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及正儿八经的性教育,在我的家庭中,给我上性教育的确实是母亲。她在性观念上比父亲要开放。
我十二岁那年,自打知晓男女之事,我开始有上网阅览成人内容的习惯。小腹下的那股火热是难以克制住的。
这个时代的色情,对于一个初窥门径的少年来说,确实有些炫目了。
我才明白这个世界上的性,不仅仅来自两情相悦的纯情,有人能从背叛和被背叛中收获高潮,还有“强暴”的快感,也有“迷奸”的戏码。
我知道删记录,我懂得偷偷摸摸,但有时候看得忘乎所以,难免疏忽。
最尴尬的时候,是我忘记清空垃圾箱,等再次用电脑时,垃圾箱已经被人清空了。
我的这番性启蒙,父母想必是心知肚明。
父亲从不说我,不提“性”这个字眼,不是因为他放任不管,更不是什么“大家都是男人”所以他理解,而是因为他是个保守的人。
父亲对这个时代的“性”有些忌惮,更不敢提展开教育。
我想,与绝大多数男同胞的家庭不同,我的性教育来自母亲。
“你也知道,我和你爸从来没有和你谈过这方面的事。”有一回,老妈拉着我的手,把我拽到书房里。“这其实是不对的,是我们的疏忽。”
她比父亲要从容很多。“你爹胆子小,不管你,我来说好了。”
场面有些郑重其事,我紧张的一声不吭。
“你没犯错误,只是需要引导。”她似乎也看出来了,试图让气氛轻松些,“你就当从妈妈这里上一堂课。”
“……上一堂课……”女人的声音在回荡。
“……性教育……”男人的调侃唤醒了我。
彪哥抓住老妈的两只小腿,将它们揽到胸前,身体前倾,上身几乎贴着她的腿。于是她的双脚架在他的肩膀上,屁股也被带了起来。
那通红的龟头压过妈妈茂盛的阴毛,挤压在她肥厚的阴唇上。
我的意识在回忆和现实中摇摆。
那个中年女人曾试图教育我,却未曾想过自己会为儿子亲身示范。
我在想,她此刻若是清醒的,是否还会像当初那么从容?
视野里,只有那具被压着的丰臀,和架在彪哥肩膀上的两只裸足。那两只脚的脚尖内八字并拢,揽着彪哥的脖子。
这已然是征服者的架势。无论这个女人在我面前如何为人母,在彪哥这样的人面前,她就只有张开双腿被干的份。
彪哥伏在妈妈的双腿之间,提着肥硕的肉棒,缓缓进入了她。
只见那两片阴唇被挤开,“吱”的湿润一声,当着我的面,他将自己那根硕大的肉茎捅进了她体内。
老妈鼻翼扩张,迷离的双眸中,出现了片刻失神。她彻底被占有了,沦为了男人的玩物。
雪白的盆腔上仰,男根直下,透入翻开的肉穴。母亲被彪哥压在身下,臀沟早已流满白浆,变得黏糊糊的。
“你在网上下载的视频,有一次是妈妈帮你删的。”
回忆中的母亲干咳一声,“否则给你老爹看见,他又得愁眉苦脸,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
她看见了,她看了那些成人视频。当时我脸色煞白,一瞬间慌了神,眼神到处飘,拼命地找寻四周可遮蔽的地方,想把自己藏起来。
我得承认,我后来阅览的内容多少偏离了正轨。
随着时间推移,我需要更激烈的戏码才能满足自己。
在大修的潜在影响下,“强暴”,“轮奸”,“迷幻药”……
光怪陆离的标签走进了我的视野。
我对猎奇产生兴趣。
女人对性快感的依赖,超乎我的想象。我从逐渐的震惊,到作为男性,渐渐享受于这个现实,在快感面前,女人骨子里无法抗拒。
不知是否只有我有这样的秘密,倘若下一刻我会死去,那比起和亲近的人逐一告别,我会优先选择抹去这些秘密。
如果束手无策,那我宁可死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不在世界的历史中留下哪怕一个细胞的痕迹。
但母亲无疑点开了视频,那是一个主人公的同学轮奸他养母的电影,养母最初的服从是因为受了胁迫,可最后这服从变了味,她在和那帮男孩的性爱中迷失了自我。
“这是什么反应?”老妈拍了一下我,阻止我陷入恐慌,“像是觉得老娘会被里头的内容吓到似的。”
“啊?”我颤巍巍地应道。
“你当我是活在什么年代,”她冷哼一声,“以为性就只是单调的房事?”
