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的小兰,心情煞是轻松,她一边哼着歌,一边已经来到了自家的楼梯口。
漫不经心地,小兰打他们家的信箱。
放学后顺便拿信,这已经是她的习惯了。
毛利侦探事务所,小兰刚刚从楼下拿到的信交给毛利小五郎,“让人觉着怪难受的。”
看着报纸的毛利小五郎道:“什么啊?怎么了?小兰。”
小兰道:“你看这封信嘛,全黑的信封上用毛笔写着几个白色的字,毛利小五郎先生收。”安纳金也好奇地走到桌子前面去。
毛利小五郎把目光转移到信上,“没邮票也没寄信人,估计又是什么新鲜的请帖之类。”
小兰道:“是吗?”
毛利小五郎打开信封,一张纸飘了出来,毛利小五郎念道:“久闻您的睿智,冒昧请您莅临我们的晚餐宴会。看吧,我说的没错吧,多半是想请位名侦探为他们的晚餐宴会增添光彩而已。”
安纳金的手里正拿着刚才掉到桌上的那张小纸条道:“我可不认为是这样,你们看,这是刚刚从信封里掉出来的,上面写着二百万日元。”
“二百万日元?!”毛利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安纳金道:“就为了这事儿寄这么多钱过来也未免太奇怪了,况且还不知道受邀者是否赴约。”听了安纳金的话,毛利不得不思考思考了。
小兰道:“爸爸,信里有没有寄信人姓名什么的?”
小兰这一问提示了毛利,他看了看信下方的署名。这一看,却惊得毛利也叫了起来:“这是什么嘛!”
“上帝遗弃之仔的幻影!”
一番商量后,三人还是决定去来信上写的地址一探究竟,毛利小五郎立刻去租车了。
第二天一早,毛利带着小兰和安纳金到支票上指定的邮局去拿了钱。
邮局的那位工作人员可真热情,他一直目送着毛利他们的车子开上大马路,然后鞠了个躬才回去了。
从太阳东升直到夕阳西下,毛利开着车整整走了一天,才开进了一座绿树掩映的大山里。小兰和安纳金都已经在车上睡着了。
月亮已经悄悄升上了夜空,星星也开始眨巴着眼睛露出了笑脸。
毛利一脸疲倦地刚刚把车拐上了一条环山公路,突然,”啪”的一声脆响,紧接着车的左后方向下一沉,沉睡的小兰和安纳金都被惊醒了。
“糟糕!”毛利叫了一声,小五郎打开了车里的照明灯,“安纳金,你看看你那边的轮胎。”
“爸爸,发生了什么事?”小兰揉着惺忪的睡眼问。
“哦,见鬼!这边的胎瘪了!”安纳金扒着车窗望下看了看,毛利扶着方向盘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小兰的头也转向了后面,“爆胎了,怎么会这样?”
“真倒霉。”
小五郎郁闷的叹了口气,解下了自己身上的安全带,打开了后备箱拿备用轮胎,“居然没有备胎,可恶!”
小五郎狠狠的关上了后背上,“该死的!”
毛利气到极点。
“叔叔,你看那儿有一个加油站。”安纳金指着前方说道。
“lucky!”小五郎忘了刚才的沮丧,得意地大笑着向加油站走去,一边走嘴里还“绝处逢生说的就是这个吧!”
山里的天气就如同小孩子的情绪一样,说变就变,在加油站里面刚刚换好了轮胎,天上就已经乌云密布了,更倒霉的是居然下起雨来。
在这么个大山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已经很黑了,还下着雨。
这……
毛利越想心里越发毛,不由得加大了油门。
可是,天公已不作美了,这地公也不帮忙。
汽车行驶在崎岖不平的森林小道,车颠簸得人都快散架了,小兰紧紧抓住车的把手,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可恶!什么近路!那个加油站的老头,居然告诉我这么条鬼路!”毛利一股无名的火又冲了上来。
“爸爸,到底是不是这条路啊?”小兰身体动都不敢动。
“废话!我还特地被他拉进站里,让我买了一份这里的详细地图!要是错了的话,我可饶不了他!”毛利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前方的路。
终于,驶上了平整的水泥公路上面,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总算开到一条像样的路上了。”毛利小五郎道。
“不过,这好像的确是条近路。”
安纳金指着窗外说道:“因为你们看右边那个,那不就是我们要去的黄昏之馆吗?”
