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个纵情色欲的花花公子,性对他来说是否大于一切?
连基本的良知也可以埋没。
哥哥的话令我很失望,共处了十六年的兄长竟然是比我所认识的更卑劣。
说实话杨羚我并不是太担心,虽然认识几天,但我确信她是一个有原则的女孩子,不会轻易被哥哥迷惑。
反过来我是替小茜感到难过,从哥哥的连交换也可以说出口的话,她亳无疑问是被玩弄了。
我沉着气问道:“你对小茜,到底有没真心过?”
哥哥反问我说:“你有见过你的哥,几个月也不找其他女人吗?”
哥哥的意思,是他的确曾对小茜动情,事实上我亦不曾看过他如此收心养性,但就如每一个过去的玩伴一样,终是会有厌倦的一天。
我想继续跟哥哥理论,可这时玩得兴高采烈的两个女孩跑到我们方向:“嗄嗄手有点累了,你们男生来接力。”
小茜和杨羚在这里我也不好再说,只有接着她们手上的风筝线,心里想着无论如何一定不能让哥哥得逞。
这一放风筝大慨玩了两个小时,大家便尽兴而归地再找其他乐子,到山下小径租了几台单车,享受另外一种运动的乐趣。
“小明来追我哟!”杨羚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我踏着明显太小的单车从后跟着:“怎么你总爱要人追?”
“美女当然要追了,你想什么不用做,便投怀送抱吗?”旁边的小茜冷嘲热讽,我想问是否踩了你的尾巴,老是看我不顺眼。
骑完单车已经是晚上六点,大家到木屋煮饭,木屋虽简陋,煮食工具还是一应俱全。
这种家庭细务女孩子比较熟手,小茜和杨羚一人负责一样,不致于色香味美,总算不是难吃。
“这个味道很新奇,是什么东西?”
“是苏格兰最常吃的哈奇斯,但这里没什么材炓,只是随便煮煮。”
杨羚笑着说,哥哥赞扬道:“想不到小绵羊不但漂亮,也煮得一手好菜,果然是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
哥哥还没说完,我和小茜已经一起盯着他不许他说荤笑话,可杨羚还不知道的好奇问道:“华哥你还没说完,最后一句让我来猜,是不是上得课堂?”
“哈哈哈,小绵羊好聪明,不就是上得课堂,果然智慧与美貎并重。”
杨羚被赞得心花怒放,笑逐颜开,我和小茜没有话说,羚羊太纯,早晚给牛魔王吃了也不自知。
“哈嗤!”
在吃饭期间杨羚打了几声喷嚏,哥哥关心地从背包拿出感冒药:“怎么了?是不是伤风了?昨天在外面吹了一晚冷风,作感冒了吧?我带了点药来,要不要吃一点?”
“谢谢华哥。”杨羚拿纸巾抹抹鼻头把药接过,哥哥也跟小茜说:“你昨天睡得不好,也吃一点有备无患吧?”
“嗯,我的头好像有点痛。”
小茜也是一同把药吞下。
之后大家收拾好桌子上吃完的晚餐,哥哥跟小店借来一台唱KTV的机器,大家一起唱歌作乐。
“来,哥儿先和小唱一首‘兄如手足’!”
哥哥心情大好,拉着我一起跟他唱,我虽然不满他今早的话,但还是一同嗌破喉咙的唱这歌颂手足情深的激情歌曲。
“好,安哥!”杨羚品格善良,就是连演唱者自知五音不全她也拍手叫好,小茜虽然听得毛管直竖,还是给我们勇气奖的拍手。
男生唱完女生表演,好好两个中国人,选的都是英文歌,我和哥哥没几句听懂,只好欣赏美女们随着节奏摇着的胸脯和屁股。
“哈哈,今晚好开心唷。”在音乐的薰陶下大家愈见兴奋,歌曲一首接一首没有停下,玩得忘形时,哥哥还教她们玩掷骰子。
“我们不喝酒的!”小茜有过酒后失身的经历,对酒甚为戒心,杨羚才十五岁,更是滴酒不沾,哥哥早料到的说:“谁说喝酒?当然是可乐。”
汽水多喝了变肥,也是惩罚的一种,女孩们接受下来,拿出一打汽水,喝到肚子涨也还没有停。
“我不行了,要上厕所,肚子里都是糖了。”小茜第一个投降,杨羚昨晚在外面挨了一个晚上,也甚感疲惫:“我也累了,想早点睡。”
“那今晚。”
哥哥面露淫笑,小茜想也不想把杨羚拉着自己房间:“你们不用想,不会再抽牌,小羚跟我睡!”
