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哼~ ……哼~ ”
幽静山谷,清澈水潭,宛如世外的美景中悠扬着愉快的歌声,也不知是哪地的小调,由一张红润小嘴儿哼出却分外动听。
墨色的秀发如云般浮在水面,肤如凝脂的美人儿将香肩以下的胴体浸在潭水,一双春意自生的桃花眼中满是惬意——这份季节与地势共同造就的闷中凉爽,就像是三伏天喝下一大口冰水一样,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体会到的。
“呼~ 本少……咳,说习惯了,我闲着出来散步果然是明智之举!那群躲在亭子下的家伙一定想不到会有这种好地方吧?嘿嘿……”
有些得意地笑着,少女挤眉弄眼,娇俏的脸上竟掠过一分邪魅,而后孩子气地将小脑袋钻进水里,将全身都浸泡在这清凉的潭水,沉上片刻浮出水面,甩动湿漉漉的青丝痛快呼气,而后大大地伸了个懒腰,胸前的曲线呼之欲出:“呜……太舒服了……嗯?”
武者的过人直感令名为孟绮邪的少女轻皱眉头望向带给她不好感觉的方向,却见一名皮肤黝黑、穿着简朴的男人捧着一套衣服慌张地望着她,令少女一挑眉毛:好大的胆子,竟敢偷窥本少……
而且那不是我的衣服吗!
被男人拿在手里的并非霓裳也非罗裙,而是一套贵公子爱穿的名贵华袍(还有裹胸布),令人不禁好奇穿在这黑发小美人上会是什么模样。
作为失主的孟绮邪自然恨得牙痒痒,皮笑肉不笑地望着那个男人看似憨厚的面容:“我说……”
“想要回衣服,就给俺当媳妇!”男人抢先一步将华袍高举,用仿佛破釜沉舟的气势大喊道。
“哈?”
正欲放狠话的红唇微微张大,孟绮邪一脸混乱地看着似乎是个农夫的家伙。
他在说啥?
当媳妇?
这家伙是牛郎织女听多了吧?
这么大个人还活在童话故事里吗?
“噗……呵……”俏脸绽放花一般的娇笑,一手捂着酥胸,一手捂着嫩穴,少女就这么轻颤着朝男人走去——纯粹是气笑了。
而那农夫望着梦中情人这似喜似嗔的表情也怦然心动又有慌:“别,别动!除非答应做俺媳妇,不然俺,就把你这衣服给扔进水里!”
“好好好,我不动。”孟绮邪停下脚步,面带一丝笑意看着他,只是乌黑的眼眸底下,却是冰冷的杀意。
名中带邪的少女可不是什么白莲花,女扮男装本就是为了隐瞒身份,如今却被这么个村夫看了个精光还以衣相挟,怎么说也没有放过他的理由。
抢走衣服的确是挺狠的威胁,毕竟要是没了衣服她就算不光着身子,也只能换身勉强的行头出去,女扮男装可就做不到了。
但……
就这么一个凡夫俗子还想制住身为武学天才的她?
绝美脸蛋邪魅一笑,少女窈窕雪白的娇躯猛地化作残影,令男人大声惊呼地看着她……
被捆了个严严实实?
“这是什么东西?”
突然被绊住脚接着四肢都传来束缚感的孟绮邪瞪大双眼,此时她才感觉到隐藏在岸边树丛那晦涩的危险气息,深青色的藤蔓简直比铁链还要坚韧,捆住她的四肢、纤腰收束施压,更将棘刺扎进她娇嫩的肌肤,麻痹感瞬间扩散,令武功绝伦的她一时都挣脱不得。
“难道说是……树妖?这个村子的传说是真的?”似乎想到了什么,少女面露忌惮,更加奋力挣扎起来。
“山神大人显灵!”
就在这时,那男人却发出一声惊喜的叫声,将衣服顺手一丢就扑到孟绮邪身前,贪婪地注视着芙蓉出水尚还闪烁莹光的雪白娇躯。
山野村夫的视奸不同于市井之徒,比起漂亮又带着几分男风俊逸的脸蛋,一口一个“俺”和“媳妇”的村民显然更多地将视线流转在少女同样有几分男风的奶子屁股蛋上,然后满脸兴奋地,撇了撇嘴。
你这家伙在遗憾什么啊!
尽管正在努力挣脱藤蔓,见到这一幕的少女还是不禁在心中吐槽,小爷比较平还真是对不起了啊!
