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天,安纳金与小兰出来逛街,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路边,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西装、革质皮鞋,圆脸,鼻子大,脸上始终挂着谦逊的微笑。
跟在他身边的是个戴眼镜的青年,穿着下人的服装,看起来斯斯文文,双手戴着两只非常干净的白手套。
那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停在众人身前,看着安纳金说道:“您是安纳金先生吧?久仰大名,还请你上车,我家老爷有事情想委托你。”
看着这个管家模样的中年男人,以及他身后的那辆黑色奔驰,看起来来头不小的样子,安纳金愣了一愣,方才说道:“请问你家老爷是….?”
“我家老爷是国友淳大先生。”
国友淳大?
安纳金双眼瞪大了瞬间,他听说过这个国友淳大,对方是个富豪,住的也是豪宅。
看来是想邀请他们去豪宅了,说不定还有美女。
安纳金按捺住欢喜,他说:“原来你家老爷是国友先生,久仰久仰。”
“这位小姐是你的女朋友吧?还请一起上车吧。”
中年男人扫了一眼安纳金旁边的小兰,便挪开身子,做出个请的姿势。
车上。
这辆奔驰的内空间比较大,并不显得拥挤。
上车后的安纳金,心里始终在想,像国友淳大那样的大富豪,会委托他解决什么事情。
沉思片刻之后,安纳金看着身边的中年男人,问:“请问国友先生想让我做什么事,你知道吗?”
“实不相瞒,是关于恶灵诅咒的事。”
赤冢贤造身为国友家的大管家,还是知道很多事情的,他自然知道老爷要委托安纳金做什么事情。
“恶灵的诅咒???”
安纳金满脸问号。
至于小兰,早已瞪大眼睛看着那个管家了。
“没错,是这样的。”
见安纳金满脸问号的样子,赤冢贤造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点点头。
“拜托,你家老爷居然让我去解开恶灵诅咒这种虚幻的事情,我是侦探,不是媒婆,麻烦你说点实际点的事情好吗?”
安纳金很无语,嘴里想吐糟。
管家赤冢贤造满脸微笑,也没有在意,他说:“我们以前也请过神父跟灵媒,拜托他们进行除灵,但是看不见效果。”
“正因为如此,我们老爷才想着从科学的角度度去解决这个问题,所以让我亲自来请你这个大侦探出马。”
说到最后,他还恭维了安纳金。
安纳金很受用,眼中流露出一丝骄傲之色,只见他笑着说:“那么,是什么样的灵异现象呢?”
“事情的开端是两年前老爷所做的噩梦,深夜之中,他发出超乎世间难以想象的怪声,在半夜惊醒过来,而且还一直不断的重复说着“是诅咒啊,我会被杀啊”此类的话。”
赤冢贤造深邃的眼眸中流露出回忆之色,在他的脑海里仿佛呈现出一副一个白发老爷在深夜中被噩梦惊醒,发出超级怪声,同时嘴里说着诅咒之类的话。
“这不过只是做梦而已,不是吗?”
听了管家的话,安纳金双手环抱在胸前,不以为然的样子。
小兰也是摇摇头,感觉这位管家大人有点大题小做了。
但管家先生满脸严肃,只见他认真的说:“当然不只是这样而已,半年之后,老爷所乘坐的车子突然刹车不灵,差一点就发生了严重事故。”
“对吧,绵引是这样没错吧?”
说到最后,管家看着开车的斯文青年。
“是的,都怪我当时没有发现刹车油在漏,真的是非常抱歉。”
斯文青年是绵引胜史,国友家的司机,一般国友家的人出行,都是他在开车。
上回刹车失灵的事故,后来经检查,是刹车油在漏造成的。
“因为那次意外的冲击,老爷的心脏出了问题,眼窝都凹了,头发也全都白了。”
赤冢贤造想起上次刹车失灵事故后老爷身上发生的变化,他还有点伤心。
“听你这么说,那只能算是意外,跟恶灵又有什么关系呢?”
安纳金还是不太在意的样子。
在他心里,现在整个事件跟恶灵还扯不上关系。
“你会这么想也是正常的事情,但如果收到这种卡片的话,别人当然会联想到恶灵的诅咒啊。”
赤冢贤造说着,从衣服内袋里摸索出一张卡片递过去。
“卡片?”
这张长方形的卡片是白色的,正面印着三行黑字,安纳金一边看,一边不由自主的念出来:“在吾苏醒之前,俯首认罪痛改前非吧,吾乃五人之魂。”
这张卡片上的话确实有点诡异啊,如果再配上国友淳大从噩梦中惊醒,嘴里大喊着“诅咒”之类的话来看,确实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这是不是恶灵的诅咒。
安纳金端正了身子,看着赤冢贤造说:“那这张卡片是什么时候收到的?”
“差不多是去年开春的时候,直接被投进信箱里的。”
赤冢贤造说:“起初我们以为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可是当我们把卡片拿给老爷看时,这次竟然连夫人也一起受到了惊吓,仿佛看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般。”
“连夫人也是?”
安纳金是真惊讶了,这次怎么连国友先生的夫人也受到了惊吓?
“是啊。”
赤冢贤造点点头,说:“然后就在半年之后,大半夜的餐柜突然倒下来,此外今年四月,明明只有老爷夫人的屋里头却传来奇怪的声音。”
安纳金继续说:“发生怪事的日子都是固定的吗?就是比方说都是13号星期五之类的。”
管家先生摇摇头笑道:“没有,星期几是不一定的,可以日期倒是固定的,都是4号。”
“都是4号?”