哥哥也不强求,作一个随便你们的表情。
他收拾东西把KTV归还小店,来时两位女生已经沐浴更衣,房里休息。
之后我俩轮流洗澡,到我洗完后哥哥在邻床盘算,看到我进来奸猾笑道:“喂,烤猪和烤羊可以吃了。”
我看他今天一天正常,以为早上的话只是随便说说,此时旧事重提,不禁生气道:“你还在说这种事?”
“拜托,孤男寡女到海岛旅行,不好好干过痛快也没意思吧?她们愿意跟我们来,便即是愿意给我们干,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
“会有这种想法的便只有你一个!”我动气道:“而且小羚也一定不会肯做这种事!”
“嘿嘿,都睡得那么死了,到她不肯吗?明天醒来米已成炊,又有我们什么办法?”
哥哥淫笑道,我惊觉她们刚才吃的感冒药:“睡得那么死?你给她们吃的不是感冒药?”
哥哥耸耸肩道:“都差不多啦,是放松心情,好好睡一觉的特效药,再做点运动出一身汗,效果便更好了。”
“你这个人渣。”
我对哥哥的恶行咬牙切齿,哥哥全没动气说:“我今早跟你说的话还没理解吗?猪小妹也好小绵羊也好,都不会是我和你的老婆,早晚有天会离我们而去,你何必看得那么重?”
“我不会听你这些胡诌,反正一定不能做这种事!”
我破口大骂,哥哥看不起人的道:“你这小子,还是那么正义,你不喜欢小茜吗?你不想干她吗?”
“我我是喜欢小茜,所以才不许你这样对她!”
“呵,喜欢小茜,那小绵羊呢?你现在可是她的男朋友啊?”
哥哥扬起眉毛质问我,我垂下头说:“小羚我一样喜欢,但现在是尊重的那种喜欢,我昨天跟她说了,在大家确认自己的心意前,是不会做出越轨的事。”
“哦,原来昨天真的没打处女炮?难怪这种紧张,还是不想吃亏给我。”
哥哥仍是一脸从容态度:“那好吧,我答应你小绵羊我可以不碰,留给你这正印男友开苞,但猪小妹你还是很有兴趣吧?别说哥哥不给你好牌,我现在过去跟小茜做爱,做到一半你过来接棒。”
“你说什么?”
“不要这个表情,我也只是为了满足小一个心愿,你暗恋小茜这么久,得不到心,得一下人也是好吧?”
我对哥哥的提议感到茫然:“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小茜是你女朋友,你要我对她做这样的事,还可以说爱她吗?”
“我就是爱她,爱得她连一个森林也可以不要,但结果她令我太失望了。”
哥哥怨恨道:“我对她不好吗?还要跟你藕断丝连,她当我是傻啊,不知道你俩总是眉来眼去,昨天告诉你那些事有什么居心?装可怜吗?还不是得牛想马,想兄通吃,这种贱人你还要为她设想?”
我明白小茜把真相告诉我一事是触怒了哥哥,替其求情道:“哥哥你误会了,小茜也是一时冲动才冲口而出,你别要怪她。”
“一时冲动?分明是装成受害人,你不用说我也猜到她一定是哭着跟你说,把自己说成好像给我迷奸一样吧!”
我答不出话来,哥哥知道自己没有猜错,态度更是愤慨:“所以就说她根本不是什么好货,在想离间我两兄的感情,这种女人你还需要同情吗?”
“哥,我知道她处理这事做得不好,也知道你很生气,但请原谅小茜。我认识她三年,知道她是好女孩,不会故意离间我们,你就原谅她一次好吗?”
“嘿,总之这口气我是咽不下去,这个绿茶婊也不会要了,但踢走之前还是要好好教训,你不上她我自然会找其他人上,要她知道收观音兵,是需要负出代价的。”
我是被完全吓怕了,不想同学受到这种报复,跪下来给哥哥道歉:“哥,别这样,不要这样对小茜,我代她向你叩头认错,你不要伤害她好吗?”
