缠绕的枝叶,南宫修齐走出荒草丛生的假山,抬头望去,一幢不大的绣楼坐落在池塘的对岸,不用说那里即是王如娇的香闺。
南宫修齐身子一提,如鹰隼拔然而起,一下便落在绣楼之上,刚站稳,一阵沁人心脾的幽香伴着清晨花露的味道直钻他的鼻孔,如一道清泉将他那脾肺里的浊气一洗而空,使其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舒爽劲,继而使他的颓废样子都褪去不少。
随着一声“吱”响,一扇菱窗被推开,南宫修齐翻身而进,这还是他第一次进王如娇的房间,只见这里布置得素雅洁净,但风格却与一般的大家闺秀的香阁又有一丝不同。
在南宫修齐的印象里,一般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乃至青楼里的红牌姑娘,其住所都有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脂粉香气,里面代表才艺的棋琴书画等用具都是少不了的,各种装饰用的绢花丝绸更是不可或缺,然而在这处香闺里,南宫修齐却有一种不一样的感受。
虽然空气中同样飘浮着沁人的香息,但明显不是胭脂水粉的那种俗香,而是深山里的幽兰之香,清淡同时不失高雅。
再看屋子里摆设的桌椅板凳,造型古朴厚重,没有一点女儿家的那种花哨之气,最让南宫修齐感到吃惊的是在墙角的一张桌案上竟放着一只动物的头骨,黑漆漆的眼眶与白森森的牙齿让人不禁生出一股寒意。
虽觉得这种摆设与千金小姐的闺房实在有些不协调,但这时候的南宫修齐也没那个心思关注这些,他慢慢走到床前,掀开纱帐,王如娇正侧卧在锦榻上,一只藕臂搭在丝被之外,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脸之上,显得好梦正酣。
南宫修齐蹲下身来,就这么怔怔看着王如娇那张熟睡的脸,而这时王如娇却仿佛感应到什么似的,眼睛居然睁开了,看到近在眼前的南宫修齐她一点也没显得吃惊,反而露出浅浅的笑容说:“我刚才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就站在我跟前,果然,一睁开眼就看见你了。”
“娇…娇姐…”
“啊…齐弟,你、你怎么了?”
听到南宫修齐那略带哭腔的声音,王如娇才注意到他的眼睛红肿,不禁大吃一惊,连忙坐起追问。
在王如娇面前,南宫修齐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小弟弟,有什么委屈和悲伤都能向姐姐倾诉,他刚刚才止住的眼泪再一次涌出,近乎哽咽道:“爹…我爹他…”
“啊,你爹他…镇南侯他怎么了?”
“死了…被宝月公主害死…”南宫修齐悲愤难抑。
王如娇“啊”的一声捂着嘴巴,惊怔了半晌,待回过神来发现南宫修齐埋首在丝软的棉被里,肩膀一耸一耸的,无声的哭泣着,王如娇也顿觉心中抽痛,她俯下身去,轻轻揽住南宫修齐那微微耸动的双肩,纤手温柔的在他的后背拍着,仿若一个慈爱的母亲在安慰自己受了委屈的孩子。
虽然没有任何安慰的言语,但这样的气氛,这样轻轻的动作,就足以胜过任何言语,南宫修齐渐渐止住了哭泣,抬起头,露出了他那泪水纵横的脸。
王如娇伸手轻轻擦拭了南宫修齐脸颊上的泪水,忽地掀开被子一角,同时身子向里缩了缩,柔声道:“来,把衣服脱了,躺在姐姐身边。”
南宫修齐听话的站起身,默默脱去外衫,躺倒在床上,整个过程亦没有言语,更没有丝毫猥亵色意。
要知道王如娇起身坐起时锦被已然滑至腰际,只着肚兜的上身完全暴露在外,精致无瑕的锁骨,鼓囊凝脂般的乳缘,还有那两只雪藕一般的玉臂,哪一样不让人心生欲念?
可是一向好色成性的南宫修齐这一次却对此视若无睹,可见他心中悲伤之切。
王如娇温柔的替他盖上被子,然后紧紧搂住他,让他的脸紧贴在自己的胸口上。
尽管王如娇只是娇弱的千金小姐,可南宫修齐埋首在她的胸前却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觉得那就是一座遮风避雨的港湾,让他一直紧绷的身体得以放松,得以休憩,以致于暂时忘记了心中那浓浓的悲伤。
不知不觉间南宫修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朦朦胧胧间他好像觉得自己来到一座旷无人烟的山谷,天上乌云压阵,地下荒草齐腰,他茫然的环顾四周,一片混沌而苍茫,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顿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袭上他的心头,让他极度压抑与恐惧。
为了排遣这难以忍受的感觉,南宫修齐只想放声大吼,可是他发现自己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嗯嗯啊啊”犹如哑巴一样,这让他恐惧之极,以欲发狂,然而就在这时,谷口处突然闪现一道跃眼的光芒,在霞光万丈中他看见父亲冉冉而下,仿佛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威武而又神圣!