安纳金撑着头沉思片刻,说:“那么,是不是以前4号发生过什么事?”
面对安纳金的问题,赤冢贤造认真回想了片刻,摇了摇头:“没有吧,大家的印象中那天没发生过什么事情。”
一直在听他们讲话的小兰,这个时候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日期,忍不住插嘴:“请问,今天是10月3号了,所以明天就是有问题的4号咯。”
“真的是。”
安纳金也赶紧拿出手机看了眼日期,明天确实就是4号,这也说明,明天国友家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情。
管家先生与司机绵引胜史从后视镜对视一眼,皆没有说话。
不知不觉中,遇见了一个红绿灯,奔驰车缓缓地停在了红灯前。
安纳金看着赤冢贤造,拿出个笔记本认真记录,一边问道:“以前已经发生过五次奇怪的事了,你记得都是在几年几月的4号吗?”
“不,我没记得那么清楚。”
管家先生笑着摇摇头。
“我倒是全部记得。”
开车的司机绵引胜史插了一句嘴。
“嗯?”
众人惊诧的看着他,似乎没有想到连管家先生都不记得的事,他居然记得。
下一刻,众人就释然了。
只见绵引胜史从衣服内袋里掏出来一个记事本,按照以前记录的日期念道:“我看看,第一次发生奇怪的事,是两年前的2月4号,老爷做了噩梦,同年的7月4号发生刹车失灵的事故。”
“一年前的2月4号,收到了奇怪的白色卡片,同年的7月4号餐柜倒下,然后是今年的4月4号,在老爷屋里听见奇怪的声音。”
一边听司机讲,安纳金一边认真的将奇怪事件发生的日期记在本本上。
旁边的小兰听完绵引胜史的话后,惊叹道:“你可真厉害,居然全都记下来了。”
司机绵引胜史不好意思的摆摆手,笑着说:“哪里,是我记性不太好,所以都会写下来。”
说罢,他将小本本收回衣服内袋里。
当十字街头亮起绿灯的时候,奔驰车继续向前开。
安纳金在研究手里的白色卡片,这个时候他说道:“说不定送这张卡片的人,他有什么企图吧。”
一句话吸引来赤冢贤造的目光,这位管家先生挨到安纳金身前,看着他手里的那张白色卡片,说:“我想请问你对这张卡片没有感觉吗?”
“感觉?”
安纳金愣了愣,不太懂这位管家先生的话,试探着说:“你说的感觉,是指那种灵异的感觉吗?”
“不是。”
赤冢贤造听了这句话心里想笑,但忍着没笑出来,他说:“你看,就是有点….没有,如果你没有感觉就算了。”
一边说,赤冢贤造一边用手比划,但很难用言语表达出他所说的那种“感觉”,所以后来干脆算了。
安纳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白色卡片,一脸懵逼。
那副样子像是在说:你在说些神马?
说话之间,忽然,一座像是庄园般的大豪宅出现在眼帘中,说不出的豪华、奢侈。
远远看去,那座豪宅充满了富贵的气息。
“那就是国友先生的家吗?”
看着那座大豪宅,安纳金眼睛亮了,隐隐流露出兴奋之色,如果这家夫人是美女的话,这豪宅自己要定了。
车子开进豪宅之后,靠近豪宅主建筑的正门停了下来。
众人先下了车,谁知刚下车,便有个身着黄色外衣,齐肩短发的年轻女子迎面走过来。
她有点兴师问罪的样子,匆匆走来,双手叉腰对着管家质问道:“真是的,不是说客人只有一位吗?”
“真是抱歉,都是我一定坚持要来。”
小兰尴尬道。
小兰这么道歉倒是让黄衣女子有点不好意思,她笑着说:“别这么说,我不是在怪你们啦,我是在对这位联络不周的老头子发火而已。”
说着,她还白了赤冢贤造一眼。
“什么老头子啊,波花。”
管家先生似乎不在意,反倒露出慈祥的笑容。
“总之,我得去再去买点东西才行,再见了。”
黄衣女子说着,风风火火的跑了。
“你女儿还真是活力十足啊。”
安纳金看着迅速远去的那道黄色身影,笑着说道。
“不,你误会了,她是这儿的厨师。”
赤冢贤造回头看着他摇了摇头。
“厨师?”
安纳金语气相当意外。
“原本呢,是她父亲担任这儿的厨师,可是他意外身亡了,之后就由她来继承这个工作了。”
“她还这么年轻。”
“说起来,绵引也是一样,他也是继承了他父亲的工作。”
绵引胜史的父亲以前也是国友家的司机,后来由他继承这个工作。
说完之后,赤冢贤造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对着还坐在车里,拿着个记事本在记什么事情的绵引胜史说道:“对了绵引,老爷说,去医院的时间改到晚上八点了。”
安纳金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看着车里的绵引胜史。
只见绵引胜史点点头,遂想把这件事记在记事本上,可是记的时候发现手里的笔没墨水了。
他不由皱起了眉头。
“用我的吧。”
这时,安纳金递过来一只笔。
“谢谢你,安纳金先生。”
绵引胜史收起手里的笔,先向安纳金道声谢,遂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包裹着安纳金的笔,接了过来,他又反复用手帕擦了笔杆几次。
“呃?”