哥哥一副看不起人的表情:“哼,瞧你一副没用相,连这种事也要跪地,男儿膝下有黄金,我对有你这种感到羞耻!”
“你尽管骂我,用来我发泄你的愤怒,但不要伤害小茜,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到她伤心。”
我走投无路,尽力为小茜求情,哥哥冷笑道:“你替她叩头认错?你凭什么了?只是连说一声喜欢她也没胆承认的没用鬼,如果当日我问你时你说对她有意思,我根本不会碰这个女人,到现在才哭哭啼啼还有什么意义?”
“我也很后悔,我后悔自己没有面对自己的感情,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我只希望她可以得到幸福,希望哥哥你可以好好对她。”
我早知恨错难返。
哥哥绝情道:“我不说了这个女人我不会要,如果你不嫌吃哥哥的二手饭,便拿去用吧!”
“我不会嫌!经过这段时间,我知道最喜欢的还是小茜,如果她愿意接受我,我是很想跟她一起!”
我心情激动,第一次说出自己的心情。
哥哥卑视般道:“白痴,有个漂亮的处女小绵羊不要,找个破鞋子猪妹。”
“我知道这很对小羚不起,我会对她说清楚,希望她可以原谅我。”
哥哥再也不想跟我说下去,不耐烦道:“既然你为了猪妹可以不要小绵羊,那她跟谁睡也没权管吧?我现在就过去先干小茜,再干小羚,看你又奈我什么何。”
“哥不要这样好吗?”
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哭出泪来,哥哥冷冷道:“流马尿吗?喜欢一个人只靠装惨是没用的,由始至终你也没有为任何人尽过力,只眼白白看着她们一个又一个被干上,到最后还要扮成正人君子,其实是最下流的一个!”
“哥。”
我一直跪着没有起来,哥哥轻蔑道:“不跟你说了,我去干炮,你就在这里跪一个晚上,好好反省自己有多没用吧。”
哥哥没理我的向邻房走去,我顾不了什么,冲上去的拦着他,哥哥烦躁说:“怎么了?小茜现在还是我的女友,我去干自己的女友不行啊?干到一半就告诉她你给飞了,现在就只是一个给男人操的发泄工具!”
“哥不要!不要这样对小茜!”
“什么不要?我告诉你,小茜就只是一个碧池,一个我牛华要干、便随时张腿给我干的臭婊子!”
“我不许你这样说她!”
我忍不住了,听到小茜被侮辱,拳头不由自用力挥在兄长脸上,哥哥受我一拳怒火更盛,也就还击的在我腹部勐轰一下:“好小子,够胆打亲大哥?”
“呜!呜!”
我俩互相挥拳扭作一团,大家高度相约,哥哥体魄比我好,打起来便更占上风,我被殴过片体鳞伤,也牢牢捉着他不让他过去邻房:“不要我不会让你伤害她们。”
“嗄嗄好小子这么能挨打,为了一个婊子兄相残,老妈在天也看不起我们。”
哥哥甩不开我喘着粗气,我死不放手说:“小小茜不是不是婊子。”
“呼,好吧,放开手,我答应不会对她怎样,你这么爱猪妹,便拿去吧。”
哥哥没我办法的拉开我捉着他的手,喘着气从地上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语带埋怨道:“你这草泥马到底有多能忍,挑衅了几个月,才终于等到这一拳。”
“等这一拳?”
我以为自已听错的抬起头,哥哥哼着道:“哥儿不就告诉你,喜欢一个人单凭口讲没用的,被欺负到头上便要为她挥拳,这才是一个可以保护妻子女友的男子汉。”
“哥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哥哥没有理我,转头对门口说:“这样的答桉你满意没有?猪妹!”
我茫然望向门外,只见两个女孩并靠一起,小茜以手掩脸,眼泪流满脸庞。
“小茜小羚你们怎会。”我不相信的问道,哥哥没好气说:“都说墙壁这样薄,说句话也听得见,听到这样又吵又打,谁也会过来看看吧?”
“但她们不是喝了你的迷魂药?”
“迷魂药?拜托,我男神牛华是那种需要下药的男人吗?想给我干的女人由北角排队到北京,都应接不暇了,还要用药么?”
