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梦婕觉得有理,但楚大长仓促间给她打电话中也没详细说,联想楚大长比较好色,苏梦婕犹豫了:“我……我不能确定。”
苏涵涵微笑安慰:“好啦,你放心,只要不是强奸,就没啥大事,就算是强奸,你也不用太着急,总有办法摆平,我去打个电话。”
苏涵涵不是说大话,单凭李淮的关系,就能摆平很棘手的事情,平日里,苏涵涵是很有原则的,权重却不跋扈,但她跟苏梦婕已情同姐妹,又是苏家的族人,她肯定会全力帮忙。
“谢谢涵涵。”苏梦婕大喜过望。
京城朝阳分局里。
资深警官李军把录好的口供递给了安吉拉:“小姐,你先看一遍你说的口供,没有什么错的地方,请在上面签字。”
“能判他几年?”
安吉拉一脸冷漠,迅速地签上自己的大名,李军看了看,客气说:“我们还要做具体调查,至于判罪与否是法院说了算,不是我们。”
安吉拉很不满:“还用什么调查,我说的已经清清楚楚了,他这个人一看就知道是坏蛋。”
李军站了起来:“安吉拉小姐,你回去吧,请保持联系畅通,我们随时联系你。”
“好,谢谢警官。”安吉拉冷冷说完,站起来就走,走到警局门口,迎面走来一个风风火火的女人,安吉拉一看,竟然是杰西卡。
“安吉拉,我刚才跟楚大长通了电话,他跟我说没有调戏过你。”杰西卡劈头盖脸就说。
安吉拉冷笑:“罪犯怎么会承认犯罪呢,他当然说没有。”
“你敢以你全家人的生命起誓吗。”
杰西卡不是一般犀利,她凭直觉楚大长不会调戏安吉拉,就算调戏,也不会过份,不至于到报警抓人的地步。
安吉拉脸色大变:“我为什么要起誓。”
杰西卡忍着盛怒:“他是公司的人才。”
绷着脸的安吉拉突然阴柔一笑:“他就算是公司的老板也不能调戏我。”
杰西卡身后还有一男一女两人,杰西卡把男的拉到李军面前:“李警官,这是我公司的律师,我们希望能保楚大长出来。”
李军摇摇头:“不准保释,楚大长已被刑事拘留。”
“我们有证人。”杰西卡又把一个美女的拉过来,她竟然是罗蓓萱。
李军看了看,“哦”了一声,却不热情,态度很冷淡。
“罗蓓萱,你对警察实话实说。”杰西卡大声催促。
罗蓓萱瞄了一眼安吉拉,为难道:“我……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杰西卡气得大吼:“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你说楚大长没有调戏安吉拉的,你当时跟楚大长在一起。”
“我们在十五楼,安吉拉在十六楼,我不知道十六楼发生了什么。”
罗蓓萱的作证等于没说,她既不愿意证明楚大长无罪,也不愿意得罪安吉拉。
安吉拉冷笑。
杰西卡并没有因为愤怒而失去判断,她冷静地对李军分析:“楚大长六点半接班,安吉拉报警的时候是六点四十五分,罗蓓萱说跟楚大长在一起超过二十分钟,我想问,楚大长又哪来时间调戏安吉拉?”
