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05章 处地喷泉水
一开始的时候,李庭就以一浅一深的方式操着穆念慈,好让她里面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唔……过儿……羞死人了……儿子的棒棒竟然插进娘里面了……好热啊……过儿……这是不是就是幸福的感觉……”
李庭握住穆念慈的美乳,说道:“当然咯,男女造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所以娘现在才会觉得很舒服,很爽,”
李庭吸着穆念慈的乳头,含在嘴巴里用力吮吸着。
“唔……舒服啊……过儿……娘真的很舒服……”
李庭一只手已经在后庭花周围划着圆圈,就在他准备将手插进去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李庭忙停住操穆念慈,整根阳具就留在最深处。
“谁啊?”
穆念慈叫道。
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张婶,她见李庭正在操穆念慈,就忙说道:“先别做了,一批官兵要住我这里,动静很大,所以你们别做了。”
李庭十分郁闷地拔出阳具,看着湿漉漉的阳具,以及穆念慈那鲜红色的阴唇,李庭就叹口气走向浴室,打算将衣服拿出来。
穆念慈曲着身子,本能地用大腿挡住私密处,便问道:“张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张婶笑了笑,说道:“上个星期守城的文将军就和我聊过了,说有一批刚刚组建的子弟兵自南方而来,会路经本地,而他就安排了大约五十人住在我这边。”
“知道了,”
穆念慈似乎有点不甘,可没办法啊,谁叫这是人家的地盘呢。
“那我先出去招呼他们了,你们整理好就出来,或者留在房间里也可以,”
张婶合上房门就朝外走去。
李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已经穿上了长裤,他拿着穆念慈的衣服闻了闻,似乎还能闻到紫罗兰的幽香。
走到穆念慈旁边,李庭就拿出一条浴巾擦拭着穆念慈的处地。
“唔……过儿……我自己来……”
穆念慈涨红了脸,有点粗糙的毛巾摩擦着细嫩的阴唇,惹得穆念慈娇躯直颤抖。
穆念慈忽然抓住了李庭的手,直摇头,说道:“过儿……娘这次真的有尿意了……不是要高潮……”
“是吗?”
李庭贼笑了下,他是觉得女人尿尿的场面也很刺激啊,特别是看到那道水流从肉缝内喷出的时候,李庭是特别的喜欢,所以穆念慈这么一说,李庭就很想看一看这位佳人尿尿的情景了。
李庭收起浴巾,将它扔在一边,便说道:“那我先帮娘穿上衣服,”
李庭拿着正平的亵裤就往穆念慈脚上套,穆念慈很是害羞地抬起脚,好让李庭将亵裤套上去。
穆念慈忙溜下床,说道:“娘先去尿尿,不然很麻烦的,等下又要脱裤子。”
“是在浴室里面吗?”
李庭问道。
穆念慈羞红了脸,说道:“没办法啊,外面有官兵,娘怕被人看到,所以就将就一下咯,”
说完,李庭就光着身子朝浴室走去。
看着穆念慈妖娆的背影,看着两条大腿间的突出的半轮阴户,李庭就像一只恶狼一样悄无声息地跟上去。
穆念慈掀开帘子,也没有回头看,径直就走到一个角落,蹲到地上就准备尿尿。
而这时候,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大腿,猛地一用力就将她抬起来,将她的大腿分开,就让她那粉红色的肉丘大方地展现在眼前。
穆念慈靠在李庭身上,呢喃道:“过儿……你这是干什么啊?”
“看娘尿尿啊,”
李庭理所当然地答道。
穆念慈直垂着李庭的胸膛,嗔道:“羞死人的事……你干嘛要看啊……”
穆念慈嘴角微微翘起,似乎被李庭这行动感动了。
“我不是说了吗?娘的下面是最神圣的,所以尿尿也是非常神圣的,娘就尿一次给我看嘛。”
穆念慈呼吸变得非常的急促,说道:“你这样子抱着看不清楚……你放下娘……娘尿给你看……”
李庭欣喜地点头,忙放下了穆念慈。
穆念慈转过身,连头都不敢抬,她侧开大腿,连蹲都不蹲,便说道:“过儿……娘要尿尿了……你看清楚噢……”
“嗯,嗯,”
李庭猛地点头,弯着腰就注视着鲜红的阴唇。
穆念慈眼睛到处乱瞄着,一看到李庭那双认真的眼睛,穆念慈就觉得自己快要蒸发了,在自己儿子面前尿尿,那多羞人啊,可连最羞的事都做了,穆念慈还会在乎这个吗?
