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啊!英里……阿姨遇上这种事了。”
吃饭期间,毛利兰提起了妃英里的事,而这事,却是妃英里接的案子,安纳金觉得有问题。
“是啊!听妈妈的助理栗山小姐说,这案子很棘手。”毛利兰皱着眉头道。
“而且,这事情跟爸爸有关呢!”毛利兰幽怨的看向还在喝酒的老爸,着实将对方看了个不自在呢!
“哦……是嘛?”
安纳金认真听完毛利兰所说的,这才知道,杀人案件发生的当晚,他竟然出现在那家美枡的小酒店里,而且,那个嫌疑人宇佐美真治也刚好在哪里,因为,那里,是他前妻亀田昌子开的店。
“这下有趣了。”安纳金微笑。
“对了,你说你妈妈遇上对手了,那个人是谁啊?”安纳金喝了一杯,好笑的问道。
“我记得,她叫……没错,她叫九条玲子。”安纳金杯中一洒,“九……九条玲子。”
九条玲子是日本动漫《名侦探柯南》的人物,职业是检察官,到目前为止仅在《法庭的对决》系列出场。
被誉为“检察官界的麦当娜”,东京地检的精英。
性格公正果断,曾多次在法庭上与妃英理较量,但是直到目前为止,无论如何努力都未能打破妃英理的不败记录。
一瞬间,有关于九条玲子的信息,纷纷涌上脑海。
“没想到,她也出场了,有趣,有趣,真有趣啊!真是期待呢!”安纳金恨不得明天快点到来。
“我回来了。”正是出差回来的妃英里。
“回来啦!妈妈。”妃英里抬头看去,脸上立马浮现欣喜的表情,但是,一看周围,便压下心中的欣喜。
“你们来了啊!”说是这样说,但是,眼神却是一直盯着安纳金,闪烁着迷人的色彩。
“嗯……”安纳金朝对方点了点头,要是旁边还有人的话,恨不得上前抱住对方,跟对方进行一下亲密的交流。
同时,安纳金还发现了,妃英里变得更加的成熟漂亮,处处都透露着女王的气势,看得安纳金心里痒痒的。
“这色狼。”脸色不自然的红了一下,特别是安纳金那赤裸裸的侵略眼神,只把妃英里看得情欲高涨。
“本来是想将爸爸带来了,谁知道让他给溜了。”没发现自己的母亲跟自己的男人的暧昧,毛利兰不满的说道。
“是吗?”妃英里倒是显得不怎么在意,毕竟,安纳金还在这呢!她哪里有什么心情去顾及毛利小五郎呢!
“老师。”门又开了,走进来一位美丽的女子,正是栗山绿。
“咳…….咳…….咳………”
“啊……抱歉。”栗山绿羞红的道了一声,便将茶放在安纳金的那里,拿着盘子走到妃英里那里了。
“呵…….呵…….”被这样的一对母女幽怨的盯着,对于安纳金来说,实在是不咋滴啊!
“这混蛋。”母女纷纷对安纳金进行一顿臭骂,当然了,这话肯定是在心里骂的。
“真是羞死人了。”栗山绿此时则如小鹿一般,噗通噗通的乱跳着,想要平静下来,却又没办法阻止。
“对了,英里,被告对去前妻店里的事情想起来了吗?”转移话题,是此时最正确的做法。
果然,安纳金的话立马奏效了,一下子,将众人吸引了过去,纷纷看向妃英里。
“唉……”妃英里沉重的叹息一声,随手摘下眼镜,背靠向柔软的椅子,可以看出妃英里此时的疲惫。
“他说离开那家酒店后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了。”望着疲劳的捏捏鼻子,醒醒神的妃英里,安纳金恨不得帮她舒缓一下。
“是吗?”安纳金嘀咕着。
“那段空白还没有填上吗?”安纳金的话,让妃英里一晃神,不清楚安纳金所说何事。
“看了这个案子的时刻表,你听听。”安纳金摇了摇食指,“宇佐美先生(被告人)和被害者平泽先生,从小酒店出来是八点半吧!”
“然而,毛利大叔在美枡(酒店名)看到宇佐美先生是九点二十五分,但是从小酒店道美枡也就是十五分钟的路程。”
“按说应该是八点四十五分到的美枡的吧!”听完安纳金所说的,妃英里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双手交叉撑着头,“这样就有四十分钟左右的空白时段了。”
“我在想跟自己恨之入骨的人在一起四十分钟会干什么呢?”意思很明了,毕竟大家都不是傻瓜。
望着深思的老师,栗山绿开口道:“另外,关于毛利先生的事情。”
“希望吧!”妃英里倒是随意,反正,她也知道毛利小五郎的性格,只能凭老天决定了。
九条玲子这边,却是仔细的听着助手的解说。
眼神一直盯着手上的法律条文,心思却是不在上面,终于,她开口了,“被告曾在前妻的店里?”
“是。好像案发时有不在场证明了,辩护方正在联系证人。”犹如机器人似的,说话也是规规矩矩的。
身子向后一靠,眼神瞄到助手身上去,道:“就算辩护方在证人找到了什么,因为是前妻的证词,采信度也不高啊!”
“可是证人表好像有毛利小五郎的名字。”原本还毫不在意的九条玲子,瞳孔一睁。
“好像是被告在前妻店里时被毛利遇上的。”助手道。
“是这样吗?”一时之间,房间寂静了起来,良久,九条玲子开口问道:“毛利小五郎好像是妃律师的前夫吧?”
“是的。”助手道。
嘴角一翘,碧绿色的眼眸闪烁着睿智的亮光,“越来越有趣了呢!呵呵……”
“我说,爸爸,你会为妈妈出庭作证吧!”在美枡这里,安纳金等人找到了毛利小五郎,此时,他正喝着酒,看起来,差不多是要醉了。
懒得看对方一眼,双手交叉,眼神凝视着对面的女人,她就是宇佐美的前妻,也是这件案子的相关人物。
穿着一身妇女围裙,此时,正静静地摇着汤匙,搅拌着汤,眼角那里闪烁着疲惫的神情,那里还一丝丝的皱纹,看来,对方这些年好像过得不太好呢!
“不是说了吗?她低下头求我,我就会。”安纳金一听,寒光一闪,这家伙,竟然敢在自己的女人来求他,想死吗?
“真是的,爸爸。”毛利兰抱怨一声。
“好了,吃的来了。”安纳金朝对方善意的一笑,“谢谢。”
“好奇怪的章鱼丸啊!”突然,安纳金叫了起来。
宇佐美的前妻却是没什么,善意的微笑道:“那个叫章鱼串烧,看着不起眼,可是很好吃哦!”
“是吗?”安纳金嘀咕一声。
随手,拿起一串章鱼串烧,咬了一口,“嗯……”
“真的不错耶!很好吃。”看来,好吃的,都是在民间,那些大酒店的,有时候,还没有这些民间小吃的好吃。
“嘀…….嘀…….嘀……”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于是,几个人相互看了看,这时,毛利兰开口道:“这个声音是爸爸的手机吧!”
“额……”毛利小五郎一糗,不好意思的看向老板娘,道:“请帮忙拿一下。”
“好。”
“嗯……”安纳金瞳孔一缩,望着老板娘从毛利小五郎的衣服口袋中拿出手机,递给毛利小五郎,顿时一颤。
“难道是…….”安纳金深深地看了对方一眼,对于自己心中突然升起的想法,吓了一跳,但是,这……好像也没错。
“不行……一定要好好地调查一下,不能随便下结论,不然的话…….”越是这样想,越是心惊。
“你是……”突然,毛利小五郎惊叫起来,立即将安纳金给唤醒了过来。
“额……”毛利小五郎鬼鬼祟祟的偷看安纳金等人几眼,连忙用手捂住手机的话筒,怕被对方听到似的。
“呵呵……呵呵……”毛利小五郎下一秒却是从众人的眼前走开,向外面奔去。
“这……”毛利兰傻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这事,安纳金并没有兴趣,而是看向老板娘,道:“毛利大叔总是把外套挂在那儿吗?”
“是啊!为了不被弄脏。”老板娘倒是没有多想就立即回答了安纳金。
“那么那天晚上也…….等等……那要这样的话…….”再次向老板娘看去,这时,对方已经继续在摆弄着她的汤了。
“哗……”门被拉开了,是毛利小五郎回来了。
“喂………你们………嘿嘿………可以回去了吧!”
突然,安纳金等人被吓了一跳,毛利小五郎那个恶心的家伙摆出那副恶心的笑容,那个肮脏的鼻孔,更是让众人厌恶。
小兰压在心中的恶心,大声叫道:“可是话还没说完啊!”
“什么啊!小孩子的时间已经结束了,从现在起是大人的时间了。”喂,喂……你好像忘了这里还有个大人吧!
最后,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就被毛利小五郎给推了出去。
正当众人奇怪的时候,安纳金却是看到了一道倩影走进了美枡,那惊艳的一瞬间,给安纳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安纳金。”手臂被毛利兰摇晃着,这才把安纳金唤醒过来,再次看去,对方已经进了美枡酒店了。
“没事吧?”安纳金摇摇头,但却深意的看了美枡那里一眼,良久之后,带着毛利兰回去了。
第二天,众人齐聚法庭。
“那么,接下来,是对被告宇佐美的第一回公审,首先,请公诉人宣读起诉书。”坐在法庭上的法官开口了。
安纳金那么一瞧,就看到对方就是自己昨晚在美枡那里看到的那道倩影,向下移,那肃立着一块牌子。
“九条玲子吗?就是她啊!”安纳金沉思。
不过,这性格,好像太强烈了一点了吧!那表情,也是充满着严肃,看来,又是一个女强人。
“嗯……”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眉头便皱了起来,眼珠斜视过去,发现有一个男子正打量着自己,而这名男子,还是自己认识的。
“是他。”九条玲子有些嫉妒性的看了妃英里一眼,“凭什么所有人都站在她那边,可恶,我一定要打败你。”
唉……可怜的妃英里,稀里糊涂的就被按下了一个罪名,真是有苦也是说不出啊!
“被告人宇佐美真治,原籍山梨县大枝坪内市,公诉事实,被告人宇佐美…….”九条玲子宣读着宇佐美真治的罪行。
孤疑的看了对方一眼,向自己身边的助手——栗山绿问道:“检察官方面对证人审查就这样了?”
“是的,大致与预想的一样。”妃英里点了点头,继续看向还在宣读的九条玲子,心中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
“以上……根据刑法第199条以杀人罪提起公诉。”九条玲子宣读完,便坐下,一脸得意的盯着妃英里。
妃英里却是视若无睹,严肃的面孔,脑海却是想着自己有没有哪里疏忽了,哪里还没有掌握的。
“公审真的很让人紧张呢!”法庭上的气氛,让毛利兰觉得太不好了,实在是太压抑了。
“正常的。”安纳金微微一笑。这种事,他也是头上参加,但是,那些奇怪的氛围,他倒是没感觉到。
“安纳金,你说妈妈会赢吗?”安纳金摇摇头,这可急坏了毛利兰,着急的嘀咕着:“怎么办?怎么办?”
“我说,小兰,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摇头,是代表我不知道,不是代表你妈妈输了。”安纳金无奈的解释着。
“是吗?那还好。”毛利兰松了一口气,拍拍胸口,只要没有输就好,那就好。
“咕……”毛利兰耳尖一动,下意识的看去,顿时,惊羞。
“大色狼。”幸好,毛利兰还知道这里是法庭,没有大声的叫出,不然的话,众人的注意力非移到这里来不可。
“呵……呵……”被发现的安纳金,尴尬的摸着鼻梁,眼神偷偷地瞄去,暗道:“几天不见,那里都大了,看来,一定是我的功劳,嗯……得再接再厉才行。”
画面一转,法庭上的法官又开口了,“接下来是对证人的交叉盘问。”
“审判长。”突然,九条玲子开口了。
“嗯……”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安纳金一震,不禁想起昨晚的事,有些担忧的看向妃英里,希望不要太麻烦的好。
“怎么了?检察官。”审判长疑惑的看向九条玲子。
还坐在椅子上的九条玲子,放下手,站了起来,严肃的道:“检察方提请传唤新证人。”
“嗯…….”众人一凛。
转头看向妃英里,冷笑一下,道:“经营侦探事务所,以沉睡的小五郎闻名的——毛利小五郎先生。”
一时之间,法庭上变得热闹起来了,台下的听审观众纷纷议论起来。
“老师,怎么回事啊?”栗山绿急忙看向妃英里。
“我也不知道。”妃英里冷漠的回答,心里却是愤怒不已,好啊!你毛利小五郎有能耐了,很好,很好……妃英里真的很生气。
“为什么爸爸成为检察方面的证人啊?”毛利兰惊呼,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突然来了一个大变化。
“果然是这样啊!”安纳金已经知道九条玲子昨晚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了,原来,一切都是这样。
“肃静,肃静。”庭上的法官皱着眉头望着庭下扰乱的一幕,拿起小锤,敲了几下,很有威严的诉了几句。
果然,法官就是法官,那威严真不是盖的,原本一片吵吵嚷嚷的,一下子就变得寂静无比了。
法官很满意自己所造成的结果,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妃英里,道:“辩护方有什么意见吗?”
压住心中愤怒,表面上却不动如风,微笑的站了起来,道:“没有意见。”然后,带着郁闷的心情坐了回去。
“哼…….我看你妃英里那个‘不败女王’称号,就要在今天结束了,剩下的,就只有我‘检察官界的麦当娜’——九条玲子了。”
九条玲子得意的看向懊恼的妃英里。
“哼…….”无聊的甩给对方一个白眼,随即气愤的看向大门,等待那个臭男人的进场,“真是没用的男人。”
“嗯……”眼神瞄到了安纳金,发现对方正给自己一个加油的姿势,心里这才好受一些,“哼……看来,还是安纳金对我比较好,果然,一样都是男人,为什么差距就这么大呢!”
一时之间,毛利小五郎就被妃英里鄙视的一文不值了,实在是太可怜,太悲催了。
“好,现在就开始传唤证人毛利小五郎出庭。”
法庭中央,毛利小五郎正闭目养坐着。
毛利小五郎身为九条玲子找来的证人,理应她出面,踏着小碎步,道:“毛利小五郎先生,你在案发当晚在哪里?做什么?”
睁开眸子,抬起头,看着九条玲子,露出一丝肉欲,这一幕,正好让九条玲子和妃英里瞧见,心中更是闪过一丝厌恶。
收敛自己邪恶的心思,义正言辞的说道:“我在杯户町的一个叫美枡的料理店喝酒。”
没办法,毛利小五郎是自己找来了,哪怕心中厌恶,她也不得不上,冷笑着:“中间醉酒小睡了一会吧!”虽是用问的,但语气十分的肯定。
“是的。”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
回头,道:“你是几点醒的,还记得吗?”
眉头一皱,斜眼瞧向九条玲子,道:“九点二十五分。”
“看来,英里这次真的麻烦了。”安纳金小声的嘀咕着,担忧的看向还一脸沉静的妃英里,不知她现在如何了。
嘴角弯翘,得意的看了妃英里一眼,转头看向毛利小五郎,问道:“你怎么知道是这个时间的?”
“我睡着的时候,有人打电话到我的手机,被老板娘叫醒了,当时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是九点二十五分。”毛利小五郎如实说道。
上前经过毛利小五郎,道:“那么当时店里还有其他客人吗?”
炽热的看着九条玲子那婀娜多姿的身材,那眼睛的火焰闪耶闪!看得妃英里更加的愤怒,更加的厌恶。
“只有我一个人。”九条玲子也早就发现毛利小五郎的狼子野心了,但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是第一个证人呢!
“不过,因为店里信号不好,出门去接电话时,正好迎面遇上一个男人。”
九条玲子停了下来,看了一眼宇佐美真治,道:“那么,现在那个人的样子,你还记得吗?”
“当然,就是被告宇佐美真治。”毛利小五郎点了点头,接着,看向妃英里那边的消沉的宇佐美真治。
“诶……”于是,庭下的听审团们又开始纷纷嚷嚷起来了。
“老师,怎么回事?公诉方反而在立证被告的不在场证明。”栗山绿着急的说道。
“不知道。”冷冷地瞄了毛利小五郎一眼,带着厌恶的表情离开。
“老师。”栗山绿发现老师好像哪里变了,好像变得好冷的样子。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妃英里看着还一脸自信的九条玲子,暗想,这女人一定还留着后手。
“虽然是作为公诉方的证人出庭,不过爸爸还是帮着妈妈这一边的呢!”看不懂的形势的毛利兰,还以为自己的爸爸在帮自己的妈妈呢!
