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一股暖和的气息在丹田里活泼泼的,不敢用意念去干扰,让这股气息随着九心合欢佩的指引在体内自然地流动,四肢百骸有一种放松生长的感觉,能够感觉到身体里的活力在催动着肌肉,骨骼,血液在生长,在萌发。
如果没有九心合欢佩,我野路子的道心种魔功法不知道已经走火入魔多少次了,可以说,九心合欢佩就是我的指路明灯。
晚上吃饭时,妈妈少见地炖了燕窝和海参汤,她吃燕窝,把海参给我吃,说是我最近读书辛苦,让我补补。
其实我在宫玉倾家里时不时也吃冬虫夏草人参等补品,但是宫玉倾说我年轻气血足,还是少吃这类大补之物。
这些东西肯定是襄蛮送给妈妈滋阴的,以方便他更好地采补。但是妈妈不知道这些,她还以为是情人的体贴吧。
看着妈妈低垂的眼眸,知道她心里有些不好意思。
我咀嚼着海参,味如爵蜡。
妈妈被襄蛮种蛊,而我替宫玉倾解蛊,怎么好像我们母子靠给他们母子俩卖身才能吃上这些东西,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第二天,妈妈和远在印度的爸爸视频通话了一次,虽然她一如既往地春风满面,对爸爸嘘寒问暖,但是我还是看到了她长长的睫毛下隐藏着的羞愧。
爸爸比上次见面好像又显得憔悴了些,我问他什么时候能回来,爸爸强笑了一下,说是要到年底了。
看着他略显疲惫的笑容,再看看妈妈温柔贤淑地坐在旁边微笑地看着我们父子对话,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如此丰满动人的妈妈,我们夏家的女人,却红杏出墙,把自己的肉体奉献给别的男人,现在已经发展到在襄蛮面前大方地敞开阴户,妈妈你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真的只是因为彩蝶蛊吗?
“小风,在家里要听妈妈的话,你是个小男子汉了,要替妈妈分担一些家务,别让她太累了,懂吗?”爸爸说道。
“嗯,放心吧爸爸,我会做到的。”
我应道,心里对爸爸很愧疚。
毕竟也曾迷奸了妈妈一次,虽然目的是为了给她解蛊,但还是觉得无法面对。
只能在心里对爸爸保证,我将尽一切能力救出妈妈,等你回来时,一定把摆脱彩蝶蛊控制的妈妈完璧归赵还给您。
通话结束后我回自己房间写作业了,妈妈关上门一个人呆着。
过了一会我到客厅时,隐隐听到妈妈的啜泣声,她的内心肯定十分煎熬,我心下叹了口气,原谅了妈妈。
那天过后,妈妈的生活仿佛又恢复了平静,在家里看看书,听听音乐,练练瑜伽,还是那么温文尔雅,一点也看不出那天晚上曾被襄蛮猥琐地指奸和舔逼过。
妈妈是一个有着独立性格的坚强女人,那些淤泥可能弄脏她的身子,却很难沾染她的灵魂。
和宫家姐妹的合籍双修让我功力大幅精进,那副纳米肌也越来越操控自如,偶尔心随意动与面具下的肌肉融为一体。
不但宫雨寒毫无察觉,连宫玉倾有时候都看呆了,说完全没有了当初的生涩感,感觉跟另外一个人做爱一样,还有些小刺激。
姐妹俩已经等不及要解蛊重获自由了,但是宫雨寒体内的蛊起码还要五六周才能彻底消除,在这期间他们还得和襄博南虚与委蛇。
宫玉倾那里可以弄到妈妈和襄蛮偷情的录像,我上次向她要,她不肯给我,反倒苦口婆心地劝我:“小风,这些东西看多了对你没好处,你如果要练功,我们两姐妹随时都可以陪你。但是你如果伤了身子,以后阳气不足,还怎么救你妈妈呢?”
我知道她说的是对的,以妒火怒火养魔种这条路十分艰险,每次修炼都像走钢丝一般。
还好有九心合欢佩辅佐,以及拯救妈妈的信念支撑,并且还能将欲望发泄在和宫玉倾的双修之中。
道心种魔和双修功法相辅相成,才能让我的内心保持平衡。
最近我也看了不少有关房中术的书籍,其中有一本《景岳全书·遗精篇》,里面写到:“盖精之藏制虽在肾,而精之主宰则在心,故精之蓄泄,无非听命于心。凡少年初省人事,精道未实者,苟知惜命,先须惜精,苟欲惜精,先宜净心。”
小撸尚可怡情,大撸必定伤身。
于是我只得作罢。悻悻说了句:“你真是比我妈还爱管我。”
“那你就当我是你妈好了,小宝贝听话,来,乖,奖励你一个吻。”宫玉倾努着红嘟嘟的嘴唇索吻。
遇到这样既懂得疼人,又喜欢磨人的熟女妖精我还能怪她啥?爱她都爱不够。
自从跟爸爸通话后,妈妈连续几天晚上没有和襄蛮通电话。但今天晚上,妈妈又准备出去了。
妈妈长发盘成发髻悬在脑后,右边额际分了一缕发丝垂在脸上,勾勒得端庄的脸庞多了几分妩媚。
她今天穿着一件米黄色的中长风衣,腰间随意地系着一个斜挂的蝴蝶结,脚蹬一双性感的磨砂银色鱼嘴鞋,这双鱼嘴鞋是妈妈认识襄蛮之后新买的,妈妈排列紧密的玉趾和流线型的足侧在半透明的鞋面下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朦胧的诱惑。
妈妈出门了,跟我说是去舞蹈班排练,算算时间,妈妈本次经期可能结束了,她这么急着去见襄蛮吗?
明天还要单元考,要不要过去偷窥呢?
还是先过去吧,说不定就感应到魔种了呢?
排除魔种因素,我内心深处有没有观看妈和襄蛮做爱现场直播的黑色欲望?
自己都不知道。
十天后又将是妈妈的下一次排卵期了,而魔种现在还没影踪,这让我很不安。
下迷魂药肯定不行了,上次连襄博南都警告襄蛮不得再用迷药,说什么如果弄坏了炉鼎唯他是问。
对这种可能有毒副作用的玩意,我是不敢再用了。
打车来到别墅所在的世纪皇鼎小区门口,宫玉倾照例开车到外面来接我,这样可以避开保安和监控,对邪恶的襄家父子,再怎么小心也不为过。
到了宫玉倾家里,打开电脑看了看襄蛮别墅的情况,还好襄蛮已经把妈妈接到了这边,没有去我们的老房子。
他们在客厅里随意地聊着什么,好像是妈妈在责怪襄蛮怎么又叫外卖,襄蛮装可怜说没人给他做饭。
我开玩笑地对宫玉倾道:“你这妈当的可不够格啊。”
“儿大不由娘,谁叫他就是喜欢别人的妈呢?”宫玉倾叹气道。
我被噎住了,只能换个话题:“宫姐,你说要是我还感应不到魔种怎么办?”