这个女人满不在乎的态度让我有些发懵。
“每个人都有癖好,就像我以前欣赏人高马大的男人,而那个小骆的妈妈,你陈阿姨,看见干干瘦瘦的就走不动道。”
中年女人咯咯坏笑,很快又言归正传,“你没有犯错误,不要这么紧张。”
我呆呆地望着她。或许是父亲的保守让我有些先入为主,又或许我从未了解过母亲,以为她会惊魂未定,指责观看轮奸视频的我心理不再正常。
或许真如父亲所说,这个女人只是在我面前扮演了人母的形象,骨子里仍然是个飒爽的人,不会轻易被什么事吓倒。
妈妈两眼迷离,双颊潮红。
交寰的男女背对着我,我只看得见那只深色的肉棒在老妈体内进进出出,每次插进去,便挤出更多液体。都是这女人漏出来的东西。
老妈的屁股被“砰”“砰”地顶到地面。她胯间阴户仰面朝上,迎接男人的龟头,随即被撑开大口,粘稠的抽插声不绝于耳。
彪哥双手按住妈妈的太阳穴,指间抓满她的头发。我眼睁睁地看着那阳具插得更深了。她的穴道密布褶皱,被一根粗壮的肉棒不停地撑开。
高三生们这时都围了上来,他们拎着我的后衣领,把我拖到了男女交配的地方。我被迫跪着,跪在彪哥的身后,看着他身下的女人屁股。
一个高三生手里举着手机,镜头对准了被奸淫的中年女人。
彪哥则一把掐住妈妈的前颈,逼她仰起下巴。
他捏住她的脸颊,使之撅起嘴。
女人的嘴唇潮湿,唾液溢出唇角。
他摇晃她的脸。
大修抓住挂在她脖子上的记者证。他将写有“吴曼”字样的一面翻过来,镜头给了个特写。“吴曼”上方是老妈的照片,她那张脸英气十足。
妈妈半睁着眼。此时此刻,她的脸被捏住,仿佛成了玩具,被彪哥摇来摇去。彪哥狠狠抽了她一巴掌。他每插她一次,就抽她的脸。
我不明白这个中年女人有什么魅力,让每个男人都热衷于扇她的脸,用粗暴的方式操她。
那两只脚架在彪哥肩上,在激烈的抽插中上下摆动。
男生们都低声讥笑。
“但是儿子,你觉得那个成人电影,真实吗?”
回忆中,妈妈那双眸子凝视着我,“你觉得,现实里的女性,随便什么男人和她发生关系都很顺利,甚至能扭曲她的意志?”
我明白了她的用意。她试图确保我的观念和她保持一致。
其实,无论我是否怀疑女性真像老妈所相信的那般强大,我不从怀疑她本人。在我的动摇中,母亲不在这些“女人”的行列里。
“你浏览的那种内容,是男人创造的,女人被污蔑成如此容易驯服的动物,以此满足性幻想,”她凝视着我,“但女人不是那样的。”
真的吗——我不记得自己是否问出来。我应该没有插嘴。我记得母亲那时的笃定,仿佛能够压倒一切。
“妈妈就是女人,”她信誓旦旦地说,“我向你担保我说的是真话。”
我的视野中,只看见这个中年女人的腿被扛在男人肩上,赤裸的双脚无力摇摆,还有一个被硕大肉棒抽送的丰臀。
彪哥狠狠挺腰,下腹撞击她的臀肉,发出“砰砰”的声响。
与此同时,彪哥双手捧住她的额角,拇指将她的眼皮拉到最大。
老妈被拉开的眼皮下,眸子翻向上空,眼白布满血丝。
他欣赏着这个女人的脸,她的脸蛋一片潮红。
“哼……!哼……!哼……!”阳具不停侵犯她的宝地,她的鼻翼却在扩张,呼出热烈的鼻息。
彪哥打桩机一般向下抽送,肉穴被阳具一次又一次撑大。
女人的喘息,液体四溅的声音,老妈的屁股被无数次顶到地上。
她的阴户被操得一塌糊涂,黑毛搅成了一团。
彪形大汉整个身子开始往前压,压得他肩上的双脚翘得更高,甚至颤抖起来。阳具在女人的腹腔深处探路。
终于,那枚龟头狠狠戳到底!妈妈的眼眸上翻,忽地呻吟出声,翘高的双腿剧烈抽搐。彪哥的阳具结结实实地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哦……!哦……!”老妈撅起嘴,沙哑地低吟,彪哥保持这个势头,阳具每一次都撞击到底。他不断向前顶,顶得她双脚在空中抽搐。
老妈的呻吟配合著男人操她的节奏。她已经被阴茎带来的快感征服了,我呆呆地望着那双高过彪哥肩膀的裸足,女人的脚掌紧绷,挤出褶子。
“你一定要分清幻想和现实。”她教育我的声音却始终在折磨我。“没有女性会和讨厌的人做这些事,还产生快感。你明白吗?”