“就是现在。”毛利兰疑惑的看向安纳金,因为,刚才说话的,就是安纳金。
望着一脸严肃的安纳金,毛利兰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想要询问,却…….
而下方,布局好了九条玲子,微笑的朝法官看去,道:“我没有问题了。”
“嗯…….”法官看向妃英里,道:“那么,辩方可以进行盘问了。”
“是。”妃英里沉重地站起来。
看着一脸郁闷的毛利小五郎,忍下心中的愤怒,冷静的问道:“那么,毛利先生,被告宇佐美先生在美枡呆到几点,你还记得吗?”
“呆了三十分左右,就是快到十点了吧!”毛利小五郎的态度,让安纳金几人不满,竟然这样回答。
“爸爸到底是怎么了?”发现毛利小五郎竟然连看妃英里一眼都没有,毛利兰十分的懊恼。
“哼……”如此之人,还理他干嘛!
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道:“这么说,被告在警方预估的死亡时间内,也就是这三十分钟里,一直都呆在美枡了,对吧?”
“就是你说的那样。”毛利小五郎还是一脸的冷淡。
而九条玲子呢?则是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微笑的转着手中的笔,得意的看着这对‘前夫妻’的大战。
“没有问题了。”妃英里已经懒得再问,懒得再去看毛利小五郎了,简直是污了她的眼。
“那么证人盘问就…….”法官正要宣布结束,谁知…….
“审判长。”意外的看向九条玲子,只见对方开口道:“可以再问一些问题吗?”
虽然感到意外,但法律上可没有不允许这一点的,于是,法官便点了点头,道:“可以。”
“谢谢。”
九条玲子再次站起,厌恶的看了对方一眼,道:“毛利先生,刚才你的证词是说你在小睡中被老板娘叫醒的,对吧?”
“果然是这样。”安纳金略有深意的看了九条玲子一眼。
“是的。”毛利小五郎点头。
头微微一低,得意的扬起微笑,道:“那么,请问当时你的手机在哪里?”
“英里,小心了,她开始了。”安纳金看着一脸沉默的妃英里,心想道。
“那当然是……装在外套口袋里挂在衣帽架上了。”脑子不灵光的毛利小五郎,很显然不明白这是一个陷阱。
“嗯……”妃英里一颤,终于,她知道了,她明白了,原来事情是这样的,含有深意的看向九条玲子,“好厉害的手段啊!”
得意的瞟了妃英里一眼,将视线转移到毛利小五郎身上,道:“就是说……在你睡觉的时候,谁都可以改掉的你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了?”
话锋一转,冷笑道:“比如说酒店的老板娘。”
“怎么可能?”毛利小五郎这才反应过来。
“反对。”妃英里站起来反驳,“九条检察官刚才所做的指控完全是出于她的猜测。”
法官听从妃英里的话,看向九条玲子,道:“请检察官根据事实进行陈述。”
“我知道了。”九条玲子点头,“那么,审判长,公诉方现在请求传唤被告前妻,酒店老板娘——龟田昌子女士作为公诉方新证人出庭作证。”
“额……”听到自己前妻的消息,宇佐美真治的脸色变了,没有刚才那副低沉的模样,而是一脸的诧异。
“被她摆了一道。”妃英里闭目。
“老师。”栗山绿担心。
“只找到不在场证明而没注意这些细节,这是我的失误。”妃英里有点失落。
“不,不是老师的错,都是毛利先生了,亏他还是你的‘前夫’,他……”栗山绿气愤的看向毛利小五郎。
“哼……”现在,她妃英里都不想跟那个人有任何联系了,以免失了自己的身份。
一位是号称‘不败女王’的妃英里律师,一位是号称‘检察官界的麦当娜’九条玲子检察官。
一冰一火,两者相遇,实在是难以平息啊!
两人就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互相的注视着对方,好像能看出双方正在进行雷电一般的交流似的。
压抑的气氛,让毛利兰十分的不解,担忧的看向安纳金,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安纳金。”
“手机不在你爸爸手上的话,人为制造不在场证明就有可能了,就是说,趁你爸爸睡着时,调整手机的显示时间,在计划的时间内打进电话,叫醒你爸爸,让你爸爸确认时间,之后只要在你爸爸没看着手机的时候,把时间调回去就行了。”
“这样的事情,老板娘是很容易做到的。”安纳金现在对于毛利小五郎可是没有什么任何好感了。
“可是……”毛利兰欲言又止。
“没错,大概是英里阿姨和小兰你一样,你们都有对那对夫妻关系不和的先入为主的观念,认为老板娘不可能帮宇佐美先生作不在场证明。”
担心的注视着妃英里,“英里。”
“龟田昌子女士,你在案发当晚有没有调过毛利先生的手机时间呢?”望着一脸平静的龟田昌子,九条玲子酷酷的问道。
抬头看向自己的前夫,望着他那憔悴不堪的面容,心中一痛,但表面却是无动于衷。
见龟田昌子没有回答,九条玲子有些急切的说道:“到底有没有?”
“额……”哀愁的表情呈现在脸上,为难的看着九条玲子,只不过对方不是男人,更没有怜香惜玉这活,冷冷道:“而且,说谎的话,可能变成伪证罪啊!”
低下头,手紧紧地抓着,却是闭口不谈,嘴唇颤抖着,像是作什么思想准备似的。
“到底有没有?”九条玲子急了。
“呼……”龟田昌子放松,喃喃自语,“就如……就如检察官所说的一样。”
安纳金一行人沉默,九条玲子微笑。
不在以强硬的话语询问,而是微笑的说道:“那么,你是承认调过手机上的时间了。”
“是的。”龟田昌子闭着眼点头。
“呵……呵…….”小声的轻笑一下,双手抱胸,撇着龟田昌子,道:“这样的话,毛利先生和被告宇佐美实际在你店里的时间是几点呢?”
“我调前了大约三十分钟,所以当时应该是九点五十五分。”龟田昌子如程序一般的讲述着。
“审判长。”九条玲子拿着一张纸,瞧了一眼,道:“美枡酒店道案发现场步行只有十分钟的路程,也就是说,从时间上被告完全可能犯案。”
“嗯…….”法官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看向妃英里,道:“辩方有没有什么要问证人的?”
“只有一件事。”
妃英里严肃的站起来,看着一脸落寞哀愁的龟田昌子,道:“昌子女士,在出庭前询问时,你说你恨被告人,这样的话,你为什么要为他制造不在场证明呢?”
“我不知道。”龟田昌子好像很反感这个问题似的,甩过头,不去看那个男人。
深深的注视着龟田昌子,再看向宇佐美真治,带着一丝黯然,看向法官,道:“我没问题了。”
“宇佐美先生,你前妻在法庭上说的都是真的吗?”
宇佐美真治点了点头,但是什么都没说,像是哑巴了一样。
“呼~~”妃英理轻呼出一口气,道:“不过真奇怪啊,既然拜托她制造了不在场证明,为什么不利用呢?我说过的,请把真相告诉我,否则就无法继续为你辩护了。”
“我不需要什么辩护。”
“你说什么?!”
宇佐美真治突然站了起来,道:“杀了平泽的人就是我!检察官也好,别的什么也好!随便他们怎么样好了!”
“走吧!”安纳金喊了毛利兰一声,便走了。
“嗯……….安纳金…………你好厉害………….真是太棒了………….”
“哦…….”
战斗过后,两人亲密的抱在一起,今天,妃英里很不一样,好像在发泄,好像在释放。
安纳金明白的心思,抚摸着对方的那潮红的容颜,“怎么?生气了?”
“嗯……”妃英里懒洋洋应了一声。
“啪………”丰满的臀部立马浮现一个红手印,红红的,看起来,给人一个莫大的吸引力。
“呜……”妃英里呻吟一声,幽怨的瞪着安纳金,没好气的道:“你打人家那里干嘛?”
“哼……竟然把我当成你的发泄对象了,你知道不,我很生气呢!”安纳金吃醋了。
“嘿嘿……我的小男人吃醋了。”妃英里却是乐呵呵的。
“啪……”又是一巴掌下去。
“哎哟!你这没良心的,睡了别人的老婆,你也好意思啊!”妃英里可怜兮兮的叫了一声。
安纳金心一横,“睡了就睡了,我还怕什么,我不仅要睡,我还要干呢!”
说完,再次翻身而下。
“好了,别生气了。”安纳金抚摸着妃英里那光滑的背,安慰着,没办法,刚才怒火,欲望太大了,才那样的……
“哼…….道歉。”妃英里此时哪里是一个不败女王,简直比小女人还要小女人。
“好,我道歉,我道歉。”安纳金知道,这个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多说几句甜言蜜语,准有好事。
“好了,以后,你可不能在我面前提起那个男人了。”安纳金开始宣布其妃英里的未来了。
“哼……不用你说,我也会的,还有,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连自己的岳母也不放过。”说这话的时候,妃英里可是脸红红的。
“嘻嘻………”安纳金却是得意的扬起头,那是,自己是谁啊!是安纳金呢!
“好了,你先休息一下,宇佐美的案子,你也不要太操心了,这件事交给我来。”安纳金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
“嗯……”妃英里确实有些累了,懒洋洋的应了一声,便睡了过去。
帮妃英里盖好被子,关上灯,出了门,往自己的目的地出门。
安纳金来到了东京都检察院,敲响了其中一间办公室的门。
“请进。”
办公室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安纳金扭开了门把,一脸的笑容,看着坐在椅子上,满脸严肃地看着电脑屏幕的大美人儿,笑道:“哟,大检察官,还在工作啊。”
安纳金口中的大美人儿听到了之他的声音也愣了一下,停止了自己的工作,抬起头来,脸上顿时露出一丝笑容,有些调侃地说道:“哟,是安纳金侦探啊,怎么了,今天有空来我这里,不用陪你的老婆们了?”
“她们当然是要陪咯,不过这里有一个美女检察官也让我心动不已啊,唉,真是有些分身乏术了。”
安纳金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感慨道,然后坐在了办公桌面前的椅子上,一点都不客气地把两条腿架到了办公桌上。
美女检察官一点也不介意安纳金的无礼举动,双手撑着脑袋,道:“呐,说点实际吧,今天来找我什么事?”
“喂,玲子,说的不用这么直接吧,好歹也认识那么多年了。”安纳金笑眯眯地说道。
“哦?”美女检察官九条玲子笑眯眯地看着安纳金,道:“我还真是荣幸啊。”
“既然这样的话,一起去吃个饭怎么样?”安纳金顺水推舟,立刻就发出了邀请。
“这个主意不错。”九条玲子顺着安纳金的话也就答应了下来,关掉了电脑,和安纳金一起出去吃饭去了。
九条玲子今年33岁,是个一点都不逊色于妃英理的大美人儿,不过比有希子稍微差一点……
个人感觉柯南里最漂亮的女人是有希子……
个人想法,勿喷。
安纳金是全日本著名的侦探,九条玲子是检察官,两个人在案子上自然会有非常多的接触,安纳金和九条玲子来到了一家西餐厅,正在享用的时候……
“怎么样?如果我打败了你的岳母,你会和我绝交吗?”九条玲子摇晃着手中的酒杯,一副高傲的样子。
安纳金翻着白眼,道:“我只希望你到时候别输得太难看就是了。”
“怎么?”九条玲子微微眯起眼睛,墨绿色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的危险,道:“你认为我一定会输吗?”
九条玲子和安纳金定了一个赌约,如果这次的案子,九条玲子输给妃英理了,那就要答应安纳金一件事,反之安纳金答应九条玲子一件事,这种赌约安纳金当然是欣然同意,反正他也不会吃亏。
妃律师事务所……
“这个宇佐美真治的确是很奇怪啊。”
妃英理把之前在东京拘留所的事情告诉了安纳金,安纳金听完之后一脸的奇怪,这夫妻俩的行为有太多不合理的地方。
“明明拜托前妻制造了不在场证明却不好好利用,一直不肯说出真相,现在居然还主动认罪,不需要辩护了,既然肯认罪,那为什么之前又要制造不在场证明呢?根本就是前后矛盾。”
“就是说啊。”妃英理靠在椅背上,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这件案子还真是麻烦啊。
这时候一双手搭在了妃英理的肩上,轻柔地按摩起来。
妃英理睁开眼,就看到自己女儿的笑脸,顿时心中一暖。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栗山绿端着三杯茶走了进来,分别给办公室里的三人一人一杯。
“栗山,把这件案子的详细报告拿来给我看一下。”安纳金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对栗山绿说道。
“哦,好的。”栗山绿答道,然后从妃英理桌上那小山一样的文件里准确地抽出了这件案子的资料,拿过来递给安纳金。
安纳金快速翻看着资料,突然间眉头一皱。
“怎么了,安纳金,有什么发现吗?”
“算不上发现吧,只是有一些疑点,宇佐美从居酒屋出来的时间是八点半,从居酒屋到美枡,走路只有十五分钟,如果说宇佐美是凶手的话,犯案时间是九点半到十点,而从案发现场到美枡的时间是十分钟,犯案时间最早也就是在九点二十分,这其中有三十五分钟的空白时间,那夫妻俩没一句真话,这个空白时间让我不在乎不行啊。”
“嗯……”妃英理沉吟了一下,道:“这的确是一个疑点,不过还不足以拿上法庭。”
“说的也是。”安纳金无奈地说了一句,继续翻看着资料,接着看到的一点,却让安纳金眼睛一亮,“我好像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呢。”
“怎么了?”
“你看一下死者的验尸报告,还有他胃里的内容物。”
妃英理点开了自己的电脑,她的案子的资料自然是会在电脑里存储一份,有点时候为了方便,调出了死者的验尸报告,看到其中的一条,眼睛顿时一亮。
“看来我们得去好好调查一下了。”
十分钟后,安纳金开着栗山绿准备好的车,载着妃英理,小兰和栗山绿,一共四人,向着美枡出发。
小兰的小脑袋趴在主驾驶座椅的椅背上,道:“安纳金,你和妈妈到底有什么发现啊?”
安纳金先是伸手到后面捏了捏小兰的小脸,看着后视镜里小兰娇嗔的神色,道:“那天我们去美枡问龟田昌子问题的时候,在她的店里曾经吃过一种章鱼串烧,而在死者的胃里也发现了没有消化完的章鱼肉,所以我怀疑死者死前不久曾经去过美枡。”
“龟田女士可能隐瞒了死者去过她店里的事实,所以我们怀疑宇佐美根本不是凶手,真正的凶手其实就是龟田昌子。”
“哎?怎么可能呢?”小兰一阵惊讶。
“傻丫头。”
听了小兰的话,妃英理忍不住回过头好笑地看了看自己的女儿,这个丫头还真是天真得可以啊,“兰,别忘了,被死者害死的那个小孩子,是宇佐美真治和龟田昌子两个人的孩子。”
“难道是龟田女士为了给自己的孩子报仇而杀死了死者?!”栗山绿一阵的惊讶。
“有这个可能,不过还没有证据。”妃英理抱着双臂道。
这个时候车也刚好开到了美枡的附近,安纳金将栗山绿和小兰放下车,对她们说道:“兰,栗山,你们两个去帮我查一下,这附近除了美枡之外,还有没有被的料理店有提供章鱼串烧的,我和英理就去宇佐美的家里看看情况。”
“嗯,我们知道了。”
……
另一边,安纳金和妃英理来到了宇佐美的家,直接就撬门进去了,妃英理想着安纳金刚才那用小刀开门熟练的样子,忍不住道:“我们这样算是私闯民宅吧。”
“安啦安啦,”安纳金一边摆了摆手,道:“特殊情况特殊办法嘛,这种小事就不要介意了。”
妃英理无语地翻着白眼,不过也懒得说他,开始查找线索了。
“喂,安纳金,宇佐美有抽烟的习惯吗?”妃英理突然出声问道。
“我看他牙齿上好像没有烟渍,手上也没有被烟熏出来的颜色,应该没有抽烟吧,怎么了?”
安纳金一边解释一边走了过来,就看到在电视机的旁边摆着一张全家福,宇佐美真治抱着一个六七岁大的小男孩,龟田昌子半靠着自己的丈夫和儿子,非常幸福的一张全家福。
“你看这个。”
“火柴?”