墨蓝色的大山中,远远可见一星半点的灯光从一幢别墅里射出来。
“这建筑真令人心里发毛。”小五郎看了一眼,不满意地皱着眉头说:“与其说是黄昏之馆还不如说是吸血鬼屋。”
听了毛利的话,小兰害怕了:“爸爸,真的要去吗?那种地方……”
小五郎打断了小兰的话,“笨蛋!那种请柬哪能不去啊?更何况还有那二百万的支票呢!”
“但是,寄信人那栏不是写了很不吉利的话吗?”小兰反问道。
“哦,那个上帝遗弃的什么来着?别在意,那不过是哗众取宠罢了。”毛利安慰小兰。
安纳金扒着车窗,看着那幢别墅渐渐被前面的山挡住,他的心里充满了对那幢别墅的好奇。
可是,过了一会,小兰又摇着毛利的胳膊说:“还是别去了吧!要是真的碰上吸血鬼就惨了!”
“说什么胡话。”
小五郎嗤之以鼻,“日本怎么可能有吸血鬼,要说有也只有山妖婆婆而已。”
刚说完这句话,突然,毛利看见前面路中央有一个黑影。
好不容易踩着急刹车将车子停下来,接着雨夜的车灯,小五郎惊讶的喊道:“山….山妖婆婆!”
只听那个黑影慢慢地说:“您对于初次见面的女士的招呼还真是特别啊!”
毛利这才定睛一看,原来是个老婆婆,但却不是山妖婆婆,那位老妇人打着一把伞,戴着一副小眼睛,佝偻着矮小的身体,在车灯的照射下的确有点像山妖婆婆。
“对不起!”毛利赶紧道歉。
“婆婆,您在这儿干吗呢?”安纳金打开车窗问道。
“如你们所见,我可爱的菲亚特引擎熄火了,我正在等有没有谁路过这儿。”
果然,老婆婆的身后停着一辆汽车,老婆婆走到车窗前神秘地问毛利:“你们也是去黄昏之馆吧?那可否载我一程呢?”
“啊,可以,那就请坐在后面吧。”小五郎脸上刚刚因为惊讶的冷汗还没有消失呢。
走到后面坐下来,老婆婆一点也不客气,“顺便能否帮我,把放在我那可爱的菲亚特里的行李搬过来呢?”
“好!好!好!”毛利无奈地答应道。
“那就不好意思麻烦你了!”老婆婆的口气有些诡异。
老婆婆上车后一直在看书,一路上没人说话了,大家都这么安静地坐着,过了好长时间,小兰微红着脸问毛利:“爸爸,还没到吗?”
小五郎疑惑的看了小兰一眼,“还有一会儿,怎么了?”
“我想上厕所。”小兰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
“真是的!”毛利不耐烦地嘟哝。
“小姑娘,别嫌我唠叨。”
坐在后面的老婆婆开口说道:“我们镇上的小学校长老说,成功之士通常是绝不放过任何机会的人。因为,如果认为机会会再次出现而将它放过,那你再怎么等,也会等不到的。”
老婆婆从书上抬起了头,笑着问道:“为什么你刚才在加油站的时候没有解决掉呢?”
“咦?”小兰奇怪地看着这个老婆婆。
听了老婆婆的话,安纳金疑惑的问道:“婆婆,你是怎么会知道的?我们刚才去过加油站的事。”
“这很简单。”
老婆婆解释道:“你看那边空空的烟灰缸和掉在那下面刚抽完不久的烟蒂,烟灰缸里的烟蒂曾多到满出来,就说明此人是个大烟枪,但现在烟灰缸却是空的,而清空烟灰缸的唯一可能性,就是你们曾到过十公里外的那个加油站。因为一个会让陌生老太婆上车的绅士,是不可能会当着他女儿的面将烟蒂往车窗外丢的吧?”
老婆婆一口气分析了这么多,而且句句说得合情合理,不由得让毛利他们倒抽一口冷气。
毛利感到这个老太婆不同寻常,他结结巴巴地问:“请….请问,老太太,您究竟是….”