穆念慈微微用力,阴唇打开一点点,一道白花花的水流就从里面激射而出,呈弧线溅落到地面。
李庭眼睛睁得非常的大,细致地看着波动极小的阴唇,看着那道不停喷出的尿液,李庭就觉得这真的很好玩。
比起男生尿尿,还是看女的刺激啊。
尿液弧度慢慢降低,到最后就只剩下几滴落向地面,穆念慈伸出手在阴唇上挤了挤,将残留的尿液都挤出来,然后就抬起头看着李庭,说道:“娘尿完了,过儿不要再看了啊。”
李庭笑了下,说道:“真好看,”
他抱住穆念慈,在她脸上亲了下就拉着她的手朝外面走去。
走到床边,李庭拿起亵裤,就说道:“这次可以穿了吧。”
穆念慈点了点头就依在李庭身上,李庭拉起穆念慈的左腿,将亵裤套上去。
亵裤包裹住肥沃的土地,看着那条隐隐约约印在亵裤上的肉缝,李庭就在上面使劲按了下。
“唔……过儿……别这么粗鲁……”
穆念慈呻吟道。
“现在站起来穿这个,”
李庭摇晃着手中的肚兜。
穆念慈忙摇头,说道:“娘自己可以穿啊,让你帮我穿,我又不知道你要搞我哪里了。”
李庭不好意思地笑了下,说道:“过儿有时是会毛手毛脚的啦,主要是因为娘的身体太吸引人了。”
穆念慈从李庭手中抢过肚兜,瞪了他一眼,说道:“也不知道你那只魔手动了多少黄花大闺女。”
李庭摊开双手,说道:“都是她们自愿的噢。”
在李庭说话的时候,穆念慈已经背着李庭将肚兜戴好,她怕自己走光了,还特意摸了摸肚兜边缘,然后就套上了一条淡白色的连衣长裙。
转过身就静静地注视着李庭,眼中正荡漾着一股十分复杂的情愫,像母亲对儿子的,又像对心爱的男人的。
李庭抱住穆念慈的娇躯,在她脸上亲了下,便说道:“娘,我今晚就不能在这里陪你了,文天烁府中有地方住。”
穆念慈略显失落地看着李庭,指甲在他宽厚的胸膛上用力划了下,在上面留下五道血痕,说道:“过儿……这是娘与你结合的证明,就算它明天愈合了,你也不能将娘忘了,好吗?”
李庭猛地点头,应道:“娘对我有抚养教育之恩,过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李庭手忽然伸进穆念慈亵裤内,在有点湿的肉丘上抠了下,抠出有点黏湿的淫水就吃进肚子里,并说道:“这是我和娘结合的证明,就算被我消化了,我也不会忘记娘今天奉献给过儿的一切。”
穆念慈抿着嘴巴,不争气的眼泪就留下来。
李庭忙抱住穆念慈,说道:“我该走了,娘记得照顾自己,我这一路都是快马加鞭奔向襄阳的,娘就先留在这边,等那边局势稳定下来,我就派人来接娘,”
李庭咬住穆念慈的耳垂,细语道,“娘,你的后庭花是过儿的,下次见到娘的时候,过儿就要插那里了噢。”
穆念慈涨红了脸,微微点头,说道:“娘的身体都是过儿的,过儿想怎么插都可以。”
李庭松开抱住穆念慈的手,轻笑了下就走向门外。
看着李庭消失在自己眼前,穆念慈的心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如果可能的话,她宁愿时间永远留在李庭进入自己身体的那一刻,让那一刻成为永远,程英她和李庭的永恒祭奠。
穆念慈微微叹气,自语道:“过儿,一路小心,娘其实很想陪你去襄阳的,可惜我体弱多病,去了只会变成累赘,还是留在张婶这,等你来接我吧,”
穆念慈也不知道李庭会什么时候来接她,可有个期盼总是好的,像张婶,她是连最基本的期盼都没有了。
李庭一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几十个穿着粗布衣的粗犷男子站在门口闲聊,张婶正从右边的房间走出,端着一些馒头,她将馒头放在石桌上,提高音量道:“可以进来吃了。”
一听到“吃”字,那些男子就非常兴奋地冲进来,像恶狼吞食般抢着馒头吃。
看着这些如饥似渴的男子,李庭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他不是讨厌这些人,而是一想到和蒙古对抗的官兵就这个模样,他的心就有点疼,虽然说蒙古以后也是中华民族的一部分,可这会儿李庭是绝对站在南宋这边的。
乱世造英雄,李庭就要依靠这个乱世创造一番神祗般的事业,让所有不服者都臣服在自己脚下!
一名官兵注意到了李庭,他多看了几眼李庭,就觉得这个人看起来怎么那么面善,就像在哪里看见过一般,看了好一会儿,他就睁大了眼睛,失声叫道:“杨过兄弟!”