“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办法,没想到什么好主意。”
“要不然还是像上次那样,趁他们今晚做的时候,我冲进去一棍子打翻襄蛮?”
“上次他们两个人都喝了迷药,你才有机会得手。现在你认为你打得过襄蛮?”宫玉倾冷笑。
我知道她为什么不高兴,襄蛮毕竟还是她的儿子,上次被我下重手打晕,宫玉倾就心疼了好几天。
我心下恼怒,虽然襄蛮是你的娃,但他干的事却是伤天害理的事!我大声道:“怎么打不过?一棍子砸在他后脑勺他还不得趴下?”
“哟,你很能耐嘛。就算他趴在你妈身上让你打,你一棍下去,要是把他打死了呢?”
宫玉倾见我脸色难看,也知道我内心不好过,放软了声音道:“这么多年来我们宫家拿襄博南没办法,就是因为彩蝶蛊这东西根本无法取证,无法给他定罪。你要是把襄蛮打出个三长两短,吃官司不占理啊,毕竟他表面上看只是通奸,没犯什么罪。”
“别说什么通奸不通奸的,难听!”我不耐烦地道:“有没有什么乙醚之类的,捂在他鼻子上把他迷晕?”
“你还真以为有什么拍肩粉啊?真有这东西,社会不乱套了?”
宫玉倾道:“这些东西起码要捂着他口鼻十几秒,你觉得他不会反抗?况且还有你妈帮他哪。”
我妈会帮他来打我?好像是这样,我一阵沮丧,宫玉倾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分析的却在理。“难道就没什么办法了?”我抓着自己的头发。
“小风,别着急,我们慢慢想,总会想到办法的。”宫玉倾坐在我身边安慰我。
“你不会过河拆桥,等我帮你们解完蛊之后不管我了吧?”我突然想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我们的小风成熟了,懂得世上人心险恶了。”
宫玉倾笑着刮了下我的脸颊,她亲昵地搂着我道:“亲眼看着一个少年在自己的陪伴之下,成为一个正直而又睿智的成熟男人,这种感觉真的很棒哦。”
我被她说得脸都红了,挣了挣道:“别闹,跟你说正事呢!”
宫玉倾坐直了身子,正视我的眼睛道:“小风,既然你开始揣摩人性,那你觉得姐姐是个什么样的人?”
“艳若桃花,心似蛇蝎,就像倚天屠龙记里面的赵敏。”我道。
“咯咯,虽然我没看过这本书,但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宫玉倾笑道:“你要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有一点很重要的特性,就是恩怨分明,对我好的我会加倍报答,对我有仇的,我必定加倍奉还。”
宫玉倾接着道:“襄博南困了我们姐妹俩二十多年,还打着我们宫家的旗号干尽坏事,我们脱困后,宫家会庇护我们,但是否会因为我们跟襄氏家族开战还很难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姐妹俩,一定会跟你站在一起,尽我们俩全力支持你,因为我们都忘不了,当年我们父母看着我们姐妹俩时,那种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
很少见到宫玉倾这么严肃的表情,我握住她的一边手歉然道:“对不起,姐姐,我不该怀疑你。伯父伯母现在身体还好吧?”
宫玉倾点点头:“还好,他们后来也知道了襄博南的卑鄙手段,原谅了我们。这么多年来,他们二老一直为我们担心。那天我和雨寒一起回家,告诉他们,我们有希望解开体内的蛊,我们一家人抱头痛哭……”讲到这,宫玉倾美目朦胧。
我伸臂揽着她安慰道:“放心吧姐姐,再过几周你们就彻底自由了。”
宫玉倾擦了擦眼泪,道:“我爸妈还叮嘱我到时候一定要把你带回家看看,让他们也感谢一下恩人。”
“哪里哪里,我用这种方式解蛊,太不好意思了,他们二老不生气就好。”睡了人家两个美貌女儿,还被他们感谢,让我颇有点汗颜。
“哦?我怎么看某人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好像还挺得意呢?是不是啊,恩公……”宫玉倾没正经两分钟,又开始妖了。
“小娘子,小生何德何能,不敢担得恩公二字啊。”
“小郎君不想当人家恩公,莫不是想抛弃奴家?”
宫玉倾泫然欲泣,看得我欲火高涨,抱着她乱摸。
宫玉倾拍开我的手道:“恩公怎能如此无礼,登徒子,莫不成你想当奴家……老公……”
这声“老公”叫得我浑身骨头都酥了,将手探入她衣领内摸她颤巍巍的大奶,宫玉倾车头灯跟我妈一样敏感,被我捏弄几下,身子就软了,两人腻在一起亲热缠绵。
好一会,宫玉倾用手抵住我的胸膛,把我撑开,柔声道:“好了小风,姐姐和你来日方长,先看看你妈妈那边怎样了。”
我刚才时不时用眼睛余光瞄着大屏幕,宫玉倾都看在眼里,我亲了她一口表示感谢,两人依偎在一起,看着电脑屏幕上那边别墅内的情景。
妈妈和襄蛮今晚很慢热,还在客厅里面粘在一起跳两步,襄蛮家的客厅很大,墙上的大液晶电视上正播放着一首新世纪MV,妈妈很喜欢听这类空灵的乐曲。
妈妈身材本来就比襄蛮高很多,而且她脚上还穿着一双六厘米高的鱼嘴鞋,更拉大了身高差。
妈妈胸前衬衫的扣子都是她用针线加固的,即使这样,迫人双峰还是几欲将衣裳撑裂。
襄蛮就像一个侏儒般被妈妈搂在怀里,他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将头在妈妈高耸的双峰上磨磨蹭蹭。
“你儿子又矮又丑,我看你还是别要了,跟我再生一个吧。”看着襄蛮那猥琐状我就来气。
“好了,好了,姐姐会跟你生小猴子的。你别气坏了身子。”宫玉倾揉着我的心口,她知道这样做能让我受伤的心好过些。
宫玉倾一副陪小心的模样,我也不好冲她发火。
此刻我反倒希望妈妈和襄蛮快点去房间,这样我才能到阳台上感应魔种,总比现在这样窝心来得好。
一曲放罢,两人回到沙发上坐好,襄蛮给妈妈倒着茶,在妈妈喝茶的时候,襄蛮从旁边一个好像医院做检查的白色塑料袋里取出一张纸,递给妈妈。
妈妈疑惑地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娇靥飞起一抹晕红,把纸塞回给襄蛮,啐了一口道:“你给我看这干嘛?”