“我明白,”那时的我希望她能放心,“因为老妈你就是这样的人,你的意志你做主。”
闻言,妈妈满意地咧嘴,转念又觉得不对。
“虽然我铁骨铮铮是事实,”她敲我的脑门,露出作呕的表情,“但你不能拿你老娘举例子,怪得很!”
妈妈的眼皮被彪哥拉到顶,露出上翻的眼白。
她的屁股高高仰起,男人阳具向下,在她的肥鲍中高速抽插。
撑开的阴唇被摩擦得通红,股间不断向下淌着白色液体。
“耐操的精盆。”大修盯着妈妈的屁股。
母亲曾经和我有关“性”的谈话,气氛比我想得轻松许多。她没有骂我,她内心的强大让她对男人的“污蔑”不屑一顾,她相信那不是真实的。
“是人就有需求,妈妈理解。但是咱们说好了啊。”
老妈伸出小指,和我拉钩,“无论你今后看见什么,现实里都不许当真。”
彪哥最后猛地一顶,结结实实地挤压胯下的肉穴,阳具在老妈那片黑林中整根没入。
他不停地射精。
每一次向前顶,妈妈那两只赤裸的脚就在空中晃动,无力,却又仿佛夹带了某种本能的情愿。
大量乳白色的精液从他们交合处涌出来。
这时,一个高三生猛地摇晃我,但他似乎不是为了和我交流。
“他硬了!你们看!这废种他——”他话没说完就绷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他老妈挨操,他竟然给看硬了!”
这帮人的手机镜头对准了我的裤裆。那里顶出了一顶小帐篷。
一个高三生一把拽住我的裤带,把我的裤子给脱了下来。只见一根煞白的阳具在我的胯间挺立着,时而颤抖。
大修举着相机,录下远景。赤裸的中年女人,她四脚朝天地被男人压在身下,儿子在一旁跪着,挺起阳具。
我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我无法回应周遭的嘲笑。
但我感到脸上火烧一般。
我不明白我是怎么了。
勃起我应该会有感知的,可这次他们若是没看见,我恐怕也不会察觉。
大修似乎也发现了异样,他看我神情恍惚,有气无力地跪着,可我那活儿却如擎天柱般,龟头胀得发紫。这有些矛盾。
“唉彪哥,你给这废种打了药啊!”
大修跑到门口,才发现躺在地上的针管。
“不然呢?”彪哥仍然插在妈妈身体里,意犹未尽,“就那小子刚刚的狂劲儿,我一个没压住,屋里难说几条人命。”
“咱就两剂药,全给用了。你不搞梦老师了?”大修嚷嚷。
“下次吧哎呀。”
彪形大汉一脸不耐。他揉了揉老妈的脸,像是在揉自己的宠物,“这婊子耐操,虽然下午像条咬人的狗,但母的到底是母的,值一晚上。”
“我先前想着你惦记梦老师,才把催情的留给你。你打谁身上不好,打这废种身上。”
大修一脸惋惜,“我要知道重头戏是这婊子,一上来双管齐下,你手上还能少掉一块皮。”
什么意思?我朦朦胧胧地跪着。大修在说什么?他打在老妈身上的药,不是催情的?打在我身上的才是?
我逼迫自己思考,思考这背后的含义,可我愈发晕头转向。
我觉得我一定是惹恼了什么神仙,他创造了险恶的现实,然后拿刀子划开我的胸口,把这现实硬生生塞了进去。
“不管给这女记者用啥,她都凶,”一个高三生调侃道,“用上情药,她指不定叫得有多凶呢?”
