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嘤……”
朦朦胧胧的,安久新好像听见了自己细微的呻吟声。
诶……又开始了吗?陆绅又……唔?为什么他觉得是又?
……咦?
为什么他好像闻到了草、泥土、树的味道……还有浓浓的有些刺鼻又有些熟悉的动物的味道……酒店里怎么会有这种味道……唔……像是野外的气味,但是没有野外凉飕飕的风……暖……有轻柔的温暖气流拂过体表……很舒服……是酒店的暖气吧?
想睁开眼,可眼睛感觉干涩疲惫……啊,难道他又被陆绅故意弄哭了吗……眼睛要睁开太费劲了……他之前到底在干什么来着……不记得了……啊!
嗯……痒……痛,太刺了……
呃啊……陆绅又趁他睡着做了什么吗,又是把他放去哪里了啊?
他背后垫着的、身体周围的是什么……毛茸茸的,暖暖的,又很刺人……还有在他下面不停……
唔……走开,烦死了……别蹭了——
还未睁开眼的安久新本能地缩了缩臀部,试图合上自己无力的双腿,不想再被那热烫的硬物在自己腿间已经有些敏感得肿痛、还感觉很是湿湿黏黏的私密处摩擦了。
他下面还难受,唔,到底都被做了多少回了啊……讨厌,不要进来了……不要再撑开了……
“呜啊!呃啊啊——”
好疼!呜……是什么啊……太粗了、太烫了……疼,出去……不要继续进来了……
啊啊——讨厌,不要……太深了……
幼嫩窄小的花穴被不知为何如此巨大粗长的炙热硬物一下捅到了最深处,就是安久新身下的两穴早就被不知道多少回的情事灌满了浓稠的黏液以至于习惯了接纳亦是无法承受了,花穴上方的稚嫩分身在巨物的映衬下是如此娇小纤细,花穴那幼嫩薄红的穴口都被巨物撑得拉伸变形地流出了大量内部的浊液,下方的菊穴亦是在体内受到了压迫而从湿润红肿着微微凸出、无法紧闭的皱褶中溢出了浓稠的体液……
“啊……不要,唔……出去……疼、呜……”
脑袋还未清晰的安久新无法再像过去那样压抑痛呼而直白地喊出了脆弱的呻吟,闭着的眼里一下涌出泪水打湿了他长长的浓密睫毛。
身体哆嗦着,安久新忍不住抬起手想推开压在他身上的陆绅,却不想……他竟是抓了一手的粗硬浓密的毛发?
——咦?这是……什么?
“呵~”仿佛带着闷雷响声的低沉笑声,在安久新头顶响起。
“呜……”糟糕的直觉涌上心头,惊悚的颤栗传遍安久新全身,垂下紧闭的睫毛霎时间变得更加湿润……浑身哆嗦着的安久新懵了、脑袋一片空白,他本能地不敢睁开眼了,他害怕自己会看见噩梦一般恐怖的画面……他怕看见压在他身上的、进入他身体的不是那个大白痴陆绅……而是……
不、不……不要,一定是陆绅吧!除了陆绅还会有谁啊……
在安久新僵着身体彷徨地不敢动弹时,压着安久新的那个以巨物侵入他体内的人却急色地开始了抽动下体,竟是在安久新腿间的那个嫩穴还无法适应之时便先一步地享受了起来!
那人甚至根本不打算给安久新有任何缓和的余地,从一开始便动作激烈狂猛得简直凶暴残忍!仿佛沉静压抑后凶猛疯狂的大爆发!
“啊啊……咿啊!啊……嘤……痛……不要!不!好疼——”
下身无法抵御的疼痛叫安久新闭着眼哭叫着奋力挣扎了起来,他的身体只有疼只有痛苦,疼得身体就要破开了,难受得根本做不到丝毫忍耐!
太痛了……太痛了!受不了了……不行!不要!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啊——
受不了,受不了……不要了,真的好难受,就算是陆绅他也忍不了了……更何况……说不定……
可是就算安久新再怎么挣扎……那两小片薄润娇嫩的花瓣依旧只能被粗鲁的撑开、变形、填满到简直像要胀破,只能被狂暴肆意的任人采摘!
在安久新开始挣扎后,在他背后、在他身下垫着不知毛刺刺地是何物的东西动了起来,从原本蜷缩团起的姿态伸展开……缠绕上了安久新的身体并令其微微抬高悬空于地面,彻底将安久新挣扎乱动的上身以及双手锁缚了起来!
“呜呜——不要、不要……停下……疼……陆绅、陆绅!”