襄蛮把那张纸重又放回袋子里,他嘿嘿笑着,诚恳地道:“以前我年轻不懂事,干了不少荒唐事,自从认识姐姐后,我感觉生命有了完全不同的意义。我想清清白白地重新开始,做这个检查,不仅仅是尊重姐姐你,也是尊重我自己的感情。”
“你这算不算马后炮?”妈妈似笑非笑。
“姐姐你也知道,现在社会不比过去了,在性的方面有点向西方看齐,追求什么性解放,所以我一直以来都很小心的,就是看到姐姐,我才有不戴套进去的冲动。”
“不要说得这么下流……”妈妈轻嗔道。
“那张纸是什么?”我问宫玉倾道。
“可能是小蛮检查性病那方面的化验单……”
我明白了,襄蛮抓住了妈妈轻微洁癖的心理,做出一种姿态,向妈妈表明他要从头开始。
但是妈妈不是小女生了,对他这番作态只有一点小感动,但并不十分买账。
襄蛮拉过妈妈的手,放在手心轻轻抚摸着,深情款款地道:“姐姐,我很高兴,以后可以不用做这种检查了,因为在今后我的生命里,只会有你一个女人。”
说着他就要去抱妈妈。
妈妈伸手挡住了襄蛮凑过来的臭烘烘的大嘴,促狭地道:“不行,我还没做检查呢,怕脏了你蛮少的身子。”
“姐姐你冰清玉洁,哪里需要检查?”襄蛮恭维道。
妈妈眼神一黯没做声,估计是“冰清玉洁”这四个字让她感到羞愧。襄蛮也知道自己说过了头,两个人之间一时有些尴尬。
“好了,蛮弟,我们不说这些了。”妈妈起身道:“你今天不是要学现代舞吗?我们换一下舞蹈服吧,快点开始。”
襄蛮蹩脚的柔情攻势没有得逞,他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
看到这一幕,我的心情好了些,襄蛮想得到妈妈的心,做梦,妈妈心里还是想着爸爸的,现在跟襄蛮在一起只是彩蝶蛊作祟,让她肉体上对襄蛮产生依赖而已。
妈妈进卫生间里面换衣服,襄蛮坐在沙发上,看着妈妈的背影,脸上神情变幻不定,只见他咬了咬牙道:“既然你不识抬举,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句话什么意思,襄蛮要干嘛?我忧心忡忡。宫玉倾也担忧地望着屏幕。
襄蛮就在客厅里换上了一套舞蹈服,他矮墩墩的体型,根本不适合跳舞,也不知道哪里订做了一套银色的大号紧身舞蹈服,硬是给他塞进去了。
然后他换了一个视频,屏幕上出现妈妈和一个男青年的双人舞录像。
妈妈换上一套舞蹈服出来了,下身穿着黑色舞蹈裙裤,上衣是比较宽松的灰色衣袍。
妈妈小时候曾经学过跳舞,也热爱舞蹈,但是身体长开后,她的乳房和臀部呈爆炸式发育,让她不得不放弃了心爱的舞蹈。
曾经有一个猥琐的上司,让妈妈走路注意点影响,不要把屁股扭得那么厉害。
妈妈当时委屈得都快哭了,她已经尽量收敛,但是饱满的屁股总是会晃出圆润的臀型,特别有女人味。
有很多好色的男性经常跟在妈妈身后,就为欣赏她天然闷骚的两瓣蜜桃臀。
今天这条裙裤遮住了妈妈硕大的臀部,胸前双峰在衣袍下仍然显得高耸入云,但由于她身材高挑,整个人看过去体态仍很协调。
虽然舞蹈者大部分是高瘦型的,但我更喜欢妈妈这样丰满的,妈妈的腹部并不十分平坦,而是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肚肚,最适合跳的舞种其实是肚皮舞。
襄蛮还在那里整理他裆下的裤子,活脱脱一只癞蛤蟆,妈妈手背掩着嘴,还是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襄蛮脸都绿了,妈妈忙道:“对不起,小蛮。我们是跳自由度比较高的现代舞,没必要穿得像芭蕾舞那么正式。”
“唉,别提了,裆部这里勒得好难受啊。”襄蛮苦着脸。
妈妈看着襄蛮胯下那里鼓起的一大坨,脸红红地垂下了眼帘。她岔开话题,扭头对着屏幕道:“好了,蛮弟,你想怎么学?”
“盈姐,这个男的把你托举起来,你在空中做一字马斜向上的姿势特别美,我能不能学这段舞蹈?”
屏幕上这个男陪练身高起码在一米八五以上,头发自然卷,鼻梁很高,长得跟大卫雕像似得,很有立体感,跟妈妈在一起练双人舞,男的阳刚潇洒,女的婀娜多姿,显得很搭。
“这人是襄家旗下名爵俱乐部的现代舞首席,名叫武城,没想到襄蛮请了他来当陪练。”宫玉倾道。
“襄家还有个俱乐部?”我问道。
“嗯,就是襄家编织关系网用的,掌握在襄博南他老爹襄瓦,也就是襄家现任家主手里。这两年襄瓦有意退休,襄博南和他弟襄黑耀为争夺控制权明争暗斗,谁都明白,只要继承了俱乐部的资源,就将顺理成章地成为襄家的下一任家主。”
“这样啊……”我若有所思。
“嗯,这段舞蹈动作,男的主要是配合,难度不是很大,不过你能举得起我吗?”看着襄蛮在旁边别扭地撇着八字脚,妈妈又想笑。
“别看我矮,我经常健身,力气可不小。”襄蛮秀了秀他的肱二头肌。
“好,那我们就试试吧。先做一下热身动作。”妈妈道:“这里没有压腿的杆子,我到楼梯扶手那边做吧。”
“不用不用,你就把我肩膀当做杆子吧。”襄蛮拦住了妈妈,拍着胸脯到。
“这样……不好吧?”妈妈犹豫道。
“没什么不好的,反正高度也正合适。”襄蛮自嘲道。
妈妈被他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好再嫌弃他,怕伤了他的自尊心,于是道:“好吧,你转过身去。”
“哦。”襄蛮老实地转身背对着妈妈。
妈妈将修长的玉腿抬起,小心翼翼地抬起脚,淡黄色的舞蹈鞋架在襄蛮的肩膀上,歉意道:“这样不会冒犯你吧,蛮弟?”