看着他的动作,安纳金有点愣住了。
擦完笔杆之后,绵引胜史注意到安纳金的表情,他歉意的笑笑,解释说:“抱歉,希望你不要介意,因为我小时候曾经食物中毒过,所以之后就变的有些洁癖了。”
说罢,迅速记录下刚才管家说的话,便又重复擦了几次笔杆,随后用手帕裹着笔递过去,“好了,谢谢你。”
“不客气。”
安纳金笑了笑,实际上心中汗颜,他没想到这位司机先生居然还有洁癖。
豪宅的内部空间很大也很奢华,光明宽阔的大厅内金碧辉煌,四面墙上挂着著名的油画,壁画、以及老旧的古董等。
此时,一个身穿下人服装的中年大妈推着小推车,正在清洁大厅的地面。
管家先生走过去对着她说:“老爷和夫人呢?”
保姆先崎茂子看了眼安纳金与小兰,便开口说道:“老爷和夫人吗?刚才我还看见他们在三楼的寝室里。”
“这样吗?”
赤冢贤造点了点头。
保姆先崎茂子对着管家先生说道:“如果你有事要找老爷,我去帮你说一声吧。”
“不用了,我直接上楼去见他好了。”
赤冢贤造摇了摇头,又说:“倒是那个,茂子太太,那幅画可以帮我把它扶正吗?”
说罢,扭头看着旁边挂在墙上的一幅金框边油画。
赤冢贤造神色骤然严肃起来,他认真的说:“我想它应该朝右倾斜了约五厘米左右。”
“哈???”
听了赤冢贤造的话,安纳金与小兰都张大了嘴巴。
只不过倾斜5厘米,还需要那么认真的让人去纠正它,你是认真的吗?
这家人的下人可真有点意思,除了那个叫波花的小姑娘,到现在看来,就没一个是正常的。
“是,我马上去扶正它。”
保姆先崎茂子匆匆跑了过去。
“那么,请你们跟我来吧。”
见茂子太太去扶正油画了,古怪的管家先生便领着二人去见国友淳大。
国友淳大的房间是在三楼。
三楼楼梯入口处有一扇红色小门,小门旁边挂着一把密码指纹锁。
看着那扇红色小门,安纳金感觉有些奇怪,他说:“这扇门的位置还真是,奇怪啊。”
“那是接到那张奇怪的白色卡片之后,夫人特别请朋友帮忙装的门,做的非常不错。”
赤冢贤造笑着解释。
说话之间,已来到红色小门前,赤冢贤造一边按密码,一边跟安纳金解释:“像这样按完密码之后,再把食指放在这指纹识别键,声音自会传进老爷的房里。”
当他操作完密码指纹锁之后,滴滴,指纹锁上传来这样的两声响声,很快里面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回应声。
“是谁啊?”
“我是管家赤冢,我已经把安纳金先生请过来了。”
赤冢贤造对着指纹锁说。
像这种密码指纹锁,是连接到国友淳大的房里的,可以相互传音。
“哦好,我马上开门。”
这扇红色小门像电梯门一样,往两边敞开,完全敞开之后,管家先生便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好了,快请进吧。”
“哇,好厉害。”
小兰第一次见到这种门,感到新奇有趣,忍不住惊叹出来。
“一定要是这个家里登录过指纹的人,要不然这里头的电铃就不会响。”
管家先生笑呵呵的说。
“好像科幻电影哦。”
说话之间,众人已经进入里面的走廊里,而在这时,忽然一个女人接过了小兰的话,“这才不是什么科幻电影呢。”
众人诧异的看去,一个身着红色长裙,肩上披着件白色外套的美丽妇人走了过来,只不过她双手抱胸,面容显得高冷。
跟在她身边的还有一个戴眼镜的平头男人,穿着绿色的连帽外套,长脸,留着小胡子,双手插兜,也显得比较冷傲。
高冷的美丽妇人说:“指纹识别器这种东西,现在连一般公寓都有人装了。”
“只不过还没有那么普遍也是真的。”
旁边的平头男人说了句。
见双方都还不认识的样子,赤冢贤造便站出来给他们介绍,他指着那个美丽妇人,说:“这位是女主人国友安荣夫人。”
“她身边的这位是帮我们安装这扇门的夫人的朋友关口俊道先生。”
相互说了些话之后,安纳金突然问道:“对了,刚才是在房里的人把门打开的吗?那如果这三楼都没有人在呢?”
“那就打不开了。”
面对自身对美女充满吸引力的安纳金,国友安荣放下了高冷,她笑着说:“系统设定只按指纹就能开门的人,只有我先生而已,出来的时候,如果是这个家里的人,只要按一下就可以了。”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一个男人接过了话,“不过被我否决了装监视器的。”
众人扭头看去,一个身着华丽休闲装,满头白发的男人走来,他双眼凹陷,形容憔悴,看起来没什么精神。
他一边走来,一边说:“装在玄关那儿就算了,但是要在父亲盖的漂亮屋子里头装上那些奇怪的机器,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对。”
而白发男人说完这番话后,看着安纳金有点兴奋的说:“这位就是安纳金先生吧?我就是特别请你过来的国友,调查的事情就麻烦你费心了。”
安纳金也表示一切包在自己身上,心想这老东西是老牛吃嫩草啊。
国友淳大对着管家说:“赤冢,你好好接待好客人,不可怠慢了他们。”
吩咐了管家先生之后,国友淳大便带着夫人和关口俊道走了。
“那么,我先带你们四处看看,让你们了解一下这里。”
赤冢贤造目送老爷等人走后,便回头对着安纳金与小兰笑道。
“好,麻烦管家了。”
“请跟我来。”
三楼,某个休息室里。
国友安荣关上房门之后,转身看着自家老爷,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她说:“没问题?竟然找什么侦探来,如果那件事情被查出来的话….”
