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和妻子看起来很平常一切都正常,可是我和她现在跟以前那种亲密无间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我甚至想着,要不等过这两天我跟妻子好好的聊聊,我感觉对她的教训也差不多了。
要不我就想着在我妻子身上试试看那种虐的感觉,我妻子是不是真的沉迷这样的变态感觉里。
这是我接下来两天的计划,这一天上班大早上在单位还没呆多久,我看着时间差不多了。
就请了假离开了单位。
今天上午是那个年轻女孩,也就是赵敏的闺女约我出去去酒店的时间。
想想那位主任赵敏,还有校长的老公,作为他们的闺女,这个年轻女孩肯定不缺钱的,竟然去那么高端的的酒店。
这两天我也琢磨着,等到过段时间赵敏那个闷搔的熟妇学习培训回来了,有关她女儿的事情,我暂时还是要保密比较好。
不过这更让我无语,条件这么好的女人,怎么就被那个吊丝变态李默给糟蹋成这样了。
等到我小心翼翼的来到酒店,找到了房间号之后,我就敲开了年轻女孩入住的房间。
打开门的时候,我因为玩过她两次,所以对待这个天生喜欢被虐的女孩也不客气:“小表子,又找我做什么?是不是下边痒了,想找人操你?”
年轻女孩打开门,正站在门口穿着浴衣,短发有些湿,身上散发着浴后的清香,应该是刚洗过澡了。
当我贴近她的时候,她皱了皱眉,迷人的俏脸说着:“浑身汗味,真臭。”
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我走进去一把抱住了娇小玲珑的身体,我把她压在走廊过道的墙上,用身躯挤压她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
我顺手把门关上之后,双手就拉车她浴衣的前襟。
“嗯。”年轻女孩嘴里很快就发出了诱惑的呻吟,脸上还泛起红晕,被我手指掐弄的两颗突出点也硬着翘立起来。
“小表子,这么敏感,让我看看湿了没有?”
我的手顺着她白皙皮肤滑动,一只手摸进她的微微张开的双腿中间,她无毛的中间已微微湿润,很嫩前门在我手指的挑弄下我还能感受到她的不时紧收。
年轻女孩有些喘,想避开我吻她的嘴,那双玲珑但是弧度很性感的双腿也夹紧了起来。
“臭表子,在我面前装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年轻女孩回避让我的欲火更旺。
我想起她上次在我面前的淫荡表现,还有录像里那么变态的玩弄,我一只手将她的双手反扭,凶猛的扯下她的浴衣。
我用浴衣的系带将她反绑了起来,因为她身材娇小可人,我就像拎个大皮箱似的将年轻女孩提到房间里,甩手扔在床上。
“放开我,你这个变态,你现在要强奸我吗?你这个带绿帽子的大乌龟大王八。”年轻女孩在床上扭动着清纯羞涩的身子,嘴里不停地挑衅我。
但她的样子更像是一种诱惑的挑逗,眯着漂亮眼睛不时的呻吟,就连说话的语调酥麻中带着婉转。
年轻女孩的话更加激怒了我,我从床头拿起枕头的枕巾,对着她故意翘着的美臀就狠狠的抽下去。
“啪”的一声闷响,伴随着年轻女孩高昂的痛呼,看着在我鞭下颤抖的年轻女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兴奋感,体内血液运动速度似乎都加快了。
我挥舞毛巾不断的抽打年轻女孩的身体,她腹和大腿、还有美臀圆球都是我用枕巾狠狠抽打的目标。
毛巾的鞭打在她年轻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块块朝红的痕迹。
我每一下的抽,都会引起年轻女孩身体的剧烈颤栗。
很快年轻女孩的全身都开始变得发红,一道道泛红的印记那么明显。
可是在这样的情形中,她就像是快要高潮那样不停的呻吟,愈发风搔的扭动着。
“爸爸,饶了我吧。我受不了,啊,啊。”
年轻女孩急喘哀求着我,估计是太过疼痛了,汗湿了朝红的身体,女孩狰狞的表情也在证明我的力度有多大,她在床上像条蛇,在不断的扭动着。
“叫主人,下贱的表子,我操尼玛的。”
我的毛巾又狠狠抽在年轻女孩手可一握的圆球上,那两只早就发红发肿的球被打得不断晃动着,散发着欲望的抖动。
我的动作又引得年轻女孩一阵痛苦的呻吟。
“主,主人,别打了,狗狗真的受不了了。”年轻女孩摇摆着头,被汗沾湿的秀发贴在脸颊上。
我听了她的称呼,还有对我的称呼之后,我知道这是她在录像里对李默那个王八蛋就是这么称呼的。
我听在耳里有一种报复的块感,我在心里暗想着,王八蛋,我也这样玩你的女朋友了。
“把腿张开,张到最大。”我有些累的停止抽打,向她命令着。
年轻女孩很听话的照做了,浑身灼热痛楚的她努力坐到床的边上,绑着的双手在后面支撑着身体。
就这样向后仰的同时,面对我将双腿大大的张开,只见她的前门已经一片湿,水都在横流,显然已经兴奋到了至极状态。
我这时候脱了身上的衣服,俯身将年轻女孩压在身下,昂立的大东西“噗”一声进入她湿泞前门,再一次感受那种快要夹断的紧致和嚅动感觉,我立刻快速地动起来。
对待这个女人,我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凶狠感觉,也是如此的让我发泄。
“啊,啊,主人,,用力,操我,主人,操你的狗狗。”
年轻女孩开始高声呻吟,这时候就像我前两次弄她一样。
她的表现还是那样的兴奋,而且这次似乎还要更加搔浪和放得开。
她的叫声刺激着我的情绪,我越来越兴奋,想起那次用电动道具凌辱她后门时的美妙感受。
我猛的将她抱了起来,让她直接跨坐在我怀里,拔出了我的大东西对准她的后门生生的凶猛贯穿进去。
“啊,要死了,被撑裂开了。”年轻女孩高声呻吟变得尖锐,紧闭的后门被我的东西一下子撑裂扩开,她叫得是那么大声。
虽然她的后门更加烫人更加紧,可我却感到进入得非常顺利,同时有一种不同于前门的紧凑美妙感觉。
“小表子,后门这么松,被李默那个该死的玩过很多次吧?”我喘息着,抱着怀里这个小巧的年轻身体问着她。
“你老婆的后眼也被他玩过,比我紧不了多少。”
年轻女孩咬着牙,迷离兴奋中,坐在我身上用后门紧紧夹着我,开始摇摆着腰臀,脸上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