有本事就别看啊!
而且为什么会把这种怪物当成山神啊!
太愚昧无知可怜可悲可气可恨了!
话是这么说,此时紧紧捆缚并蕴含某种诡异力量导致真气也运行滞缓的树妖确是她难以对抗的怪物,在这情况下实在没有余力收拾这个威胁相对较低的男人了,玉体春光全暴露给不识货村人的孟绮邪只能恨恨地瞪了一眼这个乡巴佬,张开红唇发出轻叱:“别犯傻了,这个怪物根本不是什么山神!你有带斧子或刀吧?赶快把这些藤蔓砍了放开小爷,不然我们都得玩完!”
少女急促的劝戒却换来男人警惕而充满占有欲的表情,显然他不仅不觉得藤蔓是什么威胁,还觉得已经是板上鱼肉的媳妇企图逃离自己而怒目圆瞪,直接就抓住孟绮邪那一对很适合男装的玉乳乱揉了起来:“山神大人已经降下旨意,你现在就是俺老婆了,别想骗俺!呼……这奶子这么小却好软和,比南宫寡妇的摸起来舒服多了。”
“废话,本少当然比起你们村的寡妇要……”猛地止住话头,孟绮邪愤愤地瞪着眼前男人,居然顺口就吐槽起来了,现在哪有这个功夫!
奇遇得来的玄妙功法运转,阴阳兼济的内力迅速冲击着侵入体内的毒素一点点夺还力量,藤蔓似乎也松懈了没有进一步收紧,这让少女轻舒一口气。
只是太大意了遭受偷袭才吃瘪而已,只要重整旗鼓,收拾这个树妖还有小喽啰不成问题!
“对,就是这样,先把这根该死的藤蔓除掉……咿呀!”
忍辱负重的黑发少女忽然发出一声可爱的娇吟,接着便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顺着姣好而红得滴血的脸庞流下,一对常年屈扮难放光彩的水润粉唇也哆嗦着失了血色,浑圆的小屁股则紧紧收缩,包裹住冰凉粗糙的某种棍状物:“那,那里是……不可以!”
没有受半求饶的哀嚎影响,悄然袭击了少女翘臀的异物——更细更滑的藤蔓在紧凑的臀缝磨蹭了以下,就伴着少女可爱弱气的叫声猛地插入,明明植物表皮带给人坚硬粗糙的感觉,这插入却格外顺利,也不知是这根藤蔓自带了好用的润滑液,还是少女的小菊花本就这么宜人呢?
对孟绮邪来说,她只是感觉后面一下子就被异物填满,小屁股被塞得鼓鼓胀胀,又凉又热,只令她本能地缩紧肠道想将入侵者排出,小脸上满是憋屈与羞耻,但似乎还有一分……
享受?
“噫!明明只是个妖怪,学什么流氓啊!”
这么屈叫着挣扎起来,但刚刚酝酿的气势仓促下都被打乱,只能凭本能挣扎的少女哪里抵得过树妖的力量?
反倒像是激怒了这家伙一样,又一根颇为粗硕的藤蔓在扭动高撅的小屁股上猛地一鞭,“啪”地留下了深红的印痕,叫吐槽的黑发少女“呜”地一声,脸上的气焰就像是漏气气球一样迅速焉了下来。
猎物示弱似乎仍无法令猎人满意,藤条啪啪又在两瓣白屁股抽了几下,插在小雏菊的藤蔓却又膨胀了些许,将本就被强行拓开的娇嫩肠道拓得更大,而后藤蔓的前端缓缓流出某种滑腻的液体,伴着缓慢有力的抽插涂满了菊道,就像是某种烈酒般,令火热之感以孟绮邪的小屁股为起点迅速扩散开来。
“呜咿!这种感觉……难道说是春药……”猜出真相并不能改变现状,情欲的燥动以燎原之势将少女雪白如玉的娇躯染成了妖艳的粉色,檀口微张吐出甜腻的香息,本就有些妖媚的小脸更是化作一滩情春祸水,星眸迷离似求怜惜……
此时的孟绮邪就像是只天生妖冶的妖精,那每一寸肌肤皆媚骨天成,透出勾人魂魄的媚力。
而在这荒郊野岭,唯一有幸目睹这幅美景的就只有那粗鄙村民了,尽管更中意好生养的女人,但有如妖精的媚力是超越审美的,只叫他眼红喘气,无法忍耐地解开裤子,弹出一根粗黑狰狞大鸡巴来。
“噫!”
