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冬顿时一惊,突然就明白了他上次说的那些话,他果然有事要求到自己。
但李天冬不明白的是,以冯难的身份地位,有什么事不能直接搞定,而要费这些周折找到自己?
“这个,我只是一个刚到任的副乡长,毫无根基和经验,冯总为什么不去找其他人呢?”
“其他人官僚气息太重,我不放心。”
冯难正色说,“你应该知道,我是国企老总,是国家的人。也就是说,当国家需要我时,我就是领导,当不需要我时,我什么都不是。所以,我必须趁着现在还需要我时,为自己的未来打算。”
李天冬点点头,却又好奇地问:“冯总这么大一个国企老总,难道还需要投资赚钱吗?”
“虽然我自认不是贪官,但确实不缺钱。”
冯难笑笑,“跟你说个故事吧。”
冯难说几年前,他去日本谈生意,想进一批采稀土矿的设备上的一个零件,这种零件只有日本才有,却几乎有与国家保密技术相等的保护措施。
正因为这样,成本很小,却被卖上了天价。
冯难难以接受这种价格,与其谈判,结果却被伤了,因为对方说他不应该跟他们讨价还价,他们一旦生气了,中方所有的采矿设备都会瘫痪。
冯难怒不可遏,却毫无办法,等到第二天,对方的价格涨了百分之五。
第三天,又涨百分之五。
虽然日方的解释是人工成本涨了,但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是对中方还价的惩罚。
“最后,我以高出百分之十的价格买了下来。”
冯难苦笑,“从那天起,我就发誓要做出世界水平的精密仪器。但我的身份注定了我不可能去做私企,所以,我委托了朋友投资办了这个东顺公司。”
李天冬看他脸色,知道他不是在说谎,不由得肃然起敬,说:“冯总一番爱国之心令人佩服。”
“唉,不谈爱国,只是心里不服而已。”
冯难摆摆手,“做这事之前也欠缺考虑,结果发生了保安打人的事,这件事虽然目前被我压住了,但是难保哪天会出事。一旦被人知道我是投资人,那么我目前的一切都完了。所以,小李,你要帮我尽快把这件事处理好。”
“河田乡的书记和乡长怎么说?”
“我说过,他们都是官僚,我要找他们,或许可以帮到我,但或许我永远都会受他们钳制了。我不是那种受人威迫的人。”
“你就不担心我也是一样?”
“如果你是,只能说我看错人了。”
李天冬笑了起来,说:“我也希望你没看错人。这件事我会办妥的,不过,有件事也希望你能帮我。”
冯难有些意外,说:“这么快就要我报恩了?”
“不是,两件事都是独立的。哪怕你没有说你的事,我也会请你帮我的。”
“哦,说来听听。”
“我希望你能运作一下,将市委的蒋书记调到别的市去。”
冯难大吃一惊,愕然地说:“小李,你不是成市长的人吗,怎么又跟蒋书记在一起了?”
“我不是谁的人,我是自己的。”
李天冬将系列少女失踪的事说了出来,又说,“如果蒋大明在这里,那些女孩可能永远也没办法再见到自己的亲人。只有他调走了,势力消失,我们才会有一点机会。”
冯难显然也是知道一点内幕的,对失踪案的幕后是蒋大明并没觉得有什么意外,沉吟道:“你知不知道这种事其实并不算新鲜?每个手中有权的人,在成为官之前,都曾想过为民办事,但官场上混了几年,因为缺少监督,少有不用权力为自己的贪欲、性欲服务的。”
“别的地方我管不着,只是眼前有了这种事,我就不能不管。”
“这脾气,跟我一样。”
冯难笑了起来,“这个事情有一定难度,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办到。这样,我试试吧。不为别的,就因为咱们是同一类人。”
“不管办得成办不成,我都代表那些女孩感谢你。”
“别谢,我们都不是好人,只不过坏得还有底线罢了。”
冯难拍拍手,那两个技师应声走了进来,接着按摩了起来。
她们按摩得非常仔细,全身上下连脚趾头都按到了。
两人是全身的舒服,胯下那物件也早已起立,自然是受到了技师的特别关照。
不过两人都是有耐性的人,并没急吼吼地按倒就来。
两个技师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早已是大汗淋漓,李天冬不忍心,示意可以结束了。
他一结束,冯难也就结束了。
两人一身油光地进了边上的桑那房,蒸出一身的汗,再冲了个澡,顿时神清气爽。
最后,冯难将两名技师交给李天冬,说自己还有事,就不陪他了,“老弟,你自己好好享受一下吧。”
李天冬笑着谢过他,然后将两个技师带去冯难帮他安排好的房里。
两个技师都是受过专业培训的,无论技巧与柔媚都不是良家可以相比,若不是李天冬学过房中术,只怕片刻就要交货。
于是与她们行云布雨,畅快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