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包没想到小包还有这心思。
包振国一直愁着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如何能继承自己的家业,没想到小包在找老婆这事上倒表现出出色的商业头脑,还知道来个捆绑团购,在自己搞定她老妈的同时竟然会打起了华家闺女的主意。
包振国知道包帅整日在外面吃喝嫖赌,胡天胡地的鬼混,早点让他成个家能收收心也是好事,而华曼彤是包振国看着长大的,包振国看着华曼彤由小姑娘长成了她妈的样子,女大十八变,长大的华曼彤甚至出落得更加明艳水灵,楚楚动人。
让华曼彤作儿媳包振国是满意的,如果不是自己年轻几岁……可能也就没小包啥事了。
况且,包振国觉得包帅如果娶到了华曼彤,包帅应该成天在家守着如此美貌的媳妇才对,自己会省多少心。
抛开包帅是自己的儿子,其实包振国觉得包帅是配不上老华家闺女的。
但既然包帅提出来了,包振国也只能豁出去了,为了给不成器的儿子找一所好学校,自己的良心被狗吃了一回,多被吃一口也无妨了。
“这事我答应你,但有个条件,你小子跟华曼彤结婚后好好在家呆着,然后来公司上班,慢慢学着管理公司,以后我干不动了你也知道该怎么接班。”包振国对包帅说道,语气很严肃。
“欧拉!”听到老包竟然答应了自己的要求,包帅欣喜若狂,但把老子的话听进去了多少……天知道!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老话说了几千年了不是没有道理的。
包振国是第二天在床上跟林月明一番颠龙倒凤过后提到华曼彤的,林月明一听自己女儿的名字竟然从包振国的嘴里说出来,以为包振国还惦记着自己的女儿,顿时吓得大惊失色,连忙抱着包振国哀求,那一刻,一个女人四十多年的最后一丝尊严已经荡然无存:“求求你饶过我的女儿,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给你当牛做马,但求求你饶过我女儿,她还是个学生!”
包振国拍了拍林月明因为惊吓过度而梨花带雨的脸蛋:“亲爱的,你想多了,华曼彤我是看着长大了,我怎么会忍心害她,我只是想让她做我的女儿!准确的说,我是想她做我的儿媳,这样,我们不是就亲上加亲了?”
亲上加亲?林月明欲哭无泪,在心里对包家对女儿的趁火打劫却是恨上加恨。
“你考虑下吧!”包振国重新爬到了一丝不挂的林月明身上,一会儿,男人的吭磁声和肉帛相见的抽插声再次响起,“你女儿的事,我不想强迫你,但你好好考虑一下,我是真心想让曼彤做我的儿媳。”
以包振国的年纪,能在短短的时间内重振雄风,林月明许久没有体会过男人在自己身体上掀起的这种狂风暴雨,在对华曼彤的担忧和对包振国父子不堪的恨意中,林月明流着泪,身体颤栗着达到了高潮。
但林月明终是无法对女儿开口,从内心林月明不想女儿跟自己一样入包家的坑。
见过了几天没有动静,包帅坐不住了,这天,包帅直接到学校去找到了华曼彤。
华曼彤认识包帅,小时候有些交集,但自从包帅出国以后再也没有联系,华曼彤对其突然约自己在学校外的咖啡屋见面感到很意外。
“曼彤,好久不见。”看着坐在对面的华曼彤,包帅眼里发光,因为包帅看到了一道光,一道拨云摧雾,灿若星河的天使之光,面对华曼彤如今超出了自己已经非常有思想准备的想象的,令人如此赏心悦目的美丽,包帅觉得自己跟老子提出趁此机会娶了华曼彤是对的。
怔怔的看着华曼彤到开口的一瞬间,包帅在想自己或许真的可以因为这个如天生尤物一样的女人做一回浪子回头的主角。
“包哥,好久不见。”华曼彤一向都这样叫包帅的。
在华曼彤眼里,现在包帅只是一个问号,为什么一个多年不见,毫无交集的人会来找自己,看着包帅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光,华曼彤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包帅直勾勾的目光从华曼彤的脸蛋盯到胸部的时候,那目光逐渐变得正不压邪,欲火横流,跟看到任何一个美女一样,包帅都喜欢用目光为她们脱去衣服。
包帅此刻也用目光将华曼彤的衣服一件一件脱去,华曼彤那挺凸在连衣裙里的胸部在包帅脑海里变成了一对赤裸裸的,翘挺的双乳……
这是包帅通常的操作,包帅看到一个让自己动心的女人喜欢脑补这个女人的裸体是什么样子,会隔着衣服猜测女人胸部的罩杯,乳头的大小,腿的长度,阴唇的颜色……那些所有被衣服遮挡的地方都是包帅无尽意淫的对象,在脑补完后,包帅会用钱去砸,把自己猎物的衣服砸开然后去证实脑补的结果对不对。
包帅有一个铁打的原则,从不跟一米六四以下的女人上床,因为包帅自己只有一米六四。
最疯狂的一次,包帅找了五个一米七十五以上的模特,一晚人均一万,让她们脱得一丝不挂,并排着撅着屁股趴在床上,然后自己挨个从后面操。
包帅对包振国充满着无解的幽怨,因为包振国自己身高一米八十,却让自己只有一米六四。
这让包帅对高妹有一种特别的执念,所以华曼彤的身高让包帅很满意,目测今天穿着平底鞋来的华曼彤也至少有一七零以上……
那么,华曼彤的阴唇是什么颜色呢?