众人的嬉笑在我耳边好似轰鸣。彪哥站起身,绕到了中年女人的身后。
“我看麻醉的是够用了。”
彪哥揪着老妈的脑袋,单手将她从地上提起来。
因为头皮拽着,她的脸皮也跟着往上拉,眼皮有些翻开,那只红润的嘴也张开了,唾液沿嘴角漏出来。
“烈女也分人。”
他拍了拍中年女人潮红的脸,搅弄她口中的舌头。
她双眼涣散,口中阵阵喘息。
“这种的,上了床就不是很坚强,其实很好搞。”
我已经跟不上他们的对话了。我甚至没看见妈妈沦为了一个皮肉玩具,被彪哥把玩着。
我仍然在思考,思考两种药剂的含义。
情药和麻药。
他们把情药用在了我身上,所以我那活儿起了反应。
那么他们用在老妈身上的,还能是什么?
我望着布满精斑的餐盒,望着那双东倒西歪的坡跟凉鞋,望着地上那一大摊水,我仿佛还能看见飞溅的水花,潮湿的热度……
我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真的不明白。
“无论你在担心什么,听着,无论你在担心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有人会更有力量,靠妈妈一个人,是无法战胜的。”
最后的最后,我仿佛又回到了今天下午,回到那条长廊,老妈揉了揉我脸上的擦伤,试图告诉我不要害怕。
“碰到球场上那帮人,或是持刀的歹徒,换成我,你觉得我能怎么样?”
老妈提出了一个悲观的问题,但是她很淡然,似乎全然不在乎。
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景下,我当时呆呆地看着她,期待她会说一个和父亲不同的答案。
“我不能怎么样,我会乖乖交出钱财,趁机逃跑,更差的情况,是你老娘惨遭毒手,挂了。”
女人忽然俏皮起来。
“所以,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
父亲看错了母亲。她其实并没有他想得那么一腔热血,她只是更超脱。
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那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而老妈也一样。
此时此刻,只见老妈的膝盖内侧,彪哥的双手穿了过去,挽起她的双腿,将她从地上举了起来。她的盆腔下坠,膝盖弯折,由男人拖着。
彪哥从她膝盖弯下伸出的双手,正牢牢扣在她的后脑勺上。妈妈被迫低下头,浑身毫无招架地被锁死。
她挂在彪哥的身前,如同钉在了十字架上。
老妈双腿呈M字型,正面对着我。她两条腿最大限度地张开,将她的私处暴露出来,让众人一览无余。
这里是我出生的地方。
一片狼藉的黑毛下,两片阴唇红肿,内里暗粉色的包皮,竟然已经完全外翻了出来。白色的液体正沿着包皮边缘,一滴一滴地下落……
……滴落到了下方的龟头上,只见彪哥的阳具依旧挺立,青筋暴起,摆出危险的攻势。
这场男女的角力终于迎来了终点。
朦胧中,我又想这个女人的初模样,这个一身白色衬衣和牛仔裤,脚踩坡跟凉鞋的女人。
晚风一吹,及肩的短发滑过脸庞。
“我说的那些最差的情况,有许许多多,五花八门。”她谨慎地措辞。
老妈又如何会不知道一帮男人能说出怎样的污言秽语、会对女人做出什么事来。
她像是知道我担心什么,知道那帮青年低俗的德性,她只是不能对儿子那么直言不讳。
“但哪怕是要老命了,都不代表你老娘输了。”老妈勾起嘴角,“人可能会被力量压倒,不过是不会被折服的。”
这个女人的笑容总在我意料不到的时候绽放。
“无论发生什么,我要你相信,妈妈永远爱你。”
彪哥忽然双手下沉,让老妈的盆腔下坠,与此同时,他抬腰上挺。
那只昂首的肉棒充满了恶意,占领了我出生的地方。
他一次性顶到子宫口。老妈“哦”地叫出声。在一阵彻底的抽插中,她脚趾紧扣,小腿带动双脚,在空中扑腾着。
最夸张的是,她的小腹上被撑出了痕迹!
我眼睁睁地看着,彪哥的阳具向上突进,一路顶上妈妈的肚脐。反反复复,数十次,甚至上百次。
彪哥的龟头笔直前进,不停地撞击着妈妈的子宫口。他死死扣住她的头,微卷的头发在上下震动中飞扬,肉穴被操得汁液飞溅。
妈妈被迫低头,脸颊被彪哥的双手挤压着,刚好面朝着我。
她此时被操得开始翻白眼,她鼻翼扩张,鼻孔甚至在冒泡,脸色涨红,“哦!哦!哦!”