“不会,我斜方肌比较发达,按住你的脚,你就不会滑下去了。”说着襄蛮厚颜无耻地兜住妈妈脚背。
妈妈的脚上穿着包脚趾的船袜,脚背露出一半,被襄蛮手掌压住,忍不住想缩回来,但是被襄蛮紧紧地按住了。
妈妈心软,也不好这时候拒绝,只好随他去了,自顾自侧身压着腿。
妈妈俏生生的玉足绷直了脚背,就伸在襄蛮的头旁边,舞蹈鞋很薄,妈妈脚趾头并拢向下弯曲,她的脚趾修长,脚趾节突起的形状在鞋面下清晰可见。
襄蛮一对贼眼不住地往妈妈脚上瞄,还贪婪地吸着妈妈的莲香。
没过几下,另一只手也凑过来,隔着鞋面的一层布,捏弄着妈妈的脚趾头,妈妈娇嗔道:“干嘛啊……”话音未落,襄蛮连嘴都凑上来了,对着妈妈白皙的脚背猛亲几口,更过分地想把妈妈的玉趾从鞋子中剥出来。
妈妈使劲挣脱收回脚,皱着眉头道:“你认真点!这样还练不练了?”
“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忍不住。”看妈妈有点生气,襄蛮连忙赔笑道。
“算了,还是先走一遍吧,你站着不要动,仔细看我的舞步,等我跳到你跟前时,听我的口令,用力举起我的腰,记住了。”
被襄蛮毛手毛脚惯了,妈妈也没有过多指责。
“好的,没问题。”襄蛮走到客厅中央站住。
妈妈做了几下脚踝和膝盖的准备动作,脚尖点地,嘴里轻轻念着:“蹦嗒嗒……蹦嗒嗒”随后跟上音乐节拍开始起舞。
当她跳到襄蛮跟前时,说了声:“举!”
襄蛮早就伸手等着,听到口令,双手握住妈妈的纤腰,使劲往上举。
妈妈顺势做了个空中劈叉,由于第一次配合,妈妈担心襄蛮的力道无法跟上,只是做了个将近180度的劈叉就下来了。
妈妈又绕着襄蛮跳了一圈,这次襄蛮用力向上举时,妈妈挺翘的臀、微曲的双腿跟弹簧似得,奋力一蹬,高高跃在半空,做了个又高又飘的一字马,劈叉的角度目测远远超过180度。
妈妈45度角斜向上抬头,雪白修长的脖颈,双臂伸展,兰花指振翅欲飞的姿势,真像一只飞舞的白天鹅,看得我嘴巴都合不拢了。
襄蛮挺有一股蛮力,将妈妈托举得超过他头部,紧盯着妈妈私处,恨不得妈妈绷紧的裤裆那里裂开一条缝来。
妈妈就像印度宝莱坞里面那些善舞的女星,虽然稍显丰腴,舞跳得却一阵风似得轻快优美,让人恨不得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却又担心她一拧身就会从手心滑走……
“你妈这舞姿,看了连女人都心动啊,不行,赶明我也学跳舞去。”宫玉倾啧啧赞叹道。
“现在不会一字马的都不好意思叫做校花,宫姐你会吗?”我挺为妈妈自豪的。
“嗯?小瞧我?当初在会所练瑜伽,我可是不输给你妈妈的。”
宫玉倾冷哼道:“倒是某人,能不能举起我还是个问题,看来我要去找个身强力壮的舞伴了。”
“不许你找别人,我肯定举得动,不会输给襄蛮。”我怒道。
“要想花样多,先得力量大,小伙子我看好你哦。”宫玉倾咯咯娇笑着,这骚蹄子。
那边妈妈跳得脸红扑扑的兴奋起来,嘴里喊着:“再一次!”又转到了襄蛮跟前,忽听襄蛮道:“暂停暂停,我调整一下。”
我定睛一看,只见这家伙那里顶起了一座帐篷,由于舞蹈服是紧身的,他撑得十分难受,不得不弯着腰张着腿,拉扯着胯下的裤子。
我开心地笑出声来:“哈哈哈,瞧这只癞蛤蟆的丑样!”
宫玉倾嗔怪地拍了我一下:“不许你胡说。”
妈妈也看到了襄蛮的丑态,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她轻声安慰来化解襄蛮的尴尬:“蛮弟,舞蹈中要克服这一点,不要把杂七杂八的念头带进来。”
“可舞蹈在很多民族就是求偶时跳的啊,很多帝王临幸嫔妃时不都是这样让她们跳舞助兴?我这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吧?”襄蛮不服气地道。
“舞蹈的起源跟性有关,但超然于性,如今已经升华为一门艺术。你不要说得这么露骨好不好?”
看来舞蹈在妈妈心目中是一个神圣的殿堂,不容他人亵渎。
妈妈正色驳斥襄蛮,我看得十分痛快,大声为妈妈叫好!
襄蛮被说得恼羞成怒,他突然使劲扯下舞蹈服,恶狠狠扔到一边道:“什么垃圾,勒得我要死,这下痛快了!”
襄蛮里面什么都没穿,暴露出丑恶的身躯,全身上下都是杂乱的黑毛,胯下那根驴棒子故意冲着妈妈,一抖一抖着,只见他狰狞地对妈妈道:“大奶妈,你也不要整天装出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跳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让我的这根大肉棒干你?”
之前襄蛮在妈妈面前一直表现得彬彬有礼,他的突然转变,让妈妈花容失色,难以置信地看着襄蛮道:“蛮弟,你在说什么?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有什么不能?我直说了吧,看你跳舞,就是想操你一字马裂开的骚屄!”说着襄蛮上前就去抱妈妈。
妈妈被襄蛮的粗鲁惊呆了,猝不及防下被襄蛮搂住了腴腰,她极力抗拒着,大声道:“襄蛮,你不能这样,你怎么会是这种人?”
襄蛮仗着他身材矮,紧抱住妈妈,将妈妈的手臂扛在他粗壮的肩膀上,他的手在下面拉扯妈妈的裤子。
妈妈踉踉跄跄无法挣脱,裤子被斜拉下来,里面的黑色蕾丝小内内被一块扯下,半边屁股像刚闷熟的大白馒头,把蒸笼盖都顶开了,扑棱跳出来,露在裤子外面,很是狼狈。
襄蛮的头紧贴在妈妈高耸的胸部上,他仰着头冲妈妈吼道:“是你逼我的,我为你付出那么多,大几百万哪,整天还赔着小心,生怕说错什么话惹你不开心,你却动不动给我摆脸色看,我犯贱啊!”
妈妈气苦道:“我哪有对你摆脸色?我都做到这地步了,你还要我怎么样?”