粉色的,包帅自作主张的想。
人如其名,阴如其脸,脸蛋漂亮的女人下面通常也会有一张同样漂亮的嘴,为了证实华曼彤阴唇的颜色,包帅决定一定要把这个自己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娶回家。
短短几秒,包帅用目光把华曼彤的衣服脱了个精光,连文胸内裤都不留,包帅已经习惯用视奸的方式打量漂亮女人,对于面前坐着的多年不见,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自己今天某种意义上是来相亲的华曼彤,包帅也没忍得住这个习惯。
这个时候离包帅真正把华曼彤推到在床上的那一天,仅仅相隔一个月,而现在,包帅只能眼馋着用目光跟华曼彤做爱,男人是视觉的动物,目光触及华曼彤想象中一丝不挂,美丽的胴体,包帅感到了自己胯下的肿胀。
“包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已经被包帅火辣辣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的华曼彤终于开口问道。
“哦,是有事。”包帅是一个不喜欢弯弯绕的人,跟那些自己喜欢的高妹,都是直接过去开上床的价码,因为对于自己一米六四的身高,虽然大约这个海拔的身高有很多牛逼的人,拿破仑,斯大林,小胡子……但包帅并没有因为这些牛逼的人变得有信心,一直觉得自己的身高是个痛点,包帅喜欢看到原本对自己不削一顾的女人被钱砸中而变得对这个痛点变得毫不在意,对自己服服帖帖的样子,哪怕是假装的。
“什么事呢?”华曼彤变得紧张起来。
“你父亲的事。”
包帅的话音刚落,华曼彤脸色已经吓得面如白纸,嘴唇哆嗦,心提到了嗓子眼:“我……我父亲怎么了?”
“你父亲现在在看守所……”包帅看到华曼彤都快要急出了眼泪,但包帅的目光仍旧没将华曼彤脱掉的衣服穿上。
包帅告诉了华父诈骗公司设备款的前因后果,但忍着没当即挑明自己想娶华曼彤的想法,包帅是想如果华曼彤到时候主动来找自己比较好,更能熨平一米六四的痛点。
当晚感觉天都塌下来的华曼彤急匆匆赶回家去找到母亲证实父亲的情况,父亲在国外的这张纸终于包不住真相的火了。
听说是包帅去学校告诉的华曼彤,林月明知道事情到了摊牌的时候了。
“妈,为什么你一直不告诉我?为什么是包帅跑来告诉我?”似乎预感到包帅来学校找自己的目的,但在得到证实以前,华曼彤还奢望这一切都是自己做得噩梦,而不是事实。
“女儿,妈对不起你!”林月明无以回答,只能抱着华曼彤失声痛哭。
“妈,倒底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吧,我有思想准备!”华曼彤反倒这时候出奇的冷静了下来,眼睛红着没掉出一滴眼泪,“是不是爸的事包家可以帮忙?条件是让我跟包帅?”