当双手以及身体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双腿大张着被恐怖的巨大硬物粗暴地抽插下体后,安久新哭得满脸泪痕再也受不了的尖叫着喊出了陆绅的名字,且终于睁开了眼,仿佛这样就能证明正在这样过分的对他的绝对就是陆绅,仿佛这样或许能叫陆绅对他稍微好一点,不要再那么狂暴的叫他那么疼了……
只要陆绅再对他稍微好一点……就只要一点点……
“啊——呜……不!不要……”
当缓缓睁开湿润哭红了的浅蓝色眼睛后,安久新那张还像个年幼孩子的漂亮混血儿脸蛋上的表情霎时变得比之前还要可怜凄惨,眼前的画面给他的思绪与心理上带来的冲击都要胜过身体上那本叫人以为已经足够难以逾越的疼痛了!
安久新睁眼后所见的,正是他最不愿看见的画面——
压在他身上,正在侵占他身体的竟然是一只通体漆黑好似凶兽般可怖的狼人……没有陆绅……哪里都没有陆绅……
他身体周围萦绕着的温暖气流竟然是漆黑狼人所有的那蒸腾着热气、扭曲了空气的诡异气场……透过那模糊的空气他似乎看见了满月……他竟像是回到了两个月前的月圆夜……这是……这里是叫人熟悉的大学城里的小树林……是他两个月前初遇狼人后逃走时曾经过的地方……
安久新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恐慌、无助、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回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应该在酒店和陆绅一起吗……陆绅呢……陆绅到哪里去了……为什么?
他明明一直和陆绅在一起的……陆绅说不让他一个人的……
讨厌……陆绅呢?为什么?为什么陆绅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被狼人……
陆绅……陆绅……不是说不会让他一个人的吗……
陆绅去哪里了……为什么陆绅不见了……难道被……
难道陆绅出事了吗……呜……陆绅——
好难过……好痛……胸口好痛……
“陆绅……陆绅……去哪了……呜……”
恐惧与不安令安久新水润的浅蓝色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般空洞失神了,无意识的叫起了陆绅的名字,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在发现自己竟是正被真正的狼人强暴才身体如此痛苦时,安久新首先想到的竟是陆绅不见了,而不是自己……甚至于在此刻,安久新心理上的难受已经大过了身体,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已是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如同大脑与身体断开了链接一般,身体再疼痛都好,他都感受不到了……若是说身体还有感觉的部分,那一定是胸腔里满溢到胀痛暴碎的痛苦与伤心……究竟是未知的、看不见的恐怖比发生在眼前的还叫人惊惧……还是说?
而癫狂放纵得几乎毫无理智的漆黑色狼人在听见那细微柔软的哭音竟是在颤抖地喊着“陆绅”这个名字后,好似浑身通电了般激动地一颤,比先前还要兴奋疯狂地凶猛摆动起了自己狂野猛兽般的身体!
漆黑的狼人甚至于还任意妄为的在加大身躯摆动幅度的同时,干脆将自己同样漆黑色的巨大狰狞分身彻底抽出了那被抽插得鲜红欲滴并变形扩张得无法闭合的嫩穴,接着角度微微一变又插入了下方穴口湿润、正微微溢出浊液的菊穴皱褶之中!
被花穴内的润滑液体沾湿而泛着光泽的黑色巨大阴茎对着嫩红的娇嫩菊穴粗鲁地一插到底!粗狂的动作像是要将那娇小混血儿的身体撞坏!
漆黑的狼人以自己狰狞的阴茎一插到底后又立即抽出,再度插入了上方还无法闭合、正露出内部嫩红肉壁并涌出浊液的花穴,又是一插到底直抵深处那娇嫩脆弱又极是敏感的子宫口,再抽出花穴插入菊穴,以狰狞的表皮与硕大龟头摩擦顶弄到肠壁上那最能为混血儿带来激狂刺激感的前列腺、再……如此轮转,毫不停歇!
安久新那对狼人形态来说简直娇小到脆弱不堪的身体被纯黑色的狼尾束缚着,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了狼人即使披覆着兽毛也明显筋肉隆起的野兽身躯之下,柔亮的金棕色卷发摇曳着不停在草地泥土上扫动,即使双腿被撞击得大张着,可在狼人的身后、在满月的银色月光下也只能叫人看见少许摇晃着的两只白嫩脚丫……
漆黑色的狼人以远超人类的速度与力度不断在安久新双腿大开后暴露出的两穴之间来回,恍惚间竟是犹若从未离开哪一个娇嫩的小穴,狼人的速度快得仿佛有虚影一般似是有两根黑色的狰狞阴茎在侵略着安久新的前后两穴!
即使分明是只有一根分身在两穴间来回,两个本该稚嫩小巧的穴口却被撑开抽插得根本没有能稍微闭合的时机,皆是只能大开着穴口暴露出腔内的嫩肉,由着漆黑的狼人任意肆虐!
甚至于在那漆黑的泛着湿润光泽的巨大阴茎狠狠捅入娇嫩的花穴时,身形娇小得仿若年幼孩子的安久新那平坦柔软的下腹都隐隐被撞击得隆起了一个狰狞巨物的形状!
