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苟令欢抬起了头,微抬起皇后的屁股,将亵裤慢慢退下,没想到那花缝紧裹着搓成一条的裤裆竟是不舍放开,少年微一用力才将之拉扯下来,那沾满了淫液的裤裆里,竟还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一头还黏连在穴口。
少年赶紧将那银丝舔入口中,然后将舌头贴到了那春水满溢的穴口,大力的嘬吸起来。
“咕叽咕叽”苟令欢的嘴里含了一大口淫液,不吐却也不吞,只是将嘴上移,来到了女子最敏感的肉核之上,双唇微启,含住了肉核,然后将淫水吐出,让那骚核完全泡在淫水之中,舌尖撩拨,开始拍打起小小花核,一时间,水花四溅,水声啧啧,淫浪不已。
这拍花核本是苟令欢的独门秘技,是他为公主而钻研的。
所以并不想全力而出,然而他只用了三成功力,皇后便已经被他拍的嘤嘤的呻吟了起来。
看来宫中内侍舔穴的本事实在太差。
泡在淫水里的小骚豆,便似真的泡了水的豆子,开始慢慢变大,挺出肉缝。
在这刺激下,皇后骚穴里是水流不止,将屁股底下的春椅也打湿了一片,染得室内一片淫糜香味。
苟令欢吞下了口中的淫水,暂离了花核,又去舔她穴口的汁液。
然而皇后却依依不舍,爱上了那骚核被玩弄的感觉:“别继续继续舔花核舒服啊”
少年又故技重施,却不再含了淫水,只是舌尖儿一下下撩拨嘬吸着已经发肿的花核。
时轻时重的的舔吮让皇后几乎失神,双眼迷离中竟是喊出了:“进来快插进来骚穴好痒要”
苟令欢吃了一惊,抬起了头。
皇后双眼通红得看着他,一双手竟是向他的的裤裆摸去,然而当她摸到那贞操带时,便急呼起来:“钥匙,凝凝快给他解开。母后好想要”
“母后,母后不可以插的。”
殷凝也不知怎么会变成这样,急的要哭了出来。
幸而她一转头,便看到了床上的玉势,赶紧拿过一个递给了苟令欢。
苟令欢拿着玉势便也明白过来,重又低下头,将那玉势插入溢满淫水的穴口。
“啊”空虚的骚穴一下子被充实的感觉让皇后忍不住又是一阵缠绵呻吟。
皇后虽然生育过,但是之后便极力养穴,常服那缩阴丸,小小的穴口早已宛若处子,玉势插到一半便有些难以挤入了,苟令欢还是童子。
虽然见过肏穴,可是却也从未感受过女子花穴内是何情景,只以为是自己力道不够,便把玉势旋转着往里钻去,四壁的嫩肉不住被玉势剐蹭,终于把玉势一推到底。
皇后以往自插,皆是是小心翼翼,慢慢磨蹭着往里钻,哪有这般狠命推挤的,幸而穴里溢满了淫液,玉势四壁又光洁,倒也并不生疼,反倒生出股难言的快感,刺激得皇后屁股也不禁扭动了起来。
“啊啊好胀你个坏东西”
在皇后刚刚适应了穴里的胀满,那玉势又毫无征兆的一下子又整个的抽离,连带着花穴里的淫水一同被勾出一股子,滴落到床榻。
然后又是整根没入,而且这次比刚才更甚,便是连扭动都没,直接就这样这般一推到底。如此又是反复数次。
“啊别别这样拔出太刺激了受不住”
苟令欢得令,玉势便没有再整根抽出,只抽到龟头的位置便又重新插入,不过即便如此,这般的大进大出也已经让皇后受不住了。
“要死了啊”皇后只皇帝一个男人,哪里有过这种玩法。花穴里已被刺激得酸软不堪,花径一阵阵收缩,眼看就要高潮。
然而苟令欢却也不是故意,他只是知道大进大出得抽插会让女子更为刺激。
他却不知只因他是手里拿着玉势,故而能如此从容。
若是真的肉棒如此抽插,刺激的岂非只有女子,只怕寻常男子也早已刺激得射了。
“啊不要不行了”
苟令欢眼看皇后就要到了,突然将玉势整根抽离,“别别拔插进来还要”皇后毫无羞耻的大喊起来。
然而苟令欢却没有听令,他是狗奴,自要用唇舌让皇后激到高潮。
将舌尖缩成一团,刺入花穴里,寻着她浅穴处内壁的一处嫩肉,那是他为公主舔穴无意间发现的一处。
果然母女两是一样的,舌尖大力戳刺过那处嫩肉。
那处的刺激虽然不及花穴深处的那些敏感点。然而苟令欢的手法又岂是尔尔,更何况皇后本已到了零界点,加上这个
舔戳的同时,少年将挺巧的鼻尖故意顶在肿胀的花核之上,不断碾压。
“啊啊”在这多重的刺激下,皇后花穴里猛烈的收缩,终于攀上了高潮,骚穴的里的淫水如潮涌一样往外喷着,不愧是妇人,那淫水的力道之大直把苟令欢的舌头都冲出了花穴。
那汁水喷洒了数刻方才停下,地上都积起了一小摊水洼,皇后仰躺在春椅上,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满脸都是畅美满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