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7章 结盟
沐兰亭圆隆的翘臀被摸,起初还以为是叶尘的无心之失,倒也并没怎么在意,为避免尴尬想假装没感觉过去就算了,没想到他色胆包天,非但没有撤手,反而在自己又柔又弹的臀肉上捏了起来。
“大胆!你摸哪里去了!”沐兰亭怕底下的楚云歌警觉,不便妄动,但又不能任其揉捏屁股,扭捏之间摇曳出更暖昧的风情。
叶尘享受片刻急忙缩手,装傻充愣道:“怎么了?”
“你还敢问?!”沐兰亭清冷幽绝的俏脸绯红浮现,在夜色朦胧中更增妩媚。
叶尘做个噤声的手势,立刻转移话题,压低声音道:“一会咱们联手快速擒住这对奸夫淫妇,我给他们服下金蚁丸,到时候兰亭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沐兰亭打个寒颤,暂时忘了臀上残留的那种颤栗感觉,芷青殿金蚁丸药力霸道,等同废人武功,确实比打打杀杀更能痛快报复敌人,但她往日对敌直来直去,从没用过这等想想就残忍的法子。
叶尘又道:“金蚁丸最主要是用了金魔罗叶和刀蚁卵配制,工艺繁杂,专锁人经脉气海,乃我们……”
沐兰亭道:“别说了,楚云歌武功卓绝,小心给他听到了。”
话音才落。
房顶瓦片爆裂四射,叶尘后翻,沐兰亭侧移,两人堪堪避过。
“藏头露尾的鼠辈,还想暗算本公子,谁给你们的胆子!”底下的楚云歌不知何时已穿好衣服,他双手排天,一股圆转如意的环形气劲圈住碎瓦,浮在周边,眼看就要第二轮发射。
沐兰亭手腕一翻,利剑出鞘,顿时万点寒星洒落,将无数碎瓦全部点落。
楚云歌跃上屋顶,衣袂飘飘,手持子母寒铁钢环,满脸的傲气,“呦呵,这不是兰亭小姐吗,想欣赏本公子床上雄风就直说,随时欢迎,干嘛还偷偷摸摸的?”
沐兰亭横了叶尘一眼,怪他多嘴惊动敌人,随即身子一晃,快得仿佛凭空消失,掌中长剑光芒吞吐闪烁,锋锐剑尖已到楚云歌胸口,但运劲之下,却再也刺不进半分,才见得剑入环中,锁扣之下仿佛上了乾坤大锁,完全动弹不得。
“小姐你穿的这般紧致是想勾引正派同道吗?如此国色天香的人儿,外加如此高超剑法也确实有资格做公子爷的后宫了。”
尽管名声在外,却因为楚云歌外表实在是一副养尊处优的纨绔子弟模样,沐兰亭心中不自觉总是存着三分轻视,如今虽只过一招,但已经能看出此人兵器奇特,先天太极门的功法也是古奥幽深,竟完全没发觉长剑何时跌入圆环。
这时沈梦妍也已整理好自己,手持新得的糙面花纹钢宝剑来到屋脊,见状恶毒笑道:“哎呦,兰亭妹妹发春想男人啦?好看吗?学没学到姐姐怎么叫?底下那里湿没湿啊?”
