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了三楼,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打开手机看了微信,简单回复了一下国内的同学发来的信息。
这时收到了一个手机短信,我打开了看了一眼,是英文,意思是:小朋友,任务完成的还满意吧?
那份档案是真实的资料,是我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愉快送给你们母子的一份免费资料,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最后还是要说,送你别忘了钱哦!
我对着手机冷笑了一下,用英文回复了一条短信,意思是:老家伙,看一看你的帐户!回复完这条短信,我就将对方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楼梯有脚步声响起,是母亲!
母亲应是刚刚洗浴过,穿着米色的宽松睡衣,发稍甚至还有水渍,素面朝天的脸庞依旧紧致白嫩,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透着迷人的成熟美,不得不说优裕的生活使得母亲保养的相当科学而得体,若不是春儿的病,母亲的性格理应更活泼一些。
几年前父亲的离开没有击倒她,如今这一次磨难,我下定决心,一定会陪伴她顺利闯过。
母亲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我认出那就是弗雷德塞给她的那个。我不知道她拿来这个做什么。
母亲坐到我身边,轻声说了句:“皮特医生说春儿最近两次的检查结果不是很理想,似是不如预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指着电视说了句:“这个剧还挺好看。”说完我才发现电视里在播本地新闻。
母亲看了一眼电视,转而低下头理了一理鬓间因为湿润而粘在脸颊的头发。
我忙起身去取了干净的长毛巾,然后亲手给母亲围在头上,轻轻为她揉搓一下秀发,吸一吸有些过重的水气。
我是知道母亲是从不用电吹风的,通常都是用毛巾轻轻擦一擦,吸去水气就让头发自然干,这样对发质保养更有好处,只是今天明显是处理得有些草率。
简单的擦完了母亲的头发,我乖巧地蹲在她的身前,用手帮她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则满眼欣慰地伸手也抚摸着我的头发。
“妈,没什么要担心的,一切都有我呢!”
母亲点点头,没说什么,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档案袋便起身下楼,在楼梯口处迟疑了一下才说了句:“我再想想……”
我其实完全懂她所说的意思,不自觉地但点头:“嗯。”
我也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回到卧室靠在床头打开了弗雷德的档案袋。
档案袋里面竟然还分为了另外几个纸袋,每个纸袋上都帖有英文标签,且都标有私人绝密的标识,我颇为不懈地笑了一下,“绝密”——真是讽刺,在弗雷德这种人身上钱才是上帝,职业操守在其眼中就是粪土。
我统统将这些资料从口袋里倒在床上,一份标有:背景;一份标有:个人档案;一份标有:谈话实录;一份标的是:视频记录;一份是:总结,最后一份:备注。
背景的档案是最少的,只有两页纸,但我从这页纸上除了看明事件发生的背景,还看出,这整份档案其实应当是一份副本,因为看签名及涉及的合约内容都是扫描复印的,不是原件。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弗雷德还是要有所保留的。
背景上写明了这份档案的由来,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份详尽的资料记录,是因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是全程免费接受的治疗,甚至还拿到了弗雷德的研究所的捐赠,不但没花钱,还赚了一笔钱,而原因就是当事人为了给小女儿治疗早已花光了积蓄并且负债累累,她们是在弗雷德去中国参加一个学术大会时做为一个典型案例时与弗雷德相识,并最终被弗雷德选为了目标的。
上面有双方协议的原件照片,我看到了协议中明确提到了,这对中国母子三人(包括患病的5岁小女儿)必须严格入住在弗雷德安排的私人隐秘住所进行所有治疗研究。
看日期是三年前。
再打开个人档案的口袋,里面除了当事人的文字资料,还有几张照片,包括在国内和来到加拿大的生活照,甚至还是全裸的资料照片。
这个家庭中,母亲叫张依,1969年生于浙江,事发时44岁,在一所设计院工作,是一名平面设计师,身高164CM,留着齐耳的短发,鹅蛋脸,大眼睛,肤色白晰,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又很有职业女性的气质,她让我觉得与一位叫方晓莉的国内演员有几份神似;患病的小女孩叫付丹,5岁,只有一张照片,看得出遗传了母亲的良好基因,眉清目秀;儿子叫付宏,在读大学生,英俊,略显瘦削却不是瘦弱,看得出喜欢运动,身材很棒,体质不错,有多张穿着蓝球服的照片,标明身高178。