哥哥从背包拿出药粉:“刚才那些真是感冒药,吃了是会有点眼困,但也不会睡死。”
“那真的是感冒药。”
我还是没完全了解,哥哥拍拍那满脸是泪的女孩说:“怎样?猪妹,我那从不出手的小为了你动粗了,你便看着华哥的面子,原谅他过去的木头吧。”
“原谅我?”
我想不到自己是要给原谅的一个,哥哥点头说:“当然了,如果不是为了小,我牛华会肯哽这种猪妹吗?哎,对不起小茜,华哥只是实话实说,你知道我人比较率直。”
“哥。”我是完全呆住了,这是怎么一事?
“对,这都是为了成全呆马和笨猪的苦肉计啦,妈的,居然要本少爷搞这么久,简直是失败!”哥哥满口怨言道。
“苦肉计。”
接下来,哥哥解释了这段时间自己所做的一切。
“那天在家里看到小茜,我不知多兴奋,心想吃草的马小终于吃荤了。可是看你俩一个小青头,一个老处女,大家不肯承认喜欢对方,只怕再来十年八载也成不了事,于是向小茜献计,给你们一点刺激,说我要追求她,如果阿明是喜欢你的,一定会公开猪妹是她的菜。”
小茜垂着头,这事和大家所知的一样,哥哥继续说:“后来马小没反应,我再下重药,说要干她了,谁知还是没制止,这一下是完全伤了猪妹的心,她甚至说对你完全死心了,以后也不会再理马小。我知道玩大了,本打算加速你们发展,谁知道变成弄巧成拙,原本萌芽的恋情给我拔苖助长的拉死了。我有责任把事情补救来,于是我找老头子帮忙,说他快要病死,想在临终前见我的女朋友。”
“你的意思是,连爸爸的重病也是假的?”哥哥的生父牛展虽然跟我没有血缘,但我还一直叫他爸爸。
哥哥轻佻的说:“那老不死当然没病,还不知多神气,说至少要多玩二十年女人。”
我佩服他俩果然是父子,哥哥解释道:“我这样做是为了借醉跟小茜发生关系,让她在米已成炊下变成我的女朋友,然后再安排小绵羊接近马小,来构成一个互相有另一半的四角关系。”
“小羚你也是哥哥的安排?”
我正奇怪怎么会忽然被天使看上,时间还这么巧,杨羚摇头道:“没有,华哥跟我表姐说你跟小茜分了,鼓励我去认识你,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哥哥点头说:“小怡早说小绵羊很欣赏马小那挑粪不偷吃的笨实,于是下重药怂恿她动出击,说来那骚货还要用干三炮为条件才肯帮我,他妈的真是好一个淫妇。”
我不明问道:“但哥哥你做这种事,有什么目的?”
哥哥十分自豪道:“嘿,这就是牛华泡女的至高境界,苦恋!吃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想爱一个人而不能爱便会特别想爱,你跟猪妹太熟了,过份熟稔的友情不一定可以变成爱情,只有狠狠给拆散,才会知道对方的重要。”
说着哥哥握着拳头道:“世界上最高层次的爱情,都是由相爱却不能爱而产生,就像罗密欧与茱丽叶,杨乃武与小白菜什么的。”
“杨乃武与小白菜?”
我莫名其妙,抹着泪的小茜在我旁边道:“我想他应该是说梁山伯与祝英台。”
哥哥满有经验道:“两个人的相处就好像空气,每天吸着不觉什么,到失去了,才知道原来是一刻也不能缺少。”
“这。”
我想不到哥哥这阵子做的事都是为了我。
哥哥满意地向小茜问道:“那一切明白了吧?小猪妹,马小为了你,连小绵羊也不要,应该没有话说了吧?”
小茜满脸通红的垂下头,我抱歉跟杨羚说:“对不起,小羚。”
杨羚微笑摇头:“没事,从第一天看到你们说话,我便知道自己会失恋,不过也蛮不错喔,这是很好的体验。”
“哈哈,小绵羊不是池中物,配小马太可惜了,还是要我牛华才配得上。”
哥哥轻佻地抱着杨羚的肩,女孩立刻把他推开:“华哥请你庄重点。”
“什么?小绵羊你不是暗恋我才帮忙的吗?”