想到刚才淫靡画面,沐兰亭羞愤恼怒,内力逼弯长剑,脚踏罡斗,撤出圆环范围,可楚云歌右手母环祭起,招式缓慢精准,内劲坚韧阴柔,如宇宙先天时期混沌未分的粘稠飘渺,逼得她多种拿手剑术根本使不完全,另外楚云歌左手子环乾坤刚正,大开大合,全为攻手,一心二用,死死压制沐兰亭。
沈梦妍见自己臆想的宿敌节节败退,说不出的舒畅,连适才肏干时被迫中断的失落感都忘却了,就在这稍微失神的刹那,叶尘已到身前。
“你嘴巴真是太不干净了。”
沈梦妍耳闻此子刀法凌厉,不敢大意,上手就是自己最得意的飞仙剑,锋锐剑气似能割破虚空,丝毫没有顾忌天元宗,竟是要突然袭击就地斩了叶尘。
叶尘擡手,剑光顿收。
就连那边剧斗的楚云歌和沐兰亭都止了招式,沈梦妍武功或许不是特别高强,但叶尘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那么反手二指夹住长剑,这种应变和功力比起钢环锁剑要难上几倍。
沈梦妍没有过多纠缠,她好歹也是仙王殿弟子,娇喝一声,松手撒开宝剑,后腰钢环猛然疾射,这一招不像内力巧劲,似是某种机关发动,阴狠隐蔽,就连楚云歌心中都打个突。
叶尘一掌拍出。
这一掌,力量拔山超海,掌风呼啸,周边隐有天雷爆破,钢环触之粉碎,而且混沌元气笼罩四周,沈梦妍避无可避,惊骇欲死,感觉挨上这凶悍霸道的一掌,必然魂飞魄散,绝无半分生还可能。
“住手!”楚云歌大怒道,但眨眼间,叶尘面带微笑背负双手,仿佛根本没有出掌过,他这一收比一攻还要惊人,沈梦妍虽毫发无损,却已经瘫倒在地,裆下腥臊气弥漫,应该是吓得失禁了。
沐兰亭最快回过神,“你们二人口吐恶言碎语时可曾想过现在情境。”
楚云歌傲然道:“我们先天太极门执掌乾坤,哪怕朝廷皇帝都要仰仗我们掌门至尊这位武圣镇压天下气运,小小天元宗居然敢冒犯我们,真以为名字同为圣地,两派就平起平坐了?”
叶尘皱眉,对方这种口气不像普通的狂妄自大,而是真真正正来自天下第一门派的信心,甚至类似血统上的优越感,起码肯定化敌为友这条路是不可能实现了。
沐兰亭冷笑:“我们当然奈何不了武圣,至于你嘛,还是能动一动的。”与此同时,剑光绽放,向四处散开,好像条条圣光照耀黑夜。
楚云歌凝重以待,能将剑气化成肉眼可见的虚像,只怕是天元宗的传奇绝艺《星河剑罡》,沐灵妃三十岁前凭此剑法不知灭杀多少巨擘强敌。
“兰亭好厉害!”叶尘也是眼界大开,不急联手,旁观这套闻所未闻的剑术。
到后来光芒更盛,剑气一扫,银河璀璨,楚云歌斜挎子母双环,双手狂舞,结出各种手印,每一种印法都玄之又玄,沟通天地,隐含无数道理,适才被震碎的瓦片再次飘起,形成圆环,覆盖星河光芒,大大削弱了沐兰亭激起的剑气。
气功幻象,五行术法终归为虚,武功才是决定胜负的硬道理,二人再次近身相搏,乾坤环和星河剑交击,玄黄气和剑罡纠缠,几乎展现了两大圣地的武功神髓,若论实力,楚云歌略胜一筹,但沐兰亭剑气凌厉极矣,真如神话剑仙般给人不可战胜的感觉。
楚云歌稳如泰山,乾坤无量环比起蓝碎云的生死转轮来当然是功力有差,但招式心法可是玄门正宗,道理精奥所在,无论剑击如何凶猛,钢环总是能从不可思议的角度将其圈住,深邃的招式和他本人形貌反差颇大。
胜负难料,叶尘犹豫片刻并没出手相助,他摸出一颗药丸快速塞进沈梦妍嘴里,趁她还没回神,顺势发力将其震晕,心道宁可让兰亭输给楚云歌,也不好破坏她的兴致,反正这二人也很难跑掉。