“我叫千间降代,跟你一样是个侦探哟,小五郎先生。”千间自我介绍。
“千间降代?!”毛利失声叫道。
“您就是那个坐在安乐椅上,只用听别人诉说案情就能把事件解决的那个有名的….”小兰惊讶得话都说不完整。
“还好啦,我只不过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婆而已。”千间说着,拿走了小五郎的烟灰缸,“总之呢,这个烟灰缸就暂时交给我保管啦!”
“等等….”小五郎着急的都要双手离开方向盘了。
千间降代却不紧不慢地警告毛利说:“抵达馆内后在我的面前也请不要吸烟哦,我对烟味很敏感的。”
“可恶!”毛利暗骂了一声。
千间笑着说着,“好了,黄昏之馆已近在咫尺了,加足马力飞驰过去吧!”
车子又在黑暗中行使了近一个小时,经过了一个叉路口,开过了一座小木桥,才到达黄昏之馆。
小兰一跳下车子就直奔馆里的洗手间而去。
毛利撑着伞站在雨里,看着眼前被称为黄昏之馆的庞大建筑物,小五郎端详着房子,“不得了,近看越来越像鬼屋了。”
“哇!那么多名牌车!”那边安纳金惊讶地叫道。
毛利走过去一看,还真是的,有奔驰、法拉利、保时捷,一字排开,都是名贵的车子。
“哟,这不是阿尔法罗密欧吗?!”毛利大叫着扑到一辆蓝色的车子上,伞都不要了,“真是酷毙了!”
“喂!”
小五郎摸着汽车的样子,车主人是彻底看不过去了,“别碰我的女人!”
车门打开,走出来一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戴帽子的男子,“这可是我花了五年时间好不容易才驯服的烈马,要是被别的男人的脏手碰到,一不爽开始发飙我可就惨了。是不是啊?小胡子。”
那男的目中无人的瞥了一眼毛利。
“小….小胡子。”小五郎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称呼,一时还真没太反应过来。
“好久不见了,茂树君,你也被叫来了吗?”千间走过来给小五郎撑起了伞。
“这不是千间婆婆吗?这么说来你也是啊!”两人好像很熟,茂树一见千间,就将嘴里的香烟丢掉了。
安纳金看着那个男子的背影心里想:茂木?难道他是侦探茂木遥史?
“不过你不要紧吧?上周的报纸还报道你在芝加哥被黑手党袭击了呢!”千间婆婆一边走一边问茂木。
“哼,那种陈年往事我早就忘了!”茂木不屑地说。
“是时候该找个伴儿了吧!你再过三天就四十了吧?”千间婆婆妈妈地问。
“那种遥远的事情我可不得而知,我只知道现在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这顿能让我叫个不停的肚子闭嘴的大餐。”茂木含含糊糊地答道。
他们四个人一行走上阶梯,茂木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年轻的女佣,肌肤细腻、白皙,双眸乌黑、清澈,瓜子脸、高鼻梁,一头短发,她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欢迎光临,请问是毛利先生、茂树先生、千间女士、安纳金先生吗?已经久候各位的光临了,请进。”
大厅里的灯光昏黄而摇曳,里面空荡荡地,连一个人也没有。
“哎——,这屋里真是——”走进门里,小五郎不由的发出一句感慨,毛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千间老婆婆笑着抢了过去:“鬼屋是吗?”
毛利被千间说得不好意思了。
“那个….请各位把伞放在这里。”女仆刚刚说了一句话,就被叫过去了,是一名穿着白色衣服的胖子。
“我刚刚去厨房看了一下,怎么什么食物都没有啊?”一个穿着西装,留着小胡子的矮胖男人在楼梯边对那女佣恶生生地喊着。
茂木看着那个矮胖男人,皱着眉头对毛利和千间说:“那个人好像是美食家侦探。”大上祝善!安纳金暗暗在心里肯定地说。
“什么,厨师因为临时生病没法来?”大上听了女仆的话,直接就怒了,“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为了享受这顿晚餐,才特地赶过来的!”
