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寻了一家看似不错的客栈,南宫修齐便领着一众女侍投宿而住。
由于这里已经是边境了,想来不会有人认得他们,再加上心情不错,南宫修齐也就没让克琳戴上面纱了,同时也除去她身上的宝石乳夹,给她穿上衣服,一起步入客栈。
尽管克琳面容憔悴,但仍遮掩不住她那天生的美丽光华,尤其是她只穿了一件束身抹胸短裙,露出了双乳以上的大片肌肤和修长笔直的小腿,其背部更是完全裸露在外,发出珠圆玉润般的光泽。
在京安城,这样的衣服只是一般良家女子单独在自己的闺房里所穿,别说穿出去了,就是在自己母亲、丫鬟面前也是不能穿如此暴露的衣物。
克琳身为一国的公主,尽管私底下的生活放荡,但在大庭光众之下从来端庄高贵,何曾有过这样暴露人前的经历?
克琳只觉羞不可抑,双手不由自主地抱在胸前,人也尽量闪缩在小青的身后,可这样她仍然感觉有无数的目光向她射来,让她浑身不适。
事实上的确如此,自他们一行一进入客栈大厅,其内所有人的目光便聚焦在克琳身上了,有惊叹、有垂涎、更有带着不怀好意的猥琐。
对此,南宫修齐倒也见怪不怪了,而一旁的夏荷则对克琳一下就成了众人的焦点而充满了嫉妒,心中暗骂:这个骚狐狸,等会儿有你好看,哼!
“掌柜的,先给我们来一桌好酒好菜,再给我们开一间上房。”南宫修齐在一张空桌旁坐下道。
“好的好的,公子爷稍等。”坐在柜台前的掌柜从南宫修齐一进入客栈就注意到他了,从他那辆两驾大车、华美衣饰以及身边围绕的三个美丽女子,掌柜就猜到此人颇有来历,自是赶忙上前招呼。
南宫修齐大剌剌地坐下,小青她们三个忙不迭地服侍起来,这个给他倒茶、那个给他揉肩,看的旁人是艳羡不已。
南宫修齐心中大为得意,大手一摆道:“不用忙活了,都坐下吧!”
“谢少主!”
这段时间来,克琳明显比原来柔顺了许多,南宫修齐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因为有樱雪怜的前车之鉴,所以他并没有因此而对克琳放松警戒,该羞辱时不留情面,该折磨时毫不心软,他要将克琳心底里的那份反抗摧毁殆尽,绝不容樱雪怜那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其实,南宫修齐高估了克琳的承受能力,事实上她与樱雪怜大不一样,樱雪怜做为江湖中人并身为天统教的堂主,除魔功高超之外其百折不挠的毅力也必不可少,否则她不可能做到这天下第一教京安城分堂堂主的重要位置,这其中的挫折与磨难也是难以计数,她都一一克服过来了,所以在落入南宫修齐的手里后,尽管受了不少非人的折磨羞辱,但她的意志并没有被摧垮,反抗逃跑的念头反而越加坚定。
然而克琳就不同了,她贵为公主,从小便在锦衣玉食中长大,何曾受过一点点的挫折?这直接导致了她的承受能力脆弱不堪。
要说在刚刚落入南宫修齐手里的时候她还有反抗不甘之心的话,那随着离京安城的越来越远,以及施加在她身上各种花样百出的折磨手段,她的那份心思已然是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绝望及认命。
各式菜肴及酒水陆陆续续端上了桌子,南宫修齐并没有急着下筷,而是慢慢打量了一下四周,这家客栈的规模看似不小,大厅里足有三、四十张大桌,近九成的桌子上都坐满了人,这些人服装各异,很显然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地方,甚至是不同的国家,这让南宫修齐心下稍感疑惑,暗道:“咦,一个小小的鬼愁关怎么会聚集如此多…”
再一细看,南宫修齐又发现了一个细节,就是每一批人都带着几名女子,而且这些女子个个戴着面纱,垂手而立,似是地位不高的女侍。
“少主,这里好像有些不对劲哦…”夏荷悄悄对南宫修齐道。
在他们一行中就要属夏荷的江湖经验稍为丰富一点,所以她很快发现这里有些异常,南宫修齐轻轻“哦”了一声道:“怎么个不对劲法?”
“少主你看,这里是华唐与魔刹的交界处,按理说主要是华唐人和魔刹人居多才是,可是你看在座的本地人却并不多,大多都是一些其他国家的财主贵族,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对劲?”