说到这里,她就把话打住了,没再说下去。
国友淳大还没有说话,躺在沙发上的关口俊道就满不在乎的说道:“不会的啦,都这么久了,不可能找到任何证据的。”
“可是,从那张白色卡片的内容看来….”
国友安荣还是有些担忧,看着自己的老公,国友淳大便抬头说道:“所以,我才会请侦探来啊,等他把那个威胁我的家伙抓出来,我再好好问问他到底知道多少。”
刚说到这里,国友淳大嘴里传出“啊”的一声大叫,骤然揪住自己的心口,满脸痛苦的样子。
“等一下,我去拿药过来。”
看到老公这个样子,国友安荣便知道他心脏病发作了,这种病一发作不会马上死,但会很痛,她连忙把药和水拿来。
急忙服用过药之后,国友淳大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
这时,关口俊道从沙发上爬起来,非但没有紧张国友淳大,反倒用一副看好戏的语气打趣道:“喂喂,你没事吧,你这个样子别说抓到犯人,在那之前就挂了也说不定。”
夫妻俩都横眼瞪了他一眼,如果不是因为某种特殊原因,早将这家伙赶出门了。
国友安荣便不满的说:“你怎么这么说,会变成这样,说起来都要怪你不是吗?”
“所以我不就来了吗?就是明天对吧,出问题的日子。”
关口俊道不太在意的样子,但说到“出问题的日子”这里时,他的脸色骤然严肃起来。
国友淳大夫妻俩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其中国友淳大点点头,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莫名的深意。
“是啊,躲在这屋里的老鼠就要开始行动了。”
酒库、影视厅、厨房、休息室……
在管家先生的带领下,二人逛遍了这栋豪宅的每一个角落。
一圈逛下来已经到了傍晚夕阳出没的时候,他们对这栋豪宅总算熟悉了许多。
最后,他们被安排在客房里休息。
到了晚上,豪宅各处亮起了灯光,附近的家家户户亦灯火通明。
安纳金他们刚用完晚餐,管家先生便走上来,笑着问道:“你觉得如何?”
安纳金用手帕擦了擦嘴巴,方才开口说道:“很好吃啊。”
“不不不。”
赤冢贤造见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连连摆手,笑道:“我不是在问餐点,是问调查的事情。”
“嗯….”
安纳金撑着下巴沉思了片刻,说:“现在还很难下判断啊。”
管家先生明显不满意他的这个回复,安纳金也注意到了,便继续说:“就算有人动手脚让餐柜倒下来,还是装了什么会发出响声的机器,都已经全部被撤走了啊。”
下午的时候,跟着管家可不是真的在随便逛,安纳金也有调查这个事情的,但他发现一无所获,什么也没有查出来。
管家先生满脸失望,正准备说话,忽然隔壁餐桌上传来一个女人大声说话的声音,“又来了,吃饭的时候干嘛戴着手套啊?”
众人扭头看去,司机绵引胜史跟厨师先崎波花待在那边餐桌上,此时,先崎波花双手叉腰站在司机面前,正娇嗔的看着他,说:“我已经洗的很干净了,真过分。”
安纳金注意到,绵引胜史吃饭的时候那双白手套也没有脱下来,看来此人真的有洁癖。
不过俗话说饭饱思淫欲,也该让自己的兄弟吃点东西了。
于是安纳金当下定住众人,先将小兰送回家,之后再将国有家无关的人都杀死,只留下国友安荣与先崎波花。
安纳金嘿嘿一笑,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国友安荣,在她还来不及呻吟出声的时候,嘴唇紧贴上去,吻住了国友安荣娇艳的嘴儿。
国友安荣娇柔地逸出“啊……”
的一声,而在她开口的同时,安纳金狡猾的舌头乘机钻入国友安荣的嘴里,急切地汲取她檀口中的蜜汁。
在安纳金持续的舔吮热吻之下,国友安荣渐渐弃守,一面乘着接吻的空隙不断呼出丝丝诱人的呻吟。
与此同时,国友安荣也将白嫩的手臂环上安纳金粗壮的颈脖,他的强吻渐渐变成两人间亲密胶合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
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房间。
安纳金看国友安荣开始配合,欣喜若狂,猝然伸出右手朝她高耸的乳峰摸去,瞬间一只诱人的耸乳便已在他大手的掌握之中。
国友安荣全身一麻,娇唇间吐的娇喘已是相当急迫:“啊……不要……那里……那里不行……不要摸那……那里……啊……啊……”
安纳金恣意地揉弄着国友安荣高耸的酥胸。
真是诱人的美女啊!