“真的非常抱歉。”女仆道歉道:“不过晚餐的材料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算了,把厨房结果我用,我来做!”大上说着,不耐烦地松了松领带,又得意地加了句。也不和众人打招呼,直接向着厨房走去。
大上走了,那女佣委屈地转过身来,突然看见毛利他们在看着她,马上又赶紧跑过来说:“真是非常的抱歉,害大家等了那么久。”
千间向着女仆问道:“话说回来你们到底准备做什么?竟叫了四位侦探到这种深山里来?”
“不是的,其实我们一共请了七位侦探,还有一位女士和一名少年。”女仆说道。
“你说少年?难不成是平次?”小兰道。
“一定是大阪那个黑煤球,对吧?”安纳金看着女佣打趣道。
“不。”
女仆解释道:“我家主人给我的邀请名单里,的确有那位的名字,但是服部先生则由于期中考试快到了,是他的母亲打电话来回绝了我们的邀请,因为他位无法前来,所以我家主人就答应了,让毛利先生的两名家人一同前来。”
“那么,那个爱玩侦探游戏的疯子到底在哪儿呢?”茂树不满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清楚因为我还没有见过他。”女仆解释道。
“什么?你不是从他那里拿到名单了吗?”毛利几乎要叫起来。
“没错,那份名单是我在应征女佣的面试时拿到的,但那却是一次非常奇怪的面试!”
女佣慢慢说着陷入了回忆,“由于是个酬劳非常优厚的工作,应征者都蜂拥而至,不过当我进入应征的房间后,看到房里就只有一台个人电脑和一份放在桌子上的晚宴说明书,以及那份受邀请者的名单,根本一个人都没有。没办法我就照着电脑的指示,正阅读那些文件的时候,电脑突然发出声音,接着屏幕上就显示出你被录取了的字幕。”
“那么,连你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录用?”小兰好奇地打断了女佣的话。
“不过,他的声音你总该听到过吧?我家人的前来是得到了你主人的同意吗?”毛利追问道。
“那个,一切细节问题,主人都是通过手机邮件联络的。”女佣说着便低下了头。
听了女仆的话,场面一下子陷入了冷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千间突然冷哼了一声,“这不是很有趣吗?我终于开始兴奋起来了。”
茂树接口说道:“哼,我从刚才看到那扇大门上怪异的花纹起,就开始打冷颤了。”
“经你这么一说,这些花纹还真是奇怪呢?”小兰凑到门上观察着,“这到底是什么花纹呢?”
“小心哦,宝贝,这搞不好可是干了多年的血迹。”茂木头也没回地说。
听了茂树的话,小兰惊讶的捂住了嘴,“讨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吧?”小兰吓得赶紧缩回脖子,继而又笑着对茂木说,
“不,是真的。”
这个时候,众人回头一看,一个穿白风衣、戴白手套的年轻女子正在拿着一个小喷枪对着墙壁使用一边说道:“那可能是对着大门,以大约45度的入射角沾上去的飞溅的血迹。不仅仅是大门,墙上也有流下来的血迹,地板上有滴落的血迹。看来,这些血迹的主人,可不止一个两个哦!”
那年轻女子虽然说得很平静,但是听的人已经毛骨悚然了。
女子转过身来,微笑着看着众人。
“果然名不虚传。”
就在众人因为那名女士的话而感到震惊的时候,一名少年的声音从楼梯上传了过来,“鲁米诺试剂,只要将它碰到血迹上面,就会因血液中的活性氧而发生氧化反应,于是释放出蓝紫色的荧光,想不到你带了这么好的东西,前验尸官枪田郁美小姐。”
一头黄黄的短发,一身笔挺的蓝西装,年轻男子一边下楼梯,一边说。
被唤做枪田的女子谦虚地低下头:“能得到你的夸奖真是我的荣幸啊!小弟弟!”然后她抬起头来,挑战性地看着那个年轻的男子。
“我叫白马探,请多指教。”白马从楼梯上缓步走了下来。
“白….白马?那么说你就是那个白马警视总监的….”小五郎毕竟曾经也是警察。
白马探走下楼梯对毛利说:“没错,您所说的白马警视总监,的确就是我的父亲,毛利先生。”
说完,白马把手指放进嘴里,对着二楼吹了一声口哨,只听见呼啦啦一声,一只老鹰飞到了他戴着橡胶手套的左手上。
“啊!老鹰!”小兰吓得用手捂住嘴巴。
“抱歉让你受惊了!”