见母亲一直不说话,除了抱着自己独自垂泪,半晌才神情恍惚道:“曼彤,你别管,你一定不要答应包帅!爸妈的事我们自己会处理。”
“爸妈的事?”从语境看,母亲这里难道不应该说的是爸爸的事吗?
华曼彤急了,“妈,你刚才说爸妈的事是什么意思?除了爸,还有你什么事?”
“没……没有,”林月明连忙摇头,“你听妈的,你马上要毕业了,这事你不用管,你不是有男朋友吗?大学毕业了你们去外地,去哪里都可以,你们远走高飞!”
看到母亲已经失去理智的情绪与话语,华曼彤知道跟母亲已经问不出更多情况,在华曼彤心目中,父亲一直是一个正直善良的人,对家人尤其对自己宠爱有加,对公司勤勤恳恳,对朋友义气耿直,如今父亲有难,华曼彤知道这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成人礼,只不过这是一个苦难的成人礼。
一夜长大成人的故事有很多版本,但华曼彤没有想到上天给自己选择的是如此苦难的一种。
安抚好母亲,华曼彤给曹叔叔打了个电话,华曼彤听父亲说过,在公司跟办公室曹主任关系最好,曹叔叔也经常到家里来玩,找父亲喝酒。
曹叔叔以同情的语气告诉了华曼彤部分她可以知道的真相,包括母亲的因为违规办理公司环境验收收受好处费所遭遇的处境,包家开出的解救华曼彤父亲的条件,以及如果包家不出手父亲将会面临重刑和全部失去公司的股权的生死之劫……没有告诉华曼彤的真相是,父亲本来就是包家设局陷害的,母亲现在已经做了包帅父亲的情妇。
当晚,等安抚着精神恍惚和精疲力竭的母亲睡下以后,华曼彤到父亲酒柜里找了一瓶国外的烈酒,一个人把自己反锁在卧室里抱着酒瓶躺在了床上。
华曼彤跟酒一夜无眠。
当早上的第一缕晨曦照进卧室的窗台,房间里还散发着刺鼻的酒味,但瓶未空,人已酣,未干的泪迹布满了华曼彤的眼角和衣襟。
华曼彤告诉包帅自己的决定的时候,提出包帅必须答应自己的两个条件,第一,不办婚礼,第二,结婚后自己在外地,无论在什么地方,至少先呆三个月。
华曼彤想用这种物理隔绝的方式让叶岸知道自己在他的世界消失了。
包帅答应了华曼彤的条件,一切安排妥当,华曼彤忍住痛苦,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跟叶岸在学校相处了一个多星期,到了约定的第二天上午要跟包帅去民政局,晚上的机票飞去香港的那天,华曼彤决定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叶岸,作为对自己的青春与爱情的祭奠……
1014天,也是一辈子……第二天早上,在叶岸的睡梦中,华曼彤留下了这张心碎的纸条。两人从此一梦两别。
坚守一晚,失去一生,是叶岸的坚守让包帅成了那个得到华曼彤第一滴血的男人。
第二天在维多利亚湾的一家高档酒店的套房里,包帅如同战利品一般将华曼彤的衣服一件件脱去,这次脱衣服包帅不是用的眼睛,是用的手。
而华曼彤双腿紧闭,双手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在床上。
当包帅完成了第一道脱衣服的程序要去掰开华曼彤的身体的时候,其实此刻包帅是想看已经成为自自己老婆的这个天之尤物的乳头,以及阴唇的颜色是不是跟自己的当初脑海想象的一样,华曼彤害怕得瑟瑟发抖,任凭包帅怎么折腾手也不肯离开护着的身体。
甚至包帅一头栽下去想亲华曼彤嘴唇,华曼彤也惊惶的将头偏向了一旁。
习惯了另外一个刻骨铭心的男人三年多的呵护和气息,华曼彤知道那是自己再以回不去的爱情,而今天自己是新婚,自己也在今天死去。
包帅,这个已经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在华曼彤看来只是一具男人的躯壳,得到的也将是自己没有灵魂的躯壳。
而华曼彤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包帅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没有对华曼彤明显表现出的抗拒发火,只是伏在华曼彤身上欲轻还重的说了一声:“亲爱的,你是忘记了今天你已经是我的老婆了吗?”