“你怎么知道他们都是来自不同的国家?而且还知道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南宫修齐微带疑惑道。
夏荷轻轻一笑,解释道:“以前我和随夫人游历天下,黄土大陆上的五个国家都去过,基本上可以从他们的服饰上判断出他们是来自哪个国家。比如说,你看靠近楼梯那桌,那个穿条纹长袍、头戴船形白帽的胖子就是西陆斯蒙国的人;而靠窗的那个留着披肩发、鬓前还扎着两根小辫的壮汉就是来自北陆寒河国;而在他旁边的那桌坐着的又矮又瘦的家伙,如果奴婢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来自海上的某个岛国,因为刚才从他身边经过时闻到一股鱼腥味。”
“哇,夏荷姐,你真厉害,去过这么多地方。”小青听了又是羡慕又是佩服。
夏荷得意一笑,接着道:“之所以说他们不是贵族就是财主是因为他们身边都带着好几个女奴,这些女奴虽然个个蒙着面纱,看不清楚其容貌,但观其身材及肌肤,绝对是奴隶市场上的上等货色。少主你想,普通人能拥有如此上等的奴隶吗?”
“喂,等等,你又是怎么知道那些蒙着面的女子是奴隶呢?”南宫修齐皱着眉头道。
夏荷凑近他的耳边道:“少主,你看这些女子的颈部是不是都套有一个颈环?那就是奴隶身分的象征,上面都刻有主人的名字,而且一般都是永久性的,取不下来。”
闻言,南宫修齐暗暗观察了下,果然那些蒙面女子的颈部都带有颈环,这些颈环有的是纯金打造、有的是纯银制作,上面有镶珍珠、有镶宝石,还真称得上美轮美奂。
这样的姿色,但目前的状况还是不宜惹事。
南宫修齐不由得怀念起在京安城的日子,那时候他多么逍遥自在啊!
在大街上别说是想看一个女子的容貌,就是强抢霸占又有何难?
现在这般逃难的日子还真是憋屈,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口气,举杯饮下一口酒。
“哈哈,这位公子爷是不是也是来参加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啊?”
就在南宫修齐埋头暍酒吃菜的时候,一个公鸭嗓似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南宫修齐诧异地抬起头,只见在他桌前站着一个身穿长袍的胖子,此人正是先前被夏荷猜为是西陆斯蒙国人的那个家伙,南宫修齐左右看了下,确定他是对自己说话,于是颇显茫然道:“奴花之秀?什么奴花之秀?”
“哦,如此说来,公子爷并不是来参加鬼愁关三年一度的‘奴花之秀’大赛的喽?”胖子的那一张肥脸现出一丝喜色。
看动胖子如此一副神色,南宫修齐心里一动,朗声笑道:“在下不过是路过此地的一商人,确实不知道这里举办什么‘奴花之秀’大赛,还请这位仁兄释疑。”
“这个…”胖子显得有些犹豫起来。
“哈哈,那位公子,在下猜这位胖兄八成是看中了你身边的那个侍女,想买下她然后参加‘奴花之秀’大赛,你既然不是来参加的,那他自然也不好向你言明,怕你也想参加,这不就又多了一个竞争对手了嘛,哈哈…”
南宫修齐与胖子齐齐向出声的地方望去,只见在不远的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年轻的黑衣人,此人与众不同的是他只是单独一人,旁边既没有护卫、也没有女奴,与周围那些前护后拥的人相比显得颇为寒酸。
胖子见自己的意图被黑衣人说穿,顿时神情显得有点尴尬,同时也恼怒地瞪了他一眼,不过看的出胖子也是久惯世情的人,很快神色就恢复如常,哈哈大笑指着克琳道:“不错!在下的确是看中了公子身边这位女侍,不知公子肯否割爱?至于价钱,你说!”
南宫修齐本来就对这个大胖子没什么好感,后又见他说话故弄玄虚,闪闪躲躲便更添厌恶,于是冷冷道:“不卖!”
被拒后的胖子仍不甘心道:“料得公子对金钱不在乎,那咱们就以物易物,怎么样?”说着,他抬起肥手拍了拍,原本站在远处的三个蒙面女施施然地走了过来。
“这是在下座下的三个最出色的女奴,我愿用她们三个换你那一个,如何?”
尽管南宫修齐根本没打算换,但他还是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三个女奴,胖子一见他这副神情,以为他是动了心,脸上不由得浮现出得意的笑容,然后肥手一挥道:“都把面纱摘了,让这位公子,哦,不对,也许可能是你们将来的主人好好看一下,哈哈!”
