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彬赶紧停止,紧张地注视着朱美嫣,不停问:“怎样,痛不痛。”叶贝娜也着急地问同样的问题。
朱美嫣没有吭声,她咬着红唇,双手抓紧被单,连指关节都抓得发白了,李子彬吓了一跳,又不敢乱动,只得俯下身子吻朱美嫣的嘴唇,没有回应,朱美嫣闭着眼睛,气若游丝,不时发出干涩的呻吟,像感冒很难受那样。
李子彬吻她的鼻子,吻她的秀发,见乳房漂亮,李子彬情不自禁用嘴去含乳头,才含了几下,朱美嫣便睁开眼,软绵绵道:“你也发誓爱我一辈子。”
李子彬猛点头:“我发誓,我永远爱朱美嫣一辈子。”
朱美嫣笑了:“听我的话。”
“听朱美嫣同学的话。”
“不要沾花惹草……”
李子彬愣了愣,没有回答,而是弓起腰,缓缓拔出巨物,他想查看血多不多。
朱美嫣正等着他回答,见他心不在焉,心里有气,伸手抓住李子彬的耳朵,用力一拧,李子彬乍痛之下,巨物回落,重重地插入嫩穴之中,朱美嫣根本没心里准备,她“哎哟”一声,便嘤嘤地哭了起来:“呜呜……你故意的,我要你不沾花惹草,你就……就报复……”
李子彬急忙摇头:“不是的,我……”
哪里有人相信他的话,叶贝娜长长一叹:“美嫣,你这不是活该吗,你叫他不要沾花惹草,就是等于叫他放弃掉宫亦白她们,他能答应吗。”
李子彬气恼叶贝娜煽风点火,只是刚破了她的处女之身,心中对她爱怜交加,便不去责怪她挑唆,但对朱美嫣不识时务,李子彬有了惩罚的念头,他故意研磨巨物,故意转移话题:“好像没血。”
“嗯?”叶贝娜大惊,朱美嫣更是大感意外,她焦急道:“你拔出来看看。”
“不用看了,没血的。”
李子彬紧压朱美嫣的娇躯,手握她两只奶子,一边戏玩,一边开始轻微抽动。
朱美嫣忍着刺痛挣扎,与缠绵相比,她更在乎自己是否是处女。
“我要看。”
朱美嫣用粉拳捶打着李子彬的背部,却换来李子彬疯狂的吻,他吻粉颊,吻胸脯,吻丰乳,还忘情喊:“不要看,快和我做爱……”
“莫名其妙,李子彬,我要知道有没有血……”虽然刺痛,但朱美嫣隐隐察觉到刺痛感在迅速减轻,肿胀感更加强烈,似乎还有一种奇妙的电流在蔓延,她只能呻吟。
很快,香唇被李子彬吻上,呻吟变成了浓重的鼻息,“唔唔。”
狂妄的舌头卷进了小嘴,继而疯狂吮吸,朱美嫣感觉自己的小舌头要被吸走,唾液被吸光,她脑袋开始空白,全身开始发软,阴道深处有股热火,还有酸麻和酥痒,巨物在摩擦,龟头在蠕动,热火爆发般燃烧。
突然,李子彬抽动了,不是缓缓抽动,而是快速抽动,粗若儿臂的巨物快速抽插开来,会产生惊人的气势,也能产生惊人的效果。
一旁的叶贝娜惊呆了,深受抽插的朱美嫣如坠云端,时而飘起,时而落下,她无法品味这是什么感觉,大脑仿佛缺氧,几乎晕厥。
“子彬,你停一停,美嫣没气了。”
叶贝娜惊呼。
李子彬失笑,依旧抽动,嘴上啜着翘硬的乳头:“你不懂,美嫣不喜欢我停,她喜欢我用力。”
朱美嫣脸色苍白,下体阵阵裂痛阻挡不了奇妙的电流四处流传,她的呻吟在变异:“啊,子彬……”
“美嫣,我喜欢你,我爱你。”
李子彬的双臂潜入朱美嫣的身下,勾住了她的香肩,这个姿势像捆绑,朱美嫣微闭上双眼,喃喃问:“怎么会痒,好胀……”
李子彬再次吻上红唇,“唔唔”声中,他的屁股一起一落,很是娴熟。
叶贝娜眨了眨美目,暗暗骂道:狐狸露出尾巴了,动作这么熟练,恐怕勾引席阿姨之前,他就不是处男了。
“喔喔,子彬,子彬……”朱美嫣哪里受得了李子彬这样抽弄,就连席晏宁都甘拜下风,朱美嫣这样的小雌儿只能迅速投降,只是她之前从来没领略过这样的快感,蜂涌而至时,她本能的奋力抵抗,她以为是鸟急了,她拼命忍,结果,李子彬几十猛抽,朱美嫣怪叫一声,登时全身麻木,眼冒金星,尖尖的指甲把李子彬干净无瑕的背部划出了几道血痕。
顾不上辣疼,李子彬用手擦拭朱美嫣苍白的脸,她的额头和人中都布满了细细汗水,好半天,朱美嫣哽咽道:“呜呜,我死了吗。”
“子彬,你看看有没有出血嘛。”叶贝娜有点焦急,此时,她竟然期盼朱美嫣没有处女血,最好连处女都不是。