今天晚上开开心心出门,本想跳舞后享受一场完美的性爱,没想到原本对自己还算温柔的情人突然间变得这么野蛮,妈妈心中既委屈又惊恐。
“我对你一心一意,你对我根本没有付出真心,我要你的心,你的心懂吗!”襄蛮嘶声叫道。
“蛮弟,你不要这样,我这样做,已经非常对不起我老公了,一颗心无时不刻不在承受煎熬,你不要再逼我了,求求你……”妈妈哽咽道。
我腾地站起身来,道:“襄蛮这狗日的,居然敢对我妈妈用强!不行,我要过去帮我妈。”
“哎,小风,别冲动啊!”宫玉倾拉着我的手阻止我。
我甩脱她的手冲她吼道:“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妈被他强奸!”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宫玉倾在后面喊道:“等等,小风,你快看,他们分开了!”
我回头一看,只见襄蛮放开了妈妈,走向电脑,他一边道:“你心里还在想着你老公?好,我就让你看看他到底是什么德性!”
切换一个窗口,视频里,我爸爸出现在电脑屏幕上,这是怎么回事?
宿舍里灯亮着,旁边是一张床,爸爸坐在一张桌子前,面前摆着一台笔记本和一堆资料,他眉头紧锁,应该是在工作。
妈妈看到这一幕,她无力地瘫软在地,凄然道:“襄蛮,你要怎样羞辱我才够?”
在情人家里露出半边屁股,还差点被强奸,突然看到远方的丈夫还在加班的视频,这给妈妈原本就十分愧疚的内心又添上了一个沉重的秤砣,她被压垮了。
“羞辱你?你认为我是在羞辱你?你睁大眼睛看看吧,这就是你一直放不下的老公!”
说着襄蛮拉着进度条,屏幕上还是那个宿舍,爸爸仍然坐在那张椅子上,只不过他的脚底下跪着一个女人,爸爸的下身已经是光着了,上半身却还衣冠楚楚,显得有点滑稽。
我呆呆地看着那个印度女人又红又长的指甲在爸爸的阳具上摸弄,然后张开红艳艳的大嘴,含入了爸爸的阴茎,爸爸闭上眼睛,倒吸了口气,眉头仍然紧锁着。
妈妈怔怔地望着屏幕,眼神失去了焦点,她的手臂努力撑在地毯上,身子却直往下倾斜。
一双手臂从身后抱住了妈妈,是襄蛮。
他趴在妈妈耳边道:“这就是你内心牵挂的男人,他是个没有责任心的渣男,欠了一笔巨债,却还在外面玩女人。不知道自己的老婆为他做出了多大的牺牲,为这样的男人,值得吗?”
妈妈没说话,她闭上眼睛,神色悲戚,珠泪滚滚而下。
屏幕上妈妈被情人抱住,屏幕里的屏幕上爸爸被一个印度女人含住鸡巴,而屏幕下面,我——一个十三岁的少年,倒在另一个熟女怀中,这真是一幕人伦闹剧。
我讽刺地咧着嘴笑着,脸上挂着泪水……
“小风,你别吓姐姐……”宫玉倾担心坏了,把我紧紧地搂着,一下下揉着我的心口。
襄蛮趴在妈妈耳边道:“你习惯了生活在旁人崇拜的眼光中,在象牙塔里不懂得人心的险恶。而你的男人,更是一个懦夫,他无法保护像你这样出众的女人,只会让你暴露在群狼环伺之下。”
妈妈默默饮泣,无力地瘫倒在襄蛮怀中。襄蛮一边蛊惑着她,一边还是忍不住妈妈美色诱惑,趁机偷亲了几口妈妈的脸蛋。
见妈妈没什么反应,襄蛮让她靠在沙发前的茶柜上,然后他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团黑色的绳子,再度来到妈妈身边,扶她坐好。
看着闭着双目,脸上犹自挂着泪痕的妈妈,襄蛮伸出脏手,去解妈妈胸前的衣扣。
“你干嘛?”妈妈睁开朦胧的泪眼,扭头看着襄蛮。
“没什么,盈姐,我想这时候我们都需要对方的拥抱。”
妈妈很疲惫,她厌烦襄蛮这时候还在做这种举动,却也没心思去制止他,她再次闭上了眼睛,或许此刻她需要的只是做一个梦,醒来后忘记一切。
襄蛮的手指虽然粗短,解人妻的衣服却很溜,在妈妈浑身失去气力的情况下,他没两下就把妈妈身上的衣服裤子都剥光了。
妈妈闭着眼睛,只是裤子被脱掉后,才下意识地用手遮着下体羞处。
看着妈妈被剥得大白羊似的裸体横陈,襄蛮的喉结动了一下,怕惊动妈妈,他缓慢地将妈妈丰腴的双臂别到身后,然后突然用绳子在妈妈交叠的玉腕上快速地缠了好几圈,使劲打上结捆好。
他生怕妈妈挣脱,捆得很紧,我看妈妈的双手虚握,血液循环不通畅,结婚钻戒紧箍着妈妈充血的无名指,细细的戒环就像嵌到肉里面去似得。
妈妈这才惊醒,她坐直身子,挣了几下没挣脱,皱着眉头道:“干嘛绑我,快松开!”
“放松些,盈姐,这只是个游戏。”
襄蛮说着将另外一截绳子套住妈妈的脖子,企图实施捆缚。
妈妈哪里肯依,使劲挣扎着,想甩开脖子上的这条毒蛇。
襄蛮伸手探入妈妈乳沟,想在那里打绳结。
妈妈恼怒地喊道:“不要!”
,她左右拧着身躯,一对大奶晃出阵阵乳波,看到这等美景,襄蛮手忙脚乱,又想捆妈妈,又想去摸奶,妈妈的肥奶倒是被他揩油乱摸了几下,但襄蛮想就这样捆住妈妈丰硕的裸躯,也没那么容易得逞。
妈妈挣扎得很厉害,襄蛮一时半会无计可施,只能泄愤地去抓妈妈乱晃的奶头。
“干什么呀!”
虽然过去多次被襄蛮玩弄,但是现在这种双手被绑的情况下,乳头被襄蛮亵玩,这让妈妈好不羞愤。
她侧身躲开了襄蛮的魔爪,努力用肩背抵抗着襄蛮,那根黑索垂在妈妈胸前,像条垂死的蛇。
过去曾经看过“自由引导人民”的油画,画中的胜利女神在战斗中还袒胸露乳,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了,在我们基因深处,母亲的乳房代表着自由,真正的战士都愿意为它们战斗不息!