他的话一出,李庭就吓了一跳,额,该不会说这里还有认识杨过的人吧。
李庭看着这个已经奔向自己的男子,向后退出好几步,像见到亲人一般的男子一下子就抱住了李庭,叫道:“陆家庄一别,没想到在这里看见杨过兄弟了,真是太巧了,”
见李庭一副如云如雨的模样,男子就忙松开手,指着自己的脸,说道,“我是陆家庄的护院张仁啊,上次你和郭芙大小姐来的时候,还是我进去通风报信的。”
“原来是你呀,”
李庭乐呵呵地笑着,其实他的记忆力向来不好,这个叫张仁的他哪里认识啊,不过他都自报家门了,李庭也就顺水推舟罢了。
“你怎么来这里了,难道陆老爷出事了?”
李庭忙问道。
张仁急忙摇头,说道:“哪有的事,陆老爷好得很,上次嘉兴有招过兵,我一听说是去支援襄阳,我就第一个报名了,这不就来这里了。”
看着那些还在抢着馒头的官兵,李庭就叹气,小声道:“你们这样子怎么和蒙古大军斗?”
张仁哈哈大笑几声,说道:“这个杨过兄弟不用担心,装备那些郭靖夫妇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我们只要人过去就可以了。”
李庭点了点头,说道:“嗯,那我算是明白了。”
张仁看了看李庭的后面,问道:“郭芙大小姐呢?”
“她在客栈等我,”
李庭抬头望了望星空,似乎发觉自己在这里停留太久了,也不知道那五女是不是等得不耐烦了,他忙说道,“我有事先走了,咱们襄阳见。”
张仁猛地点头,说道:“咱们襄阳见!”
李庭走到张婶旁边,小声道:“张婶,你照顾好我娘,等襄阳稳定了,我就会来接她,也许在这段时间里还需张婶帮忙,若收到我的飞鸽传书,张婶一定要帮忙噢。”
“只要小哥一句话,张婶一定会力帮到底!”
“谢谢,”
李庭点了点头就走出门外。
走在人烟稀少的胡同里,李庭脑海里就冒出穆念慈那具娇体,一想到自己得到了这个风姿卓越的女子的第一次,他就非常的兴奋,吹着口哨,李庭就朝品香楼走去。
夏夜的扬州城给李庭的感觉非常的好,凉风拍打着李庭的脸颊,几丝鬓发拂在他眼前,他忙伸手撇开它们,继续前进。
走了好一会儿,李庭突然觉得附近的人流一下多了起来,都朝右边的一条挂满花灯的巷子跑去。
不用李庭多加思考,李庭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想去操女人的货色,如果叫李庭去妓院操妓女,那李庭是死都不干,多脏啊,千人骑,千人骑,一听就让李庭硬不起来。
“嗳,听说花魁毛惜惜今天要抛绣球啊?”
一个人问道。
他旁边的另一个人就回答道:“嗯,嗯,是啊,没办法啊,那个地头蛇要娶毛惜惜,而毛惜惜是死都不从,所以她就希望以这种方式了断自己的情债啊,听说菊香楼外面都是他的人,我觉得你最好别娶凑热闹。”
“碰运气啊,娶到那种女人,我死都愿意。”
眼前的两个人一个朝前方走去,另一个则随主流涌向烟花巷。
“毛惜惜,花魁,”
李庭像是看到了光明一样消失在了人群里,至于还在品香楼等他的五女,他是忘得一干二净了。
菊香楼外。
菊香楼外面挤满了人,全部都是清一色的男子,而在菊香楼二楼,一名用薄纱遮住面孔,穿着一身紫色带蓝的罗裙,腰带并没有系上,而是懒嗒嗒地落在地上,薄荷兰的肚兜一览无余,一条浅勾开在肚兜上方,让人很想看一看肚兜之内到底是何种春光。
女子抚琴而坐,一副古香古色的琴正摆于她那半裸着的大腿上,她微低着头,似乎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喧嚣,那修长的指甲在琴弦上抚了下,一阵悦耳的琴声就飘向菊香楼外。
“惜惜要弹琴了!”
一个男子忙叫道。
人群一下沸腾起来,都很想看一看这个名气不俗的毛惜惜到底是个何样的女子,何以吸引这么多的男人前来驻足。
毛惜惜凤眼微湿,丹凤眼内似乎凝聚着一股很难看透的无奈,十指放于古琴上,呢喃道:“冰蚕丝为琴弦,一抚已是十八年,你十八年如一日地陪着我,可惜惜害怕今天我们就要分别了。”
毛惜惜中指弹了下琴弦,便唱道:毛雨丝丝,落彻心扉;惜别之前,怎可言表;昔日情怀,只当南柯一梦;琴声尽碎,君可知;……
凄凉的歌声就像安魂曲一样借着风势飞向楼外,飞进每个男人的心坎内,瞬间的功夫,全部的人都静默了,都怔怔地望着二楼,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有点痴呆,都被毛惜惜的歌声所感染。
李庭动了动耳朵,站在人群中,自语道:“歌声如此动人,估计人也差不到哪里去,毛惜惜,你的绣球我接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