正教六门、四大家族中的核心弟子常年以来一直暗中较劲,渴望脱颖而出,因为司空黄泉年过百岁,恐怕时日无多,将来天下武林势必是群龙无首的局面,这也是年轻人翻江倒海的机会,楚云歌虽纵情酒色,但天赋异禀,且勤修苦练,实际也是胸怀大志之辈,他倚仗家世收买众多同门归附于他,更有目的地四处勾引征服武林侠女贵妇,暗成后宫,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组织,哪怕撼动不了宁无忌的地位,将来也要在先天太极门掌握更大的话语权。
沐兰亭强硬的个性也是将胜败之数瞧得极重,招招不留退路余地,一往无前,乾坤圆环眼看已经架不住星河剑气的切割穿刺。
多日来儿女情长,剑法沾染红尘,外加心魔作祟,此时遇得强敌,沐兰亭仙气盎然,慢慢找回曾经的剑心,只觉说不出的舒畅。
“兰亭小姐人美,剑法也美,若是献身做我的女人,将来扳倒聂千阙,坐上宗主宝座也不是没可能。”楚云歌环上劲力逐渐加深,尽管不是本源正朔,可他的功法也算脱胎于绝世秘典《太乙玄黄经》,双环暗指天地玄黄,蕴含无上大道,眼看又要挽回上风。
沐兰亭不自觉使出早晨修炼的《请风流云剑》,窈窕倩影似流水,似云彩,飘来荡去,近乎于自然,忽然间心血来潮,福灵心至,剑尖本来沉重的世俗情丝融入流云清风,威力莫名成倍叠加,仅仅十几招,随心而生的情丝缠绕双环,电光一闪,血花喷出,楚云歌虎口、肩膀、膝盖几乎同时中剑,那对子母钢环已到沐兰亭手中。
“好剑法。”楚云歌手捂伤口,他为人骄傲,如今遭逢大败,并没表现出什么歇斯底里的样子,只是面目阴沉,不知想些什么。
叶尘凛然,隐约觉得此人极是难缠,如果今天不做了断,只怕后患无穷。
“你二人已败,废话少说了,是自斩修为还是让我们动手?”
楚云歌不紧不慢道:“你敢废我武功?我乃仙王殿大弟子,可以跟掌门至尊和总殿主直接对话,只怕他们反掌就能镇压叶尘兄和沐小姐,其实咱们根本没有深仇大恨,不过是沈师妹言语得罪了你而已,何不结个善缘放我一马,日后也好相见。”
沐兰亭道:“人心险恶,世道诡诈,我们可不敢放虎归山,等你纠结人手反击报复,更何况大派相争结怨,全都是因小事而起,如果不能化敌为友,就要把仇怨扼杀在萌芽才是最好不过。”
刚才沐兰亭因为外表轻视了楚云歌,实际她自己和叶尘的外貌做派更没什么威慑力,如今楚云歌见她说话果断狠戾,明显不是单纯的武功高强而已,心中更加忌惮,思忖脱身之策。
叶尘又掏出一颗药丸笑道:“想必刚才你都听到了,吃下金蚁丸,听我差遣,今天的事就算了。”
楚云歌怒道:“到时武功全废,和死又有什么分别!”
“既然没有分别的话,那你就去死好了,反正我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我愿意吃金蚁丸,只要你们放了我就行。”楚云歌鞋子名贵,到底怕光脚的。
沐兰亭倒是挺意外,“你楚云歌好歹也是天下第一大派的核心弟子,这么容易就求饶了?”
楚云歌满脸怨毒,不单针对二人,更恨沈梦妍多嘴多舌得罪了两个煞星,毁了自己下半生。
叶尘道:“这颗金蚁丸乃是我们芷青殿改良过的,你现在吃下去半年内和常人一样,半年后才会发作。”
楚云歌听后觉得大有回旋余地,“可能解毒?”
“世间毒药都有解药,你只要安顿好自己和那位沈姑娘的嘴,我自然不愿得罪先天太极门这样的庞然大物,当然了,将来我可能有求于你,也可能没有,总之半年后再去给你解毒就是。”
楚云歌疑惑道:“这药还能如此精确的定时?”
叶尘笑道:“你不信?”