南宫修齐不置可否的笑笑,这三个女奴看上去的确还不错,面容姣好,丰乳肥臀,细腰长腿,其中一个还是金发碧眼,似是海外人种,让他颇生几分新鲜之感。
不周总的来说,与克琳相比还是差了一截。
“哈哈,怎么样?公子可有兴趣?”胖子笑眯眯道。
南宫修齐笑道:“阁下的三个女奴都是天姿国色,是男人都会有兴趣,我怎么又可能例外呢?”
胖子满脸喜色道:“如此说来,公子是同意交换啦?”
“呵呵,不换!”
“你…”胖子勃然变色,觉得自己被耍了,他阴着脸咬牙道:“我说年轻人,大爷我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南宫修齐岂会被他的话吓倒?
要是以往在京安城遇到这种情况,他早就拍案而起了,现在的他监于目前的状况,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他不动声色,只是轻蔑一笑,继续自顾自地喝酒。
“来…人…”胖子一字一句的沉暍道。
话音一落,两个彪形大汉便从胖子的身后闪了出来,而南宫修齐这边除了他自己就要属夏荷的功力最高,自然她也不甘示弱,“腾”地一下站起身道:“大瞻狂徒,竟敢对我家少主无礼?”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一下子显得紧张起来。
“客官,两位客官,切莫动怒,切莫动怒!”掌柜一见情势不妙便急匆匆地跑到两拨人的中间,不停作揖打躬道:“大家都是高高兴兴来参加‘奴花之秀’大赛的,要是为了这点小事弄的自己不愉快,那多不划算啊,大家说是不是?还有,要是因此而引来官兵那就更不好了,尤其是现在两国交战的特殊时期。”
掌柜的这一番话软中带硬,胖子一张肥脸微微抽搐了下,狠狠瞪了南宫修齐一眼,接着又狠瞥了一下掌柜,半天吐出三个字:“我们走!”
看着胖子气冲冲地带着一帮人离开客栈,先前那位出声揭开其意图的黑衣人哈哈大笑道:“这位公子好胆色啊,居然连纵连商会三当家的面子都不给,佩服、佩服,哈哈…”
“纵连商会旦二当家?”南宫修齐一脸不知所谓。
黑衣人睑上露出讶然表情,显然他对南宫修齐居然不知道纵连商会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不过此人脑筋转动极快,马上就明白了南宫修齐并不是像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是个路过此地的商人,于是继而会心一笑,不再言语,只是举起酒杯,遥空对着南宫修齐做了一个干杯的姿势,仰首饮下。
这位黑衣年轻人虽然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但言谈举止自有一股从容不迫的沉稳大气,令人不敢小觑,另外此人长相不俗,斜入鬓角的浓眉下是一双漆黑闪动的双眸,高挺的鼻梁,厚薄适中的唇办微微上扬,似乎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一身黑色绸衣衬得他身材挺拔修长,堪称翩翩美男子。
南宫修齐身为男人,自然不会像女人那般心胸狭窄,对长得比自己出色的人心生嫉妒,相反他还对这个年纪似乎和自己差不多的黑衣人产生了一股好感,于是抱拳笑道:“刚才多谢阁下出言释疑,吾等才不被好人所趁,如不嫌弃,可否栘驾一叙?”
听南宫修齐这一番文绉绉的话,坐在他身旁的小青她们差点笑出声来,就连一直凄惶不安的克琳都有些忍俊不禁:心下暗道:“这个不学无术的家伙居然也附庸风雅,冒充起大尾巴狼来了。”
“哈哈,公子言重了!”
黑衣人同样抱串一笑道:“那在下就叨扰了。”
小青乖巧地站起身给这个黑衣人让座并给他摆好碗盏,然后侧身闪到一边娇声道:“公子请!”
“呵呵,有劳姑娘了!”黑衣人对小青微微颔首笑道。
小青俏脸一红,忙低下头退到南宫修齐的身后,不敢再看这个黑衣人一眼。
的确,此人面容俊美、风度翩翩,又温文尔雅,几乎可以说是所有少女的怀春对象。
黑衣人落座后,又稍稍注视了一下夏荷及克琳,不过他的目光不像其他人那样充满了猥琐与垂涎,有的只是善意的欣赏,让被欣赏者及南宫修齐都感觉愉悦。
“呵呵,公子真是好福气啊,身边的三位姑娘都是世所罕见的美娇娘,让人羡煞。”黑衣人笑道。
这明显是恭维的话语却被这个黑衣人说的真挚而又诚恳,南宫修齐听了自然满心得意,他笑道:“过奖、过奖了!对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啊?”