安纳金能感觉出那嫩乳的惊人弹性,另一只手也不甘落后,滑落在国友安荣丰满的臀丘上按挤揉捏,逼出怀中娇丽的声声娇吟。
安纳金兴奋地解开国友安荣的胸罩,两只手直接握住了她高耸的酥胸。
当敏感的胸部被男人温热的手掌直接握住的刹那,国友安荣“啊……”
地惊叫了出来,瞬间感觉自己的胸脯似乎更大了,顶在安纳金的掌中,似乎在迎接他的揉弄。
全身象电流击打般传过阵阵的酥麻,并直达双腿间的私秘处,百褶裙下丰润大腿不停地厮磨扭动。
国友安荣的挣扎对安纳金更加起了催情的作用,他赤红的双眼紧盯着她从开叉处露出的修长大腿,平素雪白的肌肤已然涨红洁润,一手从国友安荣绞扭的大腿间穿挤而上,强硬地朝她最诱人的中心进发。
安纳金的大手顺利捂住了国友安荣的私处,手指上下滑动挑逗,炙热潮湿的触觉令他雄风大起。
“啊……”
国友安荣的娇叫助长了安纳金的欲望,右手疯狂地揉弄她胸脯的同时,左手手指开始磨擦国友安荣的私处。
国友安荣声声娇喘着,全身诱人地扭动。安纳金轻易地将她推倒客厅的沙发上,脱掉了国友安荣身上的百褶裙,重重地压在她柔软的胴体上。
国友安荣俏脸晕红,娇喘吁吁,情不自禁地搂住安纳金在自己胸前拱动头颈,修长的玉腿也缠绕上他的雄腰,娇躯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也许是想摆脱……
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感觉前面的准备工作已经都差不多的,安纳金一边看着着国友安荣几乎赤裸的胴体,一边迅速扒掉自己身上衣服。
国友安荣微睁着眼,赫然发现安纳金不但有些让人亲近的气质竟然还有有一身强劲的体魄,虎背熊腰,手臂和胸前肌肉虬结,发达的胸肌,粗壮的大腿间高挺出那吓人的玩意儿,杀气腾腾的样子,实在是太骇人了……
国友安荣娇弱地惊呼出声:“啊……”
逐渐消褪的红晕骤然又逼上俏脸,又羞又怕,紧紧地闭上眼,不敢再看。
安纳金腾地压上去,托住国友安荣浑圆白嫩的屁股,脱下她的内裤,动作不再调戏,毕竟自己也涨得太难过,深深进入她的身体。
没过多久,在强势的安纳金面前,国友安荣原本的淫声浪叫,已化作哭喊连连。
安纳金看着沉迷浪叫的国友安荣,狡猾地笑了,功夫不负有心,真是美翻天了。
“啊……”
国友安荣大叫一声,整个人儿似乎轻飘飘的飞了起来,然后瘫软下来,娇喘吁吁,目涩神迷。
安纳金喘着气,欣赏着国友安荣泄身后的诱人模样。
国友安荣泄了以后,休息了一会儿,将安纳金从她身上推了下来,亲了他的阴茎一下,笑道:“好老公……你真能干……操得我美死了……你休息一下……让我来动吧……”
她让安纳金躺在床上,她则骑在他的胯上,双腿打开,将安纳金的阴茎扶正,调整好角度,慢慢地坐下来,将阴茎迎进了她那迷人的花瓣中,开始有节奏地上下套弄起来,一上来必紧夹着阴茎向上捋,直到只剩下龟头夹在她的骚穴口内,一下去又紧夹着阴茎向下捋,直到齐根到底,使龟头直操入子宫里去,恨不得连安纳金的卵蛋也挤进去,还要再转上几转,让他的龟头在她的花心深处研磨几下。
国友安荣的功夫实在太好了,这一上一下刮着安纳金的阴茎,里面还不停地自行吸吮、颤抖、蠕动,弄得我舒服极了。
她那丰满浑圆的玉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左右旋转,而她的那一双豪乳,随着她的上下运动,也有节奏地上下跳跃着,望着国友安荣这美妙的乳波臀浪,安纳金不禁看呆了。
“好老公……美不美……摸我的乳房……啊……”
国友安荣不断的呻吟着。
“好爽,好舒服,我要射了,快一点。”
由于国友安荣的技术实在是太高,搞得安纳金要射了出来。
“别……别……老公……等等我啊……”
国友安荣一看安纳金的屁股一直用力向上顶,越顶越快,知道他要射了,就加快速度起伏着。
安纳金的阴茎也被夹紧了许多,一阵畅意顺着精管不断地向里深入,完全集中在小腹下端,一种无法忍耐的爽快立刻漫延了全身,然后聚焦到他的脊椎骨的最下端,酸痒难耐……
他再也把持不住,阴茎做着最后的冲刺,终于像火山爆发一样,精关大开,一泄如注,乳白的精液直射入国友安荣的子宫中,整个人也软了下来。
经过这一阵子的翻身做主、主动攻击,国友安荣也已经到了泄身的边缘,又经安纳金那磅礡而出的阳精汹涌而至,对她的花心做最后的致命打击,终于也再难以控制,国友安荣也又一次泄身了。
这次大战,直战了半个多小时,两人人都达到了颠峰,一旦泄了便相拥休息。
休息了一阵之后,安纳金就对国友安荣道:“你休息够了没?我们再做一次吧!”
“什么?我的天啊……你,你还想操啊?”
听到安纳金欲求不满的还要求继续交欢,国友安荣有点吃惊。
国友安荣一听,不禁脸红心跳,她娇羞的道:“讨厌,你想操死我啊?”
“我是给你欢乐,怎么是操死你呢!”