“哪里哪里。”楚云歌还真有点不信,包括旁边的沐兰亭也是闻所未闻。
叶尘道:“既然这样,楚兄赌一赌就好了,反正半年时间也不长,到时自见分晓。”顿了顿又接着笑道,“又不是我吃,你信不信似乎也无所谓。”
沐兰亭不由掩嘴轻笑,楚云歌别无选择,只能接过药吃掉。
“半年后我在哪里联络叶兄,你别忘了才好。”
叶尘无奈地摇摇头道:“刚才兰亭也说了,世道诡诈,想杀我的人不少,我又不是武圣、掌门、七杰之类的,哪能保证自己不死呢?所以楚兄还是保佑我半年里平平安安吧。”
“万一你要是……那些天有事,到不了呢?”
叶尘知道他的意思,“我要是死了的话,估计也顾不上身后事,只能怪楚兄命苦了。”
楚云歌心里骂娘,嘴上附和道:“像叶兄这种少年人才,肯定是多福多寿的。”
“承楚兄您吉言,多多保重吧。”说完之后,叶尘同沐兰亭飘然消失在夜色之中。
二人轻功高明,很快就返回了下榻的客栈房间,沐兰亭这才问道:“你给楚云歌的药真是金蚁丸?”
叶尘失笑道:“此药珍贵,只有师父和温雪师姐才有权支配分发给狱屠殿掌刑弟子,再说了,咱俩是被绑出来的,我从哪偷金蚁丸去。”
“哦,你在房顶是故意说话大声引楚云歌出手吧。”沐兰亭此行隐约自创出一套神奇剑术,不仅破除魔障还打败了楚云歌这等高手,心情好了许多,“那你给他吃的是什么?”
“前些天找药铺调的排毒解秽丸,吃了肚子得疼几天。”
“你不怕他找师门长辈帮他逼毒吗?”
叶尘道:“这个人心气很高,我觉得他不到无路可走未必会自贬面子去求太极门的前辈高手,而且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们俩人也不方便自圆其说,退一百步讲,就算真被戳穿了,咱们此行的目的也不是真要控制他们当什么内奸。”
沐兰亭忍不住笑道:“吓一吓他们这招用的很有趣,如果真杀了人,先天太极门应该很容易查到是咱们干的,到时恐怕难以善后。”她内心却在想:如今叶尘眼神一转便是思虑周全的诡计,当初面对温雪却不顾生死冲动得一塌糊涂,想必是情深意重,远胜于我了。
察觉少女略显惆怅,叶尘害怕她内疚,开导道:“天下事都要讲道理,这二人行止不端,不是好人,要怕报复也得是他们怕。”
“你说的对。”沐兰亭随声答应,脑子却还在胡思乱想:如今他身处《混沌阴阳道》这个漩涡里,牵扯无数大人物,前路凶险,我却不能离开了他,这是同门义气,可不是情情爱爱。
自我催眠的时候,又浮现出楚云歌和沈梦妍羞耻而又香艳的场面,面色更红。
商量完正经事后,叶尘才发觉此刻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沐兰亭还穿着那紧致轻便的衣服,而且神情羞怯,双颊生晕。
原本没有什么龌龊想法的叶尘脑袋又迷糊起来,他忽然果断而又紧张地抱住了沐兰亭纤腰。
哪怕隔着衣物都能清晰感受到那份柔软。
沐兰亭吃了一惊,娇躯轻微颤抖,心中诧异、紧张、胆怯却又有种心驰神眩的奇妙感觉,一时间不知道是该推开这个淫贼还是大声斥责他的轻薄无礼,或者就这么抱上一会儿似乎也没什么……可惜这位淫贼叶尘勉强已经算是花丛老手,见得沐兰亭扭动几下没推开自己,立刻得寸进尺,俯过头就要去亲她花瓣儿似的柔唇。
沐兰亭还是未经人事的处子,迷朦羞涩却又掩不住好奇,微微侧过头迎上了叶尘的旖旎的一吻,片刻后少年舌尖不断在贝齿上翘弄,她忙仰脖道:“你舌头不许过来。”
沐兰亭耻于自己怎么又把持不住和他亲嘴,刚刚睁开眼睛就见叶尘笑而不语,羞得马上撇头,这种娇媚、羞涩、柔和的表情,将她那种骨子里的高贵冰冷渲染匀称得格外媚人。