白马爱怜地看着那只老鹰说,“也许是因为华生,在英国时一直陪伴我出没于案发现场的缘故,所以对血的气味特别敏感。不过,我这次特地回国还是有价值的,那个长年被封存的,只能从流言蜚语中探知一二的惨剧现场,经过40年的时光之后我终于能有幸亲临,用这个来唤醒我理性的冲动。”
晚饭前的一段时间大家也没什么事,正好趁这个时间娱乐娱乐。
茂木和白马打起了台球,毛利和千间婆婆下起了围棋,而小兰则和枪田小姐玩起了扑克,安纳金无聊着闭目养神。
突然,小兰手里举着扑克高兴地喊道:“你们看,是顺子耶!看来这把又归我了!”
“等一下,出老千可是违规的哟,小兰!”
输了牌的枪田手支着腮看着小兰说。
安纳金则是趁机偷窥枪田那一双白皙修长的玉腿,雪白的肌肤、纤腰丰臀。
“你最左端的那张,不是有两张重叠在一块吗!”枪田提醒道。
“咦?真….真的耶!对不起,我并没有注意到。”
小兰低头一看,一边给枪田解释,一边从桌上拿起那两张粘在一起的J,“不过这两张牌,好像从一开始就粘在一块了。”
小兰撕开那两张J,却发现上面粘满了血迹。
“啊!”她大叫一声随手仍了那两张牌。
所有的人都停下手里的活动,回过头来惊讶地看着小兰。“怎么了,小兰?”安纳金紧张地问。
“扑克牌上有血迹!”小兰捂着脸说。
“真不得了,想不到连这上面也沾上了血迹。”千间一脸感叹的说道。
“刚才的女佣不是说过吗,这房子里的每一件物品都跟案发时的一样,几乎没有动过。”茂树带着兴趣的观察了一下扑克牌。
“难道连这房子也……”小兰睁着惊恐的眼睛看着茂木。
“吱——”一声,大门突然打开了,小兰顿时吓得面无人色。
原来是那个女佣,她对众人说晚餐准备好了,请大家到餐厅去,她家主人正在那里等着呢。
“主角终于要出场了!”茂木好象松了口气。
“真令人期待!”千间婆婆也兴奋地说。
穿过长长的铺着红地毯的走廊,转过了两个弯,众人终于来到了餐厅。
女佣帮他们打开餐厅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圈铺着绿色桌布的餐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餐具。
众人刚要进门,抬头却见餐桌的顶头坐着一位蒙面人。
“喂喂喂,你是什么打扮呀!是不是电视看太多了呀!”走在前面的茂木用嘲笑的口气说。
那蒙面人却没有生气:“七位令人敬仰的名侦探,欢迎光临鄙人的黄昏之馆,好了,请先到各自的座位上就座吧!”
众人依次走进去找到自己的位子坐下来,最后一个进来的大上走到女佣跟前时悄悄对她说:“那么,就照我刚才所说的顺序把菜送上来吧!”
大上还不忘吩咐女佣不要搞错了上菜的顺序,在写着自己名字的座位上坐下。
众人坐定之后,那个蒙面人又说话了:“我之所以会邀请各位到这里来,是想请你们把我藏在馆内某处沉睡已久的宝藏找出来,那是我花了多年累积下来的财富!只不过要请各位赌上性命!”
“赌….赌上性命?!”毛利愤怒地失声叫道。
毛利的话音刚落,就听见“轰!轰!轰!轰!轰!轰!”六声巨响。
“刚才那是什么声音?”大上一把站了起来问道。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只不过想限制一下各位的行动而已。”蒙面人不动声色地说。
“你说什么?!”大上吃了一惊跌坐在凳子上。
“我总是处在被你们追逐的立场,偶尔也想换个角色体验一下,你们刚才路上经过的桥也同时被我炸掉了。就算你们有车也逃不了的,当然这里也没有电话,手机也收不到信号,所以想向外面求救也是不可能的事。也就是说,这是一个只有找到财宝的人,才会分给他一半的财宝之外、还将告诉他如何从这里脱身的游戏!各位意下如何呢?”