“呵呵,在下姓宗,单名不乱。”
“嘻嘻,宗不乱,这名字好奇怪哦…”夏荷忍不住嘻嘻一笑道。
但马上就发现自己这么说有些失礼,怕南宫修齐责怪,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又调皮的向宗不乱伸伸小舌。
南宫修齐也觉得这名字挺怪的,但还是忍住笑意,故意板起一副面孔,拿出十足的主人派头斥责道:“休得胡言!”
然后对着宗不乱躬手一礼道:“贱婢不识礼数,还请宗兄莫怪!”
“哈哈,无妨!”
宗不乱笑道:“敢问公子尊姓大名。”
“在下姓宫,单字一个齐。”
南宫修齐虽然没什么江湖经验,但也知道这时候还是不宜将真名透露给一个陌生人。
“哈哈,宫兄,幸会,幸会!”
两人笑着对饮一杯后南宫修齐道:“不兄莫非也是来参加那个什么‘奴花之秀’大赛的?”
宗不乱大笑,说:“在下两手空空,孤身寡人一个,怎么会是来参加‘奴花之秀’呢?不过此次来鬼愁关确实是为这场盛事而来,因为久闻此事,只想一睹为快!”
“对了,宗兄,这‘奴花之秀’究竟是什么啊?”
南宫修齐开始切入正题,他邀请宗不乱过来的主要目的就是想透过他了解这鬼愁关的一些事情。
宗不乱微微一笑,抿了一口酒道:“这‘奴花之秀’顾名思义就是女奴选美大赛。”
“哦!”南宫修齐饶有兴趣道:“一个女奴选美大赛就吸引了这么多各个地方的人齐聚这小小的鬼愁关啊?”
“呵呵,宫兄有所不知,你切莫小看这听似普通的女奴选美大赛。在这个圈子里,它的影响力可是无与伦比的。”
“哦,是吗?”南宫修齐好奇中带着一丝怀疑。
“夺得‘奴花之秀’大赛桂冠的女奴其身价自不必说,就是能够入围前五的女奴其身价也都是在千金之上,其主人更是因此而获得极为丰厚的奖品及至上的荣耀。”
南宫修齐兴趣越发浓厚,继续问到:“这礼厚奖品到底什么呢?宗兄可有知晓?”
“思,这一届的奖品据说是天魔眼…”
“啊!什…什么…天魔…魔眼…”夏荷吃惊得打断宗不乱的话,结结巴巴道。
宗不乱微笑不语,而南宫修齐则奇怪,同时也有点不满地看着夏荷道:“我和宗兄谈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给我下去!”
“对不起,少主,刚才奴婢只是一时激动而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请少主责罚!”说完,夏荷起身而立,然后退后一步,接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尽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但夏荷没有一丝羞怯之色,彷佛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把小青和克琳两人惊得目瞪口呆。
夏菏做为冥山鬼母的心腹侍女早已经被调教得奴性十足,所以她丝毫不觉此举有什么不妥,反而认为理所当然,惹主人不悦自然要自请责罚。
这时,只听宗不乱哈哈一笑道:“宫兄莫要责怪这位姑娘,别说是她了,就是当初在下乍一闻悉,也是惊诧莫名啊…”
南宫修齐之所以有点恼怒是因为夏荷显然知道这个天魔眼是什么东西,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这不是让他这个做主人的颜面大失吗?
不过现在不是责罚夏荷的时候,于是挥挥手示意她站起来,然后对宗不乱尴尬一笑道:“贱婢曾随家父行商多年,薄有见闻,而在下刚承继家业,行商不久,见识甚浅,还不知这天魔眼乃何物土让宗兄见笑了。”
“呵呵,原来如此!”
宗不乱笑道:“不过既然这位姑娘知道天魔眼究竟为何物,就不如让她来说吧。”
“行,那你就来说说。”南宫修齐冲夏荷道。
夏荷战战兢兢地上前,小声道:“奴…奴婢所知也极为有限,只、只知道天魔眼乃稀世之宝,可以增强人的目视能力,不过据说在百年之前已经毁于战火之中了,怎么又出现了?”
“呵呵,姑娘说的不错!天魔眼的奇特之处就是在于它的这个神奇能力,我们人眼最强也只能分辨百步之内的细小物事,而如果将天魔眼置于眼睛之前,那百里之外的一只小鸟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至于毁于战火那只是传闻,不过这天魔眼上一次出现的确是在百年之前,没想到消失了近百年这一次却在‘奴花之秀’上再一次出现。”
“没想到世间还有如此宝贝,难怪吸引如此多的人齐聚鬼愁关。”
南宫修齐叹道:“不过在下仍有一事不明,既然此事如此盛大,为何不在大都重城里举行,比如说京安城,而却在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鬼愁关里举办?”