“好了,我这次肯定不过去。”叶尘心中也很是兴奋,有点急切地再次吻住了那个数月前还高不可攀、冷若御仙的沐师姐。
“刚才不是给你亲过了吗……唔……嗯……”
初吻、二吻已经剥夺,叶尘明显感到她在自己怀里动得越来越软糯,沐兰亭那双迷离朦胧的秋眸像是被蛊惑一般蒙上一层媚惑,最后终于欲应还求的鼓足勇气张开嘴巴,任由他长驱直入舔舐着自己香甜鲜嫩的舌尖。
缠绵片刻,沐兰亭无师自通,粉红的小舌青涩而笨拙的吐到叶尘口中主动地缠绕搅动,情动的她不安地扭动娇躯,想要挣脱这种很酥痒很骚动的燥热感觉,同时也害怕叶尘察觉和笑话自己“淫荡”的行为,但是那纤手却扔掉了一直紧握的长剑,下意识轻轻地搂住了叶尘的脖子。
正在津津有味汲取少女芬芳津液的叶尘被她这个举动搞得欲火焚身,回手由下而上伸进沐兰亭衣内,舒缓温柔地爱抚她凝脂般柔嫩光滑的肌肤,美妙的触感和莫名的成就感让叶尘舒服得差点呻吟出声,旋即将沐兰亭丝滑的贴身亵衣微微斜扯,他便如愿以偿的触摸到那馋涎已久的酥胸,比起纤腰的光滑,乳峰的手感更多了份润腴软嫩,指掌拨弄搓揉间,明显摸到少女乳晕微微肿胀,指尖那凸起的乳头轻轻晃动,俏立硬挺起来。
“不可以摸那里……“浑身酥麻无力的沐兰亭粉脸通红,身体前所未有的火热,此时她想拼命推开叶尘,却又不舍这春风酥骨的爱抚,身体挣扎的更加厉害,不知道是想摆脱娇嫩乳头传来带来的燥热,还是在邀请叶尘有更深入更过分的举动。
“好,那我摸摸下面总行吧?”叶尘轻柔地咬着沐兰亭粉嫩的耳垂,大手插进裤腰彻底盖上了她丰腴腻滑的雪臀,刻意加重几分力道,绵蜜臀肉仿佛溢出指缝。
沐兰亭压抑不住,娇声呻吟,此时方知男女肉体相抵相触的美妙,腿心娇嫩处甚至已经感受到叶尘下体的坚硬火烫,擦润得软穴更加暖湿膏腻。
叶尘如闻仙音,粗重喘息道:“兰亭你这屁股好盈手。”说着手指陷入深邃温润的臀沟,缓慢向下滑去。
沐兰亭“啊”的一声轻吟,扭动雪臀竭力阻止:“别再往下了……不要……”叶尘立刻给了她一个霸道的深吻,堵住了那抗议的小嘴。
手指依依不舍的从她滑嫩圆臀撤开,改道横绕到了前面,姿势有些别扭,但成功没入她细密柔软的绒毛里,这一严重超出沐兰亭底线的行为,让少女一下睁大了眼睛,用力就想推开叶尘,却被他另一只手紧紧搂住,想开口喝止,舌头却被温柔地嘬吸着,只能从鼻子喘出几声“嗯”“嗯”的抗议。
机不可失,叶尘努力尝试下,手指总算陷进那一抹被浓滑蜜水泥泞的肉凹中,小心拨开湿答答的唇瓣,在那硬立的蒂珠嫩尖上轻轻一勾,沐兰亭只觉魂儿都被勾得上天,腻滑软腴的大腿死死夹紧,蜜洞小咀中嫩肉蠕动,本能反应便想让他填满这里狠捣一番。
就在叶尘扯脱她衣襟,露出脖颈、胸前雪白肌肤时,沐兰亭理智终于战胜了肉欲,手臂横架,使了个如封似闭的招式推开叶尘,连忙扣好衣领的扣子,拽正裤腰,倾城容颜似嗔还羞,恐怕外人穷毕生也未必得见清冷佳人如斯媚骨玉颜。
叶尘方想再接再厉做进一步动作,但见沐兰亭站在那里神色有些彷徨,又有些倔强,总之绝不像就这样献出自己宝贵处女贞操的表情。
“还不行……我还没准备好……”憋了半天,沐兰亭才憋出那么一句,说出之后更是惭愧自己怎能如此势弱,却又不舍再加重语气斥责于他,毕竟自己胸脯和嫩穴被摸时,也快美舒服得差点失守。
叶尘的欲火渐小,爱意渐升,保持距离怜惜地拢了拢沐兰亭有些凌乱的发丝,轻声道:“说定了,去洪武门之前,我得先去延洲见见岳父岳母。”
“谁是你岳父岳母了……啊!你真想娶我?”沐兰亭措手不及,又低声说出了几天来的疑问:“你和温雪师姐的事宗门皆知,莫非你还想两个全要么?”