她撅着嘴叫唤,两只奶子上下甩动。
我怔怔地望着老妈,望着那个说永远爱我、绝不会输的女人。原来她在被男人操干的时候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发出这样的呻吟。
我看着老妈白皙的下腹,有一小撮湿淋淋的阴毛,我看着她正被抽插的胯间,内阴的包皮,已经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外翻了出来,紧紧吸吮着彪哥的肉棒。
这里分明只是用来包裹父亲的地方。
我望着彪哥那巨硕的阳具,一路撑到妈妈的肚脐,恐怕只有这样粗大的肉棒,才能让她发出这样堕落的叫声。
“说……”彪哥指间拽住中年女人后脑的头发,“让我干你。”
妈妈被迫抬头,翻着白眼,在一阵直捣黄龙中,她无助地呻吟。
“说。”彪哥十指用力,将妈妈的头拽起来。她鼻孔冒出白泡,双唇微张。
“……干我……”
妈妈真的说了。“……快干我。”
她潮红的脸上布满泪水,眼睛被额头前的发梢遮住了。她半张着嘴,嘴里是诱人的吐息,胸前双乳剧烈起伏着。
我自出生以来的某个支柱,简简单单地就碎了,碎得那么直接,那么无情。她要强,她自信,却在快感面前不堪一击。
我默默地看着这个女人。老妈的胯间被反复向下压,无数次地包裹住那具粗壮的肉棒。交合之处离我那么近,水花溅到我的脸上。
其余的高三生们围在一旁,有人伸手摩挲妈妈的腹腔,揉她通红的奶子,用力扯她的乳头。
大修手掐在她的脖子上,得意地俯视我的母亲。
这个先前对他趾高气昂的女人,对此却没有意见。
她湿润的嘴唇张开,仿佛求饶着什么,阳具在她体内肆无忌惮地闯荡,她却只知道委屈地呻吟。
父亲说母亲喜欢做一个个仗义的女英雄,他警告我不要学她。可他的话我却从来不听全。他说她有一天可能会忘记自己几斤几两。
我小腹中那团火越烧越旺,我试图克制住,便上身前倾。可是这么做,我的重心再也收不住,整个人向前倒下去。我撞向了妈妈的脑门。
周遭传来阵阵淫笑,我假装听不到。老妈的双腿张开,被人撑在空中,而我跪在她跟前,我们两人的上身同时前倾。我紧紧贴着妈妈的额头。
母子俩头贴着头。昏沉的视野里,我找寻她的眼睛,那过去给我自信的眼神。女人涨红的脸颊上,上抬的眼眸看到了我。
她埋下头,躲开了视线。
她有意识,她似乎醒了。她是何时清醒的?这都无关紧要了。
她醒着。但她不敢再看我。
我下腹中的那股焰火迸射而出。我紧闭双眼,我也不想再看她。那一刻,快感冲上我的头脑深处。
“这废种射了!”大修发出惊天大笑,“我操他竟然射了!”
众人的哄笑声仿佛要将楼顶掀翻。
我假装什么也不知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女人的额头是那么温热,正如她一如既往的母爱,我微眯双眼。
只见大量白精从我的龟沟中射出来,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量。精液呈白色的柱状,射向老妈的下巴,射到她的胸口上。
我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快感,前所未有的快感包围了我,迎上了我的神经末梢。我双眼一黑,被一片情欲的潮水所淹没。我似乎理解了母亲。
我侧面栽下去,栽倒在地上,倒在男女交合处的正下方。
就在我陷入昏睡之际,我努力看清最后一幕。
粗壮的阳具高速上下,进入,抽出,进入……
抽出时,女人两片红肿的阴唇包裹住龟头,一并翻出,像是死死吸吮着,再也不松开。
老妈俯在我的上方,笼罩着我,淫水滴滴答答,落到我的脸上。
我射向她的精液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爬下锁骨,流进乳沟里,再到她的肚脐,汇入下方的一片狼藉。
她在看我吗?她不得不看着我。她不再克制了,张开了嘴。
我一厢情愿地回想过去,那个被我称作“老妈”的中年女人,偶尔在上班前,踩着坡跟鞋,哒哒哒地跑过来,吻我的额头。
她也像现在这样,张开了嘴。她说儿子我爱你。
女人在纵情地呻吟。
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