个人资料中只有这些介绍,并没有写其他,至于父亲的角色更是只字未提。
打开谈话记录的档案,只有一个U盘盒,里面是一个合金属外壳的64G的U盘。我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开机,插入U盘。
U盘内是一些视频文件,全部都是MP4格式的,点开第一个看了一下,是用移动设备录制下来的。
弗雷德的又圆又大的脑袋首先出现在视频中,之后就是他在调整画面,这是弗雷德的办公室,张依母子出现在办公桌前,弗雷德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张依的英语很流利,这也很符合逻辑,不然她们怎么可能会被弗雷德选中呢?流畅的沟通是合作的前提。
这是一张双方签定合约时的画面,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反得强调着要听他的安排,张依母子则均表示了同意。
打开第二个文件,一阵抖动后画面定格在了一张茶几和前面的一张沙发上,张依和儿子付宏出现在画面中。
张依:感谢你,不管代孕能不能成功,我们都很感激你,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不要过于客气,我们其实也是互利的,不是吗?
……
这应当是在做完了试管胚胎时,她们双方的谈话,没什么别的内容。我草草看了下就关了。
接着打开第三个文件。画面背景还是和上一个一样,只是人物的衣着稍有变化而已。
张依:已经做了很多组了,看来是不行了。
弗雷德的声音也很焦急:是,看来试管婴儿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可这个就相当于盖房子打的地基,现在地基无法做好,房子是盖不起来的了。
张依:那我们只能回国了,听天由命了。
双方沉默了一会。
弗雷德忽然说:你们可以试试自然受孕,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有点难。
张依:这……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提议,你们自己决定。
我接下来点开下一个视频文件。
这次画面中出现的是付宏一个人,也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依旧只有声音不见人。
弗雷德:“我的朋友,你今马上就19岁了,我很郑重地问你,你有过女朋友吗?”
付宏的英文水平不如他的母亲,但还是听得懂,只是表达上欠缺。他摇着头,只说一个单词:“No!”
“哦,懂了。请问你有没有喜欢过自己的母亲?请注意,我是指……。俄狄甫斯情结,可曾有过?是小时候有,还是现在有,还是一直就存在。”
付宏对这一长串的英文问答需要先消化一下,过了一会才点点头说一句:一直有。
弗雷德显得很兴奋:哦,太棒了。如果让你和你的母亲张依上床……。做爱,你是不是很愿意。
付宏犹豫了一下,神态明显有些羞涩,手指不住地在办公桌上摩擦。
最后低着头说:愿意。
“非常好,那就听我的安排吧,我会给你们提供很隐蔽的空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们,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再点开下一个文件。
画面中只有张依一个人。
张依:“这个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的,有点难。”
弗雷德:我明白,我很明白。可是为了另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你要放弃一些东西,你有说过哪怕是死你都愿意,想想别的就没有什么难的。
张依:可是,会不会有人知道?
弗雷德:怎么可能,除了你们和我,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别人只知道我在极力帮你们研究治疗方案,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还可以再签定一份协议的。
而且,如果这捉事被外界所知道,对我将是灭顶之灾,我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呢?
张依沉默,画面再次结束。
只有最后一个文件了,我打开。
张依一个人的画面,她面显愁色。
弗雷德:你们可以试试谈一场恋爱,尽量抛去你们的母子的身份,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生一切。
张依:我们试试吧。
弗雷德:你们不要紧张,我提供的那住地方好,没人会打扰你们,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像一对恋人一样的生活,去逛街,去看电影,去游泳,去做恋人能做的所有事,但如果要做爱就必须返回我安排的房间的住所了,我只能在那里保证你们的隐私不被人知道。
张依:好吧。
所有谈话的记录的视频看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