“爹、爹!”
南宫修齐激动的大叫,而叫过之后他发现自己居然能发出声音了,这让他情不自禁的摸着喉咙又惊又喜,更加觉得爹就是他最有力的靠山,有了爹在身边什么难题都能迎刃而解。
南宫修齐不顾一切的向霞光中的爹跑去,可是越跑霞光就越刺眼,爹的身影就越发模糊,渐渐的,他感觉到爹的身形开始扭曲破碎,犹如水里的倒影,在被投进一颗小石子后泛起一阵阵涟漪,影子逐渐散乱,直至消失不见。
“爹…”南宫修齐跑着跑着,脚下突然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望着渐渐消失已呈一层虚影的爹,他不由得发出一声嘶喊。
终于,南宫凌空的身影彻底消失,那道耀眼的光芒也随之不见,南宫修齐伤心欲绝,正欲再找时却突然狂风大作,与此同时,一阵阵冷笑飘入他的耳膜,声音是那么的熟悉,亦是那么的刺耳!
“贱人!我跟你们拚了!”
南宫修齐一声大喝,身子如饿虎一般猛扑过去。
不错!
此刻出现在南宫修齐面前的正是他的仇人宝月公主与冥山鬼母,只见她们俩浮在半空中,正对着他发出嘲讽的讥笑,更露出不屑、轻视的眼神。
状若疯虎的南宫修齐几乎是挟带着万钧之力向她们两人扑去,但冥山鬼母只是伸臂一推,一道无形的屏障便隔在她们的面前,南宫修齐非但冲不进去,反而陷进了这无形的屏障中,就如同蚊子落入蛛网,怎么挣扎都挣扎不出。
“咯咯…这般没用的货色还想报仇?做梦吧你!”
宝月公主站在云端笑得花枝乱颤,语气更是鄙夷之极。
冥山鬼母则冷冷的看着南宫修齐,随即道:“宝月,我们走吧,这个废物就由他自生自灭,反正没了他爹他就是饭桶一个,起不了大的浪,杀了他反倒弄脏了我们的手。走!”
“好的,师傅,咱们走!”说着,宝月还对南宫修齐重重“呸”了一声。
“啊…”南宫修齐气得肺几乎都快炸了,他仰天发出一声大喝,内劲仿佛从全身无数毛孔里迸发出来,其力犹如狂涛骇浪,势不可挡,那道束缚他的无形屏障瞬间被击得粉碎。
“贱人,哪里逃?”
南宫修齐身子一纵,犹如大鹏展翅一样向渐飞渐远的冥山鬼母师徒俩追去,与此同时,他不断的挥掌猛击,一道道凌厉的劲气激射而出,在空中爆裂。
冥山鬼母与宝月公主似乎意识到南宫修齐的厉害了,虚空而行的速度明显加快,其中宝月公主还发出害怕的惊叫声,一只手紧紧拽着冥山鬼母的胳膊,与之前稳操胜券的傲慢样子是判若两人。
见此情形,南宫修齐是信心大增,出手更是一招胜过一招,随着离她们越来越近,他瞅准时机,拚力发出一记掌风,凌厉的劲气如一把无形的飞刀直射而去,随即便听“啊”的一声惨叫,宝月公主的身子如断了线的风筝颓然垂落,而冥山鬼母虽然侥幸未被劲气射中,但也显狼狈不堪,只得仓惶逃窜,根本顾不得去救宝月了。
“啊…师、师傅,救…救我…”
南宫修齐一个纵跃,来到宝月公主的身前,咬牙切齿的发出冷笑道:“哼哼,救你?那个贱人自身难保了还救你?你就收起你的痴心妄想吧,哈哈…”
笑声在空旷的山谷里回荡,再配合那呼啸的山风,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惧,但南宫修齐再也没有之前的那种压抑孤独感了,反倒觉得自己就是这天地间的主人,天地万物都要臣服在自己的脚下,一种前所未有的豪迈感充斥在他的心间。
“别、别过来…”
看着南宫修齐越走越近,宝月发出恐惧的叫喊。
“哈哈,刚才你不是很厉害嘛,说我是废物、饭桶。”
“呜呜…别,别过来…啊…”
随着宝月公主发出一声惊叫,南宫修齐已如一头饿狼般扑到了她的身上,双手四下乱扯,不一会儿便将她的绫罗绸衫撕扯成片片飞絮,随风飘散。
“哈哈,贱人、婊子!”南宫修齐一边恶狠狠的怒骂一边肆意凌辱。
“啊,不,不要…”
这一刻的宝月公主犹如无助的羔羊,可怜而又凄楚。
这时候,宝月已然呈一丝不挂之态了,赤裸的娇躯再加上她那羞辱害怕的神色一下刺激得南宫修齐狂性大发,他大力揉搓着她胸前的美乳,看着她那不大的鸽乳不一会便布满了纵横交错的鲜红指痕,南宫修齐心中越发充满报复的快感。
“呜呜…不、不要…好痛、痛…”
“哈哈…就是要你痛,痛死你这个贱人、婊子…”
南宫修齐发出恶魔般的狞笑,手上的力道进一步加大了,仿佛要捏爆那两团肉球,与此同时他感觉自己下体膨胀得厉害,急切的需要进入某个地方,于是他一手向下,欲要解开自己的腰带,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不知什么时候已成赤裸裸的状态了。