安纳金看着妃英理丢过来的红色火柴盒,“宇佐美真治明明不抽烟,这里也没有烟灰缸,他要火柴干嘛?而且还是从美枡拿过来的。”
安纳金一边说着,一边顺手把火柴盒翻来翻去看了一下,在背面顿时就看到了几个英文字母MIMASU。
“喂,英理,看来我们这次是来对了。”
安纳金看着那六个英文字母,脸上露出笑容,“虽然不是决定性的证据,但是以你的能力应该足够让她开口了吧。”
妃英理抱着双臂,露出自信的笑容,道:“足够了。”
……
东京地方法院……
“那么,毛利先生,上次说过的事情请再确认一下。”妃英理站了起来,道:“你是什么时候到美枡的?”
“跟往常一样,七点半左右。”
“那么是几点钟睡着的。”
“八点半左右。”
“那么从八点半到被电话叫醒的真正时间九点五十五分之间一直在睡觉吧。”
“就是这样了。”
“妃律师到底想证明什么?”
“不知道,大概只是虚张声势罢了。”九条玲子如此说道,不过心中却也有些疑惑,妃英理到底想干什么?而且那个家伙今天居然不在这里。
“就是说你睡着的这段时间发生过什么都不知道了,即使是被告带着被害者一起到了美枡也……”
“反对,辩方这是无根据猜测!”
“不,有根据!”
妃英理气势全开,看着九条玲子,道:“请仔细看看被害者的验尸报告,其中胃内容物有章鱼串烧,而章鱼串烧是美枡的招牌菜,而且也调查过美枡附近的料理店了,除了美枡之外,没有菜单上有章鱼串烧的。”
“就算如同辩方所说,被害者到了美枡,那又怎么样呢,有什么不同?”
“这完全不同,审判长,辩方要求传唤新证人!”
当安纳金走上法庭的时候,心中忍不住乱七八糟地想着,这好像是他几辈子第一次上法庭吧,感觉还真是……想直接把这里炸掉。
九条玲子坐在证人席上的人,眼睛一眯,这个混蛋……
安纳金微微一笑,道:“审判长,在场的各位,公诉人证明被告的杀人动机是因为死者曾经因为醉酒而害死了被告的儿子,不过,我要说的是,除了被告之外,案发当日,在美枡酒馆,还有一个人,有着和被告同样的杀人动机。”
安纳金刚刚说完,九条玲子脸上露出惊容,随即立刻站了起来,道:“安纳金侦探,身为一个侦探,你应该清楚……”
“当然,九条检察官。”安纳金立刻打断了九条玲子的话,道:“我很清楚,诽谤对于一个侦探来说是多大的罪,不过请你先听我说完。”
被安纳金给顶了一句,九条玲子气得哼哼了两声,抱着双臂,一脸怒容地坐了下来。
“我跟鉴证科的人确定过了,根据死者胃内容物,可以确定他在死前半小时到一小时左右的时间到过美枡,见到了龟田女士,而这件案子的关键,就是被告和龟田女士的关系到底如何。的确,表面上来看,因为爱子柾树的死去,两人关系不和而离婚,不过这一切都是死者的错。
案发当晚,被告宇佐美和死者发生争执,争吵之后,从居酒屋出来的时间是八点半,然后被告将死者带到了美枡,那时候应该是八点半到九点之间,而龟田女士在看到平泽之后,长期以来压抑的怒火和恨意再次燃烧起来,这样先叫被告回去,然后将死者引到案发现场杀害,然后回到店里,调整了毛利先生手机的时间制造不在场证明,也就是被公诉人驳倒的不在场证据,不是为了被告,而是为了龟田女士。”
九条玲子听完安纳金的话,愣了一会儿,随即站起来鼓了鼓掌,道:“不愧是名侦探啊,相当出色的故事,不过这里是法庭,不是听名推理的地方。”
“是吗?”安纳金笑了笑,侧头看着九条玲子,道:“我的推理里,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九条检察官提出来怎么样?”
“首先,你怎么知道被告留下死者在店里自己先回去呢?怎么不能说是拜托了妻子制造不在场证明,然后将死者引到案发现场将他杀害呢?”
“如果是这样的话,既然已经做了不在场证明,被抓住的时候被告为什么不说出来呢?”
安纳金微笑着看着九条玲子震惊的表情,道:“费尽周折制造了不在场证明,但是却不说出来证明自己清白,反而还主动承认自己杀人,这不是很矛盾的事情吗?”
“那么,现场遗留的被告的车钥匙怎么解释?!”
“很简单,那是被告自己留在现场的。”
安纳金微笑着说道,“被告自己回去之后,又因为担心所以回来看看,结果就看到了龟田女士杀害死者的一幕,所以就打算替她顶罪,被告大概是认为自己大概可以像喝醉酒害死自己儿子的平泽一样逃脱重罪吧。”
“怎么可能,就算醉了也未必可以脱罪吧,也许会被判以重罪的。”
“那是因为被告一直爱着他的前妻,而龟田女士也……”一直没有发言的妃英理也终于是说话了,从口袋里拿出来那个火柴盒,道:“证据就是这个美枡的火柴盒,背面有罗马字母写的MIMASU。”
“那又算什么证据……啊!”九条玲子轻呼了一声,惊讶地看着妃英理手里的火柴盒。
“没错,MIMASU,反过来就是USAMIM,也就是宇佐美,龟田女士其实从来一直没有忘记过她的丈夫。宇佐美先生从火柴上发现了夫人的真实心意,所以故意帮夫人顶罪,就算有不在场证据也不说出来。”
“胡说!不是她说的那样的!杀了那个人的是我!是我、是我亲手杀了他!!”
“不要说了,老公,已经够了,你的心情我完全了解,对不起,作了那样的证词,车钥匙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的,正如安纳金侦探和妃律师所说,杀了平泽的人是我。”
龟田昌子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而宇佐美真治的杀人案自然是无罪的,妃英理的不败纪录也再次持续了下去。
在案件告破的第二天,安纳金一个人,再次来到了东京检察院,敲响了九条玲子办公室的门。
“进来。”
门口的安纳金愣了一下,随即摸了摸鼻子,声音明显比平常那种自信高傲要低沉一些,说话也没有用“请进”了,想来里面的那个女人心情很不好吧。
难道是更年期来了……
安纳金心里乱七八糟地想到,话说九条玲子也33岁了,离更年期也不远了,加上这种女强人工作劳累,弄得生理失调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果让九条玲子知道了安纳金心里的想法,说不定会直接啪死他。
安纳金推门进去,九条玲子看到他,道:“怎么,安纳金侦探今天来找我还有什么事吗?”
安纳金一屁股坐在了九条玲子的面前,笑眯眯地道:“喂,就算输了一次,你也没必要这么郁闷吧,这可不像你啊。”
听到安纳金说起这个,九条玲子更是怒火中烧,气哼了一声。
其实九条玲子虽然性格高傲又好胜,但是也绝对不是输不起的人,毕竟整个东京,除了妃英理之外,所有的检察官和律师都有过败绩,当然,那些刚刚出道,打的官司还在个位数的新人是不计算在内的。
九条玲子也不是没有输过,她不是不能接受失败,只是不能接受自己没有尽全力而已。
这次的案子九条玲子虽然输了,但是利用辩方找到的证人,驳倒了被告的不在场证据,可以说是相当不错了,她只是没想到这件案子还有个案中案而已。
案子输了,不高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这次九条玲子却是无比的火大。
“喂喂,大检查官,不用这么小气吧。”安纳金无语地看着九条玲子,对手也就是朋友啊,这两个女人吃起醋来的反应还真的挺像的。
九条玲子再次敲击起键盘来,不去看安纳金,淡淡地说道:“不好意思,安纳金侦探,我还有工作,如果你没有事的话就请出去。”
安纳金撇了撇嘴,道:“好吧,我来找你还真的有点事。”
九条玲子耳朵动了动,但还是不看安纳金,继续敲着键盘,但是如果换个角度的话,就能发现屏幕上打出来的文字全都是没有意义的片段而已。
“说吧,什么事?”
“喂,玲子,我们两个的赌约还算数吧。”
这次九条玲子可不淡定了,停止敲击键盘的动作,转头看着安纳金,脸红了一下,咬着牙,低声啐道:“该死的混蛋,就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吗?”
安纳金看了看身边,一身灰蓝色西装,一步裙,里面穿着白色丝绒衬衣的九条玲子,她和妃英理一样是工作狂,平时就是几套西装和衬衣来回换,生活装还真的很少,而且毕竟也是三十三岁的大龄剩女了,又不是每个女人都能像有希子那样的。
安纳金嘴角抽搐了一下,心中胡思乱想:这个女人这么大年纪了还找不到男人也是应该的。
九条玲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饱满的胸部随着她的动作而更加挺起,但是几秒钟之后也没听到安纳金说话,九条玲子不由转头看着安纳金,却发现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红。
“你看着我干嘛?”
安纳金摸了摸鼻子,道:“你以后得多笑笑,你刚才的样子很好看。”
九条玲子脸上红了,墨绿色的眸子里染上了慌乱和羞涩,从来没有人跟她说过这种话,安纳金是第一个。
就九条玲子平时那副灭绝师太的样子,也没人敢跟她说这种话啊。
九条玲子也是检察官界的大美人儿,但是因为为人太过强势,一般的男人根本不敢靠近,弄得三十三岁了还是个处女……
在日本这种地方,三十三岁的老处女说出去也觉得丢人啊。
超高的智商基本上也就代表着贫瘠的情商,在工作上比妃英理还要强势的九条玲子,在感情上却也跟个小孩子差不多。
“哎呀呀,脸红了啊。”安纳金看九条玲子难得害羞的样子,不由抱着脑袋坏坏地笑道。
本来感到害羞的九条玲子,听到安纳金这句话,顿时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果然是个混蛋!九条玲子心中恶狠狠地想到,不过却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只觉得伸手一片火热,想想就知道脸上是怎样一副样子。
在法庭上雷厉风行,侃侃而谈的检察官,此时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害怕看安纳金的眼睛,似乎是一种莫名的胆怯一般,低低地道了一句:“我去换衣服了。”
说完,从包里拿出了新买的一套休闲衫,急忙跑进洗手间去了,在刚要关门的时候,又好像觉得有些不放心,把头探了出来,道:“不许偷看!”
安纳金看着九条玲子,故作不屑地说道:“33岁的老女人的身材有什么好看的。”
“你!”九条玲子气哼了一声,砰地关上了门。
几分钟后,换好了衣服的九条玲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脸上的浓妆已经卸掉,露出一副相当清纯的面容,加上一套清爽的休闲衫还有一身傲人的身材,只怕谁都看不出她就是那个像是灭绝师太一样的检察官界的麦当娜。
九条玲子是动画原创人物,目前只在法庭的对决当中登场,法庭的对决系列一共有四个案子,其中三个案子,九条玲子的差别不大,但是在动画489集的时候,可能是为了契合剧情的需要,九条玲子不再是以往那副刚强干练,盛气凌人的女强人,而是一副柔弱的样子,可说是柯南中变化最大的反复出场的角色形象。
平时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九条玲子会化比较浓的妆,这样也会显得成熟知性,一旦卸了妆之后,可怕的灭绝师太瞬间就变成了一个柔弱的小女人了,不得不说,化妆害死人啊。
安纳金仍然忍不住对身边的这个女人频频侧目,连他都从来没看过九条玲子卸妆后的样子,看着这个女强人此时这副样子,还真是让人眼前一亮啊。
九条玲子自然注意到安纳金那毫不掩饰的目光,心中微微得意起来。
安纳金微笑着看着九条玲子,道:“你以前整天都是工作,都不知道休息一下,也不交男朋友。”
九条玲子闻言白了安纳金一眼,“男朋友吗?可惜了,检察院里没有一个能让我动心的啊。”九条玲子心中一气,你个混蛋居然不明白?!
安纳金看着正在生闷气的九条玲子,心中好笑。
九条玲子的穿着可以说是用妖艳来形容,领口比一般的开得低一下,似乎是九条玲子故意将自己雪白的胸部暴露给他看的,为了凸显那美好的身材,安纳金能够不时从宽大的领口看到那粉红色的小点,直接看到还不如半遮半掩的,这让安纳金感觉非常刺激。
安纳金搂着九条玲子的腰肢,而九条玲子也并不抗拒安纳金的举动,脸上的羞红让她更加娇艳动人。
形状完美的鼻子微微颤动了一下,鼻腔里吸入了甜美的女人的香味,几乎是本能的,他张开了嘴,立刻就咬住了嘴边那甜美的早餐。
“唔……”敏感处被袭击,检察官界的麦当娜九条玲子顿时苏醒过来,看清楚情况之后,差点大叫起来。
九条玲子看着眼前的情况,心中又羞又气又无奈,安纳金隔着衣服,咬住了她的胸口。
安纳金自然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能抱着九条玲子软玉温香的身子,也是一件不错的享受。
不过九条玲子也想不到,安纳金就对她做出了这种举动。
安纳金咬着九条玲子的胸部,女人的乳香自然激发的安纳金的习惯,不只是咬住了而已,舌头和牙齿也开始活动了起来。
九条玲子身上还是穿着夏天的的衣服,自然是以轻薄透气而首要的,布料柔软轻便,非常容易透气,自然也非常容易透水。
九条玲子胸口的小葡萄很快就被安纳金的口水沾湿,变硬,在胸口,支起了一个非常小的帐篷。
九条玲子本想推开安纳金,但是很快这种想法就被身体里燃烧起来的火焰给烧掉了,33岁的女人完全熟透了的身体,而且还是一个33岁的老处女的身体,天知道她的身体里压抑了多少的欲*望,九条玲子的压抑恐怕还要胜过妃英理当初那压抑了十年的37岁熟女的身体吧。
33岁的女人,就算还是个老处女,身材也不是年轻小女孩可比的,这个年轻小女孩指的是青子,和叶,小兰一类的女孩。
九条玲子原本伸出去,要推开安纳金脑袋的手,变成了搂住他的大头,将他的头用力地按向了自己的胸部,将自己柔软的胸部挤压变形。
安纳金的大脑就好比是一个固态硬盘,相比起普通大脑的机械式硬盘,他只要一通电就可以瞬间完成开机,瞬间就了解了现在的情况,这让他颇有些邪恶地笑了笑,然后继续着他的“工作”。
也就是因为安纳金过于快速的反应能力,让九条玲子丝毫没有察觉到安纳金内心的邪恶,两只玉手仍然用力地搂着他的大头。
安纳金这嘴上自然不会是在无意识的举动而已了,他早已在万千少女,熟女甚至是幼女身上试验过的技巧在九条玲子的身上使用了出来。
九条玲子紧紧地抱着安纳金,那双永远都充满了自信与高傲的墨绿色眸子已经闭了起来,艳红色的嘴唇大大地张开,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九条玲子非常适合浓妆的打扮,夺目的红色唇膏很适合她,有些女人就适合淡妆,而有些女人就适合浓妆,比如说像青子和叶那种女孩,就算到了九条玲子这个年纪,人变得成熟了,浓妆艳抹的打扮也还是不适合她们。
而九条玲子则相反,虽然她化淡妆的样子也非常美丽,惹人怜爱,但是安纳金还是喜欢她浓妆的样子多一些,九条玲子的性格和容颜天生就是适合浓妆的,她涂抹着大红的唇膏,不会让人觉得俗气,依然是美丽,美得惊人。
安纳金撩开了本来就宽松的衣领,然后张嘴咬住了一个早已被他的口水沾湿发红的葡萄。
九条玲子浑身颤抖了一下,眼睛依旧是闭着,原本大张的红唇也紧紧闭了起来,她大概是已经知道安纳金的小动作,不过却仍然是不点破,似乎这样就可以减少她的一些羞耻。
女人啊,有些时候就是有这种不坦率的可爱。
九条玲子这想法不算难猜,所以安纳金也知道了,不过他可不会因此而停下他的动作,反而变得更加激烈了。
安纳金的牙齿轻咬着九条玲子右边胸部顶上的一颗葡萄,一直到它从红色转变成了紫色之后,安纳金才离开了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离开了紫色的小葡萄之后,安纳金的身体在九条玲子的身体上向上挪动,嘴唇寻找到了九条玲子那红色的嘴唇。
九条玲子本来早就对他动心,所以心理上对他的做法也没什么抵抗的能力,她的贝齿只是象征性地做了一下抵挡,便任由安纳金的舌头钻了进来。
当安纳金钻入九条玲子的口中的时候,他明显感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的身体的僵硬,大手不由再次抚摸上了她被润湿了的胸口,轻轻地揉捏着。
有了安纳金这个熟手的引导,九条玲子失去初吻的紧张感很快就消失了,整个人都沉浸在了接吻的美妙当中,两条玉臂也紧紧搂住了安纳金的脖子。
两人的身体扭动之间,九条玲子身上宽松的大红色浴衣已经脱离了她的身子,成熟女人美好的身子展现在了安纳金的面前。
安纳金的身子向下挪动,将九条玲子那一双修长的玉腿分了开来,张嘴含住了那湿漉漉的小包子,舌头肆意地在上面扫荡着。
等到九条玲子的尸体完全湿润了之后,安纳金也开始解他身上的衣服,他也就只穿了一件而已,里面连四角裤都懒得穿,完全是真空了,拉开了腰带就什么都没有了。
安纳金整个人都压在了九条玲子的身上,灼热的兵器顶在了九条玲子的身下,安纳金明显感到九条玲子整个人都僵硬了。
安纳金俯下了身子,嘴唇凑在九条玲子的耳边,道:“你要是再不说点什么,我可就要继续下去了。”
九条玲子抿了抿唇,仍然是有些自欺欺人地闭着眼睛,她默许了他对她一切的举动。
安纳金对这女人的举动暗自好笑,不过却也没有再羞这个女人,兵器随着他挺腰的动作缓缓刺入。
当兵器的头部进入的时候,九条玲子几乎窒息,而在她心神混乱的时候,耳边听到了安纳金低沉的声音:“睁开眼看着我。”
九条玲子心中一颤,似乎又想起了那天在车上他对自己说话的语气,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惹怒他了,这让九条玲子不敢再闭着眼睛,立刻睁眼看他。
“记住我,你永远的男人。”
安纳金适时地表现出了他对这个女人的占有欲,当九条玲子因为看着他的目光而变得迷离的时候,安纳金用力一刺,将九条玲子完全贯穿。
“痛!”