罗蓓萱脸色大变:“杰西卡,不关我的事,我不想得罪人,我走了。”
不但罗蓓萱走了,安吉拉也走了,杰西卡用上了恳求的语气:“李警官,这事情明摆着楚大长是被冤枉的。”
李军见安吉拉走了,他轻轻一叹,低声说:“冤不冤枉要调查了再说,按法律规定,调戏不一定是强奸,或许摸一下,或许做出一个下流动作就是调戏,这种调戏,不需要多少时间,楚大长承认上过十六楼,就有调戏安吉拉女士的可能。”
杰西卡傻眼了,她满以为如此证据证言面前,还有律师再场,警察会放了楚大长,没想警察能钻空子,硬要把楚大长关着,愤怒和焦虑充斥了杰西卡的心间,她本可以不必过问楚大长,不必热心求他,但杰西卡做不到,她知道楚大长是被冤枉后,更不会撒手不管。
天气闷热,杰西卡香汗都湿了衣服。
正胶着,有个警察急匆匆走出来,把手机递给了李警官:“李军,电话。”
李军接过,刚一通话便神色凝重,态度恭敬:“喔,你好邓书记,我是李军。”
原来是市政法委书记邓容来电,李军哪敢怠慢,背对着杰西卡,客气道:“是,是是,嫌疑人正羁押中,局里不准他保释。”
“强奸吗?”邓容问。
李军如实说:“不是强奸,怀疑是调戏。”
“怀疑?”
邓容的语气已经很不满,李军只能硬着头皮承认只是怀疑,没有确凿证据,邓容又问了几句,得知目前还在调查,他不禁大怒,大骂李军渎职,连身边不远的杰西卡也能听到,李军尴尬不已:“被调戏人的口供有不少漏洞。”
“那你们为什么不给人家保释,是不是有人压你这样做。”邓容厉声责问下,李军终于承认:“是刘局不给保释的,我也只好执行。”
“疑罪从无,人家连疑醉都算不上,你们都敢随意扣押人,我马上给刘明江打电话,你们马上把人放了,李军,你马上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
邓容用了三个马上,语气异常严厉。
李军冷汗都下来了:“邓书记,您别生气,我马上按您的指示办。”
挂了电话,李军脸色苍白,十几个警察都走出警局看着李军,他们没想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本以为弄一个外地的小保安而已,却捅了马蜂窝,这下麻烦大了,精明的赶紧去羁押室放入,连手续都免了。
李军也随即宣布:“来人,把楚大长放了。”
很快楚大长得以释放,他在几个警察的陪同下走出朝阳警局,警察们仍不停道歉,楚大长冷笑,径直朝警局外的一辆白色宝马走去,一边走一边揉着手腕,手腕上已有了深深的勒痕。
一直等候的杰西卡打开了车门,歉疚道:“我送回家,你今晚不要值夜班了。”
“杰西卡,我欠你的。”楚大长定定地看这杰西卡,语气温柔。
杰西卡轻叹:“你是不是对安吉拉说过什么下流话。”她到现在也弄不明白安吉拉为何要置楚大长于死地。
楚大长细细解释:“她在仓库里哭,我想上去搀扶她,她像疯子一样叫我滚,我就说她是神经病,然后她就说要开除我,我想打电话告诉你,谁知打了两次都占线。说实话,安吉拉漂亮,但不是我楚大长喜欢的类型,我就算要调戏女人,也绝不会调戏她。”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杰西卡抿嘴一笑,想让气氛轻松。
楚大长居然不笑了,脸上没有半点谄媚:“你知道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
杰西卡猛地心如鹿撞,轻轻摇头:“我不知道。”
“你知道的。”楚大长一头钻进了宝马,真不愧为女人的车,里面弥漫着淡淡的茉莉香,他顿时心旷神怡。
杰西卡发动引擎,车子迅速驶离警局:“从明天起,你不用值夜班了,是我疏忽,我没跟罗蓓娟交代清楚,你本不应该值夜班了。”
“谢谢你,杰西卡。”
“应该的,你是公司的人,而且是蒙冤。”杰西卡对着观后镜微笑,似乎双方对调了位置,楚大长不笑,杰西卡则笑不停。
楚大长郑重道:“就凭你认为我是蒙冤的,我就加倍报答你,以后需要我楚大长的地方,你随时跟我说。”
杰西卡笑得更甜了,女强人最喜欢的就是下属的忠心,楚大长那君简单的表白里,充满了忠心和真诚,她杰西卡很受用。
“滴滴滴。”
楚大长接通了电话,是苏梦婕打来,“我马上就回家,公司领导同意我不值夜班了。”
杰西卡加快了车速,嘴上叮嘱着:“虽然你是蒙冤的,但我不希望你追究下去,毕竟安吉拉在本地极有关系,她跟老板史蒂夫的关系很好,所以……”
“我听你的。”楚大长爽快答应,杰西卡很满意:“谢谢,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楚大长终于笑了,回敬一句:“我也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你原来是怎么看我的。”杰西卡随口问,楚大长坏坏道:“我在洗手间说的话,都是当时的心里话。”
想起中午楚大长把尿射到自己身上,杰西卡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这些尿液会进入她身体,她蓦地脸红,小嘴微嗔:“哼,你还说。”
语调之柔,连她自己都吃惊。
………
客厅灯光柔和,苏梦婕慵懒倦卧在沙发。
回到家的楚大长一见到苏梦婕,呼吸顿时异样,因为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通花睡衣,睡衣里,两座丰乳安静的耸立着,凸起那两点很诱人,似乎连下体的乌黑也能看见。
楚大长猛吞了一把唾液,轻声呼唤:“婕姨。”
“你没事了吧。”
苏梦婕关掉了电视,躺姿撩人,眼神直勾勾地看着楚大长,一脸温柔。
尽管楚大长辩解自己的冤枉的,但苏梦婕有点怀疑,因为丈夫楚关山叮嘱过,说楚大长很容易性冲动,很容易侵犯女人,更何况他正值性欲旺盛的年纪。
“是不是想女人了?”苏梦婕幽幽问,她不禁暗暗自责,这段时间她老是往苏涵涵家跑,疏忽了楚大长,忘记了舒缓楚大长的性欲。
楚大长倒老实:“婕姨,我是想女人,但我真没调戏那女人,她真是故意冤枉我的。”
苏梦婕撇撇嘴,不再纠缠这事:“快去洗澡,洗完了帮我按摩。”
好几天没做了,她也很需要,故意这样穿就是为了勾引楚大长,说按摩,实际上她和楚大长都有默契,知道该做爱了,浑身滚烫的苏梦婕抛了个媚眼。
楚大长血气方刚,哪能忍受,匆匆洗了澡便来到苏梦婕的卧室,她早已经趴伏在床,肥臀浑圆,玉肌幽香,睡衣如此性感,妙处滴着黏露,还没有做,苏梦婕就湿了。
楚大长心急火燎,卧室门都没关就上了床,骑上苏梦婕的肥臀,来不及清除她身上的睡衣,巨物已沿着肥臀中心插入了肉穴。
“喔。”苏梦婕娇吟:“叫你按摩,怎么插进来了,还插这么深。”
楚大长好不过瘾,巨物继续深入,满满插完,大龟头磨着苏梦婕的子宫,双手兜着两只巨乳,又是揉,又是搓,嘴巴还咬住苏梦婕的耳朵:“婕姨,你好像越来越漂亮了。”
跟什么人在一起就受到什么样的影响,苏梦婕整天跟苏涵涵,还有苏家的两位绝美小妮子在一起。
本来就漂亮的苏梦婕自然“近朱者赤”,她身上的睡衣还是苏涵涵买了送给她的,诸如赠送衣服,化妆品之类的就更多了,苏梦婕姨一经打扮,马上就比以前洋气十倍,楚大长怎能不夸赞,手上的劲也增加了。
“啊,就知道哄我。”
阴道的胀满令苏梦婕陶醉,屁股撅了撅,巨物刮得靠近屁眼那地方的阴道壁更强烈,快感蜂拥,她舒服得难以形容,张嘴就咬住了楚大长的手背。
楚大长马上还以颜色,巨物抽动,黏液溢出,肥臀被拍打得脆响。
“啊啊啊……”
楚大长爱得发狂,他拔出巨物,把苏梦婕的娇躯翻转,面对面地插入,热烈地接吻,嘟哝着:“婕姨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不哄你哄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