哥哥不相信自己的男神魅力遭受拒绝,杨羚正色的说:“对不起,我完全是为了小明和小茜,对你这种好色的男人,我是最讨厌!”
“最讨厌我?你没看到我为了成全小三个月没打炮,是赤胆忠肝吗?”哥哥瞪大眼问道。
“你这种是荒淫无耻,下流贱格。”杨羚不留情地数落着,我和小茜赞叹她终于有形容贴切的成语了。
“不会吧?”
在哥哥还没接受被拒绝的打击同时,小茜难以启齿的问:“那华哥你说一切是设计,那那天我们睡酒店是不是真的?”
哥哥点头道:“那当然是假的,我好歹是哥哥,又怎会偷吃妇的处女那么没人性,要吃也待你们好过后才补枪吧,色狼也有色狼的原则。”
小茜一听自己还是处女之身惊喜不已,但还是疑惑道:“你没有?但那天我明明痛得好像火烧一样?”
“是辣椒油!”
“辣椒油?”
“对,我把辣椒油涂在你下体,当然像火烧一样了,不过不愧是猪妹,连自己还是不是处女也不知道,世上之蠢,舍你其谁。”
哥哥笑得开朗,小茜满面通红的嚷着道:“人家怎知道,以为失过很多次处女吗?”
不过失而复得的喜悦还是叫人欢喜,小茜继续带着期盼问道:“那脱光衣服,和涂辣椒油都是找其他人帮忙吗?”
哥哥脸不红气不喘道:“这种重劳动当然由本少爷亲自动手,替妇检查身体也是哥哥的责任,就连小屄也是亲手翻开把辣椒油涂进去。我好歹是个色狼,不讨点便宜还对得住自己吗?”
“哗,被看光了,阿明你还会要我吗?”
小茜一听噩耗,伤心得伏在我肩上痛哭,我安慰她其实已经很好,能与牛华睡一晚而全身而退的,世上就只朱茜一个了。
真相大白,我知道是怪错了哥哥,也感谢他的苦心,但仍有一件事不明白,那天喝醉了,明明听他和小茜在邻房做爱,哥哥一听,又是哈哈大笑:“那个是我学校的苟姑娘,那段时间为了演戏几星期没炮干,大炮难受得要命,想着小醉了可以偷打一炮,立刻叫她来消火,想不到还是给听到了,不过你真差劲,连是否小茜叫床也听不出,还说爱她!”
小茜亦是十分不满的盯着我,拜托,我根本没听过你叫床,分不出来很正常啊。
“那小子,最后一次机会,你要超班小绵羊,还是蠢货猪妹?”
哥哥最后一次问我,我望着杨羚抱歉地点头,女孩不介意的笑了一笑,美得有如下凡天使。
“那你呢,猪妹,要我男神牛华,还是木头小马?”
“我要马!一世也要马,不要牛!”小茜死也不肯放开我。
“那没有问题了吧?哥儿可以帮的就这样多,以后要靠你们自己做化了,不过我觉得其实是有点多余,谁也知道学生时代的恋爱不会有结果,早晚还是会分手。我今次只是自己挖的坑自己填,做男人应做的事而己。”
我牢牢抱着小茜,发誓以后不会放开这个女孩,会有结果的,我们一定会结果的。
“刚才有没打痛你,我的小兄?”哥哥伸出手来,我接过兄长强壮的手,感激摇头:“没有,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是我先出手,哥哥。”
“算了吧,谁叫我答应过妈妈,会好好照顾我的。”哥哥向我打个眼色,我想妈妈在天之灵看到,一定会感到安慰。
谢谢你,哥哥,谢谢你,小羚。你们都是神,是我和小茜的爱神。
这个晚上,我体验到人类间三种伟大的情感,爱情,友情,和亲情。
事过境迁,我和小茜真正交往了,过去以同学相牵的手,今天变成甜蜜爱侣不愿放开。
我自问对小茜是抱着真心诚意,对男女间的事从没多想,但三个月后,却莫名其妙被她捉了上床。
“做、做爱?”我几乎呛死。
“殊,这么大声,想给我爸妈听到吗?”