安纳金的阴茎在蜜穴里蠢蠢欲动,让国友安荣感觉到全身骚痒起来,他又开始了行动,先将阴茎给抽出来,接着跪在她大开的双腿中间,用手握着坚硬的肉棒用龟头磨蹭着国友安荣淫水横流的蜜穴。
“啊……痒啊……嗯……好人……啊……不要磨了……喔……痒死我了……”
不一会儿,骚在骨子里的国友安荣就被弄的阴户骚痒,难耐呻吟起来,“快……嗯……我要阴茎插……啊……快插我吧……操穴……”
安纳金并没有理会国友安荣的哀求,仍然不停的用肉棒磨擦着她的蜜穴,更不时的磨蹭着阴核,让国友安荣更加的骚痒难耐,蜜穴不停的流出淫水来,她那两片红通通的肉唇已经微微的张开,像是等着迎接肉棒似的张开了。
他又继续磨擦几下后,将龟头塞在国友安荣的阴唇里,安纳金熊腰轻轻一挺,阴茎就轻易的滑进她那充满淫水的润湿蜜穴里了。
男人坚硬的阴茎突然的插进,使她原本骚痒的蜜穴顿时充实的爽快不已,更让还沉浸在刚刚高潮快感中的国友安荣还来不及享受完前一波的快感,就在安纳金用传统的男女性交姿势抽插中,后一波的快感又再度袭向她的肉体。
“啊……啊啊……嗯……你的阴茎好硬喔……啊啊……好美喔……”
国友安荣又开始呻吟起来。
“嘿嘿,这次我要让你爽到全身无力。”
安纳金卖力的在国友安荣的蜜穴里抽插着肉棒,双手则伸到她的乳房上,用力的揉着国友安荣的两颗乳房,手指则捏着硬挺的乳头不住的捻动。
“啊……啊啊……你的阴茎好长……好粗喔……啊……我爱死你的大阴茎了……啊……”
国友安荣不停的收缩蜜穴紧夹着安纳金的阴茎,更配合着他的节奏的微微摆动着腰部,让安纳金的肉棒能插入她蜜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浪穴和肉体都开始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啊……啊喔……啊……我好美……好舒服……快……用力干吧……”
快感不停的涌上国友安荣的全身,此时的她已完全的投入到性交之中,“啊……啊……快用力操我……操死我好了……”
安纳金的阴茎被国友安荣紧缩的蜜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起来。
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国友安荣的子宫口旋转、磨擦。
安纳金猛抽猛插,龟头不断的碰触到国友安荣最敏感的子宫,让她的花心也不停的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安纳金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他的腰部。
国友安荣拼命抬高臀部,使蜜穴和安纳金的阴茎能结合得更紧密。
突然,她大声尖叫一声,又泄了……
“你,你要干什么!”先崎波花半醉半醒的问,她看见安纳金锁死了门,所以很为自己担心。
看着眼前身材完美到爆,容颜秀美可爱的先崎波花,“先崎波花,认命吧!今天老子就是来干你的!”
安纳金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先崎波花护住要害处,如果他敢扑上来,自己就踢断他的子孙根,安纳金够直接,然后扑了上去。
先崎波花计划的很好,时机找的也对,可是修长有力的一腿踢出去却被安纳金轻松截获了。
握住先崎波花的脚踝,安纳金眼睛都直了,先崎波花的腿果然不是盖的,安纳金目测腿长在一米二以上,粗细适中又无比健美,天惹撸!
绝世美腿啊!
来不及感慨,在先崎波花的反抗挣扎中,安纳金脱掉了先崎波花的裤子,那双大长腿在他眼里更完美了,安纳金用食、中二指轻轻撑开先崎波花的阴道口,出乎意外,安纳金在她的阴道内发现了处女膜,这确实让安纳金即高兴又佩服,这么多年竟然还能保持处女之身确实不容易。
安纳金不禁高兴的笑了起来:“太好了,你竟然还是处女,我一定会好好的待你,保证让你舒服的上天!”
先崎波花见自己精心珍藏的清白之身现在竟然双手被缚,一丝不挂的横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被任意的摆弄着,想反抗又怕安纳金让她吃苦头,心里又羞又急,泪水不停的顺着香腮流了下来。
安纳金拿开了捂在嘴里的手,并警告她不许喊叫,不然还会塞进去。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给你钱……求求你……”先崎波花被拿掉嘴里的东西后,根本不敢大声喊叫,只是呜咽着低声求着安纳金,双腿出于本能的作着无谓的挣扎。
她方寸大乱,酥胸急剧的起伏不已,一双丰满柔嫩椒乳无助地颤动着。
安纳金看得极度亢奋,一股热气直涌丹田,20厘米长的阴茎顿时暴胀起来,硬得像要裂开似的。
安纳金胫自在先崎波花面前脱得精光,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怒蛙似的阴茎昂首成八十五度向着先崎波花,愤直怕龟头贪婪地闪烁出涎液淫丝,一步步地向着先崎波花逼近。
这时先崎波花明白安纳金要干什么了,她忍不住翻腾着挣扎,但却只是更激起安纳金的性欲。
安纳金爬上她的身子,结实地肌肉紧紧地压着她疯狂扭动的身体。
先崎波花急的哭叫了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流下俏脸。
“不要!不要……你放开我……不要……呜……不要呀……”
安纳金大力按下先崎波花的双肩,舔去她脸上的泪水,笑着说:“我的美人儿,不要哭,我要带你上天堂呢!”
先崎波花厌恶地惊叫着把头偏过一边,心避开安纳金蛇信似的舌头。
安纳金也不和她再纠缠,把头一低,一口便把先崎波花的小奶头吸入口里,一面吸啜着一面用舌尖如轮般逗拨她尖尖的椒乳,又腾出一只手粗暴地搓弄先崎波花另外一个丰满的乳房。
一边是温柔湿滑的舐啜,一边是暴烈粗糙的摧残,这两个极端的感觉,啮蚀着先崎波花的身体,她呜咽着,连连哀求,赤裸的玉体弹起又跌下,跌下又弹起。
“呀……呀……不要……呜……不要这样……求你……呜……不要……”
安纳金当然不会理她,手口并用了一会儿,觉得公平起见,便把已给安纳金抓捏的现出条条红红指印的可怜椒乳松开,改而用口替它做人工急救,至于另一个湿湿地流满口水、满布齿痕的椒乳,当然更是避不过手掌搓揉按扁的命运。
先崎波花喘息着,哀求着,挣扎着,但两个娇嫩丰满的乳房却只能无助地给安纳金吞吐着、搓弄着,像十号风暴下的两盆小雏菊,东歪西倒,无奈地受着急风暴的摧残。
先崎波花酥胸上两团丰满白嫩的椒乳虽然不断让安纳金挤压得扭曲变型,可是却愈发弹性十足,无论受到怎样的冲击,霎间又回复原状。
一对坚挺的乳房,顶着轻轻翘起的两点嫩红樱桃,始终骄傲地高高在上,果然奶如其人,好胜之至。
安纳金见先崎波花面红气喘,叫得哀声楚楚,便把嘴巴拱上,想用湿吻安慰她一下。
谁知她见安纳金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更是叫得歇斯底里!