男人的性器冒着腾腾热气直打在肚子上,就好像要以此锤击子宫般令已然陷入情欲的少女嘤咛一声,然后媚眼如丝地看着那凶神恶煞的阳具:“这……这种尺寸是……分明只是个乡巴佬咿咿——”
“俺听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丫头要当俺媳妇了,不许顶撞男人!”
男人咆哮着一甩肉棒,黑乎乎的大棒抽在白花花的肚皮,在久经锻炼的平坦小腹砸出一道带着水渍的浅浅红印。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火辣辣的赤潮顺着棒痕迅速扩散,令玉骨酥软,娇嫩嫩的肌肤都烘出水来。
一时间遍体粉霞的少女再度晶莹剔透,像是烧红的虾儿,这一回的芙蓉出水真称得上秀色可餐了。
“在说什么啊……这个家伙……呜……”尽管反抗与毒舌之心不减,身体已经软绵绵的孟绮邪还是瘪着红唇,杏眸水雾腾升梨花带雨起来。
在那涟涟朦胧之中,若有哀怨,似有委屈,更有情欲,透着娇羞。
过去女扮男装作贵公子的她哪里受过这种羞辱?
武功高强、一表人才,不说被众星捧月,怀春姑娘的投怀送抱也不见少呢!
但现在,她反倒成了怀春要被怀抱的那一个,难道这就是身为女性的宿命吗?
但再怎么说,也不该是这种又蠢又丑又坏又老又……又大的货色呀!
象牙白玉般的美腿向内微缩,若不是被藤蔓强行张开,恐怕现在已经羞耻地夹紧摩擦了吧?
而在被强行分开双腿的此时,男人能清楚地看到少女腿心处那一根毛发也没有的粉嫩美蚌水光涟涟,正轻轻地张开,分明就是在诱惑着他赶快插进去让这美得迷人心窍的妞儿赶快给自己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
“看……看什么……”平素凌厉无比,能吓得宵小之辈心惊胆战的呵斥此时却只能从樱桃小嘴中以软糯的音色婉转而出,一双大眼睛湿媚地望着男人粗糙黝黑的身体,还有那根已然暴露“杀”意的擎天之柱,扮作公子混迹的她也不是什么纯洁的黄花闺女,出入风月场所或潜入大户宅邸时也见过不少男根,但这一根……
不知道是不是精神状态加了滤镜的原因,真是数一数二的大啊……
滴滴春水从股间洒落,浇在草丛间,小草抬起头来,仿佛更加嫩绿了。
浓郁的雌香盈满这美丽水岸,藤蔓收束得更紧更深,男人的表情则愈发狂热,一介村夫才不管前戏什么的,美肉在前还等什么?
直接干就完了!
长枪伴着低吼猛烈刺出,吓得少女浑身一颤,眼睁睁看着那尺寸夸张的兵器捅向自己的下体……
快想想办法啊孟绮邪,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被这个臭男人强奸破处而且……
而且回不去了!
粉嫩白虎穴一阵紧缩,不断积累而又随着快感絮乱的真气却骤然爆发,自双腿处如万千剑气迸射撕碎藤蔓,而后一双玉腿便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紧紧闭合。
“呜咿~ ”气势如虹的阳具还是闯进了两腿之间,蛮横地向小穴插去,已然完全激起的生殖欲望即便凌厉的剑气也无法打倒,被肉棒烫着小色穴浑身一哆嗦的少女羞愤交加:“你找死……噫!”
想象中的剑气齐发并没有发生,即便她已修炼到能用肌肤爆发剑气的境界,此时的双腿却在一时爆发后酸软得提不起劲,竟是由于护体真气的消耗一下子便被情毒趁虚而入,遭遇了一根威猛的肉棒自觉地缠住摩擦伺候起来,又哪里射得出什么剑气,伤害这犹如甘霖的恩客?
完蛋了,这下真的要……被破处了吗?
芳心揪紧泪眼婆娑,孟绮邪水灵灵的大眼睛湿透了,粉嫩嫩的处女穴更是泛滥如洪,蜜液成雨连串而下,顺着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的修长大腿浸满那不断喷发炎龙吐息的纯阳凶兽,就如同大腿嫩肉紧缩摩擦一样,以一名雌性尤物柔弱如水的态度取悦讨好,不光是马眼,更要从这怪物的心眼里,勾出他的浓郁精华来。
“嘶……呼……这就是,俺媳妇的屄吗?呼哧……这么软这么紧,爽得要飞起来了一样……怎么样,俺干得你爽不爽?快不快活?”