“既是真心,又何苦费神顾忌世俗呢,再说学武修身为的不就是笑傲江湖、自在逍遥,想这想那还不如去朝廷里做官了。”
多日来爱意加深,沐兰亭再怎么高冷也是个十九岁少女,芳心盎然火燎,糊涂得就连叶尘何时离去都没太注意。
过了好一会,她关好门窗,褪下裤子,才发现被叶尘摸得连裆内都湿了好大一块,少女一边羞愤,一边取了条干净柔软的帕子去擦嫩阴痕渍,没料到离开时竟牵出一条长长的透明粘丝,看到此物连胸脯都有些酸胀起来,沐兰亭慌忙换了衣服钻进被窝里,柔躯却翻来覆去,哪里合得上眼睛。
一夜来叶尘也是火烧火燎,总在琢磨如果自己再强硬粗暴一些,不知能不能当时就和仙子似的沐兰亭共赴销魂云雨,烦闷后悔中再睡醒已经临近中午,他撩了几把凉水敷脸,暗想待会怎么支开严青竹,铁晓慧娇俏明艳,倒是可以一路同行,等赴完冠军会理清自己武功的来龙去脉,汇合温雪,找一处类似轻水山庄的地方,再携着沐兰亭和铁晓慧住下,那才是人生目标。
不知不觉把铁晓慧也算了进去,叶尘淫荡地笑出了声。
“哈哈,真难听,笑什么呢?”铁晓慧不知何时趴在窗外笑道。
叶尘每次乍一见她都会想到季雨仙娇腴的胴体,内心十分尴尬,胡乱擦了擦脸笑道:“忽然想起将来日子,不自觉发笑,倒让晓慧妹子听见了。”
铁晓慧没再追问,说道:“你睡得很晚吗?怎么现在才醒,跟你那个同门师兄差不多呢。”
叶尘奇道:“什么?哪个师兄?”
“好像姓白吧,耷个眼皮也总是睡不醒的样子,他和青竹的师姐还有其他门派几个人刚刚到的,兰亭姐姐让我来叫你一声。”
此时一楼厅堂坐了七人,除沐兰亭和严青竹外,叶尘对另五人倒是认得那个辛蕊,经引荐说话得知,原来严青竹的信号不知有没有传到季雨仙手里,却传到了春秋书院的第一天才弟子上官琅璇那里。
本来凭严青竹的书院地位犯不上让她特意绕路赶来汇合,但天元宗沐兰亭和近日来声名鹊起的叶尘却是值得结交,更何况保护好铁晓慧还能加倍维护好铁家和门派的良好关系。
上官琅璇早先联络到了师妹辛蕊,又因一件特别的事邀请了天元宗神武殿的白东皇、琅琊剑楼的元飞,还有一位出自神剑姬家的少妇,名叫关绣。
白东皇的大名在宗门时早就如雷贯耳,但叶尘倒是首次得见本尊,元飞三十岁左右的年纪,黝黑瘦高,挺拔如剑,目光也如剑,关绣则是身材远比寻常女子高大魁梧,表情凶悍,性子非常豪爽。
但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位上官琅璇。
淡黄绡纱制的衫子轻盈柔软,腰裙紧系,颇显酥胸丰腴挺拔,脸蛋洁净,肌肤细腻,面目虽算不上绝色,但气质显得她纤尘不染,隽逸清雅。
客套完一通废话后,沐兰亭才得空问道:“白师兄,宗门内我姑姑可还好?”