小茜边骂边羞着说:“我想了很久,华哥这个人那么好色,那天跟我睡了一个晚上,没可能什么不做的,也许什么辣椒油才是骗我。”
我为兄长辩护道:“哥哥一片苦心你还不相信他?牛华要干女人根本不用说谎吧?”
然后又好奇问道:“那时候你们交往时哥哥经常说去你家干炮,原来是什么也没做的吗?”
小茜脸红骂道:“当然没有!谁会在自己的家做这种事?”
“谁会?但我们现在……”
“别扯开话题,我还是觉得不安心,不如阿明你插一点进来试试,如果碰到还有处女膜,不就证明他是说真话?”小茜终于说出真正目的。
“那好吧。”我无奈掏出从一听到要试、便一直硬着的鸡巴。
“好大……”小茜掩起脸颊,我不好意思问:“是吗?有没哥哥的大?”
小茜用力捏我耳朵:“你在试我吗?我没看过怎知道!别说了,快点来!”
“哦、哦……”
有干过处女的男生都知道,碰到处女膜便中止这种超高难度的事,对初学者来说根本很难做到,结果这天我一捅到底,而痛得呜哗大叫的小茜亦把我骂过半死。
是血,很可怕的大量出血。
“呀,痛、痛死了,快拿出来!”
“拿出来?形势大好啊?”
“我警告你立刻拿出来!”
牛华是色狼,但还是一个爱护的色狼。
大家都破了童子身,性交便成了情侣之间生活的一部份,做爱的滋味对热恋中的男女还是十分美好。
那作为一个未成年少女,把男友带家上床自然有问题,偶尔小茜会当个坏女孩,骗家人去女同学家里睡,其实是去了我家做那夫妻的情事。
“嗯轻一点阿明你这样太深了噢噢噢。”
经过三个月下来的抽插,小茜已经懂得享受,甚至学会叫床,我殊了一声,提示她邻房有人,女孩立刻掩着小嘴。
“噢噢轻点好好深。”
再一插,还是忍不住呻吟,我提点道:“别做声,哥哥在旁边睡。”
小茜好奇问道:“对了,以前你不总说华哥每天都带女孩子来睡,怎么我一次都没遇上?”
我解释道:“哥哥说要认真追求小羚,但小羚最讨厌好色男孩,说给观察期也可以,但要哥哥完全戒掉和其他女人鬼溷的坏习惯才会考虑。”
“这么认真?那要观察到什么时候?”我竖起三根手指道:“到她成年,即是还有三年。”
“三年?你哥哥不是要郁死了?”
小茜不敢相信精力旺盛的蛮牛也有呜金收炮的一天,我点头说:“那以小羚的条件,为她扎起大炮也是值得,所以你也别太大声以免刺激到哥哥。小羚这么好,我希望她可以成为我的大嫂。”
“哼,小羚这么好,你一定很后悔选我不选她了吧?”小茜不满说。
“拜托,你还可以吃她的醋?她可是我俩的大恩人,没有她可能我们现在还一个打飞机,一个在打飞碟。”
小茜觉得有理道:“也是,她和华哥是我们的恩人,要好好报答。那你轻一点,我们小心点做噢噢噢这一下好深。”
“还说小心点,叫得这样风骚?”小茜无辜的道:“那真是好舒服,人家忍不住嘛,总叫我小心,你小心不行吗?”
“这种事很难小心吧,何况小屄那么窄。”
“噢又来了这下好再用力点好爽耶。”
“碰!”
在我们插得正起劲之际,旁边突然传来一声被拳头用力轰向墙边的声音,哥哥破口大骂道:“喂,现在几点了?不知道扰人清梦,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吗?”
我和小茜互相望了对方一眼,虽说是恩人,也有把快乐建筑在别人身上的坏心眼,禁不住再用力摇床,“叽哩叽哩。”
的响过不停,邻房人继续狂骂:“我靠,还要摇得这么凶,就不知道有人在扎炮。妈的,你这小没良心,哥儿为你找老婆,你这小子来恩将仇报了。”
我和小茜听得一起掩嘴偷笑,更是用力的干:“叽哩叽哩叽哩叽哩。”
“喂,够了没有?有没需要干一个晚上啊?有那么饥渴吗?他妈的我明天不把你这小好好教训我以后不叫牛华!”
“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叽哩。”
“靠!我受够了好嘛!”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