而在这时,憨然兴奋的声音也在耳畔响起,只令黑发少女不可思议地抬起头来,看着这满脸快活的男人,不……
不是吧?
这家伙是这么没见识的处男?
插进大腿而已,就以为进去小穴了?
连她处女膜的边都没摸到呢!
等等,我在遗憾什么,应该为这家伙的蠢而高兴才对,虽然,就算没插入,也真的很……
舒服就是了……
有些纠结地咬住红唇,少女紧绷的身体却微微松弛下来,尽管还没有摆脱困境,但至少暂时免脱了被直接破处的危险,还是可以稍微放松一点吧……
咿!
“怎么突然激烈起来了……哈啊……太深了……”令春情妩媚小娘子进一步发浪得娇喘连连的罪魁祸首正是侵入少女后庭的藤蔓,是由于其他藤蔓被斩断感到了威胁?
是猎物被其他雄性撩拨得发情令它感到不满?
还是认为终于润滑到了足够大显身手的程度?
无论如何,此时的藤蔓暴发出了不似植物的狂猛,不光以惊人频率插得少女嫩菊发肿,藤蔓本身表面也硬起了一个个疙瘩颗粒,全方位地刺激着动情下已如性器般敏感的后庭娇花,只令强烈快感瞬间融化了孟绮邪原显朦胧纠结的表情,将她彻底化作一只沉沦于快感的小淫娃,一身是水,一身是骚!
而彻底发情的结果不光是露出少女平日想也不敢想的痴态,更令本就触感绝佳的玉腿紧紧夹拢,恰收得股间肉棒角度向上,硕如鹅卵的猩红龟头顶上蜜穴入口的瞬间就被这亟待填充的空虚花瓣包裹紧吸,轻薄脆弱的处女膜微悬在上,就像一层性感薄纱般随着汁液晃荡轻抚,然后以水润的唇瓣轻吻……
只一瞬,早就兴奋无比的村民肉棒就剧烈膨胀了起来,敏感至极的娇躯瞬间理解了腿间伟物变化的意义,就算脑袋快被快感融化,少女还是不禁瞪大双眼——不,不行啊!
就算没有被完全插入小穴,也没有被捅破处女膜,但如果这样对准小穴射精的话……
绝对会被这个尺寸吓人的坏东西射满小穴还有子宫,甚至连处女膜都被一并射穿的!
关键时刻,真气紊乱有若枯竭的娇躯竟迸发出又一股力量,令少女猛地一膝而前,用力地撞在男人腿上,将这家伙撞退半步,也就是这半步,令那蓄势待发的凶器滑出少女腿间,然后伴着强势的爆发向上一翘,对着羊脂白玉般的娇躯猛烈喷射——孟绮邪连忙闭上眼睛,又微微眯着眼紧张心跳地望着如同铺天盖地的白浊袭来,又烫又猛地射在她的小腹、双乳、肩膀乃至脸颊,在她早已淫乱不堪的娇躯荡开一朵又一朵欲望的淫花,然后顺流而下,铺满整具玲珑的玉体。
无尽快感冲刷下,本就处在崩溃边缘的少女也不禁后仰脖颈,娇叫颤抖着,抵达了快乐的极巅……
这就是……
精液吗?
全身都染上这个家伙的味道……
呜,真的好像变成这个男人的媳妇了……
明明满脑子都被塞满了难闻的腥臭味,可不知怎的,没有觉得讨厌。
粉舌轻轻舔舐着嘴角的豆浆,小穴收缩着吸引浊液,一代男装奇女子表情复杂地望着原本恨之入骨的男人:“诶?”
“山神……大人……”胸口被藤蔓贯穿的男人跪倒在地,努力将手伸向少女,然后倒向血泊。
“……”不知为何,孟绮邪心中竟也升起一阵悲戚感,只是这微妙的情感,迅速就被更浓厚的情感——欲望所盖过。
“至,至少停一下呀咿咿咿——”像是干掉竞争对手后终于能放开手脚一样,独占美人儿的藤蔓插得更快更猛,更以不输于男人射精的气势爆射出某种液体,将雪白平坦的小腹灌得鼓鼓胀胀。
在那之后的很久很久,山谷幽涧回荡着宛如天籁的娇媚之吟,余音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