或许是少了大脑的抗拒与畏惧的阻碍,即使睁着眼也仿佛失去意识的安久新的身体慢慢地对狼人狰狞巨大的阴茎的接受程度变高了……似是已经习惯了,再不会像最初那样疼痛到无法承受了?
即使眼里仍旧在不断涌出泪水、微张的薄唇间依旧悲鸣不断——可安久新正与菊穴一同在被轮流入侵着的花穴上方的稚嫩分身却已是因身体受到的剧烈刺激而充血挺立了起来,而那两穴更是早已颤抖着不停涌出柔腻湿润的蜜汁与肠液……
“呜……陆绅……啊啊……陆……绅……”
那被笼罩在漆黑狼人阴影下,漂亮年幼的脸庞已是渐渐因欲望的刺激而潮红,安久新在几日间已是布满深浅痕迹不复纯洁粉白、却依旧细腻嫩滑的身体更是被狼人的兽毛摩擦着变得红润,即使明明在他身上肆虐的是他从未见过的漆黑色狼人,他也仍是双眼失神地在无意识的喊着陆绅,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要一直喊陆绅……
身体里好麻……好疼……皮肤也被摩擦得很痛……
可是他知道……已经不光是疼痛了……身体好热……被那黑色兽毛蹭得很痒……不想有感觉……可他的身体已经被陆绅弄得习惯了这种事……
讨厌……他的身体被陆绅弄成这样……变成了这样即使是被个恶心龌龊的肮脏狼人强暴,都会从撕裂的疼痛到有感觉的羞耻不堪状态……讨厌……都是陆绅的错!
可是陆绅竟然不见了!
……讨厌!
不要……陆绅不可以擅自不见!是他的……陆绅欺负了他……不可以自己不见!说了要不让他一个人的……回来……不要吃掉陆绅……
啊……还给他……是他的……不准抢走……陆绅不可以被别人吃掉!不可以死掉!
呜呜……就算要被吃掉……陆绅……陆绅也要是被他——
哈啊?被他怎么样呢……不知道……不管……反正陆绅……是他的——还给他!
“啊啊……还给我……不要吃……陆绅……还给我……我的……我的……”
当身体痛过了极致再也感受不到痛,当思维也无法维持理智只余下一片混乱,安久新的脑袋也好像变得疯狂了起来——
抢他的陆绅……管你是什么……去死吧……
啊……齿根好像有点痒……
安久新那空洞失神、又清透湿润的浅蓝色眼眸在偶尔摇晃着掠过的银色月光下似乎隐隐有了丝不易察觉的微妙变化。
眼眸微微转动,漆黑狰狞的狼形黑影倒映在了那透明空洞得看不出情绪的眼眸上……
“还给……我呜!啊啊——”
然而在安久新微微张大嘴抬起头,在他正要头脑一片空白地本能要做点什么,在差点要发生什么之时——
安久新的身体猝不及防地被迫高潮了,而漆黑色的狼人亦是激动地来到了顶点!
此时正逢空虚的红润菊穴皱褶猛地向内收缩挤出满溢的肠液,白浊的精液从安久新稚嫩淡粉、顶端透着红润的分身射出,喷溅上了漆黑色狼人那稍显柔软的胸腹绒毛上,正被粗长巨大的黑色狰狞阴茎撑得简直胀痛的窄小花穴内的肉壁剧烈痉挛瑟缩着激涌出了大量热烫的柔润花水!
而被温软湿润的紧窄腔道咬紧、被叫人极是痛快刺激的热液冲刷浸泡的黑色狰狞阴茎更是以硕大坚硬的龟头重重顶着娇嫩脆弱的子宫口,狂猛有力又源源不断地激射出滚烫炙、热带着野兽气息的浓稠精液!
“不、呜呜呜——”
浑身颤抖着、敏感得发疼的安久新被滚烫热流烧灼身体深处的恐怖快感刺激得紧紧闭上了眼咬紧牙关,忘记了刚刚朦胧地曾浮现在他脑中的想法,现在他只希望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快点停下,不要——好烫……太多了……好胀……装不下……
讨厌……讨厌被恶心龌蹉的狼人的腥臭精液射进来……
不要……呜……
……陆绅……
在柔软平坦的小腹都被大量注入的滚烫热流撑满到微微鼓起后,安久新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被狼人身体顶着大大分开的双腿软软地垂下,颈项更是由于不像身体还有黑色的狼尾支撑而脱力地后仰。
满溢的泪水顺着他的额角滑向了发迹,金棕色的蓬松卷发凌乱的铺在了杂草与泥土上……
而在满月下,树林中的漆黑色狼人呢?似乎只是才刚刚打开了得以宣泄满身狂躁热情的开关。
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或许唯有等银亮的满月落下,夜方能到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