九条玲子的泪花和身下的血红梅花一痛绽放,她的大脑完全停留在这一刻,他的金发,他的红眸,还有他刺穿自己那一刻的痛苦,一声都难以忘怀。
真紧!安纳金心中暗暗赞叹着九条玲子身体的紧密,看着九条玲子那痛楚的表情,心中怜惜的同时,自然也有是无比的得意。
越是纯洁的东西,人就越有一种要将之破坏的摧毁欲,一个女人,最为纯洁的东西就是那守护着最后一层贞洁的膜,能够破坏掉一个女孩的纯洁,这对于男人的摧毁欲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满足,安纳金虽不是人类,但是他是人类各种罪恶怨念的集合体,这种摧毁欲他自然也是有的。
安纳金虽然有时候很乐意承认自己是个人渣,但是在感情上绝不是如此,虽然他不是一个专一的男人,但是他却可以背负起他的一切责任,如今,他便是要履行他作为一个丈夫的责任,安抚他身下这个娇美的妻子。
安纳金亲吻着九条玲子,非常自然地说着在外人听来恶心的情话,他为了这个让自己真正动心的女人,竭尽所能地安抚她的痛楚,势必要给她一段完美的回忆。
很快,九条玲子成熟的身体就对男人的象征做出了应有的反应,她毕竟不是小女孩了,适应起来也比较快,香臀轻轻扭动起来,既是向他无声地诉说着她已经可以了,也是本能上的,为了缓解自己的一些痕痒。
安纳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但是每次到了这一步都难免的心情上扬,开始征伐九条玲子那成熟与青涩并存的绝美身体。
两个小时后,九条玲子原本高傲的面孔上遍布晕红,一脸满足的神色,轻轻推了推那个发泄了一次之后仍然没有软化迹象的怪物,娇声道:“我不行了,下次好不好。”
初成雨露的女人的声音是如何的娇媚动人,只怕比春雨还要能撩拨人心,换做是一般男人,恐怕又要忍不住扑上去了吧。
九条玲子对于安纳金可不是为了泄欲的工具而已,这是他付出了真心的女人,心中自然是怜惜她,知道她不堪征伐,也就鸣金收兵,不再继续了。
反正已经突破了这一步,以后再要怎么样也简单了,安纳金在九条玲子的脸上亲了一口,抱着她躺下,不再做什么了。
九条玲子心中为了他的体贴而轻易的就感动了,也在安纳金的脸上亲了一下,将通红的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耳朵里听着安纳金强健有力的心跳声,那坚实的心跳声如同有着奇异的魔力一般,让九条玲子从刚刚失身的空虚和失落中逐渐平息下来,如同一个婴儿一般,甜甜地睡着了。
……
而接下来,安纳金使出神火分身,将法院那帮人洗脑,重新让宇佐美真治坐牢,并且马上处以死刑,对于这种垃圾,安纳金才不会放过他。
不过他的老婆,倒是可以好好照顾一下了!
站在宽大的窗前龟田昌子踌躇了一阵,现在的她一点也不像在法庭上那么大方,反而有些羞涩,咬了咬牙她还是开始宽衣解带了。
脱掉睡衣解开特大号的胸罩后,她引已为傲的G罩杯天然巨乳高耸而出,雪藕般的手臂、纤细的小蛮腰、高翘的美臀和修长雪白的大腿形成美妙的女体曲线。
除了一条粉红色的贴身小内裤,她的玲珑玉体已几乎一丝不挂。
只见她一身晶莹剔透的冰肌雪肤闪烁着象牙般的洁白光晕,如同一朵渴求雨露的冰山雪莲,安纳金好不容易才压住想马上扑上去的冲动。
在安纳金的凝神注视下,龟田昌子绝色娇美的脸蛋晕红发烫,风情万千的冰蓝色双眼含羞半闭,又美又长的睫毛轻颤,雪白的细颈惹人怜爱,娇嫩的香肩下高耸丰盈的美乳颤巍巍地晃动着,乳房顶端的樱红樱桃已有些发硬。
而在她的纤腰和柔美小腹之下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带,在粉红色蕾丝内裤的遮掩下若隐若现,更是春色无边令人向往。
只是,龟田昌子今天大失人妻应有的风范,非常羞涩地紧闭双腿还用手遮掩下体,使得安纳金无法看清她粉红色蕾丝内裤包裹的隐秘私处。
“昌子,好美啊!”
安纳金温和地微笑着,忽然伸出有力的臂膀将这位年轻美貌的绝色娇娃抱入怀中,不由分说地强吻住她的芳唇。
换在过去,龟田昌子绝不允许老公以外的男人这么轻薄自己。
可是今天,她只羞红着脸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慌乱地说道:“冤家,我还没有准备好,你……”
“昌子,春宵苦短,我们好不容易能够相聚一次,怎么能让时间白白浪费呢,宝贝,听我的,我会让你真正体会到做女人的快乐的!”
安纳金再次亲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口,舌头顺利地进入了她的香甜柔软的口腔,她已经被挑逗动了春心,笨拙地吐出香艳的小舌,被他动情地娴熟地含住纠缠着吮吸着,色手同时抚摩着揉搓着她丰硕饱满的乳房,丰满浑圆的大腿和丰腴浑圆的臀瓣。
龟田昌子哪里经受过如此熟练的三管齐下的缱绻缠绵,她已经玉腿酥软,几乎瘫软在他的怀里,双手动情的紧紧搂抱住他的脖子。
在安纳金的温柔攻势下,拥有草原人坚贞刚烈的龟田昌子被逐渐软化了。
终于,她的反抗停止了,一双美目含羞紧合,艳丽娇美的裸身随着他的高超爱抚一阵阵颤抖。
她心中羞怕,脑中迷乱,口中开始发出娇喘呻吟。
安纳金再也难承受占有她的欲火,他快速地扯去她身上最后的粉红色蕾丝内裤,让她晶莹雪白的身躯呈现在眼前,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雪肤光润如玉,曲线修长优雅。
最引人注目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对雪白山峰,那巍巍颤颤的乳峰,盈盈可握,饱满胀实,坚挺高耸,显示出绝色美女和妩媚少妇才有的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峰顶两粒红色微紫的,如同两颗圆大葡萄,顶边乳晕显出一圈粉红色,双峰间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沟,不由心跳口渴!
安纳金再也按捺不住,一口含住了龟田昌子的一只雪乳,疯狂的舔拭吮吸着;手上则同时握住了另外的一团美玉馒丘,尽情的搓揉抚弄起来。
龟田昌子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呼吸也立刻变得喘息急促起来,丰满挺拔的双乳在心爱的安纳金不断的揉弄下,像害羞的少女一样披上了粉红的纱巾;一双小巧玲珑的殷红两点,也因为强烈的刺激成熟挺立起来;娇嫩的幽谷沟壑里面,透明粘稠的爱液更是早已源源涌出了。
见她不再反抗,安纳金抱起她的裸身,轻轻放在宽大的双人床上,然后在床边脱去衣裤露出健美的身材。
二人登时肉帛相对,在龟田昌子眼里,他胯间的大宝贝,早已怒气冲天,蟠绕在其上的红筋,清澈显现,而龙头上也盖上湿濡的光芒。
当他脱掉裤子露出胯下的赤黑色粗长巨龙,额头流着香汗的龟田昌子虽然又羞又怕,却目不转睛地盯住这根大家伙。
天哪!
这么硕大无朋无与伦比,丈夫与之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多日独守空房的她实在太饥渴了,体内压抑的性欲今天一下子爆发出来。
即使是这样,龟田昌子仍不想越过最后一线──和丈夫以外的男子性交。
她春心勃发,春情荡漾,忍住羞耻用双手捧起安纳金的胯下巨龙,娇羞妩媚地道:“冤家,你之前不是说在电视上看到人家的红唇很性感吗,今天人家就用嘴帮你口交!”
“好姐姐,好昌子,好好服务,我会爱死你的!”
安纳金爱抚着龟田昌子的秀美长发鼓励道。
龟田昌子渐渐喘息变得不再均衡,动情地在他胸口亲吻,然后温柔地吮吸着他的乳头,慢慢向下,来到了伟大的目的地,她这才再次抬起头媚眼如丝地看了他一眼,一边用芊芊玉手握住安纳金的庞然大物慢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龟田昌子喘息粗重,轻声呻吟,亲呀目睹他似怒马,如饿龙,威风凛凛地昂然挺立着抖动着,昂首挺胸,斗志昂扬。
这是她第一次为丈夫以外的男子做这样的口舌服务,竟然有些娇羞有些动情有些激动甚至还有些兴奋,她从没想到,光是看见这个比自己小六七岁的年轻男子的庞然大物,也会带给自己如此亢奋的快感,年轻帅男的图腾真是和人一样英俊神武,魁梧健壮,如此近距离的观赏已然令她芳心狂跳,春情荡漾起来。
龟田昌子伸手握住了他的分身,刚好一手而握,开始上下套弄起来。
龟田昌子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她的大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他,整个手掌形成一个圆筒套在安纳金的上,感到温热柔软。
她套动的速度时而缓慢时而快速,这样安纳金开始感到全身一阵阵发热,发酥,发麻。
龟田昌子含羞带怨地瞪了安纳金一眼,带着羞涩的神情含住他那赤黑色的巨龙吮舔起来。
口交虽不算正式的性交,却也是男欢女爱的结合形式之一。
在男人看来,女人愿意替他口交是对他的崇敬爱慕,虽无插穴之乐却可满足极大的男性自尊心。
让安纳金有些意外的是,龟田昌子的口技虽不熟练却受过高人的指点,那个人自然只可能是她的老公。
“噗哧!噗哧!”
龟田昌子羞耻地闭着眼睛用一双白嫩的小手搓弄着巨大巨龙的粗长茎身,还时不时地捧起睾丸轻揉挤压,并张开娇唇含住粗圆的大龙头用舌头来回舔弄棱角、吸吮马眼。
她的动作还算到位,但很生疏,显然实战经验不足。安纳金不由得一边享受一边指导起她的技巧,彷佛成了这位年轻少妻的性爱导师。
安纳金当然不会只满足于让龟田昌子为他口交,但是他知道对这样外柔内刚的极品美娇娘要细细品味、慢慢诱导才能俘虏她的身心。
所以他没有马上提出插穴性交的要求,而是一边享受起龟田昌子的舌技一边加以指导。
龟田昌子的口技虽不熟练但基本功扎实,花样也不少。
根据她的表现,安纳金估计他丈夫的性技不在他之下,和他一样是个能让女人臣服于胯下的男人。
事实上,如果他丈夫不是经常离家在外冷落娇妻,其他男人根本没机会接近龟田昌子。
想到这里,安纳金暗中叹息一声──女人真是不能冷落的。
而今是性自由的时代,不少开放的女人今天可以和这个男人上床,明天就可以选择和那个男人做爱。
而很多男人的思维却仍停留在中世纪,以为和某个女人上过床或结了婚之后就能永远占有她,以为自己的女人即使遭到冷落也只能老老实实地独守空房,最终闹得红杏出墙。
老实说,龟田昌子并不是一个很开放的人妻少妇,但她同样有成熟女人情感和身理上的需求,无法忍受长期独守空房的寂寞。
再加上安纳金的巧妙诱惑,这位年轻的美人妻已一步步失陷。
只是,目前的她仍坚持不越过最后一线,只口交不性交,不想让老公以外的男人的巨龙插入她神圣而纯洁的少妻嫩穴。
此刻,按照安纳金现场的指导,龟田昌子羞涩地用小嘴含住安纳金的赤黑色巨龙最前端部分,香舌卷住粗圆的龙头“噗哧!噗哧!”
地用力吮吸,来回扭头增强刺激感,双手则搓弄着粗长的巨龙和硕大的阴囊。
在龟田昌子的眼中,安纳金的庞然大物就是一根充满了无穷力量和无限魅力的神器。
她伸出手指比量了一下,发觉安纳金的庞然大物足足比她丈夫的那根东西长了十公分以上,龙头也比她丈夫的更大更圆更红亮,包皮上的血管凸高隆起,像无数的青紫色小树根包围着整根黑黝黝的庞然大物。
它已经生长到二十多公分了,而且还在不断地膨胀壮大,似乎没有止境一样。
同时,龟田昌子时不时吐出龙头,舌尖舔住粗壮的茎身“咕叽咕叽”地上下吹萧,并轻舔着龙头棱角的最外缘。
然后,她再次张开小嘴将龙头含入吸吮,一吐一含地反复刺激着安纳金的雄根。
她的动作逐渐加快,虽还有待锻炼,却已让安纳金很是享受。
他胯下的巨龙开始轻微抽搐,龟田昌子连忙更加努力地吮吸龙头、搓弄巨龙、揉压阴囊,小嘴和双手并用地竭力侍奉,准备迎接他的强烈发射!
以安纳金的耐力,龟田昌子现在的口技还不足以使他那么快射精。
不过为嘉奖她的努力,安纳金还是伸手抱住她的脸庞,挺起巨龙深深插入她的娇唇小口中,连续深喉猛颤了几下,龙头马眼一开,长久而强烈地喷出滚烫的岩浆精华!
安纳金的射精量惊人,龟田昌子的小嘴根本吃不下那么多岩浆精华,大量的白浊色浓液从她的唇角边漏出。
巨龙拔出后余势未止,“啪!啪!”
几声,没射完的热精喷溅在她清雅的俏脸上。
安纳金温柔地轻拍着龟田昌子宛如白色大理石般光滑的后背,接着将她平放在双人床上,一边含住她胸前的樱色乳头吮吸起来、一边张开彷佛带有魔力般的大手爱抚她的乳房和下体。
口中仍充满成熟男子阳精岩浆滋味的龟田昌子面如红霞,饱满高挺的G罩杯美乳顶端的樱桃被吸得充血翘耸,樱桃周围的一圈乳晕也涨得紫红,下体黑亮纤细的芳草地带已湿润成一片,花唇微开流淌出一股股小溪般的爱液。
“好人……求求你……不、不要再弄了……我受不了了……”
龟田昌子情不自禁地激烈娇喘着,全身酥麻痉挛颤抖,脑海除了性欲外几乎一片空白。
安纳金加紧挑逗爱抚,并将刚在龟田昌子口中射过一次精的粗大巨龙压在她柔软雪白的小腹上。
昌子又羞又惊地发现,这根粗壮的巨龙在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反而更加坚硬火烫!