那蒙面人一副得意自大的口气。
茂木呼啦一下站了起来:“哼,我才不想瞎搅和呢,尤其是像你这种只会带着面具躲躲藏藏的家伙!”
走到那蒙面人跟前,茂木一把扯下他头上的面具,但是,显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个钢筋铁骨的机器人,茂木和众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好了,饿着肚子是无法作战的,请好好享用晚餐吧。”那机器人并没有生气。
“可恶,在假人上面装着扩音器。”茂树发泄式的一把将头套扔到了地上,坐回到了椅子上。
“是谁?……到底是谁这么做的?”毛利生气地大声质问不由得问道。
“哎呀,大名鼎鼎的毛利先生也会贸然前来吗?!”
枪田小姐仍旧一手支腮微笑地看着毛利说,“邀请函上不是写的很清楚吗?被上帝遗弃之仔的幻影。”
“那上面说的幻影就是phantom,也就是神出鬼没的,没有实在躯体的。”茂木转过头来。
“而人字旁的仔字,是指幼兽。”千间婆婆透过老花镜说,“我们不是常说仔犬或仔马吗?”
“而上帝遗弃之兽,在新约圣经里,指的是没有受到上帝祝福的山羊,换句话说这里指的即是小山羊。”大上接着说。
“在英文里山羊虽然念goat,但小山羊却是这么念的,KID!”白马用冰冷的声音说出了着个让人不寒而栗的称呼。
“什么?!”毛利吓得汗毛倒竖。
“这么说的话或许会更容易理解吧,kid the phantom thief。”白马做了既简单又明白的解释。
“难不成那个是……”小兰也紧张起来。
“没错!看上眼的猎物从来没有失手过,其华丽的手法宛如在变魔术!”千间婆婆竟然满嘴的称赞之词。
“有繁星般数量的面貌和声音,把警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天才型罪犯!”枪田出神地望着某处。
“让我们侦探垂涎欲滴的一道大菜!”大上话不离本行。
“让人想将其立马送进牢里的令人讨厌的恶徒!”只有茂木的眼里露出了凶光。
白马深邃的眼光看着远方说:“而且,是唯一能打乱我思考的人。在夜晚时分,看到他那一身雪白服装的人们,都如此称呼他,——怪盗基德!”
侦探们你一言我一句,讨论怪盗基德,安纳金心里发笑,怪盗基德?我呸,那个家伙早被老子干掉了!现在只不过是老子手上的扯线木偶而已!
安纳金直接运起时间法则,定住众人,将不顺眼的千间降代,茂木遥史,大上祝善,三人全部杀了,白马探则是因为后续剧情做成傀儡,奶奶个舅子的!
老子只对美女感兴趣!
不过,这些都不关安纳金的事情,安纳金现在要的,就是好后玩弄身前的枪田郁美。
于是安纳金起身,抱起了枪田郁美,将她迷人的身姿拥在怀中,自己坐回到沙发上,再让枪田郁美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伸手老实不客气地在那光滑迷人的大腿上来回抚摸起来。
“嗯……不要在这里……求求你……不要在这里……我们进卧室吧……”枪田郁美知道那一刻就要到来了,可是她却有点儿抵触,只希望不要在这客厅里失去贞操……
“就在这里……”安纳金淫笑着看着枪田郁美说道。
“为什么……去卧室里更舒服一些的啊……”枪田郁美还是希望去卧室,于是哀求道。
“因为在这里舒服啊!”安纳金哈哈大笑着说道。
说着,安纳金伸手在枪田郁美动人的身姿上乱摸起来,简直是太舒服了,再加上枪田郁美的身材实在是太好了,安纳金一遍一遍地抚摸在她迷人的身体上,感觉那是相当的舒服。
“嗯啊……啊……啊……”枪田郁美屈辱地闭上眼睛,但是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迷人的呻吟。
安纳金毫不客气,一边尽情抚摸亲吻枪田郁美的身体,一边给她宽衣解带,没一会儿就把这个美人儿给剥光了。
当看到枪田郁美凹凸有致的白嫩玉体的时候,安纳金忍不住了,飞快地解开自己的衣服,然后扑到枪田郁美的身上,一边尽情亵渎这个美女的身体,一边分开她的大腿,然后笑道:“你是属于我的的……”说着,安纳金下体用力顶了进去……
“啊!”枪田郁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疼得浑身发抖,她知道,自己已经不是个清白的姑娘了……
安纳金才管不得许多,当下在枪田郁美身上强烈得冲刺起来,他的动作很激烈,枪田郁美被蹂躏的没有丝毫的快感,只能无助地嚎叫,而她的叫声则更大程度上刺激了安纳金,安纳金于是更加快速地对她实施奸淫……
“哈哈哈,舒服啊……爽,我要射了……哈……”安纳金蹂躏了枪田郁美半个小时,感觉要到顶点了,大叫出来。
一听说安纳金要射,枪田郁美大惊失色,下意识地叫道:“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啊!”