宗不乱神秘一笑,压低声音道:“因为‘奴花之秀’的举办者就是这里的土皇帝,鬼愁关总兵何四方。”
“哦,是他!”南宫修齐心里暗道。
这个何四方南宫修齐听说过,也见过,不过那是在他很小的时候。
他记得这个家伙当时还只是他爹手下的一名将官,他之所以至今对这个人还有印象是因为爹对他满欣赏,而他也知恩图报,每次逢年过节他都会到侯府里拜访送礼,一来二去,南宫修齐也就认识了,后来听说他调到外地驻防了,想不到他如今做了鬼愁关的总兵。
看着南宫修齐沉思不语,宗不乱笑道:“如果宫兄也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参加。”说到这,他有意无意地瞟了一眼克琳。
“就算不参加也可以和在下一样欣赏欣赏,同样可以大饱眼福嘛,哈哈!”
宗不乱这一番话真把南宫修齐说动心了,不过他也没有立即表态,只是笑笑,作不置可否状。
宗不乱见状微微一笑,然后站起身道:“好了,酒足饭饱之后在下也该告辞了,咱们后会有期!”
“好,后会有期!”南宫修齐抱拳道。
宗不乱正欲转身,这时忽然又想起什么,弯下腰低声道:“对了,提醒宫兄一下,刚才那个胖子乃是纵连商会的三当家,此人心胸狭窄,刚才你得罪了他,他决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你自己小心,告辞。”
“呵呵,多谢宗兄提醒!”南宫修齐不以为然,他才不惧那个满脸横肉的胖子呢。
宗不乱走后,南宫修齐也起身上楼,回到自己预定的上房。
这间上房的确不同于一般的客房,首先面积够大,他们一行四人在房间里丝毫不显局促,其次有一张挂着白色半透明纱帐的大床,四人同榻而卧似乎没有太大问题;在床的后面是一面木制缕花屏风,绕过去一看,原来这里是一个浴室,一只特大号的木桶摆在中间,旁边衣架、毛巾之类的一应俱全。
“哇,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洗个澡了。”小青看到这个大木桶不由得兴奋雀跃道。
在这些天的奔波中,南宫修齐倒不觉得有什么,不过他身边的三位美娇娘就都有些暗暗叫苦了,女人爱洁的天性让她们平时基本上都是每天都要沐浴的,而如今已经连续数月没洗澡的她们几乎个个都觉身上难受异常,现在见终于可以好好洗一个澡了,都心中欣喜。
“哈哈,来,今晚我们四人同浴。”南宫修齐心情大好道。
闻言,三女反应不尽相同,小青是小脸顿时羞红,不过同时也隐含着一丝期待与兴奋,这小妮子的青涩肉体在经过南宫修齐这些天的开发与调教之后,已经渐渐品尝到了肉欲的快美;而夏荷此刻流露出的是一脸荡意,她袅袅走近南宫修齐,媚意十足道:“少主,奴来替你宽衣。”
此时,心情最复杂的就要属克琳了,既感觉羞愤不已又夹杂着丝丝的轻松,毕竟在被南宫修齐掳来的这些天里,她几乎每晚都要被折磨凌辱,简直让她痛不欲生,现在让她陪浴,对她来说已经算是比较好的对待了。
很快,客栈的伙计就给这大木桶注满了热气腾腾的水,随后掩门而去。
南宫修齐在小青与夏荷的服侍下衣衫尽去,然后跨进木桶,舒服地坐在桶里,头靠在桶沿,两臂搁在两边桶沿。
这时,夏荷也迫不及待脱去自己的衣物;而小青虽然也很想进去泡泡,但她极薄的脸皮让她忸捏不安地站在那儿,根本不好意思脱衣;一边的克琳就更不用说了,只见她局促不安地站在原地,脸上表情时而羞怯、时而悲伤,时而又隐含着丝丝的媚荡。
事实上,克琳并不是什么贞节烈女,她那极为敏感的身体就决定了她禁不住挑逗,更抵挡不住如潮水般的肉欲快感,所以她小小年纪便与自己的哥哥偷尝了禁果,在乱伦的肉欲欢娱中越陷越深。
而在这些天里,虽然每天过得痛苦不堪,但南宫修齐那强悍无比的性能力给她留下了极深的印象,每次都弄得她高潮迭起,也只有在高潮的漩涡中她才能忘记所受的痛苦,所以她有时竟隐隐有些期待和南宫修齐的交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