李子彬喘了喘,慢慢直起身子,巨物缓缓从朱美嫣的娇嫩之地退出,只见粗大的茎身上敷着一层淡褐色的黏状物,李子彬微微惊诧:“好像没有血。”
“那是什么?”
叶贝娜弯起腰,用纤纤食指在茎身刮下那黏状物,一下子涂在李子彬的肚子上,这一比较就很明显,叶贝娜又闻闻指尖,点头说:“是血啦,比较淡而已。”
李子彬恍然大悟,马上喜逐颜开,扑到朱美嫣娇躯上,对着她一阵热吻:“对对对,是血,是处女。”
朱美嫣没好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
李子彬还没有得射,巨物憋得难受,他小声问:“美嫣,我们继续好吗。”
朱美嫣猛摇头,软软地喘息:“不来了,受不了,你找叶贝娜商量……”
李子彬正欲火焚身,听朱美嫣这么说,目光转向叶贝娜,叶贝娜花容失色,急忙摇头,手里还晃着带血的纸巾。
李子彬无奈,马上找来被子,盖在两位美人身上,正准备去洗澡,手机突然“滴滴滴”响,李子彬一看是母亲打来电话,不敢怠慢,马上接通:“妈。”
电话里传来苏涵涵的急促声音:“你爸找你有急事,你快回来。”
“什么急事?”
“别啰嗦,回来就知。”
电话挂断了,李子彬愣愣地看着床上的两娇娃,黯然道:“对不起,家里有急事。”
“什么事啊。”叶贝娜好不失落。
李子彬摇摇头,苦着脸道:“不知,我爸本来要五号才回家,他现在突然回来一定有急事。”
朱美嫣幽幽一叹:“你回去吧,有什么事打电话过来,别让我们着急。”
李子彬跪上床,动情地拥抱两娇娃:“我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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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雪已停。
可李子彬自从踏进四合院的那一刻起就感到令人窒息的寒意。
此时已近凌晨,北厢房正房的会客间里竟然坐满了人,李子彬不但见到了父母,还见到了大姥爷苏元纬,姥爷苏经纬,以及爷爷李动勋,奶奶章何荣,二表哥苏涛,还有两位叔伯,其中一位是前国安高官。
李子彬暗暗吃惊,虽然还不深谙政坛官场,但他隐隐地感觉到出了大事。
一一问候过所有人,李子彬也落座在大姥爷身边,这是苏元纬指定的。
“子彬,大家今晚开会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本不想让你参与这次会议,不过,大家商议后,还是把你叫回来,当面跟你说清楚一些事。”
苏元纬没有了往日的慈爱,神色严肃。
李子彬轻轻点头,没有吱声。
李淮目光炯炯,他看了看儿子,沉声道:“之前我们跟季家的口头联姻取消了,以后,你与季家断绝一些联系,划清界线。”
“出什么事了?”李子彬轻声问。
李淮道:“中南省省委常委,省长舒立,东海市市委书记钱东方今天突然都被中纪委逮捕了,不是双规,是直接抓捕,那意思就是他们的犯罪事实确凿,而且证据充分,具体他们犯了什么罪还不清楚,但这两人都与季博达有直接的关系,一位是季博达的前任秘书,一位是季博达以前的下属,再加上前段时间冀东省省委副书记陈伯秋这个季博达的学生被抓,可以预见,季博达已经失势,这还只是开始,为了避免粘上麻烦,我们家族上下都要谨慎行事。”
大家都看着李子彬,他默默点头。
苏涵涵接过话头:“子彬,从明天起,你也不用上课了,就待在家里,需要出门的,你跟庄田一起出去。”
李子彬一听,头都大了,不满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季家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
可能是坐久了,苏元纬站了起来,来回走动:“姥爷听说你这次去香港,季英哲也跟着你一起去?”