“呃……”华曼彤仿佛才从梦中惊醒,只不过是从一个噩梦惊醒到另外一个噩梦,华曼彤闭着眼,终于无力的垂下了只原本紧紧护着裸露的胸部的双手。
粉色的!
看到老婆的乳头果真是粉色的,包帅嘴角间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然后包帅俯下身去准备掰开华曼彤的双腿,此刻华曼彤的双腿也跟双手一样无力的垂落着,已经失去了一切防护能力,当包帅轻易的将华曼彤的双腿分开,三角地上那一丛细细的,黝黑的绒毛已经让包帅激动不已,而黝黑的草丛下隐隐咋现的粉嫩才是包帅最想看到的颜色。
这个时候包帅再次拉起身子,伏下脸嘴凑到华曼彤嘴上的时候,华曼彤依然惊惶,但已经无处可逃。
包帅用舌尖和牙齿由轻及重的撬开了华曼彤紧闭的双唇,舌尖裹挟在华曼彤同样粉色的双唇上兴奋的游走着。
包帅做梦都没想到能跟华曼彤一亲芳泽,更不用说能娶到这样一个天使一般的女人做老婆,随着这样的心理投射作用的放大,包帅觉得华曼彤的香舌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香甜,包帅觉得这种感觉只应天上有,一吻胜百女,包帅仅仅一吻便确定华曼彤是自己所有亲过的感觉最美妙的女人。
而所谓美妙,激动,此刻只是包帅一个人的狂欢,对于华曼彤来说,这些感觉只属于自己已经决绝,却无奈离开的叶岸,那个因为接吻而激动的华曼彤已经在那天心碎的早上死去。
而华曼彤与叶岸在爱的名义下所有的男欢女爱,也仅仅止于接吻,所以当包帅的舌头顺着华曼彤雪白的天鹅颈滑下,一直舔弄到裸露的乳房的肌肤的刹那,那是他从来开垦过的处女地,华曼彤闭上眼,想那根正在慢慢沿着山峰攀援的软乎乎的舌头是他的……
叶岸,叶岸,华曼彤在心里一遍遍的呼唤到。
唯其脑海中有他,华曼彤才感到身体开始有了轻轻的颤抖,为什么你会那样傻?为什么你会那么傻?原本这些,你都是可以捷足先登的。
当包帅不由分说的将舌头裹挟在华曼彤粉嫩的乳头上贪婪的吮吸开来的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被老婆想成了另外一个男人,也没想到华曼彤的奶头是第一次被男人叼在嘴里舔弄。
包帅没想到自己娶了一个容貌如天生尤物,性经验却几乎为零的女人做老婆,虽然感受到了在身下的华曼彤牙关紧咬,身体在轻轻颤抖,包帅只是想到了老婆紧咬的牙关是因为羞涩而不想发出呻吟。
其实华曼彤紧咬的牙关是害怕叫出叶岸的名字。
“老婆,在想什么?”包帅突然抬起头,看着华曼彤美丽却凛若冰原的脸蛋不满的问道。
华曼彤仍旧闭着眼,只是拼命的摇着头,其实华曼彤也不愿意想他,因为此刻的想念除了最后化作更大的绝望别无意义,唯一的区别是,想他的时候男人的舌尖裹挟在乳头上的感觉会有一种别样的酥痒和快意,而没想他,乳尖上感受到的只有濡湿和冰凉。
这种分裂感让华曼彤感到痛苦不堪,这种痛苦几乎让乳头被男人第一次叼在嘴里吸吮的生理感觉变成了一种无比心酸的体验,没有欣喜,没有快乐,唯有为什么不是他,为什么自己会成为这样一个陌生,毫无感情的男人的老婆,唯有一遍遍这样的疑问在脑海回响……
“啊——”突然,一阵剧烈的撕裂感从身下传来,一声痛苦的呻吟让华曼彤从那些绝望的疑问中清醒过来,包帅随着华曼彤叫声低头一看,自己插入到华曼彤阴道的阴茎上可以看到丝丝血迹……
包帅一阵狂喜,但华曼彤却痛苦的闭着双眼,眼角噙满的泪水如血,华曼彤感到心头有剜心之痛,痛如正在撕裂的身下,华曼彤一遍一遍的忍着剜心之痛呢喃:“别了,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