如果说油画中胜利女神双乳像一对倒扣的玉碗,那么妈妈的一对巨乳就是傲视群雄的玉锤,男人们会在它们面前心生自卑。
襄蛮在头两次上妈妈时,也曾被妈妈这对豪乳镇住,只敢轻摸慢吮,不敢粗鲁放肆。
但是玩了多次之后,襄蛮熟悉了它们的性情,知道这对大奶十分柔顺,不但可以抚平你心灵的创伤,还可以承受住男人施加的各种亵玩。
以至于到后来,襄蛮每次都要在妈妈两边软软的乳肉,甚至在乳晕上留下他深深的齿印。
妈妈也不以为忤,即使当时被咬得倒吸着气,也顶多事后嗔怪一两句就罢了。
妈妈周围那些倾慕她的男士,如果知道他们的女神每天上班时,制服下威严高耸的双峰上,经常都带着深浅不一、歪歪扭扭的牙印,估计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妈妈手臂被绑在身后,背对着襄蛮,从背后都能看到两侧满溢出的两弯乳肉。
襄蛮左摸一下,右拧一把,戏弄着妈妈,妈妈被动地躲闪,有时候闪避的幅度大了,一波白皙乳浪就会忽然甩出来,翘起的乳头高高荡起,令人心跳加速。
襄蛮被妈妈诱惑得双眼发绿,张臂便想去搂妈妈宽阔的脊背,妈妈察觉到他的意图,拧身用她富有弹性的翘臀顶开襄蛮,曲腿想起身逃开,就在此时,屏幕上的爸爸突然发出“啊……噢……”急促夸张的声音,只见他闭着眼睛,嘴巴大张,按着印度女人的头,下身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射精了。
妈妈看到了这一幕,如遭电击,双腿一软跌坐在地板上,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襄蛮趁机按住了妈妈双肩,他戏谑地道:“盈姐,你还在坚守什么呢?值得吗?你看他的丑态,像不像被击中肚皮的癞蛤蟆?射精就射精了,还叫得跟公鸭似得。”
“别说了……别说了……求求你关掉它……”妈妈瘫倒在地,浑身像是被抽离了最后一丝力气。
我痛苦地咬紧了牙关,爸爸啊,妈妈正在奋力反抗,而你丑态百出的射精,却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妈妈倒在地上失去反抗意志,挥舞的豪乳不复霸气,暄软的乳肉像坍塌的雪峰,带着低垂的乳头歪向两边。
双乳摊开,乳沟也不那么紧而深了,变宽了一些。
妈妈刚才挣扎一番,又遭遇重击,此刻已经精疲力尽,在她绵延起伏的胸脯上,细密的汗滴从雪峰上流下,汇聚成小溪流,顺着沟壑淌下来。
按汗水流下来的线路,应该是流到妈妈的腹部,巧的话会流到妈妈的肚脐眼里。
但是并没有,在半路就遇上了襄蛮的大舌头,襄蛮像条狗似得,舔着妈妈的汗水,一直舔到妈妈的乳沟中间。
在妈妈站着的时候,襄蛮粗短的舌头是很难够得着妈妈深深的沟底的,现在妈妈平躺着,双乳由于自身的重量向两边摊开,襄蛮的舌头就可以挤到妈妈沟中,他用两手在妈妈胸膛两侧聚拢着她的乳房,沟边的乳肉挤夹着襄蛮的脸颊,本来圆圆的乳头都被挤得变成椭圆形了。
印象中妈妈还没给襄蛮乳交过,襄蛮的大蒜头鼻倒是先享受到了妈妈肥奶包夹的滋味。
襄蛮埋头在妈妈乳沟中,“哧溜哧溜”地吸了妈妈不少汗液,一会儿抬起头砸吧砸吧嘴道:“咸滋滋的,要是能吸到你的奶水就好了。”
看到妈妈乳沟中的香汗被襄蛮猥琐地舔走,我心里正酸得不行,听到襄蛮这句话,心里又有些欣慰:妈妈的奶水,只有我小时候曾经喝过,襄蛮你想喝?
做梦去吧!
看妈妈闭着眼睛没反应,襄蛮俯下身,在妈妈两边乳头上各啵了一口,道:“盈姐,你安心睡一觉,我为你织一件绳衣,又称龟甲,穿上它你会感到安全的。”
说完襄蛮将妈妈扶正,重新抓住妈妈脖子上那根黑索拉了拉,妈妈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高傲的头颅被拉得垂了下来,她不再反抗,或许她从内心深处想缩进一个笼子,不想看到外面世界的肮脏。
襄蛮的双手沿着妈妈的颈部、锁骨、乳房、小腹、肚脐眼一路翻动起来,黑色的绳索,逐渐嵌进妈妈雪白绵软的肌肤里……
襄蛮的手法令人眼花缭乱,刚才垂死的蛇在他的手下复活了,喷吐着蛇信,在妈妈身上编织着一张黑色的蛛网。
黑蛇重点照顾妈妈的凝脂大奶,在那里捆了好几圈,腹部那里只有简单的交叉,不过还是勒得很紧,妈妈微微突起的腹部,淡淡的妊娠纹都被勒得凸显出来;又在阴毛处打了个大大的蝴蝶结,然后在胯下蜿蜒游走,在妈妈会阴前后两个神秘出口处留下绳结封印。
在这过程中,妈妈始终低着一颗螓首,偶尔有扭动挣扎一下,但绵软无力,被襄蛮粗暴制服。
不一会儿,妈妈上身丰腴的裸体就被捆得跟肉粽似的了。
捆完上半身,襄蛮将妈妈股沟处从后面拉出的两端绳头勾在后腰上,像吊袜带似得拉到妈妈大腿根,将妈妈的双腿合拢捆上,一直捆到脚踝,在妈妈圆润的脚踝上用绳子密密缠绕,最后打上结。
妈妈的一双天足倒没被捆,双脚并拢,脚上还穿着那双米黄色的舞蹈布鞋。
妈妈方才奋勇鏖战的霸乳银锤,跳舞时奔放劈叉的健美双腿,统统被捆得严严实实。
襄蛮站起身来,欣赏着脚下被捆得弯曲成长条蜈蚣似的妈妈,得意地拍了拍手,好像完成了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妈妈上半身不像是襄蛮所说的龟甲缚,除了一些特殊的绳结,从上到下都是简单粗暴的交叉缠绕。
可能是襄蛮担心妈妈中途反抗,于是用比较快速的方式绑牢再说。
襄蛮很有策略,他想第一次先迫使妈妈从心理上接受这种被征服的束缚,以后就可以细细地调教捆绑了。
过去跟爸爸经常在电视上看国外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竞技节目,曾经看到过西部牛仔比赛四马攒蹄式捆小牛。
今天亲眼看到襄蛮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将妈妈翻来覆去麻利地捆好,我震惊得几乎站不稳了。
这可是我最亲爱的妈妈啊,一向明媚大方的妈妈,让她身边多少成功人士都觉得高不可攀,现在却被一个少年剥得精光,像一头牲畜般被捆住四蹄轰然倒地,动弹不得,成为牛仔趾高气扬炫耀的战利品。
妈妈今天出门时,腰侧有一个大蝴蝶结;而现在妈妈漆黑阴毛的左下方,也有个大蝴蝶绳结。
一件是飘逸明快的连衣裙、一件是下流猥琐的绳衣,截然不同的两套衣服,打的结却是同一个款式……
两套衣服的更换,好像意味着骄傲的白天鹅向受缚的黑天鹅的蜕变。
我口里喃喃道:“不行,不能这样,我要过去救妈妈。”但是我四肢发软,几乎走不动路。
宫玉倾心疼地扶着我坐下,道:“小风,姐姐知道你难受,但是你现在不能过去。你妈妈已经对你爸爸很失望了,如果她再发现你已经知道她的事,还看到她现在的这副模样,她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无力地靠在宫玉倾的怀中,看着地毯上被捆成S形的妈妈,她紧闭的眼眸仿佛藏着深深的不甘与屈辱。
我痛苦地道:“妈妈,你为什么不反抗啊?”