龟田昌子的性经验不多,身体却很敏感。
造成这种问题的原因,除了她先天的体质,还因为平时总是欲求不满,一旦发起情来就像火山爆发般难以压抑。
眼下,龟田昌子的身体就处于情欲爆发的状态,她明白刚才的口交既无法满足安纳金也无法满足她自己的性欲。
见此情景,安纳金不使时机地将胯下巨龙的龙头部分贴近她的下体,分开茂密的草丛顶住小穴的入口来回摩擦,还用手指轻轻捏住娇嫩的珍珠揉搓玩弄,并坏笑着挑逗道:“昌子,忍不住了?让我插入吧,我会很温柔的。”
欲火如焚的龟田昌子只觉得强烈的空虚感和酥痒感已经遍布全身,渴望和强壮的男人性交的女性本能使她再也无法忍受,秀美的脸蛋被熊熊的欲火和背德的羞耻烧得通红,娇喘吁吁,在中含羞呢喃道:“好、好吧……让人家为你生一个儿子,你以后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也不会寂寞了……”
安纳金伸手缓缓分开龟田昌子含羞紧夹的修长玉腿。
龟田昌子没有抗拒,但紧张地闭上双眼,等待着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的时刻。
安纳金低声说了句“昌子,放松点,我进来了!”
之后,一手搂住龟田昌子纤细的小蛮腰,一手抱起她翘美浑圆的雪臀,赤黑色的圆大龙头沾满小穴口流出的爱液慢慢侵入,坚挺如钢棍的巨龙一寸寸地顶进除了老公之外从未被其他男人插入过的少妻嫩穴中。
虽已为人妻,但今年芳龄三十岁的龟田昌子才是花信少妇,她的身体仍娇美恢复得像未婚少女,小穴也恢复保养的如同处女般新鲜紧窄。
安纳金的巨龙插入得并不顺利,每进一寸都感到被穴内的肉壁紧紧箍住,但同时又感到像被无数只蚂蚁细咬的强烈刺激。
安纳金立刻明白,龟田昌子的小穴不但宛如处女般新鲜,而且还是不折不扣的名器!
换成普通男人,刚一插入恐怕就忍不住早泻了。
安纳金深吸一口气,胯下巨龙在插进三分之一后猛地发起突击,几乎尽根插入一下顶入女体最深处!
龟田昌子越过了最后防线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
她浑身猛颤小嘴大开、香舌吐出羞涩娇呼:“插、插进来了!好大、好硬,插到最里面了……”
龟田昌子第一次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插入了她宛如处子般的少妻嫩穴。娇丽清雅的美人妻在寂寞难耐和巧妙诱惑下,终于越过最后一线。
随着安纳金的胯下巨龙从缓缓插入一下变成迅猛突击,龟田昌子的心中既因为红杏出墙而感到羞愧内疚,又在欲火焚身下渴望着更加激烈疯狂的性爱刺激。
一丝不挂的她胸前美乳激晃,紧紧箍住粗长巨龙的幽谷甬道内壁剧烈蠕动,紧迫火热的快感流遍全身每个细胞!
春水飞溅声和男女性器交合声响在一起,大量腻滑甜美的爱液随着每一下猛烈的抽插从两人的结合处不断涌出,洁白的床单濡湿了一大片!
多日独守空房后的畅快性交,使她双手抱住后脑大声娇呼:“啊!唔冤家……你插得太深了、太猛了……再、再这么下去……我会、会发疯的!”
龟田昌子之所以表现得如此兴奋,一方面是她饥渴得太久又受到巧妙的挑逗诱惑、另一方面是安纳金的性技实在太强。
玩过不知多少美女的安纳金全身心地投入到这场不伦性爱中,他几乎尽根插入少妻嫩穴中的赤黑色巨龙抽送得很有技巧。
每一下抽插,安纳金先是缓慢而有力地从龟田昌子的幽谷甬道中抽出茎身,只留下龙头部分套在幽谷甬道口。
在这个过程中,他的动作很慢,刻意使粗长的巨龙茎身慢慢地与龟田昌子幽谷甬道内壁的敏感嫩肉紧密摩擦,令这美娇娘娇啼连连。
而当安纳金把大部分巨龙抽出后,难言的空虚感使得龟田昌子饥渴难耐地张大修长的玉腿、身不由己地挺起充满弹性的雪臀、美目含羞紧闭地扭动纤细的腰肢、强忍羞耻地呼唤着他用坚挺粗壮的雄根再次填满她寂寞空虚的骚痒小穴。
每到此刻,安纳金便再次将胯下粗长的赤黑色大巨龙一下子迅猛插入!
火烫的巨龙迅速胀满龟田昌子的幽谷甬道花径,雄壮的龙头重重撞击着她小穴最深处的子宫口,让她彷佛久旱逢甘雨般舒爽得浑身激颤、情不自禁地发出大声吟叫!
初次红杏出墙的龟田昌子爽得欲仙欲死,终于能与她做爱的安纳金也爽得销魂蚀骨。
他清晰地感到在龟田昌子的嫩穴中插进抽出时的极度快感。
这位极上娇娃不单丽质天生、清雅脱俗,小穴也新鲜如处子,而且还是极品名器。
不过,安纳金在爽得销魂蚀骨的同时也很惊讶。
虽然龟田昌子的性经验不足,却能很快享受他胯下巨龙的猛攻。
而他以前玩过的女人,就算是性经验丰富的淫娃荡妇在第一次被他插入时也大多叫苦求饶,很少有人像龟田昌子适应得这么快。
想着这些,安纳金不知不觉间加快了胯下巨龙的抽插节奏,赤黑色大巨龙出入粉嫩小穴的剧烈动作撞得龟田昌子的柔滑小腹都“啪!啪!”
直响,彷佛他的巨龙已经插破龟田昌子的子宫捅进了她的肚子。
这位美人妻的一双修长玉腿随着他的每一下狂抽猛插而拼命甩动,肉体和心灵都陶醉在性爱狂欢中。
一波胜过一波的强烈快感电击般使得龟田昌子的美目中闪烁起醉人的狂热情焰,乌黑亮丽的长发在她脑后披散飘荡,渗出香汗的冰肌雪肤蒙上了一层发情的晕红,她已快抵达男欢女爱的极乐高潮。
安纳金乘势追击地将胯下巨龙完全插入她的粉嫩小穴中,不再大出大入,改为专攻子宫口的小幅度加速插送。
他粗长的巨龙把龟田昌子紧窄的幽谷甬道每一分空间都塞满,硕大的龙头紧顶小穴最深处的花心一下接着一下冲刺!
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受到如此刺激,龟田昌子忍不住发出一声绝叫,修长的美腿盘住安纳金的腰后,纤秀的玉臂紧搂住他的肩膀,玲珑白皙的娇躯依偎在这美男子的强健怀抱里,下体小穴深处的子宫内则猛地射出一股粘稠甘美的阴精玉液!
她,终于迎来多日独守空房后的真正高潮!
安纳金只感到高潮中的龟田昌子小穴内的幽谷甬道内壁嫩肉比之前更加收缩,也更加滚烫。
随着那股阴精喷在他直顶花心的龙头上,他闷吼了一声抖动着下身也喷发了,大量灼热的阳精浇烫着龟田昌子的子宫口!
“好烫,好多!”
火烫的阳精在最敏感部位的强烈刺激使得龟田昌子又在绝叫中潮喷了。
高潮过后,拔出巨龙的安纳金抱住龟田昌子一起沉浸在余韵中,并把马眼上大量阳精岩浆涂在她胸前上下起伏的G罩杯美乳上,还伸出手指沾起一些送入她的娇唇小嘴内。
他胯下的巨龙仍坚挺如初,代表着今晚的不伦性爱还远远没有结束。
经历了初次红杏出墙的高潮,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抱在怀中的龟田昌子沉浸在疲软酸酥的余韵里。
年轻美貌的少妇的娇唇小嘴发出连连低喘,纵情交媾后的女体香汗淋漓,乌黑光泽的秀发凌乱不堪。
她秀丽高雅的脸上则红晕如火,一半是因为高潮的余韵未了、另一半则是因为感到羞愧后悔。
多日独守空房的龟田昌子实在是寂寞难忍,再加上安纳金的巧妙诱惑和高超性技,使她淤积的欲求不满在今晚一下爆发出来,与平时判若两人般忘情地投入到这场不伦性爱中。
但当激烈的交合过后,她开始恢复理智,发热的头脑也随之清醒,心中不由产生羞耻愧疚的后悔之情──她竟和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了性关系!
虽然是双方合意,但她终究是红杏出墙了。
一向守身如玉的她,此前除了老公以外从没有过第二个男人,对追求她的狂蜂浪蝶全部敬而远之,也不屈从于任何豪门权贵的威逼利润。
曾有些市长级别的大人物想要对她“潜规则”都被她坚定拒绝,就是遭到打压也不出卖色相。
而刚才面对企图强暴她的流氓凶徒,她更是拼死反抗宁死不从。
然而这样的她,今晚却意乱情迷地在与老公以外的男子鱼水交欢,踏出了无法回头的一步。
感到自己背叛了心爱的丈夫,被安纳金抱在怀中的龟田昌子双颊潮红、羞愧难当,眼眶中不禁悄悄滚动泪花。
龟田昌子的微妙神情被安纳金尽收眼底,他知道她此刻正在为红杏出墙而内疚羞愧,如果不及早安抚劝慰,今后很难继续拓展暧昧关系。
他伸出手在她滑如羊脂般的冰肌雪肤上轻柔抚摸,搂紧她的娇柔裸身,望着她冰蓝色的美目轻柔说道:“昌子,你并不欠你老公的,爱情本来是相互的,现在我们才是真心相爱的。如果你依然心里不安,我可以给他很多钱补偿他。”
安纳金的话使得龟田昌子心中一动,虽仍娇羞内疚,却又像得到免罪符那般有些轻松解脱。
见龟田昌子心中已开始动摇,安纳金不失时机地将她再次压在身下爱抚起来。
在他强壮的怀抱中,龟田昌子充分感受到他身上的成熟男性气息,羞涩地挣扎了几下后便任由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今晚的突发事件里,安纳金对她的保护和照顾使她对这个男人心生爱慕,今晚他更使她在饥渴多日后获得销魂高潮。
对这样的男人,她实在无法抗拒。
在安纳金一双魔手的抚弄挑逗下,龟田昌子只感到全身上下再次骚痒难忍,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的肉体又燃起淫火。
安纳金这次着重爱抚她胸前浑然天成的G罩杯美乳,一边捏揉乳房、一边将头埋入两个高耸饱满的丰乳中来回吮吸樱桃。
对于女性,乳房是非常敏感的部位,有着一对傲人巨乳的龟田昌子更是如此,她的胸部从青春期发育时就会招来男人色迷迷的目光和女人嫉妒的眼神。
而作为著名的女演员,她的胸部有些过大。
所幸她的体型高挑匀称,没因为这对巨乳影响美感。
安纳金很喜爱龟田昌子这对既丰满又敏感的美乳,吮吸捏揉了一阵后,他起身站在床上挺起胯下巨龙,让龟田昌子跪在他面前用两只大奶子夹住他粗长过人的赤黑色巨龙进行乳交。
所谓乳交,就是说男性不把巨龙插入女性的幽谷甬道,而是插在女性胸前的乳沟中,由男性或女性自己用手按住乳房夹紧巨龙来回摩擦以达到高潮。
龟田昌子羞涩无比,她过去做过乳交,现在却要用她引以为豪的天然美乳侍奉丈夫以外的男人,今晚第一次红杏出墙的她实在害羞。
“别害羞,运用你的天然优势夹紧我的宝贝上下套弄,先慢慢来,力道要均匀。”
安纳金坏笑道。
面带羞红的龟田昌子按照安纳金的现场指导,双手捧起迷人的美乳夹紧他的胯下巨龙,一上一下地慢慢套弄起来。
安纳金这根今晚已经射过两次精的巨龙丝毫没有萎缩的迹象,反而在雪白丰满的双乳之间膨胀得更粗更大。
随着两个大奶子的不断挤压,巨龙顶端的粗圆龙头抖动着散发出强烈的雄性性臭,使龟田昌子的脸蛋如发烧般滚烫,小嘴张开发出“啊……啊……”
的春情娇喘。
用乳房做爱不同于其他性爱方式,对女方的乳房尺码有一定要求,太小的奶子难以夹住巨龙。
尤其像安纳金胯下这种粗长过人的巨龙,C罩杯以下的乳房很难夹紧。
而龟田昌子浑然天成的G罩杯美乳则能够毫不困难地夹住这样的巨龙进行水乳交融的激情乳交,虽然她的技术还不熟练,但天生的巨乳优势使她很快上手。
见龟田昌子掌握了乳交的基本要领,安纳金开始进一步教导,教她不单用乳沟夹住巨龙套弄,还用乳房外侧摩擦巨龙、用樱桃挑逗龙头。
另外,由于不像性交时有幽谷甬道分泌的爱液润滑,乳交时需要加点润滑剂,否则容易擦伤皮肤。
安纳金让龟田昌子张开小嘴吐出香沫垂流在巨龙上起润滑作用,并含住龙头舔吸增强刺激。
这些技巧,其实就是淫娃荡妇的床上功夫。
安纳金实际上正在对龟田昌子进行潜移默化的调教,在不知不觉中逐步开发她的肉体。
安纳金相信随着肉体的不断开发,龟田昌子的性欲会不断增强,配合心理攻势,她的身心最终会完全属于他。
龟田昌子当然不知道这些,她此刻只觉得自己饱满丰盈的美乳夹住的彷佛是根烧红的粗长钢棍,烫得她春心荡漾娇喘不停。
突然,安纳金发出一声低吼,让她用最大力气夹紧乳房。
紧接着,夹在双乳间的巨龙猛颤几下从顶端龙头像喷泉般喷洒出灼热的阳精岩浆!
当巨龙抽离后,大量热呼呼的白浊粘液垂流在龟田昌子的双乳之间,缓慢地流向她的下腹。
被热精喷洒在胸间的龟田昌子感到全身一电,下体酥麻地从颤抖的花唇穴口涌出阵阵爱液,在羞涩的乳交中再次迎来性高潮。
羞涩的乳交使龟田昌子再次迎来高潮,也使她体内平息的熊熊欲火又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
这一刻,她上身乳沟流淌着黏稠的白浊阳精岩浆,下身私处缓缓涌出甘甜的春水爱液,秀美高雅的俏脸娇羞潮红,细滑玉嫩的雪肤也再次蒙上发情的红晕。
她心中真是又羞又疑,心想一向守身如玉的自己怎么今晚会如此放纵,难道自己平时的欲求不满淤积过多?
还是自己的本性中隐藏着渴求情欲性乐的一面?
对此,安纳金的心中比较明白。
龟田昌子今晚有如此激情的反应,一方面是多日独守空房太饥渴寂寞了,另一方面是他巧妙的挑逗和高超的性技。
老实说,龟田昌子今晚初次红杏出墙的表现让安纳金有些喜出望外、也有些嫉妒羡慕。
他喜出望外的是龟田昌子既是一位冰清玉洁的人妻少妇,也是一位一旦动情后激情如火的欲女少妇,这种女性不容易被征服,但真正得到她身心的男人可以享受无边艳福。
……
今晚安纳金已射精三次的他略微休息了一下,真气运转正常,便再次雄纠纠地勃起了胯下坚硬粗长的巨龙,像有着无穷精力般又一次抱紧龟田昌子。
这次,他的专攻目标从龟田昌子的上身美乳转到了她的下身沟壑幽谷。
他灵巧地伸手轻抚她下体幽黑光泽的倒三角型芳草地带,玩弄她又开始湿润淫濡的花穴。
他用双手十指一边拨弄花唇挑逗珍珠,一边顺着爱液泛滥的花穴入口探入幽谷甬道中深入摸索,直把龟田昌子弄得更加欲火高涨,俏美雅洁的小脸烧得越发通红,发出急促的鼻息和婉转的呻吟。
在情欲作用下,龟田昌子虽娇羞万分也只好暂时忘记身为人妻的贞洁操守,沉醉在汹涌的肉欲狂涛中娇啼喘息。
见龟田昌子在他的挑逗下再次沉伦在情焰欲海中,安纳金乘机深吻这位极品娇娃正在娇啼的红唇。
在性行为中,接吻最带有爱情意味。
龟田昌子虽红杏出墙,但一向守身如玉的她还是娇羞地别过脸去。
可是安纳金不依不饶地将她紧紧压在床上,吻住她芳香的红唇,把舌头顶开她的朱唇与她的柔嫩香舌卷在一起紧密缠绕。
这阵火热缠绵的长吻差点把龟田昌子吻得喘不过气,而安纳金的双手开始同时在她的上身酥胸和下身玉胯激烈爱抚,使这位年轻的美人妻浑身都兴奋得颤抖。
她胸前高耸的巨乳剧烈摇晃,修长的美腿一张一合抽搐不已,顾不得羞涩地哀求道:“老公,求求你别再弄了……我忍不住了……插、插进来吧……”
听到龟田昌子忍不住主动提出性交的请求,安纳金很高兴,他蹲在床上,伸手抓住龟田昌子的一条美腿架在自己肩头,将她的身体侧翻过来,挺起火烫钢棍般的赤黑色巨龙对准她下体淫滑湿润的花唇。
他先慢慢地将狰狞的龙头像开路先锋那样顶了进去,当龙头成功侵占紧窄狭小的美穴口之后,他强健的腰部肌肉猛地向前一挺,粗长过人的巨龙一下迅猛插入少妻嫩穴!