“啊……不……呜呜……不要呀……不要……呜……”
安纳金怕舌头被她咬下来,便暂时放弃吻好怕念头,转而舌尖游走到她的耳垂,轻舔进她的耳洞,刺激得她再次触电般弹起。
“呀……呀……不要……你变态……呀……求求你……不要……”
先崎波花的哀求声转眼又变成了惊呼,因为安纳金的舌头已沿着她的粉颈、胸部,游走到她深深的肚脐,而且只是赠以深深一吻,半点停留的意思也没有,湿润的舌头另有目标,很快,已品尝到新鲜发菜的滋味。
安纳金在先崎波花不断扭动的小腹上,轻柔地用舌尖触碰着这条指往幽胜美地的萋萋芳草,长时间的挣扎使先崎波花透出点点少女的汗骚,偶尔几丝飘进鼻子里,令人灵魂也跟着趐起来。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你放了我吧……不……”先崎波花感到安纳金的舌头愈游愈下,拼命想把双腿紧并,可惜被安纳金的双腿撑着,无法闭拢。
安纳金见她急得乱抖,边安慰她说:“宝贝,不要怕!”一边已把头钻进她的两条大腿中间,细细打量着那如封似闭的一抹红润湿嫩的阴唇。
先崎波花的阴毛修理的很整齐,阴唇很秀气,婷婷俏立在茸茸的阴毛中,颜色是无娇羞的嫩粉红。
安纳金看得叹了口气,深赞造物之妙,便不再理会先崎波花的挣扎哀鸣,埋首便朝这令人想为她粉身碎骨的阴户舔去。
安纳金收摄收神,开始一下又一下的舔舐着先崎波花的阴唇,每一下都是夸张的大动作。
先是从最底部用舌尖将阴唇轻轻顶开,把舌头挺进阴道些许,再发力向上舐去,两边阴唇沿着安纳金舌头顺势分开,去到最高处尽头,安纳金再刻意把舌尖在先崎波花的阴核上狠狠捺一下,再由下而上照来一下、两下、三下……
总之舌如轮转,任她三贞九烈,也要淫水直流!
先崎波花在安纳金的这轮攻势下,很快防线崩溃,陷入无意识状态,口里也不是哀求了,身体也不再那样挣扎了,只是喘息着,叫着,重复着软弱的:“不……不要……不要……!”
似是对自己的一点最后防线的交代。
先崎波花阴道里淫液越来越多,源源不绝的从阴道深处涌出,整个阴户已给安纳金舔的痛快淋漓,湿得像泥沼一样。
安纳金大口大口的吞着先崎波花的淫液,味道不错,甜甜的,透着股兽性的异香,令人涌出回到最原始的冲动!
先崎波花面容扭曲,好像不胜痛苦,两条白生生的小腿踢着、蹬着,扭来扭去。
安纳金解开缚着她双手,让她双手得到充分的自由,现在安纳金根本就不怕她再反抗了。
此时的先崎波花已难以抑制体内涌来的那股蠢动,神志亦更加模糊,只觉得由道不断向全身传来的那种放射状麻酥酥的感觉,有说不出的爽快,禁不住低吟出声,心中的恐惧和莫名的快感复杂地交织在一起。
安纳金觉得火候已到,遂托起先崎波花两瓣蜜桃般白白的屁股,挺起粗壮的肉棒对准淫液满布的红唇,慢慢地将龟头送进去。
接触的部份经过阴道内渗出的淫液充分地湿润,龟头顺利地缓缓陷进先崎波花粉红色的肉洞中,随着肉棒一分分地深入,舒爽的感觉让安纳金闭上了眼睛,慢慢享受着征服这个以后高傲的世界小姐感觉……
安纳金终于正面先崎波花了,两人面对面,距离不超过二十公分。
安纳金看着先崎波花是又爱又怜,先崎波花眼里却只有怨恨和痛楚。
先崎波花感觉到一种粗大的异物慢慢侵入自己的体内,痒痒的感觉中夹杂着少许痛楚。
忽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使她不禁痛苦地一声惨叫,惨叫声中,一缕殷红的鲜血混合着阴道内的淫液从阴道口缓缓渗出,随着阴茎的深入沿着会阴一滴滴流淌到白皙的两股间,先崎波花知道自己的处子之身已经被压在身上的陌生男人插破了,心里不禁一阵滴血般的痛心。
“啊……痛死了……啊……停下……不要哇!哎呀……嗯哼……”
安纳金在刺破先崎波花的处女膜后,稍稍停顿了一下,再度进攻。
先崎波花痛得屈起双腿,但这却让安纳金取得更佳的姿势插入。
一瞬间,安纳金那硕大的粗壮阴茎已整根完全没入先崎波花的蜜穴。
先崎波花脸上的泪水和阴瓿的血水不断地淌出,伴杂着疼痛的快感让她大脑越来越模糊。
“啊……唔……疼……哎……唔……啊哼……”
安纳金开始深深浅浅加快抽插起来,每一次的抽插,都深深刺激着先崎波花稚嫩的阴道。
安纳金能非常清晰的感觉到阴道内肉壁紧紧的包套着自己的阴茎,不停地收缩蠕动。
安纳金好像遇到了什么阻碍,当先崎波花痛苦的“啊”的叫了一声之后,安纳金得以继续前行,而他也看到床单上的点点血迹。
安纳金很兴奋自己竟然拿到了先崎波花的一血,先崎波花这么漂亮,年纪也不小了,竟然洁身自好把处子之身保留到了现在,留给了他!