“你妈妈内心深处守护着最宝贵的东西,被襄蛮残忍地剥夺,在这一刻她最想的就是缩到一个角落里无助地痛哭。这才会被襄蛮轻易得逞。”
襄蛮蹲下身来,手指轻轻抚摸着妈妈被勒得变形的大腿肌肉,赞道:“啧啧,真是蹄正腿健的一匹宝马,我早该套住你,给你上辔头了。”
妈妈被他摸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缩了一下睁开眼睛,挣了几下发觉根本动弹不得,妈妈从没这样失去自由过,她低声求道:“襄蛮,你捆这么紧干什么?快解开……”
“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捆烈马不得不紧啊。”襄蛮得意洋洋地道。
被襄蛮比喻成一匹母马,又看到屏幕上视频被定格在爸爸从印度女子口中退出疲软鸡巴的画面,妈妈又气又难受,别过脸道:“你怎么还不关掉?我在你面前已经毫无自尊可言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作践我?”
“怎么能这么说呢?你还有小风,还有我啊。手机就在那里,你随时可以打电话给小风,他还在家等着你哪。我和小风是这世上绝对不会背叛你的两个人。”
襄蛮这这家伙,居然敢把我和他在妈妈心目中的地位并列,真要把我给气炸了。
“小风……妈妈对不起你……”想到我在家里翘首以盼,等她回家,而自己身为一个母亲,背着儿子出来偷情,却在一个男人家里被赤身裸体地捆成一团,还不知道要被怎样奸辱,妈妈又羞又愧,眼泪又开始流下来。
“别哭嘛,游戏才刚开始。想小风了是吧?简单啊,只要你战胜我,你就自由了。”说罢襄蛮站起身来,在妈妈面前抖着他的大肉棒。
妈妈这时候才不想陪他玩什么游戏,她疲惫地道:“我很累了,求求你放我走吧。”
看妈妈对他无视,襄蛮有些恼羞成怒:“放你走?你想得倒挺美,抬头看着我胯下的这根东西,它已经饥渴难耐了!”
“啊……”妈妈被拉起来斜跪在地,襄蛮扯着她脑后的发髻,让妈妈不得不抬起头。
“你仔细看看这根阳具,他是不是比懦夫胯下那根短小的玩意强很多?”
妈妈扭头闭上眼睛,不想看这根丑物。
“你还犟!”
襄蛮挥手想甩妈妈一记耳光,快甩到了却又停下,抬起妈妈的下巴道:“你过去是不是从来没有给你丈夫口交过?所以他才会迷恋一个比你丑那么多的女人?就因为她会口交?”
襄蛮的话像针扎似得刺激着妈妈,妈妈扭头摆脱襄蛮的手掌,挣扎着道:“不想和你玩这种变态的游戏……”但是无奈全身上下被捆得紧紧的,妈妈被黑索缠绕的雪白身躯恼人地扭动着,徒增无数风情。
由于妈妈的乳房特别巨大,襄蛮特意在妈妈乳房那里捆了好几圈,,中间段的绳索紧勒着妈妈的乳头,陷入妈妈深褐色的大乳晕内,都压成陷没乳了。
妈妈的乳房被挤压得很难受,眉头紧蹙扭动着想挣脱出来,但是她的乳房太丰满了,反而将绳索撑得更加紧绷,没有一点松动迹象。
妈妈的乳房因为哺育过我,乳腺管已开,微微凸起的乳蕾也不像少女那样闭合得十分紧密。
上次被襄蛮的胸毛扎到她的乳腺眼内,导致乳晕都被扎得红肿,这次会不会被黑索上的毛刺扎疼啊?
看到妈妈咬着唇难受的模样,我真替她着急。
妈妈越是徒劳挣扎,襄蛮就越是得意,他笑道:“姐姐,绳子勒奶头的滋味如何?刚才我被裤裆勒鸡鸡,一样憋得慌。我跟你说,这绳缚也是一门艺术,叫做绳艺。我鸡鸡勃起了,你就说我不尊重舞蹈这门艺术。那现在我来看看你乳头勃起了没有。”
说罢他上下扒拉开妈妈乳头上的绳子,妈妈的乳头得到解放,顿时像充气的气球一样,一下子膨胀出来,深色的乳晕被绳子勒得高高肿起,表皮都快被磨掉一层。
看到妈妈饱受折磨的肥奶圆晕,我的鸡鸡一下子又硬起来,好想扑到妈妈面前,亲舔安慰她受伤的大乳头啊。
襄蛮夸张地叫道:“哎哟,姐姐你的奶头不尊重艺术啊,怎么就勃起了呢?”
“襄蛮,你好无耻……”乳头上传来阵阵烧灼的痛感,妈妈疲惫地将头歪向一边,不想再理襄蛮。
见妈妈这副模样,襄蛮有些恼羞成怒,他恶狠狠地道:“不陪我玩是吧?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今晚不侍候我舒服,你是别想走了。”
说罢他上前一把扛起了妈妈。
妈妈身材高挑又不失丰腴,被矮个子的襄蛮扛起来,大白屁股朝前,就像马戏团里小丑扛着一杆巨幡,两人有点头重脚轻的感觉。
妈妈的上半身被捆成一团,被高高举起无处着落,她只能用努力腰肢的力量来保持平衡。
“襄蛮,你……放我……下来……”妈妈被颠簸得连说话声都一颤一颤的。
“刚才你不是跳得挺欢快的?在我头上做劈叉,现在继续跳啊,受缚的黑天鹅,怎么样?”
襄蛮“啪”地一身,一巴掌清脆地拍在妈妈的屁股上。
妈妈的屁股虽然也被绳子捆住,但还是露着大片臀肉,这一下拍得很响。
“呃……”妈妈被打得发出一声闷哼。
“嗯,跳得不错,继续。”说着襄蛮又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太短,只能够得着妈妈靠近他脸侧的半边屁股。
妈妈脸上的神情很复杂,有点难以置信的样子,痛感远不如被打屁股的屈辱感来得猛烈,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人敢这样肆无忌惮地打妈妈的屁股吧?