“啊!插进来了!又插进来了!”
被丈夫以外的巨龙再次插入的龟田昌子既羞又喜地吟叫起来。
之前她已被安纳金的巨龙干得潮喷,又在乳交中高潮了一回,再加上新的一轮挑逗,此时她的幽谷甬道早已被爱液春水充分湿润。
所以比起之前,这次安纳金很顺利地将胯下巨龙一下子顶进了这位美人妻的花穴最深处,粗大的巨龙几乎完全插了进去,使欲火如炽的龟田昌子刚被插入就兴奋得全身痉挛!
安纳金这一回插入后的抽插动作更加孔武迅猛,赤黑色的巨龙在龟田昌子宛如处子的名器小穴内狂抽猛插!
由于这次的体位是侧交位,比起之前的正常位插得更加深入,龟田昌子只觉得插在她小穴内的雄伟巨龙彷佛比第一次插进来时更粗更长,而且更快更猛,每一下都直顶花心像要突破子宫,使她在短时间内连续潮喷!
这次安纳金不再留情,放开了本事猛干。
龟田昌子刚开始还保持清醒,到后来便只能神情恍惚地娇喘扭腰,任由安纳金摆布地做出各种性交姿势婉转承欢。
正常位、后背位、正面座位、背面座位、侧交位、骑乘位、立位……
从床上到床下的地板,再从床下的地板回到床上,年轻的美人妻和安纳金以各种体位连续性交,整整干了一晚!
安纳金简直像是一位色中魔王,他以惊人的耐力和精力尽情调教龟田昌子,除了反复抽插她的小穴,还锻炼她用嘴、乳房、腋下、双手等全身各个部位取悦男人的性技。
如不是时间有限,他还想开发她的菊花肛穴。
黎明时分,这场彻夜性交在双人床上进入尾声,安纳金把已疲惫得昏睡过去的龟田昌子按在身下做最后冲刺。
临近射精时,他猛地把赤黑色的大巨龙生生地尽根插入少妇嫩穴直顶花心,龙头一阵狂颤将一股又浓又烫的阳精直射入冰玉结只接受过丈夫阳精岩浆的圣洁子宫内!
虽然处于昏睡状态,龟田昌子仍在滚烫的阳精喷洒在子宫壁的那刻全身狂颤,幽谷甬道痉挛着收缩将喷射雄精的粗大巨龙勒紧,在无意识状态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内射中出了。
当白昼的日光透过卧室的窗户照到床上,整晚连续交媾高潮后陷入昏睡状态的龟田昌子缓缓醒来。
当她发觉自己躺在安纳金的怀抱中时,已恢复往常理智的脑中一阵呆然,回想起昨晚和这个丈夫以外的男人激情交媾的一幕幕情景,她不禁桃腮羞红,心里后悔不已却又回味无穷。
对于安纳金,她心中爱恨缠绵,既爱慕这个潇洒强健的年轻男子,又恨他乘她意志薄弱之时诱惑她红杏出墙。
而当龟田昌子羞涩地悄然伸手抚摸经过一夜狂欢后有些红肿的下体时,发现私处和大腿根部精斑点点,探指往花穴内一检查,手指顿时沾上充满男人性臭的粘稠白浊液体,她脸上立刻花靥晕红羞涩万分。
“宝贝,这几天是你的危险期吧!相信不久之后你就会怀上我的孩子的,以后等孩子长大了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去草原骑马!”
“坏蛋,谁说人家要为你生孩子了!人家现在可还是别人的老婆!”
“现在我都已经播种了,你想反悔也晚了!宝贝,我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吧!”
想到等一下在浴室中,安纳金很可能借机再次向她求欢、再次把她带入晕眩逍魂的欲海高潮中,龟田昌子不禁既羞涩又有几许期待。
她本已清醒的理智又被挑起情欲,下身也又开始春潮湿润。
安纳金看在眼中喜在心里,暗自得意,再怎么贞洁的贤妻少妇,只要和他上过床后就难以忘却那种销魂极乐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何况龟田昌子昨晚和他整整干了一夜呢!
步入浴室,安纳金把龟田昌子一丝不挂的美妙裸身放在瓷砖铺成的地面上,让她双手握住浴缸的边缘、分左右打开修长的美腿蹲趴在他面前。
这种姿势就像是后背位的性交体位,使女体最隐秘的沟壑幽谷部位一览无遗地暴露在男人的目光下。
没等无比羞涩的龟田昌子提出抗议,安纳金就开始爱抚她雪白的后背、曲线优美的大腿和春潮再度泛起的下体私处,并拿起冲浴的莲蓬头打开温水帮她清洗下身。
“啊!冤家啊!不要那么洗……好羞……让我自己洗吧……别、别弄那里啊!”
龟田昌子楚楚含羞地哀吟着,却越发激起安纳金的色心。
他的手指在这位美人妻的娇羞下体灵巧地爱抚玩弄,并打开花唇不停地用微烫的温水冲洗阴道小径里的腔壁嫩肉,一股股爱液与阳精岩浆混合物从幽谷甬道入口随着温暖的水流涌出。
这种故意挑逗的清洗方式,使得龟田昌子忍不住扭动起腰肢。
安纳金见她来了感觉,放下了莲蓬头,从后面一手握住她胸前垂荡的G罩杯巨乳揉搓把玩、一手按住她弹性十足的翘美雪臀抚摸游走。
龟田昌子只感到身后男人的一双大手彷佛带着电流般在她的敏感玉肌上爱抚着,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电波扩散到她全身神经。
她的绝色娇靥红晕如火,玉体又一次兴奋得轻颤不已,无法自控地发出娇媚呻吟。
龟田昌子丰满苗条、骨肉均匀的身段浮凸毕现,曲线优美,一头披肩秀发怂似瀑布般撒落在丰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
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截嫩藕,雪白的肉体,既丰满又柔嫩,饱满的玉乳高挺着。
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处,黑毛浓浓,再往下,娇嫩的花谷藏在阴毛里。
龟田昌子颤动着双乳,轻轻坐在他膝头上,浑圆的香臀肉感十足。
安纳金的手从柳腰登上了她高翘的乳峰,手指夹着她的葡萄温柔的捏动,小心翼翼的揉着玉峰,由衷赞道:“昌子,好美好有弹性!”
完美的胸部搭配淡小的乳晕、硬挺的蓓蕾看来更加引动情欲。
他慢慢擦拭身体,手伸过龟田昌子掖下爱抚着滑溜溜的胸部,玉峰白嫩的肌肉随动作向左右歪曲,胯下的巨龙紧贴在龟田昌子丰臀上硬翘的顶着。
龟田昌子高傲的眼神有些散乱,呼吸粗重起来。
安纳金魔手一路向下,在水中轻轻抚弄人妻少妇葱郁的芳草,缓缓移到股间炽热的玉关。
龟田昌子微微一震,安纳金慢慢轻抚中间凹缝,上下来回厮磨,花谷渐渐变的潮湿。
安纳金手指移到肉缝顶端,摸到一粒红豆大小的突粒轻轻拨弄,龟田昌子全身一阵颤抖。
“老公,别进去……”
“昌子,小弟弟插都插过了,还拒我手指吗?”
龟田昌子被说得粉脸通红。
安纳金中指抵住阴道口缓慢插了进去,马上感觉到了里面的紧迫,他从背后将龟田昌子紧紧搂住,两人灼热的身躯紧贴在一起,安纳金的巨龙在龟田昌子股沟不断挺动,手指在花谷内开始抽插。
随着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鲜红湿热的伊甸园吐露出汩汩滑液,龟田昌子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
安纳金继续玩弄了一阵龟田昌子的丰乳雪臀,然后重新挑逗她的玉胯,着重搓玩她柔嫩敏感的珍珠,把人妻少妇宛如处子般的粉色珍珠刺激得充血勃起。
龟田昌子羞耻地并拢双腿,夹紧安纳金侵入她玉胯中蹂躏的大手,虽想阻止他的轻薄却只能无可奈何地娇啼呻吟。
她下体的花唇穴口已是爱液汹涌,身心更是欲火难捺。
“昌子,是不是又想要了?让我插入吧,好不好?”
再次挑起龟田昌子的情欲后,安纳金搂住她纤滑的细腰,把她娇翘的浑圆雪臀提到他的小腹前,将胯下粗长过人的赤黑色巨龙从后面缓慢插入她下体的花唇内。
但是他只把龙头轻轻顶进龟田昌子紧小温润的幽谷甬道口,没有进一步深入,然后一边扭着腰转动起只插入龙头部分的粗壮巨龙、一边发出诱惑的询问。
“小坏蛋大色狼,你、你好坏……不、不行了!我忍不住了!好、好吧!插进来,就这样插进来!”
焚身难忍的欲火下,龟田昌子无奈地同意让安纳金无套插入,反正她这几天确实不是危险日,而且昨晚已被这个男人乘她昏睡时生奸中出了一回。
安纳金在得到她的同意后,随即一挺腰将胯下巨龙长驱直入般深深插入这位极品娇娃的小穴幽谷甬道,使她立刻感受到销魂蚀骨的交媾快感和充实紧胀的强烈刺激!
尽根没入后,吐了口气,开始缓缓律动,静静享受玉壁压迫带来的紧束感。
清水徐徐,仍然在冲洗着两个人的身体,如此欢爱,那种感觉真是妙极,随着巨龙的出入,龟田昌子的肉缝被撑得门户洞开,水花四溅,巨龙顶进腔道的深处,无与伦比的刺激使腔道内的肉壁一阵阵颤栗。
安纳金感觉非常刺激,浴水和着龟田昌子腔道内的爱液让他的抽插越来越润滑,巨龙在狭窄肉壁的紧紧包容下感受着非同寻常的快感。
龟田昌子的眼神变的迷离恍惚,阵阵美妙无比的感觉刺激着全身神经,使她真正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爱滋味。
但她内心高贵的自尊使她仍倔强的勉强保持着美人妻的矜持,紧闭朱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安纳金报复性的加快攻击她的身体,粗壮的巨龙象条蟒蛇般在清水冲击中一次次深入她的花房,搅得水花四溅。
随着龟田昌子的起伏,她下身的毛发象水草一般在浴水冲击下湿润诱人。
安纳金的一双大手用力揉搓着丰润柔美的胸脯,玉峰的感觉好有弹力,握在手中仿佛快要弹出似的。
激荡的水花中,两人的身体激烈律动,在弥漫的雾气中一切恍若仙境。
安纳金不禁佩服龟田昌子的定力,只见她蹙眉咬牙,忍受着强烈的刺激却自始不发一言,即便是在两次高潮中也仅是微张檀口,发出轻微的“啊!”
声。
但那迷人的娇态让安纳金的心里更加舒服。刺激,强烈的刺激,安纳金来到内地之后好像还从没有如此疯狂的肆无忌惮的欢爱过。
而龟田昌子天生名器的鲜嫩小穴中的膣壁嫩肉紧紧箍住直插花心的粗长巨龙,像一窝蚂蚁在轻咬巨龙那样不断蠕动挤迫,爽得安纳金也欲火高炽地使出各种抽送技巧尽情抽插巨龙。
先是缓抽慢插,再是三深三浅,然后九浅一深,接着狂抽猛送!
同时,他的双手握住龟田昌子胸前激烈垂荡的那对美巨乳,略带粗暴地用力揉捏乳房搓弄樱桃,下身则一下比一下刚猛地撞击她的玉胯,巨龙每次侵入都插进女体最深处几乎顶入子宫!
抽插得她欲仙欲死,忘记羞耻地大声娇喘浪叫!
经历过彻夜性交的龟田昌子身体十分敏感,加上这次是无套插入,男女性器直接结合。
她虽然下体有些红肿酸痛,却仍很快融入到这场白昼的浴室情交中。
从浴室墙壁上的镜子里,她羞涩地看见安纳金的胯下雄根从后面抽插的动作,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根纤纤玉指把下体花唇尽量撑开,让粗壮的巨龙可以插得更猛更深!
他感觉到在他猛烈的冲击下,龟田昌子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脸上现出艳若桃花的春情,轻“哦!”
一声,身体一阵阵的痉挛,小腹绷紧,湿滑的腔道内肌肉强烈的收缩,将他的巨龙箍的紧紧的,一股滚热的爱液从她身体的深处喷涌而出,随之身体软绵绵的放松下来。
“啊!好、好强!我、我不行了!高、高潮了……恩!老公你、你也要高潮了?不要拔、拔出来!射在里面!啊!好烫!又射、射进来了!”
龟田昌子迎来高潮的同时,感到安纳金插入她幽谷甬道的巨龙猛烈颤动,知道他也即将高潮,连忙提醒他不能射在里面。
安纳金装作来不及拔出,反将巨龙深深顶入花穴最深处,硕大的龙头顶在花芯(子宫口)上一阵跳动,将一大股浓烫的阳精射入她的子宫内,清晰灼热的内射感让她在羞忿中全身颤动再度攀上高潮顶峰!
龟田昌子被安纳金刻意射进她体内的阳精灼烫得再度高潮,名器小穴的幽谷甬道腔壁以极大的吸力紧箍住深插花心的粗长巨龙,子宫深处也又一次射出粘稠的阴精与射入的阳精融合在一起。
男女性器深深交媾在一起的结合处,一股股混浊的春水倒流出来,浴室的瓷砖地面上狼藉斑斑。
高潮过后,龟田昌子羞忿莫名地抽泣起来。
与昨晚的情况不同,在今天早晨这场白昼的浴室情交中,龟田昌子是在清醒的状态下被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套插入并中出内射。
安纳金温柔地从身后抱紧抽泣的她巧言安抚,却没有把刚射完精的巨龙从她的花穴中拔出,而是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她的美妙女体翻转过来以正常位的姿势又慢慢抽插起来,然后换了好几个体位在白昼的浴室中展开性战。
经历过昨晚彻夜性交的龟田昌子还没有恢复体力,身体既敏感又疲惫,哪里招架得住如此猛攻?
真是被干得死去活来却又欲仙欲死!
“昌子、不,宝贝!今天起在私下场合,我就这么称呼你,而你则要称呼我为‘老公’。在你丈夫和公众面前,你是守身如玉的贞洁人妻;但在我们独处的时候,你是我忠实的情人。明白吗?说──‘请老公让我更快乐!’”乘着龟田昌子沉浸在性乱中失去理智的机会,安纳金突然停止抽插动作、在她耳旁发出恶魔般的诱惑。
临近高潮时骤然中止性交的龟田昌子在雌性本能的驱使下欲火难耐,羞耻的抽泣声变成娇媚的哀求声,连声请求道:“不、不要停下来啊!我、我好难受!说、我说!在私下场合,你、你就是我的哥哥,我的老公,我丈夫以外最重要的男人!请老公让我更、更快乐!接、接着干吧!”
对于龟田昌子最初的爱奴誓言,安纳金实在有点哭笑不得。
“除了丈夫以外最重要的男人?”
就是说他在龟田昌子心中的地位仍暂时不能完全取代她的丈夫。
不过他也明白,像龟田昌子这样冰清玉洁的女子,能让她在认识自己不到几天的时间内说出这样的话已是极其难得。
毕竟,他对这位昨晚刚刚初次红杏出墙的美人妻的正式调教才刚开始,不能欲速而不达。
一边想着,他又重新抽插起胯下巨物。
转眼间,两人在浴室里又大战了好一会,再次同时登上男女交欢的云雨高潮。
此时的龟田昌子从平时那个守身如玉的纯情人妻少妇变成了一位千娇百媚的绝色尤物。
再次同登高潮后,安纳金在龟田昌子的少妻嫩穴中又喷洒了一回滚烫的阳精!