虽然觉得有些诡异,但此刻的南宫修齐却也想不得那么多了,他用力掰开宝月两条细长笔直的腿,露出了她那狭长红润的宝蛤,然后挺腰凑股,就要将胯下怒杵直捣黄龙。
“不要…呜呜,求…求求你,放、放了我吧…”
宝月泪流满面,苦苦哀求。
看着她那满是泪痕的脸,南宫修齐升不起丝毫怜悯之心,反而更觉快意,不过就在快意中他忽觉一阵恍惚,宝月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好像忽然变得模糊起来,南宫修齐使劲眨了眨眼,还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
虽然如此,但南宫修齐此时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猛然一挺腰身,肉棒一下就挺进了那紧窄艰涩的狭长幽穴,巨大的紧箍感勒得他肉棒有些隐隐作痛。
但是还没等南宫修齐细品这紧箍下的爽感,他就感觉肩头传来一阵剧痛,与此同时耳边响起一声长长的娇啼,那声音听起来不仅仅只包含痛苦,还有一份喜悦,亦有一丝兴奋…
在剧痛中南宫修齐只觉自己大脑一阵眩晕,身下的宝月也随之幻化不见,周围空旷的山谷更被雾气所笼罩,四周是白茫茫的一片。
面对如此异象,南宫修齐来不及思考,只觉眼皮越来越沉,不由得渐渐合上双眼,直至眼前漆黑一片。
虽然陷入黑暗之中,什么也看不见,但南宫修齐身体上的感觉依旧存在,肩头上火辣辣的疼痛,后背被尖锐物体划过的刺痛,还有胯下肉杵被紧箍的爽感,这一切又让他从虚幻中感觉到无比的真实。
此时此刻,南宫修齐不光感觉真实,连听觉也变得真实起来,耳边的确有阵阵娇软无力的呻吟,这让他心头一震,眼里也渐渐出现了光明。
当南宫修齐张开了惺忪的眼睛,他惊骇的发现自己怀里正趴着一名全身僵硬却细腻柔滑的娇人儿,细一看,不是王如娇还是谁?
“啊…娇姐…你…我…”
南宫修齐吃惊的张大嘴巴,一时说不出完整话来,同时也明白了之前的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王如娇羞涩中带着一丝嗔怒的瞪了南宫修齐一眼道:“什么你啊我啊的?你想说什么?”
“你,你我怎么成…成这样了…”
“你还好意思说?”
王如娇轻擂了一下南宫修齐的胸口,“刚才睡得好好的,突然就被你弄醒。你知不知道?你像发了疯似的把人家压在身下乱撕乱扯,还一口一个婊子贱人的乱骂,现在居然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你…你真是坏透了你…”
“啊…我、我…”南宫修齐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王如娇“噗嗤”一笑,随即又板起脸道:“你这坏东西,在姐姐面前一直扮老实扮君子,怎么样,这一次终于露出了你这个花花公子的本来面目了吧?”
“不是,娇姐,我只是做了个梦,梦见…”
南宫修齐急欲辩解,却不料王如娇的一只柔夷轻轻盖在了他的嘴上,咯咯笑道:“姐是和你开玩笑呢,看把你急的。我知道,你定是做恶梦了,梦见了仇人,是不是?”
“嗯!”
南宫修齐轻轻点了点头,但回想梦中的情景,他并不认为那是一场恶梦,相反,那是一场让人无比畅快的美梦。
王如娇看着南宫修齐那略带怅然的表情,美眸一转便知缘由,于是她脸色微变,怪怪的看了南宫修齐一会,然后倏地俯下首,对着他的肩膀又是银牙一咬。
“啊…娇姐,你、你干什么…快、快松口…”
过了一小会,王如娇终于松开檀口,南宫修齐略为斜首一看,发现自己的左肩头清晰的印出一排齿痕,同时他也瞥到在自己的右肩处还有一处更重的伤口,同样也是被牙咬的,上面还渗着血丝。
“你这坏蛋,在梦里你就是这样报仇的是不是?现在发现了不是你梦里的仇人,是不是很失望啊?”王如娇瞪眼道。
“这…”南宫修齐还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看着南宫修齐那懵懂的样子,王如娇一时为之气结。
半晌,她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双臂撑在南宫修齐的胸口上,作势欲起。
王如娇刚将身子抬高一点就发出一声痛叫,两道弯如月牙的眉毛几乎皱到了一起,而南宫修齐却恰恰相反,肉棒骤然被刮擦了一下所引发的快感让他眨上不禁扬起一抹陶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