“叶师弟一刀砍伤蓝碎云的大名早已传了回去,你俩一起,沐师叔很是放心。”白东皇为人淡泊,对于和聂千阙对着干的沐兰亭和叶尘似乎并无好恶。
关绣竖起大拇指道:“叶兄弟果然英雄出少年。”
叶尘见场面热闹,人多口杂,只能没话找话:“几位在一起不单单是为了作伴同去洪武门吧?”
上官琅璇道:“我们五人这次到江南一是为了接到晓慧师姑……”
铁晓慧插嘴笑道:“多谢琅璇惦念啦。”
“这是必须做的。”上官琅璇再道:“二是听闻蓝碎云已到江南汇合了元香王秦婳锦,特来会会他们。”
“琅璇姑娘豪气不让须眉。”叶尘心道:说的漂亮,多半是听到蓝老魔重伤,你们想捡个便宜。
“这第三嘛……叶兄弟可知当今六大圣地、四大家族早就不再是固步自封的形势了?”
叶尘不好意思道:“不太明白,莫非还要十门合一吗?”
上官琅璇丝毫没有嘲笑,耐心解释道:“今天先天太极门的人不在,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司空黄泉年老,梵天情却方当壮年,将来势必是个天塌地陷的局面,绝代武圣粉碎虚空、横扫一切,江山七杰、华太仙楼主、铁大侠他们或许可以对魔尊避而不战,也可抵挡八位王者保自己性命,低辈无名弟子可以逃跑避世,我们这些已经小有名气的青年弟子是最危险的,唯一出路就是联合起来寻求机会。”
沐兰亭道:“话虽如此,但人心各异,想要联合起来哪那么容易。”
“我们并不是拉帮结派自立门户。”元飞说话直接,“宁无忌成立先天盟,聂千阙成立千阙盟,洪武门的李云凌和童破天成立凌天阁,都是这个道理,大劫数伴随大机遇,总比独来独往有把握。”
上官琅璇道:“劫数一到,才真的人心各异,门派自顾不暇,只有自家联盟才是牢不可破,叶兄弟和兰亭有没有意愿和我联手?”
叶尘心中叹气却也微感自豪,看来自己彻底告别了小人物的日子。
沐兰亭淡然道:“是要我们以琅璇姑娘为盟主吗?”
铁晓慧笑道:“琅璇这几句话可没什么趣味,假如联盟寻得什么秘籍之类,也要献给盟主不成。”
“这也是我第四个目的。”上官琅璇涵养极好,也不见恼怒,“建立盟友关系容易,盟主难选,我要是说几句话就自称盟主,岂不是让大伙笑掉牙齿。”
叶尘开玩笑道:“莫非咱们几人来场比武打擂争夺盟主啊?”
关绣笑道:“哈哈,老姐姐我当初也这样想的,这法子有点土气,却是好用得很。”
上官琅璇道:“说真的,我和关姐姐、东皇、元飞早就结盟,盟主之位总确定不下,这次碰巧却有了好方法。”
“什么法子?”