安纳金暗中感叹,龟田昌子实在是个让人欲罢不能的极品尤物,像他这般几乎享用过各类美女的“猎艳大师”也差点产生为她精尽人亡的冲动。
从昨晚到现在,他的射精总数不下十几次。
虽然他天生有着异于常人的旺盛精力,后天又通过武术锻炼有着与斯文外表不符的强壮体魄,但再怎么说也是血肉之躯,经过如此激情的连续性爱后不免有些疲惫。
于是他把温水灌满浴缸,抱着龟田昌子疲软的身子在浴缸内泡起鸳鸯浴,一边休息一边考虑下一步调教进程。
眼下,他已对她进行过初步的口交、乳交和性交等方面的锻炼,以后该轮到肛交的开发课程了。
“昌子,你现在的身价已经过亿了,为什么还要出来唱歌呢?”
安纳金搂抱着龟田昌子羊脂白玉一般的胴体鸳鸯戏水软语温存。
“我不想做家庭主妇,我喜欢唱歌,要不然人家也不会遇到你这个冤家了。”
龟田昌子幽幽娇嗔道,“人家跟你才见过2次,被你这个小坏蛋大色狼给欺负了!你让人家半世英名贤淑贞洁毁于一旦,真是恨不得一口咬死你!”
“宝贝,你唱歌的时候气场十足!非常迷人!”
龟田昌子羞赧无比地娇嗔道,“快点放人家起来啦!人家要放水了……”
刚刚休息了一会,龟田昌子忽然有了便意。
安纳金松开怀抱让她离开浴缸去方便,然后兴致勃勃地欣赏起来。
龟田昌子家的厕所与浴室是同一个房间,人有三急,无奈的龟田昌子含羞带怨地瞪了安纳金一眼,急忙坐在座式抽水马桶上方便起来。
一阵排泄声和马桶抽水声后,羞红到脖子根的龟田昌子用草纸擦拭了一下美臀,她居然在男人面前方便!
虽然蹲在马桶上没被看清楚,却已让她羞得无地自容,就算是她的老公也没看过她这么隐私的行为!
可接下来的事,让她更加羞耻。
“擦一擦怎么能干净呢?还是我帮昌子冲洗一下吧!”
安纳金让龟田昌子四肢着地蹲趴在浴室的瓷砖地面上,随后拿起冲浴的莲蓬头用温水冲洗她刚排泄过的菊花肛穴,温暖的热水直冲进她的直肠,将肛穴内残留的秽物像浣肠那样清洗出来。
之后,安纳金取来拖把清理干净地面,接着开始用手指玩弄起她雪白的美臀上微微张开的菊肛后庭,边玩边仔细观赏。
龟田昌子羞得几乎恨不得一头撞死,她有点生气地抗议道:“安纳金先生,求求你住、住手啊!别做这么变态的事!好、好羞啊!为、为什么要弄那个地方啊!”
满脸羞红的龟田昌子听说过肛交这回事,从一些性经验丰富的闺中密友那里,她得知肛交能产生不比性交逊色的快感,那是因为菊花内的肠壁上有相当多的敏感神经突触,能在巨龙或器具插后产生快感乃至高潮。
然而出于洁癖,龟田昌子认为肛交是不洁净的性行为。
加上她老公尚未干过她的后庭,所以她的菊肛仍是处女穴。
“昌子,你可以有两个选择,要么穿上宫装制服套裙丝袜高跟,要么让我开发菊花处女地,你有权保持沉默,否则你所说的话都将作为你的承欢证供!”
安纳金坏笑道,右手食指正以龟田昌子的处子菊穴为中心,画圈般按摩菊花括约肌使肌肉放松,然后慢慢把手指探入里面。
他不急于夺走龟田昌子的后庭处女,未经训练的情况下强干菊穴,很容易使菊花括约肌裂伤。
所以,他小心地连续将手指探入菊穴缓慢转动着,使龟田昌子逐渐感受到后庭传来阵阵酥麻快感。
“不要啊!小坏蛋大色狼,就会这些污七八糟的东西来欺负人家,看我不告诉你其他的女人,狠狠告你一状!”
龟田昌子娇喘吁吁,嘤咛啐骂娇嗔道。
“告状由你告状,上访由你上访,现在我看谁能救得了你?哈哈!”
安纳金得意洋洋地坏笑道。
“好了,昌子,趴在床上吧,我再给你擦拭一下身体。”
安纳金先扶起龟田昌子雪白的臀肉,让她跪趴在床上,接着拿起热毛巾,摀住龟田昌子细致娇嫩的菊花菊穴,伸出了中指,隔着热毛巾轻揉着。
“嗯——————……”
龟田昌子发出一声既娇又媚的梦呓,疲惫的娇躯依然昏睡着,浑然不知自己另一个劫难将至。
安纳金俯身望着身下正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的龟田昌子那清丽绝伦、娇羞万千的绝色丽靥和她一丝不挂、滑如凝脂的雪白娇嫩的赤裸玉体。
只见龟田昌子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媾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
安纳金将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热敷之后,菊穴四周的肌肤更加柔软细嫩,愈发显得可爱迷人,看着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安纳金刚发泄过的粗大的庞然大物又再一次悄然怒举,接着安纳金将毛巾往地上一丢,吐了一些口水在手指上,均匀地涂抹在菊花菊穴的四周。
娇喘吁吁的龟田昌子乖巧柔顺地跪趴在椅子上,任由安纳金为所欲为,一双修长白皙的玉臂无力地搁置在赤裸娇躯的两侧,雪白的臀肉高高翘起,涂抹了口水的菊花菊穴此时在光线的照射之下,反射着淫媚的油亮光泽,说不出的惹火,说不出的诱人。
安纳金的手轻抚揉捏着龟田昌子圆滑又充满弹性的美臀,抚得她连连轻哼,龟田昌子腻人的声音,听了骨头都快酥了,安纳金脸上淫荡一笑,将手指上沾满了她的浓稠滑腻的蜜汁爱液,涂抹在她的肛门的菊花处,每当安纳金手指触到她的菊花门时,肛门都会收缩一下,连带她那毫无赘肉的纤腰也立即挺动一下,刺激得龟田昌子不断的轻哼着,等到她肛门涂满了湿滑的蜜汁爱液之后,安纳金将她那双雪白浑圆的美腿抬起来往两边分开,自己下身进入她分开的两腿中间,粗大的庞然大物顶端的龟头对准了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微微用力地向里面顶了进去。
可是也许是用力不均,也许是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太过窄小,安纳金粗大的庞然大物从龟田昌子的臀沟滑了出去,安纳金连忙再次对准,并且用足力道,猛然贯穿……
“啊————……”
身体仿佛被撕裂开的痛楚,使得蒙在鼓里的龟田昌子俏脸惨变,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哀号,感到自己的菊花被粗大的东西顶穿,火辣的剧痛霎时传遍全身。
“你……你做什么……啊……痛死了……啊……不……不可以啊……啊……求求你了……冤家……不可以的啊……好痛啊……好痛啊……啊……”
龟田昌子痛得眼泪夺眶而出,本能地扭动娇躯,拼命挣扎了起来。
但是安纳金却从后面牢牢地抱紧了龟田昌子纤细的小蛮腰,大喝一声,猛地将粗大的庞然大物完全捅进了龟田昌子从未被人开发过的菊花菊穴最深处。
“呜呜……呜呜……”
龟田昌子发出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真是可怕的感觉。相反的对安纳金而言是非常美妙的缩紧感。
安纳金大鸡巴非常冲动,大鸡巴根部被括约肌夹紧,其深处则宽松多了,这并不是空洞,直肠黏膜适度的包紧大鸡巴,直肠黏腹的表面比较坚硬,和阴道黏膜的柔软感不同,抽插大鸡巴时,产生从眼睛冒出金星般的快感。
龟田昌子果然痛得受不了,牙关咬紧,双手紧紧抓住地上的衣服,一身香汗淋漓,由于肛门内插入了安纳金的大大鸡巴,撕裂般的痛楚使得龟田昌子忍不住再次大声惨叫:“啊……求求你……快拔出来……求求你……唔……”
“真是美妙的菊花,夹得好紧啊,太爽了。”
安纳金发出淫笑,赞不绝口,粗大的庞然大物奋力地抽插着龟田昌子最私秘的排泄器官。
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被迫容纳了安纳金粗大的庞然大物,粉红色菊穴口的皱褶,刹那间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圈惨白,接着裂开四、五道伤口,每道伤口均流出了鲜红色的血液。
安纳金借助鲜血的润滑作用将又粗又长的庞然大物在两团雪白细嫩的臀肉间,无情地抽插着,尽情享受着那被直肠嫩肉紧紧包缚住的强烈快感。
“呜……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呜……呜……”
第一次的肛交使得龟田昌子痛得死去活来,痛苦哀求着,姣美的双手拼命地向后推,想要推开安纳金的身体,无奈丝毫起不了作用,反而更激起安纳金征服的欲望。
龟田昌子菊花菊穴里的嫩肉仿佛被一只圆柱型粗大的锉刀在来回地拉扯着,每一下的抽插,都好像要将直肠撕裂一般,令龟田昌子不断地发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
“别再哭叫了,多插几次只要习惯就好了,到那时候你就会发现,肛交就跟性交一样的爽,将来你一定会爱死这种感觉的。”
安纳金一边喘息,一边大笑道。
虽说龟田昌子结婚2年,但还是一个观念保守思想传统的女人,她在性生活方面更是非常地保守传统,虽然听过“肛交”这个名词,也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在心里总认为这是变态的行为,自己绝对无法接受这种行为。
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在失神的状态下被安纳金一举得逞,在羞愧欲死的同时,下体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爱液蜜汁,菊花菊穴的撕裂痛楚感,仿佛也减轻了许多,子宫深处甚至开始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对于自己不争气的肉体,龟田昌子内心充满了悲哀。
“啊……啊……啊……”
龟田昌子娇喘吁吁的哭喊着,雪白细嫩的臀肉开始不知不觉地又摇晃了起来,看上去格外的淫荡。
“太爽了,昌子你的菊花干起来实在太爽了……”
就在安纳金兴奋至极的高亢叫声中,龟田昌子丰满成熟的娇躯不停地颤抖着、哭泣着,迷人的肉体又一次被安纳金彻底征服了。
“啊……不……不要了……呜……”
龟田昌子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虚弱而羞苦地哀求着,她已经被安纳金蹂躏到唇色苍白、发丝凌乱,白皙美丽的娇躯还不时传出无法自主的抽搐与颤栗。
冷艳御姐的哀嚎,更激起了安纳金的兽欲,这种刺激的感觉更是让安纳金兴奋莫名,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粗大的庞然大物更是犹如巨杵一般,重重地捣在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里。
“啊……啊……求求你……我痛死了……我会被你弄死的……我求求你……啊……啊……求你不要……啊……”
龟田昌子一边痛不欲生地娇喘呻吟着,一边扭动娇躯,想将安纳金粗大的庞然大物看看是否能从自己的菊花菊穴中挣脱出来。
安纳金赶紧死命地抓紧冷艳御姐的纤纤蛮腰,非常狭窄的菊花菊穴在粗大的庞然大物每次插入时,紧缩的挤压感刺激之下,产生电流般的酥麻,龟田昌子温暖柔嫩的菊穴嫩肉紧紧地裹住安纳金粗大的庞然大物,随着粗大的庞然大物的插入,菊花菊穴口四周的嫩肉便向内凹陷,接着又随着粗大的庞然大物的抽出,向外翻了出来,如此周而复始,令安纳金看得血脉贲张,不知不觉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救命呀……不行啊……呜……求求你……饶了我吧……啊……不要再插了……我会痛死的……呜……求你了……呜……”
冷艳御姐剧痛难忍,发出了一连串的惨叫声,她的头更是随着安纳金狂猛的抽插,不停地痛苦摇动着,这时安纳金已经陷入了极度的兴奋之中,弯下身去将自己的胸膛紧贴住龟田昌子雪白滑嫩的裸背,右手紧搂着纤细的小蛮腰,左手慢慢地揉搓着龟田昌子那洁白修长的美腿,向着龟田昌子粉红娇嫩的小蜜唇花瓣抚摸去。
“啊……不行了……啊……太大了……啊……我受不了啊……呜……呜……求求你……呜……”
变态的肛交行为,产生无与伦比的强烈羞耻感,冲击着冷艳御姐的娇躯上下每一处神经,让她最后的尊严完全崩溃,痛哭失声地苦苦哀求。
安纳金丝毫不为所动,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左手突然按住冷艳御姐鲜嫩诱人的珍珠花蒂猛烈地搓揉起来,同时更加狠狠地将粗大的庞然大物往龟田昌子的菊花菊穴狂抽猛插。
“不……啊……啊……不要……啊……呜……呜……”
重点的敏感部位遭到安纳金的操控,龟田昌子性感的赤裸娇躯,强烈地颤抖、抽搐着地,并且发出痛楚与欢愉交杂的娇喘呻吟。
“啊……”
冷艳御姐那玉臀肛穴随着安纳金坚硬粗长大鸡巴一寸一寸的刺入,让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好象正被安纳金活生生的切割开来,那种撕心裂肺的感受让她已经是痛不欲生了。
听着龟田昌子那凄惨的哭泣声,安纳金将自己的坚硬似铁大鸡巴终于完全插入了她娇嫩紧窄无比的玉臀菊花肛穴最深处,那种整个大鸡巴被娇嫩肛穴肉壁死死包裹而不能动弹的感觉令安纳金既觉得有些疼痛又舒爽无比,同时双手更加用力的往下按压着冷艳御姐那两片雪白玉臀臀肉,好象想要将她的玉臀活活撕开来似的,令美妇人那种疼痛的感觉更盛了。
当冷艳御姐感觉到安纳金那坚硬粗长的大鸡巴完全插入自己的玉臀肛穴之中时,那暴怒的龙头似乎也顶触到自己蜜穴花心深处的花蕊上了,这种奇妙的感觉令她浑身既处在无边无际的痛海之中又好象身心都飘在那九天云霄之外,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令她开始有些要发疯了:“啊……安纳金……饶了……饶了……昌子……饶了昌子吧……啊……”
安纳金正舒爽之极如何肯轻易饶过她,继续用双手下压着美艳熟妇龟田昌子的雪白臀肉,并开始了缓慢而沉重的抽插,因为大鸡巴本身所沾有冷艳御姐嫩穴深处喷射出来的乳白色春水蜜汁,再加上冷艳御姐玉臀肛穴之内自然而然分泌出的淫液,令安纳金觉得抽插起来的滋味和感觉更加的舒爽,不由的有些痴迷起来。
冷艳御姐痛苦哭泣的声音和她不住的哀求声不但没有令安纳金退出她的身体,反而更加刺激了安纳金体内邪恶淫虐快感的迅速膨胀,本就已经达到极限的那种淫虐快感此刻好象又突破了一个台阶,上升到更高的层次,伴随着那淫虐快感的升级同时也让安纳金被兽性欲火焚烧的心灵达到了一个从未有过的层次,那坚硬粗长的大鸡巴也更加快速的抽插起来,享受着那肆虐淫弄美艳熟妇龟田昌子玉臀肛穴所带来的极度刺激快感。
冷艳御姐已经被安纳金淫弄的有些欲哭无泪了,虽然被安纳金粗暴的淫弄着自己羞涩的菊花肛穴,但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破肛之时的那种撕心裂肺般的痛楚,而是被一种酥麻难耐的感觉所代替,而这种感觉也渐渐的变成了一种变异的舒爽感开始向她的整个身心漫延,柔软的哭泣声也逐渐变成了淫媚的呻吟声。
“啊……嗯……啊……嗯……老公……啊……啊……”
美艳熟妇越来越翘挺的玉臀随着身心的巨大变化而开始自觉的向后挺动去接纳安纳金那暴怒坚硬粗长而兽性的大鸡巴对她娇嫩紧窄玉臀肛穴的肆意征伐和摧残。
在龟田昌子惨叫声中,安纳金将龟田昌子翻过身来让她平躺在地上,埋头用嘴堵住了她的口,用灵活的舌尖挑逗着她的嫩舌,上下翻腾触动她口内的性感带,也因安纳金插在她肛门内的大鸡巴不再挺动,龟田昌子渐渐软化在安纳金激情的拥吻中。
龟田昌子的嫩舌与安纳金的舌尖开始相互纠缠,她口内涌出了大量的津液灌入安纳金口中,龟田昌子的香津如蜜汁甘露,安纳金一滴不剩的吞入腹中,热吻使龟田昌子快要窒息,她扭头喘气,脸颊紽红,深邃迷人的美眸中闪动着激情的泪光。
安纳金笑眯眯的注视着龟田昌子,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的,放浪的说道:“昌子,我们的肉体结合的好紧。”
龟田昌子又气又急,羞怒的说道:“小坏蛋,谁跟你肉体结合了?是你强奸我。”
她又羞又气的开口,牵动了肛门内的壁肉蠕动收缩,像一双嫩手将安纳金的大鸡巴紧紧的握住,要不是安纳金有防备,只怕这时就要喷射而出了,安纳金深吸一口气,微微的笑着:“昌子,我大鸡巴跟你的肛门插在一起,这不叫肉体结合叫什么?”