李子彬微微吃惊,他没跟父母提过季英哲也去香港,可父母竟然知道了,李子彬不由得心头发虚。
苏元纬背负着双手站在李子彬面前,微驼着背,目光锐利:“那就是了,不防一万,只防万一,你现在多少跟季家有过交集,万一季英哲在香港做过什么,跟什么人见过面,出过什么事,那你岂不是脱不了干系?”
李子彬倒吸了一口冷气。
爷爷李动勋开话了:“子彬啊,你大姥爷说得对,你现在就老老实实待在家,要出门,都必须有庄田陪着,不能单独出去,等观察一段时间后再说。”
“我功课怎么办。”李子彬问。
奶奶笑道:“可以函授嘛,再不行,就把老师请来给你开小灶。”
“好吧。”
李子彬叹了叹,好不揪心,他不仅是为了学业揪心,还为几个女孩揪心,尤其是今晚刚破了叶贝娜和朱美嫣的处女,爱恋正浓,怎么老待在家里呢。
正焦灼,李子彬忽然想起参加唱歌节目的事,暗道:反正家人都在,刚好让他们讨论。
“对了,我……我想参加”世纪好声音“,已经报名了,签约文件在这,还请爷爷奶奶,大姥爷二姥爷,大表叔,黄叔叔,洪叔叔给个意见。”
说着,站了起来,把合约文件递给了父亲李淮。
李淮看都没看就转递给苏涵涵,浓眉一皱,责怪道:“这不是胡闹吗。”
苏涵涵给李淮使了使眼色,柔声道:“子彬,你先回房间休息吧。”
李子彬拉着脸,逐一向大家告退。
会客室里又是一番讨论,绝大多数人都反对李子彬参加“世纪好声音”,不过也有例外,大表哥苏涛有不同见解:“我觉得让子彬参加唱歌节目是件好事。”
“怎么说?”苏元纬有点不悦,老子反对最激烈,儿子却唱对台戏,这叫什么事儿啊。
苏涛淡淡道:“眼下官场暗潮汹涌,不止季家倒霉,很多势力都受到打击,可以说人人自危,我们高调支持子彬参加娱乐,就是表明我们这边平安无事,处之泰然。另外,也向外界释放一个信息,就是告诉大家,我们家子彬不愿意涉及官场,只想唱歌玩乐。”
众人皆意外。
李动勋忽然两眼一亮:“妙,妙妙,好一个只想唱歌。”
与此同时,老谋深算的苏元纬也醍醐灌顶,频频点头。
苏涛接着道:“既然如今各方都陷入官场争斗中,我们干脆来一出‘淡泊名利’的好戏,让各方视我们为缩头乌龟,都不会找咱们的茬,我们正好远离是非圈,坐山观虎斗,暗中积蓄力量,到时候,我们再杀他个回马枪,他们又能耐我们何?”
李淮夫妇听得面面相觑,都心想世事难料,前段时间都极力反对宝贝儿子进娱乐圈,可这会的态度又不一样了。
“哈哈。”李动勋不由得夸赞:“小涛越来越老辣了,有点可惜。”
苏涛怪不好意思的:“李叔见笑了,我苏涛就是做生意的料,不是混官场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