枪田郁美忽然大叫一声,因为她明显感觉到,下体一烫,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终于,安纳金心满意足地发泄了自己的欲望,他从枪田郁美身上爬起来,坐回到沙发上,随手变出一包烟,点燃抽了起来。
软弱无力、浑身赤裸的枪田郁美呆呆地坐在地上发呆,她的下身有隐隐的血丝,是刚才没干的处子鲜血,安纳金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满足的大笑起来。
枪田郁美羞愧欲死,刚才那样的蹂躏,真的让这个美女难以接受,她感到无比的恶心……
忽然,枪田郁美发疯似的站起身来,奔进了洗手间,打开了淋浴喷头疯狂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拥有洁癖的她今天居然被人如此的亵渎,她真的悲痛欲死。
安纳金目瞪口呆地看着忽然就变得暴走的枪田郁美,随即摇头叹息:“这些女人,真实的……有洁癖的女人就是麻烦,唉……”
其实,安纳金不知道的是,枪田郁美的洁癖并不算多严重,真正拥有强烈洁癖的人,估计不要说赶紧去洗澡,估计他走之后,会把所有他碰过的东西全换掉买新的。
浴室里的洗浴经历了半小时,安纳金都有些不耐烦了,心想犯不着洗这么久吧?该不会是想不开,在里面自尽了吧?那可要进去看看了!
想到这里,安纳金赶紧跑了过去,将门打开,结果发现枪田郁美居然还在淋浴喷头前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她的胸部,两团饱满的乳房都搓的有点儿红了,可是这妞居然还一遍一遍地在进行着冲洗。
见到安纳金居然闯了进来,枪田郁美吓了一跳,赶紧伸手遮护自己的胸部,活像是一个受惊的少女:“你……你想干什么?!你别……”一想到安纳金冲进来可能会再一次的侮辱自己,枪田郁美就吓得脸色发白。
安纳金苦笑着摇了摇头,心想看她这个样子,如果自己在浴室里在玩儿她一次的话,估计这妞今天就要在浴室里休息了,算了,先饶了这妞。
“你放心,我不会再对你怎么样了,现在不会,你慢慢洗吧,我有空会再来找你的……”安纳金微笑道。
听了安纳金这句话,枪田郁美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刚才那场蹂躏已经让她觉得很恶心了,要是再来一次……枪田郁美不敢想了……
安纳金将自己的手机号码告诉了枪田郁美,然后说道:“我的电话号码你给我记好了,如果遇到什么麻烦尽管可以找我,你既然是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的,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帮你买,但是你要记住,要是你在和我在一起的期间敢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暧昧,我可以保证,你和你的家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得,你明白吗?!”
枪田郁美神色一变,有害怕,但是更多的却是感到了一种侮辱。
“这个你完全可以放心,我不是那种淫荡的女人,我让你这个男人上了,我会好好的做你的女人的。”枪田郁美已经屈服在安纳金的淫威之下。
安纳金哈哈大笑,说道:“你慢慢洗澡吧!洗干净了,洗舒服了,不过我可要提醒你,刚才我把我的大家伙插入你的处女地,我可是射进去了,我想知道,那里面你要怎么洗啊?!”
说完,安纳金转身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在大笑。