龟田昌子羞怒:“你为什么要讲得那么难听?”
安纳金死皮赖脸的说:“你要不要看一下?”
安纳金抬起下身,龟田昌子基于好奇忍不住低头朝胯下看去,只见她粉嫩雪白的胯间,一丛被蜜汁爱液浸得湿透的浓黑芳草下是花瓣微开的粉红色肉缝,再下面离肉缝不到一寸处,有一根大大鸡巴插在她的菊门内,看着菊门一圈圈褐中带红的嫩肉将那根大大鸡巴咬得那么紧,龟田昌子脸颊上又出现了红云。
安纳金轻轻挺动一下大鸡巴,龟田昌子又叫痛起来:“好痛,你能不能不要动?”
安纳金微笑:“好,就不动,可是不动我就射不出来,你跟我就这个样插在一起,等到他们来找我们,看到我跟你肉套肉的连在一起,一定很有意思。”
龟田昌子大叫:“不要……”
“那我就开始抽动了。”
安纳金无耻的说道。
“不行。”
龟田昌子道。
“听你的,不为难为你了,我来插你的美穴,帮你解决。”
安纳金说着就要抽出插在龟田昌子菊门内的大鸡巴,不出所料,龟田昌子被安纳金话吓坏了,将她那粉嫩的美臀向上抬起来,肛门夹紧缠住安纳金的大鸡巴,不让安纳金抽出大鸡巴。
安纳金故作惊讶的说:“怎么了?你不是一直要我拔出来?为什么又不让拔呢?”
龟田昌子脸颊羞红,不敢看安纳金:“你动我就会痛的,你帮我一下吧。”
安纳金脸上浮现出一丝淫荡的笑容:“还是你聪明。”
说着就趴下身将手指捏住了龟田昌子的乳尖,用指尖画圈逗弄着乳尖上那两粒早已经变硬的嫩葡萄。
龟田昌子受不住挑逗,美眸中一片迷蒙,额头见汗,开始轻哼喘气,这时安纳金的手又伸入龟田昌子的胯下,指尖在她阴核上揉动着,在龟田昌子的哼叫声中,安纳金感觉到一股热流由她的美穴中流出来,顺着股沟流在安纳金的大鸡巴与她菊门紧密相连处,安纳金立即趁着她湿滑的蜜汁爱液挺动大鸡巴在龟田昌子的菊门内抽插。
龟田昌子又痛叫起来,她才张口叫,安纳金的唇就堵住了她的嘴,在龟田昌子唔唔连声中,安纳金开始大力的挺动大鸡巴,在她菊门肉进出抽插着,这时粗壮的大鸡巴像唧筒般将她涌出来湿滑的蜜汁爱液挤入她的菊门,菊门内有了蜜汁爱液的润滑,抽插起来方便了许多,只闻“噗哧”声不绝于耳。
抽插带动安纳金的耻骨与龟田昌子贲起的美穴大力的撞击着,安纳金不时扭腰用耻骨在她的阴核肉芽上磨转,刺激得龟田昌子开始呻吟出声。
龟田昌子大声的呻吟:“哦……我好难受……哦………冤家……你别再折磨我了……哦啊……”
在龟田昌子的呻吟中,她那似乎永不止息的蜜汁爱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流到菊门口,果然起了助滑作用,安纳金感觉大鸡巴插在一个火热的肉洞里,肉洞内肠壁的强烈蠕动收缩,那种快感,与插阴户美穴的滋味又自不同,似乎更紧凑些。
龟田昌子被插得左右甩着头,秀发飞扬中她大叫着:“不要插了……不要插了……我受不了……我里面好痒……好难受……哦……”
安纳金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插到肛门了,先好好享受再说,于是开始大力的挺动大鸡巴,在她的肛门内不停的进出。
安纳金的大龟头肉冠在进出中不停的刮着龟田昌子菊门内大肠壁的嫩肉,或许是另类的快感,使得龟田昌子呻吟大叫。
安纳金听着龟田昌子的呻吟声,感觉就像是吃了催情剂一般,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猛地抽出大鸡巴,迅速地将娇嫩的冷艳御姐压在身下,附身含住龟田昌子的一粒因充血而硬挺勃起、娇小嫣红的可爱乳头,用舌头轻轻卷住龟田昌子那娇羞怯怯的柔嫩乳头一阵狂吮,他一只手握住龟田昌子另一只颤巍巍娇挺柔软的雪白椒乳揉搓起来,大鸡巴却趁势又插如冷艳御姐的肛门。
龟田昌子喘息粗重的叫着:“啊……你快射吧……快点……用力……好舒服……我里面好热喔……哦啊……”
安纳金也开始觉得自己胯下的大鸡巴越来越控制不住那想要狂暴的欲念,不由的立刻松开了用力往下按压的两片雪白臀肉,立时觉得冷艳御姐那本就紧窄无比的肛穴就越发的紧窄之极了,而自己那坚硬粗壮的大鸡巴也好象快要被那娇嫩紧窄无比的肛穴肉壁夹断了,为了转移这种强烈的痛感,安纳金迅速的将龟田昌子的螓首用力的向后扳,让她的螓首快要贴到她的玉背了,然后吻住她的樱桃小嘴疯狂的吸吮着她的小香舌,同时一只色手抓住她胸前丰满雪白的玉乳极尽兽性的揉搓抓捏起来。
由于安纳金突然松开了自己两片大大分开的玉臀臀肉,冷艳御姐那娇嫩紧窄的菊花肛穴便很自然的缝合起来,这让她也在瞬间感觉到插在自己肛穴深处的坚硬大鸡巴越来越胀大了,并随着安纳金突然对她樱桃小嘴的疯狂吸吮以及胸前双乳被安纳金肆虐的玩弄,刚才那破肛之初的疼痛感又迅速恢复了,让她美艳的脸蛋上充满了疼痛无比的神情,那被安纳金淫虐的刺激快感更加的高涨了,夹杂着痛苦与快乐的淫媚呻吟声也随即传来。
安纳金只觉得自己那插在美艳龟田昌子玉臀肛穴深处的坚硬大鸡巴被那娇嫩的肛穴肉壁越来越紧的束缚包裹着吸吮着,好象那本就是连在一起生在一起长在一起的一块肉一样,那种强烈的淫虐快感充满了安纳金的身心,让他体内邪恶的血液越流越快,坚硬如铁的狰狞大鸡巴仿佛要脱离那生在一起长在一起的肉块一样,开始艰难的抽插。
本来快要适应了安纳金粗壮大鸡巴插弄自己玉臀肛穴的冷艳御姐,此刻的感觉与安纳金惊人的相似,随着安纳金缓慢的抽插便感觉到自己下身的菊花肛穴里的娇嫩肉壁被安纳金活生生的撕下来了,那种肉与肉死死摩擦所产生的强烈快感就象一道强电流一般击穿了她的身体,穿透了她的心灵,让她那痛不欲生的感觉又回来了。
安纳金用力的往后扳着冷艳御姐龟田昌子的粉脸螓首,一边用充满兽性而欲红的双眼盯着她的粉脸看,一边继续缓慢的抽插起她的玉臀肛穴,享受着那对龟田昌子身体最后一块处女地无情征伐和摧残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这种感觉让安纳金觉得自己好象在跟一个从未经历过人事的美处子做那淫欲交欢的事一般,让他内心的那种占有感和征服感越来越强烈,而对于如此紧窄无比的玉臀肛穴也升起了一种更加暴虐更加强烈的占有欲。
“啊……啊……痛……痛……死我……死了……啊……啊……”
冷艳御姐痛苦的呻吟声再度传来,被安纳金暴虐自己身后的玉臀肛穴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辱感。
她的肛穴天生就紧窄无比,而且十分的敏感,有时自己不小心用手指插进肛穴里,便会让她觉得有些疼痛难耐,现在被安纳金那兽性的坚硬如铁的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完全插入着,而且大力抽插着,那种要死要活的感觉也只有她一个人可以感受得到了。
安纳金内心邪恶的目的就是想要完全占有和征服美艳的龟田昌子,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自己的胯下淫奴,任由自己随时随地的淫弄她的身体,可现在连她的玉臀肛穴都难以征服这让安纳金感觉到有些懊恼,使之他胯下兽性的大鸡巴不由变得更加的粗长而坚硬,也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对那美艳龟田昌子身体的最后一块处女进行着暴虐的征伐和无情的摧残。
“啊……老公………饶了……我啊……饶了……啊……啊……饶了昌子吧……啊……”
冷艳御姐已经实在无力再承受安纳金那坚硬如铁的大鸡巴对自己娇嫩紧窄肛穴的插弄,发出了淫糜似的求饶声。
在安纳金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终于感觉到自己那坚硬如铁的大鸡巴能够完全适应美妇龟田昌子娇嫩紧窄无比的玉臀肛穴了,那兽性的抽插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而那种极美的舒爽感令安纳金也快要飞上天去了,紧接着而来的便是那强烈想要狂暴的欲念,为了能够坚持多享受享受美艳龟田昌子娇嫩肛穴带给自己的舒爽感,安纳金又兽虐的将冷艳御姐的散乱秀发用力往后拉扯着,一手压在她纤细的柳腰上,直起腰身,更加大刀阔斧的快速抽插起来。
“啊……老公……啊……哥哥……啊……亲老公……啊……亲哥哥……啊……你……你要……弄死……啊……弄死…啊……啊……了……”
已经被安纳金插弄到淫言乱语的冷艳御姐,此刻不仅仅是觉得身后玉臀肛穴深处被安纳金坚硬大鸡巴兽虐插弄带来的强烈无比的刺激快感,同时也觉得安纳金那兽性大鸡巴从玉臀肛穴深处又插进自己蜜穴花心的子宫深处,让她那喷泄不停的淫精更加暴泄而出,欢潮汹涌的淹没了她的身心,让她又一次徘徊在男女性爱交欢的最高峰久久不能落下。
安纳金感觉到她柔滑充满弹性的乳房自己贴上了自己的胸膛,肉与肉的厮磨,安纳金全身畅快得要抽搐了。
此时龟田昌子的柔唇吸住安纳金的嘴,她柔滑的舌头在安纳金口中绞动着,一股股灌入口中的甜美香津助长了安纳金的淫性,粗壮的大鸡巴更快速的在龟田昌子的菊门中进出。
龟田昌子两条雪白浑圆的美腿紧缠着安纳金的腿弯,下体大力的向上挺动,迎合着安纳金对她菊门的抽插,一股股的蜜汁爱液蜜冲由她的美穴中涌出,将两人的胯下弄得湿滑无比。
安纳金的耻骨撞击着龟田昌子贲起的蜜穴穴,大鸡巴像活塞般快速进出着龟田昌子的菊门,发出“啪、噗哧、啪、噗哧”的美妙乐章。
龟田昌子被刺激地脸上的肌肉都变形了,大叫着:“啊……好美……”
安纳金昂起了头准备加速进攻。
为了让安纳金早点射精,龟田昌子叫着突然伸手将安纳金的脸扳回来,张开她柔嫩的唇就咬住了安纳金的嘴,嫩滑的舌尖伸入安纳金口中翻腾绞缠,龟田昌子的主动使安纳金更力亢奋,下身挺动的粗壮大鸡巴在她菊门内的进出已近白热化,肉与肉的磨擦使两人的生殖器都热烫无比。
龟田昌子艳比花娇的美丽秀靥丽色娇晕如火,芳心娇羞万般,一双柔软雪白的如藕玉臂羞羞答答地紧紧抱住安纳金宽阔的双肩,如葱般的秀美可爱的如玉小手紧紧地抠进安纳金的肌肉里,安纳金那粗壮无比的大鸡巴越来越狂暴地刺入她幽深狭窄的娇小菊门,安纳金的耸动抽插越来越剧烈,那浑圆硕大的滚烫龟头越来越深入龟田昌子那火热深遽的幽暗菊蕾内。
冷艳御姐兴奋地干脆抱着安纳金的脖子挺起身坐在安纳金毛茸茸的大腿上,双手紧抱安纳金的肩膀,丰满的美臀不停地上下起落,娇嫩硕大的乳房不断的上下晃动,乌黑的长发不停地飘摆,龟田昌子大力的挺动着她多毛的阴户顶着安纳金的耻股,使安纳金的大鸡巴与菊门插得更加密实。
而安纳金不再耸动大鸡巴,慢慢享用着冷艳御姐自己的主动挺动,地下室内不停出现大鸡巴和直肠黏膜剧烈摩擦的声音,强烈的快感使得龟田昌子的脸扭曲,大鸡巴在龟田昌子上下不断地扯动下结结实实的在直肠里出没,发出“噗吱叹吱”的声音,进入到直肠内,还有因肛门内充气而产生的发屁声。
看着龟田昌子为自己激烈的主动进行着肛交,安纳金的快感几乎要达到颠峰,一百多下后,龟田昌子呻吟着:“我要出来了……抱紧我……再用力一点……”
男人近乎疯狂的抽插令成冷艳御姐感觉到那种兴奋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强烈,她那翘挺的玉臀也更加快速的向后迎合着男人兽性大鸡巴对自己玉臀肛穴的摧残,娇淫媚欢的舒爽感和那与男人不伦禁忌的刺激感让她在狂泄淫精的同时从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淫美之极的浪吟声:“啊……啊……好老公……啊……亲老公……啊……你弄死昌子……弄死昌子……好了……啊……啊……”
龟田昌子全身痉挛着,安纳金知道龟田昌子的高潮要来了,忙紧紧抱住龟田昌子,一边享受龟田昌子丰满乳房挤压胸膛的肉感,一边将大鸡巴死死抵在龟田昌子的肛门里。
看到冷艳御姐如此淫言乱语媚态百出勾人魂魄诱人之极的模样,安纳金那邪恶的心更加的满足了,脸上淫荡的笑容笑得越来越淫荡起来,他被这种肆意淫弄龟田昌子娇媚玉体的刺激快感引得全身每一处神经都处在高度兴奋与刺激的狂潮之中,不自然的将头向后仰去,一番狂抽猛插上百下之后,便将自己的兽性大鸡巴对美妇龟田昌子的娇嫩肛穴深处暴射出大量的熔精,享受着那暴泄之后的强烈快感,抖动的身体和颤抖的身体此刻已经完全连在一起了。
安纳金说道:“我出来了,抱紧我,夹紧我。”
说完一大股又浓又热的精水冲进龟田昌子的肛门深处。
成熟御姐人也因为安纳金将那火热滚烫的熔精密集的暴射,再一次攀上了淫欲交欢的最高峰,那喷泄而出的大量淫精也将她娇媚的玉体抖动抽搐得更加明显了。
男人在一阵哆嗦颤抖之后,才停止了对美妇龟田昌子的淫弄,而是将自己那刚刚才狂暴过的大鸡巴缓慢的从冷艳御姐的娇嫩肛穴最深处拔了出来,与那大鸡巴一同出来的还有那绢绢流水似的白色熔精,男人看着眼前这副淫美浪态之极的美妇龟田昌子,对完全占有她柔媚身子的感觉便又多添了一分。
出于生理本能,龟田昌子的肛门肠壁被安纳金狠命的一顶,仿佛感觉到大龟头在自己的体内膨胀颤动,加上阳精一烫,酥麻中耻骨与她的美穴撞击揉磨把她带上了从未体验过的强烈高潮,突然全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紧缠着安纳金,一股热烫的阴精由她的美穴中喷出,烫着安纳金耻骨上的肉暖呼呼的快美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