看她哭的多伤心啊,嘴里还在努囔着“疼,轻点”。
安纳金俯下身亲吻先崎波花,妄图弥补刚才前戏不足所带给先崎波花的疼痛和不适感。
在照顾先崎波花感受的同时,安纳金也想要尽快达到自己的目的。
终于,当安纳金换了个姿势,肩上扛着两条一米二大长腿拼杀的时候,那一刻终于要到了,随着阴茎一次又一次地在先崎波花体内的深入浅出,先崎波花只觉最初的剧痛已渐渐减弱,代之以混合着痛楚的快感折磨着自己的青春玉体。
不知从何而来的大量体液泛着乳白色的泡沫从先崎波花的阴道内溢出,将安纳金的阴茎润得晶亮。
她臀部下面被浸湿了的床单被黏黏地粘在白白的屁股上,娇躯也随着安纳金的一次次的插入不断地被移上移下,喉咙里情不自禁地发出:“哼……哼……”的有节奏的呻声。
先崎波花渐渐觉得一波强似一波的快感如海潮般奔涌而来,体内似乎有团烈火在熊熊燃烧,狂乱中喘息混合着低声的呻吟,大脑陷入一片混沌,心中欲火越来越炽,原始的欲望正一点点快速的涌现出来。
“唔……唔……受不了……啊哼……嗯……哦……哦……”
初次被强行插入的温暖细小的阴道紧套着安纳金的大阴茎,让安纳金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安纳金一边不断快速地反复抽插,一边高喊:“好爽!好爽!”
“喔……嗯……好……啊……唔……快……啊……”
大约抽插了五分钟,也许是因为疼痛所致,先崎波花的眉头紧皱,牙关紧咬,阴道一阵剧烈的痉挛紧缩,像婴儿吸吮的小嘴儿一样紧紧吸住安纳金的大阴茎,一股温热的阴精直浇龟头。
安纳金只感到一阵酥麻,抽插的速度不由地更快了。
此时安纳金和先崎波花都沉浸在高度兴奋里而淫声浪叫。
安纳金压在先崎波花一丝不挂的玉体上,紧紧地抱住这美妙肉体,安纳金不仅要更深地插入,还要享受拥有她身体的感觉。
“……喔……哦……用力……啊呀……快……”
先崎波花对自己态度的转变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自己竟是一个色情狂?
竟然会这么享受一个陌生男人将生殖器官插入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但生理的兴奋不容她多想,欲仙欲死的感觉已经让她狂乱,无法多想。
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先崎波花的大脑,在最大限度膨胀的大阴茎的猛烈抽插下,先崎波花体内的快感一次次的达到最高点。
“啊……受不了……我……啊哼……啊……我死了!啊……”
抽插了一番后,安纳金将先崎波花的身体翻过来,使她四肢着地趴在床上。
刚经过两高潮,先崎波花全身慵懒无力,任由安纳金摆弄。
安纳金跪下身,抱着先崎波花光光的屁股,“哼”地一声低吼,大阴茎从后面一下子全部插进了淫液满布、红肿不堪的阴道。
以这样的姿势从后面插入,阴茎磨擦到了以前没有接触过的部份,阴茎根处长长的阴毛,不住地扫过先崎波花的肛门,痒的她不停的扭动着屁股,屁股在不断地抽插挺进中被撞击的“啪啪”作响,给室内又添加了一份淫靡的气息。
先崎波花仰起头,闭上眼,一头长发低垂在脸上,享受着这来自后面插入的快感。樱红的小嘴不时的启开着,轻吐着淫靡的呻声。
几近狂乱中,大汗淋漓的安纳金已经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先崎波花的脸上也冒出许多汗水。头发已经散乱不堪,两颊潮红,娇呻不断。
在从先崎波花的后面又抽插了近八百多下后,又让她翻过身体,仰面躺下,安纳金又重重地压在先崎波花的上面,大阴茎狠狠的直插到底,在快速的抽插了三百下之后,先崎波花啜泣着提出最后一个请求,“不要在里面。”
安纳金本着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的想法,终于感到一阵快意直冲脑门,大量的精液直射而出,直入先崎波花的子宫深处。
而先崎波花则在安纳金阴茎膨胀的瞬间,双手紧紧抱住安纳金厚实的肩膀,手指几乎深陷进肌肉,上身鱼跃般猛地向上弹起,接着又低低的埋趴在床上,小腹一阵快速地收缩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持续的一分钟内,放纵地享受着被安纳金的精液射击的奇妙感觉。
安纳金软软地瘫在先崎波花的身上,下体仍旧相连,汗水交融,舒服地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
先崎波花静静地躺在安纳金的身下,酥胸急剧的起伏着,大口大口的呵着香气,微闭的双目徐徐睁开,看了看还压在她身上的安纳金。
眼神中没有流露出任何的不快,只是微带着一丝初次性交的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