“蓝碎云现在重伤不知所踪,本心门教诣古怪,门中高手不多,只有他麾下的五行使者坐镇,咱们赴冠军会之前挑了这个妖门,谁能斩杀了五行使者几个魔头,毁了本心妖像,谁就是盟主。”
叶尘无聊地喝口茶水,什么结盟,什么盟主之类实在不能让他提起丝毫兴趣。
再瞧铁晓慧也是拨弄盘中点心,不置可否。
沐兰亭客气道:“颠覆本心门过于凶险,联盟起来只是镜花水月,琅璇姑娘容我们考虑一下。”
叶尘道:“这招直捣黄龙也算出其不意,可好处不是太大。”
上官琅璇没想到他说话倒也直爽,没打官腔说些虚伪言语,干脆道:“本心门三宝,天蚕雪纱、三火归元剑经、转轮冰火脉,雪纱已被聂千阙得到,冰火脉为梵天情亲授,根本不落文字,妖宗代代相传的三火归元剑经确是学剑之人梦寐以求的绝世剑法,自然可归盟主所有。”
叶尘这才发现在场九人除了自己和铁晓慧,居然全都是用剑的,看大家眼神热切的样子,这个什么三火归元剑经想必是很了不起的剑法。
“阴火、阳火、魔火,三火炼剑,号称焚烧天地一切,比起红莲业火还要霸道极端,据说是《太阳剑谱》遗留的两页残篇改编的,这个诱惑很厉害了。”沐兰亭熟知天下剑术,隐然介绍给叶尘知道。
“好!晚上动身。”叶尘忽然斩钉截铁地说道。
元飞和关绣异口同声赞道:“痛快!”
辛蕊奇道:“叶兄这么快就决定了?你又不用剑的。”
“唉……”严青竹叹口气,心里明白叶尘这应该是讨好沐兰亭的举措。
叶尘笑道:“三火归元剑经和盟主之位我是志在必得,到得本心门大家各凭本事。”
上官琅璇起身道:“若是叶兄弟有本事斩妖伏魔,我们大家自然尊你为盟主,关姐姐的夫君姬二公子早上先去安排人手埋伏布置。咱们下午便出发。”
等到众人散开准备时,只有白东皇倚在椅子上发呆,沐兰亭问道:“白师兄向来‘不问世事’的,怎么也有兴趣组什么联盟,重要的是怎么没辅佐聂千阙师兄。”
白东皇愣了一会道:“上官琅璇是我嫡亲表妹。”
沐兰亭早知此人为剑法奇才,练到了手中无剑的至高境界,但平日少在宗门走动,和他还不如和铁晓慧熟稔,也真没太多话可说,只能告辞同叶尘走在街上假模假样准备兵刃药品。
“嘿嘿,不被蓝碎云拎出天元宗,不知何时才能知道江湖这么热闹。”
沐兰亭紧张地走在叶尘旁边,心道:被魔王所掳,倒便宜了你这个淫贼。
叶尘道:“鬼面人说我自以为逍遥,实际一事无成,弄个盟主当一当也有个回话。”
“啊?就为了如此?”
“刚才听晓慧妹子说,这个上官琅璇内外兼修、文武双全,地位比楚云歌还要高一档,武功才干真真正正和聂千阙平起平坐,若是收了她,我可就真的彻底成名啦。”
沐兰亭在他面前自然而然流露出小女子神态,不敢太过分,飞快在他腰眼一戳,“你还要收谁?怎么收?上官琅璇岂止内外兼修,她的《百圣天道》已经修炼到显化圣人的境界,四季剑神鬼难测,白东皇的陨冰神剑实为无形剑气,这二人不出十年肯定成就绝高,元飞的名气地位和楚云歌相似,关绣则是剑圣姬流光的亲嫂子,你想力压他们抢到盟主只怕不容易。”
“这样才有意思,他们要是和严青竹的身手差不多,我还懒得应承呢。”
沐兰亭秀眉蹙得更紧,“本心门地处飞魂涧,五行使者大概和波旬教教主相若,而且人家占了地利,不知还有什么隐藏的杀手锏了……其实也未必非得争这个盟主。”
叶尘哈哈一笑,“岳父是天元宗前辈高手,肯定也看重江湖地位,我如果现在就这么去见他实在难看,过些天成立叶尘盟,献给他女儿三火归元剑经,将来咱们回娘家也好看些。”
“没个正经,我爹这些年在军中和海盗交战,又有奇遇,武功比年轻时厉害十倍,只怕不比曾师伯差,小心他和你切磋两招。”
“那我得找岳母求求情了。”
“你还敢贫嘴。”
二人一路轻扭假打,和普通情侣一样蜜里调油,沐兰亭却是彻底在叶尘面前卸了冷幽的神态表情,自信凭借二人今日的实力未必不能和上官琅璇一争,而且也只有火中取栗,经历危险实战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提高自身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