跟妈妈一贯亲和明媚的脸庞不同,妈妈的屁股也是属老虎的,从来都是严肃地板着,代表着她庄重的一面。
平常摸都不让摸的屁股,现在却被襄蛮捆成团状肆意拍打,这是冒犯妈妈的虎威啊!
妈妈不甘地咬着下唇,还想奋力挣扎一番。
才扭动了一下腰肢,屁股又被接连拍了几下,妈妈的下唇都快被咬出血了。
要不是被捆住难以发力,凭着她大磨盘般威风凛凛的虎臀,压也能把襄蛮的狗头压扁!
终于,在一下特别清脆的拍击之后,妈妈猛地挺起身子,仰头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如泣如诉的悲鸣。
妈妈高潮时挺直身躯的这一刹那,黑索白躯的绳缚之法,才真正展示出它的诡艳凄美,如同一幅传世名画般定格。
在这幅画中,邪恶黑索下的雪肌呈不规则的形状突出,成熟妇人的奶子特有的风韵,乳根四周被绳索重重围奸,导致乳峰像兔子头一样呈锥形突出,乳晕四周密布树杈般青色的血管,显得有些狰狞。
如果妈妈现在仍在哺乳期,被勒得这么紧,她的乳汁绝对不用吸,就会从她瞪圆的兔子眼中激射而出。
妈妈的阴毛是点睛之笔,擅长写意的水墨画家,以妈妈的白腻裸躯为宣纸,将一团浓墨泼洒在妈妈胯下。
浓墨由中心向四周发散,边缘的墨晕长短不一,晕染着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妈妈茂密的黑色沃野哦,埋藏着她多少的含蓄与温柔,那里是我魂系梦牵的故土。
我看的嘴巴都合不拢了,这幅画是妈妈专门为我展示的,襄蛮都没看到。
我胯下阳具高举,对被缚的天使妈妈行举枪礼,要不是宫玉倾在旁边,我都忍不住用手去胯下撸一把了。
这幅绝世名画是瞬间的艺术,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身子在短暂的僵直之后,慢慢地软塌下来,在俯下身之前,妈妈最后凄惶地看了一眼屏幕上微闭着眼的爸爸,长吁了口气,无力地趴倒在襄蛮肩膀上。
妈妈浑圆的两瓣臀峰呈大写的M形,拱在襄蛮的右肩上,右半边已经被打得通红。
我奇怪地看到,妈妈好像在缩着屁股,她是在害羞吗?
不让她又深又黑的股间不设防地敞开?
不对,妈妈股间那条黑索,好像被妈妈的屁股“吃”进去了!
当妈妈再一次放松她的臀大肌时,从她股间轻吐出来的黑索,下面的一段已经浸湿了,闪烁着淫糜的光泽。
被捆缚和被打屁股的双重羞辱让妈妈的阴道难以抑制地淌出淫汁,刚才那声悲鸣是妈妈冲上高潮的嘶喊。
平日里娴静素雅且兼具威严的妈妈,就这样被拍屁股拍出高潮来,还不顾廉耻地缩阴吃绳,实在令我无法置信!
但是事实就在眼前,妈妈双股间淌下的淫水浸湿了襄蛮的肩头,硕大的屁股将襄蛮的脸都挤歪了,襄蛮却很得意,扭头亲了一口妈妈的屁股蛋。
妈妈的屁股不再严肃,在情人的亲吻下轻轻颤栗着,带着高潮后的娇慵无力,缓缓地吞吐那截幸运的黑索,她以为没有人能看到她隐秘的举动,岂不知被镜头这边的儿子看得一清二楚。
短短的一段路程襄蛮走得特别缓慢,他结实的手臂紧箍着妈妈大腿,妈妈修长的双腿被捆得紧紧的,一双黄布鞋的鞋底上沾了两块黑色的污迹,在襄蛮胸前一晃一晃的,像被猎豹叼着的梅花鹿失去活力的双蹄。
当襄蛮转身消失在镜头前那一刻,我看到了在他背后,妈妈头朝下倒趴着,一张脸几乎要贴到襄蛮丑陋的屁股上,她的双手被别在身后,手腕被捆得很紧被迫高举,血行不畅,导致弯曲的手指都淤成青紫色了。
看到妈妈以这种屈辱的姿势像猎物一般被扛着,我心中的怒火蹭地一下就被点燃了,我要捅襄蛮几刀才能泄我心中之恨!
“襄蛮要去哪里?”我双目通红。
“是去楼上的卧室吧?哦不对,襄蛮往下面走了,他是去地下室!”宫玉倾被我吓到了,有点语无伦次。
“那里有没有监控?”
“没有,不过那里有个通气的小窗口,就开在花园里面。”
我起身就走,宫玉倾没敢拦我,但还是鼓起勇气,凭着栏杆对我喊道:“小风,你千万小心,小区里有监控。记住只有解决彩蝶蛊,才能救出你妈妈!”
屋外我呼吸着夜色中清新的空气,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不知怎地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妈妈裸体的那幅名画,还想再多看几眼。
先别急着进去,宫玉倾说的没错,现在即使杀了襄蛮也解决不了问题。
到襄蛮家的后花园不到两分钟时间,我却经历了怒火和欲火的不断交战。
在后门的台阶右边,围墙树里面,我找到了那个隐蔽的窗口。
窗口就在地面上一点,窗格是横栅栏式的,外面还有纱窗,我只能趴在地上,朝里面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间窄小阴暗的地下室,跟刚才宽敞明亮的大厅相比,仿佛两个世界。
整个地下室只有墙壁上一盏老式的壁灯发出昏暗的灯光,照在四面都是水泥色的墙壁地板上,更显得阴森森的,被捆缚的妈妈正缩成一团,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襄蛮躲在阴影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屋内靠窗口对面的墙壁放着一张窄小的铁架床,窗口右侧天花板上有一个钢梁,上面装着滑轮,还垂着几根铁索。
墙角的长条铁桌上,杂乱地摆放着一些器具,大号注射器,皮鞭,老式坐便器、蜡烛、绳索、口塞等等等等,甚至还有一个棕色的仿真马头。
我看得瞳孔睁大,这是襄蛮的SM调教密室!
突然间闻到一股异味,我吸了吸鼻子,不是草地上青草的味道,而是地下室里隐隐传出一股尿骚味,隔着窗口都能闻到,是妈妈失禁了?
想到一向自信优雅的妈妈被吓得屎尿横流的模样,我心里有股黑色的欲望正在苏醒,目光朝着瘫在地上的妈妈方向探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