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丰躺在红木床上,望着窗口外面的阳光在沈思,女儿上学的几个星期自己每次都有去看望,只是每当夜晚来临,身体和内心的空隙腐蚀着自己的灵魂,大手摸进穿着三角裤里的欲望,狠狠的揉搓了一下,好似要把这跟粗大的玩意揪出来,再狠狠摔到远离自己不能斜目的地方。
受不住心底无法控制的兽欲……
邹贝那发育得小巧玲珑的身板再次浮现眼底:“宝贝!”无声的低沈从邹丰喉间滚出。
幻想女儿的香软肉体被自己揉搓,邹丰巨大的欲望完全勃起,顶端冒出少量的黏稠,好像放进女儿细长的双腿之间死死磨蹭,那嫩滑的双腿次次都被自己摩擦得有些红肿,这时候小人都会无助的喊:“爸爸!爸爸!贝贝有点疼!”
这样的声音好似还在耳边…
空出另外一只手摸揉着自己的肉蛋,上下撸着粗大的棒身,偶尔用大么指按摩扫过敏感的顶端,顶端的马眼不断流着腥臊的精液。
邹丰壮硕的身躯绷得死紧,修长的双腿伸得笔直。
“唔,宝贝,爸爸爱你”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疯狂的套弄着手里的大屌,卵蛋硬梆梆的积攒着需要发泄的白灼,邹丰从上到下的揉捏这里面让自己增恨的东西。
屋子里散发着男人雄性的气味,偶尔飘过女儿身上的香皂味,越发让邹丰沈迷,粗哑的声音丝丝令人心醉。
细长的双眼本该是沈稳而沧桑的,此刻因欲望而闪过泛着情动的粉红,魅惑人心。
“嗯……”快感令邹丰发出了如野兽般的低吟。
傲人的肉棍在自己的的玩弄下,已经肿硬充血了,大股大股的青筋凸腻而起。
想象着女儿细腻的小屁股蛋子,邹丰舔舔干涩的唇瓣,手下动作加快速度。
男人陷入情欲中的脸变得格扭曲,紧皱的双眉至此就没松弛过,眉间浓郁的的色气似痛苦般化不开来。
想抱女儿,想抱着那细滑软腻的小身板,脑子里自动闪过上次女儿秀气的下体,纤细得肉穴只有大指母般大小,粉粉嫩嫩的贝肉让自己一一举揽,如果…
是自己…
手上的肉棒贴上去…
缓口气……邹丰现在口干舌燥,浑身沁出细密的汗。
饱受心底的压抑之苦,满脸涨的通红,皮肤滚烫,大颗大颗的汗珠滴落,身体的肌肉异常紧绷。
“贝贝!贝贝!爸爸好想狠狠干你!”大大地喘着粗气,声音低沈沙哑埋进枕头缝里。
喊出了心底所想,邹丰扭曲的脸上表现出快要达到高潮的巅峰,只觉得从头到脚,从心到身舒爽得窜过一阵电流,本就摩擦的飞快的肉棒,此刻更加撸动起来。
健美性感的紧实臀部不由自主的不断前后耸动。
猛地低吼一声:“啊!”
邹丰的头颅死死的向后扬去,紧接着颤抖两下,紧绷的身躯瞬间放松,浓浓热热的精液顺着指缝流出,浓烈的白灼低落到床单上,属于男性的麝香充满着整个寂静的土屋子里。
冷静下来的男人,眼底情欲尽退,冲上眼眸的是无边的懊恼:“该死的!”
因性欲过于强烈,声音有些暗哑。
还是没能忍住,还是没能压制住禽兽般的行为,还是没有忘记女儿的身体。
胡乱的在床单擦拭的双手揉揉发痛的眉心,修长的身躯缩倦成一团,无助中带着颤抖。身心疲惫。
闭上双眼,躲不过,自已还是躲不过,好累,好想睡觉。
中午还艳阳高照的天,顷刻间,天边的乌云便席卷而来,轰隆隆的雷声仿佛被黑云拦住,只有几声闷响,邹丰心底更是火冒三丈,经不住风吹雨晒的猪圈是土坯墙,这会顺着雨水泥巴如鸿沟般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赶到外面放野的牲口,‘皮皮噗噗’间飞腾着翅管到屋檐下躲雨,邹丰赶忙用些干草对方到猪圈门口,别让雨水侵进去才好。
顺手就把旁边的鸡圈打开,吆喝间,赶着鸡进圈。
收拾好家禽,邹丰穿上蓑衣,手里提了把锄头,得去把田里的封口挖开,瞧着天色,应该是暴雨,田里淹满水可不行,只要够湿润便可。
雨水来得猛烈,不到片刻,把邹丰淋得跟个落汤鸡似的,衬衣死死的贴住健美的胸膛,壮硕的身躯无时无刻不给人压迫感,黏糊糊的感觉再次让邹丰加紧了挥动锄头的双臂,肌肉一条条被拉了开来,头发顺着雨水沾上饱满的额头,一缕缕间充满着野性而性感。
挖开田里的封口,邹丰又不急不慢的把缺口给封上,慢悠悠的往家里走,快慢无所谓,全身都被浇了个透,心里火苗‘哧哧’冒。
老天爷跟自己唱反调,自己的猜测远离现实十万八千里,庞大的雨点只下了一个小时不到,乌云散开了。
对面的山头有丝红光,漂亮的倪彩红犹如拱桥般弯弯的挂在天际边,讥笑着邹丰愚蠢的行为。
夏天的雨水来快,去得也快,邹丰真是被中午的行为冲昏了头脑,平时清晰的大脑这会却迷糊不堪。换做他时,绝不会如此无知。
不过发泄一下也好,最起码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该死的欲望。
抬眼看看天际边无比灿烂的水彩虹,如果…自己跟女儿的生活,也如天